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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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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画也是意料之中,理了一下思绪,就想如实禀告,宁沁却忽然抬起头,朝她眨了眨眼,暗示她不能说。
    知画心里疑惑,却还是依着宁沁的意思,小声对宁夫人道:“小姐让奴婢回房拿衣服,回来的时候侯大人已经走了,也没听见侯大人跟小姐谈了了什么……”
    小姐穿得有些单薄,她怕小姐冻到,就特地回房拿了件斗篷过来,却也没耽搁多少时辰,还是一字不落地听到了小姐跟侯大人的对话的,但看小姐警告的眼神,她只能找了这么个还算稳妥的借口来唬弄夫人了。
    宁夫人看知画手里果真抱着斗篷,便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问她,转过头去看宁沁。
    宁沁似乎真的是饿了,用手肘撑着下颚,眼巴巴地望着不断端上了的膳食发呆,宁夫人看到她这样,也不忍再问她了,催促仆妇快些把膳食端上了,默默无语地陪着她用完了早膳。
    这才端了吃食去房里找宁将军,宁将军正侧卧在罗汉床上看书,可是看了很久,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明黄的圣旨就被他搁在一旁的鸡翅木榻几上,脸上非但没有封侯的喜悦,反而有挥不开的愁绪。
    宁夫人见了不免有些心疼,将食盒放在一旁的榻几上,就过去把宁将军手里的书拿了过来,轻声道:“先用膳吧,待会还要应付大臣们的道贺,有一阵忙活的,不吃点可不行。”
    宁将军抬头看了一眼满脸担忧的妻子,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自己出征的三年里,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全靠她一个妇道人家打理着,在照顾年幼的女儿的同时,还要时时刻刻为他担惊受怕,已经够委屈她了。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他打了胜仗凯旋了,本该风光无限,坐享天伦的时候,却又闹出宫宴上那档子事,盖过了他打败戎狄的风头,惹了皇上猜忌不止,还害妻儿为他担心……
    想到这,宁将军就情不自禁地拉住了正在给他布菜的宁夫人的手,有些歉疚道:“阿湘,是我让你们母女两受苦了……”
    “我们是夫妻,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宁夫人开口打断了他,“何况,你如今已经是身份显赫的侯爷了,旁人巴结还来不及呢,哪还会有人敢欺负我们母女两。”
    一边说着一边挣脱开宁将军的手,端了白粥给他,“你也别多想了,皇上既然封了你为宁侯,就说明了他对你的肯定,往后你只要尽力效忠皇上就是了。等日子一久,皇上自会忘记宫宴上的事,知道你是忠心耿耿的。”
    宁将军叹了口气,“只怕皇上封我为宁侯另有隐情。”
    看到侯祺钧那不明所以的态度,他就觉得他重新封侯肯定跟他有关。他看起来年纪轻轻,一副乳臭未干的模样,可宁将军心里很清楚,这个二十二岁就进了内阁,成了皇帝身边红人的人一定不简单!
    单凭他几次三番地针对他,宁将军就觉得此人不可不防……可偏偏又挑不出他的半点错处,他跟皇上说话也是滴水不漏的,说一句留三句,连他的意图宁将军都猜不透。
    如果侯祺钧有心打压他,那他还真是防不胜防的,特别是皇上还对他信任有加……
    宁将军神色有些黯淡,却不想让妻子看出什么,便笑着道:“你说的也对,皇上既然封我为侯了,我只管尽力效忠就是了,旁的也不必过多想,皇上总归不至于杀了我这个功臣的。”
    宁夫人脸上露出笑容来,宁将军若无其事地接了白米粥,大口大口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还不忘夸赞道:“果然还是家里的饭菜香!”
    宁夫人听了就笑他,“您慢点吃,这么急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旁边还有孙嬷嬷在看着呢。
    宁将军拿衣袖擦了一下嘴角,就哈哈大笑起来,“我这是在自己家里,怎就不能自在些?谁敢笑话我,本侯爷就把他扫地出门!”
    一旁伺候的孙嬷嬷及其他人纷纷低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宁夫人也知道他这是玩笑话,不过看他开玩笑的样子也知道他心情好了许多,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跟他说起了侯祺钧的事,“我去到厅里时,人就已经走了,连句话也没留下,还看到沁儿一个人在厅里生闷气……我问沁儿发生了什么,沁儿半句话也不肯跟我说。你说,会不会是侯大人跟沁儿说了什么?”
    宁将军觉得以侯祺钧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来说,也是极有可能的,不过沁儿毕竟是孩子,侯祺钧也说不了什么真伤害她的话,便将碗搁在榻几上,道:“沁儿只是小孩子心性,你多哄哄她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她总觉着女儿这次有些不对劲,以前闹小性子,都会眼巴巴跑来跟她告状的,这会儿却是宁愿自己生闷气也不肯说……
    “行了,你也别想那么多,可能是最近在府里闷坏了,改日你带她去外面走走,她心情自然就好了。”宁将军轻轻拍了拍宁夫人的肩膀,安慰道,“我记得你以前常去灵福寺祈福,等忙完了这阵,我就陪你们母女去灵福寺走走,索性皇上也罚我在家里反省,我正好可以多陪陪你们母女两。”
    宁夫人觉得这样也好,这段时间把沁儿关在府里,也实在是把她闷坏了,便笑着说:“到时你可别说又有什么事去不了,那我们母女可是不依的。”
    宁将军笑着保证:“这回就算是天塌下来,我先陪了你们母女去了灵福寺。”
    宁夫人这才相信他,等用过了早膳,又休息了一会儿,就陆陆续续有人带了礼物来道贺了,府里顿时又忙碌了起来,宁夫人指挥着下人端茶递水送糕点和张罗午膳,宁将军则跟一帮同僚寒暄周旋,忙得不可开交。
    相较于宁侯夫妇的忙碌,宁沁就显得悠闲了很多,她懒洋洋地躺在自家院子里的竹榻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拿了本书看,知画则站在一旁伺候着茶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知画,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过了很久,宁沁终于放下书,问了知画一句。
    知画脸上一喜,立刻就把紫砂壶搁在一旁,凑过来问宁沁,“小姐今儿为什么不让知画跟夫人说出真相?”
    宁沁眨了眨眼睛,反问道:“什么真相?”
    知画迷惑道:“就是小姐把侯大人给气走了啊!”
    宁沁哦了一声,扔了书就从竹榻上坐起来,“我也没说什么,谁知道他这么容易就走了,我都还没说他气到我了呢。”
    知画哦了一声,却不敢再往下说了,不管如何,她还是得向着自家小姐的……虽然小姐对侯大人的态度确实恶劣了些。
    “谁把我家宝贝表妹气到了?”两人正说着话,前方就传来一声爽朗中带着调侃的声音,吸引了宁沁主仆的注意。

☆、第9章 求助

一个身着褐色云纹细布直裰,身材高挑清瘦,五官十分清秀俊朗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如雕刻般清晰的面容上,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
    “楠二爷,您怎么就这么闯进来了!”知画见他毫不避讳就进了宁沁的院子,立刻就跺了跺脚,“您虽是小姐的表哥,可到底也是外男,您这样会毁了小姐清誉的!”说着就用小身板挡在了宁沁面前。
    “我来找表妹说话,怎么就成了毁她清誉了!”白翌楠用力拨开知画,“我和表妹从小玩到大,哪里忌讳过这些。”撩袍就坐在了宁沁侧边的锦杌上,兀自指挥一旁目瞪口呆的知画道:“快去给爷拿个高几过来,我要跟表妹喝几杯。”
    知画往他身上一瞧,果真看到他手里拎着个酒坛,吓得魂都散了,“小姐才十岁,您怎么可以让她喝酒!若是被老爷和夫人发现了,不单是奴婢,就连您也会受到责罚的。”
    迫不及待就伸手去抢白翌楠手里的酒坛子,“奴婢不能让您胡来,您还是把酒给奴婢吧。”
    知画的手还没触到白翌楠的衣角,白翌楠就一个旋身把脸转向宁沁,灵巧的避开了知画。他擎着酒坛子,微举向宁沁示意,“喝一杯如何?”
    宁沁缓缓坐到了竹榻上,含笑点了点头,吩咐知画:“知画,去拿两个酒杯过来,我要跟楠表哥喝一杯。”
    知画瞪大了双眼,道:“小姐……”
    “今儿是爹爹封侯的日子,我年龄小,也不能帮爹爹在外面招呼客人,就在这里陪表哥喝点酒,也权当是庆贺吧。”见知画还是犹豫,宁沁便笑着道:“你放心,娘亲若是问起,我就说是我的主意,跟你没关系。”
    知画苦着一张脸,白翌楠却扬眉催促道:“表妹都发话了,你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拿酒杯过来。我记得表妹生辰那会儿,姑父从关外捎了一套十锦珐琅的茶具回来,你去拿出来给我开开眼。”
    那套十锦珐琅的茶具可是老爷送给小姐的生辰礼,小姐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用,这会子楠二爷却说要拿出来喝酒……知画想也没想就摇头说:“不行!”
    话音刚落,宁沁和白翌楠都齐齐望着她,知画自知刚刚语气有些不对,连忙解释道:“那茶具搁在小库房久了,如今已染了好些灰尘,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洗干净……奴婢是怕小姐用了不干净的东西,吃坏了肚子……”
    宁沁因是早产儿,自小就体弱多病,汤药不离口,衣食住行都要十分谨慎小心,不能有半分差池,这一点白翌楠也是知道的……但姑母说,经过常年的调养,表妹的身体早就已经恢复了,哪儿就这么娇贵了。
    白翌楠根本不信知画,立刻就板着脸道:“表妹都点头了,你哪儿就那么多借口了,小心我告诉姑母把你发卖了去!”
    知画委屈地咬了咬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宁沁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站起身跟知画说:“爹爹既送了茶具给我,就是要我拿来用的,不闻不问地搁在库房,反倒是辜负了爹爹的一片心意……既然表哥想看,你就去拿出来吧,索性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小姐都发话了,知画也只能应喏去拿了,走的时候还特地回过头带着警告,狠狠瞪了白翌楠一眼,好似在说,他若敢胡来,就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白翌楠只能苦笑着摇头,宁沁让他到西次间说话,又让婆子拿了茶点上来。
    因前来祝贺的人很多,府里的点心都是早已备下的,两人才将将坐下,婆子就端了各式的点心和菜肴上来。
    不一会儿,知画就把十锦珐琅杯拿来了,个个做工精致,杯盖饰卷草纹,盖内饰折枝双桃和花叶,边缘掐金,杯上白色底釉上罩着绿色面釉,杯壁上绘着栩栩如生的八仙贺寿图,给人一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
    白翌楠见了很满意,就亲自拿了珐琅杯倒了酒给宁沁,“这是果酒,喝多了也不会醉,你尝尝。”
    知画听到是果酒顿时松了口气,宁沁从小到大就没喝过酒,宁夫人也很少跟她讲这些,自然不知道果酒是什么,不过听他的口气,应该是可以喝的,便道了谢接过来喝了一口。
    果然清冽爽口,饮后舌尖还带着甜味,也不呛人,就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白翌楠见她喜欢,便又给她斟满了,宁沁却不敢喝多,只端着酒杯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白翌楠也不勉强,夹了块清蒸狮子头吃了,就跟宁沁说起话来,“这些日子被我爹拘在书房看书,可把我闷坏了。如今好不容易逮到姑父凯旋这么个难得的机会,我立马就过来看你了,表哥我对你好吧?”
    宁沁午膳吃的有些多,这会子又喝了果酒,觉得肚子里热腾腾的,很饱,也就没夹菜来吃,只从攒盒里拣了个桂圆来剥,听到他的话,就点了点头说好,又带着几分试探问他:“舅舅这么拘着你读书,是想让你参加科考吧?”
    白翌楠不可置否地点头,“表妹果然是个明白人……”说着就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一副很沮丧的样子。
    宁沁就忍不住笑起来,“松表哥科考那会儿,你总爱拉我去看他埋头苦读的样子,还时常笑他是呆头鹅,如今松表哥已经中了进士,再不怕被你笑话了,反倒是你要成呆头鹅了,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虽是果酒,但宁沁第一次喝,脸上还是微微泛起红晕来,微醺的样子,笑起来好看极了。
    白翌楠却无心欣赏,想到宁沁是笑话他,脸上就愈发无精打采,“还不是你那大舅舅,非要拿我跟侯大人比,说什么人家十五岁就中了状元,如今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内阁辅臣了,是何等荣耀云云,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我不得以才应下来的。”
    宁沁想到平时吊儿郎当的楠表哥要参加科举,笑就停不下来。白翌楠看她一直笑,就忍不住说:“表妹,你别光顾着笑啊,我来这儿可不是让你笑话我的,你快帮我想想有什么法子可以让父亲不再拘着我,我若再被这么拘下去,迟早会闷出病来的!”
    宁沁却又笑了好一会儿,直到白翌楠脸上有些怒了,她才停了笑,心里却想着,楠表哥平时是个聒噪好动的,三天不出门就能把门板给掀了的,这会儿却被大舅舅拘着读了大半个月的书,也当真是难得了……
    也难怪外头这么热闹,他却跑到她这小院子里来,敢情是来求救来了。
    松大表哥虽中了进士,却最终没能考中庶吉士,如今只谋了个县丞的职位,升官是有的,但平步青云却很难……
    楠二表哥今年才十五岁,脑子也比松大表哥好使,只要他肯下功夫苦读,考个庶吉士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到时候就能留在翰林院观政,只要三年后的散馆考核理想,就能直接分到六部任职,比松大表哥一个县丞的前程不知道好上多少……也难怪大舅舅会把希望放在楠表哥身上。
    不过楠表哥这天生不安分的性子,能真的静心读书就有鬼了,大舅舅只怕是费了不少心思……她如果在这时候搞破坏,就显得她不懂事了。
    宁沁想了想,就敷衍他说:“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好办法来帮你,要不等我哪天想到了再去白府找表哥?”
    白翌楠实在被白老爷闷坏了,这会儿听到希望,立刻就说:“我就知道表妹一定会帮我,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他把杯里的酒喝完,就起身跟宁沁告辞了,“我爹最近盯我盯得紧,我不能在你这儿久待,不然他肯定会怀疑。我听闻过几日姑母要带你去灵福寺上香,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溜出来,表妹可得快些帮我想好法子才是”。
    连这都打听好了,果然是下了功夫的,宁沁也只能点头道:“我会好好想的。”

☆、第10章 出事

等白翌楠走了,宁沁就又开始烦闷起来。
    才两天的功夫,就已经有好几个人在她面前说起侯大人了,而且没有一件是好事!
    宁沁觉得他简直就是个祸水,只要跟他沾上一点儿关系,就不可能有好事!爹爹和楠表哥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他是当朝三品大员,又是内阁大学士,而她只是个深闺小女子,根本就不能把他怎么样……
    想到这,宁沁就感觉有些颓败,忍不住就唉声叹气起来,她拿起雕海棠的自斟壶就给自己倒酒喝。
    书上说借酒能消愁,或许喝几杯就不会那么烦了吧?
    知画看宁沁跟白翌楠聊得正欢,就嘱咐院子里的小丫鬟好生伺候着,自己却匆匆跑到宴息处去见宁夫人,想把白翌楠在宁沁院子里的事告诉她,免得被有心人撞见,说宁沁不懂礼数,私会外男。
    宁夫人正在宴息处跟都御使白宏源的夫人和内阁首辅严崇的正妻严夫人说话,正好说到白家两兄弟,严夫人便问白夫人,“听说白大公子如今在巩昌临潭当县丞?算起来他也没多大,小小年纪就这么能干,以后肯定大有作为……”
    县丞只是个八品芝麻小官,凡是中了进士的,最低都能做个县丞,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严夫人却偏偏拿出来说,摆明了有嘲讽的意思……
    严大人的嫡子跟松儿同榜,他考中的可是一甲的榜眼,入了翰林院任编修不说,还得了皇上的高看,派内阁首辅严大人亲自领着他观政,将来的成就可想而知……而松儿不过是个连翰林院庶吉士考核也没过的普通学士,跟严公子比起来,实在逊色太多了。
    白夫人有些不悦,但碍于她首辅夫人的身份不敢表现出来,只得笑笑说:“严夫人过誉了,松儿哪能有什么能耐,我只求他在任上平平安安就够了……倒是听说严公子在翰林院的表现极为出色,也不知调任去了哪里?”
    听到人夸赞自己的儿子,严夫人脸上不免闪过一抹得意,她笑着说:“倒还没调任,老爷想让他在翰林院多锤炼几年,说是要磨他的性子。”
    分明是不想他远调!首辅严大人年事已高,早就有传言称他要退位了,而严公子作为他的嫡长子,按照惯例是不能跟严大人一处任职,需要远调的……严大人却在他观政期满后还留他在翰林院,摆明了有栽培他成为下一任首辅的想法。
    可她也不想想,朝中那么多资历深厚的大臣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个位置,严大人又怎么可能得偿所愿地扶一个刚中榜眼,没半点为官经验的年轻人上|位,严夫人这纯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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