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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是深圳一个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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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把橙汁送到嘴边,耳边又响起服务生的声音,略带歉意:“先生,不好意思,这杯饮料……”
  他询问地盯了服务生一眼,顺着他的视线,只见杯子里多了个小蠓虫,不停地旋转、挣扎,看样子刚落入杯中。
  “影子”皱皱眉头,他平时吃水果都消毒,此时见到杯里的蠓虫,胃部一阵翻腾。
  服务生给他换过饮料,鞠躬退下,眼里掠过一丝窃笑。他迅速走到一个无人之处,倒掉杯子里的橙汁,用毛巾轻轻裹住,放在一只特制的匣子里……
  就这样,乔大羽神不知鬼不觉偷取了一道密钥——“影子”的指纹。接下来,又派人窃取第二道密钥。
  这道密钥是个“密码卡”,藏在某位领导的贴身口袋里,片刻不离身。要窃取这道密钥,难度相当大,因为他身居要职,从者如云,很难单独接近。
  为了得到它,乔大羽绞尽脑汁,终于叫他想到计策。
  当时是个星期六的下午,一辆脚踏三轮驶过繁华街区,拐进一条僻静的胡同。
  那里有一个独门小院,正是掌握密钥的那位领导的住所,三轮车在门口停住。
  在三轮车后面,跟着一个胖子。他大步跨上台阶,梆梆敲门:“阿姨在家吗?”他叫道。一口四川腔。
  大约抽半根烟的工夫,侧门打开,有个穿保安服的小伙子从里面探出头,满眼惺忪。“搞什么鬼?”他不耐烦地说。
  胖子点头哈腰,满脸堆笑:“我是后勤处的,送节礼。”中秋节快到了,很多单位都会趁机发点烟酒鱼肉。
  那保安瞅了一眼三轮车,见上面堆满大小纸箱,便不再盘问,道:“下次学会按门铃。”就缩回头去。
  一分钟左右,大门打开,保安把手一挥,示意三轮车进去。此时,院里已多了一位中年美妇,纯棉睡衣,半卷的长发湿乎乎的,似乎刚淋完澡。
  她笑容可掬地道:“哎哟,三四年没见过恁多节礼了。”
  胖子说:“不算多,明天还有。”
  “你们市政府不是搞廉政吗?怎么大方起来了。”
  “搞,搞。”胖子压低声音:“过完节接着廉。”
  中年美妇被他的表情逗乐,咯咯直笑:“廉吧你们,我们家除了报纸,就是文件!”边说边把他们带进客厅。
  胖子一进客厅,吓了一跳,只见偌大的客厅空荡荡的,并排摆着三五对沙发,磨得漆皮开裂;一个橱柜,几把椅子,还是50年代的样式;剩下的就是成堆的文件和报纸。
  中年美妇笑道:“没见过吧?全是古董!”
  胖子叹了口气,说:“以前去个别领导家参观,那才真叫古董!摆的是仿明清家具,橱柜里的花瓶出自宋代官窑。”
  中年美妇也叹了口气,道:“我们家老头子是属牛的,一根筋拗到底。”口气中充满幽怨。
  胖子大声说:“明天给你们送条金牛!”语气略带激动。
  中年美妇又咯咯大笑:“好啊!你想把我们家老头气死,我还舍不得呢!”
  说话工夫,大箱小箱的节礼已经搬到客厅。他又和中年美妇说笑几句,便告辞而去。
  到了晚上,领导回家吃饭,见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香蕉、苹果,饭桌上多了一条糖醋鱼,几盘小炒,就开玩笑说:“肯定有事求我,不然不会行贿。”
  中年美妇一撇嘴:“行贿?你有胆量收吗?还不是市政府发的节礼。”
  “节礼?”领导很奇怪:“上面三令五申,早就砍掉了这项预算。”
  他似乎想到什么,一沉脸,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受贿!”
  “受贿?跟着你还能捞到这种好处!”中年美妇一听,委屈得要命,眼泪刷地落下来:“早知道你是条老牛筋,当初就是嫁给要饭的,也比现在生活好。”
  那位领导脸一沉,啪地撂下筷子,叫道:“你嫁,有本事你就嫁!”说罢,气冲冲走了。
  当天晚上,他们相互不理不睬,躺在床上睡觉也是背对背,搞得气氛很紧张。
  第二天早晨,大约八九点钟,他们家的门铃大作,保安说:“那两个送节礼的又来了!”
  这回是那位领导亲自接待他们。沉声道:“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胖子“嘿嘿”笑了两声,说:“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中秋节到了,慰问慰问您老。”
  领导说:“免了,把东西通通搬走。”然后,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昨天用的东西,我给你们补上。”
  胖子连忙摆手,连声道:“不敢不敢。”
  那位领导说:“如果有什么困难,符合政策的,我绝对秉公办理,但是不能采取这种手段。”
  胖子激动地说:“谢谢您,事情是这样的……”
  他和领导边说边走进客厅,过了一会儿,吩咐跟他来的人马上把昨天带来的东西搬走。
  出来的时候,那位领导和颜悦色地说:“将军锁厂是老牌企业,政府肯定会通过其他渠道扶持。”
  然后他叹了口气,显得无能为力,道:“至于贷款嘛,现在是非常时期,要耐心等待。”
  胖子连声道谢,鞠躬退下。他是蓝老三,乔大羽派他来接近这位掌管密钥的领导。
  蓝老三与这位领导接触的时候,已暗中用“盗码器”取得他掌管的密码。现在只剩最后一道密钥。乔大羽采取的手段更加匪夷所思。
  他洋洋自得:“恐怕诸葛亮在世,也未必识破这道妙计。”
  这次,他手下的“黑客”大显身手,接驳到金库的通讯终端,发出指令。
  这是个正常指令,大意是明天下午3点20分,“影子”到金库巡查。因为“影子”所做的事,就是不定期到金库取放物品。所以不会引起怀疑。
  “影子”每次出现,都是带着面罩,由防弹运钞车护送。乔大羽刚好利用了这个破绽。带着面罩,就是怕别人认出来;反过来说,就是有人冒名顶替他,也没人认出来。
  乔大羽倒背双手,满意地转了个圈,道:“通知弟兄们,准备行动!”
  ……
  翌日,一辆防弹运钞车驶入深圳,出现在蔡屋围,停到秘密金库的楼前。一个带面罩的男人从驾驶舱下来,急匆匆走进楼里。他就是“影子”。
  此时,在金库门前,掌管第一道密钥的“银警”早已恭候;两人对了口令,他毫不怀疑地打开门,甚至“影子”略带沙哑,似乎患了感冒的嗓音,都没引起他的怀疑。
  或许,他感觉到什么,“影子”这次到来,身上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但是,哪里不对劲儿,他又说不清楚。
  他所接受的训练是“唯物主义”的,务实不务虚,以所接收到的指令为标准。指令不正确,即使对面是自己亲爹,都别想靠近他半步。
  “影子”闪身进了第一道大门,那位“银警”亦步亦趋跟在身后。进入第二道门,不需要和持钥人见面,拨动几个号码,验明正身,对方会自动通过网络传输密码。
  在这个时候,“影子”似乎出现点差错,连续两次输入号码,都不正确。那“银警”眼中露出怀疑之色,右手不自觉按住腰中的枪把。
  就在这一瞬间,“影子”突然转身,犹如进攻的眼镜蛇,嗤地一声,掌中喷出一道淡蓝色的水雾。
  那道水雾罩在“银警”的脸上。
  “银警”不愧受过专业训练,下意识屏住呼吸,拔出的枪已对准“影子”的额头。
  他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只需轻轻一动指头,“影子”的头就会被打爆。
  但是,还没等扣动扳机,他的手就无力地垂下来,眼里露出迷惑之色,身子不自觉地摇晃,如同风中的柳絮。
  “影子”走到他面前,对着他耳语一番,那“银警”似乎像丢了魂,成了机械人,慢慢转身走出大门。过了一会儿,五位手持冲锋枪,头戴钢盔,身穿避弹衣的“运钞员”,簇拥着“银警”走了进来。
  “影子”从身上拿出一张卡,在“读卡器”上刷了一下,第二道大门轰隆开放。
  他快步走向第三道大门,戴上一只特制手套,轻轻插进密钥孔,缓缓扭动,过了大约五秒钟,一缕金光从门缝里透出,只见眼前到处都是金砖,码得四角八棱。
  他一摆手,五位“运钞员”一拥而上,装满一箱又一箱,抬出大门,送入运钞车。最后一箱,约长50厘米,里面盛放的是价值80亿的股票债券。
  就这样,价值上百亿的国家资产,被乔大羽盗走。
  就在盗窃国库的第二天晚上,乔大羽举行了一个庆功会。所有参案人员都被邀请,地址就在东莞的秘密会所里。
  这次宴会代价高昂,他专门雇请了一位香港大厨掌勺,吃的全是天下珍品。据说,仅一只鲍鱼就炖了三天三夜。
  喧闹的宴会,每个人都很兴奋,大声说笑,大口喝酒。杯子碰得叮当响。他们知道,过了这个晚上,每个人都会成为百万富翁,这是多少年的梦想啊。
  在宴会上,乔大羽表现出色,频频举杯,始终带着得体的微笑,犹如从战场得胜回朝的帝王。
  没有人想到这是“鸿门宴”,更没人想到鲍鱼是那么奇妙的食物,炖三天三夜不死,吃进嘴里美味无比,滑到肚子里却起了反应,很舒服很过瘾。
  蓝老大最是兴奋,喝了很多酒,他大笑着站起身,叫道:“老板,我……我敬你……”
  刚端起酒杯,鲜血就从鼻子流出,接着是耳朵、眼睛、嘴巴,立刻成为血人。
  接下来是蓝老二,他似乎想笑,还没笑出声,咣当一声摔到桌子底下。其余的人也相继翻倒。
  一时间,喧闹的宴会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只听见风儿吹动窗帘,发出轻微的振动声,以及乔大羽走动时,皮鞋所发出的沙沙声。
  乔大羽好像没感觉一般,如在微风吹拂的沙滩散步。他一边欣赏风景,一边优雅地举杯饮酒,缓缓从一片尸体前走过。始终保持着良好的风度。
  他就像坐在包厢里的贵族,前来欣赏一出舞台戏,或者像一位慈爱的长者,不忍惊扰睡梦中的儿女。
  在这些人中,蓝老三是惟一逃过劫难的。他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做了一夜噩梦,醒来对两个兄弟说,我晚上梦见咱爹了,满脸鲜血,对着我笑啊笑。
  他劝两个兄弟不要参加庆功会。说他眼皮直跳。胃部隐隐作痛。但两个兄弟不听。
  蓝老大一瞪眼,说:“啥子事嘛!老板一高兴,愣是当场兑现一百万哩。”
  无奈之际,蓝老三勉强出席。只是留了一份心,人家举杯他举杯,人家吃菜他吃菜,暗地里却动了手脚,把酒菜倒到桌下的碗里。
  当他看到蓝老大七窍流血,心中咯噔一下,知道是有预谋的,假装中毒,乖巧地躺在桌下。
  乔大羽巡视一番,见所有参案者全部放倒在地,摆摆手,吩咐他的两个亲信,将尸体抬进地下室封存。
  乔大羽那两个亲信全是狠角色,一声不发,每抬一个人,便用锋利的匕首在心脏捅一刀,生怕还有人没有死透。蓝老三一见难以伪装,趁他们无暇顾及,拔腿狂奔……
  第二天,乔大羽将那批黄金转移到另一个秘密据点。然后,招集数名职业杀手,悬赏百万买蓝老三的项上人头。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蓝老三几乎跑断了腿,但是,不管他如何伪装,都逃不过杀手冷冰冰的枪口。
  到了大西北,他想扎到乞丐堆里,肯定没人认出来,谁料想躲不过三天,一帮嗅觉灵敏的杀手就跟踪而至。
  这些日子,蓝老三是亡命奔逃,到了嘉峪关,终于和杀手们狭路相逢,一场恶斗之后被击落城墙。
  大结局
  就是这么蹊跷,蓝老三遭遇追杀,一路狂奔,来到嘉峪关,继而被击落城下,落到我脚边。就好像我折腾半天,眼巴巴跑来,就是专门看
  他被追杀。
  嘉峪关的城墙大约十七米高,相当于一座吊塔;蓝老三差点摔成肉饼,骨断筋折,缠在 绷带里像个木乃伊。
  他躺在病床上,认真地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对!是故事,我表达得很准确。因为他所说的一切太离奇了,只有精彩故事中才有类似的情节。
  他在故事中所描述的乔大羽,与我的印象完全相反。
  他长着牟其中似的大脑门,聪明绝顶,笑起来慈眉善目,眼睛眯成一道缝,宛若冰糖一样透明。
  难道这样一个人,竟然是盗窃国库的通天大盗?!
  一百个亿!这是我的想像力无法到达的地方。
  不过,我很难不相信蓝老三的故事。他都弄成这样了,连说话都困难,没理由再骗人。
  讲完这个故事不久,蓝老三陷入持续昏迷状态,逐渐停止呼吸。好像阎王爷留他一口气,就是为了给我讲故事。
  命运呵,你真会作弄人。世界上还有多少秘密,请你敞开怀,都让我一览无余吧。
  听完蓝老三的故事,我的第一个反应是给七爷打电话,一刻不能耽误。妈的,全深圳的小偷都给乔大羽涮了,就连阿飘的命都给骗去,以后还怎么混。
  打给七爷,七爷家里的电话只响铃,没人接。
  打给豆子,豆子的手机是空号。话务员甜甜地说:“对不起,没有这个电话号码。”
  就连小赖也关机。
  这世界到底怎么啦?天翻地覆啦?
  我后悔得要命。离开深圳的那天晚上,我像举行仪式那样,将手机丢进深圳湾,以示永远告别过去。整整漂泊了一年的心,惟一铭记的就是“遗忘”。想不到,当自己的模样都模糊的时候,“过去”突然从天而降。
  最可怕的是,当“过去”重回身边,却隔了一道墙,厚厚的墙,根本无法逾越的墙。
  这种结果使我的思绪紊乱,心跳骤然加快。七爷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眼前立刻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场面:十几个杀手像追杀蓝老三那样,追杀七爷,将他打得血肉横飞。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想下去,恨不得立刻变成孙猴子,把脚一跺,嗖地一个筋斗翻回深圳。
  从兰州到深圳,大约六小时,当我从宝安机场降落,打的赶回蛇口别墅,太阳还未落山。
  偌大的别墅静悄悄的,显得有点凄凉。看门的老刘佝偻着身子,正在打扫院中的落叶。唰,唰,一下一下,动作比以前迟缓很多。只有一年时间啊!
  放下行李,我一步步走向老刘;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是我,愣了半晌,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巫马,是巫马少爷吗?”他道。口气迟疑。
  “是的,刘叔。”我轻声说。
  老刘啪地丢下扫帚,紧跑几步,抓住我的双手,眼泪夺眶而出。“我盼得眼睛都快瞎了!”他说。
  “师父呢?”我焦急地问。
  他摇摇头。
  “豆子呢?”
  他摇摇头。
  “何姐……”
  老刘叹了口气,说:“都走了。”
  就在我离开深圳半个月后,一个无月的晚上,全副武装的公安和武警包围了别墅,荷枪实弹,如临大敌,把所有的人都抓了起来。
  十几支枪指着七爷,市公安局刘局长亲自带队,当场砸上手铐脚镣。当时的情形,老刘想起来都发抖。
  据说抓七爷的时候,事先没有半点征兆,所有参案人员都经过严格挑选,通讯工具全部没收。大家知道有特殊任务,时间、地点、目标却不明确,直到抓捕那一刻才公布。
  七爷享受的是“国宾”待遇,只有国家级重大案件才使用这种方式。
  大约一周之后,七爷获释,接着就带豆子、何姐离开深圳,据说去了国外。
  与此同时,公安、武警也包围了乔大羽的办公楼,他们内部次序井然,还在正常上班,只是不知道老板的去向。
  不久,乔大羽在某个国家露面。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出境的,海关档案里没有他的任何记录,所盗窃的百亿黄金票券也不知去向。仿佛那只是一个大大的肥皂泡,在空中飘啊飘,啪地消失在暮色中。
  七爷前往那个国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与政府达成某种默契,要不然根本没有释放的可能,更不会允许他出国——不管抓没抓到把柄,七爷都是深圳如假包换的“小偷之王”,最少也要判他个十年二十年。
  在我的想像世界里,他出国还有另一种版本:七爷通过内线,早已知道国库被盗之事,也知道这件事的全部真相。当时,他和我的心情一样,感到无比震惊。
  一种上当受骗的屈辱,以及莫名的愤怒充溢他的内心,他默默将苦果吞在肚里,决心亲手捉住这个混蛋,给深圳的偷儿们雪耻,给阿飘报仇。
  他事先没有给我透漏半点口风,因为他知道此去的危险性。一个能把这么多人玩弄于掌股之间,然后从容而退的家伙,其危险性不亚于非洲森林里的“巨蟒怪”。
  他要留下衣钵传人守护家园,帮“义盗门”传宗接代。
  我突然想起豆子留给我的字条。“不管我走到哪里,心里都会想你。”这说明她早已知晓某件事。
  那天晚上,她明知我第二天离开深圳,却没有丝毫留恋,却原来她早已知道此事!
  老刘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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