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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物狂的异想世界+购物狂纽约血拼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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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生活的预测。”她说,又拨了一个号码,“真的挺准的呢!”    
    “简直是废话连篇。”我失望地摇了摇头。“我不敢相信你真的迷信那些胡说八道的东西。你这哪像个财经记者呀?”    
    “不像,”埃莉说,“那你呢?”我们俩咯咯笑了起来,直到来自某家全国性媒体的一位资深记者转过身来,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我们才止住不笑。    
    “女士们,先生们。”一个刺耳的声音打断了我们。我抬头一看,是艾丽西娅。她正站在房间的前部。我愤恨地发现,她的腿长得蛮漂亮的。“正如你们所看到的,福兰特海外机遇储蓄方案代表着一种全新的投资方式。”她环视了一周,与我目光相对时,她冷冷地笑了一下。    
    “海外机遇?”我轻蔑地用手指着小册子,低声对埃莉说,“奇特的价格倒是更合适。你看见他们要价多少吗?”    
    (我总是先看要价,就像买东西时总是先看价格标签一样。)    
    埃莉大为赞同地转了转眼睛,还在听她的手机。    
    “福兰特投资就是要让您的资产增值,”艾丽西娅用那傲慢的语调说着,“福兰特投资能让您得到更多的回报。”    
    “他们要价愈高,你损失的就愈多。”我不假思索地大声说道,屋子里一阵哄笑。上帝,这真是太尴尬了!现在连卢克?布兰登也瞪着我。我赶紧低下头,假装正在做记录。    
    然而,说实在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假装做记录的样子?除了宣传单上的溢美之辞外,其余的东西我们的杂志是一概不采用的。关于福兰特投资的广告每个月都要占去我们杂志满满两个版面的篇幅。并且,由于去年他们带菲利普去泰国进行了一次奇异的调查旅行——我们除了大唱赞歌,根本不被允许有任何异议。    
    艾丽西娅还在说个不停,我把身体向埃莉那边靠了靠。    
    “那么,听着,”我小声说,“你能把信用卡借我吗?”    
    “我的信用卡早就没钱了。”埃莉不无歉意地小声回答,“我已经到了透支的上限。要不然我为什么靠免费就餐券维持生活?”


第一部分 几个数字能有多可怕呢?第6节 得到20英镑

    “但是我需要钱!”我小声说,“我有急用!我需要20英镑!”    
    我的声音比我打算的要大得多,艾丽西娅停止了演说。    
    “丽贝卡,也许你早就应该加入福兰特投资。”艾丽西娅说。屋子又是一阵窃笑。几个人转过脸张着嘴傻看着我,我怒气冲冲地回瞪着他们。看在上帝的分上,他们可都是我的记者同行耶。他们应该站在我这边才对呀!全国记者协会的团队精神都跑到哪儿去了?    
    尽管事实上我从来就没有加入过全国记者协会,但我们依然是同一阵线上的战友嘛!    
    “你要20英镑干什么?”卢克?布兰登从会议室的前排问道。    
    “我……我的姑妈,”我挑衅似的说,“她住院了,我想给她买件礼物。”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然后,让我难以置信的是,卢克?布兰登把手伸入口袋,掏出了一张20英镑的钞票,然后把它递给了坐在前排的一名记者。那名记者犹豫了一下,便把钱向后面一排传过去。就这样,一张20英镑的钞票经过手手相传,最后终于到了我这儿,就像风扇旋转着穿过人群。当我接过钞票时,会议室里响起了一阵掌声,我的脸通红。    
    “谢谢,”我尴尬地说,“当然,我会还给你的。”    
    “替我向你的姑妈问好!”卢克?布兰登说。    
    “谢谢!”我又说了一遍。然后我看了艾丽西娅一眼,心中泛起一丝胜利的感觉。她看起来沮丧极了。    
    到最后的记者提问时间时,人们开始陆陆续续溜走,回各自的办公室去。通常,这种时候我会去买一杯Cappuccino,再去逛逛街的。但是,今天我不会这样。今天我下定决心坚持等到最后一个无聊的关于税收结构的问题问完。这样,我就可以走到前排,亲自向卢克?布兰登道谢,如果说不出口,就用手势。然后我才会去买那条丝巾。太棒了!    
    但让我吃惊的是,只几个问题过后,卢克?布兰登就站起身,低声跟艾丽西娅说了点什么,就往门口走去。    
    当他经过我座位时,我嘀咕了句“谢谢”,但是我不能确定他是否听到了。    
    不过,谁在乎呢?重要的是我已经得到20英镑了。    
    在从威斯敏斯特回去的路上,地铁无缘无故地停了下来。五分钟过去了,然后十分钟。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竟会这么差!一般情况下,我当然是渴望地铁发生故障的,这样就有理由在办公室外多逗留一会儿。但是今天我就像一位患了溃疡、忧心忡忡的商人一样,我不停地敲打手指和叹气,还不时地探出头去望着黑漆漆的窗外。    
    我脑子里的一部分清楚地知道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在商店打烊前赶到Denny and George;另一部分也知道即使我赶不到,那个金发女郎也不可能把那条丝巾卖给别人。但还是存在可能性的,所以除非我亲手拿到了丝巾,否则是不能安心的。    
    当地铁终于重新启动时,我夸张地长叹一声,回到座位上坐定。我瞥了一眼坐我左边那位脸色苍白、神情紧张的男士。    
    “谢天谢地!”我说,“我都快绝望了。”    
    “这真是让人沮丧。”他安静地附和道。    
    “他们可不这么认为,是吗?”我说,“我是说,我们中有些人是有要紧事做的。我就非常赶时间!”    
    “我也在赶时间。”那个男人说。    
    “如果地铁还不开动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摇摇头,“你会感觉到非常……无助!”    
    “我知道你的意思,”那个男人热切地说,“他们没有意识到我们中有些人……”他对我做了手势。“我们并不是搭车逛着玩的。我们能否及时赶到事关紧要。”    
    “对极了!”我说,“你准备去哪儿?”    
    “我的太太要生了,”他说,“这是我们第四个孩子。”    
    “噢!”我大吃一惊,“唔……天哪。恭喜你。我希望你——”    
    “上次她生产花了一个半小时,”那个男人说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而我已经坐了40分钟的地铁,而且还得坐,但至少地铁现在开始前进了。”    
    他微微耸了耸肩,然后对我笑了。    
    “你呢?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噢,上帝。    
    “我……啊……我是准备去……”    
    我无力地停住口,清了清喉咙,感觉自己的脸羞愧得通红。我不能告诉这位男子,我所谓要紧的事只不过是去Denny and George买一条丝巾而已。    
    我的意思是,一条丝巾。甚至连外套、大衣或者其他类似重要的东西都不是。    
    “没那么重要。”我听见自己喃喃而语。    
    “我才不相信呢。”他好心地说。    
    哦,现在我感觉糟透了!我抬头一看——谢天谢地,我到站了。    
    “祝你好运,”我说,慌忙站起了身,“我真的希望你能及时赶到妻子身边。”    
    当我沿着人行道往店里走去时,我感到一丝羞愧。也许我应该把120英镑掏出来交给那个男子,让他为新生宝宝买些东西,而不是买一条毫无用处的丝巾。我是说,你仔细想一想,到底什么更重要,衣服——还是新生命的奇迹?    
    我沉思着这个问题,觉得自己变得深沉而富有哲理了。事实上,我是如此的全神贯注,差一点就走过了该拐弯的路口。幸好我及时抬起头,转过街角——我的心猛地一震。一个拎着Denny and George袋子的女孩朝我走过来。刹那间,我脑海中其他的想法全都无影无踪了。    
    哦,我的上帝。    
    万一她买走的是我的丝巾,该怎么办?    
    万一她特别想要它,那个店员就把它卖给了她,认为我不会回来了,该怎么办?    
    我的心脏开始紧张地跳动,沿着街道大步向商店走去。当我走到门前,推开门时,我担心得几乎无法呼吸。要是它已经被卖掉了,怎么办?我将怎么办?    
    但是我进门后,那个金发女郎对我笑了。“嗨!”她说,“它在这儿等着你呢!”    
    “哦,谢谢。”我松了一口气,无力地靠在柜台上。    
    我真觉得好像经历了一次搏击课程才到达这儿的。事实上我认为他们应该把“购物”列为易引起心血管疾病的行为之一。每当看到“对折”的告示,我的心就跳得比任何时候都快!    
    我一面数一面取出面额为10元和20元的现钞,然后等着。当她俯身从柜台后面拿出那个绿色盒子时,我几乎有些发抖。她把它放进一个泛着光泽的厚袋子里,袋子上还有暗绿色的拎绳。她把袋子递给我,我简直想闭上我的眼睛,这感觉实在太美好了!    
    那一刻,当你的手指缠绕着一个闪闪发光、一点褶痕都没有的袋子的拎绳时——里面装着的所有华丽的新东西都变成了你的。这像什么?它就像是饥饿数天后,嘴里塞满了热乎乎的奶油土司;又像是早上醒来意识到今天是周末;还像做爱时的高潮时刻。我脑海中一片空白。这是纯粹的、完全属于个人的快乐。    
    我慢慢走出商店,还迷迷糊糊地沉浸在喜悦之中。我终于有一条Denny and George丝巾了。我终于有一条Denny and George丝巾了!我终于有——    
    “丽贝卡。”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一看,惊骇得胃部一阵痉挛。是卢克?布兰登!    
    卢克?布兰登站在路上,就在我面前,而且他正盯着我手中拎着的袋子。我感到自己越来越慌乱。但是,他在人行道上干什么呢?像他那样的人不是有私人司机吗?他难道不是应该正赶往某个重要的招待会或其他什么吗!    
    “你已经买好了吗?”他说,微微皱着眉头。    
    “什么?”    
    “你姑妈的礼物。”    
    “哦,是的。”我咽了一口口水,“是的,我……我买到了。”    
    “那就是吗?”他指了指我手里的袋子。我的脸绯红。    
    “是的,”我最后说,“我觉得一……一条丝巾挺不错的。”    
    “你真够大方的。Denny and George的丝巾。”他扬了扬眉毛,“你的姑妈一定是位很时髦的女士。”    
    “她是的,”我清了清喉咙说,“她非常有创造力。”    
    “的确如此,”卢克停了一下又问,“该如何称呼她呢?”    
    噢,上帝。我本该一见到他就扭头跑掉的,那时还有机会。而现在,我整个儿瘫痪在这儿。连一个女性的名字都想不出来。    
    “嗯……欧明裘德。”我听见自己说。    
    “欧明裘德姑妈,”卢克若有所思地说,“唔,替我向她问好。”    
    他对我点了点头,就走开了。我盯着他的背影,竭力想弄清楚他是否已经猜出我在撒谎。


第一部分 几个数字能有多可怕呢?第7节 苏西

    我走进公寓的门,苏西抬头看了我一眼——她说的第一句话是:“Denny and George!贝基,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是,”我说,脸上笑开了花,“我给自己买了一条丝巾。”    
    “给我看看!”苏西说着从沙发上伸直了身体。“给我看,给我看,给我看!”她走过来,开始使劲扯包装袋上的绳子。“我想看看你的新丝巾!给我看看!”    
    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和苏西同住一套公寓的原因。朱莉娅,我以前的室友,只会皱起眉头说:“什么牌子?”或是“花这么多钱买一条丝巾?”但是苏西她能完全、彻底地理解。如果我们俩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她比我还要糟。    
    但是,她能够承担得起。虽然她也是25岁,和我一样大,但她的父母还在给她零花钱,美其名曰“补贴”,这显然来自某种家庭的信任——但就我所知,它就是零花钱。她父母还在富勒姆给她买了一套公寓,作为21岁的生日礼物。自那以后她就一直住在这里,一半时间用来工作,一半时间用来睡觉。    
    她做过很短(非常短)一段时间的公关小姐,我就是在那时认识她的,在一次去格恩西岛大不列颠南部的一座岛屿,法国西北部海岸外英吉利海峡中海峡群岛的岛屿之一。——译注的采访旅行中。事实上,她当时正为布兰登传播公司做事。丝毫不通世故——她自己也承认这一点——她是我碰到过的最差劲的公关小姐。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为哪家银行做宣传,反而开始热情地赞扬起他们的一个竞争对手。银行里来的那个男人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而所有的记者都不由得开怀大笑。苏西因此倒了大霉。其实,也就是在那时,她明白了公共关系这一行不适合她干。(另外一方面,他们一回到伦敦,卢克?布兰登就炒了她鱿鱼。这也是我不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    
    但是我们俩玩了个痛快,喝了一整夜的酒,从那以后我们一直保持联系。然后,当朱莉娅突然跟指导她博士论文的教授逃跑后(她是一匹黑马),苏西建议我搬过去和她同住。我相当清楚她要的租金非常低,而我也从来没有坚持按照市面上的租金付给她,因为我根本就付不起。如果按照市面上的租金来计算,我的薪水只够让我住在埃勒凡特或卡斯尔附近,而不是富勒姆。普通人家如何住得起像富勒姆这样贵得吓死人的地段?我从来无法了解。    
    “贝基,打开它!”苏西乞求着,“让我看看!”她急切地想把长长的手指伸入袋中乱抓一通,在她撕开袋子之前,我急忙把它拿开了。这个袋子将会被挂在门后,与我其他有身价的包装袋挂在一起,在我需要让人留下深刻印象时,可以以一种漫不经心的方式用到它们。(感谢上帝,他们没有印刷特别的有“打折”字样的包装袋。我憎恨那些这样做的商店。如果一个时髦的袋子上印满了“打折”,那拥有它还有什么意思?那意味着你同时被印满了“吝啬鬼”的字样。)    
    我非常缓慢地把暗绿色盒子从袋子中取出,掀开盖子,再解开包装纸。然后我,几乎是有些敬畏地,把丝巾提了起来。它太漂亮了!甚至比在店中时还漂亮!我把丝巾围在颈上,然后咧嘴对着苏西傻笑。    
    “哦,贝基,”她喃喃地说着,“它太漂亮了!”    
    我们俩都沉默了一会儿。我们正在与一个更伟大的生灵——“购物之主”亲密交流。    
    接着苏西彻底毁了这种美好的感觉。    
    “这个周末和詹姆斯约会时,你就可以系上它了。”她说。    
    “我不会的,”我把丝巾解下来,几乎有些愤怒地说,“我不会见他了。”    
    “怎么搞的?”    
    “我再也不准备见他了!”我试图满不在乎地耸个肩。    
    “真的吗?”苏西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不打算见他?你怎么从来没和我提过!”    
    “我知道。”我避开她那双急切的眼睛,“这件事有点……有点让人感到尴尬。”    
    “你把他甩了?你甚至还没跟他上过床!”苏西的声音因兴奋而提高了。她拼命地想知道真相。但我是否拼命地想告诉她呢?有那么一刻我考虑过要言行谨慎一些。但接下来我就想,噢,管它呢!    
    “我知道,”我说,“那正是问题的所在。”    
    “你是什么意思?”苏西探过身来,“贝基,你在说什么呀?”    
    我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扭过脸看着她。    
    “他不想。”    
    “不喜欢你?”    
    “不是。他……”我闭上眼睛,自己也不能相信这竟然是事实。“他不愿意在结婚前发生性关系。”    
    “你开什么玩笑!”我睁开眼,发现苏西正惊恐地望着我——好像她刚刚听到的是有史以来最为亵渎神灵的话语。“你是开玩笑的吧,丽贝卡?”她实际上是在恳求我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这的确有点让人尴尬,我可以说是……猛扑向他,而他不得不奋力地摆脱我。”    
    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我费尽力气才成功压抑住的可怕记忆。我和詹姆斯是在几个星期前的一次舞会上认识的,而这是我们决定性的第三次约会。我们先是出去吃了一顿很棒的晚餐,詹姆斯坚持由他来付晚餐的费用,接着我们就回到了他的住处,结束于沙发上的接吻。    
    唔,我应该怎样认为呢?他在那儿,我也在那儿——没错,虽然他的理智在说不,但他的身体肯定在说着:是的,是的,是的。于是,作为一个现代女性,我伸手摸到了他裤子上的拉链,开始把它往下拉。当他把我的手拿开,把我推到一边时,我还以为他是在和我闹着玩的,并且更加热情地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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