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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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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炎修羽摇摇晃晃走出去,和乐轩相见恨晚,短短几天就成为莫逆知己的荀家兄弟笑道:“看来外面的传言不实,炎小王爷对乐兄的妹妹一往情深,至于那个什么才女,定是人们胡说的。”

    乐轩知道实情,对荀家兄弟拱手道:“实不相瞒,炎小王爷天性赤诚,自然不会对我妹妹有贰心。外面那传言,是因为有人坏我妹妹名声,所以炎小王爷主动将祸水朝旁人身上引,才成了那样乱七八糟的样子。”

    “原来如此。”荀家兄弟恍然大悟:“是我们错怪炎小王爷了。”

    荀家兄弟来到炎王府,不过三年功夫,对炎修羽并不熟悉。

    大周朝,人们虽然对男子纳妾不反感,可是对同时娶两个正经姐妹回家,却并不支持。之前因为外面传说炎小王爷和太子抢严淑玉,但炎小王爷又实打实的严淑玉的嫡姐定亲,所以荀家兄弟在心底对炎修羽实际上是敬而远之的。

    乐轩微微一笑,荀家兄弟对炎修羽的偏见,他看得明明白白,要不然也不会今日故意拉着什么都不懂的炎修羽来听他们谈玄了,现在能让荀家兄弟和炎修羽间芥蒂消除就好。

    他不再提此事,继续和荀家兄弟探讨起学问来。正在演武场上挥洒汗水的炎修羽并不知道,乐轩又在背后帮了他一把。

    事件的误会,有的很容易消除,只要方法得当,如春风化雨,甚至能叫之前的误会双方,化敌为友。

    而有的误会,却会越来越大,直叫双方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

    凤藻宫中,皇后气红了眼睛,难得的将一枚金镶玉镇纸猛地扔到地上,恼怒道:“叫太子来!本宫要问他话。”

    数日前,皇后喊严淑玉来问话,越问越是生气。

    她在宫里多年,眼睛毒辣,早看出严淑玉对她有所隐瞒,怎么问都不肯尽吐实情,加上她掌握的消息,严淑玉的舅舅欧阳少冥,会借着御医的身份,出入储秀宫,和严淑玉会面,皇后一开始,就觉得宫外的流言,严淑玉怕是罪魁祸首。

    严淑玉越是不肯说,越是装无知,皇后就越恨。

    太子一直不曾近过严淑玉的身,皇后一清二楚,她以前甚至还暗暗的庆幸太子还算有几分脑子,没有临幸这位弑杀亲母的毒女。没想到她不满在储秀宫里无宠,竟将主意打到了风头正健的炎修羽身上。

    一传十,十传百,假的事情也会被说的真的事情。反正她只是个太子宫里没名分的众多女子之一,太子颇有舆情,将她赏给炎修羽,也不是不可能的。

    皇后并不知道她自以为想到的真相,其实和真正的真相错了十万八千里。

    最终,叫人打了严淑玉一顿板子,叫人抬回储秀宫。

    但最令皇后想不到的是,太子竟然叫人严淑玉精心养伤,甚至制了一件金丝支架,可以架在严淑玉身上,免得天冷她盖着被子压到身上的伤口。

    得知消息的皇后,气的身子一阵乱晃,眼前发花。

    太子连临幸那个贱婢都不肯,却为她做这些事情,不是在打她皇后的脸,又是干什么?

    不多时,去传话的太监急匆匆回来,磕头道:“殿下出宫到六部去了,要晚上才回来。”

    皇后心肝肠肚全搅在一块儿,冷冰冰道:“出去了?好!好!好!把储秀宫那个贱婢给我抬过来!”

    没了太子在,严淑玉很快别人一领席子抬来。

    她前几日挨得棒伤,除了表面皮肉开绽外,其实并不算严重。宫里面打板子,真正恶毒的,是表皮不伤,内里的筋肉骨头全给打烂,必死无疑,反倒是她挨得这几下,只是看着可怕,稍微养养就好了。

    见了皇后,严淑玉由衷的害怕。

    她并不傻,忍受着臀部的剧烈疼痛,满脸带泪,给皇后不住的磕头:“皇后娘娘饶命。妾身从未叫太子殿下为妾身做任何事情。”

    皇后在高高的凤榻上,冷声道:“那你是说,这些事情,是哀家皇儿主动给你做的,你还不愿意受了?”

    “皇后娘娘,妾身不是这个意思。”严淑玉被吓坏了,哭着道。皇后这一顶高帽子,扣实在了,连她的命都能要。

    她上次挨打后,回去细想了好久,才隐约猜到了一些皇后的意思,皇后说话爱打机锋,她上次说的那些话,只怕是在暗示她想出宫。平白无故的,皇后怎么会那么想,严淑玉自然觉得,是住在凤藻宫的严清歌和皇后说她的坏话了。

    她高声叫屈,道:“皇后娘娘,妾身生是宫中人,死是宫中鬼。绝不像姐姐一样,日日想着出去。皇后娘娘,妾身要在宫中待一辈子,用一生报效娘娘和太子殿下。”

    皇后冷冰冰的扫了严淑玉一眼,她怎么会不知道严淑玉的意思,严淑玉这是自己挨罚,还要拖她姐姐一起下水。

    “抬下去,继续打,我看上回,你一点儿教训也没吃到。”皇后冷冰冰道。她现在见了严淑玉那鼻涕眼泪满脸的畏缩样子就恶心,就这样的女人,还敢往外散布流言,说太子和炎小王爷都喜欢她。

    瞧着严淑玉那张和严清歌隐约有两三分相似的脸,皇后忽然道:“行刑的时候,叫严家大小姐看着。别打的太狠了,吓到了严家大小姐。”

    皇后思量着,严淑玉不是拖她姐姐严清歌下水么?可见严淑玉不喜欢严清歌,那叫严清歌来看严淑玉挨板子,想来严淑玉不但身子疼,心里也难受。况且,对那个严清歌,皇后也没什么好感,吓一吓也好。

    皇后身后的宫女和太监,心下都是一凛。皇后娘娘对严家姐妹如此厌恶,看来以后她们要少往严清歌那里去了。

    因为要叫严清歌观刑,这板子就不是随便打得了,要提前布置。

    严清歌被人传话的时候,整个都愣住了。

    “什么?叫我观刑?”严清歌吃惊的看着那传旨的姑姑。

    姑姑目光莫测的在严清歌身上停留一瞬,点头道:“是!皇后娘娘就是这么吩咐的。姑娘,您还是快点换换衣裳吧,最好捡一身不常穿,或是已经洗糟了的衣裳。别沾了血,往后可没法见人了。”

    严清歌脸色变了。

    她对如意使了个眼色,如意立刻塞了一包银子到姑姑手里,问道:“姑姑,不知皇后娘娘为何要对严娘子行刑?”

    “这个嘛,我们就不知道了。小姐还是快点儿换衣裳吧。”掂了掂手里的银子,那姑姑于心不忍,还是给严清歌透了个消息:“严娘子此前身上就有伤,再加上这一顿板子,可有的受了。我看小姐您要是有伤药,最好带上。”

    严清歌才不会带伤药给严淑玉用呢。只是皇后打严淑玉,叫她旁观,定是有杀鸡儆猴的意思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叫皇后这么做?

    严清歌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只能进屋去换了衣服。

    住进宫中,她就像是个聋子、瞎子,什么都看不到,做不了,这种感觉,真是难受啊。

    就在她哀叹时,外面如意清脆的声音传来:“什么?您说这顿板子不打了?”

第两百三十五章 观音

    严清歌穿着一身洗坏了颜色的淡粉色宫装,长长的裙带飘在身后,还没有绑起,她倚在门口,看向外面。

    这衣服她到底是继续换,还是不换呢?若严淑玉不打板子,这衣服当然是不用换了,可打板子的命令是皇后下的,谁敢这么大胆,违逆皇后的意见。

    就在严清歌不知道如何是好是,如意走了过来,对严清歌摇摇头,道:“大小姐,咱们去将衣服换回去吧。”

    进了屋,不等严清歌问是怎么回事儿,如意便悄声说道:“是储秀宫来了几个公公,将二小姐抬回去了。”

    严清歌不解道:“为什么?”

    “还不清楚呢。好像是太子爷吩咐过,不让人动二小姐,哪怕是皇后娘娘也不行。”

    太子这样做,等若是为了严淑玉,将皇后的脸面置之不顾,这母子两个,竟然真的公然干了起来。

    不能眼看严淑玉打板子,严清歌心里升起庆幸,眼下,她还真不想让严淑玉死。

    严淑玉前几天就被皇后打过一次,这次再挨揍,八成小命不保。相比较严清歌重生前被严淑玉折磨成的惨样,严淑玉这么轻而易举就死了,严清歌觉得太便宜了她。

    待如意回到宫中后,严清歌回想在宫中这几个月的发生的事情,慢慢道:“如意,你去将前些我日子绣的那副观音像拿来,我们出去一趟。”

    如意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问向严清歌:“大小姐,您说的是那副您绣了一个月才完成的观音像?”

    她点点头,这幅观音像,几乎是她重生后最费心思做的一副绣像了。

    绣艺到她这个地步,最难的,并不是技艺,而在于花样。

    之前她也曾做过大工程,但不管是给宁敏芝做的帐子也好,还是给凌霄绣的沙场图也好,她都不用担心绣花的花样子。

    但那副观音像不同。

    这观音像,并不是以前旧有的观音样子,那观音的面容,是她照着水太妃年轻时候描画出来的。

    虽说现在水太妃垂垂老矣,可年轻时的样子,还是有迹可循的。加上严清歌见过忠王,以及水英、水植、水穆这兄妹三人,对水家人的长相还算有点儿把握。

    之前如意略有些奇怪,这副观音像的长相为什么稍显浓丽,不像普通的那般清雅,严清歌没有告诉她原因。

    将观音像包好,严清歌站起身,道:“走吧,我们去水太妃处,我听水英说过,大后日是水太妃生辰,赶早不赶晚,虽然她念笃佛,不爱过这些节日,可是身为小辈,礼物我们还是要带到的。”

    水英和严清歌是好友,如意倒是不疑有他。碧苓听了严清歌要出去,立刻道:“严小姐,您不和皇后娘娘说一声再出去么?”

    严清歌心中冷笑,平时也不见碧苓这么积极,她每日为了躲桃兮,跟猫躲耗子一样,整天不见人影,但别以为严清歌不知道,她的行踪,时时刻刻都被碧苓给皇后汇报着。

    她对着碧苓真诚一笑:“多谢碧苓提醒,这样吧,您去跟娘娘通报一声,就说我们去拜见水太妃了。”

    碧苓没想到严清歌居然支使她出去,心有不甘的看了桃兮一眼,低头小跑出去。

    严清歌又对桃兮道:“你在屋里瞧着点儿,等会儿碧苓回来,若皇后娘娘有交代,你就过来告诉我们。”

    桃兮没想到严清歌竟然也将她撇在凤藻宫,显然是不想带她出去,不由的一愣,但还是应了下来。

    她们两个一个是皇后的眼线,一个是太子的眼线,平时将严清歌身边看的牢牢的。严清歌从来都不说什么,乖顺的像只小兔子,可今日不但要出门,且竟然“胆大包天”的想要摆脱她们,真真令她们想不到。

    出了门儿,严清歌主仆二人身上都不由得一松,没了时不时背后灵一样跟着的桃兮,和毫不掩饰做着皇后传话筒的碧苓,她们登时觉得天都蓝了几分。

    要去水太妃住的地方,要跨越半个皇宫。之前严清歌曾去过水老太妃那里,加上之前做秀女的时候,被宫里的姑姑指教着背过宫里大概的路线,以免走丢,是以一路行去,半个弯子都没绕,就到了水太妃处。

    伺候水太妃的霞纷姑姑听小宫女通报说严清歌来了,十分诧异,赶紧迎了出来。

    自打水英明确的表示,不会去巴结柔福长公主后,水太妃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话不多说,饭不多吃,每天就跪在佛前念经,她身上的生命急速流逝,任霞纷等几个跟了她多年的老宫女怎么劝都没用。

    “我们太妃不太好,见不了客,姑娘还是回去吧。”霞纷听说严清歌是来给水太妃送寿礼的,心下一暖。水太妃的生日,早就没人记得了,难为严清歌还想得到水太妃,加上水家现在的情势飘摇不定,别人避还来不及,光是凭这份情谊,她霞纷就记下了这份恩。

    严清歌笑着握住了霞纷的手,道:“姑姑还是将东西送进去,给太妃看过再说吧。”

    霞纷难为的看了看严清歌,最后还是捧着卷起来的绢布进去了。

    昏暗的佛堂内,点着油灯一盏。水太妃眼睛半闭,跪坐在蒲团上,嘴唇微微动着。

    霞纷的脚步声,没有打搅到她半分,她的睫毛都没有抖动一下。

    霞纷轻轻的跪在水太妃跟前,道:“娘娘,这是严小姐送来的寿礼,说要给您过目一二。”

    水太妃这才抬起失去神采的疲惫眼睛,扫了霞纷一眼。霞纷会意,将那绢布抖开来。

    只见雪白的绢布上,刺绣着一尊容貌稍显艳丽的观音,这观音立在莲花座上,手持一枚净瓶,另一手握着蘸有甘露的杨柳枝,微笑着洒向跪在自己莲座下的一名将军。

    这将军微微侧着脸,能让人看清他的面容,这人络腮胡子,虎背熊腰,豹眼环目,虽然生的不是很英俊,但却很有气势。

    水太妃看着那刺绣的眼睛,忍不住睁大了,她哆嗦着干枯的嘴唇,眼中泛起泪花,一时竟痴了,伸出一双枯瘦如鸡爪,带着连绵老年斑的手,抚摸上了那刺绣上的男子脸庞。

    “元玺……”豆大的泪珠,顺着水太妃的面庞滚滚而下,她痛哭起来,一把抓过那副观音像,抱在了怀里,紧紧捂在心口处,痛苦的佝偻起身子。

    元玺,正是已经去世了的太上皇的名字。

    霞纷并没有看过那副刺绣观音像,对上面的内容一无所知。她焦急的扶住了看起来痛苦无比的水太妃,道:“娘娘,您怎么了?”

    水太妃无声的抽搐着身子哭泣,好久,才抬起湿润的脸庞,对霞纷道:“给我梳洗打扮,我去见严姑娘。”

    观音像被交到了霞纷的手中。看着那副观音像,霞纷才知道为何水太妃哭成这样。

    那画上的男子,看相貌身形,分明就是太皇上的样子。而那观音的脸,跟年轻时候的水太妃何其相似。

    水太妃年轻的时候,看上了当时还没有发达的穷困宗室子弟元玺,情愿不要任何嫁妆和他成亲。后来,更是为了元玺的皇图霸业,让出正妻位子,让她娶了侯家女。

    即便是登基后,元玺又有了其他的妃子,可是对水太妃,还是独一份的不同。若不是因为元玺,无功无劳的水家,也不会被封为四王之一。

    这严家小姐好能干,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水太妃的故事,将它巧妙的绣成了这幅观音授甘霖图,里面的观音的容貌,和水太妃年轻时相似,而受甘露的将军,俨然正是年轻时候的太上皇元玺。

    怪不得她一脸笃定,说水太妃看过这幅图,一定会见她。

    水太妃年纪大了,又是太妃,收拾打扮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将严清歌应入内室。

    她看着一脸平静的严清歌,叹道:“你为何来见我?”

    能花费这么大心思,绣出这样一幅绣图,严清歌绝不是为了送寿礼而来。

    严清歌道:“太妃娘娘,清歌进宫第一天,娘娘去见清歌,便指出了碧萦姑娘的身份。清歌一直很佩服。”

    水太妃橘子皮一样的老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严清歌此来,是有所求。想来,这姑娘一定是感受到了在宫里寸步难行,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的难处了。

    她慢慢的开口:“那你又拿什么来换呢?”她在宫里一辈子,又曾是太上皇心尖上的人,根基之深,平常人根本难以想象。严清歌想要利用她的情报渠道,必须要付出点代价。

    “太妃娘娘,我和水英是好友,和凌霄亦是好友。水家的女儿和媳妇,和清歌都是知交莫逆,太妃娘娘觉得,清歌会放任她们两个不管么?”严清歌淡淡说道。

    “你的确不像是那种自扫门前雪的人。”水太妃似乎因为方才的一场痛哭,将心头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她精明的扫视着严清歌,慢悠悠道:“那你会怎么做呢?”

    “太妃娘娘,您在宫中一辈子,自然看过太多翻手云、覆手雨的事情。娘娘觉得,宫里的女人,最能依靠的是什么?”严清歌说道。

    水太妃听了她话,眸子猛然一睁。

第两百三十六章 交易

    宫里面的女人,最大的依靠,不是帝王的宠爱,不是自身的容貌,也不是娘家,当然是儿子了。

    有了儿子,就等于有了一切。

    譬如说容贵妃,虽然过了三十岁就迅速衰老,皇帝再也不曾在她宫里留宿,但是有四皇子在,她至今还是宫中同辈中仅次于皇后的贵人。

    严清歌这话,分明是在暗示她,只要水英有生下太子子嗣的一日,水家就还有希望。严清歌会帮着水英争取太子的宠爱,让她诞下子嗣。

    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也知道太子虽然眼下服着避子药,她可能看不到水英怀胎那一天了。但严清歌既然承诺了会帮水英,水英就可以怀孕。

    这份承诺,已经够了!

    更何况,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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