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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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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修羽倒是能看出严清歌的神思不属,但是这回形势严峻,不像以前买几样东西就能逗乐她。而且炎修羽也是担心着乐毅的,便勤出去打听消息,时时将最新的情报的回给乐家几口人听。几天时间,他在乐家忙进忙出,竟是瘦了好大一截。

    一直到三天后的傍晚,乐毅才回来,这时炎修羽出去还没回。

    他胡子拉碴,衣服也带着股难闻的酸臭味,双眼布满血丝,但精神头看起来还不错。

    一见到他,顾氏就又开始掉眼泪了,严清歌脸上的平静也绷不住了,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家人见面,坐在一起说话,乐毅讲起了之前几天的经历。

    他们翰林院倒是没什么事儿,院子被围起来,每天有官兵来送点水和粮食。但到底大家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心里头非常忧虑,加上里面根本没有棉被枕头这些寝具,人人都只能坐在办公的厅室里干熬。

    这期间翰林院人心惶惶,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两个胆小的吓得解了裤腰带要在院子里上吊,好一了百了,最后被同僚拦下来了。不过大部分同事都和乐毅一样,继续办公,将积压了许多天的事情都做完了,这下可以放个大假了。

    听着乐毅精神奕奕的说着翰林院里的“趣事儿”,顾氏总算是不哭了。她抹着眼泪道:“我看你们爷俩是一个德行,你不在家,轩哥还每天坐在书房里读书。倒是羽哥帮了大忙,我看你这亲生的儿子还不如收的徒弟好。”

    乐轩在旁一脸平静,好像顾氏嫌弃的根本不是他一样,更没有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拿出来表功。

    正说着话,炎修羽跑进来,口里惊喜的嚷嚷着:“好消息!我听说街禁解开了,我已经叫人去接师父回来了。”然后,他报喜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厅中坐着的乐毅。

    “师父,你已经回来了?”他开心的笑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祭拜

    封街这几天,乐毅在翰林院吃不好睡不好,和大家一起坐了会儿,就去睡觉了。

    屋里剩下的众人也走的走散的散,眨眼就剩下严清歌和炎修羽。

    严清歌到底放心不下宁敏芝,轻声对炎修羽问道:“羽哥,我能去卫家看看么,我还是不信宁敏芝姐姐已经不在了。”

    炎修羽叹口气:“清歌妹妹,宁姐姐的确已经不在了,卫家只逃出卫樵一个人。我今天上午才得到的消息,他被圣上封了北地安抚使,即刻就要离开京城上任。”

    严清歌吃惊的瞪大眼睛。

    她不知是卫家只有卫樵逃出来的消息震到了她,还是卫樵被封为北地安抚使的消息震到了她。

    这两个消息都没那么简单,让严清歌一时消化不了。

    炎修羽看她脸色苍白,安慰道:“宁姐姐是个好人,我想她下辈子一定能托生个好人家的。”

    严清歌低着头,没有说话。

    她重生前,宁敏芝因为受了娘家父亲宁承蔺泄题案的牵连,被发卖到不知什么地方去。这一世,她又受了婆家大火的牵连,连带自己的孩子一起在大火了丧生。

    严清歌心里沉甸甸的,难道世界上真的有命数那么一说不成?

    但仔细一想,严清歌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她微微的眯起眼睛,梳理着思路。

    宁家起大火的事情,并没有简单,兴许,宁承蔺当年那起闹得沸沸扬扬的泄题案,只是明面上的,但是真正害的宁家家破人亡的,反倒是卫家。

    毕竟当时在场的,可是各地榜首,且当时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那泄露的题目更不是他们主动去问的。

    告发之人肯定清楚这一点,审那案子的人,定也清楚。

    这种情况下,就算没有泄题,他们考的也不会太差。但天子竟震怒如斯,将他们全部革除功名,永不录用。涉事最深的宁家和卫家两家五族内,男砍头,女流放,这样重的刑罚,简直不敢想象。

    那么有没有这种可能,其实宁承蔺的舞弊案,并不是什么大事儿,真正让皇帝下定决心要将宁、卫两家斩草除根的,另有其事呢?

    严清歌心中一颤,想到了卫樵身上背负的那个“北地安抚使”的新任命,竟是转瞬就明白了。

    水英曾和她说过,她父亲和哥哥在北地作战不利,是因为有人卖消息给北地蛮王。而京中有几家被封起来,是因为皇帝怀疑这几家人中存着那个奸细。

    现在一切都不言而喻——一切矛头都指向了卫家。

    严清歌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子甚至微微发抖起来。

    炎修羽见她情形不对,立刻大声一把握住她肩膀,担心道:“清歌妹妹,你怎么了?”

    严清歌身上发凉,勉强对炎修羽挤出个笑容:“我想到宁姐姐,心中很难过。”

    炎修羽犹豫一下,道:“卫府现在被烧成了一片白地,我们本来可以去祭拜一番的。但是你家那个庶妹,纠结了一帮子什么才子才女,在那边开了个祭坛,请了很多和尚道士来做法事,还在那里作诗,说是要送送那晚一起烧死的几百个亡魂,给大周祈福。”

    严清歌一听严淑玉这个无利不起早的竟然如此恶心,连借着亡者刷她贤德名声的事儿都能做的出来,不禁齿冷。

    她不悦道:“我们看看去。”

    炎修羽见她坚持要去,只能由她,出去叫人备好马车。

    炎修羽骑马,严清歌坐车。

    远远的还未到卫府,严清歌就听得一阵阵嗡嗡嗡的喧哗,鼻子里也闻到了非常浓重的檀香味儿。

    又走了一小会儿,马车停下来,炎修羽从外掀开帘子,道:“清歌妹妹,前面走不动了,都是来看热闹的百姓。”

    严清歌点点头,道:“那我下来走吧。”

    到了外面一看,只见前面乌泱泱人挤人,只怕有好几百个男男女女,正挤了一圈,围着前面一阵阵的说着闹着。

    他们前方,就是被烧的连院墙都塌掉的卫府。

    炎修羽在前面开道,好不容易护着严清歌到了围观人群的内圈儿。只见卫府已经被烧烂了的大门前,几十个和尚道士各执法器,念经的念经,做法的做法。

    而他们身后,则搭了个小台子,上面坐了十几位少男少女,每人都有一桌一椅,身后还站着伺候的丫鬟小厮。他们凝神握笔,一副深思表情,每过一会儿,就在纸上写点什么。

    严清歌听得她身旁几个京城百姓议论纷纷。

    “快看,那台上那个穿青色衫子的,就是京城第一才女严淑玉。啧啧,果然是长得好,还有才华。若是能去了脸上的面纱,让我看看她的真容,那就更好了!她做的诗,我家狗子喜欢的紧,天天都要背两句给我听。”

    “你家狗子真是出息!读多了严才女的书,将来说不得要中状元呢。”

    “嘿嘿!过奖过奖!”

    严清歌一阵的无语,看向台上,果然看到严淑玉坐在前排正当中。

    台上的男子脸上没什么遮挡,但是女子面上都挂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严淑玉也不例外。但是她露出的眉眼明显经过精心的描画,眉头刻意画的微微弯曲,似乎挂着无限哀思,一副全然不知台下全在议论她的样子,正在那里涂涂抹抹的写着东西。

    炎修羽轻声道:“清歌,你要进去看看么?不过我打听过,当天晚上卫家烧死的几百口人都已经被抬出去了,现在恐怕都葬下了。”

    严清歌黯然道:“我不进去了。”

    她目光在台上穿梭,又见到了一张熟脸孔,正是元念念。想来也是,这种刷名声的事情,怎么又少的了她呢。

    忽的,严清歌的目光凝住了。

    她竟然在台上看到了一个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的人!

    那人眉目文秀,一身材质并不怎么好的玄色衫子,洗的微微有些发白,头发规规矩矩束在头顶,身后跟着的小厮也比台上旁人要寒酸萎缩些。

    他的容貌在京中也算的是中上,尤其是白净的鹅蛋上那张微丰的嘴唇,嘴角天然长的微微上翘,看起来总是像在笑,非常讨人喜欢。

    这人正是朱茂,她前世的丈夫。

    严清歌不知道严淑玉早就和朱茂认识,她乍见到朱茂,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眸子也骤然收缩。

    她惊,她怒,她以为自己收敛的很好的怒气和恨意,竟然在这一刻都滔天而起。

    尤其是现在,朱茂和严清歌同台而坐,一起当着“才子才女”,让严清歌的眼睛一阵阵发红,恨不得冲上去撕裂了这一对狗男女。

    她本以为没有她相助,朱茂就没办法得到信国公府的爵位,对他这样狼子野心的人来说,无疑于这辈子最大的折磨。但是她没想到,朱茂竟是早早的就勾搭上了严淑玉。

    兴许,重生前他们也是这么早就认识了。要不然,她怎么会恰恰被加到了信国公府给朱茂为妻呢?

    炎修羽看严清歌身子摇摇欲坠,狠咬银牙,腮帮子高高鼓起,拳头紧紧攥着,指缝里竟是沁出血来,显然是指甲已经扣破了手心。他急忙一把拉住严清歌手掌,大声道:“清歌,清歌你怎么了?”

    严清歌回不过神,眼中只有台上严淑玉和朱茂的身影。

    如意吓的不行,跪在地上握住严清歌的手掌,要将她紧紧攥着的拳头掰开,好让她不要再伤害自己,可是却根本掰不开。

    就在这时,严清歌咕咚一声,竟是生生的昏了过去。

    等严清歌醒过来,已经是半夜了。

    她已经被带回到乐家,屋子里一阵淡淡的药味儿。

    顾氏为了照顾她,一直没睡,就在屋里面坐着,第一个发现她醒过来的正是她。

    “清歌,你终于醒了,可叫我们担心坏了。”顾氏用热帕子帮严清歌擦着额头,激动的说道。

    严清歌见她衣不解带照顾自己,心里十分感动。今天初见朱茂,竟让她愤恨交加,昏了过去。现在醒来,那股刻苦的恨意已经虽然还在,可是已经没那么尖锐了。

    她撑起身子,接过顾氏手里的毛巾,道:“舅妈,我自己来。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快睡下吧。”

    顾氏点了严清歌一指头:“你不好,我们哪儿能睡得着。我叫如意将汤药给你端过来。外面你舅舅、轩哥、羽哥都还等着你的信儿呢。”

    严清歌听大家竟然都这么关心她,不禁鼻子一酸。

    重生前她在信国公府嫁给朱茂为妻的时候,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一心为了朱茂和信国公府打算,可是她每每癫痫病、哮喘病犯的时候,也没见什么人关心过她。

    再世为人,她竟然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关切,两下比较,不由得她不潸然泪下。

    见她哭,顾氏还以为她放不下宁敏芝,将她抱在怀里哄道:“哎,傻孩子,生死有命。若是你宁姐姐知道你为了她这么伤心,连身子都不顾了,在九泉下岂不是也要难过。”

    严清歌哭了一会儿,接过如意端来的安神汤药喝过,一会儿就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早上她醒来,天光已经大放,可见昨晚那安神药的药力的确不弱,平时她是怎么也睡不到这时候的。

    严清歌睡得手脚有些酸软,她坐起来叫丫鬟伺候着给自己熟悉,心里默默盘算着,该怎么对付朱茂和严淑玉。

    她没想到,这一对狗男女竟然这么早就认识了。

    朱茂为了继承信国公府的爵位,什么都肯做,甚至能为嫡母信国公夫人吸脓疮。后来更是为了严淑玉这个太后许给他的权利,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舍得害死。

    而严淑玉的所作所为,更是罄竹难书。

    这一世,她可不是那个胖的路也走不动,只能任人揉捏的唯唯诺诺女子,她一定要让他们尝尝她的厉害。为她自己,也为她一双可怜的孩儿好好的报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州牧

    夜色昏沉,严清歌坐在灯影底下发呆。

    离她上回见了朱茂已经过了有好几天了。她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都会着火一样烧起朱茂和严淑玉两人的音容相貌,烧的她头疼眼干,神思恍惚。

    眼看白鹿书院就要开学了,严清歌若是想要复仇,今年最好是不要回去读书,不然被关在荒郊野外的书院里,根本接触不到外界,就算知道他俩的消息,也鞭长莫及,无法布局。

    尤其是随着太子、她和严淑玉几人的年纪渐大,严淑玉的胃口和胆子也越来越不小,她必须时时跟紧。

    可是怎么开口跟人舅舅说她不想读书呢?

    进了白鹿书院以后严清歌才知道,这书院想出去容易,想进来难。她要退学,乐毅那边八成不会同意。

    就在严清歌左思右想的时候,门帘一掀,炎修羽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两个婆子,手中提着食盒和炭炉,跟在他身后进来。

    严清歌抬起黑长的睫毛看了他一眼:“羽哥,你怎么还没回家?”

    这几天炎修羽只要得空就来乐家,常常到夜深霜重,路上都结了一层冰的时候才走。

    炎修羽招呼身后的婆子将食盒里的铜锅取出来,放在炉上,道:“这是我叫厨房给你炖的汤,最能凝神静气。我看你最近精神不太好,晚上喝点这个,能暖和手脚,也能帮着睡个好觉。”

    这几天晚上,炎修羽都会找各种理由陪陪她,有事是给她送宵夜,有事是给她送两件小玩意儿,陪着她玩会儿,生怕她一个人呆着老想起卫家那些事儿,心里不好受。

    炎修羽如此贴心,让严清歌心弦似乎被一根羽毛撩拨了一下般,轻声道:“多谢羽哥了。”

    两个婆子伺候着严清歌和炎修羽喝汤,两小坐在一起,严清歌轻声问道:“羽哥,当初你从白鹿书院退学,你哥哥说你什么了没有?”

    炎修羽对严清歌笑道:“我哥哥啰嗦了我一天,念得我头都大了。不过嘛,我从小他就这么念叨我,我都习惯了。最后还是嫂嫂说情,说那书院里能教的,家里也能教,我哥哥才作罢。”

    就连炎修羽退学,都会被家里认为是不好的事情,她退学,难度估计就更大了。

    就在严清歌沉吟不语时,炎修羽一双眼睛像是能洞悉一切般,开口道:“清歌,你是不想在白鹿书院念书了?”

    严清歌点点头,有些为难道:“当初是舅舅送我去的,我怕我回来他不高兴。还有凌霄,她家里不愿她去那里念书,因为我要去,她才也要去的。我就这么走了,恐怕不好。”

    炎修羽似乎能看出严清歌的心思,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为什么非要退学呢?”

    “我……”严清歌吞吞吐吐,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你可以不用告诉我的。”炎修羽对严清歌保证:“只是你不想在那里念书,总要有什么理由吧?”

    严清歌贝齿咬着下唇,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理由。我只是不想念了,想呆在家里罢了。”

    炎修羽也不劝她,等她喝完了汤,和两个婆子一起出去。

    一回到炎王府,他就叫来自己的下人,脸色严肃,道:“你们去查查,看白鹿书院里面有没有人欺负清歌妹妹。”

    那下人心里纳罕,但还是应声退了下去。

    第二天下午,炎修羽就接到了下人的回报,在白鹿书院里,还的确是有人不喜严清歌,那就是元家三姐妹。

    虽然去年元家三姐妹内斗的厉害,基本没有再找严清歌的麻烦,可是之前她们给严清歌立的那几个下马威——尤其是元念念的所作所为,还是在白鹿书院流传下来。

    若是换做几年前,炎修羽还会问一问到底为何元家三姐妹会欺负严清歌。但是换做现在的他,却是不会问出这种蠢问题了。

    他薄唇紧抿,眸子中的光芒一黯,苦恼的一拍椅子扶手,好看的眉毛在眉心纠结起。

    这般如画如玉一样美人儿,现出愁态,让人恨不得亲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就连伺候他很久的下人心里都痒痒的,小王爷越长越好看,也不知道将来便宜了谁家的女孩子。

    炎修羽脸上的表情终于动了,他露出一个苦笑,轻声念了一句诗:“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然后起身朝外走去,大声道:“我去校场练练弓马,你别跟来了。”

    下人听得满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点头称是。

    这边严清歌才纠结了没几天,这日清早,乐毅就大步小步的走回来,一进门,脸上是一种不知是喜是忧的颜色。

    白鹿书院外院开学早,乐轩早就回去念书了,乐毅只将顾氏和严清歌叫来,道:“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圣上有意外放我到青州为州牧,任令大概不多久就会下来。”

    严清歌吃惊道:“青州州牧食一千石,为正二品官员,舅舅,你这是连跳好几级呀。”

    乐毅道:“我刚知道时,也吓了一跳。”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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