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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闲云轻似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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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轻眉头一皱,瞎乱着摸着四周,急切地问道:“杨大哥,你怎么了?”

    “鸣儿姑娘,没事。你杨大哥是觉得馒头好吃,吃得急,不小心噎着了。”王佐赶忙解释,完全忽视一旁杨枫愤怒的眼神。

    “王大哥,这里还有很多馒头,你不要急。”

    “鸣儿妹子,不是……”哀叹了一声,任由王佐在一旁大笑起来。

    “王大哥,你笑什么?可是有什么新奇的事情,你快讲于我听听。”

    这下可换杨枫在一旁幸灾乐祸了,这王佐哪里有什么新奇的事,只是他嘲笑自己罢了。

    王佐寻思了一会儿,倒是想到了一点,“鸣儿可有听过风絮舞?”

    云轻点了点头,风絮舞,她岂有不知之理。“那是前朝博仁帝的皇后所跳之舞,听说,皇后也是用此舞博博仁帝倾心。”

    “风絮舞甚美,京中不乏有女子模仿,可惜没有一个人真正能跳完全。不久前,我出宫置办,发现五香楼中有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最让人赏心悦目的是,她的舞技精湛,将风絮舞跳得淋漓尽致。”

    “王大哥,你可知那姑娘的芳名?”云轻松开手杖,轻侧在王佐身上,双手紧紧地抓住王佐的衣袖,神色紧张。

    “雨柔,唐雨柔。”云轻在口中喃喃地念道,方才松开紧拽的衣袖。

    五香楼,一舞一曲毕,座下掌声连连。

    掌声落下,独一人起身,合掌几下,说:“雨柔姑娘舞艺高超,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唐雨柔作了一揖,言:“谢观爷胜赞,京中舞艺卓越之人不在少数,赏心悦目,又岂是我一人能比。”

    “雨柔姑娘莫要推辞……”

    还未说完,就被楼上的爽朗笑声打断,小栈目光纷纷齐聚楼阁厢房。

    “敢问楼上客观为何发笑?”雨柔纳闷,自己自幼学习风絮舞。现下已有火候,有谁不夸赞她的舞技。

    “我笑雨柔姑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风絮舞舞技拙劣。”赵明义此话一出,四座乍惊。这五香楼的客人,有一半是冲着雨柔的风絮舞而来。现在说出此等疯话,岂不是笑话。

    唐雨柔目光集中在楼上,纤长的手指趋合,刚要握成拳,又松了,垂了下来。指腹涌上一股红,很快退成了煞白。反而带着一点挑衅的口吻:“依公子的口气,你定是见过真正的风絮舞。”

    赵明义不紧不慢地饮下酒水,待四下平静了一些,才开口回答:“小生不才,有幸在烟雨台见过前朝凤鸣公主的风絮舞。”

    唐雨柔身子威震,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琴台。她的思绪被一抹白色的身影占据,似能看见那日的一舞一曲,想过她各种未亡的机遇,又给一一否定了。那个终日与她斗舞的女孩早已离逝,不可能躲过那次的劫杀,这楼上之人到底有何企图。待缓过神来,那些官兵早已做好拔刀的准备,缓慢地向楼上挪步。

    领头的人站在赵明义的面前,见他自顾自的喝酒,完全不理会他的存在,声音中带着点怒气:“公子,我们怀疑你和一桩命案有关,劳烦你和我们走一趟。”

    唐雨柔原以为那男子会反抗,毕竟没有根据就怀疑自己,量谁也会说上两句来辩解。可那男子轻轻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喊过小二结账,便随官兵离开了五香楼。最让唐雨柔纳闷的是,临走前,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似这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自己只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内心有些许的不甘,却是望着他们的身影远去。

    白颖心躲过了背后一刀,无奈右臂中箭,伤了胫骨,不得动弹。她只能换手持剑,挡住官兵的攻击。终不是长久之计,单手难敌四人,手中的剑打落在地。气喘吁吁间,又冲上几个敌人,直往她身上刺。一个踉跄,她跌倒在地,只能在地面上翻滚以多次长矛。情势紧急,任由地上的杂草和泥土沾染。眼见那些明晃晃的矛头就要刺着自己,白颖心的心中充满了绝望,闭上了双眼。

    只听咔嚓一声,那些长矛断做木棍,传来了熟悉又严厉的声音:“与人争斗,怎可遮蔽双目。”

    白颖心定睛一看,竟是赵明义。激动之下,一个赵字出口,险些叫出他的名字。好在赵明义用手堵住了她的嘴,抱着她往山上跑。

    待到一个较隐蔽的草丛中,赵明义蹲下身来,将她小心放下。这时的赵明义已经没了力气,倒在草丛上,意识渐渐模糊,只感觉有人在不停地摇晃自己。

    赵明义微睁双眸,见一个熟悉的女子,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裙。想着她终于来看自己,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伸手捧着她的脸颊,微弱地念着“月娥”二字。

    与此同时,唐雨柔被这突如其来的手指吓住了,愣了许久,才打落他的手。她的脸上不觉泛起绯红,心里乱作一麻,不知所措。

    “姑娘,你既然识得赵大哥,就快点儿救救他吧。”原来身边的女孩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儿,一直拉着他的衣袖,轻轻地摇晃着他的身体。

    既他们一行走后,唐雨柔左思右想,总是觉得事情蹊跷,便追了出去。走进一个巷口,就听见微弱的惨叫声,其中还有一个官兵喊着无极门,也随之倒地。匆忙间,她躲到了巷子的角落,藏在柴火堆中,仔细地观察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换上了死去的官兵的衣服,简单地处理了尸体。与其说是处理,不如说是遮盖,只拿得一块方布挡住,十分显眼,摆明要让人发现。

    跟随他们的脚步到了德裕门,假装有要事禀报,近了张敬轩的身,与他私斗起来。无奈,赵明义的功夫不如张敬轩,为躲避致命一剑,一个转身,腹部受了一剑。离得甚远,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就瞧见赵明义慌慌张张地赶往鹿鸣山。直到自己见了眼前之景,才明白他中了张敬轩的计谋。

    唐雨柔扶起张敬轩,小心不触碰他的伤口 ;,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几声犬吠,一种不祥感跃然而生。

    身边的人儿睁开眼睛,身体威震,右手微曲,声音微弱,嘴角扯出一抹惨笑:“张敬轩这厮,让小皇帝假装上马车,派出空车前往普安寺,实则已经决定拖延祭祀时间。又出动这些鹰犬,是想要把无极门一网打尽,以除后患之忧。”

    白颖心用衣袖擦干泪水,对唐雨柔言:“姑娘,天下危亡全系我无极门,请你一定要救救我赵大哥。此情,我白颖心来生再报。”

    拔了剑,转身朝那犬吠处而去,欲与他们厮杀,推延时间,好让他们逃离。谁知,没走几步,就动弹不得。

    唐雨柔绕到她的面前,说:“姑娘,我也是情非得已。你赵大哥拼了性命救下你,怎可轻易舍弃。纵然以后他得救了,你的死会成为他一生的伤痛。你且随我来,我自有救你二人之法。若是那时还是躲不过官兵的追杀,你再与他们去斗一斗,尚有一丝生机。”

    随后解了白颖心的穴道,让她搀扶赵明义,自己在前头带路。

    “等等,我原以为你是五香楼中的舞女,现有得点穴的功夫,你到底是何人?我在五香楼百般刁难,又为何要救我?我是无极门门主,若是让那些人抓住,你就不怕丢了性命?”一连串的问题提出,还是先问清楚才行。

    “你放心,我非任何一派,也没有在图谋不轨。你在五香楼的刁难,舞技不湛却有此事。何况,你只是把我当作引那些官兵的棋子,算你是无心之失。至于为何要救你,你我只是各取所需,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后悔。”她转过头去,微微一笑,“现在可以开始逃命了吧。”

    唐雨柔一行人逃至普安寺,后面常传来官兵的呐喊声。又听见他们说要把普安寺包围起来,这岂不成了瓮中之鳖,动弹不得。

    白颖心的手紧紧地拽住张敬轩,汗水早已打湿她的手掌,她紧张极了,现在又该如何是好。又瞧见唐雨柔在主殿的莲花台上捣腾了一会儿,佛堂后面出现一道暗门。顿时,豁然开朗。

    三人躲了进去,门随即合上。密道曲折蜿蜒,弄得白颖心如无头苍蝇一般,识不得方向。不久,她们走进一间密室。

    密室内的烛火点亮,将幽暗的密室照得如白昼一般。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密室内的摆设如一间民房,唐雨柔将伤药递到白颖心的手上,示意她处理一下两人的伤口。

    还未等赵明义开口,坐在石凳上的人儿早已知道。指着赵明义,打趣地说:“你是想要问我为何知道此处有个密道,且对地形一清二楚。我若告诉你我自幼生活在这里,你定然不信。”她摸着石桌上的同体透明的白玉小杯,眼前浮现两个女孩在这里打闹嬉笑的场景,似又在那里斗酒,嘴角微微扬起,又说:“这个地方是当年博仁帝为防止叛乱建造的逃生通道,少有人知,你自可放心。至于我为何知道,这可和你口中的凤鸣公主有些关联。”

    赵明义大惊,这人为何知道凤鸣公主。难道此人与凤鸣公主相识,又或者此人就是凤鸣公主。

    唐雨柔瞧他的眼神闪烁,明了他心中的猜测,果断地否决了他:“我不是凤鸣公主,只是和她有些渊源。”眼神瞬间变化,直逼赵明义,“现在没有旁人,请你告诉我,你所知道凤鸣的所有事。”

    白颖心摇了摇他的衣袖,示意他这是机密之事,无极门也只有少数人知道,不可告知无极门之外的其他人。

    赵明义低垂着头,想了一会儿,凤鸣公主是博仁帝的唯一血脉,对他们无极门有非同小可的作用。可又觉得她并非天元之人,加上她的救命之情,还是告诉了她:“当年嘉暮三日,传闻凤鸣公主也随端贤皇后一同离逝。其实,我们从以前随侍惠安帝的人那里打听到凤鸣公主并没有受害,只是被惠安那老儿隐藏在皇宫某处,不得见人。”

    唐雨柔起身,身子有些发软,手中的杯子落地,化作碎片。她缓慢地走到床前,似看到了那日她们在床头细语。七年,她本以为她早已离逝,万念俱灰,整日沉浸在她的死中,以酒相伴。七年的时光蹉跎,日夜练习,她的舞技日渐精湛,将风絮舞模仿到惟妙惟肖。赏心悦目谁家事,没有她与自己斗舞谈心之人,人生又是何其不幸。她的眼角落下泪花,又喜又悲,所幸她还活着。

    她擦干眼泪,转过身去,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我要加入无极门。”

    与此同时,宫中的太医院因为一件事忙活起来。至于原因,出自醉人居的一个名叫鸣儿小丫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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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月下细语结金兰
    晚间,清风徐徐,云轻端坐在窗前,享受她唯一的乐趣。一阵嘈杂的声音,云轻皱了皱眉头,她厌烦有人打破她的宁静。顺手去关上窗户,转身回去。

    云轻发出“啊”的一声,原因在于有一个人破窗而入,揽着她的腰,捂着她的嘴,在她的耳边细语:“小声点。”

    窗外,似有人在跑动,脚步错乱,应是有什么急事,想必是因为现在自己身边的某个不知大人物。

    “怎么样,那边有没有找到?”中年男子的声音,应是皇家内城的护卫军。

    “这边也没有,明明看见她朝这个方向去了,怎会没有?会去何处?”

    “快,太后那边催的紧,分头去找。”便匆匆离开。

    待响声消失在风中,身后的人松开了她的手,长叹一声,说:“终于走了。”

    云轻明白,这一切的骚动是因为这个姑娘。她与太后有渊源,又是何人?云轻带着种种疑问,走到了桌前,斟了一杯茶水,递到那人面前。

    女子接过水杯,一口饮尽,还不忘道谢。待她放松下来,再听她的经历。

    “姑娘,对不住你。不知这是你的闺房,便闯了进来,还让你受惊了。”槿娴哪有想到这太医院有女子居住,只是想要躲避护卫军,免得被母后抓了回去。

    槿娴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女子,梳着一个简单的发髻,戴着柳叶坠,不是什么贵重的饰品。着一身素衣,腰环流云带。至于容貌,不输于后宫的任何一位妃嫔,唯一可惜的是眼前的白绫。

    “姑娘,恕我冒昧。这白绫……”

    “儿时贪玩,伤了眼睛,至此只能缠上白绫。”

    眼疾?槿娴似是想到了什么,接着问:“姑娘可认识百草园?”

    她云轻点了点头,也在思索此人的身份。似有了答案,却听到了另一个声音同时出现:“难道你是……两人的答案没有出来,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槿娴往后退了几步,心想:护卫军怎么找到这来了?

    云轻示意她往旁边藏一藏,接着对着门口说:“这么晚了,是谁来叨扰?”

    “鸣儿姑娘,是我。刚刚护卫军来抓毛贼,不知姑娘可有发觉?”听这声音,应是打杂的女工。

    云轻想这护卫军无非是想找一个理由搜查,说:“毛贼?宫中戒备森严,怎会有毛贼闯入?”

    “姑娘,多有打扰。宫中猎奇,我们护卫军兄弟几个松了戒备,才让贼人钻了空子,溜了进来。”站在一旁的护卫军耐不住性子,他明明看到有一个黑影进了太医院,这四下都搜索了一遍,只有这闺阁未进。按照旧法,女子闺阁没有准许是不准进入的,这倒是个难题。

    云轻轻笑,这护卫军竟将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着实忠心。“大人,你还是请回吧。我这里清白一片,不曾见过你所说的毛贼。若是见着,大人可还能与小女子闲聊?”

    见云轻下了逐客令,也就只好怏怏不乐地往回走,待回了太后再另做打算。

    槿娴松了一口气,可算把这缠人的护卫军打发走了。想从床角出来,谁料衣服被勾住了,极力地扯下,手肘撞上了床头的铜镜,尖叫声和咣当声乍饷,把没走多远的护卫军引了回来。

    护卫军四下大量了一番,先看见倒在床边的女子,身边侧翻着铜盆和铜镜,再见敞开的窗户,急步向前,却不见踪影。

    那太医院的杂工早已将女子扶起,衣服上蹭上了一些灰尘,下面的衣角滴下几滴水滴,想是铜盆里的水打翻在她的脚下。

    “姑娘可有看见是何人所为?”

    “大人,想是你误会了。最近几天,宫中的野猫闹得凶,李大哥早有叮嘱。瞧我这记性,竟忘记关上窗户,才让那猫在这里四处捣乱,摔了铜镜。”

    “竟然是猫,姑娘何故摔倒?”

    “大人,这……”云轻作难为之态,轻抿双唇。有时候不作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鸣儿姑娘有眼疾,想是赶猫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杂工素来明白云轻的难处,常常因为眼疾而摔倒,也就替她回答。

    “姑娘好些歇着,多注意野猫。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今日闯闺阁之事,下次再来谢罪。”

    “大人,这就不必了。若不是我的闺阁情绪,也不至于闹出此事。此事就此作罢,大人忠心为朝廷办事便可。”云轻可不想和护卫军的任何一人打上交道。

    女工送走护卫军,才回到云轻的房间,说:“鸣儿姑娘,我为你拿了一套新衣,快些换上,免得着凉。”

    云轻谢过,又吩咐她准备一些药材, ;交代她今日要早些歇息,不要让他人来打搅。这些主要是怕有人再闯进她的闺阁,发现这一陌生的女子。

    晚些时候,孙太医一行人精疲力尽地回到了太医院,抱怨着今日王孙郡主的鲁莽之举。李茂召来女工,询问今日云轻的状况,可有好好服药。

    “鸣儿姑娘今日已经按照大人的吩咐服了药,早些时候,护卫军不小心闯了姑娘的房间,又被外面的野猫吓着了。姑娘的脸色不好,交代我不要让人打扰。现下,我想是睡了。”

    李茂满脸的疑惑,护卫军来太医院有何事,还贸然闯了她的闺阁?想着问这女工又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待会儿直接问她,岂不更好。又想,鸣儿这丫头表面是个弱质女流,每每要对月唉叹,惜花怜月,只懂得沏水泡茶之事。可这几天的谈论中却不是如此,这个鸣儿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的典范。她的胆识可不比谁差,每每谈到人体内脏之类的话题,有不少学徒都有难色。而这个豆蔻少女却有莫大的兴趣,常常私下说道,病由里生,以药控病,不免单调,这也就是为何李茂喜欢与云轻闲聊的原因。可刚走没几步,就被师傅叫去帮忙制作新药,也就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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