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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民国大文人-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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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鲁迅将手握成拳,放在桌上,让俞家姐妹用拳头打,说他不怕疼。俞藻先打,没有打疼鲁迅,倒把自己的手震疼了;俞芬也打疼了自己的手。鲁迅笑弯了腰:“你们打人,挨打的人没有痛,打人的人倒痛了。”又连连说:“‘畅肚’啊,‘畅肚’!”(绍兴话,大概意思为活该)
张恨水的《鲁迅之单人舞》中记载:“章士钊改女师大为女大时,女师大一部学生离校,由数教授率领之继续上课于皮库胡同,经费悉由师生自筹,鲁迅先生其一也。先生授课,指斥章氏,间杂以谐语,一座哄堂。一日,值校庆,师生毕集以示不弱。会后作余兴,先生任一节目,先生固不善任何游艺苦辞不获,乃宣言作单人舞。郎当登台,手抱其一腿而跃,音乐不张,漫无节奏,全场为之笑不可抑。先生于笑声中兴骤豪,跃益猛,笑声历半小时不绝。此为当年与会学生所言,殆为先生仅有一次之狂欢,不可不记。”
吴曙天日记记载:1927年12月31日聚会,“席上闹得很厉害,大约有四五个人都灌醉了,鲁迅先生也喝醉了,眼睛睁得多大,举着拳头喊着说,还有谁要决斗”!
萧伯纳对鲁迅说:“他们称你为中国的高尔基,但是你比高尔基漂亮。”鲁迅答道:“我更老时还会更漂亮。”
胡风回忆,一次他去找鲁迅,鲁迅正包扎好几本书预备付邮。他告诉胡风,这是《啼笑姻缘》,寄给母亲的,又补充一句:“她的程度刚好能读这种书,”接着笑了笑:“我的版税就是这样用掉的……”
【僻怪】
鲁迅很久不理发,途遇理发师,理发师对他说:“你的头发该理了。”鲁迅勃然大怒:“我的头发与你何干!”
鲁迅到一家理发店去理发,理发师看他衣着平常,于是乱剃一气。没想到鲁迅给了他一大把钱,理发师既惊讶又惭愧。第二次鲁迅又去理发,理发师便悉心伺候,但鲁迅只照价目表付了账。理发师问其故?鲁迅说:“上次你乱理,我乱给;这次你认真地理,我就认真地给。”
沈尹默回忆,鲁迅住在北京绍兴会馆时,墙上挂着一个篾条弯的小弓,鲁迅解释说是用来从窗缝里射那些在院子小门边墙角小便的人们的。
一天,许钦文到西三条拜访鲁迅,到时,鲁迅屋中坐满了人,烟雾腾腾,许多人的脸上带着轻浮,形成了一种不太严肃的空气。忽然,鲁迅怒而离席,到母亲房间里,用绍兴话厌恶地说:“他们同我开玩笑!”一会儿,鲁老太太走出来让大家早点回去,客人有的伸伸舌头,有的眨眨眼睛,都散去了,许也回去了。第二天,许的四妹许羡苏到绍兴会馆找他,一见面就说:“大先生特地叫我来告诉你:昨天晚上他发脾气,不是对于你的,叫你不要误会。”
北大旁听生冯省三跑到鲁迅家,坐在鲁迅床上,跷起双脚对鲁迅说:“喂,你门口有修鞋的,把我这双破鞋,拿去修修。”鲁迅毫不犹豫拿起冯的鞋子,修好取回,亲自套在冯的脚上。冯未称谢便悻悻地走了。而鲁迅日后提及此事,总说:“山东人真是直爽哇!”
某个夏夜,鲁迅正在写东西,中国大学旁听生钟青航穿着长及地的睡衣到鲁迅家门口说:“我睡不着,特地来同先生谈谈。”鲁迅开门让他进来,钟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这位深夜来访者既不是失眠,也没有失恋,而为诉苦。两周前,钟因晚上兴奋,叫了一辆车围着北京城兜了一圈,没钱付15元车钱,却打了开车的司机几个耳光,下场是被警察厅关了两周。他向鲁迅诉说警察厅吃黑面馍馍、受蚊子臭虫叮咬之苦,一直聊到天亮,结果鲁迅文章未写觉未睡,还要去上课。但鲁迅日后聊到此人,总说:“四川青年真勇敢!”
闻一多回忆:“记得有一次,是许世英组阁的时候,我们教育界到财政部去索薪,当时我也去了,谈话中间记得林语堂先生说话最多,我是一向不喜欢说话的,所以一句也没有说,可是我注意到另外一个长胡须的人也不说话,不但不说话,并且睡觉。事后问起来,才知道那位就是鲁迅。”
在厦门时,一天鲁迅看见一头猪在啃相思树的叶子,他觉得相思树的叶子怎么能让猪吃呢,于是时已四十的鲁迅便摆开架势和猪斗上了。这时正好其同事走过来,笑着问道:“哈哈,你怎么同猪决斗起来了?”鲁迅答:“老兄,这话不便告诉你。”
鲁迅在厦门时,厦大毕业生陈梦韶常去听他讲课,也常去他的寝室拜访。鲁迅告诉他,自己姓鲁名迅,后来陈从厦大的通告牌上才得知他的真名为周树人;陈曾问鲁迅年龄,得到答案是五十九岁,鲁迅去世时,陈以为他已是古稀老人,谁知满大街的报纸全部写着,享年五十六岁。陈认为,当时鲁迅那蓬蓬松松半年才剪一次的棘球似的头发,和那副枯瘦长满胡须的面容,如果说自己四十六岁,会被人认为他故意将年龄说减了十岁。
鲁迅去同事家,要绕过一个花园,花园的铁丝网并不高,为了抄近路,已是中年的鲁迅便跳过铁丝网,从花园中间穿过去。越过铁丝网时,他被剐破过裤子,也曾摔过跤,但下一次,他还是照做不误。
离开厦大时,鲁迅特地与几个学生在南普陀西南的小山岗上照了几张相,这里到处长着他喜爱的龙舌兰,满山是如同馒头的洋灰的坟墓。鲁迅对这种坟墓很感兴趣,特地在龙舌兰丛生的坟前的祭桌上照了一张照片,准备用作《坟》的封面。
胡风回忆,有人曾告诉鲁迅,有个留法学生S去见了罗曼·罗兰,对罗氏讲了伍子青和浣纱女的故事,并说,其母就是浣纱女转世的。鲁迅听罢说道:“不是的。我就是伍子青转世的,她不是浣纱女……”口气很肯定,像是说真话,也不笑。
一位日文报的记者恳请增田涉代为介绍采访鲁迅,鲁迅说,在我的住处有些不方便,还是在内山书店吧。不久,一位日本自然科学家想拜访鲁迅,鲁迅对增田说,因为自然科学家是没有政治关系的,所以可以在家里会见他。
鲁迅晚年居上海,常去内山书店。有时一些来购书的学生认出他来,便望着他小声说:“鲁迅!”“鲁迅!”这时鲁迅便说:“喔,又来研究我了。哦,回去吧。”说着,拿起帽子,匆匆走出门去。
鲁迅似乎很喜欢猫头鹰。他在打油诗中写道:“我的所爱在山腰,想去寻她山太高,低头无法泪沾袍。爱人赠我百蝶巾;回她什么:猫头鹰。”鲁迅还说:“只要一叫而人们大抵震悚的怪鸱的真的恶声在那里!?”(鸱,鸱枭,就是猫头鹰)鲁迅自己设计的《坟》的封面上,就有猫头鹰的图案。
人皆言壁虎有毒,鲁迅却对章衣萍说:“壁虎确无毒,有毒是人们冤枉它的。”章将鲁迅之言告诉孙伏园,孙说:“鲁迅岂但替壁虎辩护而已,他住在绍兴会馆的时候,并且养过壁虎的。据说,将壁虎养在一个小盒子里,天天拿东西去喂。”沈尹默也回忆,鲁迅在绍兴会馆时曾养过一直胖而且大的壁虎,见了人也不逃走,鲁迅每天都要喂它稀饭。
鲁迅属蛇,也喜欢蛇,文章中也常拿蛇来做譬喻。
鲁迅讨厌三种东西:猫、蟑螂和苍蝇。讨厌猫是因为十岁左右时,他饲养的可爱的小隐鼠被猫吃了。“五四”前在北京绍兴会馆居住时,他因夜半为猫所扰,不能安睡,大怒而起,拿起一根竹竿,爬到周作人安放在后檐下的小茶几上,将猫驱散。后来在上海时,他饲养的“苏州鱼”莫名少了几尾,一天看到猫从鱼缸旁窜出,便知道是被猫偷吃了。一天夜间,许广平被声音吵醒,发现鲁迅在楼下客厅关门打猫,举着棒子,追着猫猛打,见许下楼,还招呼她加入战斗。如果不是猫侥幸逃脱,一定死在乱棒之下。
鲁迅讨厌蟑螂,是因为蟑螂损坏了他的书。每次看见蟑螂,他立刻脱下鞋子,赤了一只脚就去追打,追得多了,来不及洗脚,所以脚底经常是黑的。他讨厌苍蝇,是因为苍蝇是传播疾病的媒介。苍蝇和蟑螂的大本营是厨房,所以他常于深夜,跑到厨房,骤然打开电灯,看见蟑螂就喷射杀虫药水;蟑螂看不见后,便爬到桌子上消灭天花板上的苍蝇。每天他都杀死数十只,一来除害,二来运动。
周海婴回忆,鲁迅夜间写作时,遇到雄猫呼唤异性,文思屡被打断,便向窗外扔装香烟的铁皮罐。周海婴睡梦中听到外面一阵“当啷啷……”的声音,伴着雄猫“哗喵”的怒吼声,便掉下楼去,看到鲁迅正向外掷出铁皮罐,等鲁迅手边的香烟罐扔完了,周海婴便到天井里寻找,捡到两只凹凸不平的“炮弹”,送还给父亲备用。
【洞明】
许广平说鲁迅“极其精明”,林语堂也曾说周氏兄弟熟谙世故人情,鲁迅亦自称是世故老人。
许广平回忆,鲁迅曾对人说:“我的小说中所写的人物,不是老大就是老四。因为我是长子,写‘他’不好的时候,至多影响到自身;写老四也不要紧,横竖我的四兄弟老早就死了。但老二、老三决不能提一句,以免别人误会。”
鲁迅好奇心重,总能注意到别人忽略的东西。一次,他在南京看到墙上贴有一张纸片,纸片上有一个茶壶,接连看到好多次,便沿着茶壶嘴的方向走,结果越走越远,越走越荒凉,他有些害怕,便不再往前走。过后鲁迅细想,认为是秘密组织的暗记,如果继续往前,可能会很危险。
鲁迅请许寿裳代为在京谋一职位,他在给许的多封信中写道:“京华人才多于鲫鱼……”“越中棘地不可居,倘得北行,意当较善乎?”“今年下半年,尚希随时为仆留意也。”
鲁迅在诉章士钊的诉状上写:“树人充教育部事,已十有四载,恪恭将事,故任职以来屡获奖叙。”
1926年7月的一天,去意已定的鲁迅听说教育部尚有欠薪可得,觉得自己不该放弃自己该享有的权利,于是“跳上车,径奔衙门去”。一进门,巡警就向鲁迅立不举手敬礼,鲁迅由此感慨:“可见做官要做得较大,虽然阔别多日,他们也还是认识的。”
鲁迅十分警惕。增田涉回忆,他在鲁迅家上课时,每到休息,就坐在窗口边乘凉,顺便看看窗外的大街。而鲁迅从不靠近向着街道的窗口,总是坐在离窗两三尺的地方,害怕人们从下面的街道上看到他。走在路上,他总觉得有人跟踪,有时看完画展或从酒馆出来,鲁迅就对增田说:“你先回去,我要在我家附近甩掉那家伙。”
山本实彦回忆,鲁迅曾说他的一个笔名不能用上三次,因为有人会从文章的倾向和语调里发现是他写的。某次,一位日本学者问他,怎么最近没有看到他的文章,他回答说自己频繁更换笔名,并一口气说出六十多个,日本学者非常惊讶。
李立三曾与鲁迅见面,说共产党要在上海搞一次大规模示威游行,同时要搞武装斗争,他对鲁迅说:“你是有名的人,请你带队,所以发给你一支枪。”鲁迅答:“我没有打过枪,要我打枪打不到敌人,肯定会打了自己人。”
鲁迅在上海溧阳路租了一间房屋专门用来藏书。他和成仿吾笔战时,曾去藏书室取书,回去的路上,他问周建人家中是不是有马列主义书籍?周建人回答有。他说:“怎么能放在家里!”周建人说:“书店里不是公开放在柜台上卖的吗?”他说:“唉!书店里卖和家里有,是完全两回事,你怎么可以随便放在家里呢!”为了防止有人搜查藏书室,他在屋子门口挂了一个“镰田诚一”的木牌用以掩护。1933年10月21日,鲁迅在给曹靖华的信中说:“此地变化多端,我是连书籍也不放在家里的。”
长尾景和回忆,鲁迅的书架由坚固的厚木箱组成,鲁迅说:“这样,任何时候都可以装上卡车逃跑。”
鲁迅去世后,记者去采访周作人,周说:“说起他的肺病来,本来,在十年前就已经隐伏了,医生劝他少生气,多静养,可是他的个性却偏偏很强,往往因为一点小事,就和人家冲突起来,动不动就要生气,静养更是没有那回事。所以病体就一天天的加重起来,不料到了今天,已经不能挽救。……他的个性不但很强,而且多疑,旁人说一句话,他总要想一想这话对于他是不是有不利的地方。这次在上海住的地方也很秘密,除去舍弟建人和内山书店的人知道以外,其余的人都很难找到。”
【经济】
鲁迅一生注重理财,他的日记记载了几乎所有的收支情况。
鲁迅有时也买彩票,一次拿到薪俸后,“在月中桂买上海竞马彩票三张,十一元”。又一次,“直隶振券开彩,得烟卷四盒”。
孔另境回忆,一家书坊让鲁迅译书,说好按实字计酬(即不计算标点符号)。鲁迅同意翻译,但译文未加任何标点,也不分段,每张纸写得满满的,不空一格。书坊将稿件退回,请鲁迅分章节并加标点,鲁迅回信说,分段落加标点要另算钱,从此,书坊计算稿费再也不除去标点了。
鲁迅曾和几个青年编《海燕》,刚出了几期就被当局查封。杂志被封后,代售的书商打算赖账,鲁迅始终无法收回钱。最后他说:“好的,你不给钱我有办法,我这里都有收据,现在爽性不要了,我打算送给小瘪三,看你们能不能赖掉这批账!”
张友松回忆,北新书店的李小峰常欠作者稿费,他与人约定付款期限,总是说某月某日“以后”一定送来,而不说“以前”,鲁迅戏言:“他这样说,是永远不会失信的。”鲁迅因北新拖欠稿酬,曾诉诸法院,胜诉后,鲁迅便自制了印有“鲁迅”二字阴文印章的版权印花,以后新书出版,书商需到鲁迅处购买印花,贴在书上,作为防伪标记,并防止书商再拖欠稿酬。
因为和北新书局的稿费纠纷,在出版《两地书》时,鲁迅特地先和另一家天马公司接触,并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北新书局。李小峰甚为着急,鲁迅便借此机会要求北新多支付版税。
聂绀弩编《中华日报》副刊《动向》。他告诉鲁迅,对鲁迅不足千字的文章稿费是每篇3元(当时普通标准一般为千字1元)。鲁迅说:“那我以后给你的文章要越来越短了!”
夏丏尊回忆,鲁迅穿衣服向来不讲究,他从端午到重阳,一直穿着一件廉价的羽纱(当年叫洋官纱)长衫。1926年初秋,鲁迅从北京到厦门任教,途径上海,朋友们为他洗尘。夏丏尊发现,时隔二十年,鲁迅还穿着洋官纱。他问鲁迅:“依旧是洋官纱吗?”鲁迅苦笑着回答:“呃,还是洋官纱!”
鲁迅对周作人的儿子坐包车上下学很看不惯,说:“少爷派头,坐包车。”
在北京时,有客人来访,鲁迅一定要请客人吃点心。一开始男客女客一视同仁,但他后来发现男客一来,就将点心吃得干干净净女客则不然,于是此后,鲁迅改用花生代替点心招待男客,但招待女客依旧用点心。
鲁迅偶尔也会从稿费中拿出一些钱,到东城一家有名的法国点心铺买两块蛋糕来吃,也喜欢请许广平等几个女学生吃。但人多的时候他一般不会拿出来,许问为什么,他答:“你不晓得,有些少爷真难弄,吃了有时反而会说我阔气,经常吃这样点心,不会相信我是偶然的。”
在上海时,家中来了客人,鲁迅常陪客人聊到深夜,必同客人一道吃些点心。饼干是从铺子里买来的,装在饼干盒子里,许广平拿着碟子取出来,摆在鲁迅的书桌上。吃完了,许广平打开立柜再取一碟。每来客人,瓜子也必不可少。鲁迅一边抽着烟,一边剥着瓜子吃,吃完了一碟鲁迅必让许再拿一碟来。
鲁迅很是节俭,他的许多信封都是自己做的,他利用生活中可以用到的废纸,比如朋友寄来的大而厚的信封翻过来做成新的信封,或者用朋友寄来的包裹纸,或者用废纸。鲁迅收到包裹后,不但将包裹纸摊平、放好备用,连包扎包裹的绳子都收起来备用。
萧红回忆,鲁迅很喜欢北方口味。许广平一直想请一个北方厨子,但鲁迅认为开销太大,因为请厨师每月至少要15元钱的工钱。鲁迅家中只有两个年老的女用人,都六七十岁了,所以买米买炭都是许广平亲自去做。来了客人,也是许亲自下厨房的,菜食很丰富,鱼,肉……都是用大碗装着,起码四五碗,多则七八碗。但他们平常自己吃饭时就只有三碗菜:一碗素炒豌豆苗,一碗笋炒咸菜,再一碗黄花鱼。
鲁迅平常只喝清茶,不喝别的饮料。咖啡、可可、牛奶、汽水之类的饮料,家里从不准备。
1935年3月,萧红某日清早到早点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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