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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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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修羽被他晾到一边儿,反倒心里热乎起来。若是他得了武状元,皇帝皇后在御花园宴宾,严清歌知道消息,一定会来看他的雄姿的。

    幻想了一遍儿到时严清歌会用多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炎修羽和喝了蜜一样高兴,一拍马背,毅然决定,这次的武科举,他要参加,还要拿下冠军!那个卫樵,算个什么东西,不但没有小爷他好看,功夫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

    在某些方面来说,炎修羽并不是个大方的人。尤其是在面对曾经让严清歌多看几眼的卫樵时,尤其如此。

    四皇子计谋得逞,策马离开炎修羽身边儿,回到自己本来的位子上去。他眼中的得色非常浓厚,看起来炎修羽这个丘偊王也不过如此嘛,瞧着傻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将北蛮人打下来的。

    在他离开后,那些北蛮人却一个个操着半生不熟的大周话,或是直接说着蛮话,对炎修羽抱怨:“在草原上,王就是状元,这里怎么那么麻烦,还要经过考试。不管如何,王您就是我们心里的状元。”

    这段时间,京城里赶来考试的学子越来越多,关于科考的消息,小旋风一样往这些北蛮人耳朵里刮。

    他们非常不能理解大周的科考制度。根据别人的解释,状元是在天下千挑万选,通过了无数管卡考试,才被选出来的最厉害的那个人。这在北蛮人看来就很奇怪了,为什么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要去通过不如他的人布置的管卡和考试,经过他们的允许下,才能当天下第一人呢?

    他们草原上可不是这样,想当天下第一人,直接一统草原就是。强者不需要弱者的承认,只需要他们的臣服。

    炎修羽和这些蛮人相处的时间太久了,轻车熟路的打个哈哈,就将话题扯到了今次围猎上。

    在草原上,每年冬季,反倒是北蛮人最辛苦劳累的时候。

    春夏秋三季,他们都可以靠放牧为生。到了冬天,草原上万物枯萎,河流结冰,即便备下干草,很多牲畜依旧在入冬后熬不过去,大批死亡,他们没有东西可以吃,只能过着捕猎和劫掠交替的生活。对冬日围猎这种事儿,已经成了他们的本能。

    文化使然,大周人并不喜欢冬猎,更喜欢春猎。唯有一些老道的山民,才对冬猎感兴趣。

    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二皇子之前找到的冬猎猎场。那地方正在山脚下,不算偏僻,不远处就能看到农舍和田地。

    二皇子早就到了,正端坐马上,仔细的擦拭他手中那柄铁木雕成的精致长弓。

    见到炎修羽,他抬眼露出个嚣张的笑容,道:“炎小王爷,听说你想要当武状元?刚刚好!附近的农户说这里有黑熊出没,你和卫樵今日就先比一比,到底是谁先猎到那头黑熊!”

第两百四十章 凌霄

    二皇子想激炎修羽和卫樵一起比试谁先猎到那头黑熊。在他看来,炎修羽不过是一介莽夫,除了打仗别的什么都不懂,只要给人一激,什么都会答应。

    炎修羽淡淡扫视了一眼在太子身后的卫樵,一顿轻蔑嘲笑:“败军之将,岂敢言勇!”

    二皇子被激的一张脸成了赤红色。表面上,炎修羽说的是卫樵曾经在他手下惨白,可二皇子却联想到,炎修羽是在讽刺他在王位之争中输了。

    炎修羽这番话,算是将二皇子得罪了个结结实实。

    跟在二皇子身后的卫樵,脸上的神色亦狰狞之极。炎修羽上次在凤凰台的举动,让他丢尽了脸,若不是他还有血仇未报,定要和炎修羽当场拼个你死我活。

    一时间,二皇子和他侍卫们和炎修羽间的气氛变得极为凝重,跟在二皇子身后的人里,甚至有几个将剑身自剑鞘里微微抽出一段距离,只等二皇子一声令下,便上前和炎修羽激战。

    “羽哥,你来。”乐轩看不下去,对炎修羽招招手,叫他来自己跟前。

    炎修羽笑嘻嘻撇开二皇子那群人,策马到了乐轩跟前,问道:“轩哥找我什么事儿。”

    “你是真要参加今年的武举么?”乐轩问道。

    以炎修羽现在的身份来说,参加武举,根本就是画蛇添足。赢了,炎修羽未免要背上与普通百姓争名的骂名,输了,则会让人质疑他的丘偊王身份。

    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举动,实在让乐轩怀疑炎修羽有没有带脑子出门。

    炎修羽却是露出了期待的神色,道:“轩哥,如果我得了武举前三,皇上在御花园赐宴时,说不定能遇到清歌妹妹。我……我好久没见她了。”说着说着,炎修羽的神色就带上了几丝萎靡。

    瞧着炎修羽露出的小儿女神态,乐轩一时间才想起来,炎修羽不过是才十七岁的半大孩子。京中这个年纪的贵族子弟,很多还游手好闲,一事无成,整日惹猫逗狗,炎修羽却已经背负上了丘偊王的包袱,不得不承担很多沉重的东西了。

    明明几年前,炎修羽还是那个跟在他屁股后头整天闯祸的小鬼头,眨眼间,不管他愿意不愿意,都必须融入这个残酷的世界。

    想到此,乐轩本来略显紧绷的神色慢慢松弛下来,他温声道:“我不是责备你,你想参加武举,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糟糕。”

    炎修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难道轩哥觉得我参加武举很糟糕么?”

    乐轩觉得自己刚才一瞬间的心软可以扔掉喂狗吃了,炎修羽这样冒着傻气的表现,说出去是他乐家门徒,真真丢人。乐轩虎着脸道:“你以为自己参加武举是多大的好事?”

    炎修羽还要再辩,他们不远处聚集着的一大群人忽的一个个都大路的方向看去,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喧哗之声。

    炎修羽和乐轩也应声看去,能让众人都如此喧哗,发生的,必定不是小事。

    只见宽阔的驿路主干道上,远远的,一阵阵黄尘扬起,应是来了人数不到的队伍。那些队伍离得远,暂看不清楚,可是被他们高高举着的帅字旗,却非常显眼。

    那是一杆素青色的帅字旗,上面写了一个非常的大的“水”字。

    炎修羽和乐轩皆惊诧起来。

    水字旗,代表的,应该是忠王府水家。水家的事儿,大家都有所耳闻。

    忠王府暗地里的谋划被揭穿后,忠王妃畏罪自尽,忠王下落不知。虽然京城局面还没有完全稳定,皇帝根本没机会管水穆,但谁都清楚,忠王府定是要倒了。

    大家都以为,水穆会在西南之地被默默的遗忘,忠王府将会成为过去的一段故事,想不到竟然在这时候看到了水家人的归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等着看今天回来的是水穆夫妇,还是那个断了腿的残废水植。

    随着滚滚扬尘越来越近,众人看的明白,最打头的两匹神骏大马上,分别跨坐了一男一女。男的眉目俊朗中带着丝冷酷,女的虽面上罩着纱帽,看不清面容,可观其身姿,矫健不在普通男子下。

    二皇子早就带着一众下属,骑马奔向路边,脸上带着终于等来了的欣喜,定定看向打头那两人,那二人,正是水穆夫妇。

    水穆和凌霄这对小儿女的婚事,当初在京里被传作一段佳话,人人都说他们是天作之合。对水穆和凌霄的面容身形,京中不少人都挺熟悉的,认出水穆夫妇的,不止二皇子一个人。

    再联想为何偏偏今日他们被拉出来围猎,又选在了这个地方,怕不是巧合,而是二皇子刻意为之的结果,不少人登时哗然起来。

    水穆夫妇归京的消息,一定早就向皇上申饬并被批准下来,不然他们连城门都进不了。

    这么大的消息,他们身为京中贵族,竟然没一个知道的,可见消息捂得有多严,但二皇子偏生摸到了消息,他今天来,打猎是其次,只怕真正的目的,是见一见水穆。可惜被太子搅合了,二皇子只能带着他们这些累赘一并前往,怪不得今儿很多人都感觉二皇子怪里怪气,不给他们好脸呢。

    路边端坐在马背上的众人,引起了水穆的注意,他认出了二皇子,一挥手,渐渐放慢马速,身后的队伍也跟着越来越慢。

    水穆带着约有四十多人的骑兵队伍,除了他和凌霄的马是大周军马外,那些骑兵们骑着的,大部分都是西南之地产的矮脚马。

    终于,水穆的马匹站定,素来沉默寡言的他,静静看着路边的二皇子,一句话都不说。

    “大胆,见了二皇子,为何不行礼!”太子的一名侍从厉声呵斥道。

    水穆太久没有回来京城了,并不知道京城是什么样子。

    二皇子和静王府一脉之人所犯下的叛国大罪,比忠王府那点小算计要严重百倍,他拿捏不准二皇子现在在京里到底是什么身份。而且,他回来另有所图,绝不能再招惹一身腥,和二皇子搅合在一起。

    “水穆参见二皇子,二皇子万安。”水穆抱拳在马上行个简便的礼,静静的将目光在不远处那些贵族子弟身上一一扫过。

    忽的,他身边带着纱帽的凌霄调转马头,马鞭一扬,指着前方,道:“水穆哥,你看,那是不是炎小王爷和乐公子。”

    炎修羽和乐轩并没有凑上前,他们混在一堆贵族子弟里,还是被凌霄一眼认出来。

    既然已被认出,乐轩和炎修羽落落大方走上前去,和水穆夫妻二人打招呼。

    有炎修羽和乐轩带头,那些在后面犹豫的各家贵族子弟蜂拥上前,围着水穆与凌霄寒暄,倒是将炎修羽和乐轩挤开了,甚至本有很多话和水穆夫妇说的二皇子,霎时也到了外圈。

    凌霄有心想问问炎修羽,最近严清歌过的怎么样了,可惜根本不得闲。

    有了这一场变故,今日的猎是不能打了。

    二皇子盯着那群热情和水穆夫妇讲话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阴毒。

    太子端的是好计谋,怪不得赏下那么多金,让他带着这些人来参加围猎呢。这些子弟一半儿是跟太子势力极为亲厚的人,另一半儿,则和凌柱国府和忠王府有不浅的交情,有这些人在,他别想和水穆多说半句话。

    不过,他可没那么傻。太子这么做,不是明摆着很重视水穆夫妇么?越是这样,他越是要将这夫妻两个拉拢到手。

    拿着一方洁白的丝帕,二皇子轻轻的擦拭着手心,一扬下巴,道:“一会儿你们跟在忠王世子后面进城,拜帖一定要送到。”

    不用他点名,自有人躬身称是。

    这一场发生在城外的新鲜热闹事儿,很快就传的京城人尽皆知,就连古井水面一样的深宫,也被这消息吹起了一丝丝涟漪。

    严清歌立刻知道了消息,她本在消磨时间绣一张帕子,才听霞纷说完,她将绣绷一扔,站起身,道:“凌霄还好么?水英知道这事儿了么?”

    “世子夫人看起来还好!不过以前的忠王府被太子赏给了一个叫山偊的北蛮贵族,他们现在暂时在城里买了处偏僻的宅子落脚。水侧妃那边老奴叫人去说了,水侧妃知道这个消息,定然高兴极了。”霞纷说道。

    严清歌激动的难以自抑,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快速走来走去,渡着步子,她无意识的撕扯着手里的手绢,道:“哎,我竟是不知道这个消息。临时买来的偏僻宅子,住起来怎么舒坦。霞纷姑姑,你说,我能不能叫人传信出去,让凌霄先到严家去住。我家左右也没什么人了,空着也是空着……”

    听严清歌在那儿喃喃自语,霞纷忍不住一阵儿的笑,原来严小姐也有不稳重的时候。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水家败落,回了京城,难道真连一间好点儿的住处都没人提供了?他们这么做,是在避嫌,更是在向大周的朝廷表明心意。

    好在,严清歌很快就想明白这个道理,她停下脚步,叹气道:“哎,不妥,不妥……若是我有机会能见到她就好了。”

    霞纷笑了起来:“严小姐,我倒是有办法,让你近来就有机会见到世子夫人呢。”

第两百四十一章 会面

    巍峨雄壮的宫城,展现在凌霄面前,她翻身下马,眉宇间英气十足,对着略有些担忧的看着她的夫君水穆道:“你别担忧,我只是去一趟凤藻宫。”她凑近水穆,压低声音,轻轻道:“倒是你在前面,一定要慎言慎行。”

    回京后,夫妻二人尽心运作,下有散尽家财帮扶贫困百姓,自己一家人朴素的蜗居在外城一处老房子的义举。上则和各家以前便交好的贵族世家来往,尤其是有凌家牵线,水家在京里的社交很快恢复。

    除此外,趁着科考,水穆还去了几家较大的书局,将近十年来得到圣上称赞的会试文章刊印成一大本,免费发放给来京赶考的学子们,此举令不少寒门出身,以前没有门路看到这些文章的学子们感激涕零,对水家的印象分外好。

    终于,她们夫妻二人得到了这次难得的面圣机会。水穆去前面的朝堂和皇帝、太子见面,而凌霄则去后宫拜见皇后。

    随着宫中引路的姑姑进了宫门,凌霄看着这里一片寂静的深墙高院,心下忍不住一阵唏嘘。

    曾经,她和好友严清歌一起来进宫看望水英,那时候,她们青葱年纪,曾悄悄在私底下说过,到哪儿都不会再入宫了,宫里真不是个好地方。

    时过境迁,而今,她进宫来为自家的事情奔波,水英嫁给太子为侧妃,长居储秀宫,严清歌更是被变相的囚禁在凤藻宫。她们姐妹三人,兜兜转转,竟是怎么都躲不开这座大城。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残酷和神奇之处。

    进了凤藻宫后,凌霄安静的给皇后行礼,皇后的语气还是那样淡淡的,叫人给凌霄赐座,对她说了几句高高在上的不咸不淡安慰话,让她不要担心在京城的日子。

    凌霄听得皇后声音不是太对,轻轻的抬头看了一眼,惊诧的发现,年纪和她母亲差不多大的皇后,看起来竟比她母亲还要老。明明上次她见到皇后是两年前,那是她容貌保养得当,四十多岁的人,像是三十出头,现在的皇后,瞧着俨然有五十岁了。

    皇后身上那种苍老,不在于鬓角有没有花白,不在于牙齿有没有脱落,更不在于脸上的皱纹有几条,她的老态是从内在透出来的,不管是低落的嗓音,死气沉沉的浑浊眼珠,还是随意坐在榻上的姿势,都在宣告着这个女人已经步入衰败。

    想到出发前她和水穆商议过的事情,凌霄垂下头,本来组织了一肚子的话语,全被她咽下去,只当自己真的是来跟皇后话家常的,捡那些有的没的细细和皇后闲聊着。

    二人说了才一刻多钟话,皇后便借着手绢的掩饰,打了好几个哈欠。这并不是因为凌霄讲的太无聊,而是皇后俨然一副非常疲惫,乃至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姿态。

    这时,一名宫女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几步就走上前,绕过屏风进了里屋,过一会儿,又出现在皇后身后。

    这种情形凌霄再熟悉不过了,那宫女肯定是要给皇后通报消息,可是直接上去咬耳朵太难看,所以才绕一圈儿这样说呢。

    皇后晦暗的脸上露出难言的一股恼色,欲要站起身离开。

    这时,大殿门口,看门的宫女通报道:“娘娘,海娜珠姑娘和严小姐来了。”

    最近今日,皇后的身子莫名疲惫,夜里睡不好,白天总是爱发脾气。太医也诊断不出个好歹,说妇人年纪到了都会这样,过上几年自然就没事儿了。

    严清歌听闻消息,每天这时候都会过来给皇后念两小时经,帮她平心静气。

    皇后不耐烦的狠狠一挥手,道:“我不是说了,叫她今天别来,我有客人么。”

    那名打帘的宫女道:“是海娜珠姑娘硬拉着严小姐来的、”

    一提起海娜珠,皇后脸上的表情就没那么好看了。对这个海娜珠,她实在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明里暗里训过很多次,但这姑娘依旧我行我素,从来不知道学乖巧是什么样子。

    若不是现在北蛮的局势还不稳定,她真想将海娜珠狠狠拉下去填了井。

    她知道,海娜珠说要来见她,不见到人,肯定不会走。

    大殿深深,极为安静,门外有一点动静,都会传进来。严清歌压低了声音又带着点儿恼意的嗓音传过来,皇后听得明白,严清歌是在说:“娘娘有客人,海姑娘自己来就是,何苦拉上我。”

    海娜珠丝毫不避讳这就是凤藻宫正殿门前,她活泼中带这点儿口音的声音在门口朗盛响起:“后天就是武举人的武艺考试啦,我宫外来的伙伴告诉我,丘偊王也参加了这次比赛,我要去看丘偊王大人,难道你不想去看么?”

    严清歌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们女孩儿家,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自己去吧。”

    两小还在门口争辩着,皇后揉了揉剧烈疼痛的脑门,又看向坐在椅子上微微垂着下颌,安静坐着的凌霄,对身边儿的大宫女笑道:“去把外头的海娜珠姑娘和严姑娘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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