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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之女的锦绣芳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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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万一,我一下山又进城去找那黄管事,跟他说了下雨不好送砖之事,又约定等雨停两日后路干了把下雨时欠下的一并送去。
黄管事满口答应,一点儿都没刁难。
后来,那雨一下就是七八天,白天停一会儿路还没干,晚上又是瓢泼大雨,害得咱们窑厂一连十日都没开工,那青砖也没法儿送了!
中间我隔两日就跑去别院看进度。一连十天,那别院都没人,院子进度完全停下来了一般。
等十日后雨完全停了。过两天路也全干了,我赶紧带人把剩下的青砖加班加点儿的运去。从早上天刚亮一直运到傍晚天黑。因下雨停工了十日,现做的赶不及,因此就差了三万匹。
我想着这毕竟是自家的不是,不给人家一个解释也不对,便找黄管事说说。没想到他当下就变了脸,指着我一顿大骂,说他们跟咱们订那么多青砖,价格又高。要是别人家来做,肯定巴巴的天天给供货,不像我们这样拖拖拉拉。
我跟他解释青砖不同于红砖,烧制不易。工艺不同,需要的时间也长,可他完全不听,就是一味指责我们耽误了他的进度,要我们赔款!可是我上次去看的时候,他们的工程明明就停了的。但确实是咱们理亏,只能天天硬着头皮去找他,又催瘸子叔和杜康加快进度。
可五天前,咱们窑厂突然来了一大群拿着家伙的汉子,吵吵着要我们赔钱。我和瘸子叔出来,见那领头之人竟是黄管事!
我赶紧去问缘由,黄管事张口就骂,说我们不讲信用,少送了砖耽误了进度,昨日他们东家来查验进度,就发了火儿,一怒之下放话要扣所有工匠一半的工钱,工匠们不乐意,说我们收了钱不送货,害得他们遭殃,我们没诚信不配做生意,要砸了我们窑厂!
不管我怎么解释,那些人就是不满意,每日都来,从早闹到晚。天一黑就散,现在咱们根本没法做生意了。”
傅瑶眉头紧皱,怪不得当初这家伙这么大的手笔,出手就是几百两!原来是想陷害她们,这事一出,要是交不齐货,自家就理亏,人家想怎么闹都是占理的。到时候她们即便报官,人家也名正言顺,打起官司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了!
瘸子叔淡淡道:“第一次来的大多是工匠,后来的都是流氓地痞!”
大家一愣,静默片刻,杜康恍然大悟道:“哎呀,难怪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那些家伙一身痞气。手上没一点儿茧子,根本不像干活儿的人!”
傅瑶皱眉:“二哥,后来闹事的人还是黄管事领头吗?”
“啊?就第一次见过黄管事。后面…再没见过……”
“然后你们就每天对付这群痞子,窑厂没再开工?也没再给别院送砖了?”傅瑶问。
傅瑞呆住,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后,他才道:“怪不得,原来这些人打的是这些主意……”每天来闹事,不让他们开工,等到了时间自然就交不齐货了,那时候谁管你中间出了什么事,只看合约。
“是人家故意给咱们下的套儿,就是不知他们到底是为窑厂而来?还是针对我们家而来?或者……”
又是一阵沉默,傅瑶脑中飞快的回忆事情的前前后后。以及那个黄管事的表现。
这事儿很怪,一来洪家为何会主动找上门来?签约和付钱的时候为何那么爽快?看那样子好像是主子指定要自家的砖似的!可洪家主子怎会知道自家这窑厂?就算听说这里的青砖品质好,也不至于让黄管事这种等级的下人亲自来跑吧?
莫非…人家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记得那合约上写得清楚,任何一方违约,都要以约定面额的双倍赔偿,订金另算,以五倍赔偿。也就是说,如果自己这边真的出了问题,就要赔偿洪家两千两银子,还白送十几万匹青砖!
哼,好歹毒的心思,如果真那么赔过去,自家不倾家荡产才怪!
“这样,二哥,咱们去甘州看看,瘸子叔,麻烦您带着工人们回窑厂整顿整顿,继续开工,咱们得把洪家要的那五十万匹青砖还有红砖都做完,否则就要赔两千两!”
“两千两?怎么那么多!”文康一直在旁边听着,此时惊得脸都白了!
傅瑞此时也醒悟到这点,更加自责,当初签订合约的时候,他爹也觉得这合约太苛刻,完不成就双倍赔偿,定金还得赔五倍。当时是他保证说一定能完成的,这才签了合约,谁想到居然出了这样的事,被人摆了一道……
“做生意本就如此,我们完不成就要赔偿人家损失,人家故意找茬儿不用咱们的砖或者收了货不给钱,他们也要赔偿的!”傅瑶解释。
------题外话------
不好意思啊!卡文了,所以这章字数有点少,大家见谅。
这两章真的好卡,所以,明天估计不会在老时间更新了。可能会晚点,但绝不会断更的。
【113】傅水两家对垒(一)
出琼州前,傅瑶专门请了周元建一起去。这次的事情明显是有人想整他们,那必要的时候说不准会动武,这样,谁都没有周元建有威慑力。
然后他们就直奔洪家正在建的别院,在那里用钱贿赂了一个人,可惜没人知道洪家的住处。最后好不容易终于问到了那个黄管事的家,傅瑶想着找到了这个黄管事也是好的,不管签约还是闹事的,可都是他带头的。
于是几人又直奔甘州城。
按照地址找到黄管事家,这家伙过的还挺滋润,居然在南区有一个单独的小院儿!
他们走到巷口正好见一人出来,傅瑞一看,指着那人道:“他就是黄管事。”
这里就傅瑞一人见过黄管事,他的话自然没人怀疑,傅瑶和周元建连忙挡住了黄管事的路。傅瑞上前拱手道:“黄管事,好久不见啊!您这是要去哪儿?”
黄管事显然也没想到会在碰到傅瑞他们,觑着眼打量他们一番,片刻后不耐烦的挥着袖子道:“干嘛!又想来求情,那你就别开口了,我只是个下人,老爷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然后就往大街上走去。傅瑶给周元建一个眼色,周元建一把将黄管事捞了回来,扔进巷子里去。
黄管事吓了一跳,抓着衣服后退几步,有些害怕又不甘心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傅瑶将此人打量一番。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中等身材,相貌平平,没什么出彩之处。不过看他那眼神定是个油头滑脑之人。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想来问黄管事几个问题。”傅瑶道。
“我事情多着呢!哪有功夫回答你们的问题。”
周元建一言不发,一手握着拳头,另一手用力捏得指节咔咔作响,黄管事跌跌撞撞往后退:“你…你们…别过分。否则别怪我将你们告上官,我……”
傅瑶把周元建挡在后面,笑眯眯上前道:“黄管事您莫怕,你们洪家不是在郊区盖别院吗?你们洪老爷不是跟我们定下五十万匹青砖,三十万匹红砖吗?我是那砖窑厂的主人,今天有些事找洪老爷,麻烦你给带带路。”
黄管事却是想也没想的立刻拒绝,“我们老爷岂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这让傅瑶更加生疑,给了周元建一个眼神,周元建立刻迈步上前,将手腕捏的咔嚓响。吓得黄管事直往墙上贴,嘴里还放着狠话,“你们敢动手,让我家老爷知道了非把你们全部抓进监牢不可。”
傅瑶懒得跟他废话了,收起了笑容看着他道:“听说黄管家住在这附近,咱们去你家坐坐吧!既然你走不动了,那就让我舅舅帮你一把吧!”说完径直往里面的小院子走去,后面周元建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嗷嗷直叫的黄管事提了过来,傅瑞也跟了进来。
傅瑶进到小院子毫不客气的坐下,突然出来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一见到傅瑶就心目圆睁,等看到后面刚被周元建放下来的黄管事时,这妇人立刻飞扑过来。
“你个杀千刀的,又弄回来个女人,在外面玩还不够,居然还三番五次的把人带回来,老娘今天跟你拼了。”说着就冲上去揪黄管事的脸、扯他头发,几下子就扭成一团!
傅瑶被这突来的阵仗弄得目瞪口呆,周元建的反应也快,在妇人蹿过来的时候第一时间跳到了傅瑶面前,防止那女人抓伤傅瑶。谁想到那女人直奔了黄管事,不过周元建也没放松警惕。傅瑞也走过来,几人站在一起,也没去拉架,短暂的震惊过后就安心的坐下看戏。
傅瑶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等二人打得差不多了,周元建才上前拉开二人,妇人趁机要抓周元建,周元建一把将她扔出去,正好扑在旁边的椅子上。椅子一翻,把她压到下面,疼得妇人哎呦直叫。
黄管事顶着满脸淤青站起来,恶狠狠的看着傅瑶等人。
将院子打量一番,傅瑶抿嘴笑道:“黄管事,看来你的红颜知己还真是多呢!那天见你一下子就花了五十两银子给秀春姑娘买首饰,可真是大方啊!怪不得外面都盛传要嫁人就应该嫁给黄管事这样的人,又大方,又体贴。”
这当然是杜撰的,也是刚才根据妇人的言行猜出来的,看来这黄管事是个好色的,说不准可以利用这点套出点什么。
还在嗷嗷叫的妇人一听到傅瑶的话,立刻跳起来:“什么?黄老三,你这个杀千刀的,五十两啊!你居然就花给了外面的野女人。还又大方,又体贴,我的老天爷,老娘跟你十几年,你连二两的银簪子都舍不得给我买一根,原来是把钱都花给外面的女人。你个死不要脸的,老娘跟你拼了!……”
黄管事有了防备一下子闪开了,冲着傅瑶他们怒道:“你们欺人太甚,到底想怎样?”
傅瑶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三十两银子,“呵呵,不怎样,就是想问问关于洪家的事,洪家住在哪里?还有为何要设套加害于我等?这里了…有三十两银子,虽比不得你买给别人的一件首饰钱,不过嘛…呵呵……”说完,傅瑶又朝着眼睛直直的盯着银子的妇人笑看了一眼。
“主人家的事情岂是我们可以随便往外说的,再说了,什么设套?我们是交了钱付了定金的,干嘛要害你们?”黄管事一梗脖子,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傅瑶笑着,把玩着那几锭银子,自言自语道:“唉,银子谁都爱,可也要看他有没有命拿?有没有福气享!这事儿了…你不说,我自己去找洪老爷,如果实在找不到也不介意去官衙找人问问,洪老爷总是在甘州的,相信如果认真找的话总是能找到的。就是怕没有这个人……”傅瑶一脸叹息的样子,“要是没有这个人的话,那可怎么办好呢?按照本朝律例,查无此人的话,那跟他签的合约就无效了。这样的话,对我们没有什么损失,就是不知道给钱的人,会不会心痛死啊!”
黄管事脸色苍白,却依然梗着脖子不说话,傅瑶缓缓站起来,遗憾道:“算了,你不愿意说,总会有人愿意说,看来这银子跟你无缘啊!”
不知何时,那妇人突然冲过来,讨好的笑道:“小姐、小姐,这死鬼就是个榆木疙瘩。其实根本没有洪家……”
傅瑶一震,傅瑞和周元建也是大惊,他们都想到了可能是自家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洪家,所以人家才想了这个方法整他们。谁知道根本没这人。
傅瑶狐疑的打量她,见那妇人紧盯着自己手中的银子,巴不得扑上来把那银子咬两口一般!心下好笑,爱财的人最好对付,她复又坐下,把玩着银子道:“呵呵,看来这银子与这位婶子还有些缘分,与我详细说说吧!”
妇人眼睛紧盯着银子,“呵呵,是有缘分、是有缘分,其实也不是没有洪家,那洪家只是一个小户人家,只是因为他家女儿做了水老爷的妾室,又比较得宠,缠着水老爷给她在郊外盖个别庄。对这件事,人家可是一点不知情。我家老头子是水家的二房管家,领的也是水老爷的命令。水老爷还来过几次,要他想办法把这笔生意搅黄了,责任全推你们身上。开始的时候神神秘秘还不要我听,这事儿还是两个月前我偷听到的呢!”
水家,傅瑶傅瑞周元建俱是一愣,居然是他们家。
傅瑶沉下心来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好震惊的,水家也是开窑厂的。而且是垄断经营,可是现在,凭空多了个傅家窑厂,做的比他好,信誉比他高,还多了一种他们没有的红砖。这让心思歹毒的水老二怎么甘心,自然要出黑招了。
知道幕后之人后,傅瑶的心也沉静下来了,只要知道对手是谁就好了。
“他们说了些什么?有没有指示你相公怎么做?”傅瑶问妇人。
“有有,半个月前下雨那次……”
“你个臭婆娘,再胡说八道,老子休了你!”黄管事突然跳起来,要去抓那妇人,被周元建一把拉开。
傅瑶斜他一眼,淡淡道:“黄管事,你对你们家主子就那么死心塌地?唉!可惜啊可惜,你们主子却如此轻视于你!你可知道此事若真成了,你们家主子能得多少好处?”
“我…我为主子办事,天经地义,不图好处!”
“呵!好个忠心的奴才,我不妨告诉你,照你们主子的胃口,他多半是想让我倾家荡产、赔偿他两千两银子,顺势收了我的窑厂!”
“啊!那么多!你个死鬼,说你不中用你还不信。两千两银子就给你二十两,还要你跑前面去卖命。你个不中用的东西,老娘没法儿跟你过了……”妇人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黄管事闻言脸色也不太好看。
傅瑶静待半晌,等他们吵得差不多了,淡淡道:“黄管事,我知道水老二是让你找人整天在我们窑厂叫嚣,然后扰乱我们的进度,最后交不齐砖。只是距离交货日期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要是我们辛苦点还是能够完成的,我想知道,你们还有什么后招?”
黄管事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一梗脖子偏开头,还是不肯说!周元建不耐烦了,一把抓起黄管事:“五娘,咱们不跟他废话,老子看他这怂样儿就不爽,先揍他一顿再说!”
周元建就要动手,方才还骂骂咧咧的妇人赶紧扑上来拦住:“哎呀!爷,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他不说我说,有什么尽管问我,问我就是!我什么都知道。”
傅瑶想了想:“之前水老二来跟你相公说了什么?”
妇人想都不想直接道:“就是吩咐我男人想办法陷害你们!”
“怎么陷害?”
“这个…这个…”妇人犹豫道,“反正…反正那些馊主意都是水老爷出的,这死鬼只管按主子吩咐的做!小姐啊,我说的都是实话,是主子要对付你们,我们只是下人。主子吩咐的不得不做。这事儿跟咱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傅瑶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水老爷说了,如果扰乱不成,之后就……就派人在运送的路上将砖劫走,这样你们照样交不了货……”
什么?傅瑶和傅瑞听的咬牙切齿,真没想到这水老二这么坏,看来是不把他们窑厂弄破产就不罢休啊!不就是跟他们做了同行吗?不就是抢了他们生意吗?至于这么坏吗?
傅瑶气愤的瞪了一眼被周元建制服的黄管事一眼,站起来,将那几个银锭子留在桌子上。
周元建放了黄管事,几人往院门口走去。还没出院子,身后的妇人就扑上去收了几个银锭子,还用牙齿咬了咬,满意的收进袖兜里,然后才去扶地上的黄管事。
“五娘,咱们要不要找上水家去?”傅瑞咬着牙问,这水家也太狠了。他非得去讨个说法不可。
傅瑶莞尔一笑,“干嘛要找过去?跟这种人是没法讲道理的。反正合约还没到期,咱们只要履行合约的内容就行了。而且,现在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只要运送的时候注意点就行了,大不了叫舅舅派些兵甲护送,他们就算再能耐,也不敢跟兵甲作对吧?”
周元建点点头,“对,到时候就怕他不来,来一个收拾一个。”
“那,咱们现在干嘛?”傅瑞问。他这几天真是焦头烂额了,没想到第一次认真做事就遇到了水老二这样的人,怪不得之前他爹说商场如战场呢!
真的是,一不小心就会倾家荡产。
“当然是回家干活了,”傅瑶笑笑。水家想找事,她就奉陪,至于上门,还是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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