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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闲云轻似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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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话, ;心里的怒火又消了三分,点着头说道:“不错,倒是聪明乖巧,只可惜。。。。。。”又停住了,“你就是鸣儿?”
云轻不是没有学过宫礼的人,随即回到,“回公公,正是。”语气不卑不亢。
“嗯,不错,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这双眸子,行事定不方便。”公公有点摸不着孙太医的想法,从不要赏赐的孙太医竟然向陛下面前提要求,要收醉人居的一个女孩为徒。自己一直管理宫中大小宫女太监的分配,从没有见过哪个大人用患有残疾的宫女。这一患有眼疾的女孩虽是聪慧,可也是会碍手碍脚。公公轻轻叹了口气,“以后,你就去太医院办事。要听从孙太医的话,要是有一次过错,你就准备在这醉人居呆一辈子吧。”
云轻谢过公公,难以压抑心中的喜悦,没有想到李茂的一席话成了事实,终于有一天可以不用找理由去太医院了。她可以骄傲地告诉她的李大哥,她是太医院的一份子了。她可以一整天看着她的宝贝花草,花上一整天的时间研究它们,不用在意醉人居的门限,她是如此的开心,忘了公公的警告,也没有注意到身边愤怒的气息。
之后,云轻如约到了春明堂,将制作好的香囊交到暖玉的手上。
“姐姐,你之前一直收着那香囊,定对香味有**分的熟悉。闻一闻,是不是这个香气?”
暖玉的鼻子凑在兰花袋上,“对,就是这个。”暖玉高兴极了,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孩竟然会调配香味,真有以假乱真的感觉。“你是如何做到的?”
云轻没有言语,将右手的一只手指放在唇边,轻启朱唇,“佛曰:不可说。”
暖玉拿着香囊回去,不在话下。
幽兰径,张敬轩手执一本书,斜倚在兰亭的柱子上。微风吹过,衣带飘飘,竟有一种入画的美感。
张敬轩有点不明白他的小皇妹的心思,他刚刚回到宫中,小皇妹便要他到幽兰径,说是有东西给他,神秘兮兮的。可这已是卯时,竟还未见到她的身影。
一抹淡青色的身影从草丛中蹿出,张敬轩认得是自己的妹妹,忙上去拉了一把。
“你这丫头,不走寻常路,怎么到这里来了?”轻轻地拨掉发丝上的树叶。
“皇兄,我刚刚看到一只白狐,甚是好看。谁知,我一追上去,它就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槿娴的有点懊恼,嘴巴嘟了起来,甚是可爱。
“好了,不就一只白狐,下次,皇兄给你抓一只回来。”张敬轩对于他这个妹妹甚是疼爱,总是想把世间上最美好的事物赠予她。
“皇兄,你给你带了什么稀奇的玩意?”
“只要不是什么猛兽,我什么都收。”对于她这个妹妹送的礼物,他真心没有什么期待可言。从小,他们兄妹都受到父皇的严厉教育,其结果,在皇妹那更为突出。皇妹多了一分豪放不羁,少了一分柔情似水,在手艺上,就更没有心灵手巧之说。这回,皇兄谋划着推翻天佑王朝,自己当然要随行出征,他的小皇妹被搁置在母后那里,自然是冷落了她。她在出云山又呆了几月,现下才回来,再想想当年皇妹所赠之礼,不禁打了个寒颤。
“皇兄,我这暂时没有什么猛兽。”
随后,暖玉从身上掏出一个锦盒,端放在张敬轩面前,“王爷,这是公主送你的礼物。”
刚要打开锦盒,就听见皇妹大叫一声,从身上拿出一个兰花袋,“怎会有两个香囊?”
张敬轩打开盒子,确实是一个一某一样的兰花袋。
暖玉见两个兰花袋,大吃一惊,随即跪倒在地。
“这个香囊袋是暖玉放在案桌上的,这个又从何而来?”槿娴拾起另一个兰花袋,竟发现香味极其相似,但一经打开,却不是含香花瓣。
“回公主,这香囊袋在百草园,一个患有眼疾的女孩给我的。”
槿娴心想,这含香花花香,世间出云山独有。没有含香花,用其他的花草配出同样的香味。这世间竟有如此灵巧又通晓花草的女子,定要见上一面,方可罢休。
暖玉向槿娴叙述当日之事,乃至此女子的衣着相貌也一一描述清楚,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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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翡翠林中迷踪迹
渐渐地,宫中的大多地方,醉人居的人都能前往。有时还能看见醉人居的小姑娘们在亭子里嬉戏,这主要是因为槿娴公主怕一个人寂寞,想要找几个玩伴,这就是宫中的说法。其实,槿娴只是想要见见这个传奇般的女子,又苦于宫中的一些规矩,比如说百草园、太医院、机关房……这些男子众多的地方,女主子是不允许去的,只能派遣自己的丫鬟去安排一些事情。槿娴有想过这一点,在宫中问过管事的嬷嬷,却没有一个见过这样的女子。那时,皇后虽掌管后宫,但一切后宫之事都要向太后汇报。于是,求太后放松了门限,这样就可以在宫中自由一些。她多次来到暖玉所言的百草园,却没有见到这眼前绑有白绫的女子,也就怏怏不乐地回去了。
其实,这七天,云轻却实没有时间,也没有准许去百草园照料那些花草。自然,见不到苦苦寻找她的槿娴公主。自公公告知她的归所在太医院,整颗心如飞翔的小鸟,想要立马奔去太医院,可黄妈甚是不舍,常常躲在角落里哭泣。云轻只好作罢,向孙太医要了七天的时间。一来,多陪陪黄妈,以解她的心结,二来,整理整理行囊。
一日,云轻一人留在醉人居中,闲来无事,便起身前往雨轩阁,在黄妈回来之前,准备接回她的宝贝儿。
雨轩阁位于间云山的半山腰,四周被树林环绕,有三条小路可以前往。一则是中央的幽径,平缓便行;二则是左边的悬崖峭壁,极能攀登;三则右边的翡翠林,无人问津。翡翠林,其实是大片的竹林连在一起,似一块玲珑剔透的翡翠。竹林便像一位隐士,不为世俗所扰,引得百鸟汇聚,奏出悠扬的曲调。晚间,满天的繁星与竹叶相接,地面上的点点萤火似动非动,草色发着荧光,如梦如幻。可竹林幽径归幽径,却是常人不敢靠近的地方。原因在于,翡翠林内有各种奇花异草,其中,不凡含有毒性强烈的花草。可今日,云轻要去接的宝贝儿,正是在这翡翠林中,只好瞒着黄妈前来,走上一遭。
隆冬时节,竹叶早已耐不住寂寞,纷纷扬扬地掉落。云轻走在树叶上,发出咿呀的响声。四周寂静,一声鸟鸣都能在竹林中回旋几遍,甚是诡秘。
云轻靠着气味和记忆,尽量避开那些有毒的花草。没有宝贝儿的帮助,甚是吃力,每每走上一步还要想上一会儿。
突然,林中传来一阵响声。云轻侧耳倾听,正事她宝贝儿的声音,便急匆匆地赶去,生怕她发生什么事。越过草丛,拨开树叶,一个毛茸茸的白色物体扑进云轻的怀抱,发出咿呀的声音。
“铃儿乖。”云轻摸了摸白狐的毛发,极其宠幸。
铃儿是只白狐,极通人性,能识各种草药。那年,云轻十二岁生日。师傅神神秘秘地将铃儿放在她的手上,说是冰玉山上刚出生的一只白狐,世间罕有,成为她的一个陪伴。以后,白狐陪在云轻身边,成了她的双眼。可是,陪伴在她身边的师傅却再也没有回来了。
铃儿突然扯着云轻的衣袖,又跳下去,极力地指引她往前走。
云轻第三次看见这样的铃儿,甚是紧张。第一次是师傅离开,铃儿带着她追去,无奈,功夫不如师傅,再也无缘相见。第二次是自己伤心失落,险些掉进半亩塘。这次,又是为何?
云轻跟着铃儿的脚步,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 ;双腿在地上摩挲着,全身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着。嘴唇呈深紫色,右手捂着胸口,左手紧抓着地上的杂草,口里断断续续着说着两个字。
“铃儿,他是不是中毒了?”云轻明白,如果不熟悉翡翠林,又无铃儿的指引,必然会被杂草割伤,沾染毒性。
铃儿嗷嗷地叫了几声,也算是回应。
云轻摸索着,搭在他的手腕上,“他中了千羽叶的毒,奇怪,这脉象……”云轻甚是奇怪,这千羽叶子坚硬,犹如一片刀片。按理,割伤以后,伤者不能撑过半个时辰,怎么他的脉象如此混乱,似有两股势力,正邪相抗,正反不知要如何下手医治。
正在云轻苦恼之际,铃儿衔着一些草药,蹭了蹭云轻的手,示意她拿起这些草药。云轻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恍然大悟,“原来他没有死,是因为你这个小家伙。”
云轻为这个误闯翡翠林的男子解毒,不在话下。
雨轩阁,兰苑。
“小主子,自夫人走后,你受苦了。”一个老仆跪倒在地,“现在不是天佑王朝,德运皇帝一死,我等恐此处没有小主子的容身之处,还是速速随我们离去吧。”
帘子中的人把他扶起,说:“周伯,快起。你跟我母亲多久了?”
“从夫人为郡主时起,已有三十年之久。”
“母亲待你如何?”
“本是卑贱之人,夫人不嫌尔等身份,待我犹如亲人。”
“那你走吧,母亲待你如亲人,我怎能让自己的亲人趟这浑水,陷入危险之中。”
“不,我不走。我老周答应夫人保你平安,怎可因贪生怕死而背信弃义。”
“也罢,也罢,你便留在雨轩阁等候时机吧。”说着,将一只珠钗放在他手上,“时刻注意醉人居的动静,保护好……有人来了。”
兰苑的一段小叙因为他人的打扰就此中断,又归于平静。
一把古筝,一段珠帘,一抹白影,一曲蝶恋双飞……
云轻的手指停在琴弦上,多年不弹这曲子,竟有些生疏,“你醒了?”
周泰楞了愣,自己寻着曲音而至,一路无人,想这姑娘定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自己和将军征战多年,想着,遇见一位美人儿,成就一段美好良缘,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他遇见了,似乎还在梦中一般。可惜,他的心已有所属,只是不轻易表露。
周泰,原莆田人士。自幼母亲离逝,父亲一路扶持他长大。在他十四岁那年,父亲因为反抗天佑王朝的征地令,被官吏活活打死。所以,他与天佑王朝有杀父之仇。自己流离失所,做过抢匪、小偷、乞丐,练出了一身的本事。意外间,他遇见奉命讨伐山贼的张敬轩,明白他未来的讨伐计划,发誓一生跟随。而今,他是张敬轩的贴身随从之一。久而久之,他认识了不少贵人,出入郡王府大小院落。那年,热闹的赛马在南淮举行。一女子策马奔腾,在众男子中脱颖而出。这样的一眼,周泰爱上了张将军的皇妹槿娴公主。这不,为博美人一笑,他上山猎白狐,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
“多谢姑娘相救。”周泰向云轻谢过礼。
“你误会了,救你的不是我,是那个孩子。”云轻指了指栏杆,铃儿正懒洋洋地躺在上面,梳理着自己的毛发。
“她……”周泰认得这只小白狐,正是她引自己到翡翠林的。将军严禁士兵进入雨轩阁,自己一时好奇,闯了进去。可谁料,这只小白狐出现在眼前,本想抓住她,好给槿娴公主一个惊喜。谁知,这个可恶的白狐竟然引他进入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界,长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杂草。不知不觉间中了毒,要不是这位姑娘出手相助,自己恐怕成了野兽的美食,还无人问津。
周泰气势汹汹地赶到铃儿面前,吓得她直往云轻怀里跑。
“你这是要对铃儿做些什么?”云轻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慰着受惊的她,“若不是她含着草药为你缓解了毒性,你怎么可能还在这里站着。”
“这只白狐,引我去竹林,险些害我性命。”周泰不信这白狐会救人,气呼呼地说。
“若不是你做了些什么令她害怕的事,怎会逃进翡翠林?”云轻想到当时的铃儿身上有一些泥土的痕迹,想她是慌忙逃进翡翠林的。她甩了甩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说得周泰脸上红了一片,低声说,“姑娘,我不知这只白狐早有主人,得罪了。”
云轻停下脚步,说:“这话你应该对铃儿说。”一切都陷入了沉静,这世间的人儿怎会像对人一般地对待一只白狐,云轻有些失落,决定不再为难他,“算了,不和你计较。这山上只有周伯一人,你就好好养伤。期间,他会照顾你。待你的伤势好转,便沿着中间的幽径回去吧。”
自那之后,周泰就没有见过云轻和那只名叫铃儿的小白狐。每每周泰问起周伯,他总是闭口不谈,反而说起雨轩阁的山水风情。不过有一次他无意间闯进了一间书房,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书房的大门前悬挂着茂林修竹的牌匾,推开门,尘埃四起,显然良久未使用了。墙壁上挂着不同的四幅画,代表着各自的季节,春夏秋冬。书桌上摆着几张书法作品,都是同样的两个字——天下,字体灵秀娟丽,落笔轻柔,显然出自女子之手。周泰有点好奇,一个女子,怎写这天下二字。
书桌上有一个锦盒,上面有盘龙的花纹,却是皇帝使用之物。打开锦盒,里面只是两幅字卷,那是用一块绢布包裹着的,想那主人对这两幅字卷的珍惜。一一展开字卷,一幅写着“云飘风逸神飞扬”,另一幅写着“自在闲云轻似梦”。字卷的笔锋飘逸脱俗,刚劲有力,应是男子所书。字卷的落款处,单一个“承”字,下面的印章印是“自在闲人”。周泰苦思良久,终是不明白其中的玄机,也就作罢。
书娄中有一张破碎的黄布,有一点掉色了。周泰拾起来瞧了一眼,吓了一大跳,这块黄布竟然是前朝的圣旨。这一山间楼阁,怎会有这样的东西,想必这里的主人和皇室有些关联。他仔细检查发黄的字体,因破损严重,只能看清几个字。“德运”是亡国帝王,“雨轩阁始建”、“赐予”、“凤鸣”这些字样,其他看不太清楚,想是多年前的一道圣旨。联系在一起,可以肯定这雨轩阁的主人是一个叫凤鸣的女子。与皇室有关,难道是公主,可皇室怎会让一个公主住在山上……
正思考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你在做什么?”
待周泰回神过来,发现周伯站在他身后。他望向门口,发现那扇虚掩的门没有打开丝毫,周伯是如何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的。
周泰慌忙地站起来,赶快把那块黄布踢到一边,“没有什么,我只是看这里,有点好奇,所以才……”
“好了,你快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周伯低沉着说,他不知道这个周泰到底知道了多少,反正要留意他,不能让他坏了小主子的事。
自那之后,周泰每次出去都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他的行为受到了限制。他明白,自上次的书房事件后,他已经成为了不速之客。
呆在雨轩阁的时间久了,他发现不止这间楼阁有问题,连这个周伯以及那神秘女子都有一身的秘密。
周伯不认识患有眼疾的女子,而那女子的谈吐间可以看出她认识周伯。周伯年老,但身子健朗,那几分步法,竟有几分武功基底,这样就能解释那天他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之事。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去探求什么,只好等他的伤势好转,独自一人回去。当然,长期不回军营,免不了要受将军的一顿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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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浣溪纱间惹尘埃
黄妈依依不舍地送别了云轻,千叮咛万嘱咐李茂,一定要好好照顾云轻。有时没有太多的事,黄妈便带着新式的菜式去太医院。在黄妈的照料下,倒和在醉人居没有多大区别。
一日,太医院的主干随着孙太医到各个宫中出诊了,只留下一些学艺不精的学徒和云轻照料太医院的大小事物。
一大早,云轻收拾好手中的事物,去百草园取了些新鲜的茶叶,准备给其他弟子泡一些早茶。
大大小小的茶杯摆放好,水流注入茶杯,一股清香的味道从茶杯溢出,顿时神清气爽。
“鸣儿姑娘的早茶真是人间的鲜物,方圆三里之内就闻到了这股清香,一扫早晨的惰气。”谁也没有想过,这鸣儿姑娘虽没有下厨房的可能,但是这泡茶的功夫可谓一绝。自她来到太医院,不仅百草园欣欣向荣,连太医院也井然有序。在学堂上,他们见识到鸣儿与李茂的妙语连珠,明白鸣儿的悟性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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