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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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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谜一样的怪人。”

    钱广来看了一眼一边王剑吟的尸体:“不管他了,他害死了奸…淫王,估计这一去小命不保,不过依我看来他似乎是有意要被官兵抓走。”

    李沧行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他本可逃走,却留在这里等着官兵来,也不反抗,束手就擒,不知有何图谋。”

    “哎,别乱猜了,但愿他如他所说的那样与我们是友非敌。走,到前面雇辆车,把姓王的尸体运回他家吧。想不到此人生前招摇过市一堆狐朋狗友,死后居然还要我二人来收尸,真是造化弄人啊。”钱广来摇了摇头,迈开步子与李沧行一起向西街的车行走去。

    把王剑吟的尸体送回王府后,二人不愿看那些管事打手们争夺王家遗产的丑态,直接回了钱府李沧行的房中。

    钱广来让仆役们端来两杯茶后,就打发所有人离得远远地,还关上了门,李沧行等他忙完这些后,才低声问道:“钱兄为何那时出现?”

    钱广来笑了笑:“我刚回的府,有急事要找你,听说你出门了,料想去了王记茶馆,走到那里时见你正好上了酒楼,本想上去唤你,突然见那王剑吟钻进围观人群中,而你上酒楼应该也是想看得清楚些,所以也就跟过去看看发生何事了。”

    “以前没听你说过跟这王剑吟有仇啊。”李沧行说道。

    钱广来正色道:“这厮仗着有些臭钱,有点后台,经常来我的钱庄布庄生事,在众人面前我也不好显露武功,吃过两次亏。后来找机会让帮里的兄弟帮忙报复过他两次,他大概也知道是我做的,那以后就不敢象开始那样乱来了。”

    “简而言之,这京师地面上有点头面身份的人,都多多少少会有些小的磕磕碰碰,难免的事,但谁也不敢做得太过火。毕竟锦衣卫和东厂都在这里,大家在这里有家有业,闹大了都不好收拾。”

    李沧行想到了今天后来骑马的那人,感觉钱广来似乎与此人认识:“今天来的那人是谁?锦衣卫的人吗?”

    钱广来摇了摇头:“不,那人叫谭纶,江西人,前年中的进士。此人可是难得的文武双全,听说少年时曾游学天下,得异人授过上乘武功,自幼饱览诗书,思维敏锐,智力过人,性格沉稳,有雄才大略。”

    “他前年中了进士后本可外放为官,但他却推辞了,想在北京城里帮忙先做事,了解一下京师的治安与风土人情。我跟他打过几次交道,此人虽年轻,但看起来前途不可限量。”

    李沧行笑了起来:“我想他留在京城是有目的的,他中的是进士,按律能外放至少是县官,但他宁可在这京师帮忙捉盗匪,恐怕所图者大。他应该是想在这几年里完全摸清朝中的情况,尤其是这京师内锦衣卫与东厂的情况,然后再决定自己的人生。”

    钱广来点了点头:“嗯,留意这个人,以后我们应该还会和他打交道的。”

    李沧行换了个话题:“对了,钱兄,你说找我有急事,到底所为何事?”

    “这次我外出收账,回府后才接到师父的飞鸽传书,你看看。”钱广来说着递来了一张字条。

    李沧行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大江会为魔教巫山派所灭,谢帮主身亡,洞庭水寨现为巫山派所控制,我等暂居洞庭处理此事,月后来京。

    李沧行叹了一口气,道:“今天在茶馆还听人说起这事呢,没想到谢帮主还是没逃过此劫。只恨我不能当时身在现场,冷天雄我打不过,可对付屈彩凤和宇文邪还是有自信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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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回 严嵩的发迹史(一)

    李沧行越说越气,一拳砸在桌上,“嘭”地一声,震得桌上杯中的茶水四溅。

    钱广来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你在也没用,我在动身之前就知道这个事情了,当时便料到会是这结果。”

    “哦,这话如何说起?”李沧行奇道。

    钱广来缓缓道来:“上次魔教冷天雄他们与华山双煞相遇后,虽然表面上撤退,但一直暗地里仍停留在洞庭一带。只是知道我帮精英云集,不想横生枝节,现在就与我们丐帮起冲突,才一直没有行动,只派了宇文邪陪着屈彩凤出来占地盘。”

    李沧行听到这里马上出声问道:“这事我一直奇怪,巫山派现在跟峨眉的争斗正激烈,在蜀中的攻防还没分出胜负,上次又被我一战消灭了不少精英,怎么会有实力去来洞庭这里发展势力?”

    钱广来摇了摇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巫山派和魔教的结盟看来是大势所趋,不可扭转了。非但如此,巫山派好象还和锦衣卫扯上了关系,陆炳的徒弟岳十三好象就正在负责和他们之间的合作,现在巫山派的防守主要是锦衣卫的人负责,上个月听说林瑶仙进攻了一次,结果没有成功。”

    “什么,还有这事?峨眉的损失大吗?”李沧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呵呵,老弟,你还是放心不下那些美女吗?”钱广来脸上的两堆肉把眼睛挤成了一道细缝。

    “钱兄别乱说,我虽不是峨眉的弟子了,但毕竟同门大半年还是有感情的,现在我只关心他们的安危。”李沧行站起了身,正色道。

    “哎,开个玩笑别这么认真呀。坐坐坐。”钱广来笑着拍着李沧行的肩膀让他坐下:“峨眉方面没啥损失。倒是唐门的人冲得太凶,伤亡惨重。经此一败,峨眉上次在你帮忙下占的便宜又算还了回去,两家又扯平了。所以这次屈彩凤才敢跟魔教一起来洞庭开分舵,老家反正让锦衣卫守着呢,她放心。”

    李沧行难以置信地叹了口气:“这贼婆娘真是疯了,她师父明明是锦衣卫杀的,还跟他们合作。”

    钱广来的两道眼缝中精光一闪:“屈彩凤的个性倔强得紧,陆炳那嘴能把死人说活,他们的合作应该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她一直以为是武当私下把徐林宗清理门户了。上次又在你手上吃了大亏,再加上常年和峨眉厮杀,结仇已深,现在已经不可能再回头。”

    李沧行突然想到了当时与金不换的对话,追问道:“对了。锦衣卫不是和东厂势如水火吗?而东厂又听说是魔教的同盟,为何巫山派能同时和两家合作?”

    钱广来沉吟了一下。开口道:“魔教跟东厂也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锦衣卫和东厂同为朝廷的部门,也不可能公开撕破脸皮。而且老弟可能有所不知,所谓东厂和锦衣卫的仇,完全就是金不换和陆炳的私人恩怨,他们是不敢公开把矛盾上升到皇帝面前的。”

    “私仇?”李沧行把这两个字反复地念叨了两遍。

    钱广来哈哈一笑:“正是,想当年陆炳还只是锦衣卫千户时。金不换是独行陕甘一带的大盗,无恶不作。有一次,金不换抢劫了朝廷发往西北边关的一批军饷,又杀了追查此案的陕甘总捕头。惹得龙颜震怒,皇帝直接下令锦衣卫限期破案。”

    “陆炳亲自出马,追踪了半年终于擒得金不换,但他老婆红花鬼女却跑了,本来这金不换按律当斩,但当时的内阁次辅严嵩却力保金不换夫妇,说是人才难得,可为国出力。”

    “那两年严嵩正因为大议礼事件中得了圣宠,皇帝高兴之余便准了他的奏,改死刑为宫刑,从此金不换就加入了东厂,依着与严嵩的关系,十余年来一步步爬上了东厂厂公的位置。”

    李沧行一下子恍然大悟,以前他人在江湖,哪知道这种朝中的争斗:“原来如此,难怪这金不换这么恨陆炳。”

    钱广来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可这陆炳也是跟皇帝从小一起长大,一向被倚为左右手,多年来一直帮皇帝掌控朝臣插手江湖。金不换虽恨极陆炳,但也不敢公然为敌,只能在暗中扯他后腿。比如上次金不换在岳阳想杀你,就是因为陆炳看重你,想招揽你。”

    李沧行想起自己差点在那次送命,恨上心头:“呸,为他们这点破事差点我把命都赔上了,真倒霉。”

    钱广来拍了拍李沧行的肩头,继续说道:“金不换的老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红花鬼母,早年叫红花鬼女,乃是陕甘一带武林异人公冶一阳的女儿,一手天蚕丝和满天花雨的红花针法纵横江湖数十年。加上全身是毒,称得上当今一流的高手。”

    “公冶一阳有三个徒弟,大师兄是你碰到过的鬼圣,老二是金不换,鬼母是师妹。东厂和魔教的合作也是搭上了这根线。”

    李沧行听到这里,微微一愣:“原来如此,那为何金不换那天眼见师兄有性命之虞仍不愿出手相助?”

    钱广来微微一笑:“他们师兄弟年轻时都追求过鬼母,只是因为鬼圣练僵尸功成天要接触尸体,变得半人半鬼,最后鬼母才选择了金不换,即使现在都是儿孙满堂的年龄,仍是关系不冷不热。”

    “再加上金不换现在成了太监,总怀疑鬼母会离开他,一直不愿她和鬼圣多来往。依我看,那天他巴不得你杀了鬼圣,反正与魔教已经结盟了,鬼圣的存在与否不再重要。”

    李沧行眉毛动了动:“同门师兄弟应该亲密无间,何至于此!”

    钱广来摇了摇头:“老弟,不是每个人都是你,也不是每个门派都是武当,即使不是为了争夺师妹,为了争掌门而残害同门的也不是没有,你呆的三清观不就是如此吗?”李沧行一下子又想到了云涯子与火华子,不禁默然。

    钱广来一看到李沧行的样子,连忙转移了话题:“所以巫山派那次是借了魔教的帮助,这才占了洞庭,我相信在灭大江会的一战中,冷天雄东方亮这些人都会出现,不然绝不至如此顺利。师父一直呆在洞庭附近,要是连他老人家也无力挽救大江会,那除非是冷天雄本人出手才有可能。”

    “这么说魔教会留下高手帮巫山派守一段时间的洞庭分舵的。甚至东厂也会帮忙防守,是这样吧。”李沧行沉默半天,还是开了口。

    钱广来点了点头:“不错,所以师父回信说要处理一下那边的事,再度推迟行程,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

    李沧行恨恨地一拍自己大腿:“对了,大江会不是普通的江湖门派,而是行船跑帮的普通渔民,这等良民被屠杀,官府也不管吗?“

    钱广来长叹一声,神情也变得忧郁起来:“老弟,你太天真了!当今天下,豺狼当道,象严嵩那种奸臣高居朝堂,只想着如何拍皇帝的马屁,哪会管百姓的死活?”

    “别忘了魔教和东厂的关系,而严嵩是他们的后台,最多是指使地方的官员给那些死者一点抚恤,让他们不许声张,再抓几个倒霉的小贼,扣上这罪名杀了,算是对上对下有个交待。这种事我常年走南行北见得多了。”

    “老贼不除,国难未已。”李沧行咬牙切齿地一掌拍在桌上,又是一阵茶水四溅。

    钱广来哈哈一笑:“老弟文采不错啊,张口就来,比一般的习武之人要强了不少。”(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六回 严嵩的发迹史(二)

    李沧行一边收拾着桌上的茶杯,一边说道:“惭愧得紧,小时候跟着师父学过一点四书五经,后来我年龄渐涨,学武的任务渐重,就没有时间多读了,也只能算是粗通文墨,不过庆父不死,鲁难未已的典故我还是听过的,刚才一时来气就拿来用在老贼身上了。”

    李沧行突然又想到了严嵩,索性今天就借这机会跟钱广来问清楚朝堂上的事情:“这老贼又是什么来头,靠的什么伎俩能让皇帝这样信任他?”

    钱广来点了点头:“说来话长了,当今圣上是如何坐上皇位的你可否清楚?”

    李沧行把所有他知道的当今嘉靖皇帝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略有耳闻,好象是当年正德皇帝英年早逝,没有留下子嗣,重臣合议后是从宗室里找到了一向贤名在外的当今圣上继承大统,论起先皇和今天皇上的关系,算是堂兄弟。”

    钱广来微微一笑:“正是如此,你说这当今圣上登了基后,该如何称自己的亲生父母?”

    李沧行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当然是称父母为爹娘了啊。”

    钱广来摇了摇头,眼睛又微微地眯成了一道缝:“错了,虽然当今皇上在即位时是以皇弟的身份继承大统,但内阁重臣以杨廷和为首,却坚持要以祖宗历法,要当今圣上称他生父为叔父,称生母为叔母。要尊正德皇帝的生父,弘治皇帝为生父,尊弘治皇帝的张皇后为生母。”

    李沧行哑然失笑道:“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当了皇帝就不认自己的老子娘了,那还是人吗?这些朝臣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钱广来又喝了一口茶:“确实不近人情,但这就是所谓的皇家祖制。牵涉到皇位的正统性问题。如果不重新认爹,那就代表最纯的那支皇帝血脉断了。”

    李沧行没有想过这种问题,摇了摇头:“真是麻烦,那后来呢?”

    钱广来笑道:“当今圣上为了这事跟前朝的老臣们斗了好几年,最后是在南京有几个不得意的官员拍皇帝的马屁,写奏折给皇帝认亲爹找到了理论上的依据,最后把皇帝的亲爹娘也算成前皇帝了,这事才算完。”

    李沧行先是点了点头,又突然觉得说了半天和严嵩没什么关系,于是问道:“那跟严嵩有何关系?”

    钱广来正色道:“皇帝在宝座上坐了十几年后。又想把他爹的牌位弄进太庙,当时的严嵩是礼部尚书,专门管这事,开始又准备按祖制反对,给皇帝骂了一顿。马上就重写了份奏折极力支持,这个马屁拍得皇帝很爽。他老子的牌位也顺利进了太庙。从此皇帝一高兴,就让严嵩入阁了。”

    李沧行这下算是明白了,不屑地说道:“只要帮皇帝的老子牌位进那个太庙就能入阁当宰相?这也太容易了吧,我虽然不太懂朝政,但也知道入了内阁就会叫什么大学士,就相当于宰相。对吧。”

    钱广来眨了眨眼睛:“不错,我朝太祖为防丞相专权,不设丞相,把权力分到六部。但没个总管事的又会造成六部间互相推诿扯皮,所以后来又设了内阁,相当于宰相的权力。进内阁的那几个就是我大明真正的主宰者,称为宰相也不为过。”

    李沧行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夏言夏大人是当今的首辅吧。帮主好象说过他跟少林关系不一般。”

    钱广来“嗯”了一声,说道:“不错,当今夏大人是首辅,严嵩是次辅,但皇帝当年得位有争议,因此崇尚道术,经常喜欢写青词烧给上天的神仙看。夏大人不喜欢在这件事上跟皇帝一起瞎闹,而严嵩每次在写青词烧青词的时候表现得很恭顺,甚至会每次在烧青词的时候戴上面纱,装出一副虔诚和神圣的样子。”

    “再加上夏大人为人刚正不阿,经常为民请命,说些皇帝不爱听的话,而那严嵩则天天溜须拍马,说什么天子圣德被天下,一片太平之类的,这些皇帝爱听,时间一长,皇帝就更喜欢严嵩了。”

    “皇帝应该在自己的位子上为万民造福啊,成天不做正事,排斥忠良,重用奸臣,这还象什么样子,当不好就换个人好了。”李沧行想到陆炳挑起江湖争斗的青山绿水计划,从根子上也是这皇帝的旨意,一时怒火中烧,恨恨地说道。

    钱广来连忙示意李沧行噤声:“老弟,这种大逆的话还是不要多说,给人听到要掉脑袋的。”

    李沧行也觉得刚才的话过火了些,摇了摇头:“我太冲动了点,哎,也不知道我这毛病何时能改。”

    钱广来笑道:“我师父就喜欢你这率直的个性,哈哈。话说回来,严嵩现在和夏言夏大人是势成水火,夏大人支持少林,严嵩就通过东厂勾搭上魔教,皇帝也乐得见这二人互相掐个你死我活,这样大臣们就不能抱成一团,事事都需要请示和倚仗于他,他的皇位就安稳了。”

    “他妈的,这狗……算了,我啥也没说。”李沧行气极之下,又暴了粗口,正想骂个痛快时,却猛然想起刚才的话,还是收住了嘴,气呼呼地喝了一杯水。

    钱广来叹了口气:“当今皇上就是如此,只求自己皇位稳固,进而又想长生不老,整天不理朝政,只求修仙问道,靠陆炳和金不换来监控朝臣,让夏言与严嵩互斗以维持平衡。这样搞得民不聊生,但他的位置却是越发地稳固。你没听过那句民谣吗:嘉靖嘉靖,家家干尽!”

    李沧行不想再听这些肮脏的朝政了,心里觉得堵得慌,换了个话题:“算了,不说他,越说越堵心。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钱广来想了想,说道:“还是等师父来吧,洞庭那边我们也帮不上忙。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今天是不是看到峨眉的柳如烟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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