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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逐流-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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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翠机灵得很,立即明白谷昭话中有话,急忙搂住白歆怡胳膊。白希珍道:“继续。”
    马车缓缓开启,刚行出不远,从后车厢木缝中掉落一块薄木板。白歆怡急忙上前去捡,小翠死死拉住,只见恶罗刹猛地从车窗探出头来,恶狠狠道:“再敢跟来,老娘绝不再留情。”





    正文 第三章 逐鹿吟 卷十一 金冶白发2
    (推荐://。xiaoshuo99。/ 求魔) 更新时间:2011…12…27 10:42:59 本章字数:3898

    直到马车从视野中消失,小翠才跑去捡起木板。白歆怡一看大喜,原来,谷昭知道白歆怡有心相救,但是她这样跟随又有何用处呢?于是,谷昭灵机一动,从木厢上抠下一块薄板,咬破食指,在上面写下师父白筱天的住址。希望白歆怡能前去通知师父一声,好前来相救。谷昭一算计,山海关离京城不算遥远。三恶这边赶路不紧不慢的,若是白歆怡快马加鞭还能来得及通知师父,但这样就得辛苦二女了。谷昭跟白歆怡相识时间虽然不长,却有种早就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这便是人们常说的缘?谷昭刚一这么想脑海中迅速浮起一条绿色身影,谷昭急忙给了自己一耳光,暗骂自己三心二意。熟料,恶罗刹一直在暗中留意谷昭,见谷昭给了自己一耳光,还以为他恼恨自己被擒。嘻道:“哎哟,我的乖弟弟,打的疼不疼,打在弟身痛在姐心,要知道你这么顽皮,姐姐都没舍得打你呢。”说罢,过去托起谷昭的脸来,仔细看来看去。谷昭穴道被封,一点内力没有,只能任她调戏。恶罗刹边看便轻声道:“多亏没留下瘀痕,要不让师娘看到了还以为我公报私仇,偷偷虐待你呢?”说罢,内力一摧,谷昭便觉脑袋如同被两面巨石挤压,立时便要崩裂一般。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白希珍在前面突道:“三丫头,你过来一趟。”
    恶罗刹脸色发苦,喃喃道:“这也能听到,真是活见鬼。”恶罗刹硬着头皮跃上前面马车,跪在白希珍面前,一副惶惶模样。白希珍道:“师娘不是说了暂时不许你动谷昭的吗?为何师娘的话搁在你这儿老是要重复呢?是不是这几年不在师娘身边,性子野了,师娘管不了你了?”
    恶罗刹心气难平,顶嘴道:“师娘既然看着外人顺眼,杀了徒儿便是。”
    白希珍没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极为恭顺的徒弟,突然敢跟自己顶嘴,怒道:“你以为我不敢吗?”说罢,举掌便要掴恶罗刹。这一路上,恶罗刹对师娘如此善待谷昭早已不满,此刻骨子里崩出傲气,不但不躲反而梗着脖子迎上,闭目等死。白希珍本是想吓唬她,结果被反将一军,骑虎难下。这时,谷昭看到前面车厢的状况,遥遥喊道:“前辈息怒,她并未虐待我。”
    白希珍正好就坡下驴,缓缓放下手掌。看恶罗刹的眼泪从紧闭的眼内流出,不禁轻声叹息道:“唉……三丫头,不是师娘袒护外人,老二死了我也很心痛。可是,当日谷昭这小子所使的剑法跟你师父的武功如出一辙。你也知道,你师父近年来一直在找寻师门,留下个活口或许能给你师父帮上大忙呢。你放心,这小子杀了老二,以你师父的性子,他早晚是个死,你干嘛急于一时呢。”
    恶罗刹擦去腮边泪。啜泣道:“是,师娘,徒儿明白了,可是……”说着目光看向躺在白希珍身后的红泠。白希珍明白她的意思,道:“这丫头该跟你没仇吧?”
    恶罗刹道:“是没仇,可是魏孤行勒令只要跟谷昭有关联的一干人等,皆要杀之而后快。”
    白希珍哼道:“他算个屁,敢给老娘下命令,我还就偏偏不听他的。”转首轻轻把红泠身上的被子往上盖了盖。道:“这丫头挺可人的,师娘第一眼看到她时就想起了你师妹。”说罢,目光逐渐迷离,浑然穿透浩瀚宇宙,远远见到一个红衣少女在向自己招手。恶罗刹急道:“师娘,不要想了,身体重要。”
    白希珍面色悲戚,朝她摆摆手,恶罗刹只得站起跃回谷昭的马车。白希珍兀自发呆,眼中流出两行泪水。
    恶罗刹回到谷昭身旁坐下,对谷昭悄声道:“哼,别以为我会感谢你,咱俩的事儿没完。”
    谷昭道:“不劳大姐感谢,只要你告诉兄弟我那师妹怎样了?”
    恶罗刹道:“好得很,比你我舒坦多了。”
    谷昭喜道:“听白前辈的意思,你还有个师妹?”
    阿罗刹一惊,一把抓住谷昭,一试之下知道他穴道并未解开,方宽心道:“你好长的耳朵啊,没有内力能听的这么远。”她不知道谷昭会“静耳术”,车内任何动静也没逃过谷昭的耳朵。谷昭笑道:“兄弟别无长处,就是有双顺风耳。”
    恶罗刹端详谷昭笑道:“其实,姐姐还真有点佩服你的临危不惧。好吧,我告诉你。”于是,恶罗刹便将音量压到最低,悄悄讲给谷昭。原来,白希珍年轻时曾遭过恶霸凌辱,多亏金冶子路过相救。后来二人一见钟情,缔结良缘。不久,白希珍发现怀了那恶霸的种,羞愤之下,便服药将胎儿打去,却因此落下病根。此后的十余年中多次堕胎,直到不惑之年时才顺利诞下一名女婴。夫妻二人晚年得女自是不胜欢喜,取名为金欢,视若掌上明珠。金冶子一生痴迷武道,并未再娶。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金欢成长过程并不顺利。受到堕胎药影响,金欢生下来时只有四斤多一点,日后体质孱弱、百病缠身,全靠金冶子日日渡以内力勉强维持,到十六岁时,终于不治撒手人寰,金冶子和白希珍痛不欲生。一怒之下,夫妻二人将当年卖给她们堕胎药的人全家灭门。气虽出了,可此生再也不能有天伦之乐。
    白希珍随俩徒弟闯入白医官屋内,乍一看到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的红泠时,一颗心就绷了起来。当她看清红泠的容貌时,几乎忘了此行的目的,一时间老泪横流,抓住红泠的手就不想离开。快二十年了,金欢最是喜爱红色,死前也是身着一身红衣,一如红泠般静静地卧在床上,甚至脸上的憔悴纹理都如出一辙。
    红泠和金欢难道真的就那么相像吗?其实,是时间冲淡了白希珍的记忆,那年月又没照片,已经死去了近二十年的人的音容笑貌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只不过白希珍是越看越像,而红泠跟金欢死时的年龄,都是女人的花季。此刻红泠哪怕只有一半的相似,就足以唤起思女心切的慈母的悲切情怀了。那一瞬间,白希珍心里有了主意。她一探红泠脉搏,心道:活该遇见我,是这孩子的造化也是我的造化。金欢是我给了她生命,而眼前这丫头也只有我才能给她再生,这是老天变着法子让我母女在二十年后重逢啊。想到此,白希珍默默感谢上苍。并在收服谷昭之后就开始全力以赴着手治疗红泠。
    谷昭听完恶罗刹讲解完,顿时心花怒放,知道师妹有救了。道:“你师娘真的有把握治愈红泠吗?南海蝎子毒好生厉害,连白医官都无法治愈。”
    恶罗刹冷哼道:“论传统医术我们自然不行,可是施毒解毒,老娘的本领便是天下第二,第一就是我师娘。区区南海蝎子毒算得了什么,跟弟弟你中的毒差得太远了。”说罢,看了眼谷昭的瘸腿。又道:“这‘刻骨铭心’毒,是姐姐偶然间得到的,就连我也没破解的办法,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带着毒死,还可以趋避蛆虫。”
    谷昭笑道:“那是,若有个豺狼虎豹的想吃我,还得给兄弟我陪葬,岂不有趣得紧?”恶罗刹被他这句逗乐了,咯咯笑个不停。谷昭趁她心情好,打铁趁热,问道:“兄弟知道天下还有种奇毒比这‘刻骨铭心’毒还要厉害百倍。”
    恶罗刹一听还有她不知道的毒,顿时勾起好奇心。谷昭便把雨侬死时的外观以及众人的讲述告诉恶罗刹。当然,当时只有雨飘自己知道那毒的名称。而谷昭欲完全破解当日谜团,就得先知道雨侬到底怎样死的。
    恶罗刹听谷昭讲完,眉头紧蹙,忍不住放声道:“天下间竟有你说的这种毒?肌肤相接便能相传?那还了得?一传二、二传三、如此下去,只需一点点毒便可杀尽天下人。哼,不可能。我只知道有种这样的毒只能一传二,再往下传毒性就微弱得很了。”
    这时,白希珍已回过神来,听到恶罗刹的话,骂道:“枉你整日自称尽得我的衣钵真传,怎的连能连传百人的火蚂蚁毒都不知道?”
    恶罗刹哎呀一声,恍然大悟,道:“徒儿竟然忘了火蚂蚁毒,徒儿真是愚钝。”
    白希珍问谷昭道:“谷昭,你说说,你既然见过火蚂蚁毒,那你必是碰见西域红教法王咯?”
    谷昭道:“晚辈从未听过此人。”
    白希珍奇道:“那可就怪了,西域火蚂蚁虽然不少,但要熬制出一小瓶成毒来,却非常繁琐。据我所知,只有西域红教法王有此秘术,一小瓶便千金难求了。”
    谷昭道:“该不会是赠送别人的吧?”
    白希珍道:“不会,那红教法王极其吝啬,送人是万万不会的。”
    恶罗刹接话道:“师娘,那老色鬼送寻常人自然舍不得,但送给他用得着的人就难说了。”
    白希珍叹道:“你是说送给魏忠贤?”
    恶罗刹道:“嗯,九千岁权势熏天,谁不想巴结。徒儿的‘刻骨铭心’毒他便一再想要,可徒儿只有一点,哪里舍得给他,都送给谷昭弟弟了。”
    说罢,不怀好意地看着谷昭。谷昭抱拳道:“多谢大姐美意,但以后对待兄弟切莫这么慷慨。”
    恶罗刹哼道:“我不是说了么,没有以后了,见到我师父,你就……哼!”





    正文 第三章 逐鹿吟 卷十一 金冶白发3
    (推荐://。xiaoshuo99。/ 求魔) 更新时间:2011…12…27 10:42:59 本章字数:3696

    夜幕降临,众人困倦,找了个就近的客栈住下。
    第三日方赶到了有齐风鲁韵之称的千年古城——临淄。老远一瞧,城墙巍耸,甚有气派。进入城内,但见街道整洁,井然有序。新年虽过,家家户户门前依然挂着齐整的新桃旧符。沿街两侧更是三步一个字摊,五步一个画坊。人人一副斯文样,之乎者也更是充斥街头小巷,可见当地文风之盛。
    恶罗刹问过谷昭道:“你做了这么多年捕头,可曾来过此地?”
    谷昭摇头道:“古齐之风今犹在,谷某来这里是多余的。”
    恶罗刹也很感兴趣,正好到了午餐时间,跟师娘说了声,先去找了家酒馆。白希珍不得意恶魔陀,让他和车夫看护着红泠,三人在二楼找了座位坐下。
    恶罗刹问谷昭道:“何谓古齐之风?”
    谷昭道:“这里离孔老夫子的家乡不远,又是春秋五霸时古齐国的都城,孔夫子曾在此地事过齐主。曾闻本地一曲韶音,而三月不知肉味。几千年来受孔老夫子影响最是深远的也是此地。据说这里的百姓至今仍保持着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传统;这里还是姜太公的封地;有我中原最早太学——闻名遐迩的稷下学宫。你们看,就连寻常的贩夫走卒也人人一身斯文打扮。这里的孩童不用上私塾,因为家家俱识字。所以,我说古齐遗风今犹在。都是斯文人,大多明事理,我这捉奸逐恶的捕头来此地自然是多余的了。”
    白希珍奇道:“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我就不信这里连个偷鸡摸狗的鼠辈也没有。”
    恶罗刹道:“师娘,人家谷大捕头可是钦赐五品的刑部名捕,哪能为个偷鸡摸狗的鼠辈便来此地?”
    谷昭道:“晚辈说的是本地至今未有大案。至于一些鸡鸣狗盗之事吗?有也无伤大雅。”
    白希珍得理不饶人道:“可是,刚才你还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古齐遗风今犹在吗,这岂不自相矛盾?”
    谷昭被将了一军,正想辩辞,却听旁边一桌有人答道:“不矛盾,绝不矛盾。”三人寻声望去,只见邻桌站起一位五旬左右,文士打扮的斯文老者。此老走至桌前,合手施礼道:“老夫这厢有礼了,这位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却甚是了解我古齐遗风,实乃我辈中人。我来替小兄弟回答这位老夫人的问话如何?”
    白希珍眉毛一挑,道:“你说吧。”
    老者道:“在古齐之时,孔夫子周游各国,解惑授业,在他的带动下,我古齐之地的杰出弟子层出不穷。深受这些前贤圣者的言传身教,以及一代一代的潜移默化。可喜可贺,古齐之风正如小兄弟所说——今犹在。不过,那时人口稀少,又因人人受孔孟遗风影响,人尽君子而无小人,自然夜可不闭户。家家和乐,人人友爱,自然又能路不拾遗。现如今,临淄小城日益繁荣,外来走卒商贩使得小城人口为原来数倍,其间难保不好坏掺杂良莠不齐。”
    白希珍道:“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说,偷鸡摸狗的都是外地人所为,本地人绝不屑为之?”
    老者啰嗦一圈,被白希珍一句话总结了,点头笑道:“然也。”
    恶罗刹哼道:“你这是在骂我们外地人。”
    老者急道:“不敢,不敢,老夫乃是就事论事,各位不妨去看我县衙在册关押的囚徒便知,各个都是外地人。当然,亦不能以点盖面,外地人中亦是好人居多。老夫看三位面相,便知是知书达理,菩萨心肠的好人家。”
    说到这一句,谷昭差点把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喷出来。看向恶罗刹,恶罗刹正柔柔地看着他,眼里全是笑意。这还是头一次听人说她是好人。
    老者刚走,谷昭便对恶罗刹道:“看来,你也喜欢被人说是好人。”
    恶罗刹哼道:“好人坏人区分的标准是什么?你觉得我坏?我还不这么认为呢?难道你仅凭我毒瘸了你的腿便下这样的结论吗?”
    谷昭道:“当然不能仅从一件事情来看。你毒兄弟这事,就算是各为其主。但你们去回生堂时缘何要杀那十几个家丁?他们难道都跟你敌对不成?”
    恶罗刹道:“哼,我们本无心杀他们,可那些家丁持刀弄剑的来围攻我们,我们若不还手,岂非早被他们杀了。”
    谷昭道:“以你们的武功用不着非杀死他们不可吧?”
    恶罗刹道:“是他们动手在先,我们自保在后。”
    谷昭见她蛮不讲理,不禁有些气道:“那我当日杀恶罗汉也是自保。”
    恶罗刹大怒,举掌欲兜头拍下。白希珍冷哼一声:“你去给你师哥送点饭去。”
    恶罗刹看看师娘,恨恨地收回手掌,瞪了眼谷昭,端着菜走出房门。急匆匆地转过酒馆门口,不料,迎面也急急过来两名老者。恶罗刹急忙一闪,菜汤甩在一人身上,恶罗刹心情不好,没好气道:“瞎了你们的狗眼。”
    这才看清对面是两位老者。为首的拄着一支铁拐杖,旁边的老者则一身短襟打扮,十分干练。虽然年纪都不轻,却透着股子傲气。短襟老者骂道:“你这婆娘,菜汤甩了我们一身,却反过来骂我们,岂有此理!”
    拄拐杖的老者,叹道:“哎呀,老四啊,咱们别跟娘们一般见识了,让人笑话。”
    恶罗刹正好气没地出。闻言道:“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找抽是不是?”
    这下子,短襟老者大怒,骂道:“你个小娘们,老子行走江湖的时候还没你呢?知道我们是谁不?”
    恶罗刹猛地将菜盘兜头罩下。二老急忙躲闪,还是被泼了一些。使拐杖的老者顿时气得须发皆张,一拐将地砖砸得粉碎,本想吓唬眼前这妇人。不想,恶罗刹丝毫不惧。老者怒道:“老七,给我教训教训这泼妇。”短襟老者怒吼一声,上身突地鼓起。恶罗刹迎面而上,二人两掌相交,啪啪两声,短襟老者惨呼一声,后退丈外,右掌上已被插了四个血孔。而恶罗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铁指甲。
    这边一打起来,立即惊动了附近闲杂人等。又围来三个年纪相仿的老者,其中一美髯老者站在最后,双手背负,像是这群老者的头领,两眼微眯,气势不凡。
    恶罗刹冷冷打量了眼,估计他们是一伙的。骂道:“窝狗子上阵老娘就怕了?还有多少老不死的一块上来吧。”
    拄拐老者骂道:“好阴险的婆娘,快快道出你的名号,否则休怪我贵阳四老下手不留情情面。”此人正是四老的老大崔心远。原来,贵阳四老自从跟楚云傲斗了个两败俱伤后,自感无颜再回义军。出了军营,在外养了一日伤,便往贵阳方向行去,准备回老家。不想,半道正碰见雁南迁。而雁南迁呢则被忘愁震退后,亦感左右为难,不知该不该回去。权衡一日,为了爱徒还是准备铁着老脸回去。结果他无意间在城外不远处看了一出让他瞠目结舌的场景——那是两个人之间的决斗。其中一方是关雪寒。而另一方竟是个一身紫袍,须发皆成银白色,脸上却是光洁无比,看不出实际年龄的老者。雁南迁跟关雪寒斗了一辈子,始终难分胜负。此际雁南迁正好看看关雪寒这么多年来的进境。因此,埋首窥视。
    关雪寒新有丧女之痛,此刻无疑是最好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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