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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长的时空回廊之前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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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年前,他梅孤鸿是这寄梅苑的少主,那时梅家独霸江湖一方,而自己更是武艺超群,一举获得武尊之称。
  自己的大哥风流邪美,整日沉溺于男女之事,日子过得淫靡奢逸。他结交了一群喜好此道之人,在这寄梅苑内整日荒唐纵欲,而彼时的宛镜,便是他从别人手中买来的家妓。
  自己那时沉迷于武学,并未对大哥的作为多做干预,直到后来很久他才知道,自己的大哥对那样一位柔弱委婉的女孩,都做过怎样的事。
  那女孩痴恋着自己的大哥,任其在自己身上凌虐与奴役。她被当作一件玩物囚养在院中,几乎当时任何一位大哥的好友……都可以对她随意侮辱狎玩。
  那是一个隐忍与无助的女孩,她的命运太过凄惨,她那哀怨幽深的眼神,在那时却只能激起男人们对其征服与凌虐的欲望。
  日子久了,整个身心已沉沦其中,再无法自拔。
  直到有一天,那女孩终于意识到,她苦苦痴恋的男人根本不可能爱她,她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精美的玩物。
  女孩一直逆来顺受,但性子却是凄厉狠绝。她将男人毒倒,在他面前亲手将自己脸上与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然后一刀一刀,将男人的心房挖开,将那些血肉全部装了进去!男人不断痛呼惨叫,招来众多身边之人,众人惊骇愤怒地上前阻止,男人却已断气,再无力回天。女孩狂笑不止,愤怒的众人在她身上施虐报复,直到多日以后自己的到来,方才阻止了那一场疯狂混乱的施暴。
  女孩还活着,却倒不如死了的好。
  那女孩既是今日的门主,梅家欠了她的,即使今日整个梅家死得只剩自己一人,也并无任何可怜之处。
  很多年过去了,她已获得一身绝世神功,仿佛依然青春貌美,只是那心里,早已腐朽得不成样子。
  自己曾因为愧疚与迷恋之心在落玉门下为她卖命,看得她的放纵,看得她的痛苦,却根本半分帮不得她。
  她的故事,永远糜烂与悲惨,身边人无法阻止,只能被其带入深渊,共同沉没。
  梅孤鸿轻叹一声,同时亦明白,自己这一辈子,即使走得再远,即使只在分舵做一个小小的管事,亦脱不开她那哀怨的疯狂。
  她不会死,她定要将整个苍穹推入与她相同的深渊之中,方才罢休。
  她有那个力量,更有那样做的决心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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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佑,你也来了么?”
  甫入室内,便是一片片迤逦轻柔的薄纱静静垂落,室内密不透风,似乎整个空气中,都笼了一层幽寂的湿热。
  门主宛镜坐于层层纱帐之后,远远望去,只能看见其模糊的一抹剪影。那人长发垂落身侧,肩头微坠,端端静然而坐,那身上……似乎只披了一件薄薄轻纱……!
  宸策远远望着,不由得暗暗咽下一口唾沫,庆幸自己此时尚有面具覆面。这女子,身上的那份妖娆与引诱,只消得旁人远远望上一眼,便深深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只听那薄纱后一道声音幽幽地道:“梅尊主,本主交予你的任务,可完成了么?”
  梅孤鸿立即单膝躬身一跪,恭敬道:“属下惶恐,不敢妄称尊主,属下现只是分舵小小管事,对于门主命令自不敢怠慢,玄令使……已经带到。”
  薄纱那侧传来轻轻一笑,道:“梅尊主这称呼,确已是陈年旧事。只是本主如今还记得清楚,不知尊主你,是否也还记得?”
  梅孤鸿垂首,慢慢答道:“属下只知现在,不知过去。”
  “是么?”薄纱另一侧的那人伸出手指轻轻挑了挑长发,慵懒轻缓的声音满是娇柔:“梅尊主,这么多年你也不知来探望本主,在那分舵中做一个小小管事,可是有什么别样趣味?”
  梅孤鸿垂首道:“属下一介凡夫,实不敢攀附门主如此仙子之姿。门主若有任何差遣属下自当竭尽全力,做好本分。”
  “做好本分?”门主似乎幽幽一笑,指尖挑着发尾,缓缓吐字:“想不到多年过后,梅孤鸿竟也能将话说得如此不痛不痒。好罢,那让本主来问问你,你可知本主此次为何派你去协助策影人,来将我们玄令使带回的么?”
  门主口中的“策影人”正是那曾在江湖号称“鬼影蝙蝠千面人”的宸策。他本是奉苏颜之命前去监视与刺探杀手楼的一举一动,却正在其中发现了骆逸云的行踪。而门主似乎早有预料,派来梅孤鸿与之协助,很快带回了骆逸云。
  梅孤鸿道:“属下驽钝,并不知晓。”
  门主纤细的颈子略动,转向一旁逸云的方向:“因为本主知道,武尊你一直痴恋本主,所以令你去带我心爱的玄令使回来,是再周全不过了……”她话未说完人已先笑,幽幽袅袅的声音,如同低媚的幽香一般层层扩散,传至逸云耳边时,逸云已微微抬头,隔着层层轻纱与那人迷然相望。
  逸云记得这声音,她听到过这样的笑声,这是刚来到寄梅苑后那印象深刻的一晚,蜷于阿峰哥哥怀中随他飘然离去的那位……白衣女子。
  她的名字叫宛镜,她就是……门主??
  逸云不自觉地向韩佑峰望去,梅孤鸿与宸策都已屈膝半跪,而自己也因苏颜的带动而欠身跪拜,如今屋内唯一直直站立的,只有他一人……
  他与那女子的关系,似乎与众不同。
  正自晃神中,只听门主幽幽地念出了自己的名字:“玄令使……是叫骆逸云么?”
  逸云微愣,最终轻声答道:“是。”
  那头的门主娇声一笑,沉吟道:“骆逸云……嗯,真真是个好名字……逸云,你过来,让本主瞧瞧你的脸。”
  逸云又是一愣,只见屋内几人都在看着自己,她稍作犹豫,半跪于地上静声道:“门主,逸云听闻,逸云年幼失散的母亲正在落玉门下,请门主遵守承诺,带逸云前去见她……”
  “那是自然。”门主懒懒应了声,仍向逸云招手道:“来,本主最喜爱年轻漂亮的小娃儿们了,逸云小丫头远远瞧着便是位水灵的可人儿,过来罢。”
  ;i》过来,过来罢……
  逸云抬头望着纱帐后那向自己缓缓挥手的身影,一直以来心中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
  “过来,过来,来接受你的命运……”
  “过来,来见你镜子中的另一半……”
  “过来,过来罢……”
  逸云站了起来,恍恍然迈动双腿,向着那轻纱后的未知走去。
  前方景物晃动,那白茫茫的薄雾似乎又在眼前笼下,但逸云知道此时一切皆是现实,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从全家被追杀那日后一直以来的迷惘。
  她要找到答案,她要知道为什么……
  可刚刚走至重纱帘边,一只温热的手掌忽然捉住她的手腕。
  “不要去。”那是韩佑峰缓慢低沉的声音,逸云恍恍抬头,一时间竟对那样温热有力的手掌无所感觉。她扬着胳膊,淡淡地问:“我可以不去么?”
  韩佑峰手掌微微一松,仿似不知如何回答。逸云向他笑了笑,轻声道:“阿峰哥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七年中你所记起的事情,你都不肯告诉我么?”
  “阿峰哥哥,我们的事,你的事,你与另一些人的事,你都要一直瞒着我么?”她说着又笑了笑,轻轻拢了耳边散落的秀发,柔倦微笑道:“我们倒底是什么关系,我倒底是什么人……有些事情,确是不能一直逃避的吧?阿峰哥哥,逸云应当能够不似外表这般软弱,应当可以面对的。”
  她说着,手腕轻轻一转,已从韩佑峰的手中脱了开来。
  韩佑峰下意识地一抓,却只触到她的小指指尖,皮肤相擦,二人已错身而过。
  逸云轻轻迈步,转身看到那纱帐后稳稳端坐的女子。
  女子黑发垂肩,细长的脖颈上脸颊微侧,她半边侧脸正对着自己,白皙精致的脸上,是与自己完全相同的五官!!
  逸云竟没有太大惊讶,仿佛心中早有所料,虽然这张脸并非如初来寄梅苑之时自己所见那般,但是逸云隐隐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门主,这才是真正的宛镜。
  宛镜,镜中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门主没有动,微垂脸颊,幽幽望着地面淡淡地笑着道:“小姑娘,你的身上,是否带着一只淡紫色的玉镯?”
  逸云猛地一顿,十年前的所有记忆因那一句话全部涌上心头——
  “你的身上,是否带着一只淡紫色的玉镯?”
  ……
  “小姑娘,我是落玉门的门主,来找我……报仇吧。”
  ……
  鲜血,惨叫,童年幻梦的破碎。
  追杀、慌逃,所有一切的平静生活,全部颠覆。
  “骆逸云,可还记得我么?”门主缓缓微笑,静静坐于柔纱之后,仿如仙子般出尘美丽。
  逸云直直地盯着她,一字一字地道:“记得,就是你带着一群紫衣人闯入我家,杀了我爹,还有……”
  “还有……”宛镜微微抬头,脸颊向她这边侧了侧:“还有,带走了你娘。”
  逸云上前一步,握拳问道:“我娘在哪?”
  宛镜轻轻一笑,身子又转了半分,慢慢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么?”她抬眼看着逸云,慢慢地将脸颊与身子转了过来。窗外暖暖阳光穿过层层轻纱落在她的身上,将一切照得清晰。那女子站起身来,左右全然不同的双眼中妖艳凌厉,轻声重复道:“骆逸云,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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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今生前世恩难断(一)

  薄薄迤逦的纱帐后方,是两位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
  但,还是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两人的不同。
  她们看到的对方是自己,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逸云面色苍白,看着面前这样的一张脸——那原本的半边脸与自己一模一样,但另半边却是伤痕与血泡遍布,惨不忍睹!那人身着薄薄轻纱,妖娆的身段在白纱下若隐若现,那轻纱下的另半边身子……亦是如此!
  那人正在向自己妖媚地缓缓笑着,那样的笑含着刻骨的哀怨,目光中疾射出的恨意几乎可以将人瞬间吞没。那女子咬着牙,幽幽地一下一下吐字:“骆逸云,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么?”
  逸云轻按心口,身子未曾移动半分:“我想知道,十年前,就已想要知道!”
  宛镜哼哼一笑,忽然伸出一只没有指甲的手,一寸寸向逸云移去:“骆逸云!……”她直直地瞪着她,声音沙哑又尖厉,仿佛是用尽所有力气,一字一字地道:“你可知道,我成了今天这般模样,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
  她说着,那只可怕的手忽然闪电般地向逸云脖子抓去,青紫色的手掌瞬间捏紧,逸云立即无法呼吸。“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痛苦?你知不知道我要为你承受恶毒的诅咒?!我不能得到幸福,我每天每刻都恨不得去死!而你呢,你除了这一颗破裂的心脏,还有什么值得难过的事情?!”
  窒息之中逸云仰面望着面前那散着汹涌恨意的可怕眼眸,见得对方手臂一抖,瞬间将自己扬了开去!逸云只觉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地翻飞急掠,在空中的那个迷茫瞬间,仿佛忆起一些零星前尘过往……
  依稀感觉自己曾喝下了什么,那汤汁腥甜酸涩,含着丝丝绝望意味,混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记忆中自己好似对一个人怀有深刻的痛惜与愧疚之情,却无能为力,只是呼吸困难,心脏混乱跳动,晕眩……
  “啪”的一声,有人在空中抚住了她的肩膀,逸云回神,发现自己并未与身后墙壁相撞,而是落入一具宽阔的怀抱中。
  她回过头,正看到韩佑峰那深沉漆黑的眼眸,他定定看着自己,却是一言不发。
  “佑佑。”另一边的宛镜轻轻抚了抚她那轻薄纱衣,缓步走近他们,垂眼柔声道:“佑佑,你爱她么?”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幽幽地问道:“佑佑,你能否告诉我,那个时候我们穿越时空回廊,我为寻找她,而你,你找的又是谁?”
  “佑佑……!”韩佑峰沉默不语,宛镜的声音逐渐转为尖厉:“你找的那人难道不是我么?!你见我寻死,便会痛苦万分,你找的那人就是我罢?不是她,不是她,是不是?!”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那样凌厉凄绝的问话在屋内反复回荡,撞击着每个人的大脑。但身在声音近前的韩佑峰却毫无所动,只低着头,沉默寂然的神情中无喜无悲。“佑佑!!”宛镜瞪着他们,狠狠地尖声喊道:“你告诉她,你告诉她你都看到了哪些我的记忆?!你告诉她,为什么我会变成这副样子?凭什么?凭什么!?”
  她忽然间大声一喝,整个人已向韩佑峰与逸云中间窜去,“啪”的一声,死死抓住二人肩膀:“韩佑峰,你不肯说话么?好啊,我来说!”宛镜凄厉一笑,冷冷地一字一字道:“骆逸云,你前世是我的弟弟,你有一颗破裂的心脏,所以我便被下了诅咒,以我的生命和灵魂,快乐、幸福、爱情、自尊、自由,所有的一切一切来换得你的平顺,来换你能够安稳的活下去!就因为这些,我便要一生不幸,我便要承受一个又一个的打击,一次又一次的糟蹋!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为什么要为你而生?为什么要让我所有的幸福转嫁到你身上?这公平么?公平么?!韩佑峰你告诉我这公平么?我该不该报复,该不该愤恨?我一定要看见她,与我一样的下场!”
  她说着,骤然间化掌为勾,直直向逸云脸上抓去,韩佑峰在半空中单掌一挡,下一刻已捏住她的手腕。宛镜呵呵一笑,娇声道:“好啊,挡的真是好哇!不错,天下间没有如此便宜的事,害了人,便能痛快地死了么?可没这么容易!哈哈哈哈哈……”
  宛镜仰天狂笑,在韩佑峰怀中的逸云恍然仰头看她,只得见她那完全相反的两边身子颤动得无比狰狞恐怖,令人感到昏眩。
  忽然,宛镜幽幽瞪向她,缓缓地吐气道:“骆逸云么,你不需着急,也不需害怕,你的命运已被我写好,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轨迹,一步一步前进罢了。你身体里有我的另一半,在你接受的那一天,便是要与我同一个模样!我苦苦等了你几十年,等你从一个活不过十岁的病秧子变成如今这般娇俏可人的婷婷少女……真是好啊……”
  她说着,那可怕的手指又伸了过来。逸云轻咬下唇,在那样可怕指尖的触摸下硬是丝毫未动。宛镜缓缓微笑,轻轻抚弄逸云面颊,万分轻柔地道:“真是美丽的一张脸……呵呵,我的耐心好得很,我等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自然还会慢慢等下去,等着看它腐烂,等着看它从内到外,一丝丝一点点地慢慢腐烂!……那一定非常令人期待,不会辜负我的等待。骆逸云,骆逸云……你爹和你娘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你能够平顺地过活么?哈哈,哈哈哈……”
  “够了!”
  忽听一人沉声低喝,堪堪打断这凌乱疯狂的笑声。大屋内刹那安静,宛镜冷冷垂目,见得韩佑峰抚着逸云肩膀,半蹲于地面定定望着自己。
  她凌厉一笑,只听韩佑峰沉沉开口道:“宛镜,你恨的那人是她的前世,你苦苦等待的那人也并不是我,那些人都已经死了,你的恨,没有任何意义。”
  “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可我还活着!”宛镜后退两步,忽然不复刚刚的狂乱凄厉,平静地幽幽吐字:“那些人死得好早,这么多年来都是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真的好寂寞!我的亲生弟弟,必须我舍弃所有幸福来救,可是能救我的那个人呢?能救我的那个人,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眼中却只有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哼哼哼哼,我恨的人好多,他们怎能都这么轻易地死了呢?他们不是就在这里,正等着我来好好疼爱么?哈哈哈哈哈……”
  那幽幽地笑声惹得在场众人一阵沉寂,每个人的目光似乎都划过一丝阴霾,而宛镜却俯下身来,眼眸扫身边两人,又飘向轻纱帐外:“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可能逃脱我的掌握。我一个人活着寂寞,怎能没有你们相陪?你们不是都觉得人生很是绝望么?可你们哪里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
  宛镜说着单掌一催,“轰”地一声,身旁床帐塌下半边。
  喧嚣过后,整个屋内忽然变得十分安静,也许那时所有人都在想,真正的绝望,到底是什么。
  绝望,就像捆绑自身的层层桎梏,脱不去,挥不掉,辗转于心间不断滋生蔓延,最终化为冷漠的伪装,幽暗的心灵,心中的光芒一沉再沉,慢慢便已不再需要,于是成就了这落玉门下,这世间,一张一张丑陋的嘴脸。韩佑峰神色更加冷漠,淡淡望着宛镜沉声道:“不管你在绝望什么,我已说过,韩佑峰今生都会留在你身边,你的哀怨自会有人平复,你要做什么,我来达成。”
  宛镜幽幽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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