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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秘闻之帽儿山水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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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把嘴里的树叶吐出去‘看见那边那个背背篓的女孩了吗,就是她’
我顺着老大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穿着藏蓝色衣褂的女孩站在那。老大拍了我后背一下‘走过去看看’
我们两个走到那女孩的旁边,老大问了句‘你是怎么觉得发现这山下面有个墓的?’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勘探完毕,有很大的把握。
但是就是好奇,没通过专业测量,没有考古知识,这么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发现的。
那小姑娘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懂什么意思,但是调子很好听,应该是什么方言。
旁边的一个向导也用着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说‘她说,她是在上山采天麻的时候看见一伙人,从山中搬了不少东西出来,嗯,样子很不对,就跟村里的干部说了。干部带人上来一看,发现了山脚下的洞,这才报了警’
那人翻译的吃力,我和老大也抻长了脖子慢慢听,尽管磕磕绊绊,但也听出了个大概。后面的故事就是,在等着我们到的这段期间,村里人并没对那盗洞做什么补救措施,但是问题是,张家界这个地方多雨,山上的水往下一淌,都灌进了盗洞里。
然后的几个礼拜,我们一点都没敢耽搁,生怕再来一次大雨,到时候墓里的情况就更难以估计了。
我是在清理工作都已经到了结尾的时候才请假离开的,按理说整个队至少在一个礼拜之内就可以撤离了,没想到后来滞留了这么长时间。
我只是听小海随口提过一句,说是队里丢了个人,但是具体情况问他也问不明白,毕竟不在前线。这次见到老大可得好好问问。
等了足有几个小时,手机都快没电了,就在我纠结要不要打个电话催一下的时候,门口突然飙过来一辆车,卷起一地尘土。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车上下来一个扎着马尾,看起来很娇俏的女孩。下车后四下看了一圈,看到了坐在屋子里的我,然后就像飞一样的冲了进来。
我才知道老大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后悔了。我宁可一个人打听路到天黑,也不要她来接我。
这女孩叫曹可瑞,前年才进队。这姑娘以前在卡迪夫留过学,说话和举动什么的不是小家碧玉,一逗就脸红的性格,相反我总能被她搞得不好意思。
曾经在一次聚餐中,喝高的她指着我的鼻子说‘孙乙,等老娘哪天睡了你’在一群人的哄笑中,我被弄得很尴尬。
她第二天早上醒来倒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却被所里的人取笑了好久。每次遇见我的开场白都是‘孙乙,今天你睡了吗。
这三年里,因为她奔放的性格,让我每次看见她都像见了什么牛鬼蛇神一样,能躲则躲,以免哪天又发生点什么让我下不来台的事。
她推开门就直奔我的桌子。跨坐在我桌子对面用手支着下巴,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喝了一口。
她一把抢下我的酒杯,拿在手里,嘴角带笑但是皱着眉头‘我都想你了’
我嘴里还没咽下的啤酒差点把自己呛死,虽然这种话我已经听了几年了,但每次听到的时候,还依然有着很大的杀伤力。
我咳了一下‘先走吧,老大还等着呢’
曹可瑞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用手背擦了擦嘴,杯子放在桌子上‘走吧!’
我我把车门打开,曹可瑞却快我一步钻了进去。
‘你去后面休息,我来开车’曹可瑞说。
‘没关系,我来开吧,在火车上睡了很久了’
‘别废话了,快走吧,要不然一会天黑都不能到’曹可瑞把安全带系上,不容反驳的。
我无奈,只好钻进了后面。没等我车门关严,曹可瑞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我被晃得往后一撞,开始后悔让她来开车。
曹可瑞的开车技术也不知道是从哪家驾校学的,这种水平都能给发驾驶证。我是从来都不晕车的人,现在也被她的几脚急刹给踩得晕晕乎乎。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紧张,试图跟我聊天来缓解。
‘人呐,都有生老病死,你也别太伤心了’
我想了一下才听明白她是在安慰我,笑了一下‘我还好,毕竟二十多年不见了,没那么走不出来’
‘哦’她敲着方向盘‘那你怎么在家呆了那么长时间啊’
‘帮我姥爷做点事,耽误了一段时间。我本来以为你们早就回去了,没想到还滞留在湖南’我把头靠在座椅上,用拳头敲着太阳穴。
‘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哎我跟你说’
我听曹可瑞的声音好像离我越来越近,睁开眼一看,她已经快要把头伸到后面车座了。我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坐起来。‘哎哎哎!看着点,有车!’
曹可瑞这才慌忙把头转过去,扶稳方向盘‘哎呀你别吓我’
我惊魂未定的说‘你刚才差点撞人家车尾上’
‘哎呀,没事啊。相信我的开车技术’说着把车载音响还打开了‘听会音乐,放松放松’然后自己扶着方向盘手舞足蹈。不时的鸣笛给自己加油助威。
我吓得赶紧从后面伸过去,把音响关了。‘你给我老实点开,要不然我就自己开了’
‘好好好,不听了。你就安心睡觉吧,一会眼睛一睁开,咱们就到墓地了’
我听得后背直发凉,估计等我眼睛睁开,不是到墓地了,就是进墓地了。
第五十章 火车惊魂
取票的机器前的排了好长的队,我无聊数起了前面人的头发,数到四百的时候,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我一看原来是喝多了闹事的。
‘我就问你能不能给我取’一个满脸通红的人口齿不清的砸着玻璃。
‘请到后面排队’
‘我他妈就问你能不能给我取’
‘不好意思先生,请到后面排队’那小哥也够沉得住气的,虽然没面带笑容,但脸上也没半点愠色。
这位醉汉还没满意,用食指指着玻璃恶狠狠地说‘行啊,你他妈就在里面坐着,我看看我不走今天谁能取到票’说完两手一插,站在取票口前面,看样子是要耗到底。
前面的人敢怒不敢言,跟喝多了的人也讲不明白道理,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低头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车了,实在耗不起。
我壮了壮胆子,小心的说‘那个,大哥,你看这大家都是坐车的,咱谁也别难为谁好吧’
我自认为这一套话说的还算圆滑懂事,可地上这位大哥好像找到了出气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谁难为谁?你说谁难为你?你算什么东西,我难为你?’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没说话。可这大哥不依不饶的,一把抓过我的衣领‘我问你话呢,你,算,什,么,东,西’
我也一下子来了火,把他的手推开。‘你喝点酒在哪耍酒疯呢,你没事不代表这后面的一大排的人都没事,好狗还不挡道呢’
我这下彻底激怒了他,他盯着我往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涂抹。挺着胸往前撞了我一下,鼻尖对着我,舌头僵硬的说‘你骂谁呢’
‘你别这样’我把脸往后挪了挪。
他打了个酒嗝‘我这样怎么了’
‘有味儿’
他哎呦一下,上来就给了我一拳。我捂着肩膀,疼的站不起来。果然是不能和喝多了的人计较,讲不明白道理。肩膀上的伤提醒了我,我好歹是鬼门关里走过一圈的人,浑身虫卵的猴子我都不怕,还怕你不成?
我松开肩膀,迎面冲了上去。却被身后的围观的人拉住了,告诉我小伙子别生气,和酒鬼生气划不来。这时那喝多的大哥又给了我一下,直接打在了肚子上,疼得我上不来气。
我身后的人还抓着我一直嘟囔,小伙子别动怒,别和酒鬼计较。‘你拉他啊,你拉我干嘛’我气急了喊。这他妈是托儿吧,用东北话这叫拉偏架,他把我拉住了,人家想怎么打都成啊。
我想了想还有十分钟就开了的火车,顿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我重买一张票。今天我豁出去了,非得和他一决高下,要不要都对不起我生里来死里去这么多回。
没等我挣脱开身后人的束缚,那醉汉已经轮开了拳头准备再给我一下。我看躲不开,把眼睛闭上把头向旁边一歪,准备受这一拳。
可是过了一会,也不见有什么动静。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把那醉汉拦住了。我暗喜,总算来了一个明白事的了。
我挣脱开我后面那个人的手,气势汹汹的朝那醉汉走了过去。没等我到面前,醉汉就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那黑色风衣把那醉汉的关节都快扭过来了,我看着一惊,这下手够狠得。
那醉汉疼得直流冷汗,嘴里还没认输,依然骂骂咧咧的。黑色风衣把手使劲向上一抬,那醉汉大叫了一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黑色风衣手一松,就看那醉汉的胳膊在肩膀处荡了两下才停住,啊哦,脱臼了。妈呀,这也太凶悍了,我站在那里,一下子也不敢上前。
醉汉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躺在地上打滚的叫。黑色风衣把脸往领子里埋了埋,一句话没说就转身走了,简直酷到没朋友。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发呆,突然想起来,还没取票呢!取票的人都围城一圈七嘴八舌的谈论这事,我趁机挤到第一个把票取了,朝检票处狂奔。
紧赶慢赶在火车开前赶上了,躺在卧铺上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给马思哲打了个电话,依然无人接听。我也习惯了,每次给他打电话都是一样的回复。
为了预防一会老大打电话催我,索性把电话关机,躺好闭目养神。
火车里晃晃悠悠的,充斥着各种味道。我在火车上从来不吃东西,就算十几个小时也不吃。我总觉得火车上的泡面是用脚泡的,那味儿真是无法形容。
等我睡了一会醒来以后天已经黑了,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半夜十点。我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摸背包里的水。喝完水以后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躺下了。下铺的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吵得我睡不着,索性不睡听她们两个聊天。
‘这病要是邪病的话,医院他也看不了’我下铺的那个女人说。
‘那大姐你说咋办哪’这是我下铺的对铺,声音听起来挺着急。我抬头看一眼是一个挺年轻的女人,样子挺憔悴,怀里抱着一个没几岁的孩子。
‘你们村里就没什么先生?把孩子抱过去给他瞧一眼喽’我下铺的那个女人又说。
‘我这,我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先生啊’
‘打听打听村里的老人,一定会有人知道的。妹子你别着急’
说着那个抱孩子的女人哽咽起来‘不满你说,光给这孩子看病,就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我家男人去了外地打工,就因为几百块钱的车票钱,平时都不敢回家。要不是怕孩子有病遭罪,我哪还舍得坐卧铺嘛’说完就哭了起来,听得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不过这孩子得的到底什么疑难杂症?让这一家人上这么大火。
不一会下面没了动静,可能是夜深了,大家都睡了。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再次进入了梦想。
做过火车到人可能都知道,在车厢睡觉别指望能睡好,多半都是睡一会醒一会,我也不例外。没睡多大一会,感觉自己脑袋上好像直冒凉风。我闭着眼睛用手挡了一下,凉风竟然吹到了我的手上。
我皱着眉头,摸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向头顶看上去,这一眼吓得我魂飞魄散。
我的头上竟然出现一张惨白的脸。
我一下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把手机的光遮住。冷静了一下,生怕自己是做梦。确定不是梦以后,我壮着胆子把手电筒移开,向床头照去。
那张脸依然贴在哪里,冲我诡异的笑着。我慢慢往后退,想远离他。他的头左转右转的看着我的动作,一双眼睛很空洞,根本看不出眼神的变化。
他的身体缠在床栏上,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像一条蛇一样盘在上面。看身形不像是个成年人,倒像是个小孩。
我和他对峙了一会,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下铺那个女人醒了,喊了一声儿子。
接着,车厢里的灯被啪的一声打开,那女人看到我床上的情况,惊呼了一声赶紧把上面的人抱了下去。
一把把那孩子搂在了怀里,忙跟我道歉。
‘先生对不起,吓到你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啊,没事。这是…’我指着她怀里的孩子。
那女人拍了拍怀里的孩子,低头说‘这是我儿子’
看来她之前说,孩子得的怪病,可能就是这个病。毕竟是人家伤心事,我没好再问。那女人不停地说对不起,然后抱着孩子躺回了床上。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我始终觉得那孩子在躺下的时候,还一直看着我诡异的笑。
第四十九章 多了一个人
折腾了好长时间,总算回到了家。把行李放在家,我马不停蹄的打车回到了研究所。所里很冷清,午休时间,基本没什么人。找了两圈,没看见小海,我心急的拨了个电话。
我们研究所是1961年筹建,大概在七个月以后成立。到现在为止也有五十多年了,除了在云南挖掘的那座古滇国遗址之外,这五十年来一直都没什么重大的考古发现。所长换过一任,但是也没什么起色,所以所里的人工作一直都没什么干劲。但好在几个人性格都不错,比较好相处,所以工作的还算顺心。
同行聚会,我们也都是听人家高谈阔论,跟着陪笑。每天正常上班,在所里磨洋工。偶尔能接到几个发掘的任务,但大多数都是参与编写点资料什么的。日子过得与世无争,倒也逍遥自在。
我在回老家之前,参与的那次抢救性挖掘,也是为数不多的一次。刚毕业时的野心勃勃,在这几年里都被磨得没了兴致。
我捏着电话楼上楼下的找了小海几圈,找不到人,只能顺手打了个电话。
‘喂,在哪呢’
小海口齿不清的说‘你回来啦,我现在在外面吃饭,等我一会,五分钟就回’
‘好,我在一楼等你’
放下电话没多久,小海匆匆的跑了回来。‘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笑了笑‘你电话里那么急,我怎么还敢耽搁’
小海抹了抹嘴‘走,上楼说’
‘我走的这几天所里有什么事吗’
‘哪有什么事,所里一直冷冷清清的’
‘湖南那头怎么样了?’
‘收尾快收完之后好像又出了点事,丢了个人’
‘啊?丢了个人?’
‘就是在你走之后,考古队都快撤离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过了没几天,大队都回来了,剩下了老大,陆桓和曹可瑞。好像还有点其他的事没解决。’
转眼已经走到了楼上,小海给我接了点水,转身拿着钥匙打开了抽屉拿出了一个眼镜盒。我正纳闷什么意思的时候,小海从眼镜盒里拿出了那个内存卡。
我拿起来‘这是我邮给你的那个内存卡?’
‘嗯’
‘没坏?’
‘我检查了,没什么大问题’说完小海找了个读卡器,把内存卡插在了电脑上。翻动着鼠标。
看着一张张匪夷所思的照片,我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小海只是安静的翻找,什么都没问我。
‘小海,我…’我吞吞吐吐的。
‘我没跟别人提起过,你放心’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连我都搞不清楚。现在我也是一头雾水,等我彻底弄明白的那天我会告诉你的。所以你能不能’
‘我会保密的’小海灿烂的一笑。
‘谢谢’
‘对了,就是这张!’小海的鼠标停在一张照片,慢慢的放大给我看。我一看,是在白骨溶洞照的那幅壁画。
‘这张怎么了’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端倪。
‘你看这里’小海把照片往下拖了拖,我在拍壁画的时候无意中稍微照到了壁画墙下的水潭,而水潭中,竟然倒影着一个人的影子!
图片放大了这么多倍,加上本来就是倒影,所以看不真切,但我能肯定,他不是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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