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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是深圳一个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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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兄弟一看不妙,连忙说:“误会,误会。”抱着头蹲到地上。
  那“痨病鬼”神气了,道:“说,从哪来的。”
  蓝老大嘴硬,说:“老子是公安……”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闷棍,打得他眼冒金星。
  蓝老三为人机灵,便稀里哗啦说了通“切口”,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痨病鬼”说:“既然是同行,我也不为难你们,说是公了还是私了。”
  蓝老大忍着痛再次开口:“怎么公了,怎么私了?”他以为送他们去公安局。
  “痨病鬼”说:“公了就是……”他接过一把刀在他脖子上作势一砍。
  蓝老大吓得打了个冷战,连忙说:“私了,那就私了。”
  “痨病鬼”一笑:“看你们就是识相的人。”伸出手。
  蓝氏兄弟乖乖地把身上所有的钱掏出来,递给“痨病鬼”。
  看到银子,“痨病鬼”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继而向身后使个眼色,那伙持刀携棒的人,乒乓一阵乱打,幸亏三人经验丰富,拔腿就窜,不然肯定丢半条命。
  没想到这里的小偷如此厉害,生意还没开张,他们就先挨了通“杀威棒”,无奈之际,当天下午就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他们碰到一位朋友。这个人姓曾,以前是他们四川老家的混混,还有点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
  当时,他们去火车站买票,经过香格里拉酒店门口,一眼看到那位朋友。
  当时姓曾的一脸卑恭,点头哈腰,帮一位老板开车门。
  蓝氏三兄弟走投无路之际,见到相熟之人,不觉大喜。
  蓝老大叫到:“喂,曾娃子,娃子!”声音如打雷。路人纷纷回头看,以为是袜厂的推销员。
  那姓曾的却好似没听见,恭恭敬敬站在那里,直到老板进了酒店。
  蓝老大走上前,一拍他的肩膀,道:“曾娃子,老子叫你半天了。”语气有些不快。
  姓曾的慢慢转过头,故作惊喜:“哇,原来是蓝老板,好久不见。”伸出手。
  蓝老大刚被诈走身上所有的钱,一见他伸手,条件反射,想深圳咋这样,见人就要钱。吓得一缩头。
  姓曾的见蓝老大不和他握手,知道不习惯,改握手为抱拳。蓝老大熟悉这个动作,也抱拳回礼。
  姓曾的说:“蓝老板现在在哪儿发财?”
  蓝老大一听,触动心思,心想发啥子财哟,愣让你们深圳人发了,脸上阴晴不定,就想把满肚子苦水倾倒出来。
  还没开口,蓝老三接过话茬,道:“我们兄弟挣了些钱,想在深圳投资考察,刚下飞机。”一副财大气粗的张狂。
  三人里面,还算他机灵,知道不能透露自己的窘态,不然人家笑话。另外两个兄弟一听,神领意会,立刻变脸,与刚才判若两人,一副“投资”表情。
  蓝老大亲切地拍拍姓曾的肩膀,道:“小曾啊,你现在在哪里高就,有没有困难?”
  小曾脸上立刻露出得意之色:“我现在是乔大老板的私人助理。”
  他骄傲地一挑大拇指,说:“乔大老板知道吗?深圳最大的。”
  蓝老大哈哈一笑:“噢,老乔啊,知道知道,就是那个……”他其实什么也不知道,拍拍额角,假装想不起来。
  正在这时,从香格里拉走出一个穿黑西服的,是乔大羽的司机,虎着脸,瞪着小曾:“瞎磨蹭啥,擦车没有?!”
  小曾立刻矮了半截,点头哈腰地回话:“是!虎哥,马上就擦好。”那人哼了一声,转身去了。
  小曾脸上稍显尴尬,解释说:“你看我这个助理多操心,还得盯着司机擦车。”
  然后,从兜里拽出一张空白名片,写上自己的名字,一甩手,递给蓝老大:“再联系,我安排吃顿饭。”
  蓝老大从来没印过名片,在身上乱摸。
  老三道:“名片发完了,改天吧。”“对对。”蓝老大不住点头。
  小曾说:“那好,过两天再聚。”说罢,大踏步擦车去了。
  那姓曾的,是乔大羽手下的小马仔;他们见面的时间,刚好是“凤凰山豪宴”的前一天。第二天晚上,乔大羽在凤凰山宴请七爷,当时他信心十足,以为靠他的手腕和巧舌如簧,七爷肯定会为他所左右,想不到老头子当场拂袖而去。
  这使得乔大羽又羞又恼,一个人坐在那儿生闷气。
  小曾当时也在场,善于察言观色,凑上前出主意,说不如请人教训他一顿。乔大羽点头应允。
  小曾知道这是向老板表忠心的机会,立刻安排“大丧”行刺七爷,但这个方案太过毒辣,被乔大羽否决。
  小曾眼珠一转,说我有几个老乡刚到深圳,也是小偷行里响当当的角色,不如……
  当天晚上,小曾就想联系蓝氏兄弟,可惜不知道他们的电话、地址,只得作罢。
  又过了几天,蓝老大给小曾打来电话,说:“你那天不是想请我们兄弟吃饭吗?”
  小曾一听是蓝老大的声音,大喜,道:“我叫老板安排了,他说请你们吃饭。”
  蓝老大一听,不是姓曾的请吃饭,而是他的老板,受宠若惊,不停地说:“好!好!”
  蓝氏兄弟本想离开深圳,见到姓曾的,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曾娃子在这里熟门熟路,肯定有赚钱的好途径,于是就打电话碰碰运气。
  他们这次算撞了大运。接到电话,小曾把蓝氏兄弟带到一间夜总会,在豪华如皇宫般的包厢见到乔大羽。
  当时,他正给一帮皮肤白皙,两腿修长,穿一身黑色比基尼的“兔女郎”发小费。
  那帮“兔女郎”竖着长长的耳朵,个个欢天喜地,就像一群可爱的真兔子。
  乔大羽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翘着腿,身边放了几捆钱。看到蓝氏三兄弟进来,连眼皮都不抬,随手甩给他们一捆钱。
  他道:“听说你们兄弟好手段,帮我办点事”。说罢,扬长而去。
  剩下的事情由小曾安排。他边陪兄弟三人吃饭,边说:“老板要教训一个人。”
  然后,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地图,如此这般一说。让他们潜入七爷家中,盗得他身边一件东西,最好是烟袋锅。
  乔大羽花了很大本钱,请七爷到凤凰山顶赴宴,想不到他这般不讲情面,心中恼怒莫名。于是,想要“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羞辱羞辱这个不知趣的老头。
  “偷王”的烟袋锅片刻不离身,是最好的信物;这玩意儿被盗,传到江湖上可是天大的笑话。
  蓝氏三兄弟初到深圳,不知水深水浅,一听去与“深圳偷王”过招,表情就有些兴奋。
  这时,一直没开腔的蓝老二道:“当年我们答应张小眯,不再以偷为业。”
  深圳被盗了一百个亿(2)
  小曾一撇嘴:“他的骨灰都快化了。”
  蓝老二正色道:“在道上混,死人的话也是圣旨。”三个人顿时泄气。
  沉默良久,小曾眼珠一转,道:“你们这回是帮朋友;帮乔老板,帮我!江湖救急嘛。”
  既然是江湖救急,就不存在守诺之事。这是他的逻辑。
  三个人脑袋本来就不灵光,一听是江湖救急,道义之事,再加上有一万块钱作祟,拍脑袋答应下来。四个人哈哈大笑。
  解决了这件事,小曾转了话题:“这笔买卖本来交给其他人,是我说破嘴皮,老板才答应给你们。”
  意思很明显,想弄点回扣。这年月干什么都要回扣。
  蓝老大明白,一咬牙,从那捆人民币中拽出几张,仔细数了数,一共三佰块,递给姓曾的。
  小曾说:“我可是帮了大忙。”语气加重。
  蓝老大想了一会儿,道:“你说多少。”
  小曾咬了半天牙,道:“至少伍佰。”
  蓝老大忙道:“不,四佰,不还价。”
  当天夜里,蓝家三兄弟就潜入七爷家中。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刚跳墙进去,一帮人从暗处涌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擒住。
  好在七爷知道蓝家“无影手”,没有为难他们,当场放掉。不过,这已经使哥仨羞愧难当。技不如人哪!
  第二天,蓝氏三兄弟去见乔大羽;他们有这点好处,答应别人的事,一定办好。办砸了,原银奉还,这是义气。
  哥仨在小曾安排下,见到乔大羽,向他一五一十讲了事情经过,当场把钱退还给他。
  当时是在东莞的某个秘密会所,乔大羽闻听,拊掌大笑,道:“果然是‘偷王’厉害些。”
  也不接他们的钱,语气一顿,又说:“我只是和七爷开个玩笑,考验一下你们的身手。”
  这就是乔大羽的过人之处,他把人的心理琢磨透了,知道与其臭骂一通,不如收买人心,两句话便把此事掩饰过去。
  原来是乔老板开玩笑,难怪“偷王”当场就放过我们。哥仨对乔大羽又多了几分敬畏。
  那天,乔大羽一改往日作风,亲自宴请他们;与蓝氏兄弟推杯换盏,喝得他们东倒西歪。
  见火候已到,乔大羽婉转地说:“以后再有帮忙的地方,你们兄弟不要推辞。”
  蓝氏兄弟蒙乔大羽如此垂青,心中早就感激得五体投地,这会儿又喝了酒,豪气顿生。
  蓝老大道:“只要乔老板吩咐,我们兄弟死都愿意!”两兄弟随声附和,说誓死捍卫乔大老板。
  乔大羽缓缓点头,说:“真的?”
  蓝氏兄弟齐刷刷站起来,道:“什么买卖吧!”
  “抢银行。”乔大羽半开玩笑地说,眼睛紧盯住他们。
  蓝氏兄弟想都没想,哈哈大笑:“别说是抢格老子的银行,就是杀人放火都干!”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
  乔大羽也哈哈大笑,说:“开玩笑开玩笑,千万别当真。来,喝酒!”
  蓝氏兄弟听他这么一说,满脸失望之色,喝到嘴里的酒也觉得无味了。
  所有这一切,都被乔大羽捕捉到眼里;他表面看似轻松,心中却有了计较。
  吃饱喝足之后,乔大羽吩咐姓曾的马仔,帮蓝氏兄弟租套房子。然后,又甩给他们一万块钱,说:“留着喝茶。”
  姓曾的马仔看得眼红,心想,不到两天就给他们两万块,不知老板搞什么名堂。不由自主多了份心思。
  俗话说,生意人不做赔本的买卖。乔大羽到底意欲何为呢?原来自从他收了卖野药的摊子,把制锁生意做大之后,眼界就高了,结交的全是高官巨贾,和江湖上一帮朋友断了来往。
  直到他在房地产市场失利,资金被套牢,突然才感到身单力薄,没了帮手。生意上一班朋友唯恐沾了晦气,躲得他远远的,有些甚至落井下石,试图借机搞垮他。
  乔大羽是什么人,哪里这么容易就范,于是就求救于黑道。哪料想“平时不烧香”,急难时“佛”不让抱脚,换来的是一番热讽冷嘲。就连七爷也不帮他。
  没办法,他就想自己笼络一班人马,痛痛快快干一场。恰在这时,蓝氏兄弟送上门来,不由得欢欣鼓舞,待若上宾。
  再说蓝氏兄弟。自从乔大羽把他们安排住下,转眼间已有一个多月,每天除了吃喝玩乐,也不见有事吩咐他们,心里很不习惯。
  这天,他们吃过午饭,正在街上闲逛,便听蓝老三“咦”了一声。另外两兄弟走在前面,不由回过头。
  蓝老大道:“你鬼叫啥子?”
  蓝老三说:“刚才好像看见杜教授。”
  “哪个杜教授?”
  “就是……”
  还没说完,蓝老大新买的手机响了;他忙转身接电话:“喂,哪个?”电话那头是小曾的声音,说乔老板请他们马上过去,派的车已到楼下。
  听说是乔大羽,兄弟三人不敢耽误,马上赶回住处。一瞥之间,只看到有个拄拐杖的老头,在街上慢慢地走。
  乔大羽派人接他们去的地方,仍然是东莞的秘密会所,那里地处偏僻,不会碰到熟人。
  兄弟三人到的时候,早有一个高大、白净的青年坐在客厅,眼中一股肃杀之气,冰冷灼人。他名叫“大丧”。
  过了一会儿,小曾率先到达,和大家打了招呼。自从引荐了蓝氏兄弟,他真的成为乔大羽的助理。
  乔大羽进来的时候,满脸春色,一看就知道心情不错。他和大家一一握手,还亲切地拍拍“大丧”的臂膀。“大丧”立刻矮了半截。估计
  再摸摸头,就能摇尾巴。
  乔大羽坐下后,慢声细语地说:“今天把大家请来,主要是聚一聚,聊聊天。”
  但是,此后他说的话,却不像聊天那么简单。乔老板讲了三点:第一,将军集团要搞一次促销宣传;第二,“深圳偷王”已经答应与他合作;第三,请大家配合这次行动。
  他对“大丧”说:“你可以去请其他锁厂的经销商嘛,找个地方住两天,疗养疗养。”
  “大丧”立刻说:“是是。”一刻不停,马上就去办。果然,小偷们在深圳溜门撬锁那几天,经销其他品牌锁具的商家神秘失踪。他们过了好久才露面,立刻改行经销马桶。
  吩咐罢“大丧”,乔大羽将蓝氏兄弟带到一间密室,微笑着道:“上次你们建议我抢银行?!”
  蓝老大一愣;心想,这件事可是你自己讲的;刚要辩白,蓝老三接过话茬:“老板,您吩咐吧!”他知道指鹿为马的故事,知道这是高人的说话艺术。
  果然,乔大羽点头,道:“我考虑过了,决定满足大家的要求,干一票!”他目光如灼。
  盗窃国库!
  乔大羽也曾经被这个疯狂的念头吓一跳。
  像这种事谈何容易,不过,他在这方面有优势,他的锁厂参与设计过“小金库”。何不利用这张王牌,做一笔大买卖?他想。
  “成功后,每人分你们一百万。”乔大羽强调。
  蓝氏兄弟一听,眼睛睁得大大的,道:“真……真有这种好事?!”眼珠子差点掉进嘴里。
  哥仨做梦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以为能买下半个地球。一百万,肯定要从早晨数到天亮啊。
  乔大羽不愧是一代枭雄,设计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游戏。他利用七爷发动深圳的偷儿疯狂作案,吸引警方注意力,自己暗中下手,之后再嫁祸于人。
  乔大羽选择的下手对象,是深圳的秘密金库,位于蔡屋围附近,那里是深圳的金融中心。并列着几个国资银行,包括举世瞩目的“深交所”等,都建在那里。
  这个秘密金库紧靠地王大厦,很少人知道,看上去像个不起眼的旧楼,进出全是便衣“银警”。但是,如果有人知道内幕,肯定会惊呆——里面存放着价值百亿的股票、债券、美元,以及黄金!这可是一笔大买卖,一百亿啊,光数钱就能把你的指头磨成细针。
  存放这笔巨资的金库,为全智能化设计,坚固异常,要想攻破它,除非发射原子弹。
  打开这座金库的密钥,高达56位数,要破译它,需要花100万年时间。也就是说,破译人要做好当愚公的准备,还要到“计生办”申请几个
  生儿子的指标,以免绝后。
  看来,要打这座金库的主意,势比登天。但乔大羽胸有成竹,他说过一句特别聪明的话,越漂亮的拳法越有破绽。
  这座金库的破绽,就在于它是一座金库,而不是钢铸铁浇的实心球。是金库,就有金库的持钥人,而持钥人就是最大的破绽。乔大羽笼络蓝氏兄弟的目的,就是对付持钥人。
  这座金库共有三把密钥,第一把由“银警”负责人持有,普通钥匙,开启第一道大门;第二把由某位管理金融系统的政府官员持有,开启
  第二道大门,属密码卡;第三把密钥在北京,是一个人,他的指纹就是钥匙。
  这个人代号“影子”,沉默寡言,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每月不定期巡察金库,具有绝对的权力。乔大羽首先盗取的就是“影子”的指纹。
  为了找出“影子”,乔大羽花费了三个月时间,动用了上百万人民币,逐一排查国内金融精英,最终锁定他。
  当时是在首都北京,全世界的金融权威汇聚,研讨中国对外金融贸易政策。
  举办酒会的时候,一个富态的秃顶男子,安静地站在某个角落,饶有兴趣地倾听别人的交谈。他显得落落寡欢,从不主动与人交谈。这个人就是“影子”。
  按照纪律规定,他一般不得出席公开场所的聚会,但这次却是例外,酒会上全是世界顶级人物,没有人愿意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
  “影子”摸摸半秃的头顶,感慨万分。要知道当年他是哈佛大学经济学博士,研究亚洲问题的专家,曾经辉煌一时。他下意识地扶了扶领结。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先生,需要饮品吗?”转睛一看,却见旁边多了位服务生,带着职业微笑望着他。
  “影子”正听得入神,服务生这么一问,才觉得口干舌燥,伸出胖胖的指头,从他手中的托盘里端起一杯橙汁。
  “谢谢。”他礼貌地点头致意。
  刚把橙汁送到嘴边,耳边又响起服务生的声音,略带歉意:“先生,不好意思,这杯饮料……”
  他询问地盯了服务生一眼,顺着他的视线,只见杯子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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