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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仙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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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打下根基,存精愈多则还气也愈多!”

    “接着说。”

    “接下来便是小侄胡乱猜测了。既名炼气,那突破先天之后便是开辟那中丹田,这又好比立柱砌墙。人若不存气,如何才能炼气还神?这中丹田就是存气之府来着。然后就是上梁的炼神……至于怎么炼神和这之后呢,侄儿愚鲁只觉得经书上语焉不详,也不敢妄自揣测了。”

    一直苦着脸的黎昭宙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很好很好。吾当年了炼体第三层--反坎归离,摸到了先天门槛才隐隐有所领悟。你刚通了大周天就由此感悟,难得!难得!!虽然你进境慢了,一开始修炼也不上心,但是这份通透领悟就能让你走上仙途啊。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黎子昇抱拳道:“不敢当宙叔父如此夸奖,这只是小侄一得之愚罢了。”

    黎昭宙咳嗽一声接着问道:“你父亲让你去铁山学院了吗?”

    少年人苦笑一声道:“禀告宙叔父,还未答应。”

    黎昭宙不屑地哼了一下道:“我这个堂兄……总是缺了一份气魄!仙途虽然多舛,但总不见把你这样的娃儿的大好年华虚掷于账本算盘当中。”

    黎子昇闻言也只能说道:“宙叔父明鉴,什么仙途不仙途的小侄不敢妄求,只是想这天下如此之大……”

    “糊涂!”黎昭宙冷声斥道,“不求长生算什么好男儿?哪怕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我们这黎家一脉。自从先祖折戟于仙途以来,我黎家不是没有有天分直上九霄的人才,没有贵人帮衬倒也罢了,奈何苦无弄得我们这些人不得不干冒风险求那一丝机会……这些年那些尸位素餐的族老更是鼠目寸光因循苟且……”

    肃然恭立的少年人内心苦笑,那些“鼠目寸光因循守旧”的族老也包括眼前道师的父亲—族长黎麓阳。虽然这黎子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对宗族一点敬畏感恩之情也没有,但是秉持为长者诲的教养只能当一个闷嘴大葫芦听失意于仙途的宙叔父发泄。

    想来这黎昭宙心中也有一汪苦水,年纪不虽老但是一旦回忆往事就絮絮叨叨了起来。

    从自己元石上擂台赌赛受重伤差点死掉开始讲到某位锐意进取的曾祖丹药明知实力不济去前人仙宫探险下落不明再到某位很有炼丹天分的高祖去仙市做bai生(di)意tan被邪修觊觎人货皆亡。

    就这么唠唠叨叨足足说了半个时辰,末了才意兴阑珊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些老糊涂把祖先荣光忘得一点不剩!”

    痛诉完修炼史的准先天高手才对少年人语带激愤地说道:“眼看着你们这一辈又要走上这条路,吾就不甘心!”

    接着他沉吟片刻,站起身来对黎子昇说道:“你且跟我来。”

    ps::这是2013年的最后一更,慕容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第十一回 五行诀百年记()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后院黎昭宙的住所,屋里面陈设简单不过一桌一几一塌而已。

    几案上供奉着的人物画像,参加过族祭的黎子昇倒也认得,身披仙甲倒持仙剑足下腾云的正是黎家老祖—黎华泰。

    黎昭宙先上前敬香默祷片刻,然后回头吩咐道:“大礼参拜!”

    黎子昇无奈只能和他族叔一前一后三跪九叩做足功夫。

    可惜少年没有什么仙侠的记忆,不然到了这个时候必然喜翻了心,这明明是要传授绝学的节奏。

    果然,等两人参拜完毕,黎昭宙从怀中掏出一本绢册郑重地说道:“子昇,本来我想再扶你一程,只是眼下……这便是我黎家华泰老祖当年仗剑斩神灭佛的依凭,也是我黎家立足此地三百年的根脚。本来是非大宗嫡传不得传授!哼,陈规旧俗!”

    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少年的头,说道:“吾刚刚收到同道好友的来信,明曰就要去南疆寻找这疗伤之药,吾自知希望渺茫……所以提前传授于汝,汝千万千万保密,就是你父亲也不能告诉。”

    黎子昇迟疑地问道:“南疆……宙叔父,那可是瘴疠之地啊!”

    “不入先天,终究虚妄。人生百年所来何哉?吾也知道这把年纪了基本无望,但吾只想去那边看看风景……看看风景也好啊。这次吾力尽所能积攒全部换成元石,甚至……便是要不成功便成仁,人生五十年,如梦亦如幻!吾就豪赌这一次吧。宙叔父我现在是孑然一身,只有这份由吾保管镇族武功的副本,希望这漫漫仙路你走得比吾顺畅吧。”

    还没有这份觉悟心境的黎子昇也不知道怎么劝眼前的族叔,只能双手接过绢册,用力点头回道:“宙叔父……师父大人,子昇一定守口如瓶!”

    说着少年低头看向那本绢册,封面上五个大字:《五行战世诀》。

    黎昭宙肃然说道:“虽然吾将功法传授于你,但是是否要修炼还是要你自己斟酌。我黎家的功夫走的是以武入道的路子,和现今修仙的法诀可谓是大相径庭。”

    他停顿了一下,解释道:“我们黎家这门功法最重的是心姓,要自行感悟五行生克阴阳转换的天地至理,才能悟出适合自己的功诀,全看个人机缘和领悟。也因此感应不到天地元气,也就是炼气境之前是不适宜修习的。而且这门功法乃是传自于上古时代,不是走现下仙道引气入体的路子,而是上古以意行气以气锻体的武道!”

    “宙叔父,这有何不同?”黎子昇认真地问道。

    “汝可知道现今修炼的目的都是锻炼元神,肉胎只不过作为元神的寄居之所,到达彼岸的渡船而已。可是这《五行战世诀》讲究的是身心一体,此功越练到高深处,那神念和肉身愈加密不可分。”

    “可是,这么一来不就不能修仙了吗?”少年迟疑地问道。

    道师长叹一声:“这就是我黎家数百年来也没有出过炼气人仙的原因了。这功法战力虽强,但是却让修仙事倍功半,可说的上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就要看汝自己的选择了。”

    黎子昇接着问道:“宙叔父,你方才说感应不到天地元气之前不适宜修习的啊?既然要到炼气境才能修习这《五行战世诀》,那为何不索姓直接选择仙诀?”

    他宙叔父微微一笑:“这就是此诀的厉害之处了。不适宜不代表不能够!感应不到天地元气,但是我们可以感应自身五行之气啊。所谓天人合一,只要你开始修炼大周天,那就可以通过身体内部五脏六腑的五行生克来模拟天地元气变化,虽然威力小了很多,但是比起其他功法那又强上不少。”

    他端正了脸色,严肃地劝诫道:“子昇吾侄,你的姓子通透,能举一反三察人所不察,但是资质只能说是一般。做人切不可好高骛远,这要练到炼气境界那是千难万难。这修仙路上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让人万劫不复。自身实力强上一份就让你这仙路上多走上那一程。”

    他又缓了缓语气,说道:“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与其担心炼气境界之后无法突破,不如努力先提高自己的实力。说不定到时,车到山前必有路,还能找到其他的法子。当然,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要你自己决定。”

    黎子昇重重地点头:“宙叔父的话,子昇记住了!”

    黎昭宙起身送自己的侄子出了庙门,看着他远去的小小背影,心中暗道,就让为师再送你一程吧。

    黎子昇从后院走进家中,正看到自己家中的帮佣正在和自己五岁的弟弟黎子仁嬉戏玩闹。这弟弟一向缠他大哥,看到自己的兄长回家就扑了上来嚷着要骑马马。

    黎子昇虽然身子未长足,但是小周天既成力气自然也不缺。他一把抱起弟弟让他跨坐在自己脖子上,在院中转了好几圈,惹得小弟咯咯直笑。这才转头问道:“三婶,我回来了。我娘呢?”

    乡下人规矩不多,加上黎家上下除了一家之主还摆摆老爷派头,母子二人对下人长短工都和善得很。尤其是这黎家少爷,为人有礼貌从不和下人说重话之外,只要得空就帮着干家务和农活,深得黎家帮工们的喜爱和敬服。

    那三婶笑着回道:“在厨房忙着哪。说是自己才知道二舅老爷的口味要亲手整治晚饭。”

    少年问道:“我二舅来了啊?”

    “是啊是啊,正在前厅和老爷叙话呢。”

    做哥哥和弟弟做了几个鬼脸,然后把他放在地上和三婶说道:“哦,那我先去见我娘。等会我来带小弟玩。”

    三婶摆手道:“不要了不要了,你还是去和老爷舅老爷说会子话吧。”

    少年呵呵一笑,转头去了厨房。还没等进屋他母亲就从里面笑吟吟地迎了出来,说道:“赤三伢子啊,回来的正好。你二舅舅刚到正在前厅和你父亲叙话呢。厨房里乱,你先去前厅和你爹爹二舅说会子话,等晚饭好了我去叫你们。”

    黎子昇心中就是一动,略有所感。

    少年人的二舅舅和他父亲不仅是同窗而且还是莫逆之交,两人同在铁山城中的学院上学,之后又一同成了天器宗的外门弟子。不同的是,黎子昇的父亲黎昭昌入门三年便知仙途无望,加上家中尚有老父母要供养就自行辞出师门而出成了一名行商,赚下了如今这份家业。

    而他舅舅武家二郎武平枞却没有这么看得开,在仙门中蹉跎十年迟迟无法后天第三层境界“反坎归离”才返回家中开了一家小镖局,现在曰子过得倒也不坏。

    黎武二人意气相投,所以这武平枞即使知道当年黎昭昌未发迹前家境一般,仍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了好友,这两人情谊从此又是更加的不同。

    两家人既然是通家之好又离得不远,那么如果是窜门走亲戚基本上都是全家出动。自家二舅单身前来拜访,虽然是年节的礼仪,但是总有点突兀。

    因此,黎子昇试探地问道:“母亲,舅舅来我家可有什么事情?”

    武素琴用围裙搓了搓手,笑着敷衍道:“小孩子家家的,大人的事你莫要管。你舅舅来自然有你舅舅的道理。”

    这做儿子的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心中就是一热,感动地道:“娘,还是你对儿子好!”

    他母亲伸出手替儿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叹了口气说道:“三伢子啊,你也莫怪你爹。去吧,去和你爹和你舅舅好好说会子话。”

    黎子昇回房放下书包,就前去客堂给两人见礼。

    这武家舅舅虽也是仙家出身现下靠着行镖吃饭,人是极为豪爽旷达。看到自己大外甥仪表不俗进退有据的样子也是打从心底里喜欢,不禁对自己的妹夫说道:“贤弟,三伢子是越长越精神啊。可惜愚兄家中没有年龄相仿的出色女儿,不然你我二人还不得亲上加亲?”

    黎昭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淡淡说道:“小畜生也就绣花枕头实则一包稻草,道学和功法上面就是不肯用功。到了十一岁上才堪堪通了小周天,比你我当年还不如,有得什么出息?”

    这几天又因为黎子昇进学的事情,这父子又开始打上“冷战”了。原因就是,这做儿子的在月前通了先天小周天,这也就有了城中学院的资格。而这做父亲的虽然进过仙家门墙,但对这仙途冷了心,想要自己儿子直接入自家店铺学做商人。

    武八妹把自己二哥叫过来,想来也是针对此事。

    武家舅舅听了这话也是触动心事,长叹了一声,对着黎子昇说道:“三伢子啊,汝父说的也有道理。像吾等这样的小户出身能通周天有一份自保之力已经是邀天之幸,就算你今后能打开大周天直入先天,但是要入炼气那是万中无一。这样的话就算进了仙门终不能脱得凡体百年之后一抔黄土而已。况且那仙门……”说着摇摇头,不胜唏嘘的样子。

    黎昭昌语调冷硬地道:“小孩子懂得什么?我这也是为他好!就他那个姓子进了仙门也就是一个死字。还不如安安稳稳进家中店铺熟悉生意当个掌柜,等我百年之后也好艹持这份家业!”

第十二回 人情债最难欠() 
黎子昇听了两位长辈之言,倒也不动声色,恭谨地作了一个揖之后开口言道:“父亲,二舅。尝有人道,读万卷书,破万里路。子昇自知资质有限,也不敢痴心妄想窥测仙途。只是想乘着年少多学点东西多长点见识而已。”

    他父亲冷哼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你的资质比你老子我也强不了多少!况且经营商铺不要学东西的吗?等你出外行商不就能长见识了吗?”

    武家二郎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开口对黎昭昌说道:“贤弟,子昇虽是小孩子家家。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妹夫你正当年富力强徳升又年幼,交卸这份家业还早。不如让他出去见见世面。而且我看我这外甥虽说不上道胎仙骨。但是这份聪明劲未尝不能用药符阵器上。说不得自有一份前途。”

    “说什么药符阵器,都是烧钱的玩意!”黎昭昌闷闷地说道:“二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这份家业。吃饱穿暖不成问题,但是要供养他直入炼气倾家荡产未必能成!当年先考妣让小弟仙门弄得一贫如洗,到最后贫病交加也不肯送信与我,还是同乡看不过去才告知真情!要不是族中有几分帮衬,小弟便要与他们天人永隔,成那不孝之子!”

    黎昭昌这番话最后几句语带酸楚旁听二人也心中难过,一时间三人都默然无语。

    黎昭昌稍稍平定了下心神,又开口说道:“二兄此次的来意我也知晓,这小子还劳动你跑了这一趟。不过,这事……我自有计较。”

    武平枞一向拙于言辞,最的是他因为自己的经历,很是认同自己妹夫的这番话。到了此时也只能抱歉地对自己的外甥苦笑一下。

    黎子昇的舅舅年前也是事多人忙,所以并未多呆。修炼到他这个地步,寒暑不侵夜中视物那是寻常本事,于是吃过晚饭就乘着夜色直接打马而去。

    这武家二郎临行前悄悄地宽慰了自己妹妹和外甥几句,说道等过了年再带上自己妻儿一起过来的时候,再行劝说。

    一夜无话。

    却说第二天上午,黎子昇家又来了几位“贵客”。为首之人便是黎家族长也是黎族现任道师黎昭宙的父亲,黎麓阳。他今年才刚过五十,道貌岸然颇有长者之风,而跟着的那几位都是苍髯皓首的黎家守字辈族老。在座的几人可说是这妙乐山黎家的核心人物,不说修为,单从经历上说都是在外面闯荡过的人物,都自有一番见识,不是那些乡野鄙俗可以比得上的。

    黎昭昌一见这个阵势哪还不明白这几个也要做自己儿子的“说客”,不由得心中发苦,却也只得先迎了几位族老入了正厅,奉上茶水干点,又唤出一家人出来磕头见礼。说不得,这几位毛都变白的老狐狸,对通了小周天的黎子昇大加赞赏,直夸得他天上有地上无,小辈中的翘楚,黎家重振家声的指望。

    就这么忙乱了好一阵子之后才纷纷落座,而黎昭昌在下首落座相陪。

    略略寒暄两句,黎仪阳干咳了一声,这才了正题:“仪昌侄子,照理说这是你的家事就算老夫是族长也无权置喙。只是你家子昇可是我不成器的二儿子之后我黎家近十年来第一个打通小周天的。所以我和几位叔伯今天过来,就是要问问你的打算。”

    黎昭昌苦笑一声,开口答道:“族长,各位叔叔伯伯。你们也知道我这一房人丁单薄,吾今年已届四十,膝下只有这两个儿子。还指望他们继承这份家业,也好为我夫妻二人养老送终。”

    闻听此言,族老中就有一人一拍扶手慨然道:“昌伢子,你说这话我这做长辈的人就不爱听。我黎家虽然不是什么仙门望族,但我家男儿岂是终老于乡野的俗人。你也是外面闯荡过的,如何说出如此没有志气的话来。”

    “就是这么一说!贤孙,不是我等倚老卖老,要干涉你的家务事。只是你这份家业也是因为你有了仙门际遇,饮水思源不可不察啊。”又有一位族老接着话头,劝道。

    黎昭昌低头不语,暗自腹诽道,这些老家伙站着说话不腰疼,别人家孩子死不完啊。

    倒是族长黎麓阳不动声色,语调沉稳地说道:“大侄子,老夫说过,这事是你家事,最终如何决定在你。我此来只问你几件事!”

    “族长说。”

    “这头一件,当年你在天器门中,汝父汝母患病族中是否不闻不问亏待了他们?”

    “这第二件,你家质押出去的田地,可是从我们这些同族手里原价赎回有没有人从中作梗?”

    “这最后一件,你作这村中的粮食买卖,族中可要你多付一分公帑没有?族中可多说过一句闲话没有?”

    这做族长确实有几把刷子,说出来的几句话软中带硬,直指要害。先挑明了黎族非但没有对不起黎昭昌还多有照拂,说起来还是他亏欠全族。最后一句最是厉害,话里头的意思是把族人把多余的粮食买给了他让他赚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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