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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S]霍格沃茨前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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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世纪大战！媚娃VS古蛇
“格林德沃想让我给什么签字？”树林中，萨拉查一本正经地问身边恨不得把头发扯下来的戈德里克，后者则长时间保持着抓狂状态：“萨拉查，是他和我的事，他一定要把你扯进来，你不要问了。”
萨拉查还有些疑惑，正想继续问下去，戈德里克已经一脸严肃地转换了话题：“接下来，我们去法兰克王国的布斯巴顿森林吧。”
“布斯巴顿森林？”一听这个名字萨拉查就皱起了眉头，好像嗅到了什么不好闻的气味，“为什么要去那里？难道你跟某种长翅膀的自恋狂牵扯上了？”
“……”戈德里克的神情甚是惊讶，“啊？你知道媚娃？”
“当然！”萨拉查的眼神和语气中都写满了轻蔑二字，“三千多年前欧洲大陆上翼人族与古蛇族发生过一场战争，古蛇族战败，从此退回不列颠。这场战争在麻瓜的历史上也有记载，多半被叙述为天使与魔鬼之战。现在翼人族已经绝迹了，但是有些翼人与当地的鸟类杂交，又不知经历了什么复杂的传承，出现了很旁系的一支血脉，就是你说的媚娃。这种生物早就不能被算作图腾神族后裔，却依然以打败了古蛇族的勇者自居，用眼角看人BLABLA……”
如果戈德里克不打断他萨拉查的抱怨还会继续下去，他很好奇地问：“萨拉查，在和我出来之前你不是从来没离开过魔都么？这些事你怎么说得好像亲眼见过一样？”
“我就是亲眼见过。”萨拉查理直气壮地说，“从我家祖宅先祖们的记忆里。”
戈德里克瞬间明白了萨拉查的黑魔法学自何处。他之前一直奇怪，家人死得那么早，德鲁伊的知识又没有文字记载，那些强大的家族魔法难道是遗传的不成？原来真相在这里。
但他还是有些为难地说：“但是，我们确实需要去一趟……毕竟，当初人家也是帮了忙的。”
萨拉查在原地纠结。
知道小蛇不愿欠人情（自己除外）的习性，戈德里克知道有门，继续努力诱惑中：“只是去见一面而已，很快就回来。你不想说话可以不说，我来应付就好。就当是去看美人……”
“看美人？”萨拉查嗤之以鼻，“戈德里克，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爱好？”
戈德里克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萨拉查的问题却给他解了围。银眼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媚娃很漂亮？”
“……你不是见过吗？”戈德里克怀疑地观察着小蛇的脸色，同时也小小地荡漾了下：果然，好奇永远是萨拉查最可爱的表情。
“我见过的翼人确实很美，”萨拉查坦荡地回视着他，“不过见过的媚娃都是鸟形，人形的还没看到过。”
于是一番劝哄之后，戈德里克用“大美人族长德拉库尔”把好奇的蛇宝宝诱惑到了布斯巴顿森林。
“如果这就是他们的品味，我绝对不相信这里会有任何一种与美丽有关的生物。”这是萨拉查在门钥匙旅行的不适过后对视觉效果不佳的布斯巴顿森林的第一句吐嘈。
第二句吐嘈出现在巨人和狼人出现的时刻：“根据低智动物混居的特性，我想这里确实有媚娃存在也不一定。”
戈德里克囧然，平时那么冷静淡定的萨拉查自打听到媚娃一词就浑身长刺，这种违和感他一时有点接受不能。
他更加囧然地看到萨拉查毫不掩饰地让身体中的黑暗气息猛地爆开，眼中金光一闪，唇角露出一缕冷冰冰的微笑，吐出一句他听不懂的蛇语：【滚！】
立刻，他们面前出现了一条畅通无阻的大道，刚才挡路的生物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就是差距……BY大受打击蹲地种蘑菇的戈德里克，自己怎么就没从神明老娘那里继承到什么过人的力量呢？（薇薇安：儿子你知足吧，知不知道你三岁以前多难养？普通人跟神的孩子能活下来就很不容易了……）
王霸掉了所有碍眼存在的萨拉查恢复了平日恬淡的神情，转身望着戈德里克：“前面是不是有迷惑咒？你带我走。”
“喔！”戈德里克立刻起身，拉住萨拉查的手大步走去，小蛇黑线：我是叫你带路，不是让你牵着我走……
经过一道河沟上的独木桥时，萨拉查厌恶地低头盯着水面以下浮沉的球状物，开始了第三次吐嘈：“这种诡异的趣味比洛夫古德更令人难以接受。”
戈德里克极不明智地低头看了一眼，满沟直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珠吓得他哇地一声惨叫，大头朝下地向那堆眼球栽了下去，还好在他入水之前，萨拉查一个咒语把他抽到了对岸。
最终，当三千多年前的两大死敌种族终于王对王时，他们开始了惊世骇俗的……千年不遇的……旷世绝伦的……比小孩子拌嘴还没营养的对吵。
银色的眼睛与水绿色的桃花眼四目相对，然后齐齐随着一声冷哼掉开，又齐齐转向一边黑线直冒的戈德里克：
“格莱芬多，这就是令你不惜一切代价去拯救的最重要的人？”/“戈德里克，这就是你口中的大美人？”
“是……”不够班的小狮子汗如雨下。
“不得不说你的眼光糟糕透顶。这种又冷淡又无趣又没有一点姿色的男人……亏你能忍受这么没有美感的生物在你身边存在。”/“戈德里克，我对他观点的前半段深表赞同，为什么你会认为这种全身上下除了荷尔蒙之外什么都没有的生物可以用美丽这种词语来形容？”
“你这条连恒定体温还没有进化出来的毒蛇！”
“似乎雌雄同体的你们更加低等？”
BLABLA……
妖孽女王的媚娃族长和清冷高贵的古蛇之王同时气质全无。
戈德里克在冷风中碎成了一片片……
“喂，你们……”戈德里克没抱什么希望地抗议了一声，很出乎他的意外，两个人中止了极度低幼化的争吵，再次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想了想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而且对方也确实帮过他们的忙，戈德里克决定还是先安抚自家的小蛇，于是小声说：“萨拉查，人家好歹救过你的命！”
“是啊，所以我才没把这片森林都烧光啊。”萨拉查理直气壮。
于是，新一轮没营养的争吵再次开始，戈德里克看一眼周围摆好橡果榛子开始兴致勃勃围观的媚娃们，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终于，一脸厌倦的萨拉查打了个哈欠转身：“我想这种无聊的对话没有再进行下去的价值了，戈德里克，带我回去。”
戈德里克泪流满面：我的小蛇祖宗，你终于认识到这对话是无聊的了啊……
回程中，戈德里克回想着难得地同时表现出幼稚一面的两大上古图腾神后裔，还是禁不住一头冷汗：难道这才是图腾神们之间真正的相处模式？不过回想一下自家那位BH的母上大人，戈德里克突然悲摧地意识到，创造者如此，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
不过他还是无奈地看看吵爽了心情很好的萨拉查：“真是……像小孩子一样！你几岁了啊？”
其实他只是随口一问，但这个问题却引起了萨拉查长时间很认真的思考，片刻，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问戈德里克：“……我几岁了？”
戈德里克猛地一震，萨拉查还在无辜地眨着银色的眼睛问他：“死亡的国度没有日夜，我算不清时间。戈德里克，我死了多久？”
“……”面对这样直接而残酷的询问，戈德里克忍不住想要回避，但萨拉查却一直等待着，他只好不情愿地给出了答案：“今年是……第五年了。”
“五年啊……”萨拉查只是随便地重复了一句，“那我应该二十岁了。不过……”他望着河水中自己的倒影，他的形貌还停留在十五六岁的状态。
“年龄是个麻烦的东西。”萨拉查耸肩，“罗伊纳甚至认为我内心关闭的那两年都不可以算作真正的成长。”他摇摇头，“我现在至少有三个年龄，到底哪个是正确的……”
“别说了！”心头一阵揪痛，戈德里克猛地回过身紧紧地抱住了他，毫无防备的萨拉查被他突然的举动搞得微微一愣，好吧，戈德里克勾肩搭背的行为一直不少，倒也没必要特别惊讶。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这次的不同，金发青年的手臂收得格外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结实的胸膛中激烈的心跳。
“不会再让你死了……”强健的手臂把萨拉查的头紧紧地搂在胸前，比分别时更加高大英挺的金发青年俯下头，脸颊磨蹭着他的头发，声音和心跳一同震动着黑发少年的耳谷，“决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萨拉查，我保证！”
萨拉查的身体因为他的话有一瞬间的僵直，而后，慢慢放松，在他的怀里合上了眼睛：熟悉的、戈德里克的体温……他的怀抱和他的手心一样，都能给自己带来这种安心的感觉。
戈德里克感觉到了怀里身体的放松，刚刚胸口的窒痛感渐渐消散了，然后，母上大人已经深入脑海的训诫，开始发作……
萨拉查真的是太纤瘦了，抱着他甚至会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哦……刚才如果自己用力再大一些，真不知会不会勒断他的骨头。腰尤其细得让人担心会不会折断，不过纤细归纤细，倒都包裹的薄薄的匀称的肌肉，不会有那种一摸一把肋排的感觉……
萨拉查渐渐觉得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有些不对劲，拥抱的力道已经放松了，但那双手并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反而沿着腰线向下滑动，手指轻轻的探碰和点划也让被触摸的敏感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戈德里克……”毕竟也被乌姆里奇当作礼物送过一次，萨拉查对这种触碰可能的意味多少有所了解，尤其在感觉到对方身下的某个部位开始触碰到他的身体时，他的脸黑了。
戈德里克被这一声隐含着愤怒意味的沉喝吓得一个激灵，松开手往后跳了一步，他过度的反应和满脸的红晕越发引爆了萨拉查的怒槽，恼恨自己被吃豆腐了的小蛇咬牙切齿地抽出了一记恶咒。
心虚的戈德里克眼一闭抬手本能地架起了一记盔甲护身，萨拉查的恶咒很有分寸没有用太大力量，所以戈德里克的隔挡很有效果，他只是向后踉跄了一步。但是，立刻，他就想到了更严重的问题：糟了……
果然，萨拉查的脸色越发阴沉，周身也泛起了更强的魔力漩涡：“戈德里克……”
“萨拉查，你别激动，听我说……”倒退中……
“你的魔力早就恢复了吧？”逼近的阴影。
“你听我解释……”
“耍我很好玩？”
“不是……”
烟尘滚滚，暴力血腥镜头少儿不宜……
“萨拉查，我真的只是昨天晚上才觉得有点好转的迹象，今天早上刚刚确定的。我本来也正打算告诉你，并没有故意耍你的意思。”额头青肿脸上擦破了几块皮的戈德里克不管不顾地扳着萨拉查的肩膀把他圈在大树前，认真地盯着他说。
“我信，你给我松手！”萨拉查被那过于直接而灼热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伸手去扳戈德里克银光闪烁的胳膊。
但金发青年也不再回答他的话，也不放手，只是继续灼灼地注视着他，挣脱不得的小蛇产生了一种下一秒自己就会被一口吞掉的惊悚感，于是，很没出息地，化蛇了……
幻影移形到树冠上的小白蛇用尾巴尖擦去了头上的冷汗，望着树下因为他的忽然消失而紧张不已大叫起来东西奔跑寻找的戈德里克，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想到刚刚戈德里克诡异的举动以及带给自己的毛骨悚然的战栗……说起来，倒是没有像乌姆里奇或是前前大主教那样令人作呕的恶心感。但他还是很气不过，趁着金毛狮王跑回来时一个石化咒砸了下去，然后大大方方地跳下树化了人形，很鄙视地看了摊平的戈德里克一眼，走到树下拾起自己的长袍穿回身上。
喂，萨拉查，你是故意的吧……
倒在地上全身动弹不得的戈德里克瞪着坦然赤身走过悠然披回袍子的萨拉查，一腔鼻血倒流回了喉咙里。
咳……戈德里克，你真该庆幸它们没有流出来。真的……
4 关于美丽的论争
由于戈德里克的不良行径，萨拉查接下来的几天全面禁绝他的靠近。事实上不需要他禁绝，戈德里克自己也不敢再随便地接近他了。被自家老妈掰歪了是没办法，但幻想归幻想，一旦记起萨拉查心里已经有了认定的未婚妻罗伊纳，正直的好青年便会对自己的欲望产生罪恶感。同时，罗伊纳已婚的事实又好像一个包袱一样压着他，想到萨拉查得知这件事时可能的反应，他就会一阵揪心，继而越发张不开口。
所以多数时间里，他更愿意闲扯些有的没的。大概因为不再有时间紧迫的生死任务压在头上，萨拉查的状态很放松，基本每次都肯很捧场地顺着他的话题聊下去。比如现在，两个人又因“美人”的话题产生了争论。
萨拉查鄙视地看着戈德里克：“你不会真觉得那个妖孽很美吧？”
“萨拉查，虽然你不喜欢他，但客观事实你还是应该承认的。”戈德里克不服气，“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认为，汉特也这么说！”
“在汉特眼里最漂亮的是弯角鼾兽！如果你觉得他的眼光有参考价值，我无话可说。”萨拉查一句话把戈德里克打击得没了脾气，他回忆着那天的所见，“在我看来布斯巴顿森林中只有那个东方剑客给人的感觉比较舒服，据我感觉他身上似乎有极稀薄的古蛇族血统。”
“咦？”戈德里克来了精神，“可他是麻瓜啊。会和斯莱特林有关吗？”
“是和古蛇族有关，不是和斯莱特林有关。”萨拉查又不确准地摇了摇头，“当然也可能没有，太淡薄的血统即使是我也无法确认。不过在东方人中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洪荒年代的古蛇是会飞的，传闻它在漫游中爱上了一个美丽的东方国度，在那住了很久，留下了很多后裔。但只是传闻，没有人查证过。”
“哦，好吧，那我基本可以确定你的审美观了。”戈德里克翻翻眼睛望着天空跟他抬扛，“古蛇至高，只要和古蛇族沾边你就觉得美，和翼人族沾边你就看不顺眼。”
“我没有那么说。”萨拉查很认真地申诉，“我看过上古时期翼人族与古蛇族的战争记忆。虽然是敌人，但我不得不承认，翼人族是我见过最美的种族。”
“有多美？”戈德里克好奇地问。
萨拉查思索了片刻：“这么说吧，如果把罗伊纳或斯克林杰放入翼人族，只是普通水准。”
“哇……”戈德里克一脸向往，但萨拉查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跌了个跟头：“我想，如果有谁能超越其上的话，大概只有森林女神薇薇安吧？”
仆倒在地的戈德里克因为呛到了口水用力地咳嗽着，萨拉查疑惑地望着一脸纠结的戈德里克，后者只能尽力地摇着头：“没什么，没什么……”
娘啊，请你千万不要出现在萨拉查眼前吧，粉碎这么纯真的孩子如此美好的幻想，太残忍了……
和平的翻倒巷里闪出一股杀气。
满面怒色的萨拉查黑袍滚滚地杀出了博金商店，从几乎被撞坏的大门中冒出了一股黑烟。门里传出戈德里克不住的道歉声，一把硬币的脆响后，一头灰的金发青年冲了出来，左右看看，向着萨拉查的方向追过去。
“他只是问你要了一些头发而已，干嘛发这么大火？”好容易追上萨拉查，戈德里克喘吁着看着自己浑身阴气让别人都得绕道走的好友。
“那只是你听到的部分，而且头发我也没有拒绝。”萨拉查阴沉地说，“但在你去找波文的时候，他又想拔我的牙齿和指甲，还要放我的血！”
“……”博金老板您真是勇气可嘉！
不过并没分太多精力为博金老板哀悼，戈德里克爆出了刚才听到的真正的大新闻：“萨拉查。你猜我刚才从波文那里听到了什么？”
“说。”
“瑞拉嫁人了！”
“嗯。”
“只是嗯？”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反应，戈德里克等了片刻，见他还没有追问的意思，只得自己吐出了后半句，“新郎是马尔福。”
这下轰动效果出现了：被吓到的萨拉查脚一软绊了一下，戈德里克连忙伸手搀住了他，银眼少年扶着他的胳膊站稳，惊魂不定地看着戈德里克。
“是真的。”戈德里克点头，“人已经在魔都了。我上次去霍格莫德，看到一个‘王子与麒麟’魔药店。当时就觉得名字有点熟悉，现在想想，王子，普林斯，一定是那丫头的店！当年你还在温切斯特当修生时她就天天念叨着要开魔药店，没想到已经付诸实践了！”
萨拉查的嘴角抽搐着：麒麟么？
他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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