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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蜀山-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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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二女又是心高志大,知道父亲和姑姑传授的都是生存的本领,所以每次见了两人总是守在身侧,专心请益,恨不得当时便把所有道法一齐学会,所以淘气一事,谢山和叶缤竟然是一点也不知道,如今听崔芜一说,才知道两女竟然顽皮至此等地步。
他刚把面色微沉想要训斥几句,可是二女那人精一样的人,一看父亲脸色沉了,立刻四只妙目微晕,然后泪珠晶莹欲落,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她们两个十一二岁的模样,正是可爱的时候,尤其是她们本来就生的美丽可爱,这个样子一做,不但旁边崔芜心疼,就是谢山也不忍心说了。
两女又同时使出撒手锏,倒在了谢山的怀里,同时弱弱地喊了声:“爹爹,女儿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爹爹不要生气了,好吗!”
谢山本来就是假怒,看她们的样子心中一软,只好说下次改过,不能再犯了,哪知二女一副急相也是半真半假,谢山刚一低头,二女也在怀中偷眼看他,早‘嘻!’的一声,一个玉颊上现出一个浅涡,笑将起来,跟着争相搂着谢山头颈,小嘴说个不已。
抽空还向崔芜扮个丑脸,意似不该告发她们,面对这两个小鬼精灵一样的孩子,谢山的慈父威严,竟无计可施,和崔芜计议了一阵,决计用阵法把锦春谷封锁,并将各种凡人贵药的产地行法移植到谷外平坦之处,以防断了那些凡人药户的生路。
同时为让两个孩子收心,就分别传授给二女一些应用的法术,使其先挨次学起,免得崔芜去后,年幼道浅,难于自立。
二女觉着学习法术新鲜,每日用功,连洞口外都不走出一步,转瞬三年两女结出金丹,功力越发精纯,因为崔芜坐化在即,以后将无人照看她们,谢山和叶缤就来传授的次数颇勤,叶缤更恐二女将来受欺遇险,又赐了两件防身法宝。
于是二女本领大进,凡是金丹期能用的法术,全都学会,人类有个通病,也可以说是劣根性,有了点本领就要显摆一下,两女也是如此,几年时间不但结丹,而且炼气期的初级法术和金丹期的中级法术都已经学会,虽然都是基础的道家法术,却由不得心里痒痒便想寻人试试威力。
她们知道父亲姑姑不在这里居住,封山的阵法由崔芜主持,明说出去必然是不肯的,她们也有心眼,每次等谢、叶二人来去之时,暗中留心察看撤禁之法,仗着心灵敏悟,触类旁通,回数一多,居然悟出几分生克妙用,然后故作不知就里,向崔芜套问。
崔芜见她们近三年来勤奋安分,轻易门都不出,以为童心渐退,一意用功,不再贪玩,况且向来不忍拂她俩的意思,二女又故意把自己知道的舍去不问,竟被一阵花言巧语套问了去些口诀,崔芜满以为二女只知道些口诀,不识生克之妙,并无用处,哪知二女早蓄深心,一点即透。
次日乘着崔芜入定,便双双穿通禁制,走出谷去,先拿野兽试了一阵法术,吓得那些生物都一群群地东逃西窜,吼叫连天,看着没意思,她们就又去附近一个庵观中作闹。
原来这个庵中的女道姑出身于绿林女寇,五年前姘上一个会法术的邪派道士,而且男的会双修,两人就同在庵中匿踪,不时同出抢劫,到也逍遥。
三年前二女游玩的时候因见那道姑神态妖淫,知道不是好人,颇给她吃了几个苦头,哪知这个道姑竟将二女看上,暗中尾随,到了锦春谷,被崔芜看破,行法掩蔽,不令看出住处,道姑也知道二女不是常人,没敢深入下手。
回庵等道士归来后一说,再同去找寻,已是谷口云封,无门可入,那道士对仙都山的地理最熟,知道这里有异,时常留心守伺,却三年不见二女再现,时间长了也就罢了,今又忽见二女寻上门去,一看根骨这么好,又惊又爱,当时便想生擒。
可是就他一个炼气的小道士,会几手初级的实用法术,还不会飞剑,怎么能同两个金丹期的人比,吃二女戏侮了一个够,强迫着他俩叩头赔礼才罢。
此时二女年幼,心性天真,不知道要除恶务尽的道理,兴尽即归,毫无机心,也不知道已经被人跟踪,回到谷口,不料只悟到一半禁制,知出而不知入,两人一商量,现在进不去,须得等崔芜打坐完,发觉二女不在,寻将出来,始能领谈进去,看来这次偷跑又要被发现了,到时候少不得一顿罚。
第三十四卷 开府风云 第三百三十八章 五鬼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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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丫头想明白后也不着忙,反正就是崔芜就是知道了大不了说两句而已,谢琳身为妹妹最是淘气,两人的恶作剧十有八九都是她串罗出来的,在想明白后她眼睛一转对姐姐谢璎道:“这事明日等阿母醒来便会被发觉,以后我们休想再出去。
反正她不免要告知爹爹、叶姑,武夷山相隔这里不远,我们飞行前往,片时可达,何不就说是我们思念爹爹,前往寻找,还可看看爹爹的仙府景致,一次走过,熟习了路途后,下次便可常来常往,如果我们哀求父亲说不定他就允了呢?”
姐姐谢璎一想也是,两人主意打好,苦于不知方向道路,正想寻人打听,在山里走了一会就感觉不对,行法一查看,发现适才所戏弄的那个道士正在身后树林内窥伺,两人忙即飞身过去,谢琳喝问道:“你苦还没吃够是不是?打算跟在后面,去找阿母说我们么?”
这个道士自然百般抵赖,二女乘机逼他详说去武夷的道路,这个道士暗中尾随,本想看明两人的下落,好回去找人再来报复,听二女问路他心里一喜,这一来正合心意,他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也知道二女稚气天真,容易受骗,立时将计就计,回答说认得路,只要不再给苦吃,就告诉她们。
二女哪知道士所说乃是他师傅的巢穴,离仙都山只有三百余里,此去等于送死,行时还向妖道喝道:“你说的地方如若不对,回来我们叫你好受!”说罢,驾起遁光飞走,照所说方向飞去,妖道见她俩小小年纪,如此法力,颇为惊异,忙驾遁光随后赶去。
两人的速度自然较快,飞行了一阵,忽见前面高山插云,两峰并峙,正与刚才道士所说符合,她们也没考虑是不是,就即降低高度,贴地往两峰中间飞去,沿途景物均与道士之言相似,先未疑心,及至进了峰口,见里面肢陀起伏,草莽纵横,景色并不佳。
这时候姐姐谢璎忽然想起:“我久闻爹爹说武夷山的洞府是宫阙楼阁,遍地都是瑶草琪花,怎的如此荒凉丑陋?那道士曾说过了峰口,再进十来里,大山之上,便是武夷绝顶,可是如有如此仙景,不会不见,莫不上了狗道士的当?回去决不饶他!”
她心中起疑,就将自己的想的和妹妹说了,两人正说间,忽见前面山麓之上有一庙宇,殿阁隐现,妹妹谢琳道:“难道爹爹的仙山楼阁便是指此吗?我们进去寻人问问再说,如果不是回去就狠狠的收拾那个家伙,让他敢骗我们。”
两人边说边往前飞,晃眼到达,刚把遁光按落,山门内走出两个十四五岁的道童,看了两人一眼后,一个道童上下打量了二女两眼后,忽然回身往里便跑去,另一个开口厉声喝问道:“你们这两个小女孩哪里来的?可知我们五雷观的厉害,随便乱闯,不要命么?”
谢家姐妹见二童相貌丑恶,本就心中不快,况且她们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呵斥,听他无故出口伤人,神态甚是凶横,越发有气,各把小脸一板,星眼微瞪,谢琳怒道:“我姊妹因由仙都山锦春谷到武夷山寻找爹爹,没有寻到,打算寻人问路,与你有什么相干?
你说话这样无礼,以为你那五雷观就厉害么?我们不过急于寻到爹爹,不值和你一般见识,要不,眼下就叫你跌个七昏八倒,爬不起来,早知你们不是好人,我们还不问啦。”
两名道童原是观中邪派道士五雷真人门下,先见二女驾着遁光飞来,见是正道遁法,怀疑她们是正派中人来这里寻事,他们师傅又正在观中,紧闭法坛,祭炼邪法,忙同赶出一看,来人已经飞近,乃是两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他们因为见两女飞得颇慢,以为没什么本领,内中的一个最坏,见二女神清骨秀,相貌相同,知道这类灵秀童女,师父曾经到处物色,难得送上门来,连忙赶往后殿送信,另一个道童凶暴莽撞,先喝了几句,也看出二女天生美质,知道同伴已去通报,想等其师亲自擒捉,便不再喝骂。
及听二女由仙都山来,忽然想起以前听师兄说的事,狞笑着问道:“如此说来,你两个就是在仙都山锦春谷居住的那一对双生女娃了?你们可认得我师兄火法师杨玉龙么?”
谢琳说完,本来赌气要和姐姐离开,闻言怒问道:“你说的可是锦春谷左侧那小庙里道姑的丈夫,口会喷烟冒火,专用障眼法吓人的那个头上有块红斑的狗道士?哼!还师兄呢,他吃我姊妹制住,罚他叩了四十八个四方头,才饶了他的狗命。
这条路就是他指的,我们上了当,回去便要他的好看,你既是他的师弟,自然也不是好人,他说错了路,理该问你,再好没有,快领我们去寻我爹爹便罢,要不,我一使法,包你哭不得,笑不得,那时再叫我饶你,就后悔无及了。”
小道童一听,师兄都吃了二女的亏,不由惊讶,正要离开,忽见七八道黑烟自观中冒起,向中左右三面天空分布开来,疾如潮涌,推将出去,他知道是师傅已经暗下埋伏,鱼已入网,反而趾高气扬起来,怒冲冲指着二女厉声喝道:
“两个无知的蠢丫头,做梦呢!这里是小雁山朝天门,是我师父五雷真人的仙山,离武夷山还有千多里路呢,我师兄怕你们活不长,叫你们自上门来送死,少时师父开坛出来,便要取你们的生魂,祭炼法宝,乖乖跪下降伏,免你小爷我动手,白白多吃苦头。”
谢家姐妹虽然从未杀生害命,可是平日却也饱闻邪正不能并立,与遇上时除恶务尽的话,刚才说话的时候见黑烟弥漫,已觉出观中必有妖邪,再一听这些话,不由勃然愤怒,同声娇叱,谢琳跟是因为被骗而发怒道:“原来你们都是左道妖邪呀!我姊妹早打好主意,将来专杀你们,为世除害。”
姐姐谢瑛也跟着怒喝道:“上个月叶姑姑还赐了我们法宝,老想寻一妖人试手,没有遇上,今天看那狗道士倒有几分像,他又没什么本事,和叶姑姑、阿母所说的妖人不像,人又脓包,才吃一点苦,便跪地哀求,我们怕误伤了不相干的人,却吃他哄了。
如今好了,正好拿你们试手,我看你是他师弟,必更脓包,你师父也许有点本领,快喊出来,试试我们法宝,我姊妹不愿欺软的,省得少时你吃不上一点苦,又跪在地下求告,惹厌无趣。”两人说完都将法宝祭起,准备开始动手,她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听了她们的话,那个道童已经是怒不可遏,厉声大喝:“两个贱婢着实可恶!叫你们知道小爷我的厉害!看法宝!”说罢,双肩一摇,由背后飞起两把飞叉,化为两溜碧色烟光,冷森森朝二女飞来,他毕竟是五雷真人亲传弟子,本领自然不是仙都山那个道士能比的。
这时天空黑烟已经分布开数十亩方圆地面,二女自恃学会了好些戮妖驱邪之法,又有叶缤所赐防身之宝与谢山用五金精英为她们炼成的红云剑煞,有了依仗却没经验,所以两人一点也没觉查到自己现在已经是身在险境,见对方叉光飞出,还双双嘲笑起来。
谢璎娇喝道:“这等破铜烂铁炼成的旁门邪法,也敢拿出现世!”说着两人同时一扬手,各由身畔飞出一道红光,飞上前去,一照面,便将叉光包没,那道童一见大惊,连忙运气收回,已是无用,红光一闪,他两股飞叉已经断碎成许多块了。
一时间他不由地急怒交加,由腰间取出一面麻幡,口诵邪咒,待要晃动,二女先前在仙都山同他师兄斗法的时候见过此幡,当时没有防备,如非学会太乙玄都正法,应变神速,一觉神昏,立即施法,几为对方所暗算,所以记忆深刻。
如今见这个道童又使此幡,便不等他施出,谢琳首先娇叱道:“原来你与狗妖道真是一种货。”随说,一双粉团般的小手搓了两搓,朝前一扬,只见一团烈火夹着殷殷风雷之声,打向幡上。倏地化为千百万火星,爆散开来,一股浓烟散处,妖幡立成灰烬。
道童总算见机,逃遁得快,只右臂被火星扫中了些,骨肉皆被炸焦,遁向一旁,疼得急喊师父,二女笑道:“你哭喊什么?叶姑常说,将来遇见妖人的年轻徒弟,除非真正知他罪恶太多,一般不许随便伤害,我如安心杀你,就你,早没命了,我只等你师父出来,试我法宝,快喊出来,我便不再给你苦吃。”
正说之间,先进观报信的妖童法广忽然飞身出来,手持一道妖符,一落地,看见同门受伤,大怒喝道:“师父还得些时才出,他说贱婢已经入网,命我二人发动阵法,不怕她们跑上天去。”不等说完,手中妖符已化黄光,向空飞起。
随听四面鬼声啾啾,天空妖气烟光潮水一般当头罩下,内中还有无数狰狞魔鬼,一个个张牙舞爪,厉啸连声,四方八面围拥上来,二女还当和前遇妖道一样,故意用障眼法来吓人,并非真鬼,不过声势盛些,仍是谢琳先动手,用谢山所传玄都破妖之法,放出大乙纯阳真火去破。
哪知星火爆处,烟光鬼影,只当前的一面被震散了些,而且晃眼散又复聚,左右和身后的更不必说,两人都觉得身上机伶伶直打寒噤,所幸她们各有剑气法宝防身,又都机智,谢缨一见神火无功,首将那叶缤所赐的‘辟魔神光罩’取出。
往空微举,立时化为大约方丈,类似钟形的一幢五色光霞,升向二女头上,电一般转将起来,仙家至宝,果然神奇,只见精芒若雨,飙飞电射,妖烟魔影到了身侧,便自荡开,还没落下的时候,两女都猛听头上狼嗥般一声怪吼,紧跟着眼前奇暗,阴风大作,好似身又困入妖阵神气。
她们心料也许为首妖人己出,还想施展法宝用叶姑姑给的碧蜈双钩杀他,忽然听到四外似乎有人在唤自己名字,她们毕竟是初临大敌,不知道厉害,匆匆不暇思索,竟误当是谢、叶、崔三人寻来,心念一动,开口应了一声,立觉头晕心迷。
紧跟着又是一股温香气味,由地底直冒上来,随即昏倒神光罩内,不省人事,这时候那‘辟魔神光罩’才刚刚落下,将两人罩了进去。
第三十四卷 开府风云 第三百三十九章 因果纠缠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候,谢璎和谢琳才幽然醒转,两人睁眼一看,自己已经回到了锦春谷居住的洞府内,父亲谢山和养母崔芜俱在榻前看着她们,父亲皱着眉毛沉思,而阿母却是满脸的自责,两女觉得以前所遇的事情直如梦境一样。
她们方欲爬起来询问,吃崔芜一手一个按住,然后崔芜坐在她们的榻前,说起后来的经过,听了崔芜的讲述她们才知道自己居然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原来崔芜将在本月晦日坐化,所以这次入定较久,须要两昼夜才可能醒转,二女私自出谷遇难,她本来就不知道,而之所以谢家两姐妹能被救出来,还是因为谢山,原来谢山在二女离开后不久就到了锦春谷,他是来看望二女的,并想问问崔芜具体坐化的日期。
可是才到谷口,他便看出禁法有移动,而且没有复原,虽然外人仍难入内,禁法却已显露,要知道这禁法是他参与设置的,他知道崔芜使用了阵法后不会如此粗心不还原的,心里不禁一颤,他猜肯定是两个女儿出去了,入谷一看,果然二女不见了。
如今崔芜正在凝炼元婴的紧要关头,看样子一直没醒过来,谢山断定二女必定是私自出去,他知道现在就唤醒崔芜也无用处了,只好留个符讯后,忙又转身追出去寻找两女,他知道平时他就告诉两女不可离开仙都山,往常两女都不会走远,更不会轻易离开仙都山左右。
寻找中他无意之中寻到左侧的那个小庵,见那女道姑孤身一人住在这僻静的深山尼庵之内,脸上又带着淫邪之气,知道不是善良之人,因为二女金丹成就后已能绝迹飞行,精通了初中级法术,还有剑气法宝防身,凭道姑这等寻常女贼,决非其敌。
他又急于寻找自己的爱女,打算本山如寻不见,再运玄功,推算下落,到不是他不想现在就推算,一是因为每推算一次都要消耗很多的功力,二是所谓关心则乱,凡人算卦常说‘算人不能算自己’,就是这个意思,算者因为关心,所以不能做到冷静和俯视。
而且谢山最怕的就是二女年幼喜事,急于试验所习的法术,离山远出,引来异派而发生事变,可是偏那个道姑见到谢山生得丰神俊朗,望若神仙中人,她竟然动了淫心,以为对方年轻美秀,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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