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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慷慨我行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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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也随之流逝,直到血尽命休。这时的张登在抱怨,抱怨自己为何会在这修罗场上出现愣神这一不可思议的现象,也在抱怨为何自己会在得知中剑之后选择离开战场去逃命而不是拼劲最后力气去杀掉对方?

    呼,呼,呼……呼吸节奏越来越快,也预示了生命即将到达尽头。

    规则如此,生命如此,命该如此。

    ……

    一道白影从张登身旁刮过不曾停留,随后片刻又是一道带着浓烈酒气的灰影随之刮过紧随其后,眨眼又见天空一黑一白两道光影乘风而行疾驰而过。大概盏茶的功夫一只白色红瞳小猴蹦跳而来,鼻尖一挺仿佛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在紧追白影的路上就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张登,灵气十足的小猴脑袋一歪眼中光彩一跳,认出了这人身上的装扮,看到其胸口处的剑伤微微嘟起嘴,样子颇显得有些为难的韵味,摇头叹气仿佛决定了什么一般,跳上张登胸口处那瘦弱的小手掌竟然轻松撕裂黑铁甲露出血淋淋的伤口,大张开嘴对着伤口处狠狠咬下!

    跳下张登身体,抓过一旁地上干净的雪放到嘴中,呸呸吐出带血丝的水,继续蹦跳追赶白影。而尸体般的张登裸露在外的胸口上,那贯穿胸口的剑伤竟然奇迹般闭合了!只见伤口周围有一圈奇怪不规则的印记,仿佛是某种牙印一般,好吧,在不确定这奇迹的一幕归功于谁时只好将其落到那只灵气十足的死猴子身上。

    这仅仅是一个插曲,无关紧要的插曲。

    ……

    灰影如烟尘般滚动一番速度骤增,转瞬间残影涟涟追上前方白影。白猿双目含血面露凶光,一对骨质獠牙在嘴的张开下泛出阴森寒芒,身前灰影仿佛根本不在意白猿的威胁,犹如发现传说中的宝藏般目露贪婪之色。

    暴躁之下的白猿根本不会选择停下脚步与之对峙,而是做出最简单且粗暴的方式,速度不减反增,试图以压倒性的偌大身躯直接撞过去!可这灰影之人会按照白猿预想般被撞飞出去么?拥有如此速度又在喝酒时无意中露出其非比寻常的力道真的可以将其归纳为寻常人么?

    影响剧本正常运行的终归是那么几个剧本之外的人,这样的乱入已经影响了剧情发展,可这毕竟这是时间的进程没有中途暂停重新开始这一选项,所以后面的剧情乃至于世界这等最大格局都将发生改变,而这改变格局的剧本外之人终归会受到来至上天的制裁。

    在撞到身体的那一刹那,只见灰影再次如烟尘般滚动起来,白猿猛烈的撞击仿佛撞到一堵诡异无比的罗网般,被卸去大半力量强制停下脚步只留周围灰色烟尘缭绕。烟尘逐渐平复露出其中灰影身形,只手撩起好久没洗般成结的头发露出一张中年面孔,目露贪婪之色,见猎心喜般病态的笑容被夸张扯出不可思议的弧度,可见其口中舌头在不停搅动因为与嘴唇不协调所以勉强能够听出几个发音不标准的词语:“果然是这东西。”

    好东西啊,没想到在这偏远的地界中还能遇到这等好东西,虽然没寻得那物件儿,但不枉洒家白走一遭。

    迈着夸张的八爷步走到白猿身旁,双手负于背后弯下腰身,扯得夸张的嘴角发出阵阵亢奋的诡笑,背后的双手缓慢做着手印,其手指灵活转换各种扭曲到不可能完成的角度,随着手指律动加快手印的转换也越见快速,肉眼可见本是雪铺的地表硬是不知从何处升腾出一股股灰色的烟尘,像沸腾的熔岩又似咆哮的海浪,明明如视飘渺一般的存在竟然让人生出其代表的是不可抗拒的力量,让人畏惧。

    那灰色的烟尘仿佛受到某种指令缓缓向着白猿身下靠拢,逐渐那烟尘不再堆积反而慢慢腾起,白猿感觉得到这诡异的烟尘带着怎样的可怕气息,拼尽全力想要让身体快些挣脱这可怕烟尘的包围,但是,身体反映出的表现却衰弱到极点,全身无力根本无法正确的执行大脑发出的命令,仿佛如吃下古柯树叶一般使得全身麻痹而无力,不!哪怕五十年份的古柯树叶也没办法让自己这般衰弱,这诡异的烟尘到底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快让这见鬼的东西离开!

    不能言语,只能仰天长吼,看模样像是陷入猎人陷阱的野兽只能用吼声来宣泄自己想要撕碎对方的暴怒,又仿佛想召来同伴做救命呼喊。但这吼声并没有让对方了解自己是多么暴怒,反而在对方眼中自己这仰天怒吼仿佛像是被打哭着喊妈妈一般可笑。

    为什么这么理解?因为身前那灰衣人带着嘞开一侧的夸张嘴角不停讥讽笑出。

    本弯下的腰身随着笑声逐渐嚣张扩大而缓缓抬起,双目也随之微眯起来,“桀桀,叫?就给我叫的大声点!”右手从身后抬出,虚空成抓掌,微微侧过头颅眯眼看仿佛想对准白猿的脖颈,随着这个动作,白猿身下的灰色烟尘逐渐聚拢,升腾而起凝结成一股由灰雾组成的绳索,正好套在白猿的脖颈之上!

    手掌虚空缓缓而握,只见那灰雾般的绳索逐渐缩紧,被勒得疼痛使然暴怒的吼声中多出一份挣扎,正是迎合了那灰衣恶魔的话语让他笑得更加猖獗,已经被动遵循了他的命令可却没有得到遵守之后应该获得的释放,反而脖颈上的灰雾绳索勒得更紧。

    “你这畜生死的活的药效都一样,那为什么不去死呢?”侧着头带着鄙夷的表情轻声问道,“哦?你说什么?哦抱歉,我忘记你不会说人话了,哈哈哈哈。”右手缓缓抬起,虚空而握的手掌仿佛抓到透明的物体使得手背青筋暴露,满是酒渍的灰衣长袖随着手臂的抬起缓缓褪下,裸露在外的手臂并没有给人一种健壮的感觉,反而干瘦如枯骨一般,手臂上仿佛坠着重物一样吃力的缓缓举起,血管青筋绷紧的程度给人一种即将爆开的危险感觉。

    白猿脖颈中的灰雾绳索不再继续收缩反而紧箍脖颈带着整具身体缓缓向上升起,逐渐使得白猿双腿离开地面,得不到支持整具身体的重量被悬挂在那到灰雾绳索上,完全无法抗拒的力量,直到绞杀至死!

    “既然不会说人话,那我就替你决定你的生死,想必你也不会出言拒绝,那好,我决定你可以去死了,看你可怜模样想必不忍自裁性命,那我替你效劳可否?哈哈哈哈。”略粗犷的声线慢条斯理宣布白猿死刑,听着白猿的气竭声嘶的吼声那病态的嘴角弧度越加夸张至极!

    ……

    “住手!”一声拒绝,如平地响惊雷。
第十七章:殊死
    “住手!”

    身后传来一声拒绝直接让以陷入癫狂的申屠十分不喜!竟然有人敢忤逆洒家的决定?其罪当斩!

    左手抬起眼花缭乱的手印转瞬完成,一道由灰色烟尘凝聚而成的月牙刃虚空劈出,直飞向那名护卫装束的中年人。

    只是微微侧过头斜眼看了一眼那人,牙刃劈出之后便转过头不再理会,因为被打断所以冷下来的嘴角重新回复那夸张至极的弧度,继续沉浸在那种虐杀的快感中。

    “嘿,小白猴,咱们继续。”冷笑一声看似安慰的话语却让人不寒而栗。

    轰!

    轰!

    巨大的响动声势浩大,震耳欲聋,其中受害者就有不远处尸体般的张登,胸口不再流血,也昏迷当做休息一阵,而这声巨大的响动无疑是将其唤醒的主要因素。喘着粗气匍匐在地摇了摇头,将仅存的疲倦甩开,微眯的双瞳根本无法看清任何事物,企图让其睁开却发现根本无法办到,直到无意间扫到不远处的一幕,顿时瞪大眼睛目眦尽裂!这震撼的画面就此定格在他的双瞳之上,不再改变。

    也许是身体虚弱到极点,也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被强制的唤醒注定无法保持太久清醒,更甚者是其看到无法理解的一幕,瞪大双眼带着震撼又晕了过去。这对张登来说也许是幸事,毕竟种种怪事频频出现根本无法用常理解释,这样真的会将人逼向疯傻的边缘。所幸,对张登来说这就是失血过多而产生的幻觉。

    呵,喜欢做梦的家伙。

    让人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画面,原因只有一个:剧本上没这么写,所以不理解。

    ……

    姜小白已经处在死亡的边缘,每一次从喉咙中传来痛苦的呻吟就会带走一部分仅存的生命力,老皇帝在等待灵猿的迟迟不到时如热锅中的蚂蚁一般不知所措,昔日的皇者霸气尽化了云烟,解脱后的终获自由情怀也片片破碎,现在不停用额头摩擦小白脸颊的人不在是父皇,而是一名孩子患病却苦苦等待大夫迟迟未到的可怜父亲,一对本应该充斥权利。的双瞳尽数被湿润所代替,不能再等了!起身背起小白朝着皇宫方向疾驰而去。

    脚步依旧,扭头看着如纸苍白,如冰般寒冷的脸颊,低喃道:“不怕不怕,我儿不会有事的。”仿佛是在安慰已经神智不醒的小白,又向是对自己的精神催眠。

    转过一个弯角,听到一句问话,看到一个画面,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将小白从背后放下靠坐在墙壁上,抚过其脸颊稍稍用力试图将其痛苦的的神色抹掉,最后无果,一个闪身,暴怒道一声:“住手!”迎上一道牙刃。

    从腰间拔出那把侍卫长剑,手中仿佛有光芒大作,顿时那柄平淡无奇的长剑闪耀出一股无形的闪耀光芒,直接迎上那灰色牙刃!

    不用不理解为何无形的光芒还能闪耀,寻常长剑注定无法硬接下这神乎其神的隔空牙刃,虽然最后这柄长剑还是断了,但却与那隔空而来的牙刃拼了个两败俱伤,剑断,刃偏。牙刃被强制改变方向朝侧面的万岁宫袭去,轰的一声巨响,万岁宫一面的墙壁轰然倒塌!

    手持断剑,虎口处以血肉模糊,不曾停顿一秒,提着断剑身形暴涨而起朝着那灰衣人杀去!

    申屠在听到墙壁倒塌传出的声音之前就已经做出反映,暴虐残笑的嘴角不再向上挑起,眼中的戏虐立刻被羞辱所代替,在这小小的下界中竟然被如此凡人挑衅,想我申屠赫赫煞星之名也有被蝼蚁肆意践踏的一天,冷笑一声道:“当死!”举在半空中的右手随着转身狠戾甩出,白猿的身体就被当作炮弹轰然袭来!

    我儿重要!突杀中手里断剑一挽剑花插回鞘中,双手护于胸前生猛至极迎上炮弹般袭来的灵猿!

    第二声巨响由此传出,试图挡下灵猿,却不料低估对方这一甩手的力量,强横的冲击力直袭胸口,被迫仰头吐出一口鲜血,在地面划出近十丈的痕迹,才将力量完全卸去,托起奄奄一息的灵猿完全不顾虚弱与否,剧烈晃动其身体试图将其唤醒,也许真的是这粗暴的动作起了作用,灵猿缓缓睁开双眼。

    入目处,应该黄袍加身此时衣衫尽碎,本应一丝不苟的发髻此时杂乱如草,那嘴角处的红色难道是血么?是那灰袍的恶魔做的么?我要杀了他!

    瞪红充血的双瞳,咬碎牙根血从嘴角渗出,一扭身就要冲锋上前,管他敌与不敌就要杀了这恶魔!一支手臂探出阻挡下要急着自杀的灵猿,老皇帝收回手抹去嘴角处的鲜血,皱眉摇头示意不要鲁莽行事,一只手按住半跪着的灵猿肩膀,虎口处撕裂鲜血染红白色皮毛,颤抖着手臂支撑起身体,擦肩时小声拜托道:“救我孩儿。”

    拔出腰间断剑,气势骤然磅礴!天空中的雪花无风自舞,手中断刃光芒大作!只见那断剑刃口处一道几乎模糊不清的光芒沿着虚空画出长剑模样,持剑于胸,傲然而立!

    申屠缓缓转过身,并没有直接发起雷霆攻势,反而饶有兴趣的看其表演,见那光剑一出眉头诧异一挑,轻声道:“有趣,没想到在这偏僻界中竟然有懂得浩然剑的乖乖。”本还算轻佻的眼神毫无征兆的骤然寒冷!暴吓出声:“天无涯的卑鄙小人!巫云凉的徒子徒孙!洒家拿你没辙,就杀你门人!”手掌下摆张开,缭乱手印稍瞬及逝,灰色烟尘凝聚而成的大砍刀被其握在手里,一声怒吼提刀上前砍了过去!

    深吸一口气,一步登出十数丈!光剑前刺,一往无前!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的斤两还拿捏得准,对面那灰衣人可不是一般的界中人,不可敌,完全不在一个等级层次,说其可以举手投足间毁掉一个姜国也许略显夸张,但若真有意毁灭,也不过是多花些手脚,毫不夸张的说,易如反掌!在其面前蝼蚁的身份自动降临于我的头顶,挥之不去。

    但!为了我儿,我还不可以如蝼蚁一般死去,拼尽一身剁也要拖到我儿安全!

    灵猿此时趁机遁去,绕到万岁宫另一侧墙壁旁,姜小白以奄奄一息,喉咙中的呻吟也颓然无力,已经抽掉最后的生命源泉,可以这么说,若不是公子爷誓死不咽气,此时的小白已是一具尸体。当机立断,俯身张开大嘴,毫不犹豫一口咬下!左肩被两颗锋利獠牙完全贯穿!上颚也咬在其肩膀,其模样骇人至极!

    灵猿面目狰狞,那贯穿肩膀的獠牙上面还残留着小白的鲜血,浅红色,一点没有血一般的粘稠质感和殷红的色泽,与其牵强的去证明这是血,到不如说成是浸水的朱砂叫人相信。嗜血之体,无药可医,血非血,无可医。那獠牙贯穿处竟然奇迹般没有血流出,反而小白如纸般的脸色逐渐恢复血泽,在灵猿满头汗水时,才松开嘴,缓缓收回獠牙,舔过牙上残余的血液,微皱眉头,果然,这血,不是滋味。

    虚弱的神色绝非是因为受到那灰袍恶魔虐杀而产生的,反而像是筋疲力竭的衰弱。小白天生嗜血之体,若不是有灵猿的存在,小白绝对会在婴儿时夭折,血液中缺少太多元素,根本无法正常支撑身体的正常运行,所以勉强才能达到活着这一基础要求,而灵猿这种急救措施可以理解为外力相助,换句话说就是推宫过血,用非人的血液去激活小白身体中休眠的原件,从而达到活命。正因为如此,灵猿的血液是一味极其稀少,不,甚至是存在与否都未证实的神秘药材!难怪连申屠这种纵横各界的煞星也为之垂涎,目露贪婪。

    白猿此时虚弱到极限,小白这次的伤患着实太过严重,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口气的存在,这就是具尸体!用尽浑身气血方才唤醒其身体内的自动恢复流程,也叫自己陷入极度虚弱的状态,看着友人提剑上前自杀的身影,只顾悲凉叹息,放心吧,拼死也要将太子送出去!

    一道浩然剑芒,一柄灰耀刀光!后者气势如山,前者悲壮如石,相形见绌,蚍蜉撼树,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完全不对等的气势压迫,可那剑芒并没有黯然褪色,反而如滔天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虽然结局注定只有毁灭,但毅然逆流而上迎着咆哮的巨浪!结局不会因为勇气可嘉这等可笑理由而做出改变。

    虽然,剧本中的结局设定如此。但,申屠这种剧本外之人可以改变发展格局。为何,同为剧本外之人的黑袍白袍两人不能做出同样改变情况的事情?所以……

    一道剑芒突然爆发出与刀光抗衡的磅礴气势,碰撞!抵消。地面残雪被震起,阻挡视线,在申屠即将陷入暴怒的边缘时,一道轻佻的声音从雪的那边传出:“不知是哪位来这等下界展露拳脚,难道在上三界中混得失败,所以在这地方寻找成就感?那多无趣,来来来,跟老夫玩上两手。”

    雪落,一白袍老者负手而立,含笑的嘴角证明刚才那话是这人说出的。而在其身后不远处,一黑袍人小声低喃道:“浩然剑。”
第十八章:当了婊子挂牌坊
    雪落,露出申屠灰袍身形,一柄灰色烟尘凝聚成的砍刀几乎由中而断,仅剩一点点连接的部分,将其抬起左手抚上刀尖处右手持柄稍微一用力,崩断了开来。

    丢弃刀尖,化作一团灰色烟尘消散,用仅剩断刀指着对面那白袍老者冷笑道:“老东西,洒家的刀你打算怎么赔?”

    微微侧过身左手手印闪现,在断刀处缓缓上抹,断刀竟长回原来模样。自顾自打量这刀是否如完美,确定完美极致后斜眼一瞥冷自圆其说道:“拿你命来赔!”

    “哦?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煞星啊,怎么?申屠兄竟有如此闲心下界游玩?难道你那可爱徒儿还没死?真是可惜啊。”轻佻的语气和遗憾的话语将一副看似德高望重的好皮囊尽数破坏。

    “是你做的?”申屠本抚过刀刃的左手骤然紧握,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滑落根本不去理会,只是眯着眼等待这老东西的回答。

    白袍老者自顾向前走上几步,距离拉近几分,应声回答道:“嗯,是我做的。”

    “你承认了?”鲜血滴落的速度缓缓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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