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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玫瑰-超好看高干文不容错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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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事图个心情,我并不在意多几个钱少几个钱。”白慕梅优雅地接过老板送来的木瓜汁,浅抿了一口,“再说你已不是我女婿,我没必要卖你人情。”

    康剑真是有点吃惊了,她这话的意思,好像气愤他和白雁离婚,可能吗?

    “我约你见面,其实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一下,我准备和白雁复婚了。”

    白慕梅抬起眼,看了他好一会,慢条斯理地哦了声,问道:“你爸妈同意了?”

    康剑点头,“当然,你呢?”

    白慕梅似笑非笑,酸溜溜地撇嘴:“我

    的意见不重要。她过年就给我发了条短信,还是转发的别人的,下面人家的名字都没删掉。我老了,她翅膀硬了,不求着我,嫌我丢人,当然不需要把我放在眼里。”

    这弦外之音真浓了,康剑讶异地直眨眼,“不是,白雁考虑到你春节时活动多,不想打扰你!”

    白慕梅摆了下手,“别说了,她是我养的,肠子弯弯扭扭,我都看得到底。她是恨我来着,我也不辩白。”

    “白雁说剪得断的是脐带,剪不断的是血源,对于她来讲,你永远是她妈妈。”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肯做孤儿,也不会要我这个妈的。”

    康剑怔住,今晚上的白慕梅让他感到匪夷所思,象是另外一个人。

    两个人默默地吃完饭,白慕梅就起身离开,临走前,她把单买好了。

    康剑并不知道,白慕梅今天收到了医院里的化验报告,确诊了她的一侧乳房里长了恶性肿瘤。

    白慕梅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生活中曾经与她密切相关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而又淡漠起来。楼下盛开的一片黄灿灿的迎春花,胡同口焦香酥脆的小点心,橱窗里精美的时装、饰品、香水以及手袋,还有小贩们那悠扬婉转如同山曲儿一样的叫卖声,街上走过的对她行注目礼的英俊男子,仿佛在刹那间,他们都华丽转身,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背她而去,把她仍在路边,孤寂、绝望,却又无可奈何。

    医生要她立即住院进行手术,不然癌细胞扩散,将会变得非常可怕。在此期间,不可避免地要接受没完没了的放疗和化疗,像吃饭一样大包小包地吃药。

    一个女人,头发脱落成一个丑陋而又可爱的光头秃子,胸口横着可憎的疤痕,还有什么美丽,还有什么自信?

    还怎么能在男人面前妩媚地宽衣解带?

    她拒绝了治疗。

    女人如花,那就在花开胜时一次性地谢落,不要一片一片地调零,那样太残酷了。

    多么可笑,从医院出来后,她没有想到曾丰富了她人生的一个个男人,她一再想到的就是那个已经和她断绝母女关系,怎么也捂不暖的女儿。

    也许,她是自己身上掉下的骨肉,才是最真切的。

    康剑在饭馆里抽了根烟,想起白雁提到过小时居住的文化大院,他信步往那里跑去。

    锈漆斑驳的大门虚掩着,里面几间平房里透着昏黄的光束,二月的天,温度还很低,大门外并没有人。

    他跨进大门,刚绕到一个破旧的篮球场边,眼睛瞟到有家小院中站满了人,中间还有几个穿着天空蓝制服的军人。

    康剑拧了下眉,这颜色看着眼熟。

    “真是老天不长眼呀,那么好的个孩子,怎没说没就没了。”一个头发灰白的妇女边抹泪,边往这边走来。

    “大婶,那家出什么事了?”康剑迎上去问。

    年老的夫人抬起头看看康剑,摇了下头,叹道:“那家那个当飞行员的儿子什么演习时死了,尸体烧成了个焦炭,认都认不出来了,他们刚从部队奔丧回来。唉,可怜啊!”

    康剑突地打了个冷战,“他……他是不是叫商明天?”

    “是,龙凤胎,一个叫明天,一个叫明星。我瞧这你面生,你是?”

    康剑挥了挥手,转身就往外跑,出了文化大院,他就给简单打电话,“快,给我准备车,我要回滨江。”

番外:一,如果下辈子我还遇到你(VIP)

    商明天一开始并不想读军校。

    高三那学期,过了年没几天,班主任在教室里和大家说了飞行学院来云县招生的事,商明天一听就过了。心里面想着小雁已经有好几天没给他写信了,是不是功课太紧?

    一帮男生觉得做个飞行员很帅,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想象开了。班主任白了他们几个一眼,打击了他们一下,说道,你们几个四眼先生,想上飞行学院,下辈子吧!我瞧过了,我们班可能就商明天有资格去碰一碰。飞行学院招生,不仅要文化成绩优异,对身体的要求也很高。

    话音一落,商明天就成了全班的焦点。

    下课后,班主任把商明天叫到办公室,问他想不想报考飞行学院?

    商明天说,我不想离家太远,我想报考省大。

    省城离滨江不远,他可以经常去看小雁。

    班主任怔了下,从抽屉里拿出今年的招生简章,指着各大学院后面列出的收费标准让他细看,“明天,我了解你家的经济状况,你最好是慎重考虑下。在飞行学院读书,不仅可以免书费、学费,就连买衣服的钱也会省下,而且一进去就有补贴拿。”

    商明天愣在那里,他没想这么深。确实是的,他们家就靠他爸爸一个人的工资,一分钱都恨不得分成两半花。偏偏商明星不争气,读的是贵死人的民办大专,爸爸为她办的助学贷款。如果他再出去上学,那就等于让家里是雪上加霜。

    他只迟疑了一会,就对班主任说,不要考虑了,我决定报考。

    他给白雁写了封信,说了报考飞行学院的事。

    晚上,他在家写作业,文化大院外面报亭的大爷过来敲他们家的门,说有电话找他。

    商明天诧异地跑过去,原来是白雁。

    “明天,那个飞行学院在哪里?”白雁问,声音怯怯的。

    “成都。”在地图上看云县到成都,也是很长的一条线。

    白雁嗯了一声,半天没说话,他只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从电波里传过来。

    “还不一定考得上呢!我就试试看。”他知道小雁舍不得他离开,忙宽慰。

    “明天别胡说,挺好的机会,不能试试,要努力。我们以后还可以写信的。”白雁说道,“如果考上了,会有寒暑假吗?”

    “应该有吧!”

    “那就好!明天,加油!”白雁甜甜地一笑,挂上电话。

    白雁在护专读书,也不宽裕,两个人很老土地禀承着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坚持鱼雁往来,邮票就二角,便宜呀!这是白雁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商明天报了名,先是体检,然后是文化考试,接着是面试,一关关地闯过来,他最终被飞行学院录取了。

    录取通知书在普通院校前到的,商家欢喜地连着放了三天的鞭炮。

    商明天整天被同学和亲戚们围着,分不开身来。第四天他才和白雁悄悄地见了个面。

    两个人坐在学校的篮球场看台上,月光下,白雁把他的通知书看了又看,笑个不停。

    “明天,你穿空军制服一定很帅。”白雁扭过头,眯起眼,想象着。

    他没有笑,看着白雁的肌肤被月光映照得如白玉一般透明,他心中一动,脱口说道:“小雁,我……喜欢你!”十指羞窘地搓着裤管。

    这句话,他想说很久了。其实他不说,白雁也知道的。

    白雁怔住,定定地看着他,“明天,我也喜欢你。”

    少女轻柔的嗓音如同天地间最美妙的音乐,他颤颤地伸出手,把白雁的小手包在掌心,笑得傻傻的。

    小雁的手很凉,在抖。

    两个人就这样握着、对视着,突然小雁的眼眶一红,一滴泪从眼角滑了下来。他自然地捧起小雁的脸,吻去了那滴泪。

    “我会一直一直都喜欢明天,下辈子也要喜欢。”十七岁的白雁郑重地在他耳边说。

    “嗯!”他哽咽地点头,心里面一片悲伤。

    他们都是聪明的孩子,知道这样的表白,只不过是让对方听清自己的心声,但他们却没有结果的。

    没有结果的今生,只能寄托于能自由畅想的下辈子。

    如果下辈子还能相遇,他还要住在小雁的隔壁,小雁的爸妈健在,把小雁宠得象公主,他的爸妈不要象现在偏激。可以的话,他一满十八岁,就把小雁娶回来。两个人一起读书,一起长大。

    刚进飞行学院,不是一般的辛苦。课程密集,而且体能训练的强度也很大。晚上回到寝室,一沾枕头,就睡熟了。

    小雁,总是在梦里出现。

    她长大了,成了个俏丽的小姑娘,笑起来小酒窝甜蜜蜜的。

    但他食言了,寒暑假,他没能回云县。

    假期一到,他们这帮新学员就被拉到野外进行训练,在沙漠中、密林里,除了电台可以向外联系,写信是根本不可能的。

    假期结束,回到学院,一个个晒得象非洲人似的。

    他给白雁打电话。一听到白雁的声音,他的眼睛红了,嘴巴张张合合,什么也说不出来。白雁告诉他,她要开始到医院实习,会上夜班,工作很辛苦。他问她现在还敢不敢上解剖裸?她说她撑过来了。

    他想念白雁,但他回不去,他也只能撑着。

    不知怎么的,和同学打篮球时心不在焉,被推了下,腿受了伤,被送到学院附属医院。

    住院的一个星期,他过得很快乐,一边自学课程,一边肆无忌惮地想着白雁。

    在医院里,他认识了一位泌尿科医生,叫冷锋。很俊美的男人,但气质太阴冷,不爱讲话。

    冷锋大他四岁,在医院里属于很年青有为的俊杰。

    冷锋晚上值班时,爱到他病房转一转。

    这天冷锋进来,他正在看和白雁的合照。这是他要走前几天,跟同学借了相机,和白雁拍了好几张,放在一个相册里,他全带到飞行学院了。

    “你妹妹?”冷锋抢过他手中的照片,问道。

    他抢回,仍小心翼翼地塞进相册里,“隔壁邻居家的小妹妹。”说的时候,他的嘴唇情不自禁地浮起温柔的笑意。

    “挺清秀的。”冷锋笑笑。

    “不只是清秀,而且聪明,性格也好。她很独立的,什么都会做,从来不要人操心。”

    “现在的小女生不娇蛮就算乖巧了,哪有你讲得那么好?”冷锋不信。

    “她真的很特别。她在读护专,以后和你一样,是个白衣天使。”

    冷锋受不了的耸耸肩,“她是不是喜欢你,在你面前装的懂事,你可要擦亮你的眼睛,女大十八变,再见面,你就得刮目相看了。”

    “她就是八十,也不会变。”他自信满满地说。心里面突然被思念激荡到不行,他忍不住和冷锋说起了白雁,七岁、八岁……十三岁……十七岁……

    冷锋没有再说话,静静地倾听说。

    两个人一直说到大半夜,冷锋临走时,问他能不能送一张他俩的合影,商明天紧紧捂着相册,直摇头。

    冷锋失笑。

    后来,他伤好出了医院,但与冷锋却做了好朋友。

    冷锋偶尔来飞行学院看他,总会问下他,邻家小妹妹最近有没有来信。

    他喜欢和冷锋说起白雁,那种感觉,很幸福,也很自豪。

    白雁结婚了,嫁给了一个政府官员,商明天一时真接受不了这样的消息。

    冷锋说他们相处得不好,结婚四个月,白雁准备离婚。

    他听了心都抽痛了,追问白雁,白雁站在路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原来是白慕梅惹的祸。

    他去找了那个叫康剑的男人,骂了,打了。可是不知怎么,他讨厌不起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眼中的深沉让人觉得象口看不清的古井。

    小雁长大了,他没办法象以前

    那样把她护在怀中,不受任何人的欺凌。

    带着心酸和无奈,他回部队。

    列车慢慢驶离站台,白雁来晚了,没有来得及和他讲话,追着列车后面拼命地跑,风把她的头发吹乱,她跑得气喘,张大嘴巴大口呼吸。

    他舍不得眨眼,一直看着,看着。

    渐渐地,白雁成了一个小点,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姗站在他身边,手搭在他的肩上,他扭头看她,勉强挤了个笑容。

    郑姗喜欢他很久了,他委婉地拒绝过几次,可对她一点作用都没有。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郑姗对他说。

    现在,他已经决定和郑姗认真开始了,白雁说男人不能让爱自己的女人伤心,他要对郑姗负责。

    车门边风大,他拉着郑姗进车厢。

    郑姗没有动弹。

    “你爱她!”郑姗看着他的眼睛。

    他没有否认,微微一笑,“我现在的女朋友是你。”

    郑姗摇头,低下眼帘,“商明天,以前我以为你是看不上我,所以我想我可以努力地让你喜欢上我。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心里面有个人。你爱得太深,我不敢笃定我能遮住她。我们以后还是做战友吧!”

    郑姗的眼睛能看穿人心吗?

    他没有向郑姗解释。

    回到部队,郑姗没有再来找过他。

    不久,他听说郑姗和八一制片厂的一位青年导演热恋了。

    一月的蒙古沙漠,风猛得能把石块吹上天,早晚温差能有五六十度。白天热得喘口气都要出一身汗,天一黑,漫天又能飞舞着鹅毛大雪。

    但有时候,沙漠的夜晚很宁静,静得天地间只有自己的呼吸,一仰头,星星就在头顶上,不时有流星飞窜而过。

    明天,部队要与俄罗斯空军进行反恐实演。训练了这么久,就等这个时候了。

    商明天与冯明海是搭档,他们驾驶的是歼击轰炸机。

    俄军参演部队抵达指定区域后,首先投入工作的是四名军医,在他们的指挥下,一个很像样的野战医院就建成了。这次军演,是俄远东军区自二战结束之后,其技术装备调动规模最大的一次远行。

    商明天坐在帐篷里写日记,冯明海一撩门帘进来了。

    两人是飞行学院的同学,又一起分到了成都军区。

    “我刚刚检查了下机器,一切都很完好。”冯明海说,掏出香烟向明天示意了下。

    他摇摇手。

    “按阴历算,快到除夕夜了,唉,又

    不能陪爸妈过年。等演习结束,我一定要好好地休个假。明天,你刚休过假,可比我幸福多了,我都三年没回家了。”

    他合上日记本,笑了笑,“假休几次,都不会嫌多的,我刚回部队,又想家了。”

    冯明海吐了个漂亮的烟圈,凑过头来,神秘兮兮地问:“你在老家有喜欢的女孩?”

    他只笑不答,神情温柔。

    来俄罗斯前,冷锋打电话说小雁晚上遇到劫匪,手被割伤,冷锋决定要和小雁一同合住。他听得出来,冷锋喜欢小雁。

    真是不敢置信,冷锋那么个清清冷冷的男人,一旦动了情,也会执著。冷锋大概在他读书时,听他说起小雁,就喜欢上了,所以才去滨江工作。

    难怪别人都说,爱情中的男女,智商都很低。

    小雁值得冷锋这样的傻,他不妒忌,只要小雁能获得幸福。

    他只有羡慕。

    可是小雁好像并没有被冷锋打动。

    走了这么久,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小雁好吗?

    想起白雁,他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痛。

    “我在老家也有一个喜欢的女孩,是我高中同学,但我一直没勇气表白。”冯明海憨憨地一笑,“这次休假,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任务完成,不然她被别人抢走,我要悔死。”

    “我要是回去,我想看到她快快乐乐地结婚。”

    “呃?新郎不是你吗?”

    “我的爱在下辈子。”商明天笑着,走出了帐篷。

    月朗星明,明天一定是个很适合演习的好天气。

    第二天,天气确实好得异常。演习有条不紊地进行。

    他们的飞机是第六架起飞的,十分钟后,发现目标,开始攻击。沙漠上,硝烟弥漫,飞机声震耳欲聋。

    他坐在驾驶座上,耳机传来指挥员的命令:“任务完成完满,现在飞回基地。”

    他握着操纵杆,突然发现熟悉的发动机的声音消失了。

    “不好,发动机出现故障。”冯明海失声说道。

    他冷静地察看仪表,仪表盘上发动机那一组跳跃着警示红灯。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执行命令?”指挥员在耳机里责问。

    “发动机停止运转。”他看着冯明海额头上密密的一层汗珠。

    耳机里传来抽气的声音,“准备迫降!”发动机一罢工,所有的仪器都跟着休息。

    他从舷窗里往下看去,下面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再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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