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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逐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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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蜿蜒通向一道园门。过了园门,不远处有一座假山。假山再往里是一片水塘,塘中有一个四角小亭,亭内端坐着一位白衣人。白衣人一手持折扇,一手擎杯,自斟自饮。那仆人已至岸边,离湖心亭大概有十丈距离。只见他双腿一弓,凌空跃起,足有三丈。力尽下坠之时,足尖一点湖中残存的曲桥木桩,又借力飞起,如此三个起落,便跳进湖心亭。
    二人以为将湖心亭曲桥拆除,只留下几个木桩,离岸十丈距离,是谈秘密的最佳地点。却不料红泠已躲在假山之后,运起“静耳术”窃听。
    红泠看白衣人背影,心里不由一阵紧张。暗忖:难道这人便是大名鼎鼎的付天?
    青衣仆人走至白衣人身边,一脚踏在石凳上,抓起酒杯一饮而尽,道:“痛快!”
    白衣人站起回过头来,但见此人面如冠玉,英俊潇洒,一袭白衣临风猎猎,数不尽的风流倜傥。白衣人呵呵笑道:“楚兄,此行可顺利?没有穿帮吧?”
    青衣仆人随手在面上一抹,撕下个薄薄的人皮面具,道:“有它在,谁能认得出我来?就算被人认出来又能拿我怎么样,我可不怕他秦付天。”
    说罢,把面具朝湖里一扔,红泠远远一瞧,这人亦长得十分俊朗,只是浑身上下透着股子桀骜不驯之气。
    那白衣人含笑走至青衣仆人身后,轻拍他的肩膀,眉宇之间显露心机,一看便知此人城府深沉。
    白衣人道:“贤弟说的是,即便是那付天找来,有你我二人在此难不成还怕了他?此次,贤弟受累了,要不是为兄所学远不及贤弟,这次为兄也不至于只是在此设宴相候了。”
    青衣仆人蹙眉道:“只是这次出手,被一红衣女捣乱,被迫露了一招我楚家的‘十神掌’,想必被人认出了。唉,功亏一篑,若是被我哥哥知道,还不定怎么责罚我。”言罢,一拍脑门,懊恼至极,听口气对其兄长十分惧怕。
    白衣人闻言脸色微变,随即呵呵笑道:“云傲老弟,不可气馁。有愚兄在,定会为你跟云霄兄弟美言几句。再说,你兄弟二人联手天下无敌,何惧之有?”
    青衣仆人嘴角一撇,面露狂态:“哼,可笑武林人士有眼无珠。七年前的武林大会,那付天小子并未出手,便被公推为六杰第一。我兄弟二人连败二十八人,方进六杰之列。付天不来找我则罢,若来找我定要向他讨教讨教。”说罢,向白衣人讲述了大闹寿宴的经过。
    白衣人拍手笑道:“贤弟今日所伤的数人,日后自会记到付天的帐上,想那赵昆门徒数千,这数千人亦都有家属,现在恨付天者,又多了万人。今日你我二人联手,让那付天有苦难言,得罪了不少武林人士。哈哈,痛快!来,云傲老弟愚兄敬你一杯。”
    至此,红泠终于明白了一些:原来这青衣仆人,便是鼎鼎大名的六杰之一的楚云傲,因不服付天,故假扮付天仆人,去开罪武林人士,好嫁祸给付天。怨不得出手不留余地,用心真是歹毒,只不知这白衣公子哥跟那付天有何仇恨?
    楚云傲接过白衣人敬的酒一口干下,凭栏而望,笑道:“此园布局极佳,只惜荒芜甚久,若放在我们楚家,几日便可将它修葺一新,景致通幽。”
    白衣人笑道:“为兄就是知道,楚老弟最是喜欢园林佳景,特不吝重金买下此处为老弟埋骨,老弟也该知足了吧?”
    楚云傲一惊,紧接着下腹传来剧痛。急运内力,内息紊乱,无法聚力,方知中了剧毒。骂道:“金善扬,你给我吃了什么?”
    原来白衣人乃是大名鼎鼎的武林盟主金世雄的儿子金善扬,亦是六杰之一。只见金善扬折扇一摇,笑道:“鹤顶红三钱,不知份量对贤弟合适否?”
    楚云傲四肢绵软无力,不支倒地,靠着护栏喘道:“你我约定联袂共对强敌,你怎可背信弃义,金善扬你这小人。”红泠乍一听到金善扬的名字,觉着耳熟,仔细一想,想起来了,竹叶儿昨晚对她讲的六杰之一就有此人。不想一日内连遇两个六杰人物。
    只听金善扬阴笑道:“本来,金某亦不想这么早便丢弃你这枚难得的棋子。但没料到你这么没用,好戏才刚刚开演便被你搞砸,只好临时换戏。既然你的身份暴露了,那么金某就将计就计,试想秦付天迟早会知道是你杀了并假冒他的仆人,所以他一定会去找你算账。那么我就将你的死来嫁祸给他,呵呵,天底下有谁会怀疑你不是付天所杀?你们淮北楚家必会倾族与之一战。到时,金某坐收渔人之利,岂不快哉?哈哈,楚老弟似乎疼得紧,为兄帮你个帮,叫你少受点苦如何?”
    说罢,举扇便砸向楚云傲。红泠虽然挺反感这个狂妄无脑的楚云傲,但更恨狡诈无信之人。此刻救人心切,也顾不得楚云傲刚刚的作为了,足尖一点旋身飞起,平飞三丈,正待要向木桩借力时。金善扬突然将手中折扇一转,扇骨处飞出一蓬银针。原来,他早就发现红泠藏在石后,就是要用此招逼红泠现身。红泠此时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时,躲无可躲,忙运一口真气,迎着银针将手中长鞭急挥,暗叫不妙!
    就在银针离红泠尚有不到一尺的距离时,便似力道突然用尽,悉数掉落。红泠在此间不容发之际,足踩木桩几个起落已经闪至亭内,金善扬不禁暗吃一惊,这样都没伤了她,此女身手似乎不在楚云傲之下。
    金善扬心机累累,面上和颜悦色,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轻笑道:“哪里来的美娇娘,好俊的身手。”
    红泠骂道:“好你个笑里藏刀的人面豺狼,连同伙也杀。”
    金善扬丝毫不以为意,轻摇折扇,悠哉道:“姑娘此言差矣。荀子云:人性本恶。人与人之间,本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没有利用价值,自然就如同繁赘的包袱,该甩就得甩。”
    这时,楚云傲脸色已变得铁青,下意识痛楚呻吟,再不救就来不及了。
    红泠纤手一伸,道:“把解药拿来。”
    “哦,那就得看姑娘有没有这个能力啦?”
    红泠鞭子一甩,鞭梢直奔金善扬面门。金善扬以折扇为武器,左挡右格。红泠原以为但凡暗箭伤人的人俱是没真功夫的草包。没成想几个照面下来,不仅没有制住金善扬,反而被他迫得手忙脚乱。方知六杰果然人人不凡。遂打起十二分精神,极力周旋。
    亭内狭窄,鞭术无法完全发挥,干脆扔下鞭子,使出七星璨莲腿法。凭着腿法精妙,金善扬一时也近不了身。但是红泠功力远逊于金善扬,拆得数招红泠已落下风。金善扬一时虽占上风,但想立时拿下红泠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这时,湖面一阵响动,从水里面冒出一人。那人上半身露出水外,哈哈大笑:“我说小金,跟个娘们打这么长时间,不怕被人笑话?”
    红泠得空瞧了一眼,但见此人相貌奇丑,浓眉突眼,一身灰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活像个大蛤蟆。
    金善扬苦笑道:“鱼大当家的,这个小娘子辣得很,招式奇妙无穷,不好对付啊。”
    “一个小娘们,打从娘胎练起,功力到现在能有多大火候?该不是小金你怜香惜玉不舍得伤了她吧,哈哈哈。”
    这句话如醍醐灌顶,金善扬暗道:对,用内力取胜。折扇一收,呼呼几掌,全是近身攻招,逼着红泠对掌。红泠被发现弱点,更加手忙脚乱,急于躲闪,立时漏洞百出。金善扬瞅好机会,一掌击去。红泠已退至亭边,躲无可躲,若不接此掌便只能落水,但接了这掌恐怕仍旧会落水。
    那蛤蟆人淫笑道:“马上就有出水芙蓉可看啦,哈哈。”
    千钧一发之际,陡听湖畔一人大喝:“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欺压妇孺。”
    金善扬一愣,急忙回身收掌。红泠大喜,以为来了救星,寻声一看,顿时失望透顶。来者竟是少林寺外打劫被她教训了一顿的河洛双鹰之一的病面鹰,只见他瘦猴一般的身材,却着了件宽袍大袖,极不协调。也不知这病面鹰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喝声一落,竟笔直朝湖心亭奔来。金善扬朝水中冒出的丑人使了个眼色。
    那丑人立如鹰击长空扑向病面鹰。红泠深知病面鹰功夫,不禁为之担心。孰料,病面鹰不慌不忙,来至近处,方抬起一掌,和丑人掌对掌,硬对硬。“啪”的一声,那丑人如同风筝断线,扑通一声扎入湖底,冒了冒泡,再无动静。病面鹰停也未停,来至湖边。腿一用力竟然直飘五丈有余,借势一点木桩便跃上湖心亭。金善扬大惊,用尽全身之力推出一掌,欲趁其立足未稳,震出亭外。二掌相交,但听喀嚓一声,一道白影借着这一击之力,后飘四丈,到了墙边顺势一点跃出墙外。金善扬老远喊道:“今日断腕之仇,在下记住了。”虽然不敌,但逃的绝对干净利索。
    红泠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瞠目结舌地看着病面鹰。病面鹰亦是满面惊惧,惊魂未定地看着红泠。这时,一个青衣人从病面鹰身后走出。
    “师父!”红泠一声欢呼,一下子扑在白筱天身上。这空儿对师父的敬仰,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原来,白筱天办完事,在寿宴门口等待红泠。不多时,看到一个武功了得的青衣人跃出院墙,红泠紧跟其后,知道有事发生,便也远远跟着。
    来至墙外,却发现姬沅带着病面鹰也在对面墙侧偷窥。这师徒俩武功一般,但是轻功了得。关键时刻,见红泠危急,灵机一动,便贴在病面鹰身后,利用敌人的疏忽大意,凝聚全身功力,出其不意,一举击退两大高手。要不然,那二人联起手来,想分胜负,亦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的。到时,楚云傲恐怕早见阎王了。
    白筱天翻开楚云傲眼皮看看,还有救。一手将他倒拎起来,没入湖中,灌水浣肠。又将内力从足少阳经输入,红泠姬沅等人围坐护法。
    红泠问病面鹰:“你怎么会在此地?”
    姬沅答道:“这是劣徒。”
    红泠恍然大悟,戏道:“啊,贼徒弟自该是有贼师父。”
    病面鹰窘道:“多谢姑娘不杀之恩。”便对师父讲了经过,姬沅道:“一饮一啄,莫非天定。姑娘没杀劣徒,劣徒接着便帮上了忙,他带来了好消息——你的大师兄没死。四日后,南北一十三省绿林道在落英谷召开‘屠龙大会’。届时,将在众目睽睽之下抽龙筋、剥龙皮。据说被屠的这条龙便是你师兄谷昭。”
    红泠得到这个“好消息”,立时欢呼雀跃。
    白筱天运功许久,楚云傲脸上黑色渐退,悠悠转醒。看见众人,心里琢磨明白了,再看到红泠时立即脸红脖子粗,怔怔无语。
    红泠对楚云傲颇为不满,问道:“我问你,你和金善扬在搞什么阴谋,和金善扬一起的那个癞蛤蟆又是谁?”
    不料,楚云傲骄傲得紧。听见红泠有审讯意图的问话,把头一歪只当听不见。
    红泠踢了他一脚,怒道:“问你话呢?”白筱天见此人性子极傲,摇头示意红泠住手。这时,病面鹰道:“小的似乎知道些那二人的来历,那白衣公子哥是武林盟主金世雄的公子金善扬,是六杰之一的人物。那水里的灰衣人,小的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江南鱼堡的当家人鱼万鳄。”
    “哇哈哈!”红泠喜出望外,“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师父,大师兄和忘愁一下子就都有线索了。”
    白筱天呵呵笑道:“是呀,师父早就说昭儿吉人自有天相。鱼万鳄既然未死,那忘愁的下落也不难打听了。”
    红泠道:“可是,那鱼万鳄被师父震落水中,这么久不上岸估计早被淹死了。”
    姬沅笑道:“江南鱼堡最厉害的不是武功,而是水里功夫。那鱼万鳄水性天下第一,更是习有‘息水大法’,据说在水里待上一天也不会有事的,此刻恐怕他早就顺着湖底逃之夭夭了。”
    众人边走边聊,一路上病面鹰将屠龙大会的事情一一告知。原来,河洛双鹰是北绿林道的知名人物。今早一回到洛阳便接到道友通知:说四日后,将在落英谷召开屠龙大会,目标人物就是绿林道公敌谷昭,大会将由武林盟主金世雄主持。
    众人齐聚青竹帮商议。既然金世雄主持大会,那他儿子金善扬必然前往,正好一举两得,救下谷昭顺便弄清忘愁的下落。竹叶儿坚决要跟红泠一起闯荡天下,俩姐妹再也不愿分开。白筱天运功为楚云傲逼毒,直忙活到半夜,见其已无大碍,剩下的只需静养,便交给姬沅照顾。三人收拾停当,第二日黎明,辞别姬沅师徒,直奔落英谷。





    正文 第一章 沧浪吟 卷五 屠龙大会 1
    (推荐://。xiaoshuo99。/ 求魔) 更新时间:2011…12…27 10:42:44 本章字数:6264

    谷昭悠悠醒转,这才发现身在囚笼,迷迷糊糊中似乎行了很长的时间。稍微一动浑身剧痛,奇经八脉损伤近半。试着运行内力,丹田依旧空空如也,仅剩的三成内力也被偷袭他的人一掌废去。他曾听人说过,五行化气散一旦种下,便如附骨之蛆,没有解药,内力永远无法恢复。
    说来奇怪,谷昭出道这十余年来风风雨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如今再一次身临绝境,此时感到的却并不是恐惧,隐约中竟有种说不出来的轻松。囚笼中的宁静使得他第一次有心观赏外面的风景,比起数年来终日奔波于江湖,除暴安良,惩恶扬善,却饱受众人的不解与敌视,此时心境不知平静了多少。低头一瞧,脚脖子和腰上缠满拇指粗的铁链。这些年来,他曾经亲手给多少江洋大盗戴上这样的枷锁?真是世事无常,自己此刻竟成了阶下囚。人生境遇万千,莫如此讽刺了。谷昭自嘲一笑,摇头叹了口气。
    这时,笼外一人道:“果真应了那句老话——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谷兄,人生境遇万千,造物变化何其之妙哉?”
    谷昭听那人满口之乎者也,立时想起一人。抬头瞧去,但见一名身着锦袍,头戴学士方巾的翩翩儒雅男子,正朝他幸灾乐祸。谷昭笑道:“‘血手书生’许巍。谷某追了你足有三载,中原几乎跑遍,想不到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许巍哈哈道:“谷大捕头若是没有受此重伤,在下自然不敢出现在尊驾面前。但眼下汝自保尚且不能,许某焉能惧怕一只病虎?”
    谷昭奇道:“难道算计谷某的人中,也有你许巍一份?”
    许巍笑道:“这等高谋,只有大小姐才能想的出来,在下乃是路遇故人,特来叙旧。”
    “呵呵,大小姐?”谷昭随即想到哪个茶店小二。继续道:“既然是老相识了,何不给谷某来碗水酒?”
    “水酒到是现成,难道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好说,谷某已身中五毒,再多来一种,又有何妨?”
    许巍道:“谷大捕头,视死如归,豪气干云,好让在下敬佩,怨不得绿笛儿对你念念不忘。”
    谷昭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奇道:“绿笛儿?”
    “谷大捕头真是健忘,绿笛儿就是那日在你品茶之时为你献上笛声的美人啊,难道尊驾没听说过‘琴鸣雁来,笛吹柳绿’吗?”
    谷昭顿时恍然大悟,当日那店小二女扮男装,他一眼便瞧出来了。实在是因店小二长得太美,即便化成男装,亦俊俏得过了头,让人一眼生疑。而绿笛儿始终正襟危坐,“后脑勺瞧人”,谷昭反倒把她当成文质彬彬的男子。
    谷昭叹道:“谷某输得不冤,当日,在场的有茶中至尊,曲道笛圣,还有个天下间一等一的高手助阵。谷某焉能不败?”
    “呵呵,认输就好,为了你谷大捕头,这次十三省绿林道可是下了血本,方才请得大小姐出手。”
    谷昭奇道:“又是那大小姐,难道是伺茶的店小二?还是另有其人?”谷昭心下疑惑,何时江湖上出了这么个人人敬畏的大小姐,自己跟她又有什么过节?
    许巍诡秘一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等着瞧吧。”
    正值秋末冬初,刚青色的天空笼罩着大地,四野一片苍茫,昏沉沉的气氛压得人直欲窒息。谷昭不知身在何地,只知一直向北再向北。从囚车缝隙看,外面寒风呼号,狂风卷集着枯叶,天地一片肃杀。谷昭长在北方,深知这正是雪前的征兆。此刻他身上只有一袭单薄青衣,而他又无法用内力抗寒,不一时,便冻得瑟瑟颤抖。
    这时,许巍过来塞进一袭皮袄。笑道:“你不用感谢我,要谢就谢绿笛儿吧,绿笛儿要在下一路相随,便是为此。”
    谷昭不禁心下涌起股暖流,心中反复道:绿笛儿,绿笛儿。
    “那绿笛儿现在何处,能否请来跟谷某一见?”
    “她不在这里,不过你死之前,定能再见一次,有什么感激的话到那时再说吧。”许巍说罢,转身离去。
    谷昭披上皮袄,望着许巍的背影暗自叹气,真是感慨良多。
    谷昭乘坐的囚车系牛车改装,行走十分缓慢。辗转数日,来到一处雄山峻岭。岭上有一山寨,名曰:屠龙寨。谷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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