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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头王老五相亲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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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自己也刚来,没等多久,然后就带着她穿过烟袋斜街,来到银锭桥北岸的一家经常去的“心情”酒吧,这酒吧露天的二层最为惬意,可以居高临下地欣赏对岸酒吧灯光绵延成的绚丽景致。四月的夜晚只是稍稍有些暑气,可不少喝酒的人已经是一身短打扮。
  “喝点儿什么?”
  “随便来点儿饮料吧。”
  “喝酒吧,四川人又不是不能喝酒。白葡萄?”
  “那好吧,不过我就能喝一点儿。你怎么知道我是四川人?听出口音来了?”
  “是的嘛。”
  我模仿着四川话回答,边招呼一个认识的服务生拿瓶白葡萄酒。这哥们儿找了瓶蓝魔鬼放在冰桶里,捎带着还送了一盘薯条和一盘甜爆米花。看来这小子还算比较照顾老主顾,据我所知,这酒属于他们那儿利润比较低的一种。
  面对面地看着杨玲,慢慢搞明白了觉得似曾相识的原因之一——是因为她纯净清澈的眼睛,恍若大学时的谢云一般。杨玲刚刚二十四岁,比我小将近十岁,这样的差距让我说话不得不稍微一本正经。不过杨玲倒不是很拘谨,这是个十分健谈的姑娘,稍许了解之后,她就开始侃侃而谈。

第一次相亲(3)
“这记者是你理想的工作么?”
  “是啊,从小就是这理想。你呢?什么理想?”
  “你猜?”杨玲调皮地看着我。
  “这哪儿猜得出来啊!”
  “嘿嘿,我想当医生。”
  于是杨玲开始了独角戏,说自己想当医生的梦想,源自小学时候的一次生病经历,那时候就觉得医生的职业既圣洁又漂亮。
  “还真是,就你这气质,穿上白大褂,肯定比一般的女医生,恩,说错了,是比所有的女医生都漂亮。”我插话道。
  杨玲笑了笑,坦然接受着我的奉承:“所以考大学的时候吧,我还认真琢磨报考医学院呢,可惜最后还是放弃了。”
  “分数特别高,很难考吧?”
  “不是,主要是眼睛不过关。分数倒也是一方面,我中学还真不是那种特别勤奋的学生,不过主要吧,是我有点色盲,没办法,我外公就是,这东西是隔代遗传。”
  聊完理想,她又讲了讲大学的事儿,重点是大学期间曾经有过的一次恋爱,最后因为那个男孩子不上进而分手。总共待了一个多小时,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倾听,一半儿是因为插不上话,一半儿是因为对她的感觉还算不错,想更多地了解她。
  “哎呀,十点半了,得回家了,明天还得上班。”杨玲看了看手表,接着就拿包等我结账。
  “啊?我还没说话呢。”
  “呵呵,我也刚说了点儿理想和爱情,详细的也没说呢,等有机会再说吧。今天太晚了,谁让你这么晚约的。”
  我想劝她晚点儿走,反正聊得正高兴何不玩个酣畅淋漓,可为了假装保持风度以利再战,最终这嘴也没张开。看了看桌上,酒还剩了半瓶,薯条和爆米花已经没了,就剩两空盘子在那儿摆着,可我记得自己是一口没吃。
  0·············0“你还挺能吃的啊!”
  “呵呵,当然了,我吃东西的时候能把朋友吓着,可怎么吃也不胖。”说着,她挺了挺身满是骄傲,青春的自豪一览无遗。
  出门时自然而然地扶一下她的腰,可是她坚决而夸张地拒绝了,这使得气氛有些尴尬。也许是对我本来无意的动作有所不满,在过了银锭桥直到荷花市场这一路,杨玲话都很少,临走时也坚持不让送她回家,摆了摆手自己打车离开了。我目送她坐的出租车向东开远后,便扭身朝家的方向走,趁着清冷夜色散心醒酒。
  检查手机的时候发现了三个未接电话,都是老刘打来的。拨回去,过了半天,老刘的粗犷声音伴随着节奏强烈的音乐声传了过来:“哥们儿,哪儿呢?过来蹦会儿吧!”
  “歇了吧,你好好玩儿。”我觉得有点累,便拒绝了老刘,继续独自一人走在平安大道上。这是北京重点改造的一条街道,沿街有不少古迹,不过更多的是些仿古建筑,这些假冒品白天看来虚假得明显,夜色中倒也显得古色古香。溜溜达达走了很远,脑子里想着谢云、盛斌、贺燕,想着刚刚推开我的手的杨玲,不知怎的,就又拨通了老刘的电话:“嘿!听得清楚吗?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了,是找媳妇恋爱结婚的时候了!你还能蹦跶几年呢?”
  “靠,谁说不是呢,我不正在迪厅这儿找着呢吗!”
   。 想看书来

我说这些你愿意听么(1)
有时候早晨醒来吧,一睁眼,看着窗户外面阳光明媚的,恍恍惚惚就跟时间倒流一样,好像突然又回到了童年。那会儿日子特别爽,整天都无忧无虑的。我小时候挺喜欢夏天,那时候蜻蜓和唧鸟比现在多多了,我就跟院里几个半大小子一块儿拿着个长竹竿,用破塑料鞋带儿熬胶,然后在竹竿头儿抹点儿,去粘。
  我算是启蒙很早了,很小的时候,大概有四岁么?反正那时候离上学还差很远呢,姥爷就教我背唐诗,我住的那间小屋朝北,冬天挺冷的,墙上贴满了诗文,抬头是“床前明月光”,扭头是“离离原上草”。呵呵,这就是我现在还算文采飞扬的原因了。
  姥爷姥姥家在干休所,里面住的都是一些退下来的干部,官儿都不小,起码是局级吧。我在院里同龄孩子当中算认识字最多的了,后来每天都有一个固定节目,就是给这帮老头老太太们读报。
  一般是早饭过后,大概十点来钟的时候,只要是不下雨,刮点儿风都无所谓,那帮闲着没事儿的老头老太太们就聚到院子东门,那儿有棵大柳树,树下有张大石桌,这堆人就跟那儿抽烟喝茶扯着闲篇儿,姥爷特会掐时间,往往会在大家伙儿基本坐定、该来报到的老头老太太一个不缺之后,才领着我款款而来。然后,住姥爷家隔壁的老袁头招呼着,赶紧递上当天的《人民日报》,我就从头条开始摇头晃脑地念,当然,上面大部分字我都认识,可连在一起的意思就不那么清楚了,隔三差五也会出现生字,就含含混混一带而过。这些老家伙们有些不认识字儿,认识字儿的就仔细挑毛病,告诉我那些生字该怎么读。而姥爷很机警,自己单拿一份报纸,用笔把我想浑水摸鱼的那些生字圈起来,作为当天下午的作业。
  我爸是翻译,妈妈是中学教师。他们那个时代的人好像都是那么敬业,你家里人也是吧?我爸我妈结婚后,两边单位都没分房子,一家三口就住在姥爷家,呵呵,我爸是属于倒插门。不过姥爷家倒是足够宽敞,日子挺滋润的。
  我的噩梦来自于,我算算啊,嗯,应该是1981年,对,没错,就是1981年的夏天。有个晚上,老袁头拿着张红纸,眉飞色舞地跑到我家,告诉姥爷说小学招生呢,然后指着我:“这小子这么聪明,提前上学得了,我回头跟老伴儿说说。”后来才知道,袁奶奶是我上的铁路小学的校长,好像姓张,可我一直叫她袁奶奶。姥爷和我爸妈商量后,我就开始了学校生涯,靠!
  开学那天坐在教室里我哭了,我是真不想就这么开始早起早睡,还没玩够呢,不过老师一句话就让我止住了眼泪:“别哭了,再哭一边站着去。”
  刚进校不久,有一天正上语文课呢,突然,教导主任带着几个人走进教室,和声细气地让大家把手放到桌面上。这可把我吓坏了,因为我见过这个胖主任发脾气的样子,那次他不断地打一个同学的哥哥——一个五年级的学生的手板儿,那小子挺横的,还顶嘴,结果被教导主任一脚踹在地上。当然,那小子也确实是个混蛋,大了以后被判了好几次刑,出来后有一阵子在我们小学的“遗址”前摆摊卖烤羊肉串,偶尔见到我去光顾他的生意,就偷偷摸摸地从三轮车底下拿出一脏里吧唧的塑料袋,里面跟宝贝似的放着几个肉串,他说这是真正羊肉串,不是耗子肉,并说以后来他这儿吃肉串,如果他不在的话,就提他的名字,烤串的伙计就不会拿耗子肉糊弄。 txt小说上传分享

我说这些你愿意听么(2)
扯远了,咱言归正传。当时,几十双小手儿平摊在桌面,教导主任带的那几个人就仔细地开始观察,轮到我这儿,其中一个阿姨还是姐姐也闹不清楚,那眼睛就一亮,像发现了宝藏,对另外几个人尖叫道“这儿有一个”!于是那几个人就聚这儿来了,拿着我的手乱摸乱看。最后,一个领导模样的家伙说行,这小孩儿算一个。随后我就上了他们开来的面包车,和另一个被选上的白白净净的女孩子一起到了西城区少年宫。
  进了少年宫,里面还有十几个我这么大的小孩儿已经等在里面,高矮胖瘦,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手掌大而手指细长,这特点是那个领导模样的总结的,他还说要组建少年宫乐队,说我们每个人都有手指长这个成为音乐家的先天优势。随后他就让我们每人选一样堆放成一堆儿的稀奇古怪能发声的东西,他管它们叫乐器,呵呵,我知道这词儿也算够早的了。我当时动作慢,等他们都抢完了,只剩个圆圆的有几根细长绳子的东西,我问这是什么,那领导模样的人告诉我说是月琴。
  很小的一件事儿都会影响一生,这话一点儿没错。有个现在总在电视里抛头露面的女的,我就不说名字了,就是和我一起被挑上的那个白白净净的女孩,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不过她现在的头衔是著名青年女钢琴家。在一个访谈节目里,她对着镜头笑模孜孜的,说自己从小喜欢弹钢琴,还没上学就对钢琴产生了浓厚兴趣,并迅速地无师自通,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天才一样——扯淡,在少年宫都练了一个多月了,她还说自己讨厌那个黑糊糊的大怪物呢!“那你为什么选它?”我还这么问过她,她说那天十几个同学往上一涌,她没站住,就靠在那个大东西上,一动也不敢动,结果领导就让她负责这个大家伙的演奏。说这话时她还哭了,是那么的无助。
  忘了究竟因为什么原因我没再去练琴,反正不是自己故意不去的,虽然特烦走那么远的路,少年宫离家好几站地呢,而且练的也苦,那一阵儿手指肚儿直起茧子……但我那时还不会编借口呢,不会撒谎。呵呵,不,不,现在也不会。
  虽然小学的时候被老师什么的夸奖“特聪明”,可假如人能够重新选择活一回的话,我倒希望从中学开始,还得是高中。因为从那时候起,我直说了,算了,还是不直说了,反正就是少年维特情窦初开呗。呵呵,这你怎么这么愿意听呢?
  那女孩子叫刘颖,长得还成,嗯,和你有一拼,不过关键是特别那什么,就是挺性感的。从高一她转学过来开始,每当这姑娘上讲台写板书,都能把全班震了!你知道,中学课堂基本上没消停的时候,总是一股低低的嘈杂声,就像有好多苍蝇在教室里飞。可一旦刘颖走上讲台,那瞬间就变得特安静,几乎所有人都屏着呼吸,望着她写板书时的背影,傻看着,怎么说,用个优雅点儿的形容,就是曼妙的女人曲线轻微流转,那一会儿连谁咽吐沫都听得见。整个高一一年时间,我经常是神魂颠倒,甚至愚蠢的办了傻事儿,把自己对她的所谓爱慕之情告诉给几个不错的同学,结果可想而知,班里每个人都知道了这事儿,还有几个哥们儿私下问我是不是有过什么。
  呵呵,真没什么,这没必要瞒你,我是直到高二才展开追求的行动。 txt小说上传分享

我说这些你愿意听么(3)
偷偷摸摸塞给刘颖的那封信,很多内容都忘记了,就记得结尾挺荡气回肠的,我写的是:爱一个人难道有错吗?
  接到信以后,刘颖就趁着课间操教室没人的时候,在我课本里放了张纸条儿,约着放学后到学校后门口见面。那地方可实在不怎么样,有十几只绿油油的大垃圾桶横在那儿。你知道,咱们北京人倒垃圾一般都倒不准的,甭管那垃圾桶有多大的口儿。结果啊,风就裹着沙尘和塑料袋、废纸之类的小件垃圾,吹了我一个多小时!还不敢动窝儿,怕刘颖远远地不到我就走了。
  刘颖去的很晚,估计她是要躲开任何一个可能遇到的同学。我们一见面,话也不说,一路前后脚地,很快走到月坛公园,那时候月坛还不收门票呢。
  以前的中学生谈恋爱其实一点儿不复杂,对吧?什么也不懂啊!我先表达对她的仰慕之情,不过我知道,千万不能说比如你身材很棒之类的实话,呵呵,废话,我也不傻。刘颖满脸通红低着头,一言不发……你也有初恋吧?那个夜晚我就不细说了。什么?没有?其实也没什么,有风有树有月亮,具体还有什么就忘了,这姑娘坐旁边,虽然还有段距离,可我呼吸都急促起来。你别笑啊,我说的实话。年轻女孩的体香让人直晕,因为那之前没和女孩子有意识地挨的这么近。后来就学着电视里演的那样去吻她,她倒也没拒绝,我敢说那是我俩的初吻,因为我们只会,就是人工呼吸,你能明白吗?我说不清楚,反正嘴对嘴之后,就不知道还应该干吗,结果憋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稀里糊涂的不完全的吻,可一点儿也没妨碍好心情,把她送回家,我赶紧去找一个铁哥们儿,告诉他约会的事儿,这厮很为我操心,第一句话就是:你摸她啦?——那时候我就知道人和人不一样,这么伟大的爱,有人就奔*那儿琢磨。你别笑。不过,和刘颖的爱情没维持多长时间,因为和她约会要占用踢球时间,而且也实在不知道和她在一起说什么……好吧,说实话吧,她在一个多月后告诉我:她挺喜欢我的,但不是爱,而且明年就要迎接高考,还是得以学习为主,反正是冠冕堂皇一大套。我记得还和她争辩呢,说我们之间到底是不是爱,最后也没什么结论。现在我知道了,那其实就是人家拒绝呢,不过用一种比较友好的方式而已。可是,你不能要求我懂太多是吧?毕竟我那时候是初次陷入情网嘛。
  再后来就简单了,高考,上大学,父亲癌症去世了……后来遇到你,第一次之后再约你你还不理我……
  我说这些你愿意听吗?
  愿意。谢云浅笑盈盈地说。
  这是我和谢云第二次约会,是大三那年的元旦晚会之后,当时谢云上大二。后来,我们就在一起,足足五年。
  

不做那苟且之事(1)
我捞到一个好活儿,去法国采访个世界汽车展,为期七天。说是采访,其实就是国内一家汽车企业对媒体的公关活动,掏钱请一些记者过去转悠转悠,稿子都是现成的,照着稍微润色即可在各自报纸杂志上刊登。
  几年前,我写了篇似乎是《中国汽车业生存之道》这样名字的通讯,临发稿前,一家私营公关公司的姓马的小伙子辗转托人找到我,希望在文章里替他们公司代理的汽车企业美言几句,我说这属于宣传软文,得找广告部商量,记者这儿只是负责实事求是地采写发稿。小马苦着脸软磨硬泡,说公司本身就小,而且客户给的代理费都放在几家都市类日报了,实在再掏不出太多广告费,边说着边拿出两千块钱给我“意思意思”。一来二去折腾了好几天,我实在是有点儿于心不忍,觉得这兄弟顶着酷暑满头大汗的还真执著,再加上其实在文章里添个把描述某企业的段落也没什么影响,就照他的要求做了,钱则是死活没收。
  后来小马告诉我,本来他就是刚进公司的新人,没什么业绩,又因为傻乎乎地当着老总的面提部门管理的问题以及建议,结果得罪了部门主管,托我那事儿要是办不成,人家主管做什么决定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真要失业了再找可不容易。我也长吁短叹地表示理解,不过此后和他也并没什么深交,无非是在MSN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几句。
  谁知过了一年多时间,这哥们儿就跳槽到一家规模很大的外资公关公司,短时间内又因为业绩出色而晋升为行业主管,真是人不可貌相。小马挺仗义,只要是有外出考察、开研讨会之类的美差,即使客户指名找的是十几家“知名媒体”,他也要把影响力平平的我们杂志塞进去。照他的话说,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老兄真帮过忙,这些都是应该做的。不过以往基本上也就是安排国内游荡,撑死去了趟香港,去欧洲还是第一次。
  离出发日期还有一个多礼拜时间,正好下期杂志没有写稿任务,于是和社长以及肖主任打好招呼,就在家闲待着,顺带准备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一堆换洗衣服加上两条中南海香烟,已经占了箱子的一半儿,剩下的一半儿还要准备装从国外买回来的礼品,好打点领导亲朋。
  抽空给杨玲打了个电话,想请她出去吃饭,她说工作忙走不开。看来上礼拜的初次约会没给人家留下什么美好回忆,没准还因为那个无意的冒失举动而存有恶劣印象?我挂下电话暗道声妈的,怅然若失。
  老太太去以前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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