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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民国大文人-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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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黎民回忆,母亲曾经说过一天晚上她梦见郁达夫交给她一把韭菜,要她好生保管。孙荃对这个梦久久不能释怀,她理解“韭”是“九”的谐音,算上早夭的龙民,郁达夫一共有九个孩子,孙荃觉得这是郁达夫要她把遗留下来的所有儿女都照顾好,但她又没有这个能力,所以常常感到不安。
郁黎民发现,母亲高兴的时候总是与父亲有关。新中国成立初的一个清明节前的傍晚,富阳第一任县委书记来到家里,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盘青蒿,这是富阳的风俗,用来做清明果的。书记就问:“这也能吃?”孙荃回答:“能吃。”隔了一天,政府就送来了80斤大米,原来这位北方干部以为这一家人还在吃野菜度日。受到政府这样的礼遇,孙荃觉得这是丈夫给她的荣耀。
1952年,郁达夫被中央人民政府追认为烈士,孙荃领到了由毛泽东亲笔签名的烈属证,这让她感到无上的光荣,并且成为她晚年的精神寄托。直到1978年去世,孙荃都很少离开郁家老屋,堂屋里始终挂着郁达夫的手书对联:“绝交流俗因耽懒,出卖文章为买书。”
1927年1月14日,郁达夫在留日同学孙百刚家中邂逅了王映霞,一见倾心,立刻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王映霞比郁达夫小11岁,原名金宝琴,杭州人,因过继给外祖父王南(字二南,清末贡生,杭州文化名人)为孙女,改名王旭,字映霞。王毕业于杭州的浙江省立女子师范学校,有“校花”之誉,为当时杭州四大美人之首。
温梓川回忆:“王映霞……号称‘杭州小姐’。身材颀长,丰满结实,肌肤白嫩,有‘荸荠白’之称。轮廓又生得非常停匀,风姿很美,双眼尤其是水汪汪的。在家里常不着袜,趿着一双珠履,脚指甲染上蔻丹,显得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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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达夫追求王映霞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其中包括孙百刚、长兄郁曼陀、创造社的潘汉年、叶灵凤等人。郁曼陀多次写信告诫郁达夫,“这是要犯重婚罪的”。为了让郁死心,孙百刚等人故意想办法作弄他:郁达夫到尚贤坊会王映霞,他们便告诉郁说王到法国公园去或兆丰公园去了,让他空跑一番;或者让王关上门,不要出来,听见有人敲门也不要开门,让郁见不着她。
郁达夫的穷追不舍终于打动了王映霞,王提出了结合的条件,郁必须和孙荃离婚。郁对此颇为苦恼,但他仍每天去找王映霞。3月5日,郁、王在一家旅馆相会,从早晨聊到晚上。傍晚,又一起到屋顶乐园漫步。这天,郁达夫向王表白,王也“誓说”爱郁达夫,“之死靡他”。
1927年,郁达夫将自己的日记交北新书局出版,名曰“日记九种”。在此书中,郁详细地描述了他和王映霞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全过程。在日记里,郁达夫甚至连与王映霞接吻的次数、哪一次亲吻得最长都详细记载下来。
6月5日,郁达夫和王映霞在杭州宴客订婚,次年2月在上海结婚,3月迁入上海赫德路嘉禾里居住。他们本打算去东京办婚礼,但最后取消了,只在上海简单摆了两桌喜宴。研究者认为,郁达夫取消东京的婚礼的真正的原因在于郁害怕犯重婚罪,“为了达到既要向王映霞家交代‘已经结婚’,而在世人面前又是‘没有再婚’这样一种目的”。
楼适夷回忆,郁达夫婚后与王映霞常出双入对,一次,朋友看到服装华丽、风姿绰约的少妇走在街上,身边跟着蓝布长衫、弱不禁风的瘦男子,便笑话他道:“是哪个公馆里的太太,带着听差上街来了?”郁达夫听了只是幸福地笑笑。
1930年,因王映霞劝郁达夫少喝酒,郁负气返回富阳老家,王认为郁是“走了回头路”,非常生气。王的祖父王二南从杭州赶来为他们调解,最后郁达夫向王映霞写了“保证书”。之后,王二南为孙女日后考虑,让郁将自己作品的版权赠给王。之后,郁达夫请来了律师徐式昌和北新书局经理李小峰,当着众人的面,写下了一式三份的“版权赠与书”。但此事他却感到椎心之痛,二人之间遂有了裂痕。
1933年春,郁达夫决定迁居杭州,鲁迅等朋友坚决反对,鲁迅还专门写诗《阻郁达夫移家杭州》进行劝阻。但郁达夫还是把爱巢建在王映霞的故乡杭州,可谓爱屋及乌。郁为自己在杭州修筑的住宅取名为“风雨茅庐”(现为横河派出所)。此处房屋共有3间住屋2间书房,占地一亩一分四厘,共花去一万五六千元。郁达夫为此负债四千元,然而他在此居住的时间加起来尚不足一个月。这座房屋的房契写的是王映霞的名字,后被王出售。
在杭州期间,是郁达夫一生中最安稳的日子。他和王映霞有了第三个孩子,平日很少出去买醉,写写文章,逗弄小儿,有时在西湖边散步,和几个青年侃侃而谈。王映霞在邻居家打牌,到晚饭时间,郁达夫总是亲自上门去叫她吃饭。正在打牌的王看见他,几乎没有一次不骂他,轻则“你不好先吃饭吗?为啥一定要来叫人家”,重则“你好去死”,有时则骂得更难听。郁总是笑嘻嘻地站在她背后,既不反驳,也不恼怒。有人调侃他,他也笑嘻嘻地不以为意。
刘开渠说:“(郁达夫)需要一个比较安静的环境,能使他坐下来一心一意进行写作,然而他的夫人王映霞却是一位喜欢热闹的女子。她喜欢参加酒宴,喜欢参加舞会。有时达夫先生因为写作关系不能陪她参加社交活动,于是她就一个人去。久而久之,不免发生了种种不愉快的纠纷。……我认为他们的志向和性格都存在着很大的差异。这对于达夫先生后来家庭的破裂不能不说是一个重要因素。”
周黎庵回忆,郁母做寿,郁达夫夫妇要赶回富阳做寿,王映霞要借杭州市长的汽车,郁达夫却不以为然。周认为:“从这一点上,很可看出她酷慕虚荣,因为那时的市长是周象贤,而他的汽车则是浙字第一号。”
虽然经历了多次不快,但郁达夫依旧依恋王映霞。为谋生计,他到福建投奔省政府主席陈仪。独在异乡,郁达夫倍加思念王映霞,他在日记中写道:“晚上独坐无聊,更作霞信,对她的思慕,如在初恋时期,真也不知什么原因。”
1938年7月5日,郁达夫在汉口《大公报》公然刊登一则《启事》,全文如下:“王映霞女士鉴:乱世男女离合,本属寻常,汝与某君之关系,及搬去之细软衣饰、现银、款项、契据等,都不成问题,惟汝母及小孩等想念甚殷,乞告一地址。郁达夫谨启。”此处“某君”指时任浙江省教育厅厅长的许绍棣。郁达夫曾闻听有关两人的传言,本就将信将疑。在福建时,郁在庙里抽得了一支怪签,上云:“寒风阵阵雨萧萧,千里行人去路遥。不是有家归未得,鸠鸣已占凤凰巢”,使他更相信了二人有染的说法。
据曹聚仁回忆,当时郁达夫夫妇住在汉口的德明旅馆,郁回到房中时,正好看见王慌慌张张将几张纸扔到痰盂中,郁捞出一看,是许绍棣写给王的信,于是二人闹翻。郁达夫很是生气,每每喝醉了酒,便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是乌龟,我是乌龟!”而后,事情闹大,蒋介石得知此事后,让陈果夫告诉许绍棣,不许许再与王有纠葛,王、许才断了关系。
郁达夫将许绍棣的信批量影印赠送友朋,声称是打官司的“凭证”。王映霞则匆忙卷带细软躲到一个律师朋友家中。郁达夫请过郭沫若来查看现场,并在报上刊登启事,致电浙江省军政府,吁请查找王映霞。
后经友人调解,1938年7月9日,郁达夫与王映霞签订《协议书》,双方“和解”。7月10日,郁达夫在《大公报》又登出《道歉启事》,公开向王道歉。王映霞则给郁达夫写了一张字据,承诺“今后当绝对与许君断绝往来,夫妇共同努力于圆满家庭生活之创造”。此字据收录于德国马汉茂辑《给郁达夫的信》中,但王映霞在《自传》中坚决否认写过这张字据。
郁达夫在一封给王映霞的信中说,一次坐车经过樟树,空袭警报响起,大家纷纷下车躲避,唯有他没有动。大家夸他有勇气,他悲伤地说:“其实一个精神上自以为绝灭了的人,肉体是否存在,是无关紧要的。”
1939年,二人感情更加恶化,郁达夫把上面提到的签诗和他所写的词以“毁家诗纪”为名,加以详细注解,发表在香港《大风》杂志上,说明王映霞与许绍棣的“热恋情事”,并声言不要稿费。郁达夫在诗词中将王映霞比作妾。情变后王氏出走,郁指其为“逃妾”,并在其丢下的一袭纱衫上题“下堂妾王氏改嫁前之遗留品”。发表前,《大风》编辑陆丹林删去其附注。
而王映霞也发表《一封长信的开始》和《请看事实》,否认与许绍棣的关系,并竭力攻击郁达夫,甚至说郁达夫是“蒙了人皮的兽心”,几近谩骂。
郁达夫、王映霞最终协议离婚。随后王映霞从新加坡孤身回国,后嫁于华中航业局经理钟贤道,据传婚礼极尽铺张奢华。郁达夫失踪后,郁达夫与王映霞所生的两个儿子(郁飞除外)被送到孙荃处抚养。2000年12月,王映霞去世。
汪静之在《王映霞的一个秘密》中揭露,王映霞的外遇对象并不是许绍棣,而是戴笠,汪因为害怕戴笠,所以一直没有说出来。他还写道:“1946年夏我回到上海,我的妻子的一位同学钱青(也是王映霞的同学)说,‘王映霞从南洋回到重庆和某人(我忘了姓名)结了婚,就要戴笠帮忙,戴笠给她丈夫做运输汽车队队长,在滇缅路直到重庆做运输工作,汽车运私货,大发财。抗战胜利后,1945年戴笠给王映霞的丈夫做运输方面的宜昌站站长,也是发财的职务。上海接收时戴笠给了王映霞一座接收下来的洋房,成了王映霞所有的房产。’这位同学又说:‘戴笠一直是王映霞的姘头,我有可靠证据。’”
对于汪静之的爆料,王映霞之女认为纯属谣言:“此人到了老年,整个心态不正常,爱骂谁就骂谁。”郁达夫与王映霞之子郁飞的妻子则说,这是把许绍棣以讹传讹当成了戴笠。但是,许多研究者认为此并非子虚乌有的无稽之谈,郁达夫投奔陈仪,以及此后远走南洋,很有可能就是为了躲避戴笠。
对于郁王的婚变,身为郁达夫好友的郭沫若为王映霞抱不平:“但我们设身处地替王映霞作想,那实在是令人难堪的事。自我暴露,在达夫仿佛是成为一种病态了。别人是‘家丑不可外扬’而他偏偏要外扬,说不定还要发挥他的文学的想象力,构造出一些莫须有的‘家丑’。公平地说,他实在是超越了限度。”曹聚仁则转引易君左的话说:“达夫的举动粗糙恶劣,确有令映霞难堪之处。……假如几百年前,唐伯虎这样揭穿了秋香的秘密,秋香还会相安于室吗?”
王映霞则将自己与郁达夫关系破裂的原因归结于郁达夫,她在《自传》中说,郁达夫一直没有与孙荃离婚,又在诗中将自己比作妾。她还历数郁达夫的种种劣迹:夫妻一吵架,就离家出走,丝毫不管妻儿的生活;日本侵略军到来前,仓皇逃亡,丢下老母在大后方,活活饿死;在报纸上登广告抹黑妻子,让妻子脸面丢尽……最重要的是,无端怀疑妻子和许绍棣有染,写下《毁家诗纪》组诗,把她描述成红杏出墙的荡妇……
1998年5月,汪静之之女汪晴在泰国的《亚洲日报》发表了《汪静之为郁达夫鸣冤》一文。汪晴在文章中说:“大概是在八十年代里,有一天父亲拿两张香港报纸的剪报给我看,上面是王映霞写的自传性的文章,……文章里说郁达夫多疑,心理变态,神经有病等等。……父亲气愤而且沉痛地说:‘郁达夫冤枉啊!王映霞把他说得那么坏,宣传得那么广,其实郁达夫是好人,他的神经正常得很!是王映霞自己有问题,却反诬郁达夫。王映霞当戴笠的姘头和在武汉堕胎的事,达夫至死都不知道,达夫死后却还受到这样的侮辱,至今没有洗清,太冤枉了!我一定要为郁达夫伸冤!’”
郁达夫的第三任妻子何丽有是印尼华侨。1943年,郁达夫化名赵廉,在苏门答腊的巴爷公务镇开酒厂,为了在日本宪兵面前掩饰自己的身份,经人介绍,与何丽有结婚。
何丽有20岁,生父姓何,幼时被一户姓陈的人家收养,取名莲有。她相貌平常,不懂中文。在婚宴上,郁达夫为其取名何丽有,意即“何丽之有”,该进洞房的时候,他还在打麻将,经友人几番催促,才被人拉拉扯扯推进新房里。郁达夫还戏称自己的新婚之夜为“破罗敷”。
一次朋友聚会,郁达夫欺何丽有不懂中文,说自己是“迩来三月食无盐”,大家听罢哄笑。何丽有不知他们笑什么,便一定要郁解释,在座一人用半生不熟的马来语解释后,何还不信,将写着这句话的纸条收了起来,说要找个懂中文的人问问。
为了使何丽有在日本宪兵面前显得有派头,郁达夫雇了几个“姨娘”,供她使唤,自己没事则打打麻将,何丽有一直不知道郁达夫的真实身份。一次,郁达夫问何丽有看自己像做什么的,何丽有看着四壁的书说:“我看你是一个‘都岗八杂’(读书匠)。”郁达夫则在人前称何丽有为“婆陀”(马来语,傻瓜)。直到遇难后,何丽有才知道自己丈夫的真实身份。
郁达夫与何丽有育有一子一女,儿子取名郁大雅(亚),是郁达夫讽刺日本推行“大东亚共荣圈”;郁达夫失踪离家后几个小时,小女儿郁美兰来到人间。
【忏悔】
郁达夫对自己沉迷于酒色生活极为痛苦:“人生终究是悲苦的结晶,我不信世界上有快乐两字。人家都骂我是颓废派,是享乐主义者,然而他们哪里知道我何以要去追求酒色的原因呢?唉唉,清夜酒醒,看看我胸前睡着的被金钱买来的肉体,我的哀愁,我的悲叹,比自称道德家的人,还要沉痛数倍。我岂是甘心堕落者!我岂是无灵魂的人?不过看透了人生的命运,不得不如此自遣耳。”
陈翔鹤回忆,一次,他和郁达夫等人到酒馆喝酒,一个歌女登场,郁看了几眼,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随后一大颗一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几个人茫然起身,一起走出去。在马路上,郁一边叹气一边揩眼泪。他告诉陈,这个歌女和他在日本时的情人长得很像,他说,她是因他的引诱由少女堕落到几乎类似妓女的地步的,就在堕落之后,他们还不断幽会,现在想起来,实在是一桩罪孽。
苦闷的时候,郁达夫经常将怀孕的孙荃当作出气筒。孙荃从来不还口,任郁达夫责骂,她总是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拖着日益肿胀的身子到厨房给丈夫做饭;或者默默地躺在床角暗自流泪。而每每骂完妻子,发泄完心中的悲愤,郁达夫便感到无比自责:“啊啊!我在社会上虽是一个懦弱的受难者,在家庭内却是一个凶恶的暴君哪!”
长子龙儿夭折后,孙荃含着眼泪对郁达夫说,龙儿生病前的一天午后,在门前玩耍,看见一乘马车,里面坐着一个戴灰白色帽子的青年,以为是郁达夫回来了,因为龙儿记得爸爸去年离京时所戴的也是顶白灰呢帽。马车走后,龙儿仍然哭喊着:“爸爸为什么不回家来?爸爸怎么不回家来?”不管孙荃怎样慰说,他仍不停地哭泣。龙儿患上脑膜炎后,经常问她:“爸爸几时回来?”将死的前五天,他连续喊着爸爸。郁达夫听后感到十分痛苦和愧疚,认为自己“实在不该抛弃了他们,一个人在外面流荡,致使他那个小小的心灵,常有这望远思亲的伤痛”。
郁达夫和王映霞热恋后,内心也时常泛起对孙荃和孩子的忏悔,如他在日记里写道:“我也该觉悟了,……可怜我的荃君,可怜我的龙儿、熊儿,这一个月来,竟没有上过我的心,啊啊,到头来,终究只好回到自家的破烂的老巢里去。这时候荃君若在上海,我想跑过去寻她出来,紧紧地抱着了痛哭一阵。我要向她confess,我要求她饶赦,我要她能够接受我这一刻时候的纯洁的真情。”
夏志清说:“对于郁达夫那种内疚、悔恨心情应从儒教的伦理角度去理解、去分析。郁达夫是在儒教的熏陶下长大的,即使当他放纵自己,追求性欲满足的时候,郁达夫或是他那虚构的他也总是由于清楚地知道自己违反了做儿子、丈夫及父亲的道理而感到痛苦。”
【逸事】
记者许雪雪回忆郁达夫:“一件淡灰色的自由布长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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