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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秘闻之帽儿山水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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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听你刚才的话,你认识马思哲?’
‘就是那个梦溪堂的少东吧?’
‘对,就是他。’我是真心觉得少东这个词有点太过于土豪了,但是听起来还挺酷炫的。
‘不光我,江浙这一片应该都听说过吧。’
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谁?马思哲?’
‘对啊,这可不是一简单人物。大家都说这是马四野以后的接班人,我看也差不多。马四野膝下无子女,就这么一个侄子,这么多年带着跑东跑西,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梦溪堂往大了说就是个地下古董交易场,还至于在江浙一带都有名?’
‘哎呦我的弟弟,这你可就不知道了。’
我踢了他一脚‘管谁叫弟弟呢?’
‘哥哥,哥哥。’张诗佳嬉皮笑脸的赶忙改口。‘你有所不知,你看见的梦溪堂他是这么大,就好比树一样,梦溪堂这棵树的跟可比树干还粗还长。。。’
具体内部情况张诗佳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提起马四野,只要是圈子里的就都会知道。跟张出不同,张出一直不露面,马四野就比较张扬。张出不露面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跟赫奢也有关,毕竟清雨轩的正主是人家赫奢,张出也没办法大言不惭的对外宣称是自己。但赫奢又不好露面操持这些事,所以可能风头被马四野给压了下去。
但是盗墓这个行当不像经商或者当官,知道的人数有限,只限圈子内的人。但就光这个圈子,传来传去,也够把马四野腿上风口浪尖。尽管这些年马四野已经很少下地,但梦溪堂也没少惹是非,其中有一件闹得很大的事就是那件太极铜锣,也就是这件事,让大家在知道马四野的同时,也知道了梦溪堂的少东,马思哲。
铜锣本是流行于明,清时期的一种打击乐器。但是那件太极铜锣确实战国时期的物件。因为在铜锣的正中央有一个巴掌大的太极,所以取名太极铜锣。也正是因为这个太极,让铜锣的价格翻了好几倍。而这件宝贝,竟然是马思哲在一个地摊上淘的。
结果拿给懂行的人一看,这铜锣竟然跟湖北曾侯乙墓出土的青铜器属于同一批烧制,但是用途好像不同。说到曾侯乙墓,印象最深的就是编钟,那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完整的一套编钟。但是新闻上根本没有出现过任何跟铜锣有关的消息,而且,铜锣上的太极又是什么寓意?这让马思哲觉得很蹊跷。
于是马思哲带上手里的太极铜锣,重新回到了那个小摊。摊前坐着一个留着长白胡子的老人,面前铺了一块藏蓝色的布,上面放着一串珠子。
‘老人家,你这个铜锣是从哪收的?’马思哲把铜锣从包里拿了出来。
老人慢悠悠的抬头看了一眼,紧接着摇摇头‘这是个什么当当,老头子认不得。’
‘我就是前两天在你这拿的。’马思哲接着道。
老头恍然大悟‘啊,就是那个小伙子啊。’然后又没了下文。
‘对,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这个铜锣你老是哪寻的?’
老头低头看着自己的珠子‘路远山深的,我给忘了。’
马思哲上下眼一看,立马明白了什么意思。‘那咱不说这个,您这珠子又是什么宝贝啊?’
老头呵呵笑了一声‘这个?这可不是什么宝贝,能招财罢了。’
马思哲挑眉‘那不知道能不能把这财让给我?’
‘那是自然,我人老了,有财路也是没精力,不妨让给年轻人。’
‘那就麻烦你开个价了。’
老头顺手比了个五,马思哲咬了咬牙,忍痛点了头。老头拿了钱,把珠子递给马思哲,把地上铺着的布收了收,放在腋下夹着。抬脚刚要走的时候,回头对马思哲道‘我家住的远,小伙子介不介意送我一段路。’
马思哲站起来,把手里的珠子扔到地上,笑了一下跟过去‘当然不介意。’
赶了几个小时的路,马思哲和老头走到了一片荒凉的林子,老头抬手一指‘就送到这吧,接下来该怎么走,就看你了。’
马思哲看了看老头,转身走进了林子。
马思哲在林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后来有传言梦溪堂的少东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套保存完整的战国时期的乐器,而且其中有好几件都是不该出现在那个年代的东西,这让所有人都啧啧称奇。这件宝物,也成了梦溪堂的镇店之宝。而马思哲的名字也就是这时候传开的。
外人都传梦溪堂少东有眼力,胆识过人,单枪匹马闯战国古墓。这件事也给马四野的脸上贴了不少金。毕竟后继有人,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虽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
张诗佳从讲开始,我的嘴就没合上过。谁能想到马思哲嘚瑟的外表下,竟然还有这么牛b的历史。看来他之前跟我说的今时非同往日都不是开玩笑。我在和马思哲重逢的时候,他那些欲言又止的话让我重新起了疑心,赫奢曾经说过让我防着所有人,包括马思哲,是不是赫奢知道什么?
我知道事情的真想绝对不想张诗佳说的这么轻松。能从那个战国墓里或者出来,马思哲一定经历了不少。但是这些事马思哲没讲的原因是什么?是觉得没必要还是别的什么?
我摇了摇头,笑了一下。自己最近怎么变得像更年期了一样,想东想西,什么都怀疑。马思哲现在还躺在里面,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不能在这种时候胡思乱想。要真是连马思哲我都开始怀疑,那我就真没什么好相信的了。
我看了看楼上的房间,里面很安静,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愿,马思哲没事。
第一百四十四章 蛇行蛊
我本想从窗户跳出去,但是马思哲说梦溪堂的窗户竟然是防弹的。这可如何是好,现在楼下又去不得。我倒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看马思哲的样子应该不简单。
我们俩正徘徊在窗口的时候,地上的裂缝也没有一刻停止。一直在想我们俩的方向延伸,我惊恐的指着地上,拉了拉马思哲‘你快看!’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有一个东西从地板下面冲了上来。还伴随着一阵腥臭,闻着令人作呕。等我看清那是什么的时候,呆愣在原地。这不是那天我在浴室看见的那个人吗?
此时,他像一只僵尸一样,浑身僵硬,直挺挺的站在地上。嘴角的伤口还是没有愈合,咧在那里,嘴角的血已经干枯,留下黑红的印记。更让我难以忍受的事他此时身上的味道,跟那天在老宅子里闻到的一模一样,是那种腐尸的臭味。
‘卧槽,这什么情况?’我吓得往后一跳。他不是应该吊在浴室吗,怎么突然跑上来了?就在我发愣的功夫,那死尸一把掀开我手上的花盆,龇牙咧嘴的向我们冲来。
‘这东西好像是被人下了蛊了?’马思哲拉过我往旁边一闪,躲开那死尸的攻击。
我没站稳,直接趴在了地上。眼看着那死尸就在我脚下,我两脚一蹬,用胳膊借着力,直接从那东西的胯下滑了过去。马思哲冲我比了个赞‘牛逼!’我也纳闷自己这身手什么时候这么矫健了。
我没敢耽误,直接从地上爬起来‘别废话了,赶紧走。’
但是没想到,刚一转身的时间,马思哲就被那东西缠住了。死尸把马思哲抵在墙上,咧着自己的嘴靠近。马思哲勉强用双手撑住,我见状赶紧过去帮忙。
捡起地上摔成碎片的花瓶,向那东西的脖子刺过去。但是这一下就好像扎在了橡皮泥上一样,毫无杀伤力。反而激怒了他,他松开掐着马思哲的手,直接反手给了我一巴掌,直接把我煳倒在地上。
我被扇了一下,脑袋里七荤八素的,连眼睛都有点发花。我和马思哲连个说话的空隙都没有,就这么被甩来摔去。
没想到的事,那死尸突然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倒在地上。马思哲站在墙角和在地上坐着的我面面相觑。
‘你对他做什么了?’我问。
马思哲端着手耸了耸肩‘我啥也没干。’
难道说这蛊还是有时间限制的?我借着月光看了一眼表,后半夜一点多,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时间,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反正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躲过了一劫,我从低上爬起来,准备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谁知道一会还会不会出来一个什么东西。
马思哲却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表情纠结。
‘麻溜走啊,还在那看,一会起来咬死你!’我转身刚要走,马思哲在我身后哆哆嗦嗦的说‘不对啊,他好像又醒了。。。’
我这才注意到地上的死尸,竟然真的有抬头之势。不过这次并不是猛地站起来,而是先在地上小幅度的蠕动,动作很小。慢慢的,开始像一条蛇一样往前爬。
‘我知道了!是蛇行蛊!’马思哲恍然大悟。
‘别什么蛊了,那不重要,快点跑啊。’我冲马思哲喊我就朝楼梯口跑去,马思哲好像也反应过来了一样,也跟了过来。
我们俩总算成功的跑到了楼梯口,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东西还在地上蠕动着,动作和蛇没有两样。
我们俩几乎就是从楼梯上跳下来的,没有一丝耽搁的时间。等我跑到楼下的时候,再一次愣住了。刚才明明在楼上的那个东西,现在竟然盘在一楼的那把椅子上。
对,不是坐着,是盘在上面。头朝一边,双腿以一种人类不可能办到的方法卷在上面。两只干瘪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们俩。我咽了一口吐沫,低声问旁边的马思哲。
‘咋办?出去吗?’
马思哲也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了椅子上的东西。‘就怕那位不放我们走啊。’
我们就这么对峙了一会,也不见它有什么动作。马心一横,把手边的椅子朝地上狠狠一摔,捡起一块板子拿在手里。
‘耗着不是办法。’马思哲说。
马思哲看了我一眼,我想了一会点点头。我们两个一起往门口移动。就在我的手快要碰到门栓的时候,椅子上的那东西突然冲了过来。我们俩赶紧往后一闪。那东西就稳稳的斜靠在门口。
‘看样子是真不打算让我们走啊。’
马思哲捏紧了手里的木板,准备硬上。却被我一把拉了回来。
‘你看他嘴里,好像有东西。’我指着那东西的嘴,对马思哲说。
他那张裂开的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但因为天黑我看的不真切,所以不是很确定,马思哲盯着看了一会,发现确实是有。
‘管他的,可能是时间久了,生了蛆。’马思哲对我道。
‘你能别恶心我吗。’
‘反正就是不管什么情况,我就直接朝脑袋搂过去。’马思哲比了一个很像样的姿势。掂量了两下,可能是对武器不是很满意。‘我就说,有把枪防身还是好的,直接一梭子,哪还有这么多废话。’
我们两个蹑手蹑脚的朝它走过去,神经高度紧张,生怕它哪一下突然窜起来。就在我们快要接近它的瞬间,它突然冲我们俩张开嘴,嘴里面有一个东西直接从它的嗓子眼里钻了出来。
像是呕吐物一样,湿哒哒的落在了地上。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白色的蛇。只有我大拇指粗细,但是却很长,盘了好几圈,据我目测应该有两米多。
马思哲拦住我,往后退了两步。盯着地上的蛇,额头上流过一滴冷汗。
‘这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蛇蛊。’
‘那太好了,宿主自己把蛊吐出来了,我们俩就不用怕了。’
‘我真是说你2b都觉得2不够用的。这叫蛊终分宿,知道什么意思吗?蛇蛊的毒性已经被宿主吸收完全了,但蛇本身的毒性也在。蛊加宿主,一共分离出了两个毒性极强的东西。就是地上趴着的那个,还有被他吐出来的这个。’
马思哲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这种时候我也听不太进去。
‘哪个毒性更强一点?’
‘小的这个。’马思哲指了指那条白蛇。
‘那现在该怎么办?这东西怕什么?’
马思哲突然想到了什么‘楼上有打火机。这东西怕火!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取!’马思哲说完就朝楼上跑。但就是一瞬间,地上那条白色的蛇一下子伸长了身体,朝马思哲咬了过去。我只看见了一条白色的影子,那蛇的尾巴都没有离地,就咬到了马思哲的大腿。
马思哲也在同一时间大叫了一声,那白蛇咬了一口就松了嘴,缩回了原地。马思哲眼睛一翻,咣当一声躺在了地上。
‘卧槽!马思哲!’我喊了一声赶紧朝他冲过去。
地上一直安静的那个死尸,竟然也站起朝我扑过来。我捡起地上被马思哲扔在地上的木板朝上一挥,好像打中了那东西的肩膀。但我这一样无异于挠痒痒,只是暂时挡了一下,没起到什么作用。
他在地上打了个转又去了过来,我眼看着那张满是血污的嘴朝我张开。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面前。但是那东西好像被人拉了一把,一下子摔在了角落。
我把手放下,看着来人。穿着一身黑,袖子向上卷了起来,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赫奢来了。
地上的那条白蛇也突然发起了狂,向赫奢开始攻击。但是赫奢和我们俩的战斗力怎么可能画上等号。白蛇第一下扑了个空,在地上转了一圈又绕了回来。围着赫奢嘶嘶的吐着信子。
赫奢从腰间拿出了那把匕首,向地上甩去,直接把白蛇钉成了两截。但白蛇的生命力还真是够顽强,成了两截也没什么大碍,继续蠕动着身子向赫奢攻击。
有赫奢在我暂时不用担心那条白蛇,赶紧跑到马思哲旁边。拍了他的脸两下。没想到他的脸现在已经是冰凉冰凉的,我又摸了摸他的脖子,还是一样,已经凉透了。
‘马思哲,马思哲。’我连着叫了两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扒开他的眼皮,已经开始翻眼白了。完了,不是死了吧?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预感也让我瞬间从头凉到脚,害怕的浑身发抖。脑袋里瞬间嗡的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怎么样了?’赫奢站着低头问我,看样子那条白蛇已经被解决了。
我摇头‘被咬了,现在好像,好像不太好。’
赫奢拨开我,把耳朵贴近马思哲的胸膛,又摸了摸他的耳根。
‘抬到清雨轩去。’
看样子好像有戏,我也顾不得马家的什么恩怨的,现在不是想那个的时候,先救马思哲比较重要,别的等他醒了再说。我立马屁颠屁颠的把马思哲扛起来,跟在赫奢身后。
马思哲你张点脸,可千万给我挺住喽。
第一百四十三章 地板下
饭桌上有人问起我的身份,张出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我干儿子。’
我被闷了一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既然想让我名正言顺的成为清雨轩的老板,这些上层关系一定得打好才行。平白无故的出来一个愣头小子来当老板自然是难以让人信服,所以张出只好这么给我安排了一个顺理成章的角色,只是让我有点不爽罢了。
后来我才知道,关于张出为什么认我当干儿子的故事已经在外面传了很久。故事我很熟悉,只不过主角从赫奢和我姥爷变成了张出和我。张出成了那个被我救了的人,我成了那个顺理成章的受益者。只不过这些故事我都要从别人口中才知道。
这顿饭吃的相当不顺心,除了不时的赔笑,还要预防张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出的谎,而且都是没有事先跟我说过的。这老家伙,倒是事先跟我串好词啊,一个人在这脱口秀,搭档压力好大。
从张出的言谈举止来看,跟赫奢果真不是一路人。赫奢已经是一种淡然的状态,好比你们这些凡尘俗世跟我无关。而张出这个人,**太多,总感觉憋着一股什么劲。这种状态,让人不得不防。
可能是吃的太多撑到了,我竟然有点替赫奢担心。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这几个家族演变到今天,族内的权利有什么重要,但要是按照这个发展趋势,张出迟早成功上位。到时候恐怕赫奢连个立足之地都没有。
张出在走出料理店的时候立马摆弄了一张脸,像一个被霜打过的茄子,脸僵的不得了。我不知道哪里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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