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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结局之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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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能获得更多贵族的支持,那这一位皇子,便是做官家的材料。他但觉得,能令朝堂多方势力互相牵制,将其玩弄于股掌之上,才是为君之道。
    傅辛闻言,懒懒抬眸,拿了单子在手,眯眼细看。流珠默然凝视着他,兀自思量起来:过了年后,傅辛已然虚岁四十,早些年还有些贪功冒进,只想着在青史之上留下一笔浓墨重彩,而在科举改革、南夷北蛮两场战争、逐渐扩大的植棉令、名存实亡的专利法、薛微之失败的土地改革方案之后,眼前的这个男人似是觉得——够了。他身为君主,做到这个份上,已然能名垂青史了,自此以后,只守业便已足矣。
    而在国公府败落,且得了阮流珠在侧侍奉后,这个男人于少年时的最后一个遗憾,仿佛也趋于圆满。他夙愿已偿,人在快活够了之后,整个人都遽然泄了劲儿,转而专注于培养继承者来。便连流珠都觉得,他对自己的兴趣,也不如早年浓烈了,床笫之间也再不会使些可怕的手段虐玩于她,亦不再用古怪的器具来助兴,着实令流珠轻松许多。
    只是……早年的傅辛,喜欢傅从嘉是多于傅从谦的,而如今的官家,态度已经有了些许微妙的转变。对于此,流珠并不乐见。
    按通俗的说法,傅从谦是保守派,身后的支撑亦是传承百年的世家大族,而傅从嘉却是激进派,思想开放,崇尚如今传播得愈发广泛的西学,颇得朝中如金玉直等人的拥护。两派政见不同,平日里上朝时便明里暗中,唇枪舌剑,争个无休无止。若非要在这两派中选出一个不可,流珠宁肯选那个看似爽朗,却颇有些难以捉摸的傅从嘉。
    流珠低头想着,忽地回过神儿来,却见眼前的男人仿佛凝视了她许久,见她抬眸,这才沉声笑道:“二娘这是在想甚?朕唤了你两三声,都不见你应答。”
    流珠心上一凛,忙柔声笑道:“不过是胡思乱想罢了。一会儿想高仪今年四月便要如愿嫁与姚铣,具体该如何操办,一会儿又想给令仪请师傅的事儿,一会儿这思绪又跳到了娘那里,却也不知她和加菲尔德先生过得如何。”
    傅辛挑起眉来,玩笑道:“就不曾想朕?”
    流珠低眉道:“官家就在眼前,自是不用再想。”
    这小半年来,她心绪几经起伏,每一日都想着该如何给傅辛下毒。只是给官家下毒,着实不是容易的事。官家对她甚是提防,一刻也不曾松懈,每顿饭前都有专人试食,她沏的茶亦是一口不喝,她如何能寻得到机会。
    每每此时,她便会想到傅辛曾亲口说的,“忍人所不能忍,方能成人之所不能成”。只要她强忍着,假作顺从,扮作逆来顺受,嫁狗随狗,那么时日久了,总有一天,他会对她心防稍减,到时候她便能趁虚而入。
    傅辛此时听得她的回答,深深望了她一眼,勾了勾唇,也未曾再就此多言,只持了那单子,指了几个名姓,温声道:“这几位均是世家里掌权的,开春后采选,选的也都是他们家的小娘子,拢共算来,不过四位,这四个,必须让她们进宫,好全了这帮人的念想。届时京畿还有送选的娘子,你便随着你的心意,信手点几个留下便可,不必过问于朕。”
    流珠唔了一声,却又听得傅辛望着她,似笑非笑地道:“珠儿可有醋意?她们进了宫,朕可不能让她们白白守活寡,非得雨露均沾不可。”
    流珠闻言,先是一怔,随即一笑,柔声道:“儿有无吃醋,一点儿也不打紧。儿没有阿姐的福分,得不着陛下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的盛宠。命里无时,切莫强求。”
    傅辛垂眸,半晌后勾唇道:“只要你生个儿子,待你百年之后,必会追封你个皇后之位。”
    流珠瞥他一眼,道:“儿不争气,生不出来。”
    傅辛眯起眼来,遽然扯了她倾倒于软榻间,声音低哑道:“朕多多耕耘,你必能争气。”
    却道是夜深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虽是正月苦寒,亦属春宵夜长。
    数日过后,便是百官宴。宴上达官贵人杯觥交错,言笑晏晏,流珠饮了几盏酒后,便没了兴致,只唤来令仪近身,持着毛笔,蘸酒写字,教她背诗。待到宴酣之时,傅辛又被几位世家大臣重重围住,喝得酒意上头,俊美面上已然现出酡红之色来,流珠心上一荡,眼神便缓缓瞟向了不远处的徐子期。
    徐小将军自是领会出了她眼神中的意思,摇了摇杯盏中的酒液,这就算作回复。流珠低眉抿唇,站起身来,可偏生身边的婢子乃是被傅辛召入宫中的香蕊,着实令流珠有些为难。
    或许是老天爷也助她一会儿,那令仪公主早就嘴馋,想尝一尝那酒液,眼下见阮太仪走了神,便迅疾地举起杯盏,咕咚咕咚喝了好一大口。那酒的酒劲甚足,开始时令仪还无甚反应,没过多久,哇地一声,全都吐到了流珠的裙边。流珠吓了一跳,知她偷喝酒,斥了几句后便命婢子去端醒酒汤,同时抱起发晕的令仪,往偏殿步去。
    她心中暗道:上次是高仪泼了她一身,这一回是令仪吐了她一身,这两个小娘子,倒也算得上是她的贵人了。
    香蕊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随她一同入了空厢房内。婢子送了醒酒汤过来,香蕊服侍着令仪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下去,流珠见令仪除了瞌睡也不再似先前难受,暂且安下心来,柔声谎道:“儿且去更衣,收拾妥当后便去前殿。至于香蕊你,在此处看着公主便是。”
    香蕊点了点头,又低声道:“二娘如今是太仪了,可不能随随便便找身儿衣裳,不若便在此处等着,让人去回咱宫阁里拿。”
    流珠但道:“她睡得安生,在此处换衣,难免吵醒了她,儿且换一间房罢。衣裳的事,你便不必操心了。”
    香蕊再未出言,流珠揣着一颗跳上跳下的心,又去了她与徐子期趁着宫宴几番相会过的那间厢房。她才候了没多久,便听得门扇吱呀一声被人打开,流珠连忙回首去看,果是徐子期踩着黑靴大步跨来。
    人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话的意思,流珠竟也有几分理解。或许恰是因为和徐子期从头到尾都藏着掖着,避人耳目之故,她和徐家大哥儿的这份感情,也总是新鲜而火热的,每番相会都提心吊胆、争分夺秒,老实说来,着实刺激。管它有无明天,且尽此时欢娱。
    先将大卵儿含了一回,覆之以津唾,随即急急推入,百般抽耸抵弄。流珠羞腮娇红,杏眼朦胧,头晕身乏,只忍着不言不语,两相一迎一送,便是四千多回,总算及至得意处。二人相会罢了,细语一番,流珠倚在他肩头,复又蹙眉,温声叮嘱道:“任它文臣怎样站队,你是武将,便非得谨言慎行不可。无论子期你对哪位殿下更为推崇,切不可表现出来,否则必会触怒官家,惹他忌惮。”
    徐子期却只淡淡然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了没。
    过些时候,男人整好衣冠,先行离去。流珠自以为此番相会不曾被人瞧去,谁知正在屏风后系着裙带时,忽听得门扇又被推了开来,她借着屏风间隙皱眉一看,却是香蕊低眉顺眼,抱着新送来的华服,缓步行来。
    
    第104章 金舆玉座寒灰里(四)
    
    流珠心上一滞,有些慌张起来,暗道:她直接抱了衣裳进来,显然是知道她在这屋子里,那么她也约莫瞧了那丑事去。思及此处,流珠心中咯噔一声,脸色阴沉下去,面色不善地望向低眉顺眼的香蕊。
    香蕊却是将新送的华服细细展开,随即温声道:“二娘不必慌张,奴跟了你这么多年,受了你许多恩惠,必不会将这事儿捅了出去。先前在那徐道甫跟前骂他,又在二娘面前替官家说话,不过是觉得徐道甫配不上二娘,而官家与二娘尚算般配罢了。既然二娘的意中人并非官家,奴也只盼着二娘好。”
    流珠却是不信,只冷眼瞧着她,心中兀自思量。香蕊知她不信,只叹了口气,随即低低说道:“二娘且将衣裳赶快换上罢,先前官家起了疑心,询问于奴,还是奴帮着二娘搪塞过去的。”
    稍稍一顿,为搏眼前之人的信任,香蕊又平声说道:“先前阮家大哥儿奔赴前线之前,也曾送了信来,邀约二娘夜中一会,此外还提了许多往日旧事——二娘小时候,头发可是偏黄褐色,如海外洋人一般,而阮大郎……也没对二娘多有冒犯,奴说的可对?这些事儿,奴若非读过这信,必不会知晓。而这封信,若是官家见了,必会生出许多心思来,奴自然晓得,便将这信直接烧了,倒也不曾想过日后还会提及它,好令二娘相信。”
    流珠闻言,双眸微张,默然不语,只由她侍候着穿好衣裳,缓缓步至前殿,坐于席间。大殿之内,达官贵族饮酒高会,挥霍笑谈,明里暗中逃不出名利二字;八百胭娇珠歌翠舞,舞衫回袖,胜似春风,歌扇当窗,堪比秋月。
    流珠正心中悒悒之时,便听得鲁元在旁温声关怀道:“二娘脸色不大好,可是酒喝醉了?若是撑不下去,我便代你和皇兄说一声,你下去歇着便是。”
    流珠抿唇一笑,眉间花钿熠熠生华,轻声道:“有段日子不曾见你,且陪儿去园子里寻个僻静处走一走,说说话儿罢。至于官家那里,不必叨扰他的雅兴了。”
    鲁元点了点头,犹豫一下后伸手扶住她的胳膊,生怕她先前酣饮,以致走不稳当。二人出了喧哗宫庭,及至花园之中,并肩徐徐走在石子铺就的花道之上,后面只遥遥跟着一个香蕊,再无其他仆侍。
    走得稍远了些后,鲁元率先开口道:“年节前后,便是阖家团圆之时。二娘若是想见阿娘,只管向官家提便是,四哥若是不同意,我再劝上一劝。”稍稍一顿,她又微微一笑,道:“你也莫要过于担忧。你家阿娘,过得可谓是神仙日子。”
    流珠一笑,柔声道:“儿才不担忧。儿只惦记着……加菲尔德先生曾允诺过,会给儿找来合身的洋装,替儿画上一幅油画画像。儿盼了许久,也跟官家说过,他也不过敷衍应下,再未提起,恐怕是抛诸脑后了。”
    鲁元一听,也来了兴致,挑眉道:“却是有趣。那洋人的衣裳,尤其是所谓西服西裤,确有几分好看,我倒也想试一试身。”
    流珠先前的抑郁之情消减了不少,口中亦笑道:“这般好。咱两个身量都高,若是寻那合身的洋装或许有些难,还要再改一改,但若是穿那西装西裤,恐怕便好找许多了。这画像……若是能传下去,给后来人看,也算是一景儿了。”
    两人说笑许久后,流珠想了想,又道:“高仪公主四月便会嫁做人妇,却不知姐姐泉下有知,对那新郎官儿会否中意。无论如何,儿已是尽力了,还为此落了高仪的怨恨,那小娘子几个月来一个好脸儿也不曾给过儿,真是小孩心性。”
    鲁元蹙了蹙眉,温声言曰:“母女连心,她定会知晓,亦会满意。至于成亲之后,公主过得如何,我也不好妄加猜测,只盼着她莫要成继我之后第二个同驸马和离的公主。若果真如此,四哥必会赖我开了坏头。”
    这本是玩笑话,流珠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待到夜里时分,流珠正躺在榻上,模模糊糊地眯眸睡着,忽地听得身后一阵响动,惊得这阮太仪立时睁开眼来,回首看去,却是傅辛才从宴上归来,一身酒气,只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如山中野狼一般异常清亮。
    男人草草褪了衣裳,便往她床榻一侧挤了上去,流珠迫不得已,蹙着眉给他让出地儿来,随即忍着郁气,温声道:“官家可不能就这般躺上来,速速去洗漱宽衣罢。儿再命人端一碗醒酒汤来。”说着,她便要跨过他,下榻去唤仆侍。
    傅辛低笑两声,遽然翻过身来,将才起了个身的流珠又俯身压住。用下巴上的胡茬扎了流珠那娇嫩的脸儿一会儿之后,傅辛沉声笑道:“隔几日便是正月十五,珠儿同朕一起,去宣德门上坐着,给百姓赐酒罢。也让六街三市的勋卫宰臣,黎民百姓,都瞧一瞧,朕新纳的太仪,是何等一个勾人的小娘子。”
    流珠蹙了蹙眉,只想着找个由头,搪塞过去,傅辛却甚是了然,又缓缓说道:“你若是好生在宣德门上坐几个时辰,朕便允你在宫外头放上几日探亲假。只不过探的这亲,不是徐家人,而是连氏和那洋人。朕知你困久了,心里腻烦,便是笼里的鸟儿,时不时还要提溜出去放放风不是?”
    流珠美眸微亮,稍一思忖,自然应了下来。傅辛眯眼又道:“有道是春风风人,夏雨雨人。朕难得做回好事,珠儿也回报朕一次,服侍朕宽衣洗漱罢。”
    流珠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却只得翻身下榻,先掌起灯,后命香蕊端来水盆荑皂。香蕊手脚端是利索,不一会儿便俱都备齐,流珠将巾子沾了水,复又拧了拧,这便开始给傅辛净脸。
    官家笑看着她,又轻声道:“二十多岁盼着的事儿,活到年近四十,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流珠啐了一口,故意笑道:“官家若是不说,光看这脸,儿还以为官家将要过六十大寿了呢。”
    从前她也开过这般玩笑,傅辛要么但笑不语,要么便胡搅蛮缠,可此时的官家却眼神明显一黯,随即眯眼说道:“自是比不过二娘,好似狐仙转生,多少岁都年轻貌美。前些日子那洋人的琉璃镜才送了过来,朕一照,竟吓了一跳,却原来眼角眉梢,早都生出了细纹来。从前朕也算得上是个俊俏郎君,可再看镜子里映出的那人儿,已是初露老相,疲惫不堪。朕才知道,朕已算不得年轻人了。”
    古代医疗水平低下,古人寿命自然不长,平均也就三十多岁,似那苏东坡,才三十八岁就自称“老夫聊发少年狂”了,也难怪傅辛会生出这般感慨。
    流珠见他这般感慨,只觉得心中快意,差点儿哼出了小曲儿,面上却一派平静,有理有条地替他洗漱宽衣,心中暗暗企盼起了元宵节来。
    却道元宵灯火出游敖,斗巧争妍照彩鳌。及至正月十五这日,天降大雪,纷纷扬扬,如撕棉扯絮,再映着盏盏灯火,遥遥望去,雪片儿隐隐发亮,竟好似万斛明珠,倾空而下。
    宋人喜欢元宵节,更胜过过年。这一日才上了宣德门城楼,流珠缓缓向下望去,便见人头躜动,摩肩擦踵,万盏花灯映着人影憧憧,一轮明月照尽凡俗悲喜,前几年走在人海中但觉得人多,此刻站在高处向下探看,竟生出几分壮绝之意。
    傅从嘉、傅从谦等皇子各携了家眷来,对着傅辛及流珠一一磕头,傅辛分别行赏,言语勉励。不一会儿城门楼子下便有各等艺人,轮番献艺,比起宫宴上那令流珠全无兴致的歌舞来说,这些民间艺人的节目,虽然有趣许多,但是阮二娘毕竟和宋朝人有着不可逾越的代沟,即便被同化多年,有些东西也是积习难改,因而此时听了一会儿,便又困倦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节目收场,金瓯御酒也已派完,流珠便有些期待地看向傅辛,官家眯了眯眼,专吊着她胃口,顾左右而言他了好一会儿后,才揉了揉眉心,道:“朕这就命人备好车马,带着你去探亲。”
    流珠眼角眉梢都带着雀跃,傅辛这一看,竟怔愣住了,痴痴地望着,只觉得仿佛又回到了两人于博戏摊子上初见时一般。那时候的阮流珠,哪里有甚隐忍的风情,眉眼都活泼泼、水灵灵的,全然是个少女,他只望了一眼,便心间一荡。
    思及此处,官家心上一软,也不顾另有皇子公主在侧,一时情动,持起流珠的手儿捏了一捏,半晌才放开,声音难得放得轻柔,道:“去罢。莫要玩野了,你总归是要回来的。”
    这等扫兴话儿,流珠才懒得听,只随着关小郎下了城楼,身边只跟着香蕊,上了车架,朝着连氏及加菲尔德的小院儿行去。事实上,徐家不是她的家,连氏那里也不是,国公府、皇宫更不是了,但是此时此刻,只要能逃出那牢笼,哪怕只短短一会儿,也令她分外欢喜。
    
    第105章 后宫美人棺葬此(一)
    
    连氏只流珠这一个女儿,更何况她能和加菲尔德再续前缘,也全赖流珠牵线搭桥,因而连氏对流珠,自然极好。流珠才从车架上下来,连氏便急急上前,为她披上斗篷,遮挡风雪,并温声怨道:“雪下得这样大,却还不穿斗篷不穿袄,一点儿也不仔细自己的身子。”
    流珠如今的念头是:活一天算一天,等活不下去了便拉上傅辛同归于尽,因而如今的她,确实不怎么在乎身体。但此时见连氏这般关切,流珠也有些动容,原本趋于模糊的现代父母的脸也由此缓缓浮现,稍一转眼,竟和眼前连氏与加菲尔德的脸重合到了一起。
    加菲尔德持了暖光彤彤的花灯在手,在前引路,后面母女相携,笑语间步入厅堂。甫一进屋,连氏又絮絮问道:“可曾吃过了?妾锅里还煮着元宵呢,和你爹爹一同包的。”言及此处,她一笑,瞥了眼加菲尔德,又道:“包得滚圆好看的,自然是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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