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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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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里拿出来就算了,拿出来别的典故也算了,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副?

    在大周,除了新嫁娘,能够配得起凤冠的,只有皇后和公主了。

    而乌支善这个和尚,一头卷曲的黑发,他所信的教义,并不主张剃发,和绣像上的那位男子,何其相似。

    再结合柔慧公主现在对乌支善的那些想法,此时此刻捧出来绣像,实在是不妥当。

    见柔慧公主定定看着自己,严清歌只能咬着牙将那绣像从丫鬟怀里抽出来,轻声道:“娘娘,得罪了!”

    说完后,她回身扫视一眼,那些伺候她的丫鬟们,一眨眼就乖巧的全部退了出去,连带将两个小的也抱走了。

    屋里只剩下她和柔慧公主,以及伺候柔慧公主的人。然后,严清歌才在桌上摊开了那副绣像。

    柔慧公主一看,就知道严清歌为什么要藏着这绣像了。

    这绣像按理来说,是绣的极好的,那绣画上的少女清灵美丽,满身圣洁气息,马上坐着的男子虽未剃度,但是也佛像十足,庄严万分,并不会叫任何人想歪,稍微有点儿佛教知识的,就知道上面绣的是什么,就算不知道那个典故,也会觉得眼前的这绣画赏心悦目。

    可是,结合现在她和乌支善的事情,就有点儿诛心了。

    严清歌微微垂下头,不敢和柔慧公主直视。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关头出这种岔子。

    屋里一片沉寂,严清歌在心里思量半天,一咬牙根,抬头勇敢的看着柔慧公主,道:“娘娘,臣妇不是有意的,实在是家里的丫鬟们不知道轻重。”

    柔慧公主淡淡一笑:“早听说严记绣坊出佛家的绣画,绣的与众不同,美轮美奂,今日我见识到了。”

    说完后,袍脚一拂,走出门去,只留给严清歌一个背影。

    看来,她还是生气了。

    严清歌站在桌子前,胃里一阵阵的往紧里缩。

    和柔福长公主不同,柔慧公主算是个性情中人,若能时常来往,结为好友,对她救出炎修羽和元晟,会有很大助力,所以,她才冒着乌支善说出真相的巨大风险,背地里一步步设计。

    而且,先前雪燕的多嘴,已经叫柔福长公主对她起了怀疑了,这些天,时不时的打探嬷嬷来这儿送东送西,实际上,不过是为了监控她罢了。

    照着柔福长公主的性子,现在严记绣坊周围,怕是偷偷监控她的眼睛,不少于十双,严记绣坊便进了只蚂蚁,都会被她弄得一清二楚。

    柔慧公主寡居后,本来就不太安分,柔福长公主见自己和柔慧公主来往,必定疑心更重。

    可以说,她将自己置身险地,还不是为了套下柔慧公主这个大助力!

    但还是功亏一篑!至今她哪里做的都对,只叫这么一副突如其来冒出来的绣画儿误了事儿。

    严清歌站在桌子前好久,都没有回过神儿,总觉得老天似乎长了一双恶毒的手,将她无情的玩弄。

    不知道什么时候,连翘回来了,无声无息的扶着严清歌的胳膊,带着她在座位上坐下,这时严清歌才注意到,自己的一双手一定抖成了筛子一样。

    连翘一声不响,站在她身侧,轻柔的给她捏着手臂,好久好久,严清歌才终于恢复到正常状态。

    她脸色雪白,对连翘轻声轻气道:“跟凌老板说一声,我一会儿过去。”

    既然失了柔慧公主这条能够走捷径的大好路子,她就只能再多搭几条线来弥补了。

    她不能倒下,她要撑着,跟所有的一切战斗!

    她的家人还在宫中等着她去营救。

    。。。

第四百八十四章 伶人

    淡黄色封皮的册子,翻开来,照日期写了一行一行的名字。

    字迹写的工整秀雅,而且,字也大,行也稀,对看书很有一手的严清歌,本该一目十行,很快在里面挑出对自己有用的信息才对。

    但现在,那些自己都像是在她面前跳舞一样,扭成了麻花儿状,让她一阵阵的眼花眼疼,根本看不进去。

    她眼中根本就没有那几行字,时不时在她眼前回闪的,是那副观音牵马的绣画,和柔慧公主离开时的翻飞的袍脚。

    凌霄看严清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目光恍惚,知道她今日肯定是看不进去这册子了,叹口气,将册子从她手里抽出来,道:“你今天先静静吧,这事情,急不得。”

    严清歌看着凌霄,恨不得大哭起来。

    凌霄温柔的抓住严清歌的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柔慧公主是个很爱面子的人,那幅画落了她的脸,她当时走,说不定不是真的生你的气。”

    “但愿吧。”严清歌怔怔道:“我也希她没有真的生我的气。”

    现在若是不出现奇迹,柔慧公主这边儿,是彻底没有拯救的办法了。

    凌霄见严清歌不安心,索性翻开那本订雅间的书籍,道:“既你看不进去,我念给你听好了。”

    说完,她果然念起来接下来几天里订雅间之人的名字。

    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在京城里过得很不错的人家,非富即贵,听着听着,严清歌忽然道:“七月初三定了包间儿的人是谁?”

    “是左相张择檩大人!”

    严清歌抚掌,若有所思:“是他啊!”

    左相张择檩和右相顾屏山,在她重生前,都大名鼎鼎。但是他们的发迹,都比现在要晚的多,差不多要到近十年后,才轮得到他们发声,若按以前的轨迹,现在的他们,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熬资历呢。

    这一世他们脱颖而出,早早的就当上左右相,跟当年京城城破的那场蛮灾脱不了关系。

    这个张择檩,倒也是个一时豪杰呢。

    重生前,她丈夫朱茂当了信国公,非常得垂帘听政的严淑玉“重用”,也连带着,她对前朝的事情,了解的多起来。

    这个张择檩,虽然看起来没有顾屏山那么有才能,可是却圆滑非常,又写的一手好诗词,听说为人也是八面逢迎,让人和他交往的时候如沐春风,亦没有传出任何丑闻,是个非常非常得人心的官员,一知道严清歌去世,他都没有爆出过任何有辱个人名声的污点。

    可以说,他简直就像是个圣人一般!

    常言道,树大招风,但张择檩这样的,却是让严清歌有些看不穿了。

    她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绝对的好人!人无完人,不管哪个人,都会有短板和缺点,张择檩却把自己塑造的如此完美,必然是在掩藏着什么。

    看严清歌不说话,凌霄故意打趣她,想要逗她开心,道:“怎么?才拿下了右相,又要拿下左相么!若咱们成了,整个朝堂可就是咱们的了。”

    严清歌却是摇摇头:“不好说呢。”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严清歌将今日里订座的人都看了个遍儿,没发现有什么新鲜的,才回去了。

    连翘乖巧的守在屋里,看见严清歌回来,给她换了鞋,正要伺候她睡觉,严清歌忽的坐起来,道:“你叫人明儿回一趟宁王府那边去,叫人找找《西域记》这本书,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拿下。”忽闪了一下睫毛,她咬着嘴唇,道:“顺带查一查左相张择檩,叫人将他一日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都记下来给我。若能买通张府下人打探到他的起居消息更好。”

    连翘答应下来,悄悄的掀帘子出去办事儿了,严清歌也闭上眼睛,慢慢的逼着自己睡觉。

    尽管眼合上了,她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

    柔慧公主那边,她还是想尽力弥补一下。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因为一个小小的不该发生的事儿而彻底砸掉,她不甘心。当年《西域记》和其余关于那烂陀寺的书是突然流行起来的,必然是在大周早就存在了,只是现在在谁的手里,她不知道而已。

    不晓得什么时候,严清歌才睡着,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

    第二天一天,她都没什么精神,所以也不出门儿,只是陪着两个孩子玩。

    炎婉儿别看小,但是很疼严清歌,见严清歌不精神,时不时用帕子揉着太阳穴,奶声奶气道:“娘亲,你是不是难受,婉儿给你呼呼。”说完凑上柔软的粉色小嘴,对着严清歌呼着。

    阿满也跟着来凑热闹,但他正是口水多的时候,一下子就溅了严清歌半边脸口水。

    有这两个活宝捣乱,严清歌一时间也暂时忘了自己的烦心事儿。

    时间飞快,眨眼就到了七月初二,严清歌交代下去的事儿,却迟迟没有什么结果。

    先是《西域记》这本书,根本就没有任何消息。

    再就是张择檩那边儿,每天出入就是上朝下朝,或者拜会一些官场上认识的朋友,偶尔出门儿,低调的紧,若不是严清歌的人盯得严,确认那简陋的两抬小青轿子上坐的必然是他,根本就不敢信左相出门竟然这么没排场。

    从目前收集到的信息来看,张择檩还真的是个圣人一样的存在呢!

    他在朝政上兢兢业业,待朋友亲而不狎,对下人们和蔼可亲,不结党,不招摇,府里的一妻两妾也和睦的很,家里的一子两女,亦是从不惹是生非,简直就是大周的模范官员。

    看完了这日的记录单子,严清歌有些气闷。

    这样无懈可击的人,又能有什么办法,让他为自己所用的呢?

    但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多了,渐渐的,她也不像刚开始那么着急,只是将那张单子烧了,就出门儿继续吃饭。

    一餐饭还没结束,连翘忽然进来,走到严清歌跟前,轻轻的拉了拉她衣袖。

    严清歌会意,索性已经六成饱,放下筷子,道:“收拾了吧。”便漱过口,跟连翘进屋去。

    连翘递给了严清歌一张纸,道:“娘娘,这是方才到的消息。”

    严清歌展开那方小纸团眼看,眉头微微的簇起来。

    左相张择檩要办一次诗会。

    明年又到了科考的时候,很多准备参加这次考试又有条件的考生,已经早早的来到京城,虽然数量不是很多,但是也不算少了。

    尤其是某些考生,上次科考结束后,根本就没有回去,直接留在京城里复习,准备再战一次。

    这些人里,是有一些真正的人才的,将来中举以后,一跃龙门,前途不可限量。

    通常来说,他们还没有真正参加考试,就会被朝廷中的官员们所拉拢,在他们身上打上自己的标签,以为己用。

    张择檩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妥的,但是在他即将的宴请的名单中,严清歌却看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名字。

    这人叫做陈秀波。

    若她没有记错,陈秀波大放异彩是因为他弹琴弹得好,被皇帝赏识,做了宫中教坊的头目,时常出入各个贵族世家,可谓是风声一时无俩。

    现在还没到陈秀波得势的时候,但是,他也不应该出现在张择檩的宴会上啊!

    因为,这次宴会请的其余人,都是中规中矩的秀才,而陈秀波当时才一出道,便顶着乐师的名头。

    乐师乃是下三等人,名入贱籍,很不入流,有功名的人,是绝对不会去做乐师的。

    严清歌越看越不明白了,难道说,张择檩是看上了陈秀波的才能,所以想要将他献给现在的皇帝,所以才拉拢他的?

    但她的记忆中,张择檩并不是会贡献凌人上去的佞臣,而当时赏识陈秀波的,是已经登记为皇帝的现太子,并非眼下的皇上。

    这扑朔迷离的背后,叫严清歌一时间想出神儿了。

    难道说,只是重名而已?

    严清歌想不通透,抬头对连翘道:“去查查这个陈秀波!”

    连翘温声应是,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的储秀宫,太子也没有睡觉。

    他坐在椅子上,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储秀宫他的书房,一直都布置的非常素净,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品,一眼望去,一览无余。

    但现在,屋里面却多了一面好几折的大屏风,这屏风用上了极好的沉香木料子做框架,价值连城,但最让人惊叹的,还是上面的绣画。

    每一副绣画上,都有一个少女,她或者做鲛人模样,或者住在高高的楼阁上,或者是山村猎女,美轮美奂。

    每天,太子都要细细的欣赏这绣屏,百看不厌,每次看时,脸上总会露出宠溺微笑来。

    那画上的女人,总有一天会变成真人,站在他面前。

    伸了个拦腰,太子批完今天的最后一份奏折,轻快的走了出去,门口,朱六宝正伺候着。

    “去找找,把一本叫《西域记》的书找来给我。”太子忽然顿了下脚步,无端的吩咐了一声。

    朱六宝不知道为什么太子这么吩咐,但太子要他做的事儿,他一定会做的。

    “是!”朱六宝应了一声,跟在太子身后,亦步亦随,走入了储秀宫的深夜。

    。。。

第四百八十五章 南风

    白玉楼是京中的老牌酒肆,不但酒美,做的饭菜也是一绝。而且,它拥有两个大隔厅,若有人想要包场,这里是不错的选择。

    黄昏时分,一众文人雅士陆续来到,进了张择檩之前订好的雅间“麻姑洞”。

    终于,人来的七七八八,才见张择檩坐着他那顶不显眼的小轿,来到白玉楼。

    陈秀波已提前到了,但却没有进麻姑洞,而是坐在大厅里。

    他一张脸颊好似白玉一般,面容秀雅,黑长的眉毛乌压压延伸向鬓角,一头青丝用玉环束在脑后,袖袍宽广,端坐于喧闹的大堂,一时间,衬得周围的一切都像是他的背景一般。

    好一个神仙样的人儿。

    见了张择檩进来,陈秀波眉头微挑,露出欣喜之色,张择檩快步到跟前,挽住他手臂,亲热道:“叫陈兄久等了。”

    “哪里的话!我愿多等的。”陈秀波一双眼睛波光潋滟的看了看张择檩,开心的说道。

    陈秀波身后抱琴的童子早对这一切见怪不怪,跟着张择檩和陈秀波进了麻姑洞。

    屋里的各地才子们正在闲话,张择檩迈步进来,所有人都起身对着他行礼,同时也对他亲热的挽着的陈秀波一阵好奇。

    陈秀波生的清俊貌美,叫人见之忘俗,又被张择檩这么高看,那些秀才们也忍不住对张择檩生出了好奇心,等着叫张择檩给他们介绍,这位青年才俊到底是哪家的子弟,竟这般温良如玉。

    没想到张择檩到了场上,反放开了陈秀波的手,自己上了主位,屋里的好位子早就被占了七七八八,他也不挑,捡了离张择檩较远的一处角落里坐下来,不声不响。

    张择檩扫视全场,见不少人都带了伺候的随从,笑道:“今日诗会,我们自得其乐便好,各位带来的家人,且出去歇息一会儿吧。”

    既张择檩都发话了,旁人无敢不从,和快屋里就剩下参与诗会的十几人。

    诗会立刻开始了,除了神秘的陈秀波以外,旁人很快打成一片,你接我续,只有陈秀波一直三缄其口,只将将眼神锁死在张择檩的身上,偶尔一笑,好似春波轻漾。

    诗会越来越热闹,人们慢慢的喝的高了,除了几个酒量不错的还有一丝清明外,很多人已经是迷迷瞪瞪,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张择檩喝得不多,陈秀波也未沾几滴酒液,在东倒西歪的伺麻姑洞中,这两人分外明显。

    眼看别人酒力不支,纷纷倒地,陈秀波弯腰从旁边将琴拿起来,放在案上,遥遥对张择檩道:“大人,秀波不才,献上一曲于大人听。”

    他不但人生得好,声音也非常悦耳,一开口,好似有羽毛撩拨在人的耳朵里一样,听得人心痒痒的。

    张择檩笑着点头。

    古琴被放在桌上,陈秀波挥舞十指,测了测琴音,露出洁白的腕子,开始拨弦。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场上的这些才子们,基本都修习过君子六艺,就算是那些没有专注连过琴的,鉴赏的能力还是有的。

    只听那琴声泠泠,一会儿如清泉,一会儿如春花,低处缠绵,高处清越,听得人心动神摇。

    琴声忽的一转,一个黄莺出谷般的男声唱了起来:“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歌声如梦如幻,听得这些醉汉们不禁的一阵儿神往,恨不得自己也成了襄王,有神女如梦来。

    张择檩看向陈秀波的眼神儿,越来越亮,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的大起来。

    陈秀波的琴艺好极了,不用看手下的琴,就知道该弹哪处,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张择檩,将这首曲子唱了一遍又一遍。

    若此时席上有任何一个真正清醒的人,便能看出不对来。可惜,人们都醉得太狠。

    终于,陈秀波停了琴声,看向已经快要烧尽的屋内的蜡烛,嗟叹一声:“大人,该回了!”

    张择檩才四十多岁,因保养得益,看起来半点不显老,唯有一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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