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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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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书院终于到了,有专门的仆人引着严清歌和凌霄去内院,又指了条山路,让炎修羽下去,从山另一边上去内院。

    严清歌看着炎修羽茫然的神色,忍不住笑起来。

    内院和外院是听起来好像只是内外之分,其实中间由一条裂开的大峡谷隔开,是不相通的。

    炎修羽抓抓脑袋,目送严清歌他们离开,才骑马下山,找外院去了。

    内院建的不高,只用爬几十层青石阶就到了。还修有专门给马车用的滑道。

    严清歌和凌霄下了马车,缓步走了上去。

    如意和凌霄的丫鬟春泥、归燕已经先行一步,提前到书院给她们整理行李。因为这儿都是权贵家女子住的,每人都带有丫鬟,加上历来学生不多,所以没人都能分到一间屋子,严清歌和凌霄被分到了同一个院落,这里面已经住了一个女孩儿。

    见到新同伴,这女孩儿笑嘻嘻的过来迎接,道:“早听说这院子要分来两个新姐妹,这下子我不可不会孤单了。”

    这女孩儿和严清歌她们年纪一样,都是十岁左右,头发梳了双环髻,脸蛋圆圆的,整个人看起来肉呼呼,大眼睛,深酒窝,个头不高,特别可爱。

    严清歌看她形容可亲,很喜欢她,道:“我叫严清歌,今年十岁。这位是凌霄,今年十一。”

    “我叫水英,今年也是十岁,在这儿一年了。你们屋子还没收拾好吧,先来我这儿坐坐。”那女孩儿笑眯眯道。

    大周姓水的贵族,只有忠王府一家。严清歌听完她的姓名,忍不住看了看凌霄。

    上辈子凌霄就是嫁到了忠王府,这位水英应该是她未来的小姑子,凌霄还真是和忠王府有缘分。

    进了水英的屋子,严清歌闻到一股甜甜的香味,像是各种好闻的点心合在一起散发出来的。

    刚请她们坐下来,水英就道:“两位姐姐喜欢吃什么?我这里什么点心都有,你们颠簸了一路,先用一些吧。”

    一边说,她一边对自己的丫鬟招手:“先把红枣糕、核桃酥、桂花糕、绿豆糕、云片糕、橘心饼、芝麻糖、缠丝糖各端上来一份儿。把杏仁茶和冰糖莲子茶各拿一壶,玫瑰露也冲了些来。”然后转身对凌霄和严清歌露齿一笑:“我也不知你们爱吃什么,就先来一点儿这些吧,若吃不饱,另随叫随有。”

    严清歌和凌霄皆是呆呆地点点头,道:“够了够了!”这么多,她们肯定够了!

    她们聊了聊,水英年纪比严清歌大两个月,凌霄最大,三个人姐姐妹妹的称呼起来。

    水英一边小口小口的啃着点心,一边笑嘻嘻的和严清歌、凌霄说话。她吃东西的时候非常优雅,速度也不快,只是吃的时间很持久,一个人吃的分量,比严清歌和凌霄两人吃的加起来都多。

    严清歌和凌霄略微吃了两块点心就饱了,水英还在继续吃。三人说了一个多时辰,她就吃了一个多时辰。严清歌和她刚认识,不好说什么,只是看着她身上初现规模的肥肉,和总是不住嘴吃的样子,忍不住想起自己重生前。

    她好想对着水英的耳朵大喊一句“肥肉是祸”来惊醒她,奈何两人不熟,不能乱说话,忍了又忍,终于等到如意通报说屋子收拾好了,赶紧带着满肚子快要喷薄而出的劝诫回屋去了。

    第二天一早,严清歌照着自己平常醒的时间起来洗漱,然后去凌霄屋里看了看,凌霄还睡得正香呢。

    严清歌捏住了凌霄的鼻子,过一会儿,凌霄生生憋醒,伸个懒腰,在床上蹬着被子不肯起,赖了好一会儿才肯下地。

    如意和春泥、归燕已经在院子里的厨房做好了早餐,送到给她们两个。如意还特意告诉严清歌,水英的丫鬟说了,水英一向不爱早起,所以做的早饭不用给她留。

    凌霄支着下巴,道:“清歌妹妹起得太早了!看看吧,水英还没起来呢。”

    “今儿是咱们来书院头一天,得去看看有什么课要上的,今天可不能懒散。”严清歌劝着她,道:“昨儿水英说过,今天若无意外,会有先生带咱们选课的,万一她来了,咱们还在睡觉,未免太不尊重了。”

第六十一章 本子

    严清歌和凌霄吃完饭没一会儿,有个中年妇人找过来,看见她们已经起来并收拾停当了,露出个温和欣赏的微笑,道:“你们便是严清歌和凌霄吧。我是赵先生,今天带你们选课。”

    凌霄笑道:“我想学武功。”

    “武功也有很多种,有射箭骑马的,也有练拳舞剑的,还有什么鞭子枪法,兵法大刀,不知道你喜欢哪个。”赵先生说道。

    凌霄一下子不吱声了,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学什么好。

    赵先生又道:“而且,你也不能只练武功,一旬里,总有两日要学诗词文章的,还有两日学琴棋书画,再有一日学礼仪规矩,一日学女红厨艺,一日休沐,剩余的三日,才是你想学什么学什么的时候。”

    凌霄啊了一声,然后道:“这也不错,总不用天天背书,和我在家也差不多,倒是挺有意思的。”

    赵先生从怀里摸出一张时间表,细细和她们说了学诗词文章的时间,和琴棋书画的时间,以及学礼仪规矩、女红厨艺和休沐的日子,这些时间,都是固定了的。剩下的时间你选了什么,自己去上就是,不爱学想在屋里歇着也行,没人管的。

    严清歌和赵先生逛了一圈儿,发现这里果然教什么的都有,除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技艺,这儿都有教授,夫子竟是比学生还多。

    严清歌的绣艺已经非常棒了,该学的重生前已经学完了,于是额外加选了一门琴艺。乐毅弹琴那么好,她也想学好了,不给舅舅丢人。

    凌霄则是一门心思盯紧那些学武艺的,哪怕严清歌在她耳边念叨着贪多嚼不烂,她还是恋恋不舍的报了兵法、弓马、暗器和鞭法四样,抱弓马的时候,死活拉着严清歌也报了名字,叫严清歌一阵的无奈。

    回去以后,凌霄拿着自己往后的时间安排,看了半天,大惊失色,道:“哇,我的这些课三门都排在早上,岂不是我再也不能睡懒觉了?”

    “你以为呢?”严清歌无奈道:“我当时劝你,你脑门发热,根本听不进去,现在知道难了吧。”

    凌霄嘻嘻一笑,抱着严清歌脖子道:“清歌妹妹,反正你肯定会叫我的,我才不怕迟到呢。”

    第二天就有一节琴艺课。早上,习惯了睡懒觉的水英也早早的起来了。严清歌和凌霄抱着琴,跟水英一起去上课。

    到了地方,只见上课的地方,是在一处小树林中。林子里的树木种的不密,初冬催叶落,地上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厚厚树叶毯子,走上去软绵绵的,发出沙沙的声响,让人忍不住轻手轻脚,连心跳都安静几分。

    林中,有些女孩儿已经早到了,年纪在**岁到十四五不等,约莫有三十余人。她们看到严清歌和凌霄这陌生面孔,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最前面,坐着一位教导琴艺的老师,她青瀑样的头发自然披散下来,身穿一件青色袍子,盘腿坐着,腿上放了一架古琴,眉目间带着一股自然清幽,叫人见之忘俗。

    严清歌才带着凌霄找了位置坐下,那琴艺老师便开口说话,道:“今次来了两个新同学,一个会弹《广陵散》,一个惯用铁琴,我闻《广陵散》之名久矣,不知严同学能否给大家弹奏一曲。”

    严清歌没想到一开始就被点名,她点点头,站起身给琴艺老师行礼,道:“诺!”

    她落落大方坐下,调好位置和琴弦,便开始弹奏了。

    不知是今天环境的关系还是为何,严清歌的这曲《广陵散》不如上次在赏荷宴上那般充满杀伐,而是更加偏冷清一些。

    一曲奏完,那琴艺老师先拊掌笑道:“好!好!好!你的琴艺已经很不错了,今日,我来教大家奏《良宵吟》……”

    琴艺老师不多废话,说起《良宵吟》的指法和要注意的地方,先粗略讲了一遍儿,再弹奏一番,然后给各人分发了琴谱,叫她们照着练习,而她则在学生间缓步转悠,看到谁实在错的离谱,会上前纠正。

    《良宵吟》是入门级别的琴艺,严清歌自认为重生前练过多次,闭着眼也能弹出来。可是,在听过刚才这琴艺老师的弹奏后,她不敢大意,仔细的回忆一遍儿她教导的各种技巧,慢慢的《良宵吟》弹奏出来。

    但是,她弹了好几遍,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却总是不得要领。

    那琴艺老师几次路过严清歌,终于停下来,道:“痴儿!你已经报了我的琴艺课,明晚就有一课,今日之惑,到时我给你解开。”

    严清歌恭敬道:“多谢夫子。”

    那夫子留下一朵清莲一样的笑容,移步走开。

    上午的课上完,下午还有书法课。中午回院子里吃饭,凌霄大呼小叫:“上午授琴艺的夫子,仙气飘飘,好像天上的白云彩一样。不知道下午的书法课老师是什么样子的。清歌,你说要是我也好好地学琴棋书画,会不会有一天也变得跟她们一样美?”

    严清歌被她逗笑了,抱着她的脸左看右看,最后点头道:“你本来就很美啊。”

    两小中午歇了一会儿,带着笔墨纸砚去了学书法的教室。她们路上叽叽喳喳的讨论着,猜测一会儿的书法老师会是什么样的美人儿,结果一进门,她们就彻底呆掉了。

    只见台上一个年纪约莫五十许的头发花白的矮小女人,严肃的站在台前。她半边脸上有一片巨大的黑色胎记,手中握着戒尺,正在打一个女孩儿的手心。

    那女孩儿眼泪盈盈,却不敢呼痛。

    打了不知道几下,书法老师冷道:“下次上课前,将少些的三十张大字交上来。”那女孩儿点了点头,满脸泪水的走下去。

    严清歌和凌霄对视一眼,看出来凌霄是在后悔来读书了。

    她们二人的到来,没有给这节课带来任何波澜。她继续照着之前的进度讲着前朝碑林中的小楷《灵飞经》。

    凌霄跟不上进度,每次临帖时夫子路过,就吓得一个寒噤,生怕被提出来打板子。

    两人常通信,严清歌看过她字,柔弱无力,字形松散。她知道凌霄的担忧,忍不住握了握她手,发现她手心里全是汗水。

    怕什么来什么,那夫子真的站在了两人的小桌前。

    她仔细的看了看凌霄和严清歌的字,对凌霄的字没有多点评,却皱着眉头对严清歌道:“孺子不可教也!底子先没有打好,就要学写旁人的花样。无形无意,一塌糊涂。”

    严清歌惊出一身冷汗,旁人都以为她的字写的不错,可是她自己却清楚自己本事的很。

    重生前,她不到十二岁时就胖的站立困难,于是只坐着练字,前面还顶了好大个肚子,如何才能写好。为了让字没那么丑,可以出去见人,她对着几本出名的字帖对猫画虎,像学画临摹一样学写字。加上后来经历种种事,让她的字里行间自有一种沉默的锋锐,倒是能糊过一些人。今天竟是被这个夫子看穿了。

    她低下头,轻轻道:“夫子教我。”

    那夫子认真的看了看严清歌,道:“你等会儿到我住处来,我有东西给你。”

    这节课沉默的过完,夫子布置了一百张大字,内容就是今天学的《灵飞经》中的一段,叫众人回去写,下次上课时交来。

    严清歌叫如意把书箱背回去,自己跟在夫子后面,乖乖的到了她住处。

    这夫子住的地方和学生住的地方差不多,里面布置甚至要简陋些。她简略的洗洗手,打开一个箱笼,在里面找了找,拿出一本装订好的宣纸本子,给了严清歌,脸色比在上课时好多了:“你那笔字,想要纠正,每天勤学苦练,也少说要三年。这是你母亲曾经的习作,你回去好好看看吧。”

    严清歌如遭雷击,拿着那本子道:“先生怎会有我母亲的字?”

    “你母亲曾是白鹿书院的学生,是我得意弟子,她的习作我留了一些。今日见你,和你母亲少年时几乎一模一样,倒叫我想起来当年。好了,你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先生开始赶人。

    严清歌恭敬告退,心里却是掀开了锅。

    她重生前和重生后,几乎很少想到乐氏的事。

    因为乐氏去世的早,父亲也从来对她不提起,家里乐氏能留下的唯一痕迹,除了她之外,恐怕只有那一库房嫁妆了。

    乐毅不知为什么,也没说起过乐氏的事情。严清歌习以为常,却从没想过,这件事本来就不正常。

    这个别人从来不去提的母亲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严清歌翻开手中的宣纸本子,本子上写的,都是规整无比的楷书,可是字里行间却有一股灵秀超然的感觉跃然纸上。字如其人,严清歌好像立刻就看到了母亲的音容笑貌。

    她一定是个充满灵气的女子,笑起来很好看,人人都喜欢她,她也喜欢人人。她被外祖父和舅舅保护着,不会像她那样经历那么多苦难,所以,她是无忧无虑的,是天真烂漫的,但也很懂事,知道世间人情百态……

    严清歌不能再让自己想下去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将宣纸本子塞入袖筒,仰着脸若无其事的回到房中。

第六十二章 糕点

    才回到家里,水英的丫鬟就来叫她去水英那里玩,凌霄已经先去了。

    严清歌用热水仔细的洗了洗脸,直到看不出一点哭过的痕迹,才去了水英那边。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严清歌和凌霄与水英的关系亲近不少。水英是个慢吞吞的性格,最喜欢的就是吃点心和闲着。她除了平时书院规定了必读的课目之外,没有选报任何一门其余的课程,只要有假,就是家里吃吃点点,睡睡觉。

    像她这样的贵女,在白鹿书院虽然不多,可是起码也有七八人。其他人就算报了额外的课程,也不会太过放在心上。如凌霄这般真心实意过来学一样东西的,几乎没有。

    晚上水英请她们两个吃饭,饭菜端上来,一桌子香浓,有红烧鲍脯,凤翼穿云,蟹黄扒芥蓝,瓦罐吊的浓闷鸭掌,茄子煮鱼,姜牙口菇丁炒虎爪笋。据水英说,今日做菜的厨娘是从南边请来的,口味和北边做的不一样,菜必要做的嫩软烂,入口即化,形状颜色也不会坏才好。

    严清歌尝了尝,果然味道极佳。水英不知是吃多了点心还是怎样,每种只略略吃了两口,就停筷了,只将最后厨娘上的那道鸡酒汤多喝了一小碗。

    她笑着劝严清歌和凌霄,道:“这鸡酒汤里加了牛脊髓和蜜灸甘草,最是补气益中。我娘说我胎里带来的虚症,叫我多吃些这个。两位姐妹也多用点,对身子有好处。”

    严清歌喝了一碗,果然觉得味道极佳,醇香留齿。

    凌霄笑道:“味道很好。我家里不做南方菜,以前总以为南方菜一味甜腻,没想到竟然这么好吃。”

    水英笑道:“姐姐喜欢,以后大家一起吃饭就是了。小妹没什么志向,最喜欢吃吃喝喝,咱们院子专砌了个厨房,厨娘都是我爹妈专门找来的,给一个人做饭是做,两个三个也是做。”

    凌霄不跟她客气,笑道:“那好呀,以后咱们就搭伙吃饭吧。我叫家里送来些食谱,都是外面找不到的好东西,借花献佛,叫水英妹妹尝尝鲜。”

    正说着,门帘一掀,水英的贴身丫鬟红莺走进来,道:“小姐,元真真姑娘叫人来借点儿东西,点名要了那套二十四时花卉的点心模子。”

    水英的脸蛋垮下来,不高兴道:“不借。”

    等红莺走了,水英才生气道:“元家姐妹斗法,偏要拿我当筏子。”然后,她看了看严清歌和凌霄,认真道:“你们若是遇到了元家的那三姐妹,一定要不要理她们,仔细她们蹬鼻子上脸。”

    “元家姐妹?难道是昭亲王家的孩子?”严清歌好奇问道。

    “还能是哪个。昭亲王家十几个女儿,送了三个来读书,整天闹的乌烟瘴气,大家都不爱理她们的。”水英道。

    严清歌略一思忱,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昭亲王是当今皇上唯一还留存在世的一个兄弟,虽然没有实权,可是却颇得爱重,经常得以进宫伴驾。

    重生前,昭亲王的一个女儿嫁给了堂兄弟太子为侧妃,太子登基后,她被封为皇贵妃。可惜皇帝早死,她没人罩,被太后严淑玉整的极惨。很可能在这个时候,元家姐妹已经知道她们有一个会嫁给太子,为了这个唯一的名额,所以才会斗来斗去。

    第二天早上,严清歌就见到了元真真。

    凌霄早上有暗器课,她好不容易将凌霄叫起来,送她离开,然后自个儿在院子里拿着书晒着初阳看会儿,就见门口一个明媚少女带了三四个丫鬟浩浩荡荡走过来。

    这名少女约莫十二三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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