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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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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的看着卢静，然后慢慢端起酒杯独饮一口，笑着说：“如果你昨天晚上说，我或许会信的，可现在我不信？”卢静一屁股坐下，也端起一杯啤酒喝起来，就说：“不信拉倒算了，反正马一鸣是没机会给我种地了，我打算去北京。别以为你和马一鸣的那些破事我什么也不知道，吃喝嫖赌，收贿受贿，欺大压小，看着别人的老婆就想上。你们还有人性吗？”
我苦笑一声说：“我没人性，我畜生，不讲究什么人性一说，信不信，我也敢把你给征服了？！”
卢静很不一屑的瞥一眼我，眼神很怀疑：“赵弼！得了吧！就你那点老鼠胆量，再练几年也还是老鼠胆量。基因已经造就了，迟了。”牛排上来，我只管吃，像个饿死过来转世的饥民一样的。
坐在我对面的卢静细嚼慢咽的，我吃的哼哼有声，卢静就骂我说：“你他妈的原来真的是猪种！”我不理睬。吃完了，打饱嗝看着卢静，越来越觉卢静哪里不对劲，可是，说不上来。等卢静吃完，就问卢静去哪里？卢静说想不起来哪里还有好玩的。除了吃喝玩乐还是吃喝玩乐，城南繁华，人多眼杂的，除了搞销售，就是聚集在这些村村落落的大学城和出租房。每个晚风吹过的夜晚，总能听到是个房间传出的女孩处女膜破裂时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又让人听了揪心的。
卢静和第一个男友就在南郊的某个村子待过一晚上。那一晚，男友刚要插进去，结果未插倒先高潮了。最后几次也是一样的。那一夜，卢静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男人，次次高潮，次次早泄。那一晚后，她对他说，我们将来不会有幸福，你还是另找一个不需要插入的得了。她可不想一辈子就这样的为你守着处女膜痛苦的无法发泄，最后自己憋死。
两个人游荡在大街上，三月的柳絮狂飞。道路上车水马如龙，卢静用手打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头发，说：“你给马一鸣说一声，我要去北京了，长安市的空气让我闻着就恶心，到处都是荷尔蒙发酵后的味道。这里已经让我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我再也不能把宝贵的另一半，我这张还不算太丑陋的脸奉献给一个糟老头子。”
其实，卢静走不走说，我没有什么遗憾的。我也只是一个传话筒罢了。她突然站住，挡住我，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我说：“你不想和我一起去吗？”
或许她是认真的，我呵呵的笑：“我才不想白日做梦，让人家当傻帽。私奔？卢静，你真的好笑，又幽默感，也不看看现在是是什么时候。你一拍屁股可以走人，可是，我还有老婆孩子，我还有那帮狗肉朋友。我不想去，也没心思想这些。”
“……”卢静没说，我已经在她的眼神里看出失望了。
自从和韩丹在一起，我已经开始出轨，已经超不了我的想象。我一个破司机居然学会了吃喝玩乐玩小姐，给谁说了人家都不相信。到目前，我还是喜欢长安市多一点，虽然有我们这些不务正业的人，正是像马一鸣这样的有水平的领导，才把钱不当钱的花在女人身上，寻找刺激。我还没有在马一鸣那里学到真经。我就是想要看看，荒淫嫖荡世界会不会真的有世界末日。
很久没有这样的散步了，还是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我走到右边，卢静走到左边，卢静伸手挽着我，仿佛我是她的另一半。我觉得卢静扶着我，好像我是一个喝酒太多，走路难行，放开就要摔倒的醉汉。我问她说：“打算去北京的想法何时开始的？”
卢静看着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总是会停下脚步看看我们，然后又继续走我们的路。她说：“很久了，如果在一个地方长期的待下去，即使是衣食无忧，即使是备受关怀。但是，我很清楚，那都是过眼云烟。马一鸣只是和我上床，只是在我的身体上猛兽般的撕咬折腾。但是，马一鸣总有一天会变老，我计算过，马一鸣要是六十，我才是一个三十岁的少妇，比方说我有爱人。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不可能总是守着一具骷髅而沾沾自喜。长安市我是无发再待下去了。再过半个月，我的毕业证也下来了。那也就是我离开的时候！”
我不知道卢静为什么说这些给他，似乎她的一切都和我的生活风马牛不相及。卢静走累了，就说要休息一下，我转头看看，前面的广场上帮老女人正在跳快乐舞。我说：“去那里，那里热闹。”
卢静瞥一眼我就说：“赵弼！你他妈的连对七老八十的老女人都不放过。”
“……”我被卢静骂的没话可说。
我环顾着四周，卢静说：“这是最后一次问你了，要是我还不想说真话，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我说这些极其的认真。”
我望着卢静，以至于我怀疑卢静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胃癌，肝癌，还是肾癌，最后我想到卢静之所以离开是不是患了*癌。
据说，现在的女孩子年纪轻轻的，患这种病的比例成九十度上升。我说：“看把你说，世界末日还没有到来，你已经比世界末日早先结束了生命。说吧！我怕真的要是有个闪失，错过了后悔药没来得及吃，人就撒手人寰了。”
卢静等待了足足十分钟，我等的感觉有一个世纪漫长。卢静说：“赵弼！你就真的没有想过睡我。”我身上一阵过电的感觉。要说以前没有，那现在我确实有了。我一把抱住卢静说：“我想现在睡你。”卢静一下拉住我的手，也不说话，就去了附近一个村子的小胡同。找了一个叫做阳光旅社的招待所，卢静给了老板一百说不用开票，要最好的。两个人就跟着老板去了一个房间。老板一走，卢静就关上门。迫不及待说：“赵弼！要我！快点！”
我看着卢静已经把上身的衣服脱得只剩下雪白的肌肤，也就顾不得什么后果严重不严重的，就是明天枪毙，我也不能再这样的无动于衷了。粗野的如同一头被西班牙斗牛士激怒的公牛。猛的就向卢静的长满黑卷毛的地方撞去，她晃动的乳房如涨潮的浪。
整个世界在嘶叫声中动荡。我越来越觉得我不是东西。我是在寻找一种堕落，寻找一种的死亡。
第5章：
这些天马一鸣除了上班，就是回家陪高芸。
他那天被我送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心里总是担心卢静。
怕这小妮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给他惹麻烦。又担心卢静长期的再天云阁待着难免会被郭冬这只馋猫给得了手。听了我的电话后，马一鸣真的不敢相信我这小子，居然敢对秦芳的这样的女人下手。他躲在房间低声说：“小心郭冬报复。到时候我这个信贷局的书记也不好调解。”我就说让马一鸣放心的陪着我的高姐。如果郭冬真的能看上我那泰山般的老婆，那就干脆交换得了。说的马一鸣哈哈大笑说：“还真的没看出来，跟我时间这么长，我一直以为赵弼是一个良民，没想到你疯狂起来真的不计算后果。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啊。孺子可教，继续努力。别顾着寻乐，把卢静给冷落了。”
我说郭冬以后会收敛的，放心好了。高芸一切洗漱完毕后，马一鸣一下热情的扑了过去，表示他这些天真的是憋了很久了，也该让他好好的奉献一下了。高芸也热情的有点激动迎合着，一曲完了再来一曲。马一鸣似乎是永不断电的马达。其实，马一鸣为了显示他的爆发力不曾减弱，特地在高芸回来前一段时间买了一些滋阴补肾壮阳的药，什么爱加爱，大力丸，催经兴奋剂，延长时效的人初油。。。。。。俗话说，临阵磨刀不快也亮。这个关键时候，还真的帮了马一鸣的大忙。
到第三局的时候，高芸就说她不行了，又说马一鸣真的是一日千里，马不停蹄。所以，这一局马一鸣草草了事。高芸枕着马一鸣的臂弯说，这些功夫是怎么练得，马一鸣说天天的喝药茶，仰卧起坐现在每天一百下。身体是革命的老本钱，没有好的身体还怎么革命，怎么的把*和工作相结合。高芸拿指头戳了马一鸣脑袋一下，说就那点出息。离了她，外面的山花、野花、百合花、野玫瑰多了。乘着马一鸣高兴她想说关于用钱的事情。
高芸很了解马一鸣，只要在床上，激情完了，马一鸣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以前她帮着朋友贷款，帮着朋友搞房建。马一鸣每一次都是慷慨的答应。她紧抱着马一鸣说：“老马啊！”
马一鸣已经猜测到高芸又有新的要求了，就说：“有话你就说说吧！这么些年的老夫老妻了，我还不了解你。”
高芸这才把她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马一鸣，她要在国外有属于他们的生意，她一个人长期的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开一个农场的酒店，她一边学习一边打理。等马一鸣退休了也一块过去。然后再把他们的女儿女婿也接过去。过属于他们的快乐生活。长安市毕竟是人口众多，工业化的趋势严重，环境污染又是跟不上治理步调。再说了，两地分居，长期这样的下去，感情也会淡漠。马一鸣不想她还不愿意。又说马一鸣乘着这些年能捞多少是多少，如果够了本，提前大包辞职得了。免得到最后查出来不好收拾。还要全家隔离审查。他应该比她更清楚这些年中国的新领导一上来就是政治贪污，政治*。说什么党风不纯，如何革命，领导贪污，百姓遭殃。她一直很担心。
马一鸣就抱着高芸亲吻，说现在他正在关键时候，总不能半途而废吧。为了多积累资本，他还想再熬上几年，这些年他做的黑底子，已经收拾的一干二净的。没人查的出来，要不然也不会由局长升级为书记。又问高芸需要多少，高芸说最少也得一千万吧！马一鸣说一千万数目太大，他尽力给办就是了。以支持外企发展为借口，应该不成问题，剩下的数目，他让那些下级给凑就行了。一些话说的高芸一下又爬到马一鸣的身上动作起来，马一鸣赶紧说，高芸她不是刚才累了吗？高芸就说这一次她舍命献给马一鸣。算是感谢。马一鸣哼哼唧唧的，一会就说，高芸她真的越来越性感，而且*望也在飞速上升。高芸已经眯着眼睛又想到了她的未来的美好世界。
经过一次短暂的开会后，马一鸣征求到多数人的意见，决定抽出八百五十万来资助外企在国外的发展。所有人觉得马一鸣的思想很有高见。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不断地提升知名度。当然，也是为了信贷局的全局考虑。所以，一致赞成。
这些年，这些人跟着马一鸣吃香喝辣的，可谓是风光一时，马一鸣曾在就职局长的演讲会上对所有人说过，只要有他马一鸣的一口饭吃，他就会分给所有人一人一小口。如果说要是他马一鸣没有饭吃了，他就是坑蒙拐骗，也会把他忠实的部下的肚子填饱。
会上的掌声热烈，一阵又接一阵。渐渐的，整个信贷局很快亲密如一家，有什么风吹操动的，就会把消息告诉马一鸣。所以，马一鸣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信贷局的局长，那时候他还没有提拔成书记。可是他的眼睛已经在省里面，市委里面，凡事各个部门他都安排了卧底眼线。
马一鸣心里知道，这就是钱的作用，有钱不一定是鬼推磨，甚至他可以让磨把鬼给压扁。这些人的命运都是掌握在他手中，一荣全荣，一毁全毁。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谁也别想跑了。所以，上次组织上的调查，他是事先知道了风声，就把底下的所有分管道全部打通。该通的通知，该警告的警告。就好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等考察组的一干人来了，他在头一晚上就把考察组的组长葛鸿叫道天云阁，又是喝酒，又是吃饭，又是塞钱，又是送美女。
葛鸿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哪里经得起这些东西的诱惑，再说了魏大山一直就倡导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马一鸣又偷偷的说，他已经给嫂子买了一件貂皮大衣和一件珍珠衫，已经托人送过去了。葛鸿当然高兴的不得了，说马一鸣他会办事，懂规矩。能上知领导之想，*百姓之艰难。要是他这样的好领导都得不到重用，将来的社会主义建设不是人才危机了不成。
事情一经落成，马一鸣就高兴的打电话给高芸，高芸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对马一鸣说：“老马啊！我是多么想你，今晚回家，我要好好的招待贵宾一样的招待你马一鸣。”
马一鸣醉着眼睛说：“我的骨架经过昨晚上的折腾已经再经不起折腾了。”
高芸温柔的说：“老马！晚上回来再说，我可以换一种方式来让你舒服。”
挂上电话的那一刻，高芸就拨打了国际长途电话，把这边的音讯告诉给在美国的施葛朗台，施葛朗台这些天也一直等待着高芸的电话，一听事情办得这般的顺利，就一个劲的说：“BABY，I LOVE YOU！I KISS YOU！”最后，艰难的挤出几个变了态的中国字，“宝贝，我想要你到死！”
高芸一听就全身发烧，让施葛朗台在电话亲她一下，高芸听到施葛朗台的亲吻声，然后又让他们的女儿小凯伦尼雅也说一句话，小家伙嘴甜，拿着话筒就说：“MOTHER，I LOVE YOU TO”。高芸更加的兴奋了，恨不得现在就携着一千万飞到施葛朗台的身边。可是他现在不行，他需要马一鸣把剩下的一百五十万也弄到手。这个她不必说，马一鸣知道给怎么弄到手，而且还不是从他们自己口袋出钱。
这些年，马一鸣积攒了不少钱，而且是以马琳娜的名义存的。算是马琳娜的学费补助吧！没一千万，也有*百外吧！高芸已经打定主意，等真的开酒吧，这些给马琳娜的上学补助费也要一块算进去，总共两千多万，兑换成美元也要三四百万美金。可以在牧场建造他们的小别墅，可以修建他们游乐场，酒店，舞厅，迪吧一体化。到时候还要雇佣一帮美国街头的流浪组织自己组合的疯狂乐队。那时候真的一边听音乐，一边和施葛朗台享受人性运动的刺激。这样的生活才是世界上最罗曼蒂克的，就算拥有最后的几十年，那也不算白白的虚度人生。
本来我要给马一鸣说关于卢静的事情，可是马一鸣忙着。好不容易等到马一鸣不忙了，我这才把卢静的事情说给了马一鸣。马一鸣遗憾的问我说：“她真的走了？”
我也显得很无奈的说：“真的走了，就是这天早上的事情。”
马一鸣有点伤感，最后又说：“走就走了，三条腿的驴子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赵弼！你赶紧帮我解决剩下的一百五十万。”
我自然之道怎么解决了。我开着马一鸣的车，首先去了天云阁，郭冬看到我，有好些日子不见了。可是两个人的心理都很明镜似地。郭冬想和卢静睡觉，可是那天戴着避孕套的郭冬本可以一泄千里的，可是不到一秒钟的功夫，因为妻子秦芳的出现，一下惊得*内缩，避孕套一下就掉在了地上。等看到秦芳上了我的车，这才知道我耍了他。让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且还要来个哑巴吃黄梨有苦说不出。最后看到马一鸣和我都要装作没事人似地，还要堆起一脸的笑意，做一个笑面虎。他走到我的跟前说：“什么风又把你吹来了？”
我说郭冬：“郭总，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啊？看来你是不欢迎啊！”
郭冬赶紧摆着手说：“赵哥说的哪里话！这不是要打我的脸吗！今天造访，有何公干？”
他深知马一鸣和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需要钱的时候总是能见上面，不需要的时候他就是八人大轿把我们抬都抬不来。我开门见山的说：“马一鸣书记的爱人高芸回国了，也快走了，是不是要送一点礼物啊。”
这都是常规。我来只是抱个信，顺便把一张纸条给了郭冬，然后说：“我还要跑好几家，就不多说了。改天一块喝酒吃饭好了。”
郭冬站起来送我到门口，我说：“不用送，赶紧准备就好了。”我留给郭冬的是一个银行账户，户名当然是高芸的。这样的变相要钱，已经不是一两次了。郭冬也就只好给了。俗话说，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郭冬给高芸打得越多了，郭冬就可以从马一鸣哪里挪用的钱就越多，这一直成为正比的。所以，这次他打算给四十万得了。反正他过不了多久，还想扩大天云阁，要不天云阁也打造成长安市的国际级别的酒店娱乐一体化的商务会所。
我跑了几个边区政府的家里，送去的都是十几二十块钱的水果，名誉上是说马一鸣要我过来探望他们，其实，当他们接到那一张写着银行卡号的卡片的时候，就如同一张开车出轨后的罚款单，只好说还要感谢马一鸣。又是给我塞上几条软中华，让我回去转交给马一鸣。十几家下来，我的后备箱塞了快上百条软中华，我把车开到一个礼品回收点，然后让老板看着给钱就好了。老板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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