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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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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她知晓自己不是因为体质的原因变胖,心情更是畅快。未来因为肥胖而受到的种种不公正和歧视,都不会再来到,让她美的做梦都能笑出来。

第十八章 舅舅

    湖畔,一张清雅的竹木桌上,天青色薄瓷杯冒着袅袅白烟,里面泡着茉莉花茶。旁边还放了几碟厨娘精心制作的点心,一只嫩白的小手从旁伸过来,捏起块桂花糕,浅尝一口,手的主人被美味感动,大眼眯成月牙状,露出个开心满足的微笑。

    严清歌现在每天的生活,从早上享受过美味佳肴开始。再喝喝香茶,读书弹琴,调教调教丫鬟,只等舅舅乐毅来,小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心了。

    今天,她又搬了竹躺椅在水边吹风,膝上搭着羚羊绒织成的薄毯,轻便暖和,正适合这样天气。薄毯上,还有一卷前人写的风景游记,尽管足不出户,严清歌却能在书海里遨游天下。

    忽然,如意开心的从院门口跑过来通报:“大小姐,舅老爷来啦,老爷让你去寒友居。”

    “好,我这就回屋换衣服,记得将我准备的礼物带好。”严清歌立刻激动的站起来,也顾不得礼仪了,提起裙角,一路小跑朝屋里走去。

    她衣柜里的衣裳不是太多,只是按府中的惯例,每季新作四套应季的新衣服。今年的春衫,只有一套还没动过。

    这一套衣服,是桃红色的褙子加淡粉色襦裙,看起来鲜亮可人,虽然上面没有绣什么花啊朵啊的,但胜在大气庄重。

    严清歌将这身衣服穿好,又让伺候梳头的娘子给她梳了个漂亮的垂髻,两侧各用缀了纱制桃花的珍珠扶摇固定好。行动间,珍珠扶摇上的珠串轻轻晃在她鬓角脸侧,更是衬得一张玉白色小脸奕奕生光,美不胜收。

    揽镜自照,严清歌觉得还缺了点什么,她略一思索,道:“去把库房打开,将我母亲留下的珍珠项链取一串来。”

    乐氏的嫁妆里,好东西不少,除了名贵的家具、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外,还有不少超越贵族家规格的东西,譬如说严清歌用的羚羊毛毯,和很多明珠宝石,都是各地上贡给皇室的贡品,普通贵族根本得不到。

    上辈子,这些东西被海姨娘借机侵吞,严清歌从未见过它们,竟不知道生母的嫁妆里有这么多的宝贝。

    她这几天打开青星苑仓库,开箱清点物品时,被惊了一跳。以乐家的家财,是绝对不可能置办下这么多好东西的,再回想严家竟能和太子订下婚约,她越发觉得乐氏当初嫁到严家不简单。

    这些好东西放在仓库里也是发霉,严清歌心宽,不管它们的来历,时不时找出两样取用。

    如意听了严清歌的吩咐,赶紧去办,拿来一串各个珠子都有拇指肚大小的珍珠项链,严清歌将它往脖颈里一戴,她的打扮顿时变的华贵逼人,又不失得体。这串珍珠项链,令那件红衣裳裁剪简单的优点变得明显起来。

    梳头的陈娘子看了,明知道严清歌不喜欢人多嘴多舌,还是忍不住夸奖:“大小姐这么一打扮,就是天仙来,都该被比下去了。”

    严清歌淡淡一笑,看一切都收拾停当,带了如意和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嬷嬷,往寒友居行去。

    刚进了寒友居大门,严清歌眼前一亮,那在院中正和父亲一起高谈阔论的,不正是舅舅乐毅么。

    只见乐毅高鼻宽额,目如朗星,他五官的轮廓明显,皮肤白皙,一头乌黑的发随意挽了个髻子在头顶,用一根玉簪固定好,通体上下都是风流名士的派头。

    忍耐下心中的激动,严清歌几步上前,恭敬行礼道:“清歌见过舅舅。问舅舅好。”

    乐毅和严松年多年未见,正在说起这些年各自的遭遇,听见声音,一低头,看见是个大方美艳的小人儿在跟他行礼,这小人儿身上灵气十足,一举一动,处处大气有礼,面貌和妹妹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不是他多年未见的侄女又是哪个。

    他心中激动,道:“不用多礼,快来跟前,让舅舅仔细看看。”

第十九章 出门

    色令智昏,说的就是严松年。

    严松年因为前几天下毒的事儿,对海姨娘和大女儿心生嫌隙,但眼下一看大女儿打扮的如此漂亮,之前的种种嘀咕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心下不由对她多了几分喜爱,招呼道:“还是进屋去说吧。”

    三人在屋里坐定,严清歌从如意手中接过书袋,递给乐毅,笑道:“舅舅,经年未见,但侄女还记得,母亲曾说,舅舅很爱弹琴。这是我从严家书库无意找到的琴谱,特地誊写了一份,给舅舅做礼物,还望舅舅不要觉得清歌的礼物太过轻微。”

    乐毅哈哈一笑,接过书袋,见这书袋是用上好的深蓝色密绸为底,上面绣了一副灵动的瑶琴钟鼎图,收口处的系带打了深蓝色流苏络子,上缀几颗白玉珠。光是这书套就清雅可人,可见严清歌准备这东西是用了心的。

    严松年有些吃味,但因为前段时间,他将严清歌关了禁闭,所以不好意思开口要东西,只是脸色不是很开心。

    严清歌怎会不了解严松年为人,她对着如意使个眼色,如意笑嘻嘻上前,道:“大小姐也给老爷做了一套岁寒四友的书签,只是前段时间没空亲自来送,”

    严松年的脸色这才好转,呵呵笑道:“毅兄,小女手艺粗鄙,让你见笑了。”

    “怎么会见笑!见舅如见娘,清歌今日孝敬我,就和孝敬她娘是一个道理。我只会将她送来的东西视若珍宝,如何有见笑的说法。”乐毅一脸真诚的说着,让严清歌差点掉下热泪。

    乐毅说完,正要打开书袋的封口,取出里面的琴谱观看,一个丫鬟跑了进来,也不管有客人,硬是顶着严松年不悦的目光,道:“老爷,二小姐昏过去了,海姨娘让我求求老爷,放她们回海家住一段时间,给二小姐医病。”

    严松年是个非常爱面子的人,看海姨娘专拣乐毅来的这天找事儿,觉得很丢面子,他脸色阴云密布,大手一挥,怒道:“让她们滚,最好再也别回来。”

    严松年在气头上,没注意到严清歌嘴角露出的讽刺,乐毅却是看到了。这些年不见,严松年一直没有再娶继室,他还以为是严松年将自己的妹妹和侄女放在心上,不肯再娶。现在看来,严松年的内院不清净着呢,只怕别有隐情。

    想到这个,乐毅气不打一处来,长身而立,道:“既然府里有事儿,我就先走一步,反正我来京考试,只怕要呆上一年半载,已经在外面租好了房子,来府上拜访也方便。”

    严清歌咬着嘴唇看着乐毅,目光闪动,带着哀求道:“清歌这才刚刚看到舅舅,舅舅就要走了么?”乐毅看着她期盼的目光,道:“傻孩子,咱们都在京里,你要是想看我,叫你家人送你去就是,几步路远,何必这样。”

    严清歌眼珠一转,急切笑道:“那好啊,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我就跟舅舅去看看你住的地方。舅舅这次来赶考,没有带舅妈,伺候的小厮肯定也都是男子,男人心再细,都不如女子。清歌要亲自去看过,才放心呢。”

    乐毅看出严清歌眼神里含有请求之意,露出个玩味的笑容,转身对严松年笑道:“松年兄,我也舍不得侄女,不如这样,我带她去我住所看看,晚上掌灯前,再送她回来。”

    严松年心里正生气,二女儿和海姨娘先走了,现在大女儿也要走,让他怎么能开心起来,于是挥着衣袖,没好气道:“去吧去吧。”

    严清歌也不管严松年脸色有多难看,没事人一样对他行过礼,和乐毅一起出门。

    上了马车,车厢里只有严清歌和乐毅两个人,严清歌再也顾不上别的,热泪喷涌而出,一下子跪倒在乐毅面前,哭道:“舅舅,你总算是来了,再晚一些,只怕要给侄女收尸了。”

    她说的夸张,乐毅却是真的被吓住了,赶紧扶住她,问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章 拦马

    严清歌一边哭,一边将家里的情况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在听到海姨娘差点被严松年扶正,且买通她的奶妈,给她饭菜下毒的事情后,乐毅已然暴跳如雷。后面严松年身边伺候的两个贴身小厮知书、达理被海姨娘收买的事情,已经没办法让他生气的更多了。

    乐毅眉头高高皱起,眼中冷厉的光芒大作。

    想不到严松年后院居然如此乌烟瘴气,而且这糊涂东西还不辨忠奸,严清歌已经将证据摆到他面前,他还因为海姨娘几句话,就把海姨娘害人的事情轻轻揭过,反倒将严清歌也关了禁闭。

    这么下去,只怕自己苦命的侄女真要被害了。这件事,他不可能不管。

    严清歌哭的很凶,这些天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不借助姜汁手帕流泪。

    她不止是为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哭,而是为了上辈子的种种事情哭。在别人面前,她哭不出来,因为,那些人或者不是真的心疼她,或者,还要仰仗她。所以,她只能披着坚硬的外壳,一再令自己坚强。可是到舅舅面前,她这层壳被浓浓的亲情熔化,露出柔软的内在,自然是一番真情流露。

    看严清歌哭的这样肝肠寸断,乐毅一颗心都要碎了。

    他膝下只有一个男孩儿,性子一点不像他,打还来不及,因此,没多少哄孩子的经验的乐毅,只好笨拙将严清歌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肩膀。

    正此时,马车忽然一停,前面传来一群人惊呼的声音:“不好了,马蹋死人了。”

    车子停住不走,马车夫掀帘子通报:“老爷,前面有人纵马闹事,堵住路,只怕一时半会儿过不去。”

    乐毅眉头一皱,道:“清歌,你先呆着,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说着一撩车帘,走了出去。严清歌擦擦脸上的泪水,从帘子缝朝外面看去。

    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正骑着匹壮硕的高头大马,手执又长又粗的一条皮鞭,满街追人。

    他追的那人,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孩子,看起来跟严清歌差不多年纪,身上的衣服已经因为左藏右躲,滚得脏兮兮的。

    这俩人你追我躲,连街边买东西的摊位也被他们掀翻了好多。那些摊主虽然心痛,可是奈何鞭子没长眼睛,一个躲不及时,被抽到身上,可不是玩的。

    大汉的鞭子挥舞的虎虎生风,几次差点抽到小童,这孩子人还没鞭子一半儿高,被打到只怕小命都要去半条,引发周围众人阵阵惊呼。

    如此小的孩子,能做出多大的错事儿,竟被如此对待?乐毅心中不平,他是个练家子,几步上前,一把拦住那大马,怒喝道:“你当街行凶,虐打稚童,如此嚣张,心中还有没有王法。”

    那大汉看他气度过人,身上的衣服华贵,加上身手了得,不敢对他太过分,辩解道:“我家主人千里迢迢,花重金从江南买了对儿貌美如花的双胞胎瘦马,要给炎王府送去做妾,却被这小贼带人偷走了。快点让开,让我抓住了他,问出那对美妾的下落。”

    那红衣服小孩儿大声嚷道:“炎王爷和炎王妃夫妻情深,怎么会稀罕你们送去妾。呸,小爷最看不惯你们这些送女人行贿的货色,为了自己的利益,破坏别人夫妻感情。”

    “偷人东西,还敢浑说!快出来,别躲在人后面,叫我打死你。”大汉暴怒,抽鞭子在空中打个“啪”的空响,怒视小童。

    小童却是不怕他,吐舌道:“小爷懒得跟你再纠缠。你不过欺负我年纪小,等小爷再大几岁,挨揍的肯定是你。”说完后,他眼珠子一转,指着马车对乐毅道:“好人壮士,你救人救到底,我先去你马车上等你,待会儿你打败那个恶人,我们再见。”

    他行动灵敏,刚才躲鞭子躲得灵巧,现在更是身手不凡,就这么一眨眼,就像团野火般,窜进了乐毅的马车里。

第二十一章 壮士

    马车中,严清歌听见炎王府三个字的时候,心头一跳。想不到她重生后这么早就要和炎王府有交际了。这让她不禁想起她可怜的铭儿。她死后,也不知道抢走铭儿的炎王府,会不会善待他。

    那红衣服小孩儿到了马车里,看见眼睛微微红肿的严清歌,一点都不认生,吐吐舌头,道:“爱哭鬼!”

    “我是爱哭鬼,你就是捣蛋虫。”严清歌生气的瞪了小孩儿一眼。

    “嘿嘿,反正小爷可从来不哭。爱哭鬼,我警告你啊,离我远点,掉眼泪的女人最晦气了,别害小爷倒霉。”小孩儿嫌弃的离严清歌远了些。

    严清歌气的眉毛倒竖,冷道:“你都跟谁学的这一套东西。”

    “这是爷们的东西,你们女人当然不知道。这世上的女人,除了我嫂嫂,小爷没一个能看到眼里的。长得没我好看,也没我能打架,还老是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小孩儿浑不在意的说着。

    这小孩儿的容貌的确非常好,他一张脸虽然脏兮兮的,可是也能看如画般的姣好眉目。

    他长着一张瓜子脸,唇色红艳,贝齿玉白,鼻梁增一分则高,矮一分则塌,加上波光潋滟的醉人眼眸,比世上大多数的女子都要好看,也不知道长大后,会惊艳到如何地步。只是他一脸的痞赖表情,张嘴就出言不逊,让严清歌恨不得揉碎他玫瑰花瓣般的小嘴。

    严清歌一时气急,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转念一想,嘴边露出个坏笑,道:“我来跟你打赌,要是我能叫你掉眼泪,你就跟我认错,以后再也不能看不起女人,如何?”

    小孩儿桀骜的拉开衣服袖子,将自己的胳膊露给严清歌看,只见上面是几道非常骇人的青红鞭痕,道:“看见没,小爷挨了好多鞭子,也没掉一滴眼泪,就你还想让小爷哭,真是笑话。”

    严清歌二话不说,抽出袖子里的姜汁手帕,一把捂在他眼睛上,在他眼皮上揉了揉,道:“你敢不服气?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姜汁手帕是严清歌的大杀器,那小孩儿被姜汁手帕敷面,眼睛一红,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狼狈不堪。他活这么大,还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滋味,吓得用手捂住了脸,闷声道:“你赖皮。你那手帕上是什么玩意儿。”

    “是能让你哭的玩意儿。”严清歌看他的样子,哈哈笑道:“现在服了我吧。快对我认错。不然我还让你哭。”说着,装作又要上前用帕子捂他。

    那小孩儿才怕了,急道:“我错了,女壮士!我不该看不起你,你真是太厉害了。”

    严清歌这才满意,道:“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把你手臂伸出来,给我看看。”

    那小孩儿把身子转的像扭糖一样,不让严清歌碰他,道:“不给你看,你老爱使诈。”

    严清歌脸色一正,道:“你胳膊上的鞭痕里有倒刺,快给我看看,我帮你拔出来。”

    他收住眼泪,这才扭扭捏捏的伸出胳膊,道:“你这次不准骗我。快点把里面的倒刺给我挑出来,不然我嫂嫂看见,又该心疼了。”说完,将胳膊伸了出来。

    此时细看,严清歌才发现,他不但胳膊上有鞭痕,恐怕全身上下都被打的不轻,在衣裳的遮掩下,处处都能看到藏头露尾的鞭痕。

    那个用鞭子的人,心思十分歹毒,鞭子上挂了不少长且细的钢刺,刮到人身上,钢刺入体,伤口不但会红肿起来,还会不停渗血。要是换了她,早就疼死了,这小孩儿竟然嬉皮笑脸,不当回事。

    “你到底挨了多少鞭?”严清歌只能帮他挑出手臂上的倒刺,身上的那些,却是没办法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她总不能让这小孩儿在车子里脱光吧。

    这时,乐毅一挑帘子,露出头来,对车里的红衣小童道:“这位小友,我跟外面追你的人说好了,只要你讲出将那两个美妾藏在何处,他就饶过你。你看如何?”

    这小童眼里浮现出倔强之意,道:“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往炎王府送妾。我嫂嫂待我像娘亲一般,大哥有了妾,她一定会非常伤心。我不会叫我嫂嫂伤心的。”

    “你……你是小阎……”严清歌眼睛瞪得大大的,差点将那句小阎王脱口而出。她眼前这个,就是久闻其人,不见其面的小阎王炎修羽么?观他今天所作所为,果然是个名不虚传的魔头!

    “哦,原来你是炎王爷的弟弟。”乐毅脸色变得轻松起来,回到外面,对那名追捕的大汉高声说了几句。

    那大汉吓得差点跌下马来。他们主人往炎王府送美妾,为的是巴结炎王爷,结果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反倒把炎王爷的宝贝弟弟打成那样,这下可真是惹了大麻烦了,他吓得屁滚尿流,赶紧快马离开,去跟主人汇报情况了。

    乐毅回到马车,对炎修羽道:“炎小公子,我这就送你回去吧。”

    炎修羽把头一扭,别扭道:“我不回去。”

    想也知道,他惹了这么大的祸事,只怕不久哥嫂就都知道了,老炎王和老炎王妃早逝,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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