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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谈异事辑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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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影来到近前了,陈老九现这个人的个头还真不矮,足有两米高了吧!大热天儿的,他却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戴着顶呢绒的蒙古帽子,脚上还穿着马靴!

    陈老九搂着马鞭看着越走越近的这个人,心里暗骂:神经病啊!捂死你!

    这个人来到车前,马匹不自觉的开始后退,而且不断出惊恐的嘶鸣。

    陈老九安抚了一下,对着他说道:“大兄弟!这是去哪里啊?这么热的天,你穿成这样,不怕起痱子啊!?”说完,冲着身后在车旁边站成竖排的几个人嘿嘿笑着。

    这个人头也不抬,双手插在风衣兜里,风衣的领子立起老高,看不见脸盘儿,就能看见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他沙哑着嗓子说道:“去八……仙……筒!”

    陈老九回头又看了看,说道:“上车吧!顺道儿!”

    这个人也不客气,走到车后面,坐下了。

    车队继续前行,陈老九等了半天,也不见这家伙搭讪说话,在平时这样搭便车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人家为了表示谢意,往往都是笑容满面地上车后就搭讪,而且有时候还拿出烟卷儿来客气地给点上。可是这家伙怎么跟睡着了一样,坐在车尾就没动弹过,为什么穿这么多的衣服?

    陈老九越想越不对劲儿,然后故意把马车一顿,这个人猝不及防,身体摇晃了一下,帽子险些掉下来。

    陈老九看得真切,那帽子下面赫然立着两只尖尖的耳朵,灰不出溜的。

    这个人赶紧把帽子正了正,然后又端坐在车尾,一动不动。

    陈老九转过头,大热天儿的,但是他明显感觉脊背在倐倏冒冷汗。他心里明白,这是碰上“精”了!

    当地老百姓中间流传着一个传说,说是当动物成精以后,就会出来,然后来到屯子里,祸害足够的姑娘后就能彻底成*人形!但是没彻底成*人形的时候,只能直立起来走路,说人话,身体还是动物的本体。

    陈老九浑身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可是当他想到家里的老婆孩子的时候,他眼里逐渐现出了凶狠的光芒。

    过了一会儿,陈老九假装自言自语地叨咕道:“哎呀!抽袋烟吧!解解乏,打起精神,准备进屯子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别出了别在腰间的旱烟袋,然后伸手在衣服里摸了一阵,又骂道:“***!老黑你个老不死的,旱烟口袋拿走忘给我了!”

    然后他跳下车,扛着马鞭缓缓走向车队后面。他的马是他从小养大的,附近的路几乎都认识了,所以他每次都在车队的前面,队伍里的其他人能清闲,还不担心走错路。

    当陈老九从车尾走过去的时候,还故意说了句:“大兄弟你坐好!我去装袋烟。”

    来到车队中央,他抬头看了看,那家伙还是端坐在车尾,头也不抬。

    他一挥手,几个人跑到他身边,他简单的说了一下,几个人同时惊呼!陈老九适时阻止,然后伸手拿出了一把锃亮的短刀晃了晃,几个人顿时明白了。

    这些人都是常年在外跑车的,大小风浪历经不少,虽然没经历这样的,不过他们短暂的惊讶过后,迅冷静下来。

    他们这些跑车的,放到百年前,那就是马帮;马帮里的人可都是好手,碰上土匪山贼,各个能冲锋陷阵。现在这些人也不是孬种,几年前刚刚跑车的时候,不是没被其他屯子里的赖子欺负过,最后还不是被他们打得服服帖帖。

    他们打架用刀的时候很少,基本就是用镰刀,抡圆削正,一个人能活活从腰间被削成两半;下砍当做刀,你挡住镰刀把,那没用,镰刀的刀尖已经刺入你的后心,穿膛而出了。可以说是狠辣无比。

    几个人回到各自车上,都把镰刀压在了身下,刀把露在外面。

    陈老九不慌不忙地走回车前,然后哼着小调,缓缓地牵着马匹前行。

    走了一段时间,陈老九扬起马鞭,响亮地打出了三长两短的鞭哨。这是信号,告诉后面的人,准备好,要动手了,看准机会就上。

    陈老九把马鞭插在辕子上的鞭子筒里,然后眼里的凶光一闪而过。

    老九转身满脸堆笑的来到车尾,对着那家伙说道:“大兄弟啊!天儿太热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喝点儿水!”

    那家伙点点头,没有言语也没有什么动作。

    老九转身扬起手喊道:“哥儿几个,休息休息啦!”

    话音刚落,他转身右手疾探出,手里握着的正是那把锃亮的短刀。

    “扑”的一声,短刀深深没入了那家伙的左腹中,老九的刀子在进入对方体内的瞬间,他就已经塌腰提胯,刀身全部没入后,他已经跳出去老远了。

    身后的几个人抡着镰刀冲了过来。

    那家伙在刀子进入体内后,哼也没哼一声,倏忽一下站起身,黑红黑红的血水顺着灰色风衣缓缓向下流淌。

    他抬头看见几个人已经将他团团围住,顺手撕开了风衣,扬手扔掉了帽子。

    好家伙,一条两米多高的狼,赫然站立在眼前。灰白色毛,后腿跟小杨树差不多粗细,胸前几撮的狼毫显示,这家伙是个狼王级的;水桶大小的狼头左顾右盼,前腿几乎已经是人手的模样了,只是还有少许的狼毛,长长地挂在上面。

    老九楞都没楞,大声喊道:“兄弟们!为了家中的老婆孩子,给我冲!”

    几个人挥舞着镰刀冲了上去,老九的手向身后一探,把刚才偷摸别在后腰的镰刀拔了出来,然后也大吼着冲了上去。

    狼精此时已经受伤,老九的刀虽然不大,但是刀锋两边有专门放血用的血槽子,加上刀背上有倒刺,伤口现在正在不断扩大中。

    几个人冲到狼精跟前,不由分说,刷刷刷,砍、削全部到位!

    狼精自知是必然要死在这里,双眼通红,兽性大,直接就奔着陈老九冲了过来。

    他这是摆明了,死也要拽一个垫背的,而且就拽着率先动手的陈老九!

    几人的镰刀此时已经都砍在了狼精身上,后背、腰间血水“嗞嗞”直冒。

    狼精本想抓住陈老九后用力撕碎他,可惜,老九的镰刀是特制的!

    老九的镰刀砍在狼精的左胸前,整个镰刀的刀身几乎都进去了。

    老九眼看狼精就扑到身上了,他用力一拽镰刀,右手一按镰刀把上螺丝,镰刀把与镰刀头霎时分开。

    由于他临按之前的用力一拽,整个人此时惯性地向后躺倒在地!

    而狼精的后背上此时已经中了数刀,加上他的这一拽,镰刀正好把狼精的心脏削成两半。

    狼精“啪嗒”一声,趴在了沙陀子上。

    老九几个人互相搀扶着,都露出了胜利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自豪与骄傲。



………【十三、复仇的怨灵】………

    吴总今年已经岁了,自己的公司年底即将上市,去年年底小孙子也出世,这让他分外高兴!

    他的儿子是公司的总经理,儿媳是律师,兼任公司的法律顾问。尽在

    春季象征着万物复苏,生命的降临,一切从头开始。

    吴总一家想在下周周末去城外郊游,顺便让过了百天的小孙子,也呼吸一下大自然的空气!

    其实说起这个吴总,表面看起来很风光无限,功成名就,儿孙满堂,享受着他该有的一切。

    但是最近每个晚上,他都整夜整夜睡不好,时常在半夜就起来,坐在别墅的书房里抽烟。

    别人不知道、不清楚,他的老伴儿可是心里很明白。

    过了今年的4月份,就已经有40年了!

    这个周末果然是个好天气,去总一家驱车来到污水坝,住进了旅游区里的单幢小别墅。

    玩儿了一天,大家都很累了,晚上简单的吃了一口,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吴总的儿子和儿媳还有孩子,住在一楼最里面的房间;吴总跟老伴儿住在外面靠客厅的一间;随行来的2个保姆,住在中间的位置,也是为了方便晚上有事可以很好照应。

    吴总坐在屋里的窗前,已经快2点了。

    老伴儿在床上翻了个身,抬头说道:“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山呢!”

    吴总恩了一声,头也没回!

    老伴儿坐直了身子问道:“怎么了?还担心那件事?已经过去40年了,要是真的,现在早该生了,我看多半是吓唬你的!”

    吴总叹了口气说道:“你呀!妇人之见!他临死的时候可是说得很清楚了!我很担心啊!”

    老伴儿想了想说道:“那怎么办?就没什么办法?”

    吴把烟头熄灭,侧头说道:“看造化吧!自己造的孽,自己就要承担!”

    第二天天刚亮,吴总就带着家人上山了。

    大家在山上愉快地玩儿了一天,儿媳和佣人们采了不少野蘑菇,准备晚上回来好好做一顿晚饭。

    吴总和儿子则在旅游区配备的导游的带领下,驱车走远了一些,打猎到下午才回到集合地,收获也是不小。

    晚上大家聚在饭桌前,都很高兴,在将一瓶红酒消灭掉以后,又畅谈了一会儿,才各自散去!

    吴总感觉今天格外的疲惫,没躲一会儿就睡着了,老伴儿笑着看着他,也躺下了。

    一阵咣当咣当的声音,把吴总和老伴儿吵醒,起身现天要下雨了,窗户没有关好。

    吴总一边关上窗户一边说道:“希望雨别太大,不然明天早上出不去啊!”

    老伴儿接口说道:“春季的雨水不会太大,放心吧!”

    吴总关好窗户,转身坐在床上,刚要躺下,突然浑身一个激灵,然后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你怎么……怎么真来了啊?”

    老伴儿迷迷糊糊地说道:“什么呀?谁……”话还没问完,就一个骨碌爬了起来,愣愣地看着床前。

    此时,床前赫然站着一个20岁左右的男人!

    俊秀的脸庞,一头短,蓝布衣裳一看就知道不是现在的人;满脸的愤怒之情,眼神里充斥着无边的愤怒,低头抬眼看着床上的吴总老两口。

    男人脸色陡地一变,半个头颅蓦地消失了,满脸的鲜血,衣裳化成缕缕碎布条,浑身的伤口。!

    吴总和老伴儿登时惊呼出声,大声叫喊起来!

    男人颤抖着嘴唇恶狠狠地说道:“当年你为了你的前途,为了你的事业,为了你的家人,出卖了我!害得我被仇人追杀,全家死光,我给你留下的信看来你是看到了啊!今天我就是回来找你的!你孙子不出世,我是不会回来的!因为我要取你、你儿子和你孙子三辈人的命,以抵偿你的罪过!受死吧!”

    说完,吴总呼地一下腾空悬在小吊灯下面,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用力地向两边斯拽!

    他老伴儿见状,大声喊叫起来。

    保姆和儿子儿媳这个时候都赶来了,咣咣敲门呼喊!

    吴总此时“砰”地一声斜斜从空中摔出去,落在了窗台下面,痛苦地大叫一声!

    儿子在外面听见了声音,急中生智,一脚将门踹开冲了进来!

    2个保姆和儿媳在后面尾随跟了进来!

    几个人进来看见站在床前的男人,顿时呆立在门口!

    男人看也不看他们,手一挥,吴总整个人贴在了墙上,双手紧紧地捂在心脏部位,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几乎连哼唧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儿子看到父亲痛苦的样子,立刻冲了过去!

    但是紧接着,他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拍在后脑勺上,整个人“吧唧”一声趴在了地板上!

    儿媳和2个保姆急急将他拖到门口,看到没什么大事,才看向墙上的吴总!

    男人愤怒的、凄厉地说道:“老吴!你当时出卖我的时候,是不是以为我死了,我全家都死了,就没有人能够知道了?也不会有人找你了?”

    伴着男人恐怖的声音,整个房间里阴风阵阵,外面雷雨交加,闪电的光线,刹那闪过房间,把男人的恐怖之相衬托得更加诡异!

    吴总缓缓地垂下双手,头一歪,双腿无力的下垂,死了!

    力道一松,吴总从墙上顿落在地板上,翻着白眼,明显没救了!

    老伴儿看到吴总死了,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然后大声喊道:“你们快走!他不是人,他是怨灵,来复仇的怨灵!快走啊!”

    男人倏忽一下来到她身前,瞪着左边脸上剩下的一个眼珠子,张着血盆大口说道:“今晚谁也走不了!你当年不是不肯嫁给我吗?你不是嫁给他以后,出谋划策吗?最毒妇人心!”

    话音刚落,吴总的老伴儿躺倒在床上!

    一道闪电划过,借着走廊从门口照射进来的灯光,可以看见她的头在慢慢变形,慢慢扭曲!

    数秒过后,吴总的老伴儿“扑”喷出一口鲜血,一命呜呼!

    儿子看着1分钟前还好好的母亲,就这样惨死,登时清醒不少!

    起身拽着老婆就要冲出门口!

    男人猛地一侧头,门“咣当”一声骤然关闭!

    吴总儿子想也没想,抓过2个保姆,顺手就推向了男人!

    男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随手一挥,将2个保姆送出窗外,窗户的窗棱被撞得粉碎!估计2个人现在也好不到哪里!

    男人徐徐说道:“他们不相干,我不会杀!你俩是肯定要死的,但是我会先杀了那小崽子!”说完,就消失在了吴总儿子和儿媳的面前,不见了!

    吴总儿子愣了一下,大叫一声开门冲了出去,他老婆在身后也跟了出去!

    刚推开最里面房间的房门,俩人都看着男人,看着他手里正在哇哇大哭的孩子!

    吴总的儿子再也受不了了,“咕咚”跪在门口,凄厉地叫喊:“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全家?”

    男人冷哼一声喝道:“简单来说,是你死鬼老爸出卖了我,我全家36口人,都死在了仇人的刀下!他却有了现在伟大的成就!受死吧!”

    说完,抬头望天惨烈地说道:“淑芬!我给你报仇了!”

    满天的血雨夹杂着片片碎布,霎时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道!

    吴总的儿子一看孩子已经死了,怒火上升,一下冲了上去!

    他要报仇!撕碎眼前的魔鬼!

    男人死死盯着眼前一动不能动的吴总的儿子说道:“你为了活命,竟然将2个保姆毫不犹豫地扔过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右手瞬间插过了他的喉咙,血柱喷溅到吴总儿子身后的墙上,他当时就断气了!

    儿媳双手揪拽着头,不住地嘶喊,最后崩溃地晕死过去!

    男人看了看,转身消失了!

    第二天人们现的时候,吴总的儿媳已经因为受刺激过度,精神错乱!满嘴的胡话!

    警察将现场严密封锁,最后却没有出任何蛛丝马迹!

    找到重伤的2个保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能相信,只能归于受刺激过度,产生了幻觉;加之昨晚雷雨天气,她们看到听到的根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个无头案一直被挂着,换了数任公安局的局长,都想破了它,但是最后都只能望之兴叹!



………【十四、后屋的水井】………

    老胡在村东头盖了间敞亮的大瓦房,门前用自己单位的推土机,好好的平整了一下,然后筑起了院墙。:

    在盖房子之前,老胡就盘算过,现在村里缺水,家家户户每天早上,都要到村西边的井架那里付费打水。所以,在盖房子之前,他就找来打井的工人,在要盖房子的地方,打了口深井。

    然后把房子盖了起来,那深井就在新房子的后屋里。

    老胡的新房就在村里大路的边上,房后就是一片很大的河塘,房前不远处有个电线杆子。

    房子最后一根主梁要上房了,老胡把亲戚朋友、乡里乡亲,都请了过来!

    这个是当地的一种风俗,凡是家里盖新房,最后的主梁要上房的时候,就把大家请来,大家祝贺一下,也顺便让大家都知道主人有新房了。

    吃喝过后,老胡带着大家一批一批进屋参观。很多乡亲都羡慕老胡后屋里的水井,说老胡聪明,知道先打眼井!

    老胡连连摆手,心里却很是得意。

    就这样,老胡从旧房子搬到了新房子。他和老婆两人住在东屋,儿子自己住在西屋。

    平静地过了将近半个多月的日子。

    时处夏末秋初。傍晚的时候,正式蚊蝇肆虐的时间。

    老胡的儿子小胡,下班回来出了一身的臭汗,草草吃了两口饭,就抱着大洗衣盆来到后屋的水井边上,准备冲个凉水澡。

    他把水桶顺进水井,用力一提,现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下边抓住了一般,手里的绳子拽上来一段,就好像又被什么拽了一下,下去一段。

    小胡心想:水桶挂在了井的边缘石头棱角上了?只有这样的情况,水桶一边挂在石头棱角上,另一边没有挂着;你才会提起水桶时,没有挂着的自然上翘,而挂着没有动,你一松劲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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