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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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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彩凤微微一笑,刚才李沧行凝神思考的时候,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李沧行在看,不知为何李沧行这种专注思考或者是做事的样子,总是让她非常喜欢:“正是如此,所以冷天雄是孤身一人来的天山,而和我的合作,也对任何人都封锁消息,加入魔教的这几个月,他一直没让我留在总坛,而是让我四处去联系旧部,当然,这其中的花费和开销,都是到各地的魔教分舵领取。”

    李沧行叹了口气:“这位魔尊还真是心思缜密,你的天狼刀法和这一头如霜雪般的白发太过有名,即使戴了这青铜面具,只怕也会给人很容易认出来,所以他就让你拿了他的教主令牌外出行事。不过这样一来,你如果真的能把那些绿林势力重新组织起来,算是他们魔教的,还是巫山派?”

    屈彩凤正色道:“这一点我和冷天雄有言在先,我借助他们魔教的力量重新恢复巫山派,代价就是对上次魔教帮着严世藩来灭我巫山派之事既往不咎,反正他们也不是攻山主力,我现在不能四面寻仇,即使是伏魔盟,也并没有参与最后对我大寨的屠杀,那天司马鸿愤然离去也是事实,沧行,我知道你以后要跟伏魔盟合作,所以不会向他们寻仇,我真正的仇人只有一个,就是严世藩这狗贼!”

    李沧行点了点头:“这么说你是要恢复巫山派了?那总舵设在哪里?”

    屈彩凤冷笑一声:“以前我们巫山派吃亏就吃亏在有了太多的老弱妇孺,而且总坛的位置固定。想跑也跑不掉。而这次我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如果跟其他的山寨谈好,那每次要行动的时候。再临时集结,如果官军要围剿我们的哪处山寨,则能守就守,不能守就连夜撤离,退到别的分寨,等风头过了再回来,这样跟官府打游击。一定能把他们活活累死,几次下来,就不会再剿灭我们了。”

    李沧行哈哈一笑:“你这个办法好。严世藩最是贪财不过,打仗要钱,出兵也要钱,几次劳而无功。他自然也就没了办法。当年他可以唆使魔教和伏魔盟围攻你们的总舵,就是看透了你们总舵没法逃跑,可他没办法剿灭你们巫山派在南七省的几百个分寨,这些年你的那些分寨都活得好好的,可见严世藩也是有心无力啊。”

    屈彩凤正色道:“那冷天雄和我约定,以后互为盟友,联合行动,他会帮我实现打倒严世藩的报仇夙愿。而我则要与他联手行动,对付洞庭帮。”

    李沧行的心中一动。追问道:“你说什么,冷天雄要你对付的不是伏魔盟,而是洞庭帮?”

    屈彩凤很肯定地点了点头:“不错,我当时还想拒绝冷天雄要我对付伏魔盟的提议呢,结果他压根就没提此事,只说我们巫山派当年的总舵被洞庭帮占了,而且那次灭我们巫山派的时候,洞庭帮出力最多,逃出巫山的人多半是给洞庭帮埋伏在外面的杀手抓回的,最后点火药的也是洞庭帮的人,所以沧行,这个仇我非报不可,请你不要拦着我。”

    李沧行想到洞庭帮的帮主楚天舒,也就是华山派的前任帮主岳党跟魔教和巫山派的深仇大恨,也无话可说,久久,才叹了口气:“冤冤相报何时了,彩凤,冷天雄没有安好心,你就是以后想找楚天舒寻仇,我想现在也不是机会。”

    屈彩凤的眉头一皱,本来这会儿她正好要把一碗酒端到嘴边,听到李沧行的话后,重重地把酒碗往桌上一放,沉声道:“沧行,我知道你跟那楚天舒有些交情,但这次事关我们两派多年的恩怨,上次我在长沙就跟你说得清楚,即使不考虑到洞庭帮参与了灭我总舵之事,我们巫山派与洞庭帮多年厮杀,早已经是不解的死仇了,跟伏魔盟的恩怨我都可以放下,但跟洞庭帮,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这个世上我除了严世藩外,第二个必杀的就是楚天舒,你不必再劝。”

    李沧行摇了摇头:“彩凤,不是说我要干涉你和洞庭帮的恩怨,而是你恐怕还不知道,楚天舒不仅是洞庭帮的帮主,更是东厂的现任厂督,金不换就是给他顶替的。”

    屈彩凤吃惊地张大了嘴,惊道:“此话当真?”

    李沧行皱了皱眉头,说道:“千真万确的事,我怎么可能骗你。”

    屈彩凤咬了咬牙,把面前的一碗酒一饮而尽,恨声道:“就算是东厂又如何,我连严世藩都要杀,还怕他一个区区的太监吗?咦,这么说,那楚天舒居然是个。。。”屈彩凤虽是女中男儿,但一说到太监还是脸上飞过一抹红云,嘎然而止。

    李沧行微微一笑:“此人的身份底细我清楚,不过我曾立誓为他保密,还请彩凤谅解,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严世藩非常不喜欢这个人,而这个人也是恨极严世藩和魔教,当然,还有你们的巫山派,所以他比起伏魔盟来,对你们的手段更残忍,更激进,也是严世藩和冷天雄继你之后,最想除掉的人。”

    屈彩凤眨了眨眼睛:“严世藩胆子也太大了吧,连身为大内太监总管的东厂首领,也敢下手?”

    李沧行叹了口气:“所以我现在很怀疑冷天雄跟你说的有多少是真话,有多少是假话,他要你对付洞庭帮,分明是要做严世藩最想做的一件事,前面跟你说了那么多要从严世藩那里自立,甚至会暗助你向严世藩寻仇的事,也不知道能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屈彩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紧接着摇了摇头:“可是,可是冷天雄为何要骗我呢,我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地方?巫山派总舵灭后,我在天山不过是孤身一人,他的武功又高过我,我对他构不成威胁,就算他不提严世藩,只要想办法让我回忆起对洞庭帮的仇恨,我也会和洞庭帮开战的。”

    李沧行的双眼一亮,突然说道:“你刚才说,冷天雄跟你说,你们巫山派原来的总舵是给洞庭帮占领了?”

    屈彩凤眨了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是啊,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情,难道他这样说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

    李沧行哈哈一笑:“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弄了半天,冷天雄的意图不是真正地要让你对付洞庭帮,而是想让你取出太祖锦囊,他认定了你知道太祖锦囊的下落,而这太祖锦囊一定还在巫山派总舵之中,所以不管是向皇帝还是向严世藩复仇,你都要夺回巫山,取出太祖锦囊,而到了那时候,他才会出手抢夺太祖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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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回 举酒醉佳人

    屈彩凤猛地一拍桌子:“对啊,我就是这么想的,沧行,严世藩当真如此可怕,连我的想法都猜到了!”

    李沧行微微一笑:“只所起这心思的不是严世藩,而是另有其人。”

    屈彩凤的脸色瞬间一变:“沧行,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冷天雄也想借着锦囊起事,夺取天下?”

    李沧行的心中,那冷天雄阴沉而威严十足的脸,渐渐地和黑袍的鬼影并到了一起,而黑袍那凌厉而杀气十足的眼神,也象样了这位称霸江湖多年的魔教尊主。他本想开口向屈彩凤说出自己的猜测,但转念一想,以屈彩凤这种恩怨分明,肚子里藏不住事的个性,更是很容易让她向冷天雄复仇,因为当年屈彩凤恨极了黑袍与严世藩师徒,一旦得知黑袍很可能就是冷天雄的话,很可能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下就向魔教全面开战,到时候前有魔教,后有洞庭帮,腹背受敌,会非常被动。

    而且李沧行现在也没有十足地把握肯定黑袍就是冷天雄,他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现在还不好说,这些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刚才你说过,冷天雄也说他们魔教当年曾和白莲教一样,助太祖起事,后来太祖翻脸无情对他们全面剿杀,所以他们跟白莲教一样,想要以夺取大明的江山作为复仇方式,通过你来找到那个可以夺取天下的太祖锦囊,也不是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屈彩凤的秀目眨了眨:“可是冷天雄又怎么可能知道太祖锦囊的内容呢?按说这个是绝密之物,严世藩应该也不可能向他透露的吧。”

    李沧行微微一笑:“那冷天雄如果一早就存了夺取天下之心。又怎么会不留意这些事情呢?当年太祖锦囊被林凤仙夺取的事情,江湖上可是有不少人知道,冷天雄若是知道此事。也不足为奇。我想当年冷天雄的人帮你助守巫山派的时候,就已经存了寻找太祖锦囊的心思了吧。”

    屈彩凤秀眉一蹙:“你这一说,倒好象真是这么回事,当年锦衣卫的人和魔教的人在守总舵时都是四处打探,明显就是为了那太祖锦囊,我也为此和冷天雄吵过一场。看来他的野心不小,并不止满足于做一个武林霸主啊。”

    李沧行点了点头:“是的。看起来冷天雄的野心比我们想象的要大,也许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想要起兵谋反呢。而一统武林,只不过是他的第一步罢了。彩凤,你可千万不要上了此人的当,真的为他去攻击洞廷帮。”

    屈彩凤微微一笑:“那便如你所说。只是我现在的起步阶段完全要靠着冷天雄的财力和人力支持。若是现在就和他翻脸,只怕会惹祸上身,沧行,你现在也有了很强的实力,如果你愿意帮我恢复巫山派的话,那我自然可以离开魔教,能和你一起并肩作战,那是我屈彩凤所乐意的事情。”

    李沧行的眼中寒芒一闪:“彩凤。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事情,非常重要。你先听我说完,再作决定。”

    接着,李沧行把自己乃是正德皇帝与蒙古公主所生的皇子之事向屈彩凤原原本本地作了个说明,也把黑袍与自己合作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向屈彩凤说出,只略去了自己怀疑黑袍就是冷天雄的这一节。

    屈彩凤的脸上神色随着李沧行的故事一变再变,一直到李沧行说完之后,她才长舒了一口气,一动不动地盯着李沧行,秀目流转,仿佛从来没认识过此人似的。

    李沧行给屈彩凤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头:“彩凤,我的脸怎么了?”

    屈彩凤突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想不到当年我和你在巫山派的总舵酒窖里喝酒,我开玩笑说你身具龙血,会不会是帝王之后,居然一语成真了。”

    李沧行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倒宁愿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且即便如此,我也只是将信将疑,因为我只能查证那蒙古公主曾经为了爱和正德皇帝入了关,至于是我是不是他们所生的,现在我还不能肯定,不排除是那个黑袍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诓我,想骗我取出太祖锦囊。”

    屈彩凤收起了笑容,点了点头:“不过我倒是很确信,你身上一定有那个龙血,即便不是正德皇帝的儿子,也很可能是朱明皇室的血脉,当年澄光道长身为锦衣卫,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带着一个捡来的孤儿上武当,你的身世一定不简单,沧行,如果有可能的话,你最好还是想办法能从陆炳的嘴里套出点什么。”

    李沧行叹了口气,眼神变得黯淡起来:“就算陆炳知道我的身世,他如果想告诉我,这些年来也早就说了,我现在跟他是这样的关系,几乎随时可以翻脸成仇,他更不会告诉我这些啦,再说了,当年我师父给他的信里说得明白,我是捡来的,可能在这件事上,陆炳并不知情。”

    屈彩凤的嘴角勾了勾,凝眸于李沧行的脸,说道:“沧行,你就没考虑过,那个所谓的你师父的信件,也可能是伪造的吗?”

    李沧行微微一愣:“不会吧,那些信纸看起来年代久远,都发黄了,而且分明是我师父的笔迹,应该不会有错。”

    屈彩凤叹了口气:“沧行,你可要知道,陆炳乃是天下第一特务组织的首领,锦衣卫里能人巧匠极多,许多案件为了构陷官员,也是伪造书信,那些陈年的信纸到处都是,从几十年前到几天前的,都可以做得跟真的一样,而模仿笔迹的高手更是不计其数,如果陆炳真的和你师父有旧,知道他的笔迹,那找人模仿一下书信。做成十几年前的样子,再拿来骗你,又有何不可?”

    李沧行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微微一呆,额角的汗珠开始浮现,他咬了咬牙,一碗酒下肚,把酒碗重重地往桌上一顿:“想不到这些年来,一直被陆炳所欺骗,我师父和他的关系。想必还要重新考虑了。”

    说到这里,李沧行突然眉头一皱:“不对,那个黑袍也说过。他和我师父乃是同门师兄弟,我师父确实也进入了锦衣卫,这点应该不会有假,他跟陆炳不是一路人。没必要为他圆谎。只是我的这个身世。可能确实如你所说,我师父的信上撒了谎,我并不会是被捡来的孤儿。”

    屈彩凤笑了笑:“正是如此,所以陆炳其实对你一直很看重。沧行,我相信你一定是大明皇室成员,那个黑袍的话我也信个七成,若说你有蒙古血统,我更不怀疑。看你这一身毛茸茸的就知道啦。”

    李沧行的脸微微一红,而屈彩凤却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格格娇笑,李沧行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为这姑娘看起来能彻底地放下心中的郁闷,恢复那个敢爱敢恨的女中豪杰而高兴。

    笑了一阵后,屈彩凤收起了笑容,正色道:“沧行,你刚才欲言又止的,只怕是怀疑这黑袍就是冷天雄吧。”

    李沧行的心猛地一沉,看来自己还是太低估了屈彩凤的智力,这姑娘冰雪聪明,又当了多年巫山派的帮主,见识远非寻常人可比,自己能联想到的事情,只怕也瞒不过她,他索性心一横,点了点头:“不错,你也这样看吗?”

    屈彩凤的凤目中杀机一现:“从现在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只怕有七八成的可能就是如此,你刚才不肯明说,是不是怕我一时冲动,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下就去找冷天雄报仇?”

    李沧行微微一笑:“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问呢?”

    屈彩凤轻轻地叹了口气:“你我之间,还是没有那种默契,没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地步。好吧,我想先听听你的打算,再作决定。”

    李沧行点了点头:“我的打算?就是我这次大破英雄门后的下一步计划吗?”

    屈彩凤笑着喝了一碗酒:“沧行,我以前一直说过,你是天生的领导者,不仅武功高绝,而且才智和大局观非常出色,做什么事情都是谋定而后动,不象我,有时候还会率性而为,你在这大漠之中潜伏三年,不鸣则已,一出手就大败塞北强豪英雄门,现在还借着这次消灭白莲教的机会招引了这么多的高手,肯定不止是想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或者简单地找魔教报仇吧。”

    李沧行哈哈一笑:“还是你懂我。”他说给自己和屈彩凤分别满上了一碗酒,二人举起酒碗一碰杯,四目相对,笑意盈盈。

    喝完酒后,李沧行抹了抹嘴巴,抓起了两粒花生米塞进嘴里,边嚼边道:“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带领兄弟们南下福建,在那里加入胡宗宪为了打击倭寇而新招募的军队,消灭倭寇的同时会打击到严世藩和魔教的势力,也可以借机在东南一带控制那里的贸易,等到倭乱平息后,我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在福建或者浙江开宗立派,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了。”

    屈彩凤点了点头:“这和你跟黑袍说的一样,可是如果你只是想争霸武林,用得着这样大费周章吗?而且打退了倭寇之后,你又如何能以一个武林门派的身份控制大明的海外贸易?难不成你真的准备去勾结倭人和西班牙人,以为外援?”

    李沧行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学汪直徐海,引外敌入侵的,彩凤,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们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天下罪恶的根源就在于那个昏君,如果我们不把他彻底推翻,严世藩和魔教作为他的爪牙,是永远不可能给真正地消灭和铲除的,至于伏魔盟这些正派,他们的后台,那些所谓的清流派大臣们也只顾自己的官位,根本下不了这个推翻昏君,改革积弊的狠心,所以这件事,只有交给我这个身具龙血的皇子来做了。”

    屈彩凤睁大了眼睛,有些不信。她仔细地打量着李沧行,疑道:“可你以前跟我说过,如果起兵夺位的话。会天下大乱,陷万民于水火的呀。”

    李沧行摇了摇头,正色道:“此一时,彼一时,彩凤,我并不是对那个皇位有兴趣,而是这几年我越来越看明白。皇帝一心修仙向道,所以只能任用奸党来控制朝政,而奸党为了能长久地保持自己的地位。一定会对外养寇自重,对内吸吮民脂民膏,整个官员阶层,包括那些所谓的清流派大臣们。跟他们其实都是一路货色罢了。徐阶高拱等人又有哪个不是自家良田万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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