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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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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淑玉柔柔一笑:“姐姐整天关在家里绣花,仔细伤了眼睛。秋天菊花开的正好,我看医书里说,野菊花晒干后做成枕头能明目,等忙完施粥的事儿,我去采点菊花给姐姐缝个枕头。”

    严清歌受宠若惊,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她尴尬的笑了笑,道:“不用庶妹这么麻烦。”

    等严淑玉走了,严清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叫来如意,道:“你也觉得庶妹现在变好了么?”

    如意道:“近来全家上下都在说二小姐的好话。我瞧着二小姐也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严清歌叹口气:“但愿她是真的成了个好人吧。”

    第二天,严清歌正在绣屏风上的远山,绣了几针,总觉得之前挑的丝线颜色不对。她想了想,问如意:“我记得先前买过一样苍蓝色的线,怎么找不到了呢?”

    “大小姐,你忘啦,上回你给炎小王爷绣剑袋,将那线带到了乐家,舅奶奶看着那线颜色好,就留下了。”

    严清歌道:“倒是我忘了!我想试试这用苍蓝色线绣那山峰,用着绿色总觉得嫩了些。”

    “大小姐别急,我这就出去给你买。”

    严清歌想了下,道:“咱们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没出门儿了,刚好透透气,瞧瞧铺子里有没有进什么新货。”

    一主一仆到了街上的针线铺,严清歌买完了线,却不急着走,问向那掌柜的,道:“你知不知道今日京里有人施粥?”

    “这个当然知道了!粥棚就设在土地庙,是京城四大才子和京城四大才女一并组织的,若是遇到有缘人,还会送本他们的文集呢。”那掌柜的哈哈笑道。

    如意不解,对严清歌道:“二小姐怎么还跟那些人搅浑在一起。”

    严清歌也是纳罕不已。

    那京城四大才女和四大才子是严淑玉的朋友,严淑玉没跟他们断了来往,和他们一起施粥,并没有什么。

    可是施粥就罢了,给那来领粥的人顺带发他们的文集,又算怎么回事?

    严清歌到底还没彻底放下对严淑玉的戒备,她想了想,对如意道:“我们去书铺看看。”

    她想起早上严淑玉和她说过的那只野菊花枕头,摇了摇头,但愿她是真的猜忌过度,冤枉了严淑玉吧。

    她都肯放下自己的仇恨,善待严淑玉了,若严淑玉只是在装相,浪费了她的感情,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砸场

    针线铺附近就有一家书铺,严清歌和如意走了进去。

    迎门口最显眼的架子上,摆着几本书,严清歌过去一看,正是那什么京城四大才女和京城四大才子的文集。严清歌捡了最新的一本翻了翻,是今年九月初才刊印的。

    卖书的小二看见严清歌翻书,上前热略的介绍道:“小姐果然识货。咱们京城四大才子和京城四大才女的书,既便宜文采又好,花不了几个大钱就能买一本。今日老板不在,小的做主,若小姐买的多,每本再给小姐饶一个铜板。”

    严清歌笑笑,道:“你给我说说,这些书有什么好的?就拿这本书来举例吧。”严清歌扬扬九月最新出的那本京城四大才女诗集道。

    “嗨,好就是好,还用我说。喏,这本里面收集了才女之首严淑玉小姐的三十二首诗作,是她今年在妙莲寺修行时的有感而作,每首读来都叫人唇齿留香,连我这识字不多的,听了也觉得好像真住进妙莲寺一样。”

    那小二说了一段,歇口气,挤眉弄眼道:“而且这位姑娘还不知道吧,严淑玉小姐马上就要嫁给太子了,往后再想买她的诗作就难啦!您还是赶紧多买几本放在家里,放上几年,可就有价无市喽。”

    严清歌将那诗集一扔,带着如意出了书铺门。如意聪明伶俐,看到书铺里面的那些书时,就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皇宫里的地位,总是瞬息万变的。今天是皇后,明天就可能被打入冷宫。今天只是一个小宫女,将来也说不好会不会坐上凤椅。

    严淑玉这么刷名声,分明就是不死心,想给自己积累民间声望,等将来进宫后,这些声望就是她向上爬的助力之一。她是绝不会满足于做一个小小的姬妾的。

    严清歌想起前几天严淑玉求她帮忙介绍到白鹿书院读书,还说是怕给人生留下遗憾——那根本就是托词,她就是想去白鹿书院镀金,为将来争皇后位铺路罢了。严淑玉忍不住冷笑,幸亏那时候她没答应严淑玉。

    人有上进心没错,但像严淑玉为一点蝇头小利,就可以害得别人尸骨无存的小人,便是有错了。

    而且,现在的她还借着带发修行的名头,装出一副与世无争、无辜纯良的面孔,来混淆世人的视线。这让严清歌想到就要吐。

    茹素算什么?念佛算什么?心里没有真正慈悲的人,佛只是她的遮羞布。

    如意气鼓鼓道:“亏得大家都说二小姐变好了,原来她只是装装样子,根本没变!”

    两人正说着,一群小孩儿风一样的从她们身边跑过,嘴里还嚷嚷着:“快去土地庙!有人砸场喽,都看热闹去喽!”

    如意扯扯严清歌衣袖:“小姐,土地庙那边施粥的不就是二小姐么?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当然要去看!”

    严清歌领着如意,跟在那群小孩儿后面,穿街走巷,竟然没一会儿就到了土地庙。

    土地庙前,围着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

    如意好不容易才扒开人群,带着严清歌挤进去。

    严清歌一看就忍不住侧目,土地庙前空地上,一群人正打的火热,不但有几个男子撕扯在一起,严淑玉和几名女孩儿也被一名女子拿着鞭子四处追赶,如驱狗撵鸡一般。

    严清歌定睛一看,追着严淑玉几人打的那女子,是元芊芊。

    她有半年多没见过元芊芊了,元芊芊穿着一身华贵的金银夹丝忍冬锦缎裙,披着条鲜红色披风,盛气凌人,一边追着严淑玉打,一边骂道:“严淑玉,你这个小贱人,勾搭太子哥就算了,还敢在你那什么破诗里骂我。”

    严清歌不解其意,如意快言快语对身边一个读书人模样的少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施粥么,为什么打起来了。”

    那少年指着场中道:“本来是施粥的,但是施粥的那几人不但施粥,还送书。那书是他们自己写的诗集,里面有几首不太妥当,似乎有讽刺那位打人的小姐之意。那位小姐听了家里下人汇报,就过来砸场子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严清歌摇摇头,没了看热闹的心思,拉着如意出了看热闹的圈子,道:“两个蠢货!”

    如意不解,问道:“大小姐,谁是蠢货啊。”

    “严淑玉蠢,元芊芊更蠢!”严清歌道:“严淑玉在诗里讽刺元芊芊,为的是让太子看到。太子看到后,不一定会讨厌元芊芊,但一定会讨厌严淑玉搬弄是非。元芊芊更蠢,她竟然来砸场子,那些诗太子本来看不到,但是被她这么一闹,太子肯定立刻就看到了。”

    如意恍然,道:“大小姐说的太对了!”

    她们说话时,站在一辆马车旁边,那马车的帘子微不可查的掀开了一点,车里的人看着严清歌和如意离开,拿起纸笔,将她俩方才的对话一句句原样记了下来。

    夜,储秀宫中的静室内,太子一个人坐着,他面前的案几上放了几页纸,上面用隽秀的蝇头小楷翔实的记载着今天在土地庙发生的一切。

    太子看着看着,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严清歌和她的丫鬟如意,事发后在现场曾惊鸿一现,并留下了一段对话。

    太子看完严清歌和如意的对话,眉宇间渐渐染上了从不被外人看到的孤独,他伸出手指,轻轻的触碰着纸上严清歌的名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你说的太对了,两个都蠢。孤又怎么会喜欢那两个蠢人。可惜,聪慧如你,却不能在孤身边。孤……不会放弃你的!”

    他草草的看完了纸上剩余的记录,将那纸卷往烛火上一燎,不一会儿,它们就烧成了片片灰烬。

    在外面见识了一番严淑玉的真面目,严清歌无比庆幸她之前没有彻底对严淑玉放下戒心。

    严淑玉在土地庙被追着打的事情,也传回了严家。

    但是严淑玉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该干什么照干什么,对下人们依旧和睦可亲,对海姨娘依旧孝顺无比,家里那些不知情的人都在心里替严淑玉抱不平,觉得那个元芊芊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么想的人到底有多少,严清歌不知道,可是这并不包括青星苑的人。

    如意在青星苑还是很有号召力的,她将当日在外的所见所闻告诉了青星苑的小姐妹们,这些姑娘立刻就同仇敌忾,和如意一个想法了:二小姐那副纯良样子就是装出来的,这种女人她们见得多了,嘴里一套背后一套,谁知道她们暗地做了多少坏事。

    以至于几天后,严淑玉穿着缁衣僧鞋,云淡风轻的抱着两个塞满干菊花的枕头来找严清歌时,被看门的寻霜警惕的拦了下来。

    “我们小姐眼睛亮着呢,不缺枕头,二小姐拿回去自己用吧。”寻霜冷嘲暗讽,怎么都不肯放严淑玉进门。

    严淑玉念了好几声佛号,笑着摇摇头,一副为寻霜好的样子,道:“你这丫头!你呀,对我这样还好,对别人可不要如此。别看姐姐平时里对你们和善,其实她是个很有规矩的人,你私自帮她做主,回头她要是罚你,你可别哭鼻子。”

    “我们大小姐有没有规矩,还用你说?反正这东西大小姐不要。”寻霜啪的一声摔上大门,差点没把严淑玉鼻子拍扁。

    严清歌其实就在不远处,今天天气晴朗,她把绣架搬出来在院子里做活。只不过有院墙挡着,严淑玉看不到她罢了。

    寻霜和严淑玉的那番对话,听得她肚里一阵阵发笑。她院子里这些丫鬟长大了,一个比一个鬼精灵。

    严淑玉被一个看门的丫头这么对待,竟然还能维持住平静,抱着那两个枕头慢慢走了。

    寻霜吐吐舌头,跑到严清歌身边,眨巴着眼睛道:“大小姐,你不会跟二小姐说的那样罚我吧?”

    严清歌点了点她额头:“罚!该罚!罚你给我劈线。”

    严清歌做绣活做的精致,店里买的丝线太粗,不能直接用,必须再照她的意思劈成几股。最细的要将一根线再劈出来四十股,丫鬟们都做不来,只有她自己动手。但像将一根线劈成七八股这种较为简单的活计,严清歌就让丫鬟们轮流跟着她做。

    寻霜眉开眼笑,道:“这哪叫罚啊,看大小姐做绣活是福气。”

    严清歌对她做刺绣的技艺从不藏私,丫鬟们愿学,她就一边绣自己的,一边给她们指教。所以尽管劈线是个苦力活,丫鬟们还是愿意跟着她做。

    既然严清歌不生气,寻霜也就乐得偷懒,围着严清歌说话,也不理那被她关死的大门。

    忽的,门口传来了砰砰砰的擂门声。

    寻霜一路小跑过去,一边开门一边喊:“来啦来啦,门都要给捶碎啦。”

    门一开,寻霜见是舞文。舞文皱着一张苦瓜脸,上气不接下气,道:“快……快……快请大小姐去寒友居。乐老相爷来了!”

    严清歌霍然站起,将绣架带的一歪,差点摔了,她顾不上扶,大步到了门口,道:“你说谁来了?”

    “乐老相爷来了!老爷今天出去会友,不在家,弄墨已经叫人出去喊他回来了,大小姐你快点去吧。”

    严清歌连衣裳都不换了,就穿着家常的一身上衣下裙打扮,比舞文脚步还快,一路朝着寒友居跑去。

    前几个月,她收到过乐毅的回信,乐毅说他走不开,但将严家铲子往乐氏名下记庶女的行为告知鹤山乐家,让那边派人来处理,严清歌千想万想,都没想到是乐厚亲自过来。

    严清歌心底愧疚不已。

    乐厚已经快七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这么大年纪的老人还专门从鹤山跑一趟过来,身子怎么受得住。她可是往返过鹤山和京城的,知道一路上有多折腾人。

第一百四十五章 除名

    严清歌跑的一阵小风一样,进了寒友居。

    乐厚没进屋,站在院子里的一棵树底下。

    他精神矍铄,看起来并没有长途旅行的疲累,但严清歌还是心里羞愧,跪地磕了几个响头,挽住乐厚的胳膊,道:“清歌这边只是小事儿,竟然劳动外祖父跑一趟,实在是羞愧难当。”

    乐厚道:“你母亲都被人欺成那样,还叫小事儿?若不是你舅舅在为国尽忠,就是他我也要叫来呢!这件事严家不给个说法,我们乐家绝不善罢甘休。”

    他说话斩钉截铁,语气掷地有声,严清歌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乐厚虽然口口声声说是她母亲被欺负了,其实就是为了她严清歌来的。

    上一世,她在严家受了委屈,就是乐家来人为她撑场面的。这辈子还是!

    严松年本来在外面喝酒,听说他岳丈来家,吓得屁股冰凉,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出了酒楼,马不停蹄的回了严家。

    乐毅这大舅哥没中状元前,他严松年还敢顶撞几句。可是对这个曾经官拜宰相的岳丈,他可不敢有半分违逆。

    他本喝的有三分醉,在马车上被冷风一吹,酒意全醒了,不停在肚里琢磨到底是拿针风将他归隐已久的岳丈吹来京城的。

    马车走着走着就停下来。严松年骂道:“怎么不走了?”

    车夫道:“老爷,前面就是咱们府门口,但过不去了。”

    “胡说,怎么会过不去?”严松年撩开车帘一看,惊呆了。

    只见他家门口的街上,停了五六辆马车,横七竖八,霸道无比的乱放着,且看样子都不是一家的,一辆比一辆华贵,可见其主人的身份之不凡。

    严松年跳下马车,拖着一身肥肉颠到门口,尖着嗓子问向门房,道:“这是怎么回事?”

    门房道:“乐老相爷前脚到,后脚就来了许多客人,都是拜访乐老相爷的。奴才叫人把他们都请到寒友居了。”

    严松年来不及问那些人都有谁,赶紧去了寒友居。

    进了门,他看见院子里正开怀大笑的客人们,心下就是一凉。

    这些人都是老头子,是当年乐厚在京里时结识的朋友,各个都曾叱咤风云过。这些人近年来都不怎么参与朝政了,可是只要张嘴说话,就是当今圣上也不得不听。

    乐厚将人把寒友居屋里的桌椅都搬出来,在院子里摆上,正和他那帮老朋友们叙旧呢。

    人越老,性子就越外放,有的人会越来越像小孩儿,有的则会成为不折不扣的怪胎。

    瞧着这一院子老小孩儿和怪胎,严松年霎时产生了要逃跑的冲动。

    严清歌少有的盼着严松年快点回家,因此总朝院门口打量,第一个看到了立在门口不进来的严松年。

    她晃了晃乐厚的胳膊,道:“外祖父,你看,父亲来了。”

    严松年被严清歌卖个彻底,只能硬着头皮走进来。他刚想给院里这些人弯腰见礼,一只拐杖带着风刷的一下打过来,磕在严松年腿弯里。严松年膝盖一软,轰的一下跪在地上。

    一个红脸老头走过来,道:“见了你岳父也不知道跪下说话。就算你发妻去世的早,也不该这么无礼。”说完,他将手里的铁拐杖递给乐厚,道:“乐老儿,还是你亲自教训他吧。”

    乐厚摆手道:“你这玩意儿我可舞不动。”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严松年,慢吞吞道:“松年,当年我将爱女嫁于你,她命不好,早早就去世了,我何曾因此怨过你?我既不讨回嫁妆,又不拦你续娶,但你为何还要打搅她一个亡人清净,做出蠢事。”

    严松年头顶亡魂皆冒,知道是他给严淑玉和严润心上家谱的事儿暴露了。他吓得浑身瘫软,面上**一片,全是汗水。

    “小婿……小婿马上就将她们的名字抹去。”严松年结结巴巴道。

    乐厚冷笑一声,将一本蓝皮簿子扔到严松年面前:“若不是我来,只怕严家以后姨娘们生的孩子,不管什么人,都要记在我爱女名下吧。”

    这簿子正是乐厚让人从严家书房搜出来的严氏族谱。

    上面乐氏所出一栏里,除了之前被添上的严淑玉和严润心,后来出生的严波菱也被记上了。

    严清歌刚才看到时,还一阵哭笑不得,严松年这是拿死去的乐氏当什么用了?

    眼看着彩凤也快要生了,只怕若是乐厚不来,彩凤生的孩子,也会被记在乐氏名下,摇身一变,冠冕堂皇的成了严家嫡出吧。

    严松年大汗淋漓,跪在地上,接过舞文、弄墨递给他的毛笔,蘸了墨水,抖着手将严淑玉、严润心和严波菱的名字抹成了三个黑团。

    眼看着严松年办完此事,乐厚露出满意的表情,道:“松年,这件事既然你肯改,我就不和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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