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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婆媳战争-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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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明绯绯虽然自问属于天真可爱型的,可看到时美仑这样儿也不由得往歪处想了。羊羊说时美仑请假,这一天在家里也没见人,如今又与秦岳手拉手逛超市,那态度比他们新婚夫妇还甜蜜,若不是说时美仑受滋润了两人二人天地了,她怎么都不信。
正当明绯绯看得入神,危成来了短信说是正在一层转悠,她立刻回复道:“我在地下一层,面包货架附近。”
可等危成过来的时候,时美仑、秦岳早推着车走了。不过据明绯绯估计,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买了这么多吃的东西,今晚时美仑应该是不会回家了。
危成来了以后一手推车一手揽着她,一边闲聊一边走。正赶上下班,超市里人越来越多,偶尔有磕了碰了的,危成一定先一步档过去。她很喜欢他此时的样子,眼神虽装满了疲惫可依旧温柔,跟她聊天总是专注包容,她不由得幻想如果到了时美仑那个年纪,会不会也有婆婆跟秦岳那种时光。
超市里有带孩子的妈妈,有带老婆的丈夫,有小情侣勾肩搭背,还有刚下课来逛的学生,看着人家夫妻俩有手拉着手腻腻呼呼的,有老夫老妻丈夫挑鱼妻子挑水果的,总之在这里均是和乐融融。明绯绯一琢磨也是,谁家夫妻、情侣没事会跑这里吵架啊,不过小孩子就备不住了,总有几个要糖吃要小熊饼干的,暂时归类为恃宠而骄。
穿过了卖方便食品的货架,两人特意擦着边走。
危成凑了过来:“我说老婆,今晚喝什么汤?”
“什么汤?我哪会做汤?”
“最好是有点肉,甜汤也行。”
明绯绯斜眼过去:“可我不会做啊。”
“不会咱可以学啊。”
“得!别咱咱的,说得好听是咱,学还不是我一人学?”
正当说着两人也没注意已经走到了交叉口,正跟另外一辆推车撞上。两对男女,迎了个正脸,各个面带惊诧愣了半响。
“妈、秦叔叔。”一阵沉默后危成先找到了声音。
明绯绯也小愣了一下,望了望时美仑强装镇定的脸:“妈、秦叔叔。”
倒是秦岳,干咳两声,耳根先红了。
四人尴尬的站了会儿,又分别找理由两两分开,最后时美仑淡淡的甩下一句话:“今天我就不回去了。”
明绯绯真替她捏把汗,红把脸。要说出这句话该用多大勇气啊!
每天早上起来她都先跑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再坐到梳妆台前捯饬,危成刷牙的时候会出来笑着看看她,有时候刮胡子会由她代办,他坐在浴缸边上搂着她的腰仰起脸,她心里就会柔情一片快速下刀。最后再被夸两句“剃的真干净”。
不知道时美仑会不会也这么给秦岳操刀,难道时美仑说“不回家”就不怕他俩往歪里想么,当家长的真淡定……想到这,一句带点颜色的话涌进脑海里:“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尘土。”
“噗!”
“你笑什么?”
“唔没什么。”明绯绯低了头捡起一包方便面:“咖喱味的?”
“吃泡面对身体不好。”危成淡淡一句就拿走了。
她不禁腹诽:“等咱搬出去了,少了婆婆,我偷偷吃看你管不管的着!”
去香港前,她曾为了这件事闹心过、忧愁过,甚至差点翻脸。回到北京,有好几次她都想旧事重提,可总怕揭了伤疤徒增大家烦恼。她承认自己是有点小私心,特意叫危成来食品区就是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在超市这么一见一撞,她已经不再担心单住问题了,婆婆春心大动二次春来,大事已成,他们小两口单飞是迟早的事,说不定婆婆更着急甩了电灯泡呢。
于是后来,正当明绯绯打电话同损友们商量如何找新房子,如何开展下一步的时候,时美仑突如其来的决定让她打好的如意算盘彻底算错了帐。
“我会搬去秦岳那儿住一阵子,也就半个月吧,半个月后我们会决定是否要在一起。”时美仑极淡定的眼神漾着知性的光芒,极淡的口气仿佛在讨论晚饭是否要吃土豆烧牛肉。
明绯绯着实搞不懂自己的婆婆。如果说时美仑有开放的一面却也保守,如果说她保守可对试婚的事说办就办毫不含糊。半个月——这是否意味着如果试婚失败,她与秦岳都会理性的考虑问题,顺带断绝结婚的念头?
明绯绯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上,婆婆的观念是开通的、前卫的、跳跃性高的、有计划有组织的,总之比她还没想清楚就闪婚的决定有建设性的多,可以充分绝了后患。
而时美仑的办事效率也实在是高,说完这话的第二天就搬出去了,临走前又说了一句:“这回你俩自由了。”
明绯绯又是一愣,一时间不明白她话里的嘲讽也搞不清真正含义,抬头看了眼老公,终究恍然大悟。
……
在时美仑离开的那天,明绯绯难掩心里的喜悦,开心的直冒泡,一会儿跑到客厅打开几包零食看会儿电视,一会儿跑到书房上网顺便留下和剩下的咖啡杯,一会儿有在卧室床上抱着小说吃几包海苔。
这么美的日子她自然不想只过一天,连忙打了电话多请了几天假。一放下电话脑中突然萌生疑惑。不对啊!如果婆婆跟秦叔叔试婚愉快自然是好,他们两口子开心了大家都开心了。如果不愉快——岂不是要被打回原形?
老菜心番外:第一春
那一年,我只是妙龄少女,有怀春的时候也有患得患失的时候。当然那种患得患失并来自非暗恋、单相思,更不是来自失恋、分手。
比如,当周围的女性朋友看到秋叶飘落,均不由得感叹一句“又是一年秋”,随即轻抚秀发伤怀一番,可我只能扯扯嘴角说一句“又该买煤球了”,然后翻翻钱包看看生活费够不够。
——相比较同龄的她们,我似乎过于实际了。
大学的时候,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配了对,虽然只发展到拉拉小手的阶段,可在我们看来那已经相当前卫了。约会看场电影都要骗家里说是去同学家复习,若是不小心遇到熟人一定要镇定自若。
如今,再一看大街上搂搂抱抱,认识三五天就滚床单的男男女女们,我只能笑笑:“时光如水,岁月如梭啊!”
那年我大概十八九岁吧,当我第一次在校园里遇到危昀的时候,他一身不似学生的打扮,黑色皮夹克,蓝色牛仔裤,黑色球鞋,略长的头发随风飘舞,眼神懒懒的瞄着,似睡非醒,着实迷人。
按照当时的说法,他的打扮就像社会上的小流氓、小痞子,专门拐带良家妇女那种。可按现在的话说,那已经是时尚的代表,够酷哥够MAN。
当时我的心跳已经超出正常速度,险些以为自己犯了心脏病,不停地在脑中翻找家里是否有该病史。后来我才明白,这种现象纯属一个青春少艾的女生的正常反应。
(多年后再想起这段往事,我不禁自问,在大家都以为他是小流氓的时候,我却觉得很帅很有型,这莫非就是天生的时尚敏锐度?)
自那以后,我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再没见过危昀,偶尔经过操场我还会若有所失,不禁幻想如果当时冲上前去要了联络方式,哪怕问问哪班的也好啊。
后来我才知道他跟学生干部秦岳是一班的,我跟秦岳经常一起忙活学生会的事,却从来不知道他有危昀这样的朋友。因为秦岳总是千篇一律的白衬衫、牛仔裤。头发短短的方便打理,不善于打扮却给人很干净的感觉。
有时候学会里的同学还会议论危昀的是非,我听得很生气可又没立场反驳,反而秦岳真的会拉长了脸,怒了眼神瞪过去,我觉得他一定真拿危昀当朋友的。为什么一个学习优异的男孩子,会拿一个旷课当饭吃的小痞子当朋友,我想,危昀一定有他优异的地方。
秦岳说:“我拼命学习才能拿到满分,危昀只要随便看看就可以,我俩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我很惊讶,这还是大家口中的“盖世太保”危昀么?
直到升上大二的某一日,大家都传一向爱旷课的危昀终于被他们班长秦岳抓了回来。
离上次见面过了整整一年,又是秋季。我刚买完了煤球存在小院里准备过冬,满手还都是黑乎乎的,居然就在要上楼的时候看到了他。
依旧是一身黑色皮夹克,蓝色牛仔裤,黑色球鞋,还多了——手里的一支烟。
围绕着危昀的三四个小青年一看就像是社会小混混,几人嘻嘻哈哈了几句就骑着车走了,留下危昀一人就着凉风又猛吸了几口。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冲上前将烟夺了过来。
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红透了,因为某种类似吃过辣椒以后的火辣感正从耳根蔓延而上(时美仑吃辣椒过敏)。尤其是危昀的眼神额外的幽黑,嘴唇微张的呆愣到让我有几分好笑,可随即而来翘起的弧度与笑意更令我无所适从。
“时美仑?”他的声音低低哑哑很好听,也许是吸烟的缘故吧,我还能感受到风中徐来的烟草味,竟不是那么难闻。
“你……你知道我?”
“呵呵,学生会干部,学习优异体育也不错,老师喜欢,同学爱戴。这都不知道,我怎么躲你们?”他轻佻的语气让我恼火,我从来没想被他躲着。
“你……你怎么能抽烟!”我仿佛找到了声音。
他笑了笑,一脸好整以暇的摊摊手:“我成年了。”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仿佛炸开,完全失了思考的能力。
是啊,我们都过了十八岁了。
我呆愣的看着他故作挑衅般从皮夹克的内兜里掏出一包烟,两根手指调皮的像我晃动几下,随即慢悠悠的伸进去。
如果我是把火,我已经冒烟了,就像费翔的那首歌。
我根本来不及想该怎么做,下意识的又夺了过来:“有种人生理上成年了,心理上还是弱质!”
他着实愣住了。
也许没想到我会骂人吧,而且还是弱智。
我想我再呆下去说不定会挨打,只能撒丫子跑了。
回到家里看看手里黑乎乎的紧攥着一包烟跟一跟烟屁股,我经鬼使神差的没有扔掉。
自那以后,危昀就记住了我这号人物,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每次见到我都要请我吃饭。我真不明白在学校食堂有啥可请的,请来请去就是白菜炖土豆或是土豆熬白菜,他却说:“这叫培养阶级感情,省得你下次不拿我当自己人。”
我的脸又红了。
也不知道怎么养成的习惯,只要见到他我就要念叨几句,他呢总一副“我是他妈”的态度对付我,最后还要鞠躬哈腰的来一句“是!小的遵命!”,气得我也觉得自己是个老姑婆了。
可是,如果三天之内都没有巧遇,我就会患得患失,不经意的还会四处观望。有时候他会突然窜出来大喊:“时美仑,看谁呢!”,而我会回一句:“看看有没有不法分子。”
这样你来我往的又过了几个月,我终于忍不住了写了封信给他——俗称情书。虽然不至于声情并茂,可也是真情抒发。我幻想着他会被感动,会牵起我的手满口答应。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会以为我是写给秦岳的。
他的语气为难的令我也为难了,真不明白怎么有这么二百五的男人,而我居然喜欢。
“时美仑,你知道秦岳这人一心就学习,没心思谈恋爱……这信你还是拿回去吧。”
我讶异的低着头,望着他紧捉信封的手指,那里的关节粗壮有力,手指修长,粉蓝色的信封被捉的出了褶子。
我想他一定是紧张的。
“你说什么呀?这信是给你的!”我忍不住冲口而出,毫无所觉自己声音的颤抖。
看着危昀头一次脸红的样子,我的脸也烧了起来。
为了掩饰嘴边得意的笑,我索性低了头,不知怎么眼角有些湿润,那些激动地液体也想涌出凑凑热闹了。
自然而然的,我们在一起了。
交往后我才发现,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并没有因我的告白而消失。
危昀平常看似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可我没想到他是那么的聪明,就如秦岳所说一般。
一起在图书馆复习的日子,他总是先把习题做出来然后爬着呼呼大睡,气得我真想拿笔尖戳他,我当初怎么会以为他是弱智?可,正当我正努力埋头奋斗的时候,浑然不觉他已经醒了正托着腮看着我,就在我灵光一闪终想出思路的时候又突然说一句:“美仑,你真美。”
我当时就期盼天外飞雷快把我炸了吧。
哦,也连他一起轰了!
我俩依旧一起去食堂吃饭,同学们异样的眼光并没有让我不自在,反而觉得踏实。原来,在大家心目中我们是一对的,这样的认知可以让我美上一整天。
就在我们交往的两个多月后,我那本来有些踏实的心开始悬空了。
危昀一直迟迟没拉我的手,更别提亲我了。
我俩在一起一向是他说了算,我乖乖听话,可遇到现在的情况总不能让我主动提醒吧。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搁在我心里不上不下的难受。
每次出去看电影,望着牵手的其他情侣,我都觉得自己特委屈。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连手都不牵我的危昀居然会越级做出比这个更出圈的事。
就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我一边哀怨一边吃爆米花,浑然不觉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我嘴边剩下的半颗爆米花被他咬了去,那一瞬间,我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跳“砰砰”声,以及他睫毛在我脸上扇动的一瞬间,而唇唇之间触碰的酥麻感也让我傻呆呆了一下午。
出了电影院,我一直低头不语,任由他拉着我的手逛大街。
眼前的景色如何,是否五光十色,街上的路况如何,是否车水马龙,周围的气氛如何,是否罗曼蒂克。这些我都没有在意,我只知道他的手大大的、暖暖的,我慢他半步跟在身后就一直盯着我们相握的十指,心都快飞了。
后来他买了饮料给我,我迟迟不喝。
我没敢告诉他,因为我的嘴巴麻麻的,不想喝了冲淡那种感觉。
自那次接吻后,我们发展很快。
后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迟迟不拉我的手。因为他的手心一紧张就会冒汗,怕因此泄露给我知道笑话他。
我没笑,我的笑都留在了心里,甜甜的让我想哭。
至于亲亲——我俩都是新手,不过他没我笨拙,几次探索后我们终于摸索到纲领,有他探路我随后跟上,基本保持步伐一致,和谐共存。
结婚的时候,由于我根危昀的老家都在外地,所以也没请几个人,当然秦岳是其中一个。
看着他俩对饮的样子,不用言语那种默契自然流露在眼底,我心想这就是真正的朋友吧。
老菜心番外:第二春
如果说每个女人的一生都是一本浪漫的日记薄,且在每一篇章里,她们都在追求各种各样、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却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浪漫,那么,我与危昀的婚后生活就是我这一生中最不浪漫却又必不可少的一篇。
也许是在婚前,我已经将所有浪漫预支干净,以至于在危昀到外面四处打天下的时候,上帝拿走了我们的浪漫,使我我度过了一段独角戏的婚姻。
“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的确,在当时我自言自语的日子里,确实无法看出我与危昀的结局,更无法预料到我与秦岳的缘分……
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暖暖的,可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就在我准备坐下来喘口气的时候,一阵天旋地转……我还是晕了。
倒霉的是,我当时的脸色白的吓人,就像得了绝症,没有人敢过来搀扶,庆幸的是,秦岳恰好经过,见义勇为了一次。
当我醒来的时候,触目是一片白色,我知道这里是医院。
记得妈妈去世前曾说过,最怕在医院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只有白色的墙壁跟蓝色的窗帘陪伴,那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一刻,孤独的眼泪都不会出来作伴,只剩下干涸的悲凉。
再次庆幸的是,我转头第一眼看到的是秦岳。
他正坐在一边削着苹果,神情淡然温和,奇妙的令人觉得心安。我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修长的手指,灵巧的运用刀子,那属于天生该拿手术刀的男人。
他见到我醒来,放下犹如艺术品的苹果,温暖的笑容令整个屋子都生了温,令我打消了在此时说句大煞风景话的念头——其实,我最讨厌吃苹果。
他开了口:“美仑,有件事我想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愣住了,这画面似曾相识。就算我跟危昀很穷买不起电视看狗血剧,但是我依然记得这场景、这对白曾出现在各大畅销言情书里。
女主意外晕倒——被宣告有绝症——决定用生命仅余的能量再燃烧一回。
秦岳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忐忑,他继续道:“你怀孕了。”
我怀孕了,孩子是谁的?
毋庸置疑属于那个不知道正天南地北到哪里的男人。
一辈子的青春就这么短,短短几年而已,而我也已从少女转为了准妈妈。
后来我想,秦岳会来照顾我一定是出于对危昀的朋友道义,或者是对老同学老朋友的一点关怀,亦或者是彰显他妇产科实习生的专业能力?总之,那时候的秦岳对我是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的,因此这个问题成了玄乎至今的谜题。
最初,我还以为秦岳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最起码是很看中别人感受的,可是我没想到这辈子认识说话最毒的男人就是他。
“活这么大一点家事都不会,出门在外这么多年还能活着挺厉害的。”这是在我第N次煎糊了鸡蛋,他依靠在厨房门边上淡淡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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