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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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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将军,都是家人在前几年北蛮兵乱中死亡殆尽的那种,打起仗来拼命的很。很多人说,那位将军也是如此,而且还被蛮人毁了容,所以才不见人的。”丹鹤赶紧说道。

    当年炎修羽在北蛮的时候,的确是戴着铁面具,但是他却是没有毁容的。不知怎么的,严清歌就是不相信现在的那位北地守将也是毁容了,她觉得他可能是不想以真容示人。

    丹鹤知道的事情不多,但是也不少,起码对于她父亲那边效劳的额吉部,知之甚多。最重要的是,她完全相信了严清歌的话,把额吉部在玉湖城里几个隐秘的据点全部说了出来。

    因为草原上的部落不事生产,以前他们要么偷偷和走私的商人换取大周人制造的商品,要么趁着打草谷的时候劫掠,这几年两边关系恶化,商人们很多都不再冒险去草原上了,打草谷也经常遇到大周的巡逻兵,落不下什么好处,所以,他们便叫一些蛮人部民伪装成迁入玉湖城的蛮人,暗地里运送货物回去,同时也兼着探子的作用。

    严清歌明白丹鹤的心思,她是怕自己和额吉部断绝关系后,会被那边报复,所以才这么狠的,所以她的话不会有假。

    丹鹤交代的东西,那位掌柜一直在旁边奋笔疾书的记录着,直写了洒洒扬扬几十页纸。

    终于审完丹鹤,严清歌道:“将她说的东西抄一份给我,我要给乐大人。”

    那掌柜的有些不解,但当初柔福长公主吩咐过,严清歌到了以后,一切事宜都听她的,所以立刻抄录起来。

    这份记录上有额吉部关于今年冬天劫掠的计划,还有额吉部落在玉湖城的据点,有了这个,严清歌在乐轩快成亲的时候将它拿出来,想必乐毅这段时间就能够留在玉湖城里部署这些事情了,刚好可以参加乐轩的婚礼,不会发生舅妈顾氏担心的那种情况。

    将丹鹤供词收进怀中,严清歌点点头:“我先走了,有事情你们再找我。”

    丹鹤泪眼朦胧,满脸庆幸的看着严清歌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劫后余生。

    她扫扫裙子,站起身来,慢慢的要朝外走去,谁知道刚才掌柜送严清歌的时候,反手将门一关,不知道那门上有什么机关,竟然就这么打不开了。

    丹鹤又是捶,又是砸,半天都弄不开,急的满头是汗,心跳一阵阵加速。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娘娘是个言出必诺的人,她说了会放我走的。”丹鹤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强作镇定。

    不知道过去多久,门口发出细碎的响动,然后门扇被打开了。

    外面已经是黄昏风景,夜色侵入天地,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灰突突的光芒。这间首饰铺子的老板站在门口,逆着光,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那掌柜的走进来,一步步逼近丹鹤。

    丹鹤吓得手脚发软,抬起头,颤抖着声音道:“这位大哥,小女子多有叨扰,这便告辞。”

    她话刚说出口,喉咙就被一双铁钳一样的手掐住了,那双手如此的有力量,让丹鹤觉得自己脖子快要断掉了。

    她拼命的去掰,却半点用没有,窒息的感觉一层层涌上来,让她几近崩溃。

    “娘娘……娘娘说……”她拼命的用尽所有力气,咯咯的从喉咙里发出几个字节。

    “宁王妃娘娘说的话,我们会办的!她许诺你的身契跟金子,等送到以后,我们自然会跟你一块儿埋下。哦,你的那个小未婚夫,也会跟你在一个地方陪你的,结阴婚也是成亲了。娘娘说的,每一件我们都会替她办到。”

    这掌柜后面说的话,丹鹤已经听不到了,她的头一歪,失去了力气,拼死睁大的眼瞳里,带着死寂的恐惧和绝望……

    严清歌并不知道这首饰铺子里发生的事情,她回了州牧府,问了下人们,乐毅竟然还没回来,也不知是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

    她不由得操心起来,立刻去找顾氏。

    没想到顾氏镇定的很,笑道:“八成是又绕到了驻地大营里头,虽然说是去看民防,但光靠百姓,哪里防得住蛮人,还要靠正经的士兵才行,估计是瞧着那地方的部署不好,找驻地大营的人看怎么派遣士兵冬日里过去镇守了。”

    严清歌不知道青州这边的情况,但看顾氏一点不着急,心也跟着镇定下来。

    又过了三天,乐毅才回到家中。

    他满脸风霜,因为长久的疲惫和操劳,看起来顿时有点儿像老人家的样子了。

    严清歌心里顿时变得难过极了,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

    乐毅才到家,没来得及梳洗,就被严清歌把着胳膊哭,也是心疼的不行,吹胡子瞪眼睛道:“谁又欺负你了?修羽呢,他怎么没跟你来。”

    “舅舅!我是心疼你,你怎么老了这么多。”严清歌哭道。

    “原来是心疼我。我有什么好心疼的,我身子好着呢,你等我去换身衣服,洗洗脸再来,便又是以前的样子了。”乐毅拍了拍严清歌的手,安慰着她,转到后面洗漱更衣。

    过一会儿乐毅出来,浑身上下沐浴了一遍儿,头发微微有些湿,挽在头顶,没有戴帽子,穿了身居家的袍服,瞧着果然不像方才那样落魄了。

    严清歌见他精神不错,心里的悲伤才去了不少,凑到跟前,对乐毅道:“舅舅,你这几天还要出远门么?”

    离乐轩的婚礼还有一个月,严清歌要找准了时机再将从丹鹤那里得到的口供告诉他。

    乐轩掐指算了算,道:“还要出去几趟,今年青州不太平,四边儿民防要做好。”

    “民防这等事儿,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办,为什么舅舅你要这么亲力亲为!”严清歌不明白,问道。

    “傻孩子!”乐毅慈祥的看了看严清歌:“你从京里面来,还不知道么?太子要开海禁了,除了南边的七八个海上市易司,青州靠海的地方,也要开两个市易司,只是那地方必须看好了,不能有危险,我这么跑来跑去的,其实也是在为将来的市易司选址。”

    严清歌大吃一惊。

    她上回听太子说要开海禁,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实施了。

    而且她完全想不到,太子竟然会在青州这种地广人稀的地方开市易司。

    虽然说青州有几个地方靠着海,但因为冬天冷,海面会结冰,一年大概只能航运十个月,不比别的地方,可以常年运货。相对而言,还有很多其他更合适的地方可以开海禁,为什么偏要选择青州。

    乐毅见严清歌似乎不高兴的样子,道:“挨着青州的草原多产金银,可以和外人买卖货物。而沿青州海路走,有几个小国,一个国家产宝石,一个国家的特产是上好的人参、貂皮和珍珠等物,运到南边儿,便能换来大笔钱财。再往上走,据一些水手的传闻,可以辗转到产琉璃的大秦国去,琉璃可是难得的宝贝。而沿着青州海岸南下,则能够通往咱们大周的东南方向,那里米面布匹都是青州缺少的。青州开两个市易司,还是我快马加鞭上了十几封加急奏折,才求来的。”

    严清歌明白乐毅说的道理,其实乐毅说的,她自己也能想到。但乐轩一辈子只能成亲一次,在她的眼里,管什么千秋伟业,都比不上自己孩子的婚礼重要。

    这下,她更加坚定了过段时间要将乐毅留在青州的打算。

    她表面上不显,但是心里却算计起来,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反正到时候她一定会叫乐毅留在城里的。

    乐毅看着严清歌微微有些狡狯的表情,笑道:“瞧瞧,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还一副小孩儿的样子!”

    严清歌笑着拉乐毅的袖子,道:“舅舅,在你面前,清歌永远是个小女孩儿。”

    乐毅大笑起来。笑过后,他脸色一沉,显然很生气,问道:“炎修羽呢!他怎么没有陪你们娘几个来!”

    严清歌愣愣的看着乐毅,炎修羽被储秀宫囚禁,并不是什么秘密,为什么乐毅竟然不知道呢?

    !!

    。。。

第四百五十四章 诉说

    严清歌表情苦涩,对乐毅道:“舅舅,不是羽哥他不肯来,他一定很想参加轩哥的婚礼,但现在的他身不由己。”

    “说什么身不由己!是我看错了他!当初我肯让你嫁给他,是看在他对你好的份上,看看现在他成了什么样子。”乐毅虎着脸道。

    严清歌小心翼翼的看着乐毅,总觉得哪里不对,问道:“舅舅,羽哥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么?”乐毅讶异了一下,表情一变,赶紧掩饰着自己刚才的怒火,僵硬的偏过半边脸道:“他不肯陪你来,就是不好。”

    “舅舅,你实话实说吧,你听到了什么关于羽哥的事情。”严清歌道。乐毅这样子,一看就是在说谎。

    乐毅悲悯的看看严清歌,叹气道:“罢了,我告诉你吧。炎修羽他恋栈军功,胁迫陛下,反被拿来,后又不知感恩,花天酒地,染上娈童癖,你为什么不知道?是不是炎王府的人把持住你身边的丫鬟,什么都不告诉你。”

    严清歌一听就知道乐毅不知道从哪儿听了传闻,对着乐毅细微的摇了摇头,然后佯装怒色,回身看看屋里的丫鬟婆子们,道:“舅舅,你仔细的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一扭头,对丫鬟婆子和下人们发脾气道:“你们都出去!”

    这些下人们觉得严清歌约莫是挂不住脸,不想叫他们看见她失态的样子,悄无声息的都退下去了。

    严清歌却不等乐毅给她回话,立马站起来,在屋里查看了一遍儿。

    她将墙面和柱子挨个敲过,然后将所有墙上挂画或是遮挡之物全部掀起来开了,再在地砖上用脚踏了一边儿,没发现任何机关和夹层,才终于放下心,走到乐毅跟前,伸指蘸了蘸碗里的茶水,在桌面上开始写字。

    乐毅不是傻子,一看到严清歌刚才的举动,就知道严清歌肯定有什么大秘密要告诉他。

    “皇上祭天时被逆贼杀死,修羽亲眼看着他断气。修羽现被关在储秀宫,太子不肯放人。”严清歌快速的在桌面上写道。

    桌子是结实细密的黄花梨木制成,表面上磨得像是明镜一般,后面写,前面干,但是已经足以让乐毅脸色大变了。

    “宫中现在那位皇帝,不知是谁假扮,应是太子傀儡。”严清歌继续道:“修羽脱身无门。求舅舅帮我。”

    乐毅的脸色变幻不定,后牙根微微咬起。

    他看严清歌还要写,摇了摇头,自己在桌面上写道:“皇帝未死,我知他在何处。祭天所亡之人,乃是替身。”

    严清歌大惊失色,她还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真相,没想到竟然还有波折。那个祭天时死掉的皇帝,竟然是假的?

    她的鼻端激动的沁出细密的汗珠,脑子飞速转动起来。

    那些曾经关于皇帝的传闻,一件一件全部涌上了她的脑海。

    曾经大家都说皇帝英武非凡,但是后来她见到的皇帝,却是个寡言少语,甚至武力值连太子都不如人。

    既然那个皇帝是假的,那他又是什么时候被替换的呢?

    严清歌的脑海中一幕幕的回忆着,终于发现,似乎在朝廷从玉湖城班师回京后,皇帝就大变样了。

    人们都说,那是因为皇帝在战乱中受到了刺激,才变成那样,但如果不是呢?如果那时候皇帝就被人换成了假的呢?

    再结合乐毅刚才的话,严清歌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皇帝根本没有回京,而乐毅又知道真皇帝的下落,那么皇帝八成还在青州。

    而青州有一个很出名的人,他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总是带着铁面具。他打了胜仗以后,皇后很高兴,大宴群臣。后来他叫人押解俘虏回京,朝中立刻便主持了隆重的祭天……

    她手心冰凉,迅速在桌面新写道:“青州守将,乃是皇帝。”

    乐毅深深的看了严清歌一眼,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侄女竟然聪明到这种地步,只是他稍微的透露出一点信息,她就猜出来真相了。

    乐毅的默许让严清歌的心跳漏了好几拍,她的指甲深深的扣进掌心里,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她明知道现在她最应该做的是央求乐毅帮帮她,将炎修羽放出来,可是很多这会儿她本不该考虑的事情全都涌上了她的脑子,让她乱极了。

    既然从那时候开始,皇帝已经不在竟成了,那么,严淑玉她委身的那个,应该是替身了!怪不得后来皇帝后宫粉黛独宠严淑玉一个呢,原来竟是在太子的刻意允许才这样的,毕竟宫里面别的女人可都是正经皇帝的女人,她们是要给真皇帝守贞的,严淑玉就没必要了,她只是个棋子罢了。

    而且,柔福长公主想来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但是她却一直没有透露过半分,而且那天她们捞上来卫樵的时候,卫樵掌握的那个秘密,想来就是皇帝真正身份的问题,所以才被柔福长公主当机立断的杀死。

    那么卫樵知道了,四皇子知道了么?二皇子知道了么?

    京里面祭天时那场动乱,到底是谁闹出来的!

    严清歌的脑子快要爆掉了,却完全想不出个所以然。

    乐毅看她痛苦的表情,敲了敲桌面,严清歌抬着茫然混乱的大眼睛看着他,乐毅摇摇头,在桌面上写道:“静观其变。”

    “舅舅,我不懂!”严清歌开口说道,声音晦涩。

    乐毅却继续在桌面上写字:“圣上病重,北地无人主持,知圣上身份的人不多,我明日便去军营,在圣上面前荐修羽镇守北地。”

    严清歌的眼泪如涌泉一样冒了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在桌子上。她哽咽道:“谢谢舅舅。”

    困扰她很久的难题,被乐毅一下子解开了。

    严清歌很明白,其实在京城里,炎修羽过得没有那么快乐,他真正适合的是战场上,是辽阔天地,而不是京城那个勾心斗角的地方。

    若这件事真的成了,她宁愿抛弃京里的一切繁华,跟炎修羽到边关来,再也不回京城那个看起来繁花似锦,实际上满地丑恶的地方了。

    乐毅看着严清歌抽泣的样子,便知道他得到的那些关于炎修羽的恶劣传闻,八成是有心人故意造谣给他听。

    那些编谣言的人聪明极了,将那些恶事朝炎修羽身上安的时候,说的活灵活现,完全符合炎修羽小时候的恶劣性子,他还以为是炎修羽恶性难除,才做下来这些错事,想着这次乐轩婚礼,待炎修羽来,他好好的管他一管,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

    严清歌看了看乐毅,心里面忍了好久,终究还是没忍住,又蘸水在桌面上写道:“舅舅,婉儿不是我亲生,乃是太子将自己女儿换我亲生孩子。我儿现在宫中,行六,名晟。”

    乐毅完全没想到最后严清歌竟然还有这么劲爆的消息朝外说,忽的一下站起来。

    “柔福长公主答应我,会帮我想办法将孩子换回来。”严清歌蘸水写道。

    乐毅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凭借他多年为官的直觉,他觉得柔福长公主不一定会真心帮严清歌。

    这帮姓元的皇族之人都是这样,非常的冷血,心里只有自己。

    其实他很清楚,太子根本就不是明君,而且他因为身体的原因,比起其余健康的几个皇子,更加的偏激,也更加的锋锐。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也幸亏他的身体不好,恐怕坐上皇位没有多少年就离大去之日不远,他的那些较为激昂的政策,也可以在下一代继承人在位时得到更改和缓和。

    纵观太子的其余兄弟,他们还不如太子,比起太子内在的偏激,他们竟是那样的贪婪和无能,若有更好的选择,想必大家也会另谋高枝,尤其是乐毅今天知道了太子对自家侄女做出这样行径的时候。

    但是他还能说些什么?

    乐毅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暂且相信柔福长公主会帮乐毅的忙了。

    他伸手摸了摸严清歌的头发,好像她还是当初那个在马车上拉着他袖子哭的小女孩儿一样。

    过了好久,严清歌和乐毅才出来。

    严清歌的眼皮是粉色的,一看便哭了很久,乐毅则是脸色沉重,院子里的下人们都不敢多嘴,生怕触了主人的霉头。

    严清歌和乐毅一起,沉默着朝她的院子去了。

    炎婉儿和阿满早被奶娘教过,除了阿满还只会结结巴巴模糊不清的喊着“啾啾爷”,惹人发笑外,炎婉儿则规矩多了,乖巧的对乐毅行礼,道:“见过舅爷,舅爷万安。”

    乐毅打量着炎婉儿的五官,这女孩儿果然是长的跟太子太像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对劲儿,再想到严清歌说元晟长的跟炎修羽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他在心里不禁的对太子更加不喜。

    将自己的喜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而且明知道这件事有多么荒唐,还是刻意为之。

    虽然这是小事儿,但是很多时候,都是可以以小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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