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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婆媳战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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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这么大一点家事都不会,出门在外这么多年还能活着挺厉害的。”这是在我第N次煎糊了鸡蛋,他依靠在厨房门边上淡淡嘲讽的话。
最后他接手过去,也不知是不是显摆还表演了空中翻鸡蛋的绝技。而我则气愤的盼望那鸡蛋最好摊在他脸上,封住那张嘴。
“照你这个吃法,还没到五个月就晕倒了,到时候一起送太平间,倒省了一个位置。”这是我在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望见凸出来的肚子偷偷减少食量,被他诅咒的话。
自那以后,我的饭量在他的监控下变大了。而我的体重直线上升,以至于我自主自发的收起了体重器。
“如果你再不晒太阳,这孩子以后出来一定弱智。”这话是我突然发现自己长了斑,死活都不要晒太阳以后,他用来吓唬我的。
而我后来才知道,生男孩子长点斑是正常的。
孕妇的情绪波动都是很大的,在口味上也会有极其可怕的转变。有一次秦岳来家里看我,一进屋就闻见满屋子臭味,他皱紧了眉开了窗,依旧温和的眼睛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大快朵颐的我。
当时的我满嘴的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因为臭豆腐太香了!等我终于吃完了,我在浴室刷了三遍牙才出来,可一说话他仍是不动声色的做远了点,我想我一定很臭。
秦岳这人与生俱来就有种魅力,在他不论说话多难听或者多好听的时候,语气永远那么温和,让我想气气不起来,想哭也没脸哭,甚至还会觉得自己是实实在在的做错了,而他就是主宰一切的主。
记得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我为了吃臭豆腐特意跑了好几条街去买,回来的时候正看到秦岳在我家门下徘徊。他一望见我手里的东西,脸色刷的变了:“你想吃就打电话给我,自己跑那么远万一出事了就是一尸两命!”
我傻住了,根本来不及生气。
秦岳第一次冲我发火,可眼底的关怀已经悄无声息的流进我心里。有种冲动令我想哭,也不知道是因为被骂的还是他表达心焦的方式,可他的下一句话,我彻底无语。
“如果你再这么吃下去,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也是臭的。”
几个月后,危成诞生了。
意识模糊的时候,我还想问孩子臭不臭。
……
我不知道秦岳哪来的这么多时间,总之换尿布、教说话,教走路,都是秦岳主导,我在一边看着。
我不敢问“你怎么这么空闲”,也不敢问“你学校的事不忙么”。我总怕有些话一旦说出就覆水难收。
隐约的我总感觉秦岳对我有了别的想法,或许是因为母爱的伟大?毕竟要对一个肥肿挺着大肚子又脸上长斑的女人产生爱意,也只能从母爱这个伟大的词汇出发了。可是我心里却实实在在的知道,真正拿着那把钥匙的男人是危昀。
对于感情我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搞不清楚到底爱谁,左右摇摆不定。我是个很有主见很有原则的女人,就算别的男人一千个好一万个好,也不能像危昀一样令我有为他生孩子的勇气。
当小危成第一次开口说话,竟不是叫“妈妈”,而是“叔叔”。
说实话我心里倒不在意他是不是先叫爸爸,毕竟是我把他生下来的,如果他先叫的是爸爸我真会小介意一下,不过也好过那声“叔叔”。尤其看秦岳那开怀的样子,我真想给他一锅贴“这孩子你生的还是我生的”,可转念一想这话有点暧昧,于是我一直憋到忘记质问。
后来我又想想,如果一句“叔叔”就能感谢秦岳对我们母子俩照顾的话,那么阿成你就使劲的叫吧,因为除此之外,妈妈再也没什么可给的了,甚至连一句暧昧的话都不能说。
一年多后,危昀的生意上了轨道,我们母子俩的生活越过越好。每次危昀回家都要对我大谈生意经,其实那些东西我根本听不懂,也没兴趣去知道,可是看着危昀的兴奋劲,我觉得这就是属于我的幸福。
不知从何时起,危昀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而秦岳来的越来越少。敏感的我发现这便是他们二人之间的默契,甚至我有种直觉,他们心里的想法彼此是知道的,尽量做到不伤害对方,所以他们都是体贴的好人,都是愿意守护我的好人。而我,一辈子只能爱一个好人。
“好人没好报”,“好景不长”,这些话总会在我想到危昀去世时的样子蹦出来。
那天,天色也雾蒙蒙的,却没有下雨,我想可能是老天同情我哭得太厉害了,不忍心再留一把泪。
病床前,我看着危昀以往英俊的脸苍白得没有血色,心里像是被活生生挖出去一块肉般的痛。甚至希望就此痛的麻痹,痛到没有知觉,痛到死算了。
“如果可以让他活下来,我愿意减寿十年。“
这话很像小说对白,可却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
我哭了,我没法抑制自己的眼泪,因为它们总是不听话的往外流。
我抱着几岁大的小危成说:“来,来跟爸爸说说话。”
或许小危成感到不对了,他也哭了:“爸爸,你是不是要走了。”
“胡说!”我有些急切:“爸爸是累了,需要休息。”
危昀看着我俩,他的眼神是那么温柔,声音是那么虚弱:“以后要听妈妈的话,每顿饭都要替爸爸多吃一碗。”
“爸爸!”小危成伸了手过去抱:“你别休息,咱们一起去玩,我每次一想到玩就不会累了!”
我的心里被石头堵住了,难受的喘不过气,又听危昀道:“乖儿子,以后你要尽情的玩,也替爸爸玩回来。”
小危成:“不要不要,我要跟爸爸一起。”
危昀红了眼,气若游丝,却还在安慰:“乖,爸爸老了,玩不动了,以后……妈妈会陪着你,陪着你长大,爸爸……不是个好爸爸,爸爸也想偷一次懒……”
小危成放声大哭。
那天是我人生中哭得最久的一次,可能比刚出生那次还久。我不知道一个人的眼泪到底会不会流干,也不知道眼泪泛滥的时候会不会流进心里,滋润淌血的心脏。我只知道,那一刻我已经决定要好好的活,好好的带大危成,那是危昀的希望,是危昀的血脉,也是我对危昀的爱。
后来,小危成逐渐长大了,他懂事的比一般孩子都早,从不对我哭、对我闹,甚至连想吃糖果的欲望都没有。而我却认为他不是不想,而是心疼妈妈,所以从来不提。
作为一个母亲,我与儿子之间的沟通并不能像同性之间那样容易,因此秦岳的温和与偶尔的固执,再加上他们之间的熟悉,以至于危成有时候更听秦岳的话。而我也越来越难理解,是什么原因可以另一个男人暗恋一个女人三十多年还未变质,是爱,是希望,还是勇气?
有人说接受一个人需要勇气,拒绝一个人需要更多的勇气。
可我却认为,可以等一个人,等一个不知道会不会等到的人,那才需要真正的勇气。
……
时间真是可怕的武器,悄无生气的带走人的青春,改变人的想法,可秦岳的执着却像是覆盖了永不褪色的保鲜膜,没有被时间冲淡。
多年后,当他鼓起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送上了野百合,亲口对我说:“野百合也有春天这话有点俗,可是我却真的希望你的春天还没过去。”
这话太文艺了,我强忍住笑的冲动,望着他通红的耳根,久久不语。
我不敢笑,不敢哭,甚至不敢开口说句话,生怕有些难以抑制的情感会因一个冲动而溃堤。
望着日光下的他的脸,已经有了许多细纹,我不敢想象自己的,于是我羞愧的垂下头,硬生生把泪水咽了回去。
后来,我媳妇跟我说:“许常德说爱该有五个情人‘做的很合的’、‘跟你生活协调的’、‘能沟通的’、‘很信任你的’以及‘值得跟他学习的’。”
我笑笑没接话,但是在心里仍做了划分。
危昀一定是一、四、五,而秦岳就是二、三。
最终,我冷静下来,开始反复思考自己的人生。
如果说它的前半本是浪漫的日记薄,那么后半本该是饱受历练的生活册吧。
在有危昀的日子里,我们一切融洽,因为有爱。可是在沟通上是缺乏的,我们之间只谈过梦想谈过将来,却来不及一起去拥有。当我后来从商了,终于真正能体会到当初危昀跟我讲的知识,真没想到在他走以后,我才有了要与他沟通的冲动。毫无疑问的,危昀就是那个值得我去学习,值得我去爱的男人。
而秦岳走入我的生活,使我真正明白他就是那个与我生活协调的,且能不费力就可以好好沟通的男人,是一个值得我去心疼,值得我去报答的男人。
有人说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是英国女王,可我却认为,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就是当全世界都摆放在你面前,而你仍愿意选择已拥有的幸福的女人。
如果一个女人一辈子只能爱一次,那么我很幸运的得到了。
如果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都源于所爱的男人,那么我在触手可及时与它失之交臂了。
如果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快乐都来自对方的给予,那么他们给我的财富足够我挥霍十辈子。
如果一个女人一辈子拥有三个男人的爱,且不分红玫瑰与白玫瑰,那么她是幸运的。
如果一个女人可以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的幸福,那么她是最聪明的。
如果一个女人走到中年还能享受被爱的虚荣,那么她就是全世界最富有的。
而我,就是那个一辈子都活在幸福中,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
明妈番外:我家的死老头子
人称我明妈,因为我家老头子姓明。“明”字对我来说可是大热门,古有明朝,现有老牌帅哥陈道明与新兴酷男明道,当然还有我家老头子。所以我一直以这个字为荣。
退休后我一直担任居委会主任——海选嘛!既然是广大该小区公民推举的,那我一定是当之无愧!可在别人眼里,尤其是年轻人,这居委会就相当于闲话家常+家长里短+无事生非的地界,能担任主任一职的更是爱管闲事,爱瞎操心,爱嗑瓜子一类的碎嘴婆。可是,我一直都不认为自己是唠叨的。在我看来,没有我们居委会,就没有家庭纠纷的及时调节,没有我们居委会的配合,人民警察上门调停也少点后劲!
我常对老头子跟女儿说:“我话多么?我说的不对么?忠言逆耳,等你们吃亏那天就知道我的好了!”可是不管我说什么,老头子跟女儿从未停止过拿惧怕+心烦的眼神注视我,我想他们一定很怕我打开话匣子。
难道我真的唠叨?
还记得女儿曾买了几瓶脑白金给我,我一边拿过来问怎么花这么多冤枉钱,她说:“三十岁后喝太太口服液,四十后岁喝静心口服液,五十岁后……哎!喝什么都没用了,不过为了表示孝顺,脑白金这么贵的败家货您女儿都买了,自然希望您越来越年轻,话……越说越精辟O(∩_∩)O哈哈~。”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很僵硬,因为女儿话一说完立刻露出畏惧+懊恼的神情。
那天下午,女儿回了自己家,我憋了一肚子的气站在全身镜前左看右看,正如梁实秋所写的一样:“到了中年……该凹入的部份变成了凸出,该凸出的部份变成了凹入,牛奶葡萄要变成为金丝蜜枣,燕子要变鹌鹑。”
望着自己有些下垂的下巴、胸部、腹部,虽然在同龄人中,我算保养得宜的,甚至皮肤还是有弹性还很嫩,可“岁月不留情”说的一点不假,纵使做它十次拉皮手术,依然无法与年轻人比较,正如那刘**。
我又叹了口气,一脸哀怨,正巧老头子进来甩了一句:“啥时候吃饭啊?”
我立刻火了:“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当我是佣人啊!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噼里啪啦的我教训了老头子一顿,眼看着他又将头缩回去我才解了口气。
自从激情燃烧的岁月过去后,老头子对我的台词就只有“啥时候吃饭”、“今儿的饭这不怎么样”、“别说话,我看报纸呢”。
感情我就一煮饭婆?
而“老娘给你脸了吧”这话也常从我嘴里出来。
呼……这老头子,就是我丈夫,人称明爸,人民教师,多光荣的职业!
还记得我俩相识在那一年夏天……那时候我穿着长裙,分外腼腆、分外矜持、分外青春、分外甜美,哪有现在的怨妇样儿。经过介绍人极力推荐,我在父母的陪同下见到了这位当初身穿蓝色中山装,斯文有礼、谈吐不俗的绅士,哪像现在一开口就要饭吃,一闭嘴就看报纸,完全不鸟我一眼,真给他脸了!所以说啊,“岁月不留情”带走的不仅是青春,还有我老头子的口才跟眼皮子。
认识没多久我俩就谈上对象了。
按照路人的话说,我俩天生一对,郎才女貌。说实话,那时候心里别提多中意他了,每天就巴望着能见他一面,不过这份心思我直到现在都没说过,表面上我一直保持冷淡,居于受者,因为母亲说过“男人的注意力来自女人的矜持”。
——虽然这话与时下社会极度不符。
但我母亲还说了:“一切都让男人做主导,他们会满足。”
当时我们女同志哪敢穿的花里胡哨啊,或者露个肩膀掐个腰啥的,那可是不正经的代表,就是玉女红星也不敢那么穿。可你看看现在,不仅“同志”一转变为贬义词,就是你怕冷多穿两件,人家都说你自卑或者过分正经,幸好我老头子就爱我这内向保守派的,而我就中意这内敛型的。
结果后来被我女儿一说,那话就没法儿听了:“内敛?现在都叫闷骚!哪算褒义词啊。假正经?哈!这年头只有两种人,一种假正经,一种假不正经。”说完还瞄了瞄我,气得我又想数落她一顿。
可是,不得不叹一句,时代变化太快,社会发展神速,人心飞跃吓人一跳,就连性别都可以假乱真、忽左忽右,更遑论性取向已有“杂交水稻”的趋势?
说来说去,我就是一个中年妇女!
得!“中年妇女”也成贬义词了!
……
还记得老头子跟我求婚的时候,也没下跪,也没送花,就连金戒指也是婚后我俩赞了几个月的钱才补上的。顺带一提,当时的物价低的极其销魂,物资也贫乏,老头子一个月就挣30元,这还算不错的,当时买了块进口手表居然要180!更别提冰箱彩电……当然拿到现在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
求婚当天,艳阳高照,我俩一身的汗,居然还坐于馄饨侯里叫了两大碗御府馄饨(老北京小吃店),就着呼啦呼啦徐徐上扬的热蒸汽,我俩一边抹脸一边展开了如下对话。
他打量了我半天:“我妈说女人到了你这个年纪,最好生养。”
我一口馄饨汤差点喷给他,使劲憋住的后果却是我自己险些呛死。
等我终于按耐那种汹涌劲头的时候,才开口问:“阿姨……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我很想摸摸臀部……
他仍旧一脸正经样儿,甚至以严肃的口吻告诉我:“再过两年岁数大了,生孩子很辛苦,况且我现在在国家机构工作,收入也稳定,我妈说正是时候传宗接代了。”
我一愣,不由得脱口而出:“你不是***学校的老师么?”
他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学校不是国家开的么?”说罢,他似乎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个玉镯子,非要拉我的手使劲给我戴上:“这就是聘礼,我妈说一旦戴上了你就是我们家媳妇儿了,准跑不了。”
我彻底愣住,甚至有些无措:“我……我……我没答应呢……”虽然我的声音细如蚊子“嗡嗡”,可那种拒绝的态度是很显然的。
哪知他只是笑笑,并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哦,那你摘了吧。”
我正讶异于他的好说话,却见他的笑容转为不怀好意,又道:“你戴过我的聘礼又不嫁给我,以后也难嫁出去了,这年头谁敢要被人退婚的女人啊。”
我有些傻眼——
第一,我不是被他退婚的。
第二,我戴了这所谓的聘礼是被逼的!
第三,就算我摘了又有谁知道?
我使劲眨了眨眼,终于组织好以上论点准备反驳,却又见他镜片一道光闪过,以遗憾的口吻陈述道:“我妈认识你妈,也认识你二姑、你大姨。”
这下我彻底愣住了——
第一,我妈外号“广播站”,顾名思义,可想而知。
第二,我二姑总自我叹息应该排行老三,因为她嘴巴很大。
第三,我大姨号称“六婆”。
也就是说,以上三人若是知道今天的事,就算我拒绝,为了我的名声着想她们也会逼我嫁了。
“当然,我也不会勉强你,你知道我这人一向好说话。其实我妈总夸你会持家,以后一定是个好妻子。”没等我惊讶完,他漫不经心的说完,又漫不经心的在桌下偷偷握住我的手,轻抚片刻——准确的说,应该是握住我的手腕上的玉镯子。
我不确定他这个动作是不是正在威胁我,有将它脱下来的意思,但是我很快的就反握回去,以确保玉镯子不会被脱下。瞬间,在外人眼里成了我硬要握他的手,还上下齐握,极不矜持。
左思右想之下,他的提议很有建设性,而我一大好女青年怎么经得起谣言的摧毁,要知道舆论就是那“半夜鸡叫”,而我并不想作那饱受摧残的长工,被这周扒皮牵着鼻子走。
而最终,我琢磨着,他要不是真的喜欢我,就是真的喜欢我,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促使他尽快求婚。不论是性格还是外貌,我都属于中上等,绝对带的出去,并且就他人民教师的专业眼光来看,我绝对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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