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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民国大文人-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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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失踪’已经整整40年了。……在日本投降之前不久,他被宪兵发现是从新加坡来的抗日知识分子,知道很多日本的残酷暴行。……郁达夫是日本宪兵为了掩饰他们的战犯行为而加以秘密暗杀的。”

同年9月27日,新华社报道,日本横滨市立大学副教授铃木正夫找到了当年下令杀害郁的日本宪兵班班长,这名宪兵班班长还出示了当时下令的复印件。据说这几个宪兵平日里无恶不作,声名狼藉,而郁达夫对他们的行径了如指掌。他们奉命绑架郁之后,害怕郁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便在森林里将郁达夫活活扼死。之后,直接参与杀害郁达夫的两个宪兵下落不明。但由于铃木正夫始终没有公开宪兵队队长的真实身份,因此这种说法颇受质疑。

其二,可能死于印尼独立军之手。日军投降以后,很多印尼共产党人开始捕杀日军和亲日分子。郁达夫曾担任日军翻译,而印尼独立军与华侨联系较少,并不知道郁的真实身份。所以,当晚将郁叫出去的印尼人可能是独立分子。但是,反对者认为,郁达夫上了一辆小汽车后失踪,当时在印尼只有日本人有小汽车,所以郁达夫不太可能死于印尼人之手。

其三,可能由华侨朋友秘密掩护转移途中出现意外。郁达夫可能由在武吉丁宜、巴爷公务的华侨组织协助秘密转移。鉴于当时复杂的社会形势和闭塞的交通环境,郁可能在途中出现意外。

其四,可能是死于国民党特务机关之手。

抗战胜利后,富阳郁家所在那条小弄被命名为“达夫弄”,以纪念郁达夫。

郭沫若曾感慨,郁达夫在抗日战争中遭遇酷烈,是不折不扣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长兄郁华在上海为伪组织所暗杀;夫人王映霞与其离婚;两个儿子,一个在家乡,一个靠着父执的资助;母亲在富春失守时,不肯逃走,活活饿死;本人则在抗日胜利之后死于非命。

1952年,经中央人民政府批准,追认郁达夫为革命烈士。

【评说】

夏衍说:“达夫是一个伟大的爱国者,爱国是他毕生的精神支柱。”

胡愈之说:“在中国文学史上,将永远铭刻着郁达夫的名字,在中国人民反法西斯战争的纪念碑上,也将永远铭刻着郁达夫烈士的名字。”

刘海粟在《漫论郁达夫》中说:“达夫无意做诗人,讲到他的文学成就,我认为诗词第一,散文第二,小说第三,评论文章第四。”

鲁迅说:“郁达夫是创造社中最无创造嘴脸的人。”

郭沫若盛赞郁达夫:“他的清新的笔调,在中国的枯槁的社会里面好像吹来了一股春风,立刻吹醒了当时的无数青年的心。他那大胆的自我暴露,对于深藏在千年万年的背甲里面的士大夫的虚伪,完全是一种暴风雨式的闪击,把一些假道学、假才子们震惊得至于狂怒了。”

郁达夫遇害10周年时,关山笛写下了悲壮的悼诗:“斑白犹存稚子心,人间名利一尘轻;今朝痛觉诗人梦,血奠神州头作樽!”

刘海粟评价郁达夫的诗:“他的诗,得力于黄仲则、洪北江,对清代名家吴伟业、王士禛、袁枚、朱竹垞、赵瓯北、王昙、龚定庵都有过涉猎。在唐诗中,他酷爱白乐天和刘禹锡。为了畅而不滑,外秀内浑,他还认真研究过阮籍、嵇康、陶渊明、谢朓、鲍照的著作。作词不多,偶一为之,如楷书大家放笔写行草,言情状物,略倾柳永与纳兰容若,而沉郁过之。”

鲁迅后来评价郁达夫的作品说:“白者嫌其已赤,赤者嫌其太白。”

有人将郁达夫与苏曼殊进行对比,说曼殊的生活比作品更浪漫,而达夫的作品则比生活更浪漫。

司马长风在《中国新文学史》中说:“鲁迅的文字比郁达夫凝练、冷隽,但是从审美眼光来看,不过是一把精光发亮的匕首;可是郁达夫的辞藻,尤其《沉沦》的辞藻,则如斜风细雨中的绿叶红花,不但多彩,并且多姿。”“郁达夫由于心和脑无蔽,所写的是一个有情的真实世界,而鲁迅蔽于‘疗救病苦’的信条,所写则多是没有布景、缺乏色彩的概念世界(只有《在酒楼上》、《故乡》少数除外);在文学的浓度和纯度上,鲁迅不及郁达夫。”

郭沫若说:“然而达夫是完成了一个有光辉的特异的人格的。鲁迅的韧,闻一多的刚,郁达夫的卑己自牧,我认为是文坛的三绝。”

六、周作人

〔周作人(1885~1967),原名櫆寿,又名奎缓,字星杓,自号启孟、启明(又作岂明)、知堂等,笔名仲密、药堂、周遐寿等。浙江绍兴人,现代散文家、文学翻译家、学者。〕

〔关键词:印象、淡漠、悲苦、人本、雅趣、性情、文艺、教学、少年、婚恋、怡怡、阋墙、疏离、自由、立场、附逆、受审、晚境、非命、评说、比较〕

【印象】

刘半农曾回忆与周作人初见时的情景:“余已二十七,岂明已三十三。时余穿鱼皮鞋,独存上海少年滑头气。岂明则蓄浓髯,戴大绒帽,披马夫式大衣,俨然一俄国英雄也。”

美子这样描写周作人:“周作人好似一个考八卦文的(老学士),眼上架着金丝眼镜,嘴上留着清秀的仁丹小胡,一望而知是鲁迅的弟兄。只是周作人讲的完全是绍兴话,声音很低,谈话时似乎没有乃兄起劲,可是也并没有一丝(师爷气),待任何人都是客气的。”

温源宁写道:“周先生总是温文尔雅,静若处子,说话有如窃窃私语,走路几乎像老太太;然而,他有那么一种超脱之态(是不够亲近呢,还是暗中藐视呢,很难说),人们在他面前,便难以无拘无束,他冷眼旁观,也许不免窃笑。他清淡对客,文质彬彬……叫人无法对他亲亲热热,他那形如枪弹的头一上一下地摆动起来,这就表示着,你可以跟他亲近,却不要太随随便便。当然,谁也不能对他毫不客气。刚跟他会面的时候,大家总是尊敬他,这尊敬,若是来自敌手,就会转为害怕,若是来自朋友,就会转为亲近,亲近得如兄如弟,互有好感,不过绝不会到热诚相与的地步。”

温源宁还说:“周先生还有另外一面……他大有铁似的毅力。他那紧闭的嘴唇,加上浓密的胡子,便是坚决之貌。他洁身自好,任何纠葛,他都不愿插足,然而,一旦插足,那个拦阻他的人就倒霉了!他打击敌手,又快又稳,再加上又准又狠,打一下子就满够了!……在高级会议上,他发言短而句句中肯……他绝不慌张,老是沉着、冷静,他给我们的印象是这么一个人:能够保持轻松自在的心情就高兴至极,不过,若有风浪袭来,还是照样高兴。”

朱杰西写周作人走路:“他带着一些兴奋的样子走向书架或者别的地方去,而姿态很像一种醉汉的碎步,或者说犹如火焰的欢心舞蹈,生命的活跃充分表现了出来,与平常在外面的枯淡的神情完全不相同。”

抗战时期,周作人到苏州时,陶亢德到苏州火车站迎接,江苏教育学院的学生们也在月台列队欢迎,陶回忆:“听得一声‘立正’,欢迎的学生个个挺起脊梁向知堂致敬了。知堂答礼的样子后来雨生形容得甚妙:‘好像老农闲步田间时的偶一俯视新苗。’”

辛朗回忆:“周作人是长着一个团团的面庞,初看起来很有些绅士的样子,但没有使人望而生畏的气魄,像普通说的忠厚长者倒有几分近似,他说起话来有些嗫嚅,在说话间用‘或者’以及‘也许’的地方,尤其在对某种事物要下批评了,总是最多用的,一双近视眼透过眼镜所折射到的地方常是很近,使人很容易想到一个村姑,是那样含羞,也是那样保留着几分稚气的。”

尚钺这样描述周作人:

“兔嘴式的日本小胡子上面,耸着两朵不大的深黑浓眉。在这样的胡子与眉毛之间,永远是刮得发青光的‘平静’的瓜子脸。不过这脸上的摆饰却很醒目:一个使人看着发冷的平凡的女性的小鼻子和两只老是在窥探他人隐秘的女性眼睛。这眼睛看来虽然很简单,但被两片无边的近视眼镜一罩,却显着有些复杂:像时时在侦察谈话的对手,也像刻刻在审视自己说话的斯文舌头。

说得抽象一点,这面孔上似乎永远挂着一种深知‘个人自扫门前雪’好处的日本式的聪明孀妇的神情……总是缭绕着一种所谓‘淡漠悲哀’的表情。……有一个朋友当时称这面孔为‘小老人’,到今日我还觉得毕肖。”

碧云在《周作人印象记》中回忆,她第一次和朋友去拜访周作人,周家大门紧闭,旁边开有一个长约四尺宽二尺的小门,二人很是诧异,心中想不会就如小猫一般从这个小门钻进去吧。果然,周家的工友从小门出来,领着二人从小门钻进去。告辞时,周坚持要送二人,于是碧云又得以“亲眼看到他也弯着腰穿过小洞门”,将二人送到大门口。

徐淦回忆其于1943年见到周作人时的情形:“他不如发表《五十自寿诗》时刊物上登的相片那么丰润,满面红光,这几年工夫变得瘦削了,一脸晦气,近视镜后面的目光带着冷峻。”

20世纪50年代,徐淦到北京,曾在周作人家中住过一段时间。徐在周家附近的小吃店用餐时,偶尔和伙计说起周作人,伙计便竖起大拇指说:“周先生是个好人,新街口一带谁不知道他!他老人家当大学教授和做官的时候,每月发薪发白面那天,一定把白面分散给四近揭不开锅的穷苦人家。谁要是去向他告帮,他从来不叫人失望,总是十块十块地接济人……”

叶淑穗回忆周作人:“他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是:此人颇讲礼仪。记得第一次到八道湾去见周作人,我们走到后院最后一排房子的第一间,当我们轻轻地敲了几下门以后,来开门的是一位戴着眼镜、中等身材、长圆脸、留着一字胡、身穿背心的老人。我们推断这位可能就是周作人,可是开门的人,听说我们是找周作人的,紧接着就说,他在后边住。由于和周作人是初次见面,我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往后走,再敲门,他们回答说,周作人就住在这排房子的第一间。我们只得转回去再敲门。来开门的还是这位老人,不同的是穿上了整齐的上衣。”

【淡漠】

周作人出生后,母亲鲁瑞发现这个孩子很安静,很少哭闹,即使肚子饿了,也只是努着小嘴左右觅食,并不哭。她对丈夫周伯宜说:“这孩子是耐性子。老大像我,他是像你的。”

周作人排行第二,幼时得过天花,身体较弱,父母对他的要求较松,对他的培养也不像对老大那样重视。鲁迅和周作人在一起时,基本都是由鲁迅做主,周作人只要照做就行了。兄弟二人一路求学,都是鲁迅先行,周作人跟随,日后到北大任教,也是鲁迅为他联系安排。祖父下狱、父亲病重等变故让鲁迅过早承担了长子、长兄的责任,也给鲁迅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但对周作人则鲜有触动。周家人都说,老二是周家的一个“福人”,鲁老太太曾感慨道:“其实他们兄弟,都生长在多灾多难的周家,谁也没有福可言,只是老二有一个比他大4岁,而且聪明能干又负责的哥哥,家里一切事情都有哥哥承担了。”

母亲还说周作人:“从幼小时期,一直受到大家的照顾,养成了他的依赖性,事事都要依赖家里人,特别是依赖老大。他对家庭没有责任感,在他的心里,家里的事都要由老大负责,与他无关,他比较自私。”

鲁迅回忆,祖父下狱后,兄弟二人在皇甫庄外祖母家中避难,受尽了冷眼,被亲戚们说成是要饭的。而在周作人的记忆中,他们“在皇甫庄避难的生活,是颇愉快的”。

1897年正月,周作人陪祖父的妾潘姨太到杭州陪侍因科考贿赂案被光绪皇帝钦判斩监候、羁押在杭州府狱里的祖父周福清。在杭州时,周作人住在花牌楼,被“拘在小楼里边”,“生活够单调气闷”。有学者认为,这段生活也是周作人淡漠性格形成的原因之一。

周作人曾有“鹤生”的笔名,典出于在日本留学时,蒋抑卮给他起的外号“鹤”,有种冷漠和孤傲的味道。

八道湾的院子里有一棵大杏树,开花的时候,周作人每天从树下经过,却不知道花开了。鲁迅因此说周“视而不见”,他曾感慨:“像周作人时常在孩子大哭于旁而能无动于衷依然看书的本领,我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林语堂说,鲁迅极热,周作人极冷。1944年,林在西安遇到沈兼士,相约登华山。路上,沈对林说,周作人在北平做日本御用的教育长官时,日本人将抗日青年关在北大红楼,夜半挨打号哭之声,惨不忍闻,周作人竟装痴作聋,视若无睹。沈兼士边说边流泪,林语堂不禁感慨:“热可怕,冷尤可怕!”

周黎庵记载,从1945年8月15日日本无条件投降到9月底,国民党政府进行了大规模的肃奸运动,逮捕了许多人。在这四十多天中,周作人经常到琉璃厂逛旧书铺,镇静自若,一点没有风雨欲来的恐惧情绪。

周作人被捕前,北大学生邓云乡到周的办公室请其写稿子,周当时正准备赴南京应付汉奸诉讼,他对邓的冒失并不气恼,只是轻松地说:“现在不是写文章的时候,将来一定给你写。”

王士菁回忆,周作人即使谈到激动人心的事或应该深刻反省的事时,也不激动,“仍若无其事,甚至有点麻木不仁”。谈到李大钊去世后掩护李的子女、保护李的文稿之事,他并不激动,“好像在叙述和自己并无多大关系的往事”;偶尔谈到自己落水之事,“也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糟了’,并无惋惜,也并无自责,好像谈的是别人的事情一样”。

佟伟回忆:“周作人不讲自己好,也不讲自己坏,对任伪职事不愿多谈。……我曾有意与他谈谈这个问题……但基本上失败了。有一次……提到此事他面带愁苦的表情,说:‘那也是不得已的事。’其他再不愿谈。又一次我提到此事,他则说‘我和一些老朋友,也需要生活’。……他做的好事……他也一句不讲,似乎没有发生过,又似乎已经发生了,但过去就过去了,不再值得讲了。”

周作人在给友人的信中谈到胡適:“(胡適)自然也有他的该被骂的地方,惟如为了投机而骂,那就可鄙了。我与適之本是泛泛之交,当初不曾热烈地捧他,随后也不曾随队地骂他,别人看来,或者以为是,或以为非,都可轻便,在我不过觉得交道应当如此罢了。”

妻子羽太信子去世后,周作人在给友人的信中说:“对然稍觉寂寞,唯老僧似的枯寂生活或于我也适宜。拟稍静定后可以多做点翻译工作也。”

【悲苦】

1921年,病中的周作人曾写下这样的诗句:

“这过去的我的三个月的生命,哪里去了?

没有了,永远的走过去了!

我亲自听见他沉沉的缓缓地一步一步的,

在我的床头走过去了。”

1923年7月,与鲁迅失和后的周作人在《寻路的人》一文中写道:

“我是寻路的人。我日日走着路寻路,终于还未知道这路的方向。

现在才知道了,在悲哀中挣扎着正是自然之路,这是与一切生物共同的路,不过我们意识着罢了。

路的终点是死,我们便挣扎着往那里去,也便是到那里以前不得不挣扎着。”

周作人在《昼梦》中叹道:

“我是怯弱的人,常感到人间的悲哀与惊恐。

……

我曾试我的叫喊,却只有返响回来,告诉我的声音的可痛地微弱。

我往何处去祈求呢?却只有未知之人与未知之神。”

1928年9月,周作人发表《历史》一文,指出“天下最残酷的学问是历史”,“我读了中国历史,对于中国民族和我自己失了九成以上的信仰与希望”。不久,他又发表《青年脆》一文,说:“近两年来中国到处是人头脆,而青年似乎尤其脆得可以。”这年11月,周作人发表《闭户读书论》,从此闭门读书,不问世事。

次年,周作人写下《哑巴礼赞》,叹息“世道衰微,人心不古”,他说“语云:‘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说话不但于人无益,反而有害”,“几千年来受过这种经验的先民留下遗训曰:‘明哲保身’,几十年来看惯这种情形的茶馆贴上标语曰:‘莫谈国事’”。之后,他又写《麻将礼赞》,叹道:“我们的生活恐怕还是醉生梦死最好吧。”

周作人有一个长达十三字的署名:京兆布衣八道湾居士苦茶庵主。他形容自己的处境,爱用“苦”字,“苦雨斋”、“苦茶”、“苦住”等。

1932年,有署名“吾家予同”之人称周作人“尚保持五四前后的风度”,周在给俞平伯的信中称其“大误”,说:“自审近来思想益消沉耳,岂尚有‘五四’时浮躁凌厉之气乎?”

1934年,周作人五十寿辰时,作打油诗二首,其诗云:“前世出家今在家,不将袍子换袈裟。街头终日听谈鬼,窗下通年学画蛇。老去无端玩古董,闲来随分种胡麻。旁人若问其中意,且到寒斋吃苦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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