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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民国大文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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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写作类似于篆书的“月”字,卖肉者根本不认识。

章太炎晚年为人开药方写是金文,药店之人不识,章便愤愤然地说:“不认识字,还开什么药店!”

张小泉剪刀是几百年的老字号,故仿冒者甚多,杭州大井巷内悬“真正张小泉剪刀店”者有十家以上。其中某店老板为在竞争中脱颖而出,便请章太炎题字。章欣然答应,挥笔写下“张小泉前刀店”几个大字。店主一看,便傻了眼,要章退还百元润笔费。章说写下一“前”字说:“月旁已有一刀,何须叠床架被,为人诟病。”老板听罢欣然离去。此后,顾客皆认为“前刀店”为真正的“张小泉”,其他皆假。

章太炎博览古今医学著作,自认为医术高明,所以很爱替人医病。与朋友见面时,听朋友偶尔说起进来牙痛或患胃病等时,他便要替人诊视,开出药方,并且逼着朋友照方服药。但他用起药来,不计份量,药方中动不动开出一两八钱,因此谁也不敢吃他开的药。

到了中年后,章太炎觉得自己医术更高明了,孩子生了病,他不肯去请大夫,一定要自己为孩子诊治。夫人知其脾气,只好依着他,任他开方子,再等到他不注意时,偷偷另请医生前来诊治,并告诉家人,如章问起,就告诉他孩子吃的是他所开的药方。几日后,孩子痊愈了,章便得意地对人说说,他的孩子吃了他开的药,病就好了,而且是他一副药治好的。章太炎的朋友凡被他开过药方的,下次再见到他时,也都说吃了他开的方子才治好了。章太炎很高兴,逢人便说,他治病如何灵验,某某的病经他开一副方子便药到病除。听的人明知并非事实,也只有点头唯唯而已。

曾有人问章太炎:“先生的学问是经学第一,还是史学第一?”他笑答:“我是医学第一”。

章太炎因为陈存仁学医,所以主动收其为徒。1928年,20岁的陈存仁常替自己的国文老师姚公鹤给章太炎送信。一日,章问其姓名、家世,听说陈日间在丁甘仁处帮助其写药方、晚上从姚公鹤学习国文,很是激动,自称对中医很有研究,也能写药方,并对陈说,要学国学,何不拜他为师?陈喜出望外,当即对章三鞠躬,改称老师。

章太炎学医很勤,常请教自己的学生陈存仁和章次公,但他给别人开的都是仲景古方,别人拿到了药方也不敢照此服用。他还常向一个作铃医(拿着铃铛,走街串巷的游方郎中)的学生请教,因为他认为铃医的单方,都是从经验得来,多少有些价值。

【逸事】

章太炎,初名学乘,后改名炳麟,因他仰慕顾炎武,而顾炎武名绛,便易名绛,字太炎。章的曾祖为余杭巨富,祖父为乡村医生。父亲曾官至河南按察使,后任杭州诂经精舍监院多年。章太炎幼承家学,从外祖父、父兄治经书和训诂之学。

日本著名作家芥川龙之介曾描述过章太炎的容貌:“不客气地说,他的相貌,实在不漂亮,皮肤差不多是黄色的,鬓髯稀少得可怜,那突兀峥嵘的额,看去几乎像生了疣。只有那丝一般的细眼——在上品的无边眼镜背后,常是冷然微笑着的那细眼,确有些与众不同。”

章太炎自小聪慧。章太炎6岁时,一日下雨,父亲章浚邀请10余位朋友、亲友在家聚谈,边饮酒边吟诗词。一位与章浚同宗的章老先生酒兴上来,便令小太炎应景诵诗一首。小太炎略作思考诵道:“天上雷阵阵,地下雨倾盆;笼中鸡闭户,室外犬管门。”顿时,四座皆惊,章老先生即令人拿来宣纸笔墨,挥毫录下了章太炎这首“六龄童诗”。该诗现珍藏于章太炎纪念馆。

章太炎少时,喜欢到舅舅朱子春家中玩。朱子春嗜饮,但因家贫而难得一醉。一次,章太炎见朱子春向小贩买螃沽酒时,因身无分文,便当场解下裤子换一醉。朱子春擅画仕女,此时正好有人前来求画,朱便进屋取了一幅价值四两黄金的古画,以五百钱的价格转让给来人,终于可以买蟹沽酒,痛饮一番。许多人认为,章太炎狂放不羁的性格,是受了其舅舅朱子春的影响。

章士钊对章太炎由于气类相通,以兄礼待之。有《元日赋呈伯兄太炎先生》云:“堂堂伯子素王才,抑塞何妨所地哀。谋国先知到周召,论文余事薄欧梅。世甘声作高呼应,召亦名从弟畜来。浙水东西南岳北,人天尔我两悠哉。”太炎和之云:“十年誓墓不登朝,为爱湖湘气类饶。改步渐知陈纪老,量才终觉陆云超。长沙松菌无消息,樊口编鱼乍寂寥。料是赢洲春色早,霸人楼上更招招。”

章士钊说:“吾弱冠涉世,交友遍天下,认为最难交者有三人:陈独秀、章太炎、李根源。”

章太炎狂傲,但唯独对陈三立尊敬有加。他在为吴宗慈的《庐山志》题词中尊称陈为“义宁陈翁”。吴宗慈说:“太炎文集中,如此尊称,殊不多见。”

清朝末年,在日本的革命党人将许多日本著作翻译成中文,当时冯自由便翻译《政治学》一书,请章太炎为他润辞。当时译者对于日本的名词,译时煞费斟酌,如,冯将“社会”译作人群或群体,而严几道译作群;“经济”一词,有人译作财政。但章太炎对于这些词直接引用,并不用中文名词进行替换,如今社会、经济已成为通用的语言。

章太炎幽居龙泉寺时,夜间常梦见自己到地府帮助阎王断案,章为此事还写信请教乌目山僧该如何是好。章恢复自由后,冯自由去看望他,问及此事,章告诉他说:“有一夜朦胧间,忽然被官差强迎上马车,到了一间衙署,群拥我升公堂,接着便有判官模样的人拿着多件公文,让我在文件的下面署名,这些公文和世间的普通公文略同。审完案,仍用马车把我送回来。以后每晚都是这样。我在梦中问判官怎么回事,判官说是地府请我替阎罗王断案。这样已经持续了半年,我日久生厌,决意不去,但到了晚上身不由己,常常被官差挟持而去。知道我恢复自由南下,才不做此梦。”

张竞生曾在北京《京报》上征求他人性史,并且出版了一本《性史》,上海书商出版该书后,日销一两万本,上海的青年男女,几乎人手一册,男性公开讨论,女性在深夜偷偷地看。章太炎的学生陈存仁告知章太炎此事后,章很是感兴趣,让陈去买一本给他看看。看过后,章说:“现代白话文的描写技术,远不如文言文,要是改用文言文来写,要超过金瓶梅,这本性史瞠乎后矣。”接着他又说:“这个白话文的妖风一起,势必会弄到白话文宣告变质。”

章太炎在日本时,一次,无钱度日,便写一张纸条给汪允宗:“今已不名一钱,乞借银元两枚,以购香烟。”同室的蒋维乔说:“既已向人借钱,曷勿多借几元?”章答道:“此君只有两元之交情。”

章太炎曾为蒋维乔改《沈竹礽先生传》,修改前,章征询蒋的意见,蒋说:“太炎改,无意见。”文章刊出后,蒋说,这已不是他的文笔,应改署太炎。

山东某太夫人民国初年倡导男女平等,与章太炎认识。这位太夫人六十大寿时,一定要请章太炎为其作寿序。章太炎此时已经不赞成男女平等,便在寿序的结尾写道:“诘朝登芝罘(山东某山名)之巅,东望日出,回顾落月,其平如引绳,斯盖饮觞称寿之时也。”其中虽有“其平如引绳”之语,但实将男女比作日月,不能平等。

章太炎晚年,生活简朴。章家每天的菜肴极为简陋,无非是腐乳、花生酱、咸鱼、咸蛋、豆腐之类;家中没有婢仆,菜肴都由夫人汤国梨自己就近购买。章太炎喜欢吃零食,经常来访的友人,都会为他带来些小零食,其中绿豆糕、豆酥糖及种种杭州土产,是他最钟意的。章太炎的衣衫,常年不过三四套,从未见他穿过一身新衣。

章太炎反对白话文,但他却有一本白话文的作品:《章太炎的白话文》,是他1909年至1910年间在日本为中国留学生所作的一系列演讲文稿的汇编。他的白话文嘻笑怒骂,皆成文章,他曾在《留学的目的和方法》中讥讽日本学者道:“有一位什么博士,做一部《支那哲学史》,把九流的话,随意敷衍几句,只像《西游记》说的猪八戒吃人参果,没有嚼着味,就囫囵吞下去;那边的人,自己有一句掩饰的话,说我们看汉土的书籍,只求它的义,不求它的文。这句话只好骗骗小孩儿。仔细说来,读别国的书,不懂它的文,断不能懂它的义。假如有人不懂德国文字,说我深懂康德的哲学,这句话还入耳么?”

1912年,章太炎准备续弦,朋友问他对于未来的夫人有什么要求,章回答:“什么严格的条件都没有,只要能读读《红楼梦》,也就足够了。”后来汤国梨和他结婚后,他却规定她每天必须读《说文解字》。

章太炎娶妻时,号称大麻子的刘成禺和李根源前往祝贺,章邀二人合影留念,两人都争着要站在章的左面,因左为尊。李对刘说:“我较你年长,当以齿等。”刘却说:“你不过是李麻子,天下人都叫我刘麻哥,当然要让我站上位。”听得一旁的章太炎哈哈大笑说:“我这里可不是麻花大学啊,还是不要在这里争行辈吧!”

章太炎帮助孙中山护法去云南游说唐继尧,被唐礼遇并聘为秘书长,一时趾高气扬,命人做一竿大旗,上书:“大元帅府秘书长”。随军出发的时候就招摇在大军之中,居然比唐继尧的帅旗还要高大许多,十分抢眼。于是唐继尧的副官如此告诉了唐继尧,结果唐继尧却一笑了之,命令这位副官好好照料章太炎。

刘师培的妻子何震出身于上海爱国女校,为中国最早鼓吹社会主义的人之一,也是中国最早的女权主义者之一。她与姻亲汪公权私通,被章太炎发现后告诉了刘,刘却不以为怪,反怪章多事。1919年刘师培死后不久,何震也得精神病而死;一说她削发为尼,法名“小器”。

胡适的日记中记录章太炎的一件趣事:“仲恕(陈仲恕)在熊内阁(熊希龄内阁)国务员秘书,曾看见许多怪事。章太炎那时已放了筹边使,有一天来访仲恕,——他们是老朋友,——说要借六百万外债,请袁总统即批准。仲恕请他先送计划来,然后可提交临时参议院。太炎说,‘我哪有工夫做那麻烦计划?’仲恕不肯代他转达,说没有这种办法。仲恕问他究竟为什么要借款,太炎说,‘老实对你说吧,六百万借款,我可得六十万回扣。’仲恕大笑,详细指出此意之不可行。太炎说,‘那么,黄兴、孙文他们为什么可以弄许多钱?我为什么不可以弄几个钱?’他坚持坐三、四个钟头之久,仲恕不肯代达,他大生气而去。明日,他又来,指名不要陈秘书接见,要张秘书(张一麟)见他。张问陈,陈把前一晚的事告诉他,张明白了,出来接见时,老实问太炎要多少钱用,可以托梁燕孙(梁士诒,即后来被章太炎在袁世凯总统府嗤之以鼻的财长)设法,不必谈借款了。太炎说要十万。张同梁商量,梁说给他两万。张回复太炎,太炎大怒,覆信说:‘我不要你们的狗钱!’张把信给梁看了,只好不睬他了。第三天,太炎又写信给张,竟全不提前一日的事,只说要一万块钱。张又同梁商量,送了他一万块钱。章太炎近来很有钱,他有巨款存在兴业银行,近来还想做兴业银行股东哩!”

1914年,章太炎被幽禁在北京,除夕之夜,他满怀忧郁之气,写下对联曰:“门前学种先生柳;道旁时卖故侯瓜。”20年后的1935年,章居住苏州阍门,春节时,又重写此联。

章太炎去参加护法运动时,汤国梨带着孩子独自在家,夜间常听见有人来家中翻箱倒柜,他很是惶恐。运动结束,章回家后,一日谭人凤来访,他便对谭说起家中失窃之事。几日后,有一个人仪表轩昂、衣冠楚楚的人,前来拜访章太炎,自称龙在田,住在章家晒台对面,是贴邻。他坦率地对章说:“以前你家楼上失窃,是我所为,当时不知是你的府上,现在知道后,觉得非常抱歉,因为大家知道你太炎先生靠写文章过活,一心为国,所积的钱来之非易,我不应该来窃取。但窃去的东西早已变卖,目下手头拮据,现以公债票200元及文房四宝四件作为赔偿,聊表歉意。”章见这龙在田不是寻常的窃贼,便接受了这批退赔的东西,而且很高兴,并嘱不必介意。

章太炎笑词人作词,颠倒往返不出二三百字。汤国梨反驳道:“二三百字颠倒往返,而无不达之情,宁非即其胜处?”章无言以对。

章太炎为黎元洪撰写的《黎大总统墓志铭》,润笔费好几千元,可能是晚清民初以来润格最高的谀墓文字。

章太炎晚年在上海的主要收入,是靠卖字。因他不登广告,且性情古怪,所以平时来求字的人很少。当时有一家著名的笺扇庄叫做“朵云轩”,老板时常带了纸张来求他写字,每次都有小件大件百数十宗;取件时不论件数多少,每次总是留下“润笔”50元。如是朋友求墨宝,向来不收费。每隔三两个月偶有人来请他写寿序或墓志铭等,则由夫人汤国梨出面与人协商,每件收100元。有时钱已经收了,章却因不喜其人而不愿意写,常把事情弄得很僵。

章太炎的书件落款,往往只写“某某属”或“某某嘱书”,绝不称“仁兄”或“先生”。求字的人为此常不高兴,而且他写喜欢写小篆,亦不受当时的富商巨公欢迎,故常门庭冷落车马稀。

后来因冯自由来访,求字的人便多了起来。章太炎的儿子章导七八岁时,常见人上门向父亲求字,便贴了一张纸条,上书:“写一副对联,皮球一个;条幅一张,火车头(玩具)一个。”

杜月笙家祠落成时,想找章太炎求墨宝。杜月笙便找到一位曾与章太炎同狱甚久的游侠儿徐福生,去找章求字。章对徐很是客气,但一听为杜求字,便断然拒绝。杜便请章太炎的学生陈存仁出面。陈对章说,太史公在《史记》上做过一篇《游侠列传》,老师应该对杜先生的祠堂落成做一篇文章。章便问陈杜月笙的故事,陈一一道来,章越听越高兴。陈存仁乘机拿出宣纸说:“老师的文字应该写成一幅横披,作为杜氏家祠的镇宅之宝。”章太炎不出一言,也不起稿,就一边抽烟,一边写字,不过四十分钟,已经写成。杜月笙得文后,送给章士钊看,章士钊边看边赞:“真是传世之作。”

一次,居住在上海法租界的章太炎侄儿,与一位颇有势力的人发生房屋纠纷,相持不下,就请章太炎帮忙。章太炎便写亲笔信给杜月笙,请其帮忙。杜月笙见信后,心中大喜,他不仅即刻竭尽全力为章太炎侄儿排难解纷,而且在问题解决后,借口向章报告房屋纠纷的解决经过与结果,专程去苏州拜访章。章、杜二人相见甚欢。杜月笙在临告辞前,悄悄将一张两千银元的钱庄庄票压于章宅茶几上的一只茶杯底下,却不说破。杜月笙走后,章才发现了这笔重礼,不好推谢只能收下。这次之后,章对杜既感激又敬佩,认为杜月笙讲义气,重礼节,有古豪侠之风,二人开始订交。此后,杜月笙每月都派人给章太炎送钱,接济章的生活;章对杜也另眼相看,常常讲杜的好话,甚至还为杜月笙修订了家谱。

章太炎写字时,将不满意的置于废纸篓,仆役见后,将其拿去出售。章知道后,每次便把纸戳破再扔进纸篓,以为这样便稳妥了。谁料,仆役竟将破纸贴补整齐,仍旧拿去出售。

杭州楼外楼的主人请章太炎吃饭,他只点了三个菜,都是根据书上的菜名点的,主人看后哑然失笑,说这些是不够吃的,便自己做主为他多上了一些菜。席后,章太炎便为主人写了一首张苍水的绝命诗。主人见后,心中觉得极不吉利,后有人替他献策说,张苍水的绝命诗字数极多,章太炎只写了起首一段,要他再准备些纸张,邀请章太炎每天来写。于是楼外楼的主人照办,每日请章去吃饭,连续十天左右,章太炎终于写完了此诗,并在卷尾加了长长的跋语。章太炎的这件墨宝,后主人以二百元售出,十五年后,价值升至二十两黄金。

章太炎家中访客极多,他不胜其烦,便在墙上贴纸条一张,上书:“来客谈话以十分钟为限。”但客人中有与其论及学问的,章谈的来了兴致,便忘了自己定的规矩,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客人要走,他拉住不让。一次,客人指了指墙上的纸条,他忙说:“下次十分钟为限吧。”

1929年,上海《时报》曾有文章仿效《水浒传》108将,为东南文坛的名士依次排座次,第一名天魁星为章太炎,第二名天罡星为陈三立。

20世纪30年代,章太炎每次到北平,张伯驹必设家宴为其接风。某次宴会后,章以篆体书写杜诗两句成一联相赠:“盘剥白雅谷口粟;饭煮青泥坊底芹。”张得之大喜。

章太炎仰慕刘伯温,被袁世凯幽禁期间曾致信杜致远托其代谋葬地:“刘公伯温,为中国元勋,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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