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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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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屈彩凤突然双眼一亮,抬头道:“不对,沧行,上次黑袍不是说了么,林宗被他和宗主一起逼到悬崖底下摔死的,而且,而且宗主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经是绝顶高手了,和黑袍是一辈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林宗呢?”
李沧行点了点头:“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徐师弟的尸体始终都没有被找到,既然死不见尸,那么一切都有可能,也许,也许那个宗主用了什么办法,把徐师弟给控制住了,让他成了自己的手下或者工具。”
屈彩凤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我还是不相信是林宗,沧行,会不会,会不会那人也是易了容,故意装成徐师弟的样子,让你产生误会呢?”
李沧行摇了摇头:“我也想过这个可能,但后来还是觉得不太可能,一来此人一直是蒙着面,而且我和他交手时他明显不想暴露自己的面容,最后若不是给洞庭帮的来人分了神,是绝对不会暴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的。我那一刀的刀气他无法掌握。若是我力再加半分,他这张脸就破相了。世上没有一个人敢冒这样的风险,戴了个人皮面具。故意让我打落面巾,所以我敢肯定,那一定是他的本来面目。”
“至于这第二,就是他那绝世的剑术,我和徐林宗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的气息非常熟悉,和此人一开始交手的时候,就觉得此人似曾相识,与之一招一式。象极了与武当同门的切磋,只有跟徐林宗,还有小师妹在一起练剑时,才会有这样的感觉,更重要的是,此人精通两仪剑法,只此一点,我就可以肯定,他一定会是徐林宗!”
屈彩凤倒退两步。两仪剑法一出,她心中最后的幻想也破坏了,她喃喃地说道:“难道,难道真的会是林宗吗?”
李沧行长叹一声:“彩凤。我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事实如此,让我无法反驳。也许那个宗主用了什么办法控制了徐师弟,也许黑袍当初就是故意在骗我们。徐师弟就是宗主本人。”
屈彩凤咬了咬牙:“可是,可是黑袍说他和宗主联手杀掉云飞扬的时候。林宗他只有几岁大,这又如何解释呢?”
李沧行叹了口气:“这些不过是黑袍的自说自话罢了,也许徐林宗的背后有人,也许黑袍当年本就是偷袭或者下毒害死的云飞扬,而那个宗主,也许和沐杰一样,也是代代相传,正好徐林宗就是新一代的传人罢了,我本来是想自己查明这些事情,可是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此事乃我李沧行一生最大的遗憾。”
屈彩凤抹了抹眼中的泪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沧行,事已至此,我们操心这些也没有用了,难怪我总是有一种预感,林宗没死,如果他真的是宗主,但愿,但愿他能良心发现,改邪归正。”
李沧行突然心中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腾然而起,屈彩凤在自己面前几乎不加掩饰地表现出对徐林宗的思念与挂怀,甚至,甚至在自己这样明确地直言他就是宗主的情况下,仍然为其百般开脱,她的一言一行,分明还是表明了心中对这个男人仍然留着无法割舍的感情,即使在前一阵,她已经开始很注意地表现出在自己面前尽量不表现对徐林宗的依恋,可是,在这个时刻,她仍然真实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内心。
李沧行只觉得满心都在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冷笑道:“改邪归正?屈彩凤,如果你知道我是宗主,会这样想吗?会指望着一个设计了一切,万死不足赎其罪的人,还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
屈彩凤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她连忙摆着手:“不,沧行,你误会我的意思,我,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 ,我只是。。。。”
李沧行厉声道:“够了,不用再说了,你只是对徐林宗根本无法忘情,听到他死的消息,你伤心欲绝,甚至为了给他守节,不惜跟我分手,断绝关系。现在听到他活着,你一方面不相信他是宗主,一方面又希望他能活得好好的。难道不是吗?”
屈彩凤的脸色苍白,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李沧行的质问,甚至不敢看他那双可以喷出火焰般的愤怒双眼,低下了头,只是摇着脑袋,却是无言以对。
李沧行越来越激动,吼道:“我们在这里就要死了,徐林宗却活得好好的,他害了这么多人,最后却能成功,甚至很可能让他修仙得道,哈哈哈,老天还真是公平,我李沧行一辈子追求的真相,却是被我最信任的兄弟出卖,而号称爱我的女人,在最后的关头,人和我在一起,心却仍然是徐林宗的,这辈子,我真是输了个一干二净。”
屈彩凤一下子哭着扑进了李沧行的怀里:“不,不是这样的,沧行,我对你的心,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我刚才,我刚才真的只是随口一说,我现在,我现在心里只有你,没有徐林宗,你一定要相信我。”
李沧行的笑声已经如癫似狂,他只感觉头脑在发麻,胸口闷得无以复加,一股力量几乎要冲破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整个爆炸开来:“哈哈哈哈哈,彩凤,你的真话就是刚才的那些,你对徐林宗的关心,你的表情和思念已经出卖了一切,对,别人说得对,女人永远只会,只会向着她的第一个男人,后面的人,无论如何用心,都无法走进她的内心,你是这样,小师妹也是一样,徐林宗最后会夺走我的一切,我的小师妹最后还是会,还是会成为她的夫人,哈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六回 以身相许
屈彩凤突然柳眉倒竖,猛地一推李沧行,重重地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她紧紧地咬着嘴唇,都渗出了血来,厉声道:“李沧行,你混蛋!”
李沧行给这一巴掌打得半个耳朵什么也听不到了,他重重地摇了摇头,看着在自己面前泪流满面的屈彩凤,厉声吼道:“怎么,说中你的心事了,你心虚了,对不对?”
屈彩凤的银牙咬得格格作响,泪水在脸上横流成江河,却是声色俱厉:“你怎么能这样想,怎么能把我和沐妹妹想成这样的人,我们都是没有感情,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吗?难道这么多年来,我和沐妹妹对你的感情,都是假的吗?李沧行,你怎么就这么不自信,为什么对徐林宗就是这样地嫉妒?!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能,才能不胡思乱想,有这些奇怪的念头!”
李沧行冷笑道:“我本来根本不会想起这些,可是你的言行,你的表情,你的态度就证明了一切,提到徐林宗你就两眼放光,心动不已,而我呢,我在你面前你都会离我而去,如果我死了,你会象对徐林宗那样,为我守节一辈子吗?屈彩凤,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会吗?”
屈彩凤毫不犹豫地大声道:“会的,不仅会为你守节,我还会直接追随你而去,李沧行,你以为我屈彩凤是什么人,在我眼里爱是什么?我是个女人,不是没有感情的冰冷机器,更不会因为爱你,就能把以前对徐林宗这个人的记忆给彻底抹去。我做不到,我会关心他。会痛恨他走了邪路,会希望他能改邪归正。但这不代表我还爱她,沧行,这是两回事,你明白吗?”
李沧行咬了咬牙,刚才那一巴掌打得他脑子也略微清醒了一些,胸前那种难以抑制的郁闷感觉稍稍舒缓了一下,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明白,女人心。海底针,谁说得清楚,就象我,心里有着小师妹的时候,就会在你面前毫不掩饰,你刚才的表现,就象我在你面前说小师妹一样,没有区别!”
屈彩凤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区别大了。我虽然也会暗暗地吃沐妹妹的醋,但我绝对不会阻止你去爱她,因为我知道你和她之间这份爱情的不易,如果不是因为你实在优秀。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甚至,我甚至不应该介入你们。沧行。你知道吗,我一个人的时间都在害怕。在哭泣,我怕我破坏了你们的天作之合。我更害怕,害怕上天会给我报应。”
她说着说着,泣不成声,涕泪横流:“沧行,你知道吗,我是真的,真的以为这次我们的这个结局,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不应该,不应该抢你,不应该去和沐妹妹分享你的爱,我是个,是个不祥的女人,上次离开你,也不是,不是因为我还喜欢徐林宗,而是,而是我怕我会害了你,沧行,你知道吗?!”
李沧行也紧紧地咬着嘴唇,眼中泪光闪闪:“这个,这个是真的吗?你真的,真的能彻底地扔下徐林宗,心里只有我?”
屈彩凤上前一步,抓住了李沧行的手,脸上的表情真诚而严肃,而光波流转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爱意,她柔声道:“沧行,你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我们虽无夫妻之名,也无夫妻之实,但是天下哪有夫妻象我们这样,共血同心?你我的身体里,都流着对方的血液,还有什么爱情,能比这更坚贞,更持久?沧行,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李沧行怔怔地站在原地,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屈彩凤的脸上,写满了真诚,而她的话语,轻柔的语调中,却又透出了无比地坚定,他喃喃地说道:“这一切,这一切是真的吗,我,我是在做梦吗?”
屈彩凤笑着摇了摇头,踮起脚尖,轻轻地在李沧行的唇上吻了一下,她的唇,温暖而湿润,这一吻,轻轻地,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可是李沧行却分明地感觉到了一阵浓浓的爱意。
屈彩凤的一对玉臂,搂住了李沧行的脖颈,她的樱桃小口,凑到了李沧行的耳边,李沧行听到她的天籁之声细如蚊蚋:“沧行,这次,不要再拒绝我。”
李沧行的心中一动,没有反应过来,而屈彩凤却突然松开了环着自己的手,她看着自己的眼里,分明燃起了爱的火焰,嘴角边挂着一丝微笑,百媚丛生,如同一个妻子看着自己情郎的眼神,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她倒退着向后方的石床走去,莲步款款,脚踝上系着的一对铃铛,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地碰撞着,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而随着她每一步的后退,素手轻挥,她身上的罗衫和中裤却是件件褪下,美得让人无法直视的**,在火光的照耀下,完全地暴露在了李沧行的面前。
李沧行的喉头一动,本能地咽下了一泡口水,他万万没有想到,屈彩凤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对自己的爱,他习惯性地要闭上自己的眼睛,可是一个男人的本能却让他完全做不到这点,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在燃烧,下腹部已经完全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
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把头艰难地扭过了一边:“彩凤,你,你这是做什么,别,别这样!”
屈彩凤的身躯躺到了石床之上,双眼变得迷离,而声音中带着丝丝的娇喘,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江湖中让人闻风丧胆的玉罗刹,而是一个最纯粹的女人,舌中的丁香已经伸出,舔着自己鲜艳的红唇,而那呓语声勾魂夺魄:“冤家,还等什么?要我来给你宽衣吗?”
李沧行再也受不了了,他低吼一声,周身的红气一现,身上套着的所有衣服,无论是外套还是里裤,都给震得碎如寸缕,贴身放着的斩龙刀,别离剑和莫邪剑三大神兵,直接飞到了石床的一角,而他的人 也凌空而起,狠狠地扑到了屈彩凤的身上 ,在他失去理智前听到屈彩凤的最后一句呓语是:“这就对了!”
以下省略1221字。(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七回 终成眷属
李沧行只觉得自己就象是风暴中的一只小舟,一会儿被抛上了高高的云霄,一会儿又被一个大浪卷入了无底的深渊,他时而感觉到自己在飞翔,又时而感觉到灵魂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躯壳,轻飘飘地在天际游荡,这是他人生之中第一次真正地享受到男女之事的快乐,也是他第一次真正地成为一个男人。
也不知道这激情的风暴持续了多久,李沧行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跌进了虎皮大垫之中,他的浑身上下,早已经湿透,连身下的这具老虎皮,也变得**地,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屈彩凤的脑袋倚在李沧行的胸口上,这块钢板似的胸肌,这会儿就如同一块平坦的塞外草原,上面长满了**的水草,山洞中的空气里,龙涎香的异香混合着原始蛮荒的味道,强烈的荷尔蒙气味让李沧行的脑子里一片沉醉,若不是折腾了太久,累得他话都不想说,他倒是很有兴趣起来继续大战一场的。
屈彩凤浑身上下也是如同水洗,李沧行的周身,尤其是胸膛和肩膀上,遍是她的齿痕,她轻轻地抚着李沧行胸前的几处咬伤,脸上尽是幸福:“沧行,你可真厉害,我做梦也没想到,你居然,居然在这方面这么在行。”
李沧行的脸微微一红,刚才这番**,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是多年的激情一朝发泄,即使是屈彩凤,也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娇转莺啼,他有些歉意地抚着屈彩凤光洁的后背。背上细细的汗毛在他的手掌中轻轻地摩挲着,如同大浪抚过细沙的海滩一般。感觉好极了。
李沧行柔声道:“彩凤,刚才,刚才我是不是动作太大了,弄疼你了没有?”
屈彩凤微微一笑,低语道:“傻瓜,这种事情,女人怎么可能真疼呢,越是说疼的时候,其实。其实就是越兴奋,要不然早就把你推开了。沧行,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以前碰过别的女人,要不然,要不然我真的很难想象,你初经人事,都能,都能这么熟练。”
李沧行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其实那一切不过就是象在做梦一样,彩凤,我说过,我每次做梦的时候。都会和小师妹一番番的**,恩爱,所以。所以这些不过是跟着那梦中的套路一样罢了。”
屈彩凤恨恨地在李沧行的胸前咬了一口:“你坏蛋,一方面不许人家想着别人。一方面自己在和我那个的时候,还想着沐妹妹。李沧行,你也太伤我了吧。”
李沧行连忙说道:“不,彩凤,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说,我只是说我就是按着梦中的动作来罢了,绝没有把你当成了小师妹。”
屈彩凤转嗔为喜,微笑道:“傻瓜,你还真以为我生你气呀,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辈子没碰过沐妹妹的,所以才故意调侃你一下罢了,看你紧张的。”她抬起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李沧行的脸颊,把头凑到李沧行的耳边,呢喃道:“小气鬼,这回你还会胡思乱想了吗?”
李沧行长舒一口气,紧紧地搂住了屈彩凤纤细的腰肢,笑道:“其实,其实你根本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我安心的,我刚才,我刚才只不过是一时转不过这个弯罢了,彩凤,我从没有真正地怀疑过你,要不然,也不会在你离开我以后再追上来了。”
屈彩凤的嘴角勾了勾,素手轻轻地抚弄着李沧行及胸的大胡子,笑道:“你现在倒是说得轻松,刚才那样子,恨不得能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徐林宗你打不到,只能欺负我这弱女子,李沧行,你这算的是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李沧行满脸都是歉意:“对不起,彩凤,我真的,我真的有时候控制不住我自己,这脾气上来就是这样,你,你要生气了,打我骂我就是。”
屈彩凤嫣然一笑,轻轻地李沧行的脸上亲了一下:“好啦,我知道这也是天狼刀法的后遗症罢了,不过今天我也有错便是,明知你这家伙小心眼,还要在你面前提他,你凶我也是我自作自受,这回你应该知道我心里真的是喜欢谁了吧。”
李沧行笑着把屈彩凤紧紧地搂在怀里,软玉温香,高岭深壑,让他一阵目眩神迷:“直到今天,我李沧行方知为人之快乐,彩凤,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一生一世,永不相离的。”
屈彩凤嘴角边梨窝一现:“好了,这种时候男人的誓言,最好少发,我也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沐妹妹,只希望你以后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能好好地对我就行。不过。。。。”说到这里,她的神情变得悲伤起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你我虽然成了夫妻,但也不知道有几天好活,沧行,能和你这样拥抱着走向终点,也是我屈彩凤今生的福份。”
李沧行心中感动,柔声道:“彩凤,上耶,我欲与卿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卿绝!”
屈彩凤的眼中一下子盈满了激动而幸福的泪水,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地嘟了起来,紧紧地贴上了李沧行的双唇。
突然,山洞中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响动声,二人本来沉浸在这无边的恩爱之中,也被这声音所打断,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发出声音的那块石壁,只一眼,两人便惊得合不拢嘴,不知何时,整块石壁已经变成了如李沧行前面幻觉时看到的那块石碑,上面分明地写着:“上耶,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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