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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江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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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保存实力用来对付墨山水只要能杀了墨山水再死那便没有什么遗憾了——当然最好是不死。
东转西拐他也不知转到什么地方却还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踏踏实实安安心心走进去的地方似乎每一问屋子后面都有人向他虎视眈眈。
单打独斗他当然不怕谁但别人一轰而上而且人数越杀越多他如何敢和哪一个人缠上?
他不由有些着急暗暗后悔那时为何要去买那件麻质长袍给自己带来这么多的麻烦现在那件长袍早已不知去向了连他自己身上的这件衣衫也已破得不成模样如数面破旗一般迎风飘扬。
就这模样走到哪儿谁都会提高警惕。
便在此时他突然听到东边有呼喝之声而且是向这边而来的。
同时西边亦是如此而且呼喝之声更甚。
大概此时青城派的人早已现马车上连个人影也没有了。
南宫或所在之处只有三个方向可以逃遁当下他正要向北边而去却已听得北边又是一阵暴喊声似乎有人在大声地喝斤下边的人然后便是急促的脚步声。
南宫或不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直转。
这么一转他便惊喜地现这儿有个庙也不知庙里供的是什么神反正大概是个不吃香的神竟是无人来烧香!
南宫或大喜过望心道:“我就藏于此处吧菩萨总不会也硬着心肠把我往外赶吧?”
没想到庙却小得很里边只供着一尊菩萨那菩萨早已斑斑驳驳不但全身的金漆全掉完了而且连右耳也缺了一只样子有点凄凉。
南宫或四下一瞄现唯有这菩萨身后可以藏人当下他心中念道:“阿弥陀佛多有得罪了。”
双足一点立即跃上菩萨泥像下边的莲台然后赶紧向它身后走去。
这么一转他几乎失声惊叫!
因为方才遇到的那人竟也在这菩萨后面!而且是一脸惊惶地看着他。
那人一见南宫或先是一惊然后便扬起右手又是挤眉又是瞪眼的。
那意思南宫或懂他是叫南宫或赶快走开!
但南宫或又怎么能走开?可他也不敢出声便指指自己又指指地上然后指指外面最后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他的意思是:我不能出去我也要在这个地方藏身。
那人大概已经明白了因为他已是又急又怒伸手将刀“呛”的一声拔了出来!
南宫或立即也将剑拔了出来。
此时外边的呼喝声大炽!似乎已将近这个小庙了。
那人神色一变赶紧将对收起向里边缩了缩。
南宫或也是大惊剑一入鞘也向菩萨像后面那堵墙之间的空隙挤了进来。
那人很不自然地将身子向后靠了靠。
南宫或怕这人突然向自己下手所以选择了与他面对面相立的姿势。
其实也就几乎等于面贴面至少他们的身子是紧紧相贴的而脸与脸之间相隔也不过二寸远而已。
因为这里只能允许他们二人如此站立否则必有一人会被暴露在外面但谁也不愿意暴露在外面。
庙外面人声开始有些嘈杂。
南宫或与那人紧紧挨着南宫或己感受到了对方的热量而且越来越热。
他感到很不自在对方的气息呼到他脸上又热又痒他想别过脸去却做不到奇怪的是那气息竟有一种荡人的幽香那人的身上更是幽香扑鼻。
南宫或心神竟不由一荡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暗暗自责怎么这么龌龊面对一个男人也如此胡思乱想。
那人也极为忸怩不安甚至连眼睛也不敢正视南宫或睫毛低垂脸上也升起了一团红晕。
南宫或不由暗叹:“此人怎么这么腼腆?”
门外人声越来越喧闹看来各个方向的人都已汇于此处了不知什么人在用嘶哑的声音叫嚷着。
情势一紧两个人的心思被吸引了过去反倒自然了些。
大概青城派的人是采取合围之势也许这一带便是合围的最终目的地所以一时未见人影也不肯散去。
忽听得有人喊道:“你们青风堂的人也是找那个狠小子吗?”
一个鸭公噪应道:“什么狠小子我们倒未见他如此地狠但他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贼小子!”
“莫非他除了会杀人外过会偷不成?”
“杀人?那小子又杀了人?”
后来声音便小下去了然后又响起来似乎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一个尖锐的声音道:“看来咱们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来头。”
有人道:“不是说有一个是杀了‘痴颠四剑’的‘铜面人’吗?”
“原来是他!我说怎会这么猖狂把进青城当作逛……”
下面的脏字眼被另外一个拦在嘴里了:“若让掌门人听到你这张臭嘴一定不轻饶你!”
听到这儿南宫或不由心中一喜因为由此话可知墨山水还是在青城的。
又有一个人道:“说不定他们二人便藏在这个破庙里呢?”
一听此言破庙中的两个人不由齐齐神色一变!
一阵脚步声响起正是向这个庙里走来的!
南宫或不由捏了一把汗这么小的一个庙只要略略一查看他们便立即暴露无遗了。
南宫或左手握着剑于是他将右手举起想从自己与那人之间挤过握住剑柄以防不测。
岂知他的手刚举至胸前还未穿过便见那人神色大变眼中闪过极度的不安。
………【第二十八章 含而不露】………
南宫或不由瞪大了眼做了一个表示惊讶与疑问的表情。
那人赶紧摇了摇头又努了努嘴示意南宫或将手放下他的眼中已有哀求之色。
南宫或虽然很惊奇但他还是把手放下了。
脚步声已在菩萨像之前了南宫或不由将下唇紧紧抿起。
倏地远处似乎有人在叫:“掌门人有今撤回!”
庙中有人道:“指东划西的也不知到底要如何折腾到现在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另一个声音道:“没见到更好见着时说不定你已是小命不保了我见过那小子年纪轻轻却是心狠手辣花非仪厉害吧?但那小子却比……”
下边的话越来越轻显然庙中之人已经走出庙外了。
然后便听见庙外面吆吆喝喝的渐渐地安静下来了。
良久南宫或才敢悄悄探出头:没人!
没人也不走南宫或已决定就呆在这儿因为这个地方青城派的人已经来过不会再来搜索了。
他不走但另外那人却已一掠而出闪身而出了。
南宫或便那么一人呆呆地坐在那塑像后面挨到天黑下来时他的肚子叫个不停他把裤带紧了紧更饿赶紧又松开了。
南宫世家的少主自然是极少会饿着的所以这种饥饿感对他来说更难以忍受实在熬不过。他借着夜色的掩护偷偷地溜到街面上买了几个大肉包扔下一锭银子赶紧便走。
还好没被人认出来他一溜烟回到了庙中。
很快。有三个大包子下肚了当他拿起第四个肉包时庙门外又有脚步声响起。
南宫或忙停止咀嚼屏住呼吸。
脚步竟径直向这边而来!
人影一闪有一个人跃上莲台转向菩萨后面南宫或一看又是那个神秘的年轻人。
那人一见南宫或惊讶地道:“你怎么还在此地?”声音极为清脆。
南宫或不由笑道:“你为何又回来了?”
言罢两人不由相视大笑一笑立止因为他们想到了他们的处境。
南宫或便与那人再次共处一起了不过这一次却要较上一次融洽了些。
两人都是身穿深色衣服所以在这越来越黑的夜色保护下也未如何细心藏匿。
南宫或将剩下的两个包子递给那个年轻人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
南宫或不由一喜本来尚存于心的那点不满之意因人家对他的信任感使烟消云散了那人接过肉包吃了起来看样子大概也是饿了。
南宫或一声不响地靠在那儿。
年轻人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大口肉包后吁了一口气道:“若是有杯茶便好了。”
南宫或心道:“你倒会享受。”口中却问道:“朋友如何称呼?”
“叫我……阿金吧你呢?”
南宫或虽然知道这名字定是假的却也不介意道:“我叫南宫或。”他倒是实话实说。
然后两人又沉默无言气氛有点尴尬。
还是南宫或先打破这样的局面他开始说一些江湖中的新闻趣事那人开始只静静地听一言不后来便慢慢地被南宫或的话题吸引了不时地插上几句。
因为他们彼此之间多少有些顾虑所以说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倒颇为合适一时两人倒像一对老朋友在促膝长谈不时出会心的、但却压抑着的笑。
南宫或现这个年轻人许多思想很偏激似乎总有一些愤世嫉俗的味道南宫或注意到他言语中最常用的一个口头禅便是:“是吗?”
这是一种反法的语气包含着怀疑与否定但这种反洁的语气却不是很明显有点轻描淡写这就让人感到他不同意你的看法但他却又不屑于反驳你的看法。
这应该是有点孤傲的人。
说到后来南宫或的奇闻趣事也说完了便只好停了下来。
那人静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的朋友一定很多吧?”
南宫或奇怪地问道:“为什么如此一问?”
“因为我从你的语气中总能听到快乐如果一个人没有几个朋友那么他又怎么会收集到那么多的快乐?”
“收№潇湘书院№集?”
“对。如果你终日面对永远不变的面孔终日去做一些你并不喜欢的事那么你即使能接触到开心快乐的事也是少之又少的。说得明白点快乐应该是广种薄收的。”
南宫或暗暗惊诧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
不知不觉中已近子时。
自称阿金的人起身道:“我尚有些事情未办这就走了后会有期。”
南宫或心中隐隐知道他又要去找青城派的碴儿了便道:“多保重说不定我们会在这儿再次相见的。”
阿金一揖手道:“后会有期!”便消失于夜幕之中。
南宫或喃喃自语道:“我也该去办点什么事吧?”
此时已是子夜风吹在身上寒意阵阵而南宫或偏偏又是衣衫褴楼!
他紧了紧衣衫如一缕黑色的轻烟般向外飘去!
在这样的夜里南宫或可以毫无顾忌地施展开绝世轻功他以极快的度翻掠过几处街巷后但未能找到青城派的总坛所在。
看来只好找一个人问问了。
他看准一个佩剑之人见他走向一条偏僻的小巷时立即尾随而去。
那人哼哼叽叽地不知在念着什么小曲倏地似乎身边刮过了一阵凉风他一愣忽觉肋部一痛一麻然后整个人不能动弹了。
一把出幽光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身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青城派的总坛在何处?”
那人嘴硬得很:“我不习惯以这种方式来回答别人的问题!”
南宫或冷声道:“你会习惯的!”
说到此处时他的手略一用力刀切入了那人的颈部那人已感到阵阵凉意传遍全身!
南宫或平静地道:“说吧这又不算什么机密之事何必逞英雄呢?为此而造了命不值!”
那人这才应道:“向西穿过‘丁字街’在一家茶楼对面便是。”
南宫或又问道:“墨山水在吗?”
那人一硬脖子道:“掌门人之名岂容……”
南宫式的剑又深入了一些:“我问你墨山水在吗?”
那人还是倔强道:“掌门人武功已出凡入全你去了也是白白搭上一命!”
南宫或一咬牙“后羿剑”便慢慢地却不停歇地向那人的喉管切去那种寒意深入肌肤的感觉足以催跨人的意志何况。南宫或所问的并不是什么很机密的事。
这下他才服服帖帖地把一切知道的事都全盘托出。
南宫或骂了一声:“贱!”啪地一声点了那人的哑穴免得他在自己放开他之后乱叫乱嚷。
然后他便笔直向西而去!
果然拐过一个丁字街他便看到一家茶楼茶楼对面果然是青城派总坛从那进进出出的人便知道了。
青城派的总坛修得很简朴与四周的民舍毫无二致如果不是它在这样的夜深人静时还亮着灯那有谁能知道这样一个普通的处所竟会是雄霸一方的青城派枢纽之所在?
这便是青城派的风格:含而不露朴素无华。
南宫或在暗处观望了一阵立即选定了从东侧进去。
他的身手极快如一团悄无声息的云一般飘然掠进院内双足一点身躯再次腾空而起转眼已在十丈之外!
最后他如一只夜猫般在灯光最亮的那间屋子顶上悄然伏下这才向四周扫视一阵这么一扫视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院内各拐角处、树影、假山等地方不时有人影晃动显然青城派己在此安排了许许多多的暗哨!
南宫或不由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瞒过这么多眼睛进来的。
也许这只是一个圈套而已?
他们又如何算准自己今夜一定会来?
南宫或一咬牙:“既来之则安之。”
当下他便开始轻轻地拔动屋顶上的瓦片为了不出声响他拔得很慢很慢整整花了一刻钟他才拔出一条比手指还窄的细缝。
他悄悄地凑上去从这条细缝向下望。
屋里有人而且很多。
不但有长着一张马脸的马长来有一脸富态的中年妇人花非仪还有十来个南宫或没见过的人马长来与花非仪的身上都是缠着厚厚的绑带一脸痛苦之状马长来的脸上不知用什么药给糊上了斑斑驳驳的样子丑陋之极。
下边十几个人或站或坐三三两两颇为散漫南宫或有些惊讶他曾听人说过青城派这几年的声势颇为壮大隐然有西部之的样子怎么这些人这么无拘无束?
后来他才明白过来这些人一定不是青城派的人!
这从他们的服饰与兵器便可以知道了。
这样的夜深人静之时怎么会有这么多不是青城派的人聚于青城派?
他把目光投向站在北的那个人。
莫非他就墨山水?
那人背着手而立侧身向着南宫或这边所以面目看不真切。
他也是身着麻质长袍头上高高挽着髻腰上佩着一把剑。
看起来他与别的青城到客没有什么不同但这种在青城极为普通的装束在他身上却显出一种极不一般的气度南宫或总觉得他看到的不是一个武林中人而是前古时代的一位卯大夫尤其是他头上的髻更让南宫或有这种感觉。
终于他慢慢地转过身来了。
南宫或看到的是一张极为普通平凡的脸可这张平凡的脸无论是为官为吏为商为农为匠似乎都是很协调的。
南宫或无法说出他脸上的任何特征来他甚至怀疑自己如果一转脸会不会丝毫记不起这人的模样。
这是一个可以像一滴水隐身于海里的那种隐身于世人之间的人。
难道就是这样一个人对皇甫小雀下的毒手?
想到皇甫小雀南宫或的眼中开始有了恨彻骨的恨!再看墨山水的脸似乎有些青白之色开始狰狞起来。
虽然长孙无影只让南宫或设法将“灭绝剑谱”毁去但现在南宫或要做的却不上这些了他要亲自将墨山水杀了然后带着他的尸去见皇甫小雀。
无边愤怒的火焰几乎已将南宫或的血液烧干他觉得口渴得很心跳也开始加快了。
便在此时下面屋子里的人开始喧闹起来似乎在争执着什么人人都是一脸激动之色但南宫或却只能听得到乱哄哄的一片。
墨山水却是一言不似乎众人的争执与他全然没有关系。
南宫或看得暗暗心焦本来他对自己是否能胜墨山水就没有多少把握如果墨山水一直这么呆在这儿那么他更没有向对方出手的机会。
南宫或开始烦躁不安起来。
突然他现青城两边似乎有一道亮光闪过!
南宫或吃了一惊暗暗思忖道:“该不会是天星飞泻吧?若是天星坠下那应是自上而下的但这道亮光却是自下而上然后又一头栽了下来倒有些古怪。”
正思忖间东边又是一道亮光颜色是绿色的。
紧接着北边也拉起了一道长长的红色亮光!
但青城派的人似乎全是浑然不觉南宫或见此有些惊讶接着才明白过来青城派的弟子全是站立于平地上的他们视线定会被外面的事物挡住而光亮距离此处又颇远所以他们才看不到。
但南宫或却不同他是高高地伏于屋顶上目光所能及之处自然要远一些。
三个方向都有亮光闪过那么剩下的南边呢?
果然南边也升起一道炫丽的亮光!
南宫或的脑子飞地转着但他仍是无法想通这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不像是青城派所为当然更不像是什么天相。
莫非是自己看走了眼?
就在他东猜西想的时候竟然又有一道刺眼的亮光闪现!
这一次竟是在青城总坛的附近!
………【第二十九章 青城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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