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宠文结局之后-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可真是教她生不如死。
愈想,思绪愈是恍然。流珠一会儿忆起阮宜爱那副软塌塌的娇憨模样,那吐着舌头抖着肩的笑态,一会儿徐子期那双凛冽如刀剑般的眼儿又蓦地映于眼前,这般想来想去,却只是徒增伤感,倍加无奈,怎地也想不出好的法子来。
车行半道,流珠愈发倦怠,便唤车夫停车,遵嘱他去接一双儿女放学回府,自己则先行下了车架。这般而为,倒也不是为了寻谁去问主意,不过是散散心情罢了。
这阮二娘下了车,恍惚间便步行到了闹市,因她向来爱吃些零嘴儿,且此时心烦意乱,便干脆买了些点心及小吃解乏。流珠一脸愁容,吃了几样后便见闹市当中有人在卖新鲜吃食,用了刚从海外传来的辣椒,因那卖相吓人,又有食客吃得涕泗横流,因而虽有瞧热闹的,却少有人胆敢上前尝鲜。
流珠细细一算,她虽不爱吃辣,可却也竟有十余载不曾吃辣,一时竟分外怀念。可她才一落座,正低着头径自理着荷囊里的细碎银两,却忽见对面有一人大喇喇地坐了下来,声音清朗,透着几分痞气,朝着那伙计道:“阿郎,麻烦再上一碗,记在这位小娘子的账上,待会儿一并付钱。”
听这声音,这语调,再抬头望见那男人肤色稍深,墨眉星目,五官英挺而身材结实,流珠只一哂,故意啐道:“你倒好,连小娘子的饭都蹭。”
萧奈一笑,挑眉道:“方才老远便瞧见二娘耷拉着脸,浑浑噩噩,好似是咱查案时那些发僵的尸身一般,心里面念着二娘的恩情,便连差也不值了,忙来此宽慰二娘一番。怎么?这般交情,抵不上一碗辣汤么?”
若是往常,流珠还要与他斗一斗嘴,揶揄他一番,此时却颇有些心灰意懒,只笑了笑,道:“萧捕头肯认这份交情,实是儿的脸面,只盼着阿郎日后莫要相忘。”
萧奈看着是个粗犷汉子,心思却颇为细致,毕竟办案多年,平常与人说上两句便能探察出有异之处。此刻见流珠这般说话,又知道这阮二娘惯常是个有精气神儿的,不是遇上难事儿不会这般表现,这萧四郎心里不由有些担忧,面上却仍带着笑,故作稀罕道:“我还是头一次听见这样的话,平常这种苟富贵勿相忘似的混话,都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轮不到我听。”
言及此处,他收了笑意,定定地望着面前之人,但压低声音,沉声道:“二娘若是有难,我便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男人收了往常那般混不吝的、痞里痞气的模样,墨眉微蹙,眼眸深邃,流珠闻言,抬头与他平视,虽甚话也未曾说出口,却竟觉得心间骤然间稍感安稳。
她朱唇微启,欲言又止,便是此时,热情的伙计端了两碗风辣汤来,还滔滔不绝地介绍了起来,只盼着这两位客人能再多宣扬宣扬,再拉些客人。萧奈无奈地笑着,却也并未出言打断,一直等待那伙计又去招揽新的食客时,两人才总算得了安宁。
这所谓风辣汤,倒是与现代的胡辣汤颇为相近,这味道对于流珠而言,既熟悉又陌生,那作为“阮芸”的生活仿佛倏忽间又回到眼前一般。她还清楚的记得,公司边上的酒店,早上的时候售卖早餐,因北京人爱吃豆腐脑,豆腐脑常常卖的很快,若是去得晚了,只能选馄饨、豆浆,及这胡辣汤作为流食。
许久以前习以为常的,甚至有些厌腻的生活,如今想来,竟然也是珍贵的回忆了,实是令流珠分外唏嘘。流珠这样一想,鼻间一酸,萧奈眉头一皱,察觉不对,却只是玩笑道:“二娘辣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快拿巾帕擦擦,莫要让人瞧了笑话。女儿家这泪珠儿,比那金珠儿银珠儿还要值钱,且省着点儿花。”
流珠那泪,本来也是流不出来的,不过是在眼眶里打一回转儿罢了,可萧奈这所谓玩笑话一出来,流珠反倒愈发难受了,忍了又忍,眼睛再一眨,泪就流出来了。
想了又想,流珠咬了咬唇,见现下两人坐在铺子里偏僻位置,虽处于闹市之间,却比家里面还要让她觉得安稳些——毕竟隔墙无耳,也不怕人听了去,若是此时不说,只怕仓促间再没有合适的机会了。对于萧奈,她是信得过的,毕竟……她知道罗瞻的存在,而罗瞻,无疑是这位操刀鬼秘不外宣的软肋。
她敛了神色,边轻轻动着碗中的瓷匙,边低声道:“阿郎且喝汤,不必应答,但听儿说便是。”
萧奈神色一凛,笑了一笑,边假作狼吞虎咽地喝着汤,边提耳细听。
流珠缓缓说道:“儿对于萧捕头,是信得过的。现在有件棘手的事情,想让阿郎襄助。只是阿郎若是出手帮忙,并不一定能讨着好处,只怕还会惹祸上身。儿且先说了,你先听一听,愿意帮忙,咱们再好生合计,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总能想出好法子来,你若不愿意,只当没听过便是,儿也不会强求。”
稍稍一顿,她续道:“人皆道国公府破败之后,皇后因受了此番刺激,害了大病,因缠绵病榻而素不见客,实际上,皇后乃是为官家所害,身中毒物,再拖延些时日,便会因病而亡。”
萧奈心中虽稍感惊异,面上却不动声色,平静得很,但听得那人继续道:“儿想知道,可有什么法子,能让皇后脱难,而又能让官家罢休。不知萧捕头,可有办法?”
萧奈为世家贵族做事儿,对于这群贵人那私底下的腌臜事儿早已见怪不怪,惊异过后,抹了抹嘴,想了一想,垂眸笑道:“从前曾办过一桩案子,有间商铺起了火,烧死了几个人,火烧了整整一夜,尸身面貌黑焦,模糊不堪,勉强比对了数日,才总算是定下了身份。可谁知后来却有人在别的地方又遇见了和那商铺掌柜的一模一样的家伙,因那人乃是这掌柜的债主,起了疑心,揪了他到衙门,审问一番后,却原来是那掌柜欠了一大笔赌债,走投无路之下,想了这金蝉脱壳之计。只是百般算计,到底还是没能逃得过去,但我想,若是再仔细一点,譬如逃得远些,譬如狠心毁容,改变以往习惯,必是天衣无缝了。”
流珠双眸微张,又想起在现代时也曾看过阿加莎写的《无人生还》,里面的真凶也是用了类似的手段。此刻听得萧奈所言,流珠紧抿着唇,反复思量一番,倒觉得或可一试。只是,先得说服阮宜爱,令她心甘情愿地走,又要将她偷运出去,这又该如何是好?便是果真能运她出来,又要把她安置到何处?往后的日子,又要怎么过?
方才傅辛瞧她的那神色,必是料定她还会挣扎,绝不肯逆来顺受,心里对她必有提防。这虽然算得上是一计,可是到底该如何行之,实是难以决断。
萧奈将她那副困扰的模样望在眼中,但擦了擦手,眯眸笑道:“谢过二娘请的这一碗汤,且当做晚膳了,倒比往日还吃得有滋有味些。至于金蝉该如何脱壳,咱想说……”
他垂眸,沉声道:“衙门里有许多没人认领的尸身,找一找,总有身姿相近的。二娘需要一个人,这个人也可以是二娘自己,只要将尸身运到宫中,待大火一起,四下慌乱之际,以桃代李,领着皇后出去。若是有合适的地方,倒也可以先躲上几日,避避风头,择个良机,逃遁出宫。若是没有这般的地方……大火起时,宫门处必会加强戒备,限制出入。但若是有身份极贵重的贵人出宫,必不会有人相拦,只看二娘,能不能找着这位合适的贵人了。这般算来,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我查案多年,见那些杀人放火的犯人,起初心里都盘算得好极,可是能不能事成,会否遇上变故,全都要仰仗老天爷了。还请二娘慎思而行。我提的这个主意,或许是个馊主意也说不定,莫要连累了二娘。”
流珠定睛望着他,竟蓦地笑了,黛色柳眉倏然挑起,褐色的眼儿里闪着异样光华,口中则道:“倒是少见你这般正经地说这么一长串,也是开了眼界了。”
萧奈一怔,随即摇头一笑,利落起身,对她抱了抱拳,低低玩笑道:“二娘且放心吧,纵火一罪,并不连坐。瑞安及如意,咱必会加以照拂。”
流珠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道:“萧捕头也放心罢。这碗辣汤的钱,日后儿也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第93章 陋彼蝉蜕悲埃尘(一)
与萧奈别过之后,阮流珠暗中思量,怀揣着满腹心事,回了府中。这一回,她打起精神,亲自下厨,给瑞安及如意一双儿女做了饭,待到上桌之后,流珠凝视着狼吞虎咽,恨不得一口一个馒头的小肉墩徐瑞安,和愈长大愈是显得清瘦的徐如意,心里又是酸涩,又是忐忑,但温声道:“过些日子,娘有些事情要做,一时半会儿,怕是抽不开身照看你们。到时候你们记得听弄扇姐姐的话,每日里该念书念书,该吃饭吃饭,切不可心猿意马,亦无需过多惦念。可记好了?”
瑞安眼睛一亮,懵懂道:“娘,你是要出城玩吗?”
如意也停下手中夹菜的动作,默然抬首,一双清亮得与徐子期有几分相似的眸子,定定地望向阮二娘。流珠瞧着,稍一沉吟,随即道:“不是。是娘的姐姐身子不大好,娘或许会去从旁陪侍。等她病好了,娘就能回来。”
瑞安忙道:“可要记得带上娘先前做的口罩,莫要过了病气,不然又要养上好一阵子了。”顿了顿,他眼圈竟有些泛红,难过道:“我可是会惦念娘的,便是娘说了不许惦记,我也忍不住。”
流珠心生暖意,但伸出纤纤玉指,刮了刮瑞安的小肉鼻子,道:“那就夜里睡前,躺到榻上的时候想一会儿娘吧。”
如意抿了抿唇,却是没说甚话,只是又问了一遍:“娘可不能骗人。”
流珠一愣,温声道:“儿哪里会骗你们……”
晚膳用罢之后,流珠又召了忙活了一天的弄扇过来,对于瑞安及如意的事项细细叮嘱了一番,随即想了想,又拉起弄扇肉呼呼的小手,笑望着她那忽闪个不停的大眼睛,柔声道:“弄扇你如今,也渐渐能独当一面了,儿信得过你,所以才将这些事情,托付于你。你记好了,儿不在的时候,你便来代儿处理这几间铺子的杂事。那些事情,无需儿再度交待,你该是极为熟悉的才是。”
弄扇连忙重重地点了点头,又听得流珠垂眸道:“明慧是个能干的小娘子,只是她的行事作风,过于凌厉,再说,徐大哥家里面的木匠生意,愈做愈是红火,依儿看,她以后还是会回去帮着大伯哥理事的。她走了,儿这几间商铺,瑞安及如意吃穿念书的银钱,全都要仰仗你了。”
弄扇听到这里,察觉不对,倏然抬起头来,诧异道:“二娘如何能倚仗奴?”顿了顿,她蹙眉猜度道:“二娘……莫不是要再嫁了?只是便是再嫁,铺子也是能带走的,奴也是定然要追随二娘左右的。若非二娘赏识,奴现下还在宫里面给人缝补衣裳呢。”
流珠轻描淡写地道:“不过是出次远门罢了。你以后若是在生意上遇见了些难事,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商量,尽可以去寻荣十八娘。她眼中并无尊卑之分,贵贱之别,心间一派坦荡,饶是你去问,她也不会不理不睬,抑或拿话儿胡乱搪塞。若是碰见了荣十八娘也帮不了的麻烦,可以去衙门寻萧捕头,若是萧捕头也管不住,只得去求鲁元公主了。”
弄扇尚且怔怔然地,愈想愈觉得这女主人仿佛是在交代后事一般,心中预感不祥得很,正欲张口说些甚话,却听得流珠吩咐,教她备车。弄扇连忙应下,但仍是倍感疑惑,轻声问道:“这么晚了,二娘打算去哪儿?”
流珠一笑,道:“去见鲁元公主。她那里白天贵客盈门,高朋满座,若想与她私底下说些体己话儿,非得这时候去不可。”
弄扇这才安心,连忙强自压下心头不安,露出殷勤的笑容来,应了声好,手脚麻利地去寻车夫。
画梁疏影按红牙,光入花丛比桂华。时伴琼筵翻广乐,乍浮纨扇隔轻纱。待流珠入了公主府中时,便见风恬月朗,芒寒色正,四方庭院之中,一人身着华服,发髻高盘,手持梅花折扇,盘腿而坐于席上,时不时轻酌一口杯中杜康,不远处则有一美婢环拥琵琶,含颈而弹。
那女子眉眼英气,偏又美艳至极,宛若五月榴花,照眼而明,令人望而不敢小觑。流珠莲步缓移,走到鲁元身侧,屈膝而坐,自环伺的婢子手中接过玉白酒壶,轻挽衣袖,露出一截雪白藕臂,为鲁元缓缓斟满酒杯。
鲁元红唇勾起,挑起英眉,平声道:“诗曰:美人美人劝我酒,有客有客听我歌。眼下我身临其境,不由叹道好一番景致。”
流珠与她亲近,便笑道:“那公主便歌上一回罢,何如?”
鲁元朗声而笑,并不推脱,只伴着琵琶声,张口吟了一曲《夷山醉歌》,歌曰:“人生在世不满百,纷华过眼皆成灰。……美人美人劝我酒,有客有客听我歌。须臾客醉美人睡,我亦不知天与地。呜呼再歌兮无人听,月自落兮酒未醒。”
她那音色,介乎于男女之间,反倒有种别样的美感。流珠一听,由衷而赞,两人对饮数回,流珠仿佛不胜酒力,雪白面色中酡红渐现,愈发妩媚娇柔,褐色的眼儿也逐渐半眯了起来,人也仿佛没了力气,生了困倦之意来。
鲁元望在眼中,面上带笑,心中却暗道:这阮二娘的酒量,向来不错,在她面前起初还稍加遮掩,后来倒也不掩饰了。现下她这般装醉,只怕是想要借故留下,有要事相商,又唯恐旁边有谁人的探子,隔墙有耳,将话听了去。
她阖了阖眼,便温声唤来婢子,交待道:“二娘中酒,无力行走,今日便住在府中了,你且去和二娘的家仆说上一声,教他们回去便是,明日二娘酒醒了,我自会送她。”
婢子连忙应下,缓步而去。鲁元搀扶着阮二娘,笑道:“几番邀约二娘住下,这一回,总算如了愿,实是让我苦等。”
流珠摇头而笑:“这就要让儿睡下了么?儿还不曾全醉,想与公主在内室里玩几回博戏,之后再歇下。”
鲁元心中了然,一面命婢子去拿棋盘,一面扶着流珠入了厢房。二人褪鞋脱袜,上了软榻,就着小桌,玩起了博戏。几轮过后,流珠见婢子皆已褪下,犹豫着是否要启唇开口,便听得鲁元放下棋子,慵懒而笑,温声道:“二娘不用再这般小心了。我行事谨慎,虽故意留了几个探子在身侧,好让皇兄安心,却也不会让他们轻易听去甚要紧事。”
流珠这才安了心,只用指肚微微摩挲着棋子,垂眸笑道:“公主是明白人,儿自愧弗如,做不到公主这般慎重。现下有桩事情,实是让儿为难。”
“何事?”鲁元半眯起眼,饮尽盏中浊酒。
流珠睫羽微颤,缓缓道:“公主该是省得的……陛下,欲图谋害皇后。而儿,不自量力,想要试图一救。”
鲁元果然并不惊奇,只揉了揉眉心,随即缓缓笑道:“这并不是件容易事。你且说罢,想要如何让我襄助?”
若少了鲁元帮忙,这事必不会成。流珠此番来求她,也是兵行险招。
她稍一沉吟,便将萧奈所说的计策,含糊地讲了出来,只在需要鲁元帮忙之处,刻意说得明白了些。鲁元听罢之后,暗叹流珠对她防心颇重,面上则平声道:“或可一试。只是,最麻烦的,并不是后面的几番行事,而是在说服皇后这一环上。”
鲁元公主稍稍一顿,摇了摇杯盏中的酒液,低低说道:“皇后对于官家的情意,你我皆知。饶是你将整番事情前前后后告知了她,她也有可能觉得你是在挑拨诬陷。比起你,她定然更信官家。你对她说,她的子嗣为皇兄所害,自己亦为皇兄所下药,而在她尚且一无所知的境况下,她的爹娘惨死,家门败落,她只怕会觉得……你是在骗她。”
流珠一怔,暗想道:鲁元确实一语中的。她只想着帮阮宜爱脱离险境,可她是否想过,向来将傅辛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的阮宜爱……是否会相信她,且任她安排呢?
鲁元凝视着流珠怔忡而忧虑的神情,只勾唇一笑,信手帮她将发髻上的玉钗扶正了些,随即压低声音,缓缓说道:“从仲之所以能苟延残喘许多年,实是官家为国公府备下的一味安心药。他服毒多年,气咽声丝,病病殃殃,便是华佗再世,也救不活他。以我对皇兄的了解,近些日子……从仲便会病故。我会将皇兄给从仲下药的些许证据,交予于你,你转交给皇后。若是这一味虎狼之药,也不能让那小娘子回心转意,你便也不必白做好人,费心经营了。”
第94章 陋彼蝉蜕悲埃尘(二)
鲁元果然料事如神。不过短短两日过后,御医便言说傅从仲宿疾难医,现如今已然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功,粗粗算来,顶多再活上两日。听得这消息时,流珠正在理政殿的偏殿里,但见高座之上,那无比尊贵的男人淡淡然点了点头,毫无动容之色,听罢之后,便令御医退下,转而与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