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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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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娶回家,尽管他从此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女军官,但她的样子却被他牢牢的记在心里。”

“嗯,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差不多吧,嘿嘿,那个男孩子真他妈的傻逼,总是爱发誓。”楚扬嘿嘿一笑:“不过,正是这个如梦幻般的誓言,陪着他度过了也有辛酸也有荣耀的七年。唉,三个月前,这个男孩子被他父亲逼着和他那个小媳妇结婚。可在结婚的当晚,他连洞房都没有进的,就为了这个女军官趁黑逃跑了。哈,这就是传说中的逃婚吧?不过这次的主角换成男人了。”

楚扬笑了,可周舒涵却没有笑,她隐隐的知道那个女军官是谁了。于是就低低的问:“那个让男孩子不惜在新婚之夜离家出走的女军官,是不是姓、姓秦?”

“是的。”楚扬又吸了一口烟,觉得这次的烟草味很苦。

“嗯,我知道了。”周舒涵抬起头来,强笑着说:“所以那个男孩子在碰到那个女军官后,就为了接近她而故意被她打伤。”

“对,为了把她娶回家,他不惜做任何事。”楚扬肯定的回答。事到如今,再也不能含糊了。

“可,可这个男孩子就算是逃婚了,他也算是有妇之夫啊,他有什么资格去追求别的女人呢?”

“可以离婚。”

“嗯,是的,可以离婚。”周舒涵轻轻的叹了口气:“唉,我明白了,那个男孩子为了能够把这个女军官娶回家,竟然毫不犹豫的逃婚,准备离婚,甚至为了接近她而故意被她打伤……所以说,这个男孩子心里,只装着这个女军官,不可能再容下别的女孩子了。”

楚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听明白了楚扬的故事,周舒涵也知道她该怎么做了:看人家楚扬,为了追到秦朝,不但宁可被揍成猪头,而且连老婆都不要,你周糖糖还在这儿扮演什么柔情女友呀?唉,还是抓紧回家洗洗睡吧。

两个人坐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的呆了老大一会儿后,周舒涵才站起来走到柜子前,拿过那桶米汤,拧开盖:“去洗洗手吧,趁热喝。”

“嗯。”楚扬答应了一声,下床穿上鞋走进了病房中的洗手间。在洗完了手之后,他对着墙上的镜子歪着脑袋看了看,笑道:“还真有点像猪头的意思,不过能够有今天这个结果,就算是变成猪头也值得了。销x魂啊销x魂,嘿嘿。也不知道秦朝喜欢的那个男人是谁,竟然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却被老子今天这样啥了,值得庆贺。”

又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得意了一番后,楚扬才走了出来。

病房中,周舒涵已经不在了,只有一碗金黄x色的米粥,摆在柜子上的小保温桶旁边。

对着这碗米粥愣了一会儿后,楚扬走过去坐在床上甩了一下脑袋,开始喝粥。

因为中午还没有吃饭就碰到了秦朝,再加上为了接近她还吐出了一口血,刚才又被狂虐了一顿,楚扬现在也真的感觉出了疲倦。虽说自古就有‘一滴精顶上十滴血’的说法,可楚某人宁愿排出抵得上一千滴血的精,也不愿意去吐一口血的。因为硬逼着自己吐血的滋味真不好受,以至于他在喝完稀粥后,就这么合身躺在床上睡着了。

楚扬睡了也就是两个多小时吧,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就把他惊醒了。

“哈欠,”打了个哈欠后,楚扬睁眼用手揉了揉鼻子:“门没有锁,进来吧。”

楚扬以为这是医护人员来对他例行检查呢,可马剑马公子却做贼似的出现在了门口。

“嘿嘿,你、你是楚先生吧?打搅你休息了。”马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某个一脸红肿的人是楚扬后,小心肝忍不住的颤抖了两下,赶紧的把讨好的笑容堆满了脸,拎着一网兜水果走了进来:“你没事吧?”

“我有事没事的,你不会自己看啊?”对马剑没能在第一眼认出自己来,楚扬毫不在意的翻了个白眼,伸出手:“随便坐,你有没有烟?”

“有,有。”哎哟,怎么会被揍成这样啊?万幸万幸啊,要不是他出头替我挡住,被揍成这样的人就是我了。马剑说着将水果放在柜子上,掏出一盒中华烟和一个名牌火机递过来:“嘿嘿,自从上次在南滨餐厅听了你的话后,我也只吸这种纸烟了。支持国货,支持国货嘛。”

“你是来送钱的吧?”楚扬也没有搭理他,径自点上一颗烟,倚在床头上翘起二郎腿,指着自己的脸;“喏,马公子你仔细看看,为了帮你挡住那个女军官,哥们是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啊?唉,要你三万块,还真是便宜你了。”

“是是,我很感激你。”马剑在来之前,就已经被他老子狠狠的训过一顿了,更是从凡静那儿知道了秦朝的来历。在来医院的这一路上,每当他想起差点得罪了京华那家的人,冷汗就一直不停的淌。此时听楚扬这样说后,在掏出厚厚的一叠钱时,不但没有丝毫的肉痛,反而有一种解脱。

其实这小子除了爱装逼外,也不算是个多么品德败坏的人。如果他能够改改这个臭毛病,也许会能赢得周舒涵的芳心……不过,当楚扬想到这儿的时候,忽然莫名其妙的就看着马剑不顺眼了,一把将钱夺过来,随手扔在枕头边,指着门口:“马公子,虽说哥们替你扛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但你也付出钱财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还是赶紧的走吧,我得睡觉。”

“好,好,那你休息,祝你早日康复,我走了,别送,别送。”对楚扬的不待见,马剑很识趣。反正他这次来就是为了送钱的,既然钱已送到,他也不愿意呆在这儿看楚扬的这张猪头脸了,客气了两句,转身急匆匆的走出了病房。

马剑刚走出病房,才把腰身挺了起来,就见从电梯中走出了六七个人。这伙身穿黑色西装的人,簇拥着一个戴着大墨镜的女孩子,正向这边走来。

咦,这不是柴慕容啊?她怎么也来这儿了?马剑在看到对面走过来的这些人后,一眼就认出那个连墨镜遮不住她明艳照人的女孩子,就是柴慕容了。于是赶忙又弯下了腰,脚步轻快的迎了上去:“柴董,您怎么来医院了?”

“闪开,离得远一些。”不等马剑走近柴慕容,她身边的一个黑衣保镖就快步走过来,用手挡住了他。

“哎,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柴董的朋友。”虽然这些保镖长得人高马大的,但马公子才不在乎他们。

“六子,马先生是柴董的朋友。”凌星冲那个保镖摆了摆手:“你们几个先去守住电梯和楼梯,注意陌生人。”

既然凌星吩咐了,那些保镖低声答应了一声,就按照他的指令去做了。

“呵呵,马、小剑好啊,”柴慕容笑了笑,用手扶着墨镜:“我来这儿是看望一个病人,你先去忙吧,以后有空聊。”说完,脚步不停的向马剑身后走了过去。

柴慕容不会是来看楚扬的吧?早知道这个我该从病房里多待一会儿的……马剑心里这样想着,刚想反身追上去说什么,却被凌星笑着拉住了:“马公子,柴董这次来是为了解决楚扬惹了那个女军官的麻烦。呵呵,楚扬是怎么惹上这个麻烦的,凡市长已经和柴董说了,你还要不要再跟着进去?”

“啊……那算了,呵呵,我忽然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没有做呢。”马剑现在最怕的就是听到和女军官有关的消息了,连忙找了个借口,飞快的走进了电梯。

在乘坐电梯上来之前,凌星就已经从下面问明了楚扬住在几号病房,于是柴慕容在看清病房门上的号码后,就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没锁。”正在床上点钱玩的楚扬,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听到敲门声后,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

楚扬被秦朝打得吐血这事,柴慕容知道。但她却不知道秦朝又在医院狠狠的虐了他一顿的事,所以在推门进来看到楚某人后,与马剑一样,第一眼也没有认出他是谁,还以为她走错房间了呢,下意识的向屋子两旁看了看:咦,我刚才明明听到是他的声音啊,怎么他不在这屋里?

就在柴慕容纳闷时,楚扬也抬起头来看到是她了。

口口声声说要我当你老公,可就因为我稍微改变了一下尊容,你就装作不认识我了,真是虚伪的要命。楚扬嘴角撇了撇,不等柴慕容说话,他就把钱扔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哟,这不是柴大官人吗?不会是来特意看望我的吧。唉,你别装作一脸吃惊的样子了,要相信你那双比睁眼瞎子还要好看几分的眼睛嘛。你没有看错,更不要笑,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楚扬啊。”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啦?哈,哈哈。”柴慕容伸手摘下脸上的墨镜,一点也不淑女的掩嘴笑着走到病床前,站在那儿弯腰审视着楚扬;“不错不错,你现在的样子,绝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

“好了,别笑了,有个性没人性的家伙,看我被人揍成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

“是呀,我好开心啊。”柴慕容笑着坐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楚扬的脸:“和大官人说说,是谁把我的小心肝揍成了猪头?看我不……买点东西去感谢他。”

“是秦朝。”

94我和秦朝,你会选择谁?

在四海香酒店的时候,要不是因为凡静说楚扬是她女婿,柴慕容也不会在一怒之下闪人。

柴慕容生气归生气,但在回到公司不久就冷静下来了,开始调动关系查秦朝的真正来历。要说柴家在华夏的势力还真够大,她想要的秦朝那些资料,在几个小时后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虽说柴慕容对凡静称楚扬为女婿很不满意,但在弄清楚秦朝的确是那家出来的闺女后,还是给凡静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要小心对待这件事。

凡静对此很是感激,连连在电话中道谢,并说会用最快的速度和马副市长商量出个方案来,以免把这事给闹大了。

假如秦朝不是从那家出来的人,就算她是个在职军官,就算楚扬的确活该挨揍,柴慕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要知道楚扬被打得吐血这件事,要是以后传出去,损的可是柴家和楚家的面子。

不过,既然已经确定秦朝是那家出来的人了,柴慕容就不得不谨慎从事了,虽然无论是柴家还是楚家,也不怕秦家,可有些事还是尽量别闹大了为好。

因为不能给自己的法律老公出气,柴慕容这个自以为把楚扬‘娶了’的女人,就像是天底下所有把女人娶进门的老公那样,心里或多或少的就对楚某男存了那么点内疚,这才在下班后决定来医药探望他一下,顺便搞清楚凡静为什么要喊他女婿。

可谁知道,才小半天的工夫,等她再次看到楚扬的时候,楚扬已经变成猪头了。尽管她一脸的幸灾乐祸,但心里却在发狠:谁他妈的敢揍我柴慕容的男人?

听到柴慕容问是谁把自己揍成这样后,楚扬也没有犹豫,直接就说:“是秦朝。”

“秦朝?”柴慕容一愣,接着眼里闪过一丝狠色,冷笑道:“呵,她在四海香的时候,就已经把你揍的吐血了,怎么又追到医院来把你揍成这样了?难道她自持有着深厚的背景,就以为别人都怕她了?”

“她很有背景吗?这我倒是不知道。”看出柴慕容是打心眼里对秦朝不满了,楚扬心里升起了一丝小感动:“其实这事你别怪她,一点都不怨她。被她揍成这样,是我心甘情愿的。”

“哦?”本想告诉他秦朝是哪家闺女的柴慕容,听他这样说后,歪着头的上下打量着楚扬,语气里满是嘲讽:“楚大爷,如果你脑子没有被揍出毛病来的话,那我只能认为你是犯、犯贱了。虽说你老人家胆小如鼠卑鄙下流的,可貌似还没有贱到被人虐待还这样心甘情愿的份上吧?”

“我脑子当然没毛病。”楚扬点上一颗烟:“你要是不着急走的话,那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好吧,洗耳恭听。”柴慕容说着从柜子上的水果兜里拿出一个蜜桔,扒开后自己吃起来。

“朗朗恶狗(longlongago)……还是不和你说英文了,估计你也听不懂。”楚扬很自然的从柴慕容手中拿过一半蜜桔后,开始把下午讲给周舒涵的那个故事,重新讲述了一遍。

脸上带着笑的听完这个故事后,柴慕容轻轻的点点头:“我知道周舒涵为什么没有从这儿陪着你了,你肯定给她也讲过这个故事吧?”

“嗯,”楚扬说:“是的,她很聪明,在听完我这个动听的故事后,她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不知道你呢?”

“呵呵,”柴慕容笑了笑,长长的眼睫毛忽闪了一下垂下头:“你为了秦朝,不但在我们的婚礼当天逃婚,更为了接近她而心甘情愿被她打。唉,楚扬,说实话,我要不是你老婆的话,我肯定会为你这么痴情而感动。”

“只要你现在同意离婚,那你可以有的是时间感动了。”

“楚扬,我听了你的一个故事,那你也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柴慕容垂着头待了老大一会儿后,才伸手拿起马剑留下的那盒烟,自顾自的点上了一颗。

“虽然我很反感别人劝我别吸烟,但我却想告诉你,你最好别吸烟。”楚扬很想伸手夺过柴慕容手上的烟,可手伸到一半就放了下来,看着咳嗽了好几声的柴慕容,对她的愧疚之心是大大的增加。

“以前我从不吸烟,确切的说是再来冀南之前,我不吸烟。”柴慕容望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夜色,声音很轻:“有人说,当一个人有了难以取决的心事后,就会爱上吸烟。”

楚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好啦,现在开始给你讲故事。”柴慕容又吸了一口烟后,也开始用第三人称的方式讲述她自己的故事:“有个小女孩,从她懂事起,她就知道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有一个比她大一岁零七个月十三天的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命中注定是她一辈子的男人。”

“这个小女孩随着年龄的长大,慢慢的迎来了她的青春期,并在初二的时候喜欢上了她班里的体育委员。”说到这儿,柴慕容自嘲的笑笑:“呵呵,这个故事中的女孩子,和你故事中的那个男孩子一样,也在没有看到对方时就有了她懵懂的初恋。”

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又说:“不过,我故事中的这个女孩子,并没有和你故事中的那个男孩子那样有机会牵她初恋男生的手。因为他们之间才刚收到对方的第一张小纸条,就被女孩子的父亲发现了……虽然她没有机会和她的初恋牵手,但得到的下场却是那个男孩子一样,被她父亲用皮带狠狠的抽了一顿。”

看柴慕容说话时的语气虽然淡淡的,可楚扬心里却猛地一紧。

“要说两个人之间接受的惩罚,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柴慕容舔了一下嘴唇,继续淡淡的说:“那就是那个十四岁的女孩子被她父亲用皮带,硬生生的抽断了一根肋骨,直到现在每逢阴雨天气,那根曾经断过的肋骨还会隐隐生疼。”

楚扬咕噔一声咽了口吐沫,心想:不会吧,你爸爸这样狠?

“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女孩子的父亲够狠?”柴慕容好像知道楚扬心里在想什么,歪着头的问了他一句。

“是,是有些狠,毕竟你、那个女孩子是个女孩子嘛,”楚扬躲开柴慕容的眼神:“女孩子,用话教育一顿即可,实在不行就关两天小黑屋,没必要下皮带的。”

“切,”柴慕容嗤笑一声:“这算什么?为了不让这个女孩子再敢‘乱x爱’别人,她父亲不但抽断了她一根肋骨,而且还把她喜欢的那个体育委员抓来,守着她的面,让人打断了他的右腿。并警告她,如果她不想再有别的男孩子有这样的下场,那就最好不要去‘乱x爱’他们。”

“他、他是个暴君。”

“他何止是暴君?”柴慕容说着伸了一下懒腰:“他简直就是杀神。他在上世纪那场战争中,曾经只用冷兵器,就杀死了十六个越南士兵。就这样一个经历过血雨腥风的人,又岂能是‘暴君’二字形容的?”

柴慕容说到这儿的时候,凌星出现在了窗口,轻轻的敲了几下玻璃,然后指了指手表。

“你手下叫你回去了。”

“没事,我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不慌。”柴慕容对凌星摆了摆手,继续说:“现在开始讲故事……从那之后,那个女孩子就再也不敢对任何一个男孩子有好感了,她的心肠也渐渐变得和她父亲一样的刚硬,虽然她每天在人面前都要按照父亲的意思笑得那样灿烂。可她那颗本来存有爱的心,也因此而关闭。而她本人,也很自然的把男人看作了只是一件传宗接代的工具。”

“原来是这样,我以为……”楚扬现在才明白,柴慕容之所以不懂得爱,原来是这样造成的。

“都说没有爱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会保持绝对的冷静。正因为她处事时表现出的冷静,才被他父亲寄予厚望,从此被当成家族的继承人来培养。”

“不错,这点倒是很有说服力。”楚扬说:“因为心无旁骛,自然会有着别人没有的冷静。”

“后来,这个女孩子上了大学,认识了花漫语,并和她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柴慕容并没有理会楚扬,只是继续说:“她把这些从没有被人讲过的事,都倾诉给了花漫语。”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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