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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闲云轻似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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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无法和她分享今日的所见所闻。可又有谁知,他敬佩的槿娴公主正和云轻在远处的山间。

    她们两逃呀逃,有时云轻领路,有时槿娴开头,总之,她们的手没有分开。那护卫军的话,明显对她不信任,不逃还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待下次人赃并获?

    一切都随着她们的脚步停止了,四周静得连草动的声音也仿佛听得见,只留得她们的喘息声。月光闪动,一切的景物都默默地躺在忽明忽暗,半清半糊的世界中,恰好隐藏她们的踪迹。秋夜有些凉意,槿娴更抓紧了身边女孩的手,尽管比较冰冷。她们的步子缓了,空气中充满了一种醉人的夜的芳香,每走一步便向梦境更进一步般。她们默默地走着,只是想着各自的心事,领略此情此景。

    她们走进了竹林,听见了淙淙的流水,仿佛在洗涤她们的心灵,一切的不平静与不安都被安抚了。云轻反手拉着槿娴的袖子,不让她入林深处,领着她走上羊肠小路。踏着石子,走到竹林的偏处。一条小溪横在中间,架着一道木桥,通到对岸去。溪水从高处的山上流下,溪床上凌乱地铺着一些落叶和石子。

    槿娴挽起袖子,两只手在水中打转,欣喜地

    唤道:“你看水多清凉。”

    “嗯,是呀。”云轻应道,一面惊疑地望着槿娴。

    谁知换来她痴痴地笑颜 ;“我想在这里洗洗头发。”

    “洗头发?我们回去再洗,时间不早了,水很凉,容易着凉,还是算了吧。”云轻温和地阻止道。

    “我闷的慌,还是洗洗吧。”还没等云轻阻止,她已经拆了云鬓,一缕一缕地解开,“可惜没有带梳子和发油,坏了这一摊溪水。”一袭长发垂落,在冷月的清辉下,配上槿娴的细长的身材显得好看,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细致。槿娴跪在溪边,俯下头去,让头发完全倒垂在水上,用手轻轻地搓洗她。“刚刚我听她们喊你鸣儿姑娘,我可以叫你鸣儿吗?”见云轻点了点头,她露出了微笑,“我是槿娴,你可以见我的小名怜儿。”

    云轻愣了,她果然是槿娴公主,肴地群王的唯一女儿。听闻她是最受宠的孩子,怎会到处逃护卫军?她低下头,紧紧地抓着袖边,好不让她的复杂的表情显现出来。

    “看来你知道我。”她浅浅一笑,仿佛没有任何防备,“不过没关系,我不认为你会伤害我。要不,你就不会把我救出来了。”云轻的心思被她摸得一清二楚,她咬咬牙,抬起头,“公主,能不能讲讲你的事?”

    槿娴愣了愣,随后发出一声大笑,“原来妹妹比我还急。”云轻疑惑,她可不是她的妹妹,难道她一时口误。槿娴将湿漉漉的发丝甩到背后,溅出水花。她走到她的身边,进而坐下。“妹妹可知道肴地最自由的鸟儿青凰?它出生在肴地,是万鸟之王,地位尊贵无比。但它却永远不停留在一处,逐风伴雨,追寻天地间的每一分自由的天空。直到死亡将它们与天空分离,落进受锢的土地。”她哀叹一声,“我出身在肴地,是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渴望江湖的自由。但今日,母后让我挑选夫君,这岂不是在鸟儿飞翔之际,折了她的双翅。”

    不知怎么的,云轻的心不觉微微地颤抖起来。她看见槿娴忍着哭泣,说完这样一段话语。这样的声音在静夜里听起来,显得更加的凄楚,充满了绝望的哀愁。她害怕婚姻,可又有谁为她的亲事着想。也许,她只是世间的薄情人,注定无人可爱。

    “命运天注定,也许,只能期盼下辈子不再为女儿身。”这时,她的眼神空洞,充满了绝望的气息。云轻的心被搅得一团乱,却不是因为同情的感情因素。“不再为女儿身”,这是有怎样深痛的领悟。云轻感到她对这个世界的绝望,可不是当年的那个自己吗,只是原因不同。

    云轻凑上前去,轻轻一拨,将落在肩膀上的头发放在手上,掏出手帕,轻轻擦拭,“小心,别着凉了。”望着她绝望表情,微微一笑,“青凰再自由,也只是一只愚鸟,而且还是一只高傲的愚鸟。他的一生都在追随着高阔自由的天空,哪怕舍弃自己的故乡和妻儿,只是不觉疲倦地飞翔。熟不知空气是自由的,大地是自由的,溪流是自由的。。。。。。青鸟不知世界的自由,只知道他的天空是自由的天地,其他沦为污秽肮脏。瞧不起他人自由的领地,岂不是高傲无知之徒。”手帕已经浸湿,云轻拧干水 ;,接着擦拭发丝,“其实世间都有自由的角落,只是看你自己。”云轻不觉好笑,自己只是笼中的小鸟,又有什么样的资格去谈自由。“天下父母心,又有哪个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下次和太后好好地谈谈,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实在不行,逃婚也是个不错的办法,我很乐意参与。”

    渐渐地,瑾娴的心情好转,不再说那些丧气话。“为何要向我说这些话?”

    云轻顿了顿,自己为什么要向她说这些,这还是那个事不关己的云轻吗?也许是那句“不再为女儿身”,让她见到了熟悉的身影,刺痛了内心深处的伤感。她微微一笑,“因为你是我的姐姐,我当然要帮你。”

    月亮躲进了薄云中,周围变得更暗了。溪水的波涛声,伴着两个女孩痴痴的笑意消失在竹林中。夜渐渐地变冷了,一丝丝寒意顺着袖管钻进去,云轻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同时感觉倦意倾上心头,她站起身,一面拍着身上的尘土,一面说:“我们快走吧,天色越来越暗,待会路不会好走。”

    满天的繁星与竹叶相接,地面上的点点萤火似动非动,草色发着荧光,如梦如幻。可竹林幽径归幽径,却是常人不敢靠近的地方。原因在于,翡翠林内有各种奇花异草,其中,不凡含有毒性强烈的花草。不久,一间竹屋呈现在眼前。

    “我都没有想到妹妹对花草如此了解,那含香让我大吃一惊。”槿娴四下大量了一下,这个小竹屋陈设简单,但应有之物都在这里。唯一可以看出是女子居住地的,只有那绣着梅花的套褥。她没有想到那阴森的树林后隐藏这这么一个闲适舒服的小木屋,而引导她来到这里的人儿,肩上多了一只小白狐。她识得这只白狐,因为它的左耳处有一个莲花印,自己才一时性起,追了出去。万万没想到,这只白狐的主人竟是眼前的女子。

    云轻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她是玲儿,这里是雨轩阁半山腰的竹屋,也是我以前居住的地方。我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只能让姐姐在这里委屈一晚上。”

    “雨轩阁?”

    云轻推开小窗,示意她看着山顶。借着月光,槿娴依稀可以看见一座亭台楼阁。

    “天佑王朝竟有这样一处幽静之地。”原来这就是周泰所言的雨轩阁,确实很神秘。

    “只是一座华丽的鸟笼罢了。”云轻的眼神中有些许惆怅,自母亲离逝,她就一直生活在鸟笼中,没有自由,没有朋友,她是多么羡慕那些高飞的鸟儿。现在离了鸟笼,又获得了自由?不,只是另一个名叫皇宫的鸟笼。

    “鸟笼?”槿娴不解,为何她要称雨轩阁为鸟笼。

    “不说这无趣的东西。”云轻拉着槿娴的手,在桌边坐下,脸上带着笑意,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开心过。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欢喜她,“姐姐,我眼睛不好,你给我说说猎奇会吧。”

    槿娴正给云轻解说着猎奇会的精彩片段,这架势,绝对不会输给李茂。突然转到那日射骑的不快,“你得评评理,这王佩珊不是在故意找我的差错吗?”槿娴想着,气就不打一处来。若是皇兄对她笑一笑,她的脸颊便泛起红晕。还有一次,她在远处,瞧见王佩珊将一样物件递到皇兄的手上,便匆匆离去。那时,她还以为是送皇兄的生日礼物,是如此的寻常。这王佩珊总是跟在她和皇兄之后,每每打猎,不是和皇兄腻在一块,就是抢射她失手的猎物。

    云轻扑哧一声,说:“怜儿姐姐,这可就是你的敬轩哥哥的不是。”

    “这和哥哥有何关系?”

    “姐姐,这男女之事,你夹在中间,自然要受别人排挤。”

    “小鸣儿,对这种事情如此熟悉,难道是有心上人了?”槿娴可不想一晚上都是那个讨厌的女人。

    “怜儿姐姐,这怎么可能?”云轻甩开手绢,打落在槿娴的手上。

    “既然鸣儿不说,就来大刑伺候。”说着,伸出两只手,向云轻的胳肢窝处挠去。

    “姐姐饶命,姐姐……我……我招了……”直到云轻笑得流出眼泪,槿娴才罢手。

    云轻寻来帕子,擦拭眼角的泪花,说:“姐姐,这些都是娘亲教我的。若是相爱,女子总是想要跟在男子的身边,纵然一切没有回报。这世间的爱情有太多种形式,有一见钟情,也有喜新厌旧……每一个女子都是贪心的,羡慕永久的爱情,又有多少人能得到。娘亲做到了,她和父亲厮守了一生,直至生命的终结。”不觉,眼泪又落了下来。

    “好了,我们不谈这些。快些告诉姐姐你心仪的男子如何,姐姐好给你去物色一个。”槿娴最见不得别人掉眼泪了,何况是自己刚刚结拜的妹妹。

    “姐姐,你又打趣我。我这么一个人儿,怎会有人喜欢。纵然恋上一个人,也是无果。”

    “我的妹妹可是天仙般的人儿,若是长大,岂不知有多少男儿求亲。可这些都不明他们的秉性,岂能将你嫁于他们。改明日,我带你见见我那木讷的哥哥,他一定欢喜你。好早早地让那王佩珊死了这条心。”槿娴愿以为是云轻顾及她的眼疾,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姐姐,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我这都是为了妹妹好,怎会害你?”

    “姐姐,这其一,我抢那王郡王女儿心仪之人,岂不惹上事端;其二,恋慕王爷的人,多如毫毛。走了一个王佩珊,不是还会有李佩珊,江佩珊的。姐姐岂不是将我推到那争风吃醋的火坑中吗?”

    云轻见槿娴耷拉着脑袋,知道自己话说重了。拉着她的手,说:“姐姐,我知道你这是为我的终生大事着想。我很感谢姐姐,你是继黄妈后最关心我的人,鸣儿感到很幸福。但是这婚姻大事,就犹如姐姐不愿意听取太后的意见,逃出猎奇会一样。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怎能强加。我只希望有一个真心爱我之人,能陪在我的身边,相守一生。哪怕是干着粗活,吃着粗茶淡饭,我也心满意足。”

    “妹妹心中的人生是如此简单,可惜我见不到这样的人生就要出嫁了。”听到云轻这样简单的人生,不觉想到自己无望痛苦的婚姻,眼线断了泪花散。

    云轻不知所措,怎么这会又哭起来了。突然想到她的相亲对象,微微一笑,“姐姐,太后让你见的可是灵渊国王子白苑杰?”

    槿娴大惊,“妹妹,你怎么知道?”

    云轻这会儿笑得更欢了,“这样的话就好办了。”拉着槿娴,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随后,小屋里响起一阵阵的笑声,惊动了树林中的小动物,就连夜空也闪烁着银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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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婚姻岂是媒妁言
    月色朦胧,为窗外的景色披上一层清辉,树叶结出丝丝霜华。伴着几声鸟叫,夜色显得更加凄凉。里屋,一老妇倾侧着身子,靠在桌案上,慵懒地半曲手臂,撑着昏昏欲睡的脑袋。妇人半眯着眼睛,褶皱的眼皮不停地上下摆动,望昏黄的灯火出了神。

    凌香一手拿着烛台,一手臂挽着毛毯走近。她将烛台放在妇人身边的桌案上,又将毯子披在她的身上,“太后,夜深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太后慢慢地睁开惺忪的双眼,望着凌香良久,才慢慢地开口:“怜儿那丫头有没有回来?”那孩子,让她去见灵渊国王子,她一赌气,头也不回地逃走了。现在想来,这丫头的脾气真像她的父亲,做事不按章法,不容许他人以框架限制自己。

    凌香无奈地摇了摇头,收拾身边的物件。“这一天一夜过去了,不知那孩子在外面可有遇到什么危险的事,生病了又怎么办?”

    凌香连忙打圆场,好让太后放心,“刚刚护卫队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在宫中加派了人手,不久就能找到公主。”凌香将太医院进献的茶叶,按照方子泡了一壶。又将它装满一杯,端到太后的面前,“太后,还是不要太过操劳,早些休息吧。”见太后并未端起杯子,便一转态度,抱怨起来,“公主真的不懂太后的心,一心为她的婚姻大事着想,却一心逃离。唉,我就不懂公主的心是如何想的。”

    “那孩子,不是不满意这段婚姻,她是连这段婚姻也不想接受。”说到瑾娴,她的头不觉又疼了起来,便端起茶杯。“本来想着早点给她找个一表人才的人,共度余生。挑来挑去,还是灵渊国王子符合。可这孩子……若是让那孩子的姨妈知道,不知要惹出什么事端……不想了,只愿这些孩子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不像我一般苦命。”

    见太后饮下茶水,哀怨地说道自己心中的苦闷,不觉勾起一个微笑。看来这招激将法还不错,让太后说出了她的心事。人只要说出自己的心事,就不会积怨良久,酿成大病。可又想到刚刚太后所说的,“太后担心王家的人?”

    “不是我对王家的孩子有偏见,只是自太老爷死后,王家就没有章法了。我也是王家的孩子,可听闻他们的所作所为,却不忍直视。”说到王家的孩子,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见太后微微地低下头,“太后,你还是不要担心了。虽说王家的孩子不成器,可稍加磨练,未必是庸才。何况,公主未必不喜欢灵渊王子。”

    “凌香,你不懂。自老爷死后,我就一人操持家事。不在至高点,不知地处的污秽。这几日,我那表姐一直寄信催问怜儿的婚事,正好猎奇会天下群雄,才想到这法子,让他们俩见上一面。若是怜儿嫁入王家,我怕她成为别人的工具。”原来太后担忧的是王家想要进入权力中心之事,难怪她一直急着为公主找夫婿。说着凌香搀扶着颇有倦意的太后,心想,看来李大人的安神茶奏效了。“太后,你就不要多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突然,太后立住了身子,“这……外面是何人在哭?”

    经这么一说,确实听到风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哭声。不想在这会儿,太后在操心其他的事情。“太后,我想是哪只野猫在乱叫,待会我就让人把他赶走。”

    可太后硬是拉住了凌香,“不,这不像猫儿叫,是人声。凌香,快去看看是不是哪个丫鬟受了什么委屈?你要好生得劝导劝导,不要伤了身体。”记得怜儿小时候常哭,一哭闹起来,没半个时辰不会停下来,常常伤了身子。

    过了良久,凌香并未回屋,但哭泣声小了许多。太后站着,身子有些发凉,便想自己回桌案边。可没走几步,就被屋外声音叫住。“太后,公主回来了。”只见凌香两只手拖着瑾娴,她身上的外套披在瑾娴肩上。瑾娴早已哭成泪人,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般。头发乱糟糟的,湿润的发丝紧贴着脸颊和颈脖。仔细一瞧,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粘上了泥土,全然没有皇家风范。太后赶忙上去,三步并作两步,拉着瑾娴的手,还未开口,眼泪就已经自然落下,“我的怜儿,这是发生了什么?”

    一听这话,瑾娴直扑倒太后的怀里,“母后,母后……”的唤着,直让王如烟心碎。问她情况,她只是一个劲地哭着。王如烟也不再问,心里乱做一麻。最后,两母女抱在一起哭泣,直让凌香站在一处不知所措。待瑾娴平静下来,她离了王如烟的怀抱,微微抬头,将那哭花的脸对上王如烟的眼睛,楚楚可怜。止住了眼线,不停地抽泣着说:“父皇母后都疼爱我,每每有何好事情,总是让我先试。此等大恩,怜儿铭记在心,不敢忘记。父皇临死之前,让我念着母亲的好,要好好地孝敬母后,听从母亲的话,多和哥哥们商量。可我那日……”瑾娴又落下泪来,任由王如烟搂着她,心疼地喊着怜儿。“母后,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怜儿的错,害母亲伤心落泪。”瑾娴的小手贴着王如烟的脸颊,冰冷的手指小心地擦拭她的泪珠。这会儿,王如烟更把瑾娴搂得紧了,“我的好怜儿,你不要说了,母亲都原谅你。只要你不伤心就好,我的怜儿。”到最后,更为歇斯底里地喊叫着怜儿。

    瑾娴摇摇头,“不,我要说。刚刚我从外面跑回来,趴在窗台,听到母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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