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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民国大文人-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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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与高青子的恋情发生时,张兆和刚生下长子龙朱,颇受打击。当时亲友们曾居中劝解,而且有人张罗着给高青子介绍对象,希望他们的关系就此了结。张兆和说,翻译家罗念生就是一个“对象”人选。60多年后的1997年,刘洪涛访问张兆和时,她对此事仍耿耿于怀。

沈从文最终还是留在张兆和身边,沈的这次恋情给沈从文这一时期的创作打上了深深的烙印。沈的小说《八骏图》就是这场婚姻危机的明显反映。

1942年左右,高青子选择了退出沈从文的生活。沈从文写道:“因为明白这事得有个终结,就装作为了友谊的完美……带有一点悲伤,一种出于勉强的充满痛苦的笑,……就到别一地方去了。走时的神气,和事前心情的烦乱,竟与她在某一时写的一个故事完全相同。”

【乡恋】

1988年,沈从文自我评价道:“我人来到城市五六十年,始终还是个乡下人,不习惯城市生活,苦苦怀念我家乡那条沅水和水边的人们,我感情同他们不可分。虽然也写都市生活,写城市各阶层人,但对我自己的作品,我比较喜爱的还是那些描写我家乡水边人的哀乐故事。因此我被称为乡土作家。”

沈从文的湘西情结伴随他一生,他从来都说自己是个“乡下人”。他出生在湘西美丽的小城凤凰,他的许多作品都与凤凰有关。凤凰,这个历史悠久的魅力小城也因沈从文而走向世界。最终,沈从文选择了家乡作为自己的长眠之地。

沈从文不止一次和汪曾祺谈起棉花坡,谈起枫树坳——一到秋天满城落了枫树的红叶。一说起来,不胜神往。黄永玉画过一张凤凰沈家门外的小巷,屋顶墙壁颇零乱,有大朵大朵的红花,画面颜色很浓,水气泱泱。沈从文很喜欢这张画,说:“就是这样!”

20世纪50年代初,深陷政治运动旋涡中的沈从文,陷入了病态的迷狂状态。病中的沈从文不断念叨着“回湘西去,我要回湘西去”。

1980年,凤凰的剧团将傩堂戏《还愿》的录音带送到沈从文家中,听着家乡戏,沈泪流满面,大声说:“乡音!几十年没听到唱傩堂了,这是真正的乡音啊!”

1983年,沈从文最后一次回到故乡,提出要在早上去菜市场看看。家人提醒说,他年岁太大,怕人多挤坏了他。他却执意要去,并晃晃肩膀,说:“挤一挤那才有意思!”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穿行在水灵鲜亮的青菜之间。

家乡人知道沈从文回来了,简直不知怎样招待才好。沈从文说:“他们为我捉了一只锦鸡!”锦鸡毛羽很好看,沈还抱着它拍了张照片,后来得知这只鸡被家乡人杀掉,做成了他的盘中餐,沈得知后对张兆和说:“真煞风景!”

沈从文夫妇在峒河边游玩,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走下河,将衣服脱下顶在头上,蹚到对岸,走出水后,赤条条地跳了几跳,抖干净身上的水,穿上衣服走了。张兆和指着孩子打趣道:“沈公,你当年是不是那个顽皮样子?”

晚年,沈从文在家乡听古调犹存的弋阳腔傩戏,打鼓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沈从文激动地说:“这是楚声,楚声!”他动情地听着“楚声”,泪流满面。

《沈从文文集》的稿费有9000多元,沈从文决定再从存款中取出几百元,凑成一万,捐献给了家乡的母校——文昌阁小学。当时沈的工资每月仅200元。当凤凰县准备将他捐献修建的图书馆命名为“沈从文藏书楼”时,他却执意不肯。

1984年,湖南青年作家刘舰平来北京看望沈从文,沈时因病卧床,得知刘是沅陵人时,他非常高兴,刘请他有机会去沅陵看看,他连忙说:“要去的,我是要去的。”刘表示等他病好一些,就一定接他去,他忙说自己能去,并挣扎着要站起来,结果真的奇迹般站了起来。

1992年,沈从文的骨灰在家人的护送下魂归故里凤凰,他的骨灰一半撒入沱江之中,一半安葬在听涛山下。他的墓碑,采天然五彩石,状如云茹,碑身正面刻着沈从文的手迹: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背面,为沈的姨妹张充和撰联并手书,联曰:“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表侄黄永玉在墓地旁边立碑一块,上书:“一个士兵,要不战死沙场,便是回到故乡。”

【归尘】

1988年5月10日,沈从文如往常一样,在家中接待客人,朋友吴瑞之来访,沈还谈笑风生,连续几次用右手侧举过头,抿着嘴微笑着画圆圈顺下,说这是气功师告诉他的一种锻炼方法。

下午5点,沈从文感到气闷和心绞痛,家人忙给急救站打电话,他的弟子王和王亚蓉赶到,沈看着弟子说:“心脏痛,我好冷!”他没有等到救护车的到来,就因心脏病猝发,走完了他86年的生命历程。

沈从文的丧事办得十分简单,他生前累次嘱咐家人,他死后,不开追悼会,不举行遗体告别。他去世后,安排了一个简单的告别仪式,只通知亲友,不收花圈,布置了约二十多个布满鲜花的花篮,大朵的白色百合花、康乃馨、菊花、菖兰。不放哀乐,放沈从文生前喜爱的音乐,如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等。参加告别仪式的除了亲友,还有一些自发前来的读者。参加仪式的人也不戴纸制的白花,每人发给一枝半开的月季,行礼后放在遗体边。

在沈从文去世后的5月13日,中新社发了一则电讯,次日,《文艺报》仅发了一则50个字的短消息。

黄永玉说:“沈从文是因为他几十年前文学成就在国外引起反响,才引起国内注意的。他逝世的消息也是如此的缓慢,人死在北京,消息却从海外传来,国内报纸最早公布的消息是在一周之后。据说是因为对于他的估价存在困难。”

瑞典文学院院士、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在“中国时报”发表文章为沈鸣不平道:“他的价值是,包括鲁迅在内,没有一个中国作家比得上他,沈从文是20世纪中国最伟大的作家。越是知道他的伟大,我越为他一生的寂寞伤心。”

【赞誉】

因研究沈从文获得哈佛博士的美国学者金介甫回忆说:“沈有孩子心,特别的活泼可爱,拼命地写书法卷,送他几十年未见的学生和朋友。内容是旧体诗,常常是指桑骂槐,讽刺时事。”

汪曾祺说:“沈先生对文学的社会功能有他自己的看法,认为好的作品除了使人获得‘真美感觉之外,还有一种引人向善的力量……从作品中接触另外一种人生,从这种人生景象中有所启发,对人生或生命能作更深一层的理解’。沈先生的看法‘太深太远’。照我看,这是文学功能的最正确的看法。”

季羡林说:“我觉得,在所有并世的作家中,文章有独立风格的人并不多见。除鲁迅先生之外,就是从文先生。他的作品,只要读上几行,立刻就能辨认出来,决不含糊。他出身湘西的一个破落小官僚家庭,年轻时当过兵,没有受过多少正规的教育。他完全自学成家。湘西那一片有点神秘的土地,其怪异的风土人情,通过沈先生的笔而大白于天下。”

沈从文去世,巴金发来唁电说:“文艺界失去一位杰出的作家,我失去一位正直善良的朋友,他留下的精神财富不会消失。”

夏衍说:“沈从文没有得到他应该得到的文学地位,他不单是一位乡土文学大师,应该是更高一层的作家。”

邵燕祥说:“沈从文这个又温文又野性,属于湘西又属于整个中国以至世界的作家,他的生命就寄寓在他这些既清新且斑斓的作品之中。所有这些,可以不舍昼夜地流下去,润泽当代的直到后代的无数焦渴的灵魂。”

马悦然说:“我个人确信,1988年如果他(沈从文)不离世,他将在10月获得这项奖(指诺贝尔文学奖)。他去世几天之后,台湾一个文化记者打电话来,问我是否可以确证沈从文的逝世。我立即打电话向中国驻斯德哥尔摩大使馆的文化参赞确证此讯。然而中国大使馆的文化参赞从未听说过沈从文,这位于‘五四’时代就开始写作生涯的老资格作家中的佼佼者,这位卓尔不群的作家的写作生涯从此被中断了。”

马悦然曾将沈从文的作品拿给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高行健阅读,高读后大惊:30年代的中国就有这样的文学?!

钟开莱说:“法国一位著名的汉学家,在他学生的四本必读书中,三本是中国古代经典作品,一本是沈先生的小说集。法国……有的大学把沈先生的书列为必修课。”

湖南师范大学文学院院长凌宇说:“确认沈从文在现代文学史上的大师地位,是还历史本来面目。鲁迅先生就认为沈从文是自新文学运动以来所出现的最好的作家。这对建立健康的文学批评秩序,营造良好的文学创造氛围,具有标志性意义。”

文学史家司马长风说,沈从文的作品“雄浑苍凉,物我古今兼忘于刹那”。

由钱理群、温瑞敏和吴福辉著,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修订本)中,首次以独立的一章介绍和评述了沈从文的作品。该书评价沈从文的小说,“达到了乡情风俗、人事命运、下层人物形象三者描写完美和谐、浑然一体的境地”,“沈从文的文学不属于当时中国的城市文化,也不属于革命文学,因此难以被当时的现实理解是自然的。所以他是寂寞的”。

而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中国现代文学史》(修订本)评价道:“沈从文构筑了一个富有魅力的‘湘西世界’,也因此确立了他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

黄永玉说沈从文:“如果硬要在他头上加一个非常的形容词的话,他是非常非常的‘平常’。他的人格、生活、情感、欲望、工作和与人相处的方式,都在平常的状态运行。老子曰:‘上善若水’,他就像水那么平常。永远向下,向人民流动,滋养生灵,长年累月生发出水滴石穿的力量。”

五、郁达夫

〔郁达夫(1896~1945),原名郁文,幼名萌生,表字达夫,抗战期间在印度尼西亚曾化名赵廉,浙江富阳人,著名小说家、散文家、诗人。〕

〔关键词:性情、畸零、颓唐、任侠、落魄、迷情、婚姻、忏悔、逸事、嗜好、求学、教学、文章、忧国、抗日、非命、评说〕

【性情】

郁达夫从不隐藏自己,对于他大胆的自我暴露似的“真”,郭沫若曾经这样形容:“对于深藏在千百万年的背甲里面的士大夫的虚伪,完全是一种暴风雨的闪击,把一些假道学、假才子们震惊得至于狂怒了。”

在《沉沦》中,达夫捶胸顿足地大声呼喊:“知识我也不要,名誉我也不要……我所要求的就是爱情,若有一个妇人,无论她是美是丑,能真心实意地爱我,我也愿意为她死的:我所要求的就是异性的爱情!”

温梓川回忆,一次,郁达夫家中来了客人,说着说着,话题转到了子宫帽上,郁达夫绘声绘色说得淋漓尽致,一点也不忌讳座中还有女客。王映霞实在听不下去,悻悻地说:“达夫!你不说这个不行吗?”

陈翔鹤说:“对于性的事情,他一向都十分公开,好像是对谈吃饭喝茶一样地随便,有时纵然是到‘妓寮’里去过一次,也从不曾对人隐秘过。但他对于女性的,无论在言谈间或行为上,也绝无丝毫轻辱或玩弄的态度,当然更说不上蹂躏了。每当他一说起女人或性的行为来,就好像她们可怜,他也可怜,一切人都可怜似的。有时到一提起他自己荒唐的行为来,就从他平坦苍白的脸面上马上现出悲哀的表情,在他小小的不大有光的眼内也神经质地滢滢然地转动着泪珠。”

陈翔鹤回忆,郁达夫一次说:“成仿吾三十岁了,还是个童男呢,你说奇怪不奇怪?”言下大有拖成下水之意。

一次,郁达夫问陈翔鹤:“你已经二十多岁了,还不曾有过一次性的经验,可是真的?”陈回答是,他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去试试呢?你又不是拿不出钱来。”陈回答,他不会拿钱去向妓女求爱,这是一桩罪过。郁听罢兴奋地拍着陈的肩膀说:“陈,这是对的,你有高尚的灵魂,你要保持下去。你将来一定得好好地结婚,过健全的生活。不写文章也不要紧,写什么狗屁文章,生活总得好好地过……”

静闻回忆在广州时的郁达夫:“他很清瘦。脸上没什么特征,但一看能够判断他是个聪明人。穿的是灰色长衫,连鞋子也是中国式的。他给人的印象是潇洒平易,和他的文章风格有点近似。至于他初期作品里面描写的那种色情气味,却不能够在他的状貌上找到什么印证——这点当时颇叫我感到奇异。”

小因岳夫回忆,郁达夫对英国王子与辛普森夫人相恋之事很是赞赏,曾用咏叹的语调称赞王子说:“了不起的人啊!”

1923年,正当创造社办得如火如荼时,郁达夫接到朋友来信,推荐他到北大任教。郁很高兴,但郭沫若却不希望他北上,因为他一走,创造社的几种刊物很难维持下去。郭对郁说完自己的想法后,郁却说:“最好是停办!”郭觉得可惜,问道:“到了北京不好再寄稿来吗?”郁坚决地说:“不停办我是不寄稿的。”

后来,郁达夫对陈翔鹤解释他离开创造社的原因:“大家穷在一起,从书局方面拿到的钱又不够生活。书贾又全都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实在难得同他们去鬼缠。……我们创造社真正是想替中国人开出一条文学的路子来的,可是社会不容许我们,一般混蛋东西都排斥我们。真正难说得很,还不如死了的好!”说着,便由泪滢滢转为眼泪滂沱了。

郁达夫曾说,民国建立以后,“阿猫阿狗,就都着起了西装,穿起了皮鞋,提起了手杖”。

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郁达夫撰文反对国民党、蒋介石,国民党因此要查封创造社。5月10日的一次宴会上,有人告诉郁达夫,当局“可以保证创造社不封”,但要郁“为他们帮助党务”,郁立即“托病谢绝”。是月下旬,有人设宴请郁达夫、胡適等人吃饭,席间,主人劝郁“出去做个委员”,郁断然拒绝。

郁达夫小说《二诗人》发表后,诗人王独清和马宗融觉得郁是影射自己,四处对人说,遇到郁,必痛打他一顿。郁得知后,吓得蛰居沪西小镇半年之久。

1929年,郁达夫应邀到安徽大学任教,到校刚几天,安徽教育厅长程天放攻击郁为“堕落文人”、“赤化分子”,欲对他进行迫害。郁得知消息后,立即返回了上海。王映霞竭力要求郁去与安徽大学交涉,要求他们赔偿损失,郁达夫怕生事,不愿再去安庆。结果,王映霞挺着大肚子去了安庆,要回了一学期的薪金,并带回了郁的行李。

郁达夫加入左联后,对左联的冒险做法很是不满,他说:“我不是战士,只是作家。”此话引起左联其他人的不满。1930年,郁达夫退出左联,他对杭州报章说:“他们对我很不满意,说我的作品是个人主义的。这话我是承认的,因为我是个小资产阶级出身的人……后来,他们要我去做实际工作,我对他们说,分传单之类的事,我是不能做的,于是他们就对我更不满意起来。于是,我就把郁达夫这个名字从‘左联’名单上除下来了。”

郁达夫每在外受到侮辱,回家必向孙荃发泄,百般挑剔,辱骂孙荃是在家“坐食”的“行尸”。但随后又责怪自己,抚慰孙荃,百般解释,孙荃听了反替他抱不平,两人相拥而泣。长子龙儿未足月就出生了,他称龙儿是两人“悲哀的继承者,一看就觉得是一个神经质的薄命的相儿”,称其出生“多此一举”。后龙儿果然早夭。

为求淫乐,郁达夫卖了孙荃送的定情信物钻石戒指。事后想起孙荃,他便抱头痛哭:“我的女人,我不爱而又不得不爱的女人!我终觉对你不起!”

陈翔鹤回忆,一次,郁达夫穿了一件新的灰色花绸长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草帽微微偏斜地戴在头上,足下穿着一对白帆布鞋,他拍拍身上的衣服说:“这是我的女人从家里寄来的。可怜她对我很好,我却一点也不爱她!”说完之后,仿佛有点滢滢欲泪的样子。

郁达夫给王映霞回信,多是边写边哭。收到王映霞的回信,他觉得字里行间透着“永远是朋友”的意思,于是急忙回复,写着写着,又痛哭起来。

又一次,郁达夫冒雨送王映霞回坤范女中。别时,两人依依不舍时,王映霞回过头,叮嘱一句:“你要早些睡呀!”郁达夫顿时感动地落泪,一路坐着电车哭回家。

一次,王映霞的几个同学从杭州来上海,王很高兴,到旅馆和同学做竟夕谈。郁达夫也冒着大雪赶到旅馆,晚饭后,他说要先回家照顾孩子,让王留在那里。结果他另去某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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