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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头王老五相亲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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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在这个时候,看着车流滚滚背景下这姑娘的倔强模样,回想着刚才见我负伤后她斥骂那两个小痞子,那两人见我流血后匆忙跑掉,她没揪住,然后在后面甩掉高跟鞋光着脚穷追不舍的场景,我给她起了花木兰这个外号。
走着走着,花木兰突然扑哧一笑。
“怎么了?”我不解。
“你是不是特别怕死啊?刚在医院里,又问人家大夫是不是脑震荡有没有后遗症,又要打破伤风针,瞧你忙活的,嘿嘿。”
“呵呵,怎么说呢,我没事儿的时候倒是想过死了怎么办,可怕呦。”
“没事儿想死干嘛?”
“可能我是一悲观主义者吧。小时候,还没上小学呢,有一年除夕晚上,我那些亲戚,一大家子都聚我姥姥家吃团圆饭,吃完了就放花放炮。大人点着烟负责放,小孩就远远地站在一边儿看。瞅着那些表哥表弟表姐表妹什么的都特开心,手舞足蹈的,我就特奇怪:有什么可开心的呢?再过一会儿,除夕就过去了,这么热闹的场景,就要一年之后才能再有了啊。呵呵,这些词儿是现在斟酌出来的,可当时的想法的确如此,我记得特别清楚。”
“那你真挺悲观的。”
“你呢,放过花炮什么的么?”
“放过啊,我还拿着放过呢。”
“拿着?那种小烟花吧?二踢脚什么的估计你不敢。”
“就是拿着放二踢脚啊,我妈为这个还打过我呢,说我不懂事儿。”
“是不是担心你崩着自己?”
“不是,我跟我们院儿那帮男孩子把二踢脚横着放来着,崩人。”
后来,我曾经把花木兰的故事讲给老刘听,这家伙说你就应该找个这样的,特别适合。我问为什么,老刘说因为你丫太面。
热心肠的极品(1)
今天全没月光,我知道不妙。早上小心出门,赵贵翁的眼色便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还有七八个人,交头接耳的议论我,张着嘴,对我笑了一笑……前面一伙小孩子,也在那里议论我;眼色也同赵贵翁一样,脸色也铁青。我想我同小孩子有什么仇,他也这样。忍不住大声说,“你告诉我!”他们可就跑了。
《狂人日记》这段话,好像就是在形容我礼拜一到杂志社开例会时的情景。那天阴天,全无阳光,我早上出门前很小心地看了看头上的伤,就左边额头上方不长的口子,也结疤了,于是干脆不再包纱布,把头发奔伤口处梳理一番,免得别人看出来受伤嘘寒问暖还得解释一番。到了单位,进了采编平台,就觉得大家眼神怪怪的,有几个冲我打着招呼还带着笑,我招呼隔壁相熟的编辑,那女孩儿说待会儿再聊,急着上厕所呢,可就跑了。
也许神经过敏了吧,我正暗自琢磨,老刘的电话打了进来:“和你说点事儿,哦,你到单位了已经,正好,那挂了吧,见面说,我马上就到。”
看来我的第六感很准,原来是肖主任要调走了。
“*不离十吧。”老*爬楼上来,兀自气喘吁吁,“应该是平调,具体哪个处还没最后定,反正离开杂志社应该是肯定的了。”
“哦,也不算意外。那你呢?跟着走么?”
“悬,不想走也得走吧,都知道我和老肖这交情,社长也门清儿。”
“不至于连坐吧,社长还不算小肚鸡肠那种人。”
“谁知道呢,靠,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头儿来了还得换拨儿亲信呢,何况两老领导相互不对付着好几年,还不把对头的那帮同党整走?你也小心点儿,有风声说这次调整还有你呢。”
“关我什么事儿?”我很是诧异。
“你以为自己就是和老肖几个没事儿一起玩玩牌,别的事儿不掺合,可别人不这么想啊,在人家眼里,你也是站老肖那队的。”
老刘的话,让我直到开完会回家还心绪不宁。和肖主任、老刘他们不一样,他们来的年头儿长,属于正式事业编制,说通俗点儿,就是不管怎么着都是国家养着。我来杂志社的那一年正好赶上事业单位改革,合同一年一签,一旦不签了,只有另谋高就。就算你在这杂志社干到退休,也是有所区别,老刘他们大可以拿国家给的退休金,而我到那时候就全靠社会保障了。
虽说杂志社对很多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很具有吸引力的地方,可毕竟在这里工作了十年,基本上算是把青春搭在里面,对单位感情深厚。而且,如果真是被扫地出门,临时再找新单位也是个麻烦事儿。就是这种难免惴惴不安的心情,导致我吃过晚饭躺床上郁闷的时候,没顾得上看来电显示的号码,误接了*的电话。
自打从法国回来以后,起初一段时间*的电话、短信接二连三,我是全然不理。为了解除她半夜来电影响睡眠的困扰,我还特意每到晚上睡觉前就把手机设置成震动,接电话也是小心谨慎,反复端详号码,研究到底是谁打来的。这么多招数一使,*的电话也就逐日减少,到最近也就是基本上一周一次了。
“喂?你还能接电话啊?真是的!你这种人真算是少见了!很不负责任。”*声音好听地表达着怒气冲冲。
“哦,这个,抱歉,这段日子忙,没顾上回电话和短信。”我一边惶恐,一边沉浸于接了电话的懊恼中。
热心肠的极品(2)
“别找理由了。我又不傻。”
“是,不傻,不傻。”
“我……我是不是特贱啊?其实,我就是想……想问清楚你觉得我哪儿不好?到底是哪儿不好了?”*的语音在短短一句话之内,从开始的稍有迟疑,最终由弱变强。
“你哪儿都好,没什么不好的啊,我最近真特忙,杂志社要裁员呢。”我有点儿烦了。
“裁就裁呗!哦,那你受影响么?”声音变得稍有关切。
“可能吧。”我含混道。
“这么严重啊?”略为沉吟,*重回不容置疑的口吻,“明天不上班吧?那好,中午十一点半,老地方见。”
“什么老地方?我……嗯,我可能有事儿。”我暗想怎么还和她整出老地方来了。
“就是上次那个水煮鱼啊!你能有什么事儿,工作问题是最大的事儿!好了好了,你太啰嗦了,我还有很多事情呢,不和你说了,明天不见不散!”
第二天坐在我面前的*,和那天略有不同,感觉稍显低调,说话也不似上次那样,有意无意地噎你个半死。刚一落座,这姑娘就让我别为工作的事儿着急。
“呵呵,不急,其实有点儿烦的是要知道实信儿也就踏实了,主要是因为这消息悬着,等着难受。就跟受刑似的,早给一刀也成,就怕丫,哦,对不起,就怕他拖着,不说到底给不给你这一刀,让你等。”我向她解释。
“你喜欢这杂志社?有什么好的?再说,现在新闻这行业很没落了,谁还拿记者当回事儿啊!”
“十年了,总是有感情,我这人没出息,比较恋旧吧。至于新闻,这是我从小的理想,能从事自己理想的职业,并不是很容易的。”
“嗯,我知道,”*认真看了我两眼,“那你就不用着急了,我后天就把这事儿办好。”
“什么事儿?”
“工作。”
我如坠五里雾中。
*告诉我,她的爷爷和父亲虽然都是部队干部,但是她爷爷的很多部下都转业了,且职级不低。她昨天晚上和我通过电话之后,特意向爷爷打听了一下,得知爷爷的一个老部下恰恰是我所在杂志社上级机关的部级领导,虽说不是一把手,但管我这么个芝麻蒜皮儿的小事儿,已经是绰绰有余了。上午她已经和那个叔叔联系好,后天便去家中登门拜访。
“这下你就放心吧,不用谢,真就免了吧,别老躲着我就好了。来,服务员,点菜!水煮鱼,豆豉油菜……”*都不看菜谱,报上这两个菜名。
“等等,咱们上次吃的也是这俩菜吧?”
“我到这儿来就吃这俩菜啊,我乐意。”*扬起了头。
吃完饭,*结账,并制止我和她抢,说是别让人家看着笑话,一共也就这几十块钱。又说最好打份简历交给她,这样后天去找那叔叔就直接递上去,免得人家事儿多忘记了,于是我随她回家借用电脑。
走到*家楼门口,有一个高高帅帅的小伙子正斜倚着墙抽烟,看见*出现,连忙把大半截烟扔到地上,脸上浮现了个爽朗的笑。
“怎么又来了,有什么事情么?”*极不耐烦。
“没事就不能来么?”那小伙子怯着声音地坚强着,“就是路过,看你在不在,顺便想请你晚上看电影。”
“路过完了,我不在啊!”
“我想可能你出去吃饭了,干脆等等,万一呢。”小伙子声音一直很低,完全被*的气焰压倒。
“又抽烟是吧?我最讨厌抽烟的男生。”*声音高扬,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兜里的打火机。 。 想看书来
热心肠的极品(3)
“早戒了,刚才是实在等的着急了才点上的,都没往肺里吸。”
“爱抽不抽吧,和我无关。你别老烦我了,我今天没时间,真有事儿。”
“那好吧,下周你有空么?”
“没。”说着,*抓着我衣服,飞快闪进楼道,我抱歉地看了那小伙子一眼。
*家的陈设出人意料的简单,两居室的房子,除了应有的家用电器、床、沙发之外,墙上连个装饰画都没挂,唯一有些生气的是一堆高档化妆品,小山样散放在欧式梳妆台上,倒与整个房子杂乱无章的基调吻合,与想象中这么大的女孩子各式用品塞得满满当当、但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闺房景象相差甚远。
“很乱是吧?刚搬走一些东西,马上要准备租出去。”
“那你住哪儿啊?”
“住另外的家,我有三套房子。你把桌上那帘子掀开,对,电脑在那儿呢。”
“你倒房子的?”
“什么叫倒房子的啊,你怎么说话老是这么难听!”
见我沉默,*似乎有些懊悔自己急脾气又犯了,连忙语气和缓地告诉我,她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毕业后在父亲朋友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做销售。几年前房地产最红火的时候,她足足挣了一笔,“别人一套一套卖还能挣不少呢,何况我是找我爷爷的战友、部下,或者我爸的朋友之类的关系,一般一次都能卖好几套,有一回一卖就是半幢楼,直接单位买了。”
边说着,*边坐到梳妆台前,仔细研究自己的睫毛,然后问我:“写完了么?连着打印机呢,打一份就可以了。”
打印好简历之后,我交给*,关掉电脑准备起身告辞。她把简历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大信封,并在信封上写好我的名字,然后又嘱咐说千万别着急,后天一定办妥。我有些感动,说谢谢帮忙。
“我愿意帮你。我乐意。”*先是看着我,然后把有些微红的脸扭向一旁,可声调依旧是如前般高傲。
下了楼,那小伙子还可怜巴巴地站在那儿。我走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他表情很不自然,弄得我也浑身不舒服,便说自己就是*一普通朋友,来她家是借电脑打印份东西急用,小伙子这才明显地松弛下戒备心,掏出烟来客气地让我抽。
“我说嘛,看你不像。”小伙子面带微笑地给我点火。
“不像什么?”
“呵,也没什么。”
“你怎么不上去找她?”
“不了,上去她得跟我急了。”
“那你就这么等着啊?”
“等呗,反正她不会做饭,一会儿肯定得下楼。”小伙子边说边瞄着一辆宝马缓缓驶出大院门口,然后一努嘴,“那是和她一个院儿的,追的凶着呢,一点希望没有。”
“那你有戏?”
“还可以吧,起码有时候,赶上她高兴的时候,请她出去玩她也能去。”
我抽着烟,看着这帅帅的、说话很有风度的男孩子:单纯从外表看,*还有些配不上人家呢。
周末愉快(1)
晚上心里仍惦记着单位这事儿,毫无困意,于是在网上打了半宿拖拉机,与无数的废物搭档嬉笑怒骂,结果直到凌晨才睡。第二天上午十点,还在半梦半醒间,社长助理打来了电话,说是社长询问今天是否有采访安排,如果没有,下午两点去社长的办公室一趟,有事情谈。我连忙应允。
难道这么快就要受刑了?
我们杂志社只有四间单独的屋子,社长单独占一间,其余的分别被办公室、摄影部以及财务室三个部门占据,编辑记者则都在一个五十来平米的采编平台上办公,据说这样便于交换思路。我把包放到平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就去社长办公室一探究竟。
进到办公室里,社长正坐在摆放着一面小国旗的办公桌后面数药片,见到我,忙和颜悦色地寒暄。
“来了,坐。稍微等会儿,我把药吃完。”
“您这是……”
“没什么大事儿,心脏,老毛病了。”社长把从两三个药瓶里倒出的十几粒药片塞到嘴里,就着茶水费劲地咽了下去,然后不紧不慢地,“这个,最近社里可能要有些人事变动,呃,这个无关紧要,主要今天叫你来呢,我是很想听听你对咱们这个杂志内容的想法,今后的改进方向,来,说说,随便说说,我想你应该有些好点子。”
因为待了这么多年,眼看着杂志由盛到衰,平时也时常地琢磨如何才能让杂志重振旗鼓,所以这话题倒不用细想。我便把平时考虑到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不错不错。这个,你再多想想,”社长点头赞许道,“最好能系统些,然后给我个操作性强点儿的纲要。这个内容方面的事情,以前我不怎么过问,以后呢,我也要从经营那块儿抽出一部分精力,抓一抓内容了。你可是杂志社的老人儿了,你写的报道,文字水平和思想见地大家都清楚,都看在眼里。呵呵,你不用谦虚,我还不了解你?”
社长阻止了我虚伪的客套,喝了口茶:“现在呢,这个采访部年轻人比较多,过一阵子,咱们可能还要再找一些应届的大学毕业生来这里实习,总之就是要把杂志做大,做强!呃,我想你要多带一带他们,把担子挑起来。另外,呃,如果有什么传言,别搭理,采访部工作不能松,你多督促督促年轻的那拨儿。”
哦?难道平安无事?
出了社长办公室,我去摄影部,见老刘不在,便回到座位上,先是给*打了个电话,让她暂时别找她那叔叔了,情况不是昨天想象的那么糟。听筒那边的声音冷冷的:好啊,还省得我忙活了呢!再次致谢*后挂断电话,我又忙给老刘拨过去汇报情况,老刘知道后很是欣慰。
“没事儿就好,还真像你说的,社长也不是小肚鸡肠啊。不过你也别大意,也没准笼络你呢。”
“你很阴暗啊这心理,我又和上边儿没关系,有什么可笼络的。社长没找你谈?”我关切地问。
“没呢,不过无所谓,咱俩不一样啊!你是有新闻理想的主儿,我是这辈子吃摄影这碗饭挺香,咱可没什么新闻追求,我不是在外面还兼着两份拍片的活儿么?所以不管换到哪个处吧,对我来说都一样。至于往上走,这岁数了,我也早不想了。”老刘一副无所谓的口吻。
“明白。”
“行了,你平安无事就踏实了。最近也没怎么聚,怎么着,今儿晚上唱会儿歌去?宰老家伙一顿。”
“靠的嘞,咱别老弄这不健康的事儿了,多熬人啊。对了,老林怎么样了?” 。 想看书来
周末愉快(2)
“你丫跟谁学的这口头语?老林啊,还那样儿。见见不就知道了?”
“呵呵。不了,替我问好吧。要是周末去郊外踏青还可以考虑。”
“都夏天了您还踏青,那叫郊游。我倒知道一地儿,怀柔丹岭口水库,一垂钓山庄,那儿的经理老让我过去呢,欠我个情,免费。”
“挺好,就这么定了,你负责开车。还叫谁?茶馆相亲那俩?”
“啊?免了吧,刘原还成,对咱不错,胖姑娘就算了吧。要不真的,请刘原去吧,也算谢谢人家,再找一个……要不你再随便找个得了,反正不就是玩半天住一宿的事儿么,无所谓。”
我告诉刘原出去玩的事儿,刘原爽快答应了。我又找杨玲。
“可以啊。住的地方干净么?”杨玲问。
丹岭口水库名字是个水库,实际上就是个百十来亩的大水泡子,三面是果木环抱的矮山,一面靠近公路的较缓的山坡就被圈了起来,非常密集地建了不少简陋的客房。这地方对外营业不过两年,经理是当地人,一个略显精明的中年汉子,见了老刘就客套地往里让。
“刘哥!您可老不来了,上次来是一年前了吧?不,肯定不止半年,肯定不止。这几位是,哦,第一次来么?欢迎欢迎,来这里住住,体验体验乡下生活。”接着,经理又热情地介绍,“我们这水库可有大鱼,今天上午还有两条十来斤的大鱼被客人钓上了呢!刘哥你们先进房间,然后先钓着,等晚上我陪几位好好整几杯。”
安顿好之后,来的路上就颇有兴致的我们便穿过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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