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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德柯南之命运潘多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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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尸体的后面竟然散落着花瓣!

    “是黑色曼陀罗的花瓣……果然,曼陀罗之神果然来到这里了……”安藤喃喃着。

    难道凶手是同一个人?

    “阿姨快报警!——这里有法医吗?”

    “没、 ;没有。 ;”安藤回答,声音依旧是哽咽着的。

    想想也是,这样一个原始的山林怎么会有法医。

    兰艰难的掏出手机来,拨出雨宫星的号码,对方明显一副“我没睡醒”的状态接听着电话,顾不得许多,她大叫起来:“雨宫!这里有人……死了……”

    雨宫星赶来后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

    “没有法医吗?真糟糕……”星皱起眉头,“早知道就不让小雪和志保走了……”

    “什么?”似乎是听到了陌生的名字,兰疑惑的看着她。

    “啊,没什么。”星含糊的掩盖过去,“我的专业领域并不是医学,简和小雪倒是有涉及,不过这两人现在都不在……”

    对验尸方面的知识所知甚少的雨宫星无奈的叹息,掏出手机照了几张照片。

    “安藤女士,你丈夫有没有与什么人结怨?”

    “他工作上的事我很少过问,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安藤由美回答,接着疑惑地问:“这位先生,你怎么这么‘专业’?”

    “雨宫是米花镇的刑警,所以阿姨不用担心,他一定会把凶手找出来!”兰自信满满。却没发现一旁的女人早已变了个脸色。

    星没怎么注意兰说了什么,走到尸体旁踱了两步,咦?这是什么?他蹲下来仔细端看。

    抓痕?嗯……一定是凶手留下的。对方一定是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才能和死者搏斗。

    可是,为什么痕迹这么深呢?星皱起了眉头,这么做的目的是…… ;起身观察了一下四周凌乱的物件,虽然看上去很像案发时激烈搏斗留下的,可是,地上的那个杯子却反扣在地上没被摔碎……难道是……

    星为自己大胆的想法吃了一惊。

    这时,门忽然开了。黑羽快斗和茱蒂并肩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有些年迈的警察。

    “真是麻烦呢……”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茱蒂已经戴上手套走到尸体旁。

    “从死者面色、尸斑的情况上来判断,应该是氰化物中毒。可是死亡时间不能明确,尸体的僵硬程度受到了温度的影响——毛利同学,这屋子里的温度一直这么高吗?”茱蒂抬起头来询问兰。

    “嗯,刚进来时,空调的热风还在呼呼的吹呢。”兰慢半拍的回答道。

    星搔搔头,差点忘记了,苦艾酒既然能扮成新出医生这么久,医术肯定是不错的。又常年在组织待着,对于人死后的状态应该是比较了解的。

    “看来,凶手想要掩盖死亡时间啊……”茱蒂这么判断。

    兰暂时停止了害怕,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我猜应该是在昨晚六点之后发生的事件。”

    “为什么?”星诡异的抬起头。

    “昨晚,六点左右,安藤阿姨在和她的丈夫视频聊天——我看见了。”兰回答。

    星抓住关键词,走到安藤阿姨面前,问道:“请问,昨天你和丈夫聊天的时候,感觉和平常有没有什么不同?”

    “没有,他本来答应今天一大早就来的,结果六点多还没来——你知道这里的日出很早的。我就想过来叫他,结果却发现……”她捂住了脸,抽噎着,没有再说什么。

    星点了点头,继续蹲下查看尸体:“毒药是怎么进入身体的?”

    茱蒂把尸体的头部轻轻抬起,指着耳朵:“你看,这里有一行血迹,很明显,使用某种类似于铁丝的东西沾上涂药后,插入耳朵,导致耳膜破裂出血,毒药自然进入人体了。” ;星仔细瞧着他指的地方,果然,一缕细细的血痕凝固在耳后。

    “喂,你看那是……”茱蒂有些诧异的指向那散落的花瓣。

    “嗯……正如花语,无法预知的死亡与爱……”

    星起身走到那位老警察面前,问道:“请问,您能给我讲一下去年这岛上的凶杀案吗?我想应该跟这次的案子有很大联系……”

    老警察踱到一个椅子旁坐下,右手支着下巴,一副拼命回想的样子。

    “哦!是这么回事,”他拍了一下脑袋,然后清清嗓子,“咳咳……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太好的。

    “那天我正在街上晒太阳,悠闲地喝着小茶。忽然有个女孩跑来找我,一脸惊慌的对我说她的邻家有人死了。身为这里最优秀的警察,我自然要第一时间赶到现场。那门是虚掩着的,屋子里面躺着一个横七竖八的男人,好像是用这么个词形容吧,嗯……他的死状和这位先生差不多,耳朵的鼓膜被类似铁丝的东西捅破了,从里面渗出了血,而且周围布满了曼陀罗花瓣,哦哟,我都快吓昏了。真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惨状!”老警察干咳了两声,拍了拍胸口。

    “您老人家的眼神真的没问题?刚才来的时候还把路旁的韭菜说成是麦子呢……”快斗有些不放心的问。

    “这是什么话,那天我带着老花镜呢!”老警察似乎有些不满,接着说,“死的那人是岛上的一个小混混,成天做坏事,到处得罪人,夸张点说他就是岛上人们的公敌。甚至有些人为他的死而拍手叫好呢!再加上这岛上有着曼陀罗之神的传说,这宗案件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听他说完,兰呼啦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跑到楼下的院子里。可是,泥泞的路面已经被进来的人踩得到处是脚印,根本分不出谁是谁的。

    “怎么了?”茱蒂疑惑的追出来。

    兰摇摇头,不敢多说什么。

    “你看出了什么是吗?”茱蒂笑盈盈的打量眼前这个一脸犹豫不决的少女,心中猜了个大概。

    兰轻轻咬住下唇琢磨一番,拿出手机:“要不,我先给白马打个电话吧……”

    电话很快捷通,兰听着电话那端熟悉的女声:“兰吗?怎么了?”

    “唯诺?”兰轻轻吸吸鼻子,努力抑制住快要哭泣的情绪,“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电话彼端,简唯诺端着一杯温热的水,听着好友的关心顿时心中暖暖,“烧已经完全退了,不过医生说还要观察一下。”这里并不是医院,而是一家普通的诊所,自然可以用电话,唯诺晃了晃手里杯中的液体,有些想念咖啡的味道,“对了,你找白马有事吗?他去洗手间了,手机才落在我这儿。”

    “唯诺……我们这里……”那段的兰声音明显带着哭腔。

    察觉不对,唯诺收起漫不经心,柔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发生了杀人案件……”

    正巧白马回来了,看着唯诺拿着自己的手机,有些奇怪。

    看了他一眼,唯诺将手机放下调成免提模式:“兰,不用害怕,将案件的大致情形跟我说一下吧。”说罢看了看一直守在病床旁照顾自己的柯南,“呐,小小名侦探也来听一下吧。”

    听着对方赞赏性的称谓,柯南重重的点点头。

    一听有案子,雨宫雪和白马探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哀淡淡的勾起嘴角,不是不想让他恢复记忆么?简这家伙……只怕是下意识的这么做吧?真是……自讨苦吃啊。

    电话那端,兰努力稳定着情绪,将案件的整个调查经过娓娓道来……

    *************************************

    这个坑爹的案件我写这么多废话干什么……估计现在都有人知道真相了都,废话多了就是凑字数是吧是吧?话说我这次想要模仿一段《血字的研究》的说……
070。凋零的黑色曼陀罗【五】
    清晨的风自微启的窗户吹进来,拂过耳边,痒痒的感觉。

    简唯诺轻轻指着下巴,听着那段的兰渐渐讲完案发经过,然后抬眼看看白马探:“呐,有答案了么?”

    “这个嘛……”探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唯诺又看看柯南,三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容。

    拢了拢因为睡了一天多而有些凌乱的头发,唯诺将手机凑近嘴边:“呐,兰你听……”

    “唯诺……”那端的兰打断了她的话,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一般的说道,“我倒是有个推理,你要不要听一下?当然很可能是错的!我也希望是错的……”

    “哦?”唯诺明显的一愣,随即了然一笑,“兰你说吧。”

    雨宫星十分郁闷的走出案发现场,看着那地上的脚印发呆。

    刚才他率先赶来时,看到的,却只有兰与安藤由美的脚印。再想想那人奇怪的举动,答案几乎呼之欲出,可是这样对毛利会不会产生刺激呢……

    手机传来轻微的震动声响,星低头一看,简发来的?

    反复的读着那则短短的信息,星若有所思的抬起头,看着不远处那个正紧张的握着手机说明自己的推理的少女,忽然轻笑起来。

    “姓简的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这次触犯了我的底线你知不知道?”无奈的叹息,却带着一丝愉快的口气。

    看着手机屏幕上已发送的字样,唯诺收起自己的手机,彼端兰的推理也慢慢结束了。

    感觉着对方在等待自己回答过程中的紧张,唯诺笑了笑:“那么兰,去试一试吧。”

    “试一试?”对方明显被这个词吓着了,“可是我……”

    “谁都有第一次尝试的时候。就算是侦探也是人,做推理的时候也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自信。”唯诺盈然一笑,说着某人曾对自己说的话,“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这样而去逃避真相,这对死者是不公平的。”

    “可是我……”那段的兰声音明显哽咽,为了解开所谓的真相就要伤害别人吗?

    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了拉,一旁的柯南低声开口:“诺姐姐,兰姐姐不是那个意思啦……”

    唯诺微微蹙眉,随即了然:“兰,你并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你不是在评判犯人是对是错。你只是去说出真相,仅此而已。”

    那段很长时间的沉默,末了她听到那段轻轻的声音:“……我明白了,我去。”兰顿了顿,想起什么一样低呼一句,“唯诺等一下!”

    手指停在挂机键上没有按下,唯诺疑惑的将手机再度放在耳畔:“怎么了吗?”

    “嗯……我之前忘记跟你说了。”那边的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我爸爸,他让我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还是没有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他说如果遇到你的话一定要转告你。”

    “遇到我……这次是毛利叔叔建议你们来这儿的?”唯诺将询问的眼光投向柯南,后者点点头,“毛利叔叔果真是料事如神呢……好了,我知道了。”

    雨宫雪撇撇嘴,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这丫是不是把脑子烧坏了?毛利大叔料事如神?他会成为“沉睡的小五郎”完全是因为新一哥哥好不?她家唯诺姐姐明明也知道的嘛!

    而且,除了对唯诺姐姐的那个老师和妈妈,雪还是头一次听到她用这样钦佩尊敬的口吻说话呢!真是奇怪……

    眼角瞥见雨宫雪和白马探脸上“你没疯吧”的表情,唯诺轻哼一声:“人不可貌相。”

    这边兰收起手机,看着郁郁葱葱的树木,明明是夏日,她却感到浑身刺骨的冰冷。

    原来说出真相,竟需要这样的勇气。

    她深吸口气,面带着微笑走进屋里。

    “安藤阿姨,你能进来吗,我有事情和你说。”兰站在书房的门后探出头。

    安藤由美迟疑了一下,从客厅走了过来。接着把门轻轻带上,和兰面对面坐着:“什么事?”

    “杀害你丈夫的人就是你自己吧。”兰咬了咬嘴唇,终于说了出来——尽管这个结果,是她很不愿看到的。

    “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昨晚我可是没有出过门的。”她脸色有些发白,但很快恢复过来。

    “你是在遇到大家之前杀了你的丈夫,对吧?”兰起身,把窗户打开,一瞬间,清晨的清新空气涌了进来。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刚才在雨宫观察尸体的时候,说他发现死者的胳膊上有着一些印痕——很明显是在他死之后犯人挪动尸体留下的。因为当人死了,皮肤也就失去了原有的弹性,无法回到原来的样子。之所以把现场弄得乱七八糟,是为了给别人造成一种错觉——他在死之前和犯人搏斗过,而身上的刷痕却很巧妙的推翻了这一点。”

    她微微一笑,并没有反驳:“兰,那视频如何解释呢?”

    “这就是你的精明之处,利用视频把他的死亡时间向后推了至少两个小时,而且为自己做了不在场证明。可是,其实那视频是早就录好的吧?只要用8iodfe这个软件就可以做到了,不是吗?”

    “呵呵,兰,你的推理很精彩,可是……没有证据,在这么胡说下去,阿姨可要生气了。”她扶了扶镜框,抬头对兰说道。

    兰没有回答,而是先把手中的纸巾递给她:“擦一下眼泪吧,把妆都弄花了……”

    她接过来,用纸巾蘸了蘸脸上快要干的泪滴。

    “镜片上也沾到泪水了……擦擦眼镜吧。”

    “哦,不碍事。”

    “是不碍事……还是眼镜里有什么秘密?”兰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感**彩,原本温柔的声音变得有些冷酷。

    女子那精致的脸庞忽然失了颜色,紧紧地盯着她:“什么意思?”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眼镜就是凶器,”兰顿了顿,“阿姨的镜脚是用塑胶套的那一种,也就是说,将塑胶套摘下,里面就是一根现成的铁丝!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毒药应该涂在左镜脚。”

    安藤沉默了。

    许久后,她缓缓抬起头,垂下的长发遮住了半个脸庞,“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她并没有反驳,这倒让兰松了口气。于是,兰接着回答:“我记得在阿姨吃牛排的时候是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子,对吧?所以阿姨是一个左撇子。刚才我们冲进房间的时候,阿姨的眼睛上蒙了水雾,你却用右手轻轻摘下来,生怕碰到左边的镜腿。摘下眼镜的你,能够立刻准确找到包中的纸巾,说明你并不近视,我在想,阿姨的眼睛那么漂亮,为什么要戴眼镜呢?“刚才老警察的一句话忽然启发了我‘那天我带着老花镜呢!’,嗯,就是这样。”兰把自己的推理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而刚才我和唯诺通了电话,她也同意了我的推理。”

    “唯诺……么?听说她也是侦探呢,怪不得……”安藤由美呼吸颤抖的闭上眼。

    “去自首吧!”兰鼓起勇气对她说。

    “自首?你说的吧?那个叫做雨宫星的少年就是一个刑警。”

    门开了,雨宫星面色平静地走进来,看了看两人,露出淡淡的笑容:“我只是个高中生。”

    安藤愣了愣神,苦涩的笑起来。

    *********************************

    我叫安藤由美。一个出生在南方山林的女子。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了。

    或许是生活环境的赋予,我天生就有一张白净的瓷娃娃脸。南方特有的香甜软糯声音,让我显得更加稚嫩。我的身边自然有许多追求我的男人,可是我不喜欢同龄男人。不喜欢他们的世故圆滑、虚情假意。

    母亲偷偷为我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对方是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标准的工作狂。第一次见面彼此的印象还不错,他便请我为他的儿子当家教。理科出身的我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下来。

    很讽刺的是,我竟然喜欢上他的儿子,或者说……爱……

    他的名字叫澈。只有十六岁,但已经比我高出了一个头。他的性格很冷傲孤僻。尽管我是他的家教,最初几天,他仍是是对我爱理不理,一副很酷的样子。

    后来,我们渐渐熟识,我才发现他其实是个很聪明而且早熟的男孩子。他告诉我,九岁那年他的母亲去世,而父亲总是忙生意,根本不管他,于是就自暴自弃。我有些心疼,劝他把头发剪短一些,把耳钉摘掉,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学生。 ;后来,澈竟然真的这么做了。 ;我夸赞他这样很帅,他低下头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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