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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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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设么面子可言。这个小女娃娃既是已经在本尊手底下走了十招,那么,你带着她走呗,本尊绝不为难。只不过,在此地以后,本尊要是出手了,可休再怪本尊无情,亦是算不得言而无信的。”
南宫平大喜,满面笑容的一拱手:
“六师伯肯如此的慷慨守信,晚辈实在是感激不尽!晚辈先告辞了!”
心满意足的抱着昏睡着的萧玉,南宫平又飞身骑上豹背,驱动花豹,急速的往前飞奔而去。
拐过一道弯,那只彪悍的花豹一下子冲上官道,正欲发足继续狂奔之时,只觉得眼前的灰色的衣影一闪,飞驰着的花豹,像是被人抵住额头一般,竟然堪堪的猛然停了下来。
前方不远处,站着正嬉笑着的范建范老人家。
那个熟悉的刺耳的声音,又在周遭的空气里桀桀不停的继续怪笑道:
“南宫小娃娃,你家师尊托本尊捎信,让你赶紧的回师门几天,他有重要的话需要问你。至于这个女娃娃么?本尊瞧着顺眼,就顺带的帮你接回去调教了。你只管是放心,这以后,她爱嫁谁,就由着她嫁给谁去,本尊绝不多加干涉!”
南宫平赶紧的低头看时,原本是在他怀里昏睡着的萧玉,早已经被人轻轻松松的劈手夺了过去。
“六师伯,休要再胡闹了,她确实乃是晚辈家里的孩儿娘!”南宫平失色惊呼道。
“少给师伯说这些没用的,你这话,还是留着骗骗池秋那个傻小子吧!这小女娃本尊留下了,本尊自会帮她疗伤,教她本尊的绝世武学的。你跟她,若还有缘,以后,自然还会遇见的……”
粗噶的声音,在空气里流散之间,那一抹灰色的身影,早已经风驰电掣般的走出了很远。
“主人,等等阿彤,阿彤绝不可以丢下自家的主人!”
一抹金光,紧跟在后面,快若闪电一般的急追了过去。
等到一切都变得安静平静了下来时,路中央,只留下一头呆若木鸡的健硕的花豹。
以及,骑在花豹背上的,目瞪口呆着的南宫平。
他的怀中,顶顶心爱的玉人,显然已经是芳踪全无了。
有的,只有一封封皮极度熟悉的书信。
那封信的封口处,甚至,还郑郑重重的封着火漆。
南宫平伸出一对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拈起那封信。
展信细读了一番,那副美艳绝伦的脸颊上,不由得显出一股极是痛苦的神色。
“玉儿,师门十万火急相招,平不能不回去了。玉儿千万要自己保重,待平那边的事一处理完,就会回来找你的。玉儿,千万要等着本王啊。”黯然神伤的轻身嘀咕完,南宫平仔细收好那份书信,转了个方向,朝着远方,飞速的疾奔而去。
很快,那一人一豹,就渐渐的变成了一个金色的小点,与那个灰袍人范建相反方向奔驰着的,一个越来越看不清的浅色的小点。
。。。
 ;。。。 ; ; 秀发轻扬,紫色的衣衫微闪。
本就精通各种舞姿的萧玉,使起这一招流水行云来,更是显得优雅曼妙得惊人。
精美得,令她看起来不像是在临阵对敌,倒像是在一座花团锦逐的园子里闲庭漫步,走着走着,她顺带的,伸手欲折上一枝枝头开得正艳的花朵。
只不过,那支折花的手,伸向的,却是某个满是难看黑斑满是皱褶的颈部。
在离那只难看的脖子大约还有半尺开外的时候,一只枯瘦的手指伸了过来,只往那只好看的玉腕上毫不客气的轻敲了过去:
“噫,小娃娃,这招数倒是精妙,速度也快,只是,你觉得本尊的脖子,能轻易的让一个乳臭味干的娃娃捏住吗?”
也不答话,萧玉衣袖翻转,一口气连续使出了接下来的三大招式:
羿射九日!
沉香劈山!
太白摔杯!
迥异于起先的花俏曼妙,这接下来的几招,一招比一招凶猛,一招比一招狠辣,萧玉融着通身念力一招招的全力使了出来,更是显得雷霆隐隐,气势迫人!
见她攻势越发的勳猛,范建这次倒是不敢托大,原本是闲立在那里的身形,亦是在萧玉霸气的掌风中左躲右闪前俯后仰。
老是这般被动的挨削,范建忍不住的动了几分真怒:
“小娃娃,你居然是越大越是来劲了!这莫名其妙的招数,竟又是从何处看来的?倒是古怪得紧!只是,在本尊眼前,你这小娃娃使得,到底还是显嫩了一些!好了,不玩了,你且是先接本尊一招!”
枯手一挥,一股厚重绵长的大力,自那只灰色的袍袖之间,朝着萧玉这边,重重的压了过来。
识得其中利害,萧玉赶紧匆忙的扭腰避开。
厚重的掌风主锋虽是避开了,可是,萧玉的腰肋之间,还是被余下的小股掌力扫道了一下。
原是忙着奔跑跳跃着的萧玉,顿时就清晰的听到了自家骨骼碎裂掉的清脆的声响。
又往前猛冲了一步,萧玉只觉得自家的喉头一甜,一口鲜血,自喉间翻涌了上来。
回头看着那个范建老头的森然双目,萧玉咬紧牙关,又拍出了小册子上所载的第五大招:马踏残雪!
极度的危急之中,萧玉体内所有的潜能都被一下子激发了开来,拍向范建的掌力,更是显得如波涛汹涌绵绵不绝。
处于掌风正中央的范建,这一次,却偏偏是不避不躲。
只见他运起念力,在枯瘦的躯干四周,又炼出了一个圆圆的透明的气浪防护罩。
本就不起眼的灰色衣袍,在气浪中鼓荡着飞扬着,此时的范建,就像个满含着煞气的煞神。他阴着脸儿,朝着萧玉的方向,缓缓的,又拍出了一掌。
“玉儿快躲!”红色的衣影一闪,南宫平早就自一侧飞扑了过来,一把抱住萧玉,就地一滚。
“你也终于憋不住了么?也好,一起上吧!”范建森然说道。
“六师伯,晚辈和晚辈家的孩儿娘,都不必再上了。如果晚辈没记错的话,十招已过!六师伯在江湖上,早已是成名前辈,绝不会言而无信吧?”护住萧玉受伤了的身体,南宫平缓缓开口说道。
“第十招,是这个丫头单独的接下的么?”范建阴测测的问道。
“六师伯事先就曾说过,晚辈亦曾仔细的问过,是可以寻来援手的。”南宫平坦然不惧的答道。
。。。
 ;。。。 ; ; 旁边现站着虎视眈眈满腹怨气的池秋,萧玉的心底,其实,还是多多少少的有着几分的顾忌的。
虽然,有些事,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可是,戴着人皮面具的萧玉,还是尽量的继续掩饰着,不使出那日用过的相同的招式,以免,被直接的不客气的捅破掉那层窗户纸。
冲着范建老头这般强大的气场,萧玉自然是不敢有分毫的大意,偷偷的袖了那柄匕首在手心,借着轻身飞旋而上的机会,朝着那老头,全力的飞刺了过去。
半空中,萧玉无意间释放出来的真气气场,像一波倒扣着的透明的圆形气罩,发出“嗡嗡”的轻响声,以一支平直伸展着的手臂为半径,朝着那颗头发花白稀疏的干枯的头颅,笔直的欺压了过去。
只是随随便便站在那边的范建,又是一阵桀桀仰天怪笑。
然后,再装作不经意的抖了抖衣衫。
只听得“叮”的一声,风云突起。
萧玉掌中握着的短剑,一下子像是刺到了一个刀枪不入的防弹玻璃钟罩,除了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外,再不能往下再顺利戳进半分。
而且,那该死的防护罩,虽是坚硬如铁,同时却是柔软如棉。
软软的,如同附带着吸星**一般,先是破了萧玉起先俯冲而下的刚猛之气不说,就连那支握在手中的小小匕首上,亦是突然多了许多的缠绵滞重之感。
萧玉顿时蓦然心惊:
不意这枯瘦老头,通身武力,已经到了如此的收发自如的地步!
难怪,自己刚刚拔刀应战时,南宫平在一侧浅浅的叹息着,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糟了,这一回,鲁莽的自己,倒是一下子踢到铁板上来了!
一惊之下,萧玉不敢恋战,赶紧的收势回身,大力拔回匕首,顺带的往回一飘。
甫一落地,萧玉在轻轻喘气时,不能免的,就看到了范建嘴边嘲弄的笑纹。
“主人,你怎么就忘了,山洞里面,阿彤催着让你看的那本小册子……”阿彤细细的声音,又自精神链接处悄悄的传了过来。
萧玉原本有些颓废的精神,陡然为之一振。
是哦,咱们把这个给忘了呢!
那小册子上的功法,自己只是悄悄看过演练过,可还没有真正的拿出来试过呢!
愁烦的心情立时一松,萧玉又笑着抬头,直直的竖起二根手指头:
“前辈厉害,晚辈实在是佩服。只不过,现下,已经是过了第二招了。”
范建干瘦的窄脸上的笑纹,更似秋天菊花花瓣一般,一层一层的,皱褶着,重叠着,慢慢的铺展了开来:
“小娃娃,练武一途,你的确是颗好苗子,无论是攻击力行动力上,都够狠够辣,某些方面,比很多人都要出色。只不过,你确定,还要继续打下去么?以你现在的状态,可还是抵不住本尊一指头的。”
唇角微扬,萧玉朗声说道:
“前辈所言不虚。可是,不过是十招而已,不亲自试过,轻易的认输,晚辈会愧死,而且会抱憾终身的!”
“娃娃的脸皮够厚,对于这一点,本尊倒是有些喜欢了!好,你既是这么说,有什么招数,只管的使出来便是!”
抿紧双唇,萧玉平心静气意守丹田,飘然上前一步,运起通身念力,潇洒的使出小册子上看来的第一大招:流水行云。
 ;。。。 ; ; 轻声的脆笑过几声后,萧玉笑眯眯的开口说道:
“这位范建老伯,您刚刚的意思,奴家总算是听明白了。您是说,是昌邑城中,所有的年轻女子,都有可能是你徒弟的逃妾,都不许随意的离开此地?”
“咳咳,大体上,是这个意思吧。”那范建一翻自己的那对小小的昏聩目,冷冰冰的负手答道。
“如果,小女子非得要走呢?”萧玉不动声色的叮问了一句。
“那可就要拿出几分本事来咯!”范老头恬不知耻的回道。
只不过,撂下了这句狠话,看了一眼在一侧面沉似水的南宫平,范建还是有些迟疑的开了尊口:
“唔唔,只不过,本尊年纪这么一大把了,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为难你们这些晚辈娃娃。这样吧,你若是能在本尊的手底下侥幸过得去十招,本尊会劝秋儿放过你的。毕竟,那样厉害的女娃,他可能也是治不住的,留着,反倒是个祸端。”
“师傅,你……”池秋一下子有些急了,憋红着脸,在一边欲言又止。
“徒儿啊,为师这么说,自然有为师的道理的。”范建一昂头,一副成竹在胸的智慧长者的模样。
萧玉哈哈一笑,飞身跳下了豹背,先是对着路中央那堆难看路障挥了一掌:
“既然如此,晚辈也只能是得罪了,第一掌来也!”
在山间洗炼了这么一遭,又加上曾有南宫平以本源真力帮着洗筋伐髓,萧玉此刻通身的内力,已经是与以往全不可以同日而语。
所以,看似意态闲闲的挥出了那么一掌,她的日渐浑厚的内力,早如一阵疾风一般,勳猛有力的朝着那堆东西狂扫了过去。
一时间,飞沙走石,尘烟漫天。
那堆破烂烂的路障,终于毫无悬念的轻飘飘的飞起身,朝着站在对面的池秋范建等人的身上,一路呼啸的狠狠的击打了过去。
武力高如范建池秋等人,自是不把这点小小的敲打放在眼内。
袍袖飞扬处,那些难看的路障,早就被他们拨打得不见了踪影。
只可怜站在他们后面的那些兵卒,在如此勳猛的掌风中,被连带的划伤了肌肤吹散了頭发,一个个东歪西斜的,多多少少的,亦是跟着吃上了一点小亏。
萧玉则是笑眯眯的站在对面,骄傲的笔直的竖起了自家的一根手指头。
看着面前变得光洁平整的一条土路,范建不怒反笑道:
“嗯嗯,看你这个小女子出手,各个方面,好像都有那么一点子意思了。尔等且都散开,待本尊再接她的第二招试试。”
笔直的昂起头,萧玉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自负才高武功高智慧高的老头。
可是,看来看去,只不过是一堆皱巴巴的灰色布里面包着的瘦巴巴的小小的一坨皮包骨架而已。
应该,是没什么了不起的。
咱萧玉别的没什么,只不过年纪还很轻,年轻到,随时随地都输得起,更赢得起。
只不过,要多耗费些心神而已。
萧玉垂下长长的眼睫,纤腰一摆,紫色的裙摆迅速优雅的飞旋,毫不费力朝着空中飞旋着。
像是在跳一支最为璀璨的飞天舞。
只是,一飞冲天之际,萧玉凝通身念力于那只尚还健康的右手,对着那个满是花白头发的固执的脑袋,已经是勳猛凶狠的一击!
 ;。。。 ; ; 冷笑数声,池秋的脸色,渐渐的变得阴沉了下来:
“平王爷的一张利嘴,果然能瞬间颠倒是非足可以使天花乱坠。本王的家事,蒙平王爷一下子提点了这么多,秋本不才,也实在是惭愧不已愧为人子。只不过,凭王爷怎么说,秋的这一条规矩,只怕暂时是破不了的,任谁都不行的。”
眼见着,好端端的商谈,就要落入僵局了,南宫平倒是分毫都不恼,依旧含笑说道:
“嗯,如此说来,跟王爷说理这条路,怕是要行不通了。王爷如今既是成了无需讲理之人,那么,王爷以为,就凭王爷在此,能够拦得住本王么?”
“说了半天,咱们南宫小王爷啊,还是这句话稍微实在一些。”一个阴鸷的声音,平淡无奇的响了起来。
人影一闪,自池秋的身后队伍里,闪出一名头发花白形容枯槁眼神突兀如鹰的灰袍人。
明明只是个干干瘦瘦的小老头子而已,可是,他只是往那边随随便便便的一站,着好端端的朗晴的天气里,周遭的气温,一下子就陡降了十度。
倚坐在南宫平身前的萧玉,甚至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有阴凉的风,从自己的脸颊边嗖嗖的掠过。
噫,这又是从哪座枯坟里爬出来的老怪物?
萧玉悻悻的想道。
一甩衣袖,灰袍人又桀桀的怪笑了几声:
“怎么,南宫娃娃,出师才这么几年,就变得眼界高了,再不认得六师伯了?”
南宫平在豹背上微微一躬身子:
“晚辈南宫平,见过六师伯。”
伸出只枯瘦的手,拂了一下衣襟,那灰袍人这才简简单单的说道:
“南宫娃娃,无需多礼。这池秋啊,从小就是师伯教大的,他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哇,师伯可是绝不能答应的。前些天,不是有个女娃伤过他么?在抓到那名小妖女之前,所有的年轻女子,都不能离开昌邑,你南宫娃娃家的女人,亦是不能例外。这规矩,是师伯帮着秋儿定下的,想要破例,先赢了师伯再说。”
南宫平一皱眉,故作不解的问道:
“那么,范建师伯,倘是晚辈不能完胜,保护不了晚辈家的孩儿娘,又是否也可以去寻我家师尊过来助拳?”
那个范建老头的那张老脸上,终于微不可察的显出一丝潮红:
“娃娃,休要怪师伯无情。你若是害怕,大可以一边呆去,自骑了豹,领着那娃娃走路。只是,那个女子必须得留下。师伯身为紫国的护国法师,有些规矩,还是轻易的坏不得的。”
听着他们几个叨咕了半天,坐在一边的萧玉,不由得发出一阵悦耳的浅笑。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起先,南宫平理直气壮的称她是孩儿娘时,因着理解他想着要蒙混过关的初衷,她勉强的忍了,不吱声。
再起先,那个池秋庄严声称他府中走失了一名逃妾时,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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