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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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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伺候的顺子走过来轻轻怕了拍他的肩膀,投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以后这样的事估计不会少,你还是早些习惯比较好”。
    想当初他跟着大人去宁府的时候,看到大人这么迁就一个小丫头,也是被吓得腿都软了。现在终于轮到张义了,顺子觉得自己也不算太冤了。
    …………
    宁沁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冰火交加之地,一会儿冷得彻骨,一会儿又灼得她生疼,冷热交加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身体分明已经很难受了,脑子却还是忍不住做起梦来。她梦到自己处在一片血泊之中,周围都是披头散发血迹斑斑的头颅,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狰狞着望着她,好像在指责着她什么……
    她拼命的往前跑,那些头颅就拼命地追着她,怎么跑也跑不掉。等到她决定转身一探究竟时,那些头颅忽然变成了她熟悉的至亲的脸,有爹爹,有娘亲,有忠叔……她被吓得连连后退,额头直冒冷汗。
    “沁儿,沁儿,你怎么了?快醒醒!”守在宁沁身边的宁夫人看到女儿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神色也很惊恐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被什么靥着了,连忙紧张地摇了摇她的肩膀,满心焦虑地试图把她喊醒。
    宁沁看到属于娘亲的脸慢慢朝她飘了过来,嘴唇一张一合地,听不到声音,却能感觉到她在呼喊自己,那张血迹斑斑的脸,却莫名地让她感到害怕,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嘴里若有若无地喊道:“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宁夫人见女儿这样,连忙握住了她不安地在挥舞的手,凑近他耳边,柔声道:“沁儿,别害怕,我是娘亲,娘亲在呢。”
    宁沁的眼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黑白分明的双眼,对宁夫人的方向看了大半天,才愣愣道:“娘亲?”
    已经五更了,房里也没点灯,黑黢黢的,看不见什么,宁沁有些害怕,忍不住就把身体蜷缩了起来。
    宁夫人连忙上前把宁沁搂进了怀里,极力地点头,“是娘,娘在身边呢,沁儿别害怕。”
    宁沁忽地扑到宁夫人身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娘,娘,沁儿害怕,沁儿梦到你们都离开我了,沁儿害怕极了……”
    “傻孩子。”宁夫人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娘亲好好的在这儿,怎么会离开你呢?沁儿只是做梦了。”
    宁沁紧紧地抱着她,也不说话,似乎还很害怕的样子。
    宁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唤了知画进来把房里的灯都点亮,又让她泡了杯安神茶过来,哄着宁沁喝下了,宁沁这才清醒了一点。
    看着房内摇曳的灯光,宁沁却有些睡不着了,又怕娘亲担心,只能眯着眼假寐,直到听到娘亲离开的脚步声,她才敢翻身坐了起来,喊了知画进来问话。
    这才得知她因为喝了青梨酒出了疹子病倒了,害娘亲守了她大半夜,心里不免就有些自责。
    又想到刚才那个奇怪又恐怖的梦,她却再不敢合眼了,披了外衣端了盏宫灯,就悄悄去了西厢的佛堂。
    这佛堂已经很久没用了,佛像上染了好些灰尘,知画见她想来了这里,料想是要拜佛,忙拿了帕子沾了水就要擦拭,却被宁沁阻止了。
    宁沁接了她手中的帕子,跟她说:“知画姐姐,我想一个人呆一会,你去休息吧。”
    知画想也不想就摇头,“小姐,您还病着,奴婢怎么能把您一个人留在这里,还是让奴婢帮你吧。”
    宁沁坚持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睡不着,想找些事来做。这里是我自己的院子,我不会有事的,你就去休息吧。”
    “小姐……”知画还是有些不放心,但看到宁沁眼里的坚持,只能妥协,“那奴婢就在外面守着,您有事就喊我。”
    宁沁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便轻轻地点了点头,等到知画走了,宁沁才拿了湿帕子爬上香案去擦拭佛像,这是一尊释伽牟尼佛像,是祖母过世时,父亲供奉在这里的,自父亲出征后,就很少来拜了。
    宁沁擦拭了很久才把它擦干净,拿了火折子把香案上的油灯点燃,又点了一支香,虔诚地在缠枝纹蒲团上跪下,福至心灵道:“菩萨,我请求您,一定要保佑我爹娘都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的,以后我一定每天都过来给您磕头。”

☆、第16章 怀恩

待宁沁从佛堂出来,已将近辰时。耀眼的晨光照在庑廊上,显得十分亮堂,宁沁有些不适应,忍不住用手遮了一下。
    等视线渐渐清晰过来,她才看到知画已经靠着柱廊睡着了。
    她只穿了条湖绿色的薄裙,两手环抱着膝盖,头就靠在柱廊上,眼睛即使是闭着,也能看出些红肿来,应该不是没睡好,倒像是哭过的样子……
    知画是她贴身伺候的人,她出了事,知画势必是会受到惩罚的,难道是爹娘责骂她了?
    宁沁吃不准,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佛堂太过昏暗,她又太过害怕,一时也没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这会儿一看,倒真让她有些吃惊。
    白皙的手臂上布满了红点,就像有红色的小虫子在她皮肤上蠕动似得,宁沁有些被吓到,但也知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她连忙撸下衣袖把手臂遮住,又看了知画一眼,终是没忍心打扰她就转身走在抄手游廊上。
    兴许昨日很多人都没睡的缘故,这会儿天虽然亮了,但院子里却看不到什么人。
    宁沁刚走到院里的竹床上坐下,孙嬷嬷就领着一众婆子端了膳食过来,看到宁沁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着,她就吓了一大跳,“小姐,您怎么一个人坐这儿?”
    还不等宁沁答话,她就脱了身上的松花比甲披到宁沁身上,嘴里念叨着:“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您可不能再马虎了。这会儿刚天亮,水气最重,小姐身子本就弱了,要是再受了风寒可怎么好……”
    一边把宁沁的手裹在掌心不停的哈气,一边带着些怒意道:“怎么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提醒着……这个知画,昨儿才训了她,这会儿就不见了人影,看来我是时候回禀夫人,给小姐换个伺候的人了!”
    宁沁轻轻握住了孙嬷嬷的手,笑着说:“嬷嬷别怪知画,是我睡不着,自己出来的。”
    即使是这样,孙嬷嬷心底还是忍不住把知画大骂了一顿,小姐昨日因为知画的疏忽差点连命都丢了,今天她却还是这么疏忽大意,孙嬷嬷觉得,若是再留知画在小姐身边,小姐迟早会出事。
    她急忙劝了宁沁回屋,亲自伺候她梳洗完,又亲眼看着她用了早膳,把大夫开的药喝下了,这才稍微放心了点。
    她拿了清茶给宁沁漱口,又递了蜜饯给她,等宁沁吃完了,她就劝着宁沁去休息,“小姐身体虽然已经没有大碍了,但身上的红疹却要过几天才能消。小姐昨儿烧才刚退,今晨又吹了风,我怕您身子会受不住,不如我扶您去休息一会儿吧?”
    以前也不是没出过红疹,哪儿就这么娇贵了……不过孙嬷嬷也是为了她好,她便笑着说:“才刚用了早膳,一时之间也睡不着。不如嬷嬷陪我说说话儿,等消了食再去?”
    孙嬷嬷却把她扶到罗汉床上坐下,又拿了锦被给她盖上才放心,“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小姐昨儿生病,可把我们都吓坏了,不仅夫人担忧了你半天,就连老爷也丢下同僚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若不是侯大人一眼就看出小姐症结所在,想了法子先给您降温,此时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宁沁醒来也是听知画提过一些的,但她那时候满脑子都是梦中的场景,也没留意其中的细节,这会儿听到孙嬷嬷说起,她才知道自己昨天竟然病得这么严重,也难怪娘亲会守了她一夜。
    但这又关侯大人什么事?
    她病了自有大夫诊治,怎么会是侯大人出手救了她呢?
    她有些疑惑地问孙嬷嬷:“您是说……是侯大人救了我?”
    孙嬷嬷觉得宁沁受了侯大人这么大的恩惠,有必要让她知道真相,便也没隐瞒她,跟她说了实话,又说:“当时我看到他冒冒失失地闯进小姐房里,我也是吓了一大跳,还不知情地呵斥了他。幸好侯大人大人打量,没有跟我计较,否则我就真的对不起小姐了。”
    宁沁听了不禁就问:“难道大夫没来吗?怎么会是侯大人出手呢?”
    她对这个侯大人没太多的好感,下意识就不想欠他的人情。宁沁忍不住就想起上次见他的场景来,她说话已经这么不客气了,他还只是不温不火地笑着,这种笑让她莫名地感到柔和,就跟父亲宠溺地摸她的头一样,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他气走了父亲,宁沁都要以为,他就是这样儒雅的人了。可是,她很清楚的知道,他不是。
    从她在槅窗上看到他的第一眼,宁沁就觉得,这人肯定不是好相与的,有那样洞悉人心目光的人,定然不会任人在他面前放肆而无动于衷的。
    宁沁觉得他很可能是在养精蓄锐,就等着哪天逮着她的小辫子,连同以前骂他的账一起算。
    这样危险的人,宁沁才不想欠他的人情。
    孙嬷嬷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把大夫为什么没及时赶来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据请大夫的小丫鬟来报,当时大夫正在给一个难产的妇人接生,一时脱不开身,才耽搁了来宁府的时辰。不过后来他说,幸好给小姐先降了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就是说,侯大人救她是铁铮铮的事实了!
    宁沁顿时泄了气,神色黯然起来。
    孙嬷嬷见她神色有些不对,就有些担忧道:“小姐,您是哪儿不舒服吗?估摸着大夫还在客房住着,我这就去请他来一趟!”
    孙嬷嬷觉得宁沁肯定是刚刚吹了冷风,可能有些冻到了,她身体本就虚弱,孙嬷嬷半点也不敢大意,连忙就站起来说:“你们好生伺候着小姐,我这去请大夫!”
    一旁的丫鬟婆子连忙称是,宁沁却伸手拉住了孙嬷嬷,温声道:“嬷嬷我没事,就是喝了药,有些困了,睡一下就好了。”
    孙嬷嬷很是狐疑,宁沁强笑着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嬷嬷您瞧,哪儿会怎么样。”
    额头上的温度果然适中,孙嬷嬷这才松了口气,抚着胸口说:“小姐您可把嬷嬷吓坏了。”
    宁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孙嬷嬷却很快上前抚着她躺下了,“您病了精神本就不好了,我还跟您说了大半天的话,是我疏忽了……小姐您快歇着吧。老爷和夫人昨儿忙到大半夜,天亮了才眯眼,这会儿也还睡着呢。”
    这就是说不会那么早过来看她,让她不必等的意思。
    宁沁微微扯动嘴角笑了笑,果真眯着眼睡了过去。

☆、第17章 赔罪

宁沁是被一阵窃窃私语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围屏后有几个小丫鬟在交头接耳不知道讨论着什么。
    这应该不是她房里的丫鬟,她向来睡得浅,很容易被细微的声音吵醒,所以除了晚上会留人在房里守夜,平时极少让人在房里守着,更别说细声交谈了。
    她掀了幔帐往槅窗看,金黄的阳光透过槅窗照了进来,整个房间就如同蒙上一层淡淡的光辉,宁沁知道已经不早了,就披了外衣起了身。
    孙嬷嬷这时候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内室有动静,而这些小丫鬟却还是一无所知地谈天说地,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当面就呵斥她们:“我让你们守着小姐可不是让你们在这里说话的!吵着小姐休息不说,还坏了沁园的规矩!原本以为调/教了你们几个月,也该知晓礼数了,不曾想还是这么懒散懈慢,不听管教!”
    她本以为沁园的丫鬟婆子已经很不靠谱,放任小姐一个人在院子里吹风,也不帮着劝劝,尤其是知画,疏忽大意害了小姐不说,事后还堂而皇之地躲在庑廊睡懒觉,简直半点悔改之心也没有。她怒火中烧这才会回禀了夫人,把沁园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关了起来,换了自己亲手调/教小丫鬟过来,不曾想,还是如此……
    孙嬷嬷怒不可揭,也不听她们的辩解,就说:“明儿我就让你们老子娘过来领你们家去!”
    小丫鬟被吓到面无血色,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孙嬷嬷面前抱着她的大腿求饶,“嬷嬷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孙嬷嬷充耳不闻,三两下就甩开小丫鬟的手,径直入了内室,满脸歉意对宁沁道:“小姐恕罪,小丫鬟不懂事扰了您的休息,明儿我就让人把她们领走。”
    都这时辰了,就算没有小丫鬟在交谈,她也是要醒了的,便笑着说:“倒没什么,我本来也是要醒了的……”
    又想到这些小丫鬟有些陌生,就问道:“不过嬷嬷,这些姐姐好像都不是我房里的,是娘亲新拨到沁园的吗?沁园原来的人呢?怎不见她们进来伺候?”
    沁园的人因为照顾不周都被关起来了!宁沁护短,这话孙嬷嬷显然不敢说,只能跟她打马虎眼,“因为她们的疏忽大意,小姐受了这么多的苦,夫人震怒,就把人都叫去房里训话了,估摸会亲自管教些时日,再考虑要不要送回小姐身边。这些丫鬟是刚从牙行买来没几个月的,原本想先拨给小姐使唤着,谁曾想……”
    原来是被母亲叫去了。母亲待人宽厚,应该不会对她们怎么样的,宁沁放了心,坐在梳妆台前整理起头发来。
    孙嬷嬷有些自责,一边亲自拿了梳子给宁沁梳头,一边跟她保证道:“不过小姐放心,改日我一定挑了更好的给小姐送过来,再不会出现像今天这样的事了……”
    宁沁却觉得还是原来的好,便笑着说:“我使唤惯了沁园的人,我怕其他人我用不惯,所以嬷嬷也不必麻烦再给我找新的了,等母亲训完了话,把人给我送回来就是了……这件事其实也不怪她们,是我自己调皮,硬要拉着楠表哥喝酒的。”
    小姐果然护短!孙嬷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宁沁却很快转移了话题,“我刚刚好像听到几位姐姐说到了楠表哥,是表哥出了什么事吗?”
    “哦,”孙嬷嬷显然对此事并不热枕,“或许是在说舅老爷绑了楠少爷过来赔罪的事吧。”她无意跟宁沁多说,就转移话题道:“小姐今天想梳个什么样儿的发髻?嬷嬷好久都没给小姐梳头了。”
    自从小姐单独拨到沁园来,身边伺候的人也多了起来,自然轮不到她这个老嬷嬷给她梳头,她倒也乐得清闲。
    宁沁听到自家舅舅绑了白翌楠过来,顿时无比吃惊地从杌子上站起来,“舅舅绑了楠表哥?他好歹也是七尺男儿,舅舅怎么能把他绑来了呢!不行,我得去看看!”
    孙嬷嬷很快把她按回了锦杌上,嘴里念叨着:“才梳好的头,被小姐这么一弄,又乱了。”
    宁沁如坐针毡,孙嬷嬷却觉得没什么必要,温和地跟她说:“舅老爷还会害自己的儿子不成?是到宁府大门口才绑的。”看到宁沁脖子上的红点,她就有些忿忿,“说起来也是楠少爷太过任性妄为了,也是时候该受点教训了,免得以后入了仕,还这么鲁莽行事。”
    就算过来给她赔罪,那也没必要把人绑了啊!楠表哥常说,只有犯人才会用绳子绑的……这会儿还不知道要怎么埋怨舅舅呢。
    让孙嬷嬷随意给她梳了个发髻,穿了件素色的褙子,就匆匆往正院去了。
    孙嬷嬷见她走得匆忙,不住在后面喊:“小姐,太阳大,您戴个帏帽再去吧!”拿了顶香妃色的帏帽就追了过去。
    经孙嬷嬷这么一提醒,宁沁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出着红疹,忙不迭就把帏帽戴上了。
    白翌楠躲在白玉娇的闺房里,刚喝了杯热茶,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有一队护卫闯进来把他抓住了。hy
    他心里正纳闷是不是自家妹妹嘴上说一套,暗里做一套耍着他玩儿,自家老爹就怒火冲天地拿了家法过来,二话不说就往他身上打板子。
    他被打得嗷嗷大叫,母亲妹妹却都撇开了眼去,半点不为他求情。
    等到挨完了板子,他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自家老爹却也不肯听他的辩解,把他丢到祠堂,跪了一个晚上才作罢。
    天还没亮就拖着他来了白府,饿了他一天一夜不说,还五花大绑地送了来,白翌楠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老爷帮他的时候,简直就是用尽了全力,绳子勒得他又累又疼,白老爷把他丢到地上,却又跟宁夫人和宁老爷寒暄了几个时辰,直到白翌楠差点疼晕过去,他才开始切入正题。
    “这孽障不懂事,差点害沁儿丢了性命,今天我把人绑来了,还请侯爷不要手下留情。”白宏源朝宁将军拱手,毫不留情地说道。
    “是啊,楠儿犯了这么大的错,我也实在无颜面对沁儿,楠儿就任凭宁府处置,我绝不会有半点怨言。”白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泪附和道。
    宁将军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冷冷地睥了白翌楠一眼,面容十分冷峻,显然对他拿青梨酒给宁沁喝的行为极为不满。
    宁夫人却瞅着地上的侄子,他脸色很苍白,人也没什么生气,表面上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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