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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槿如画(完结) 张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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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訾槿无数次偷偷地睁开眼,暗叹道:自己怎就将他的脸遮住了?要不该是怎样一副□的模样?
床上的少年的乞求声,渐渐的渐渐的被愉悦的呻吟淹没。訾槿感觉手里一热,少年抽搐着嘶喊出来,单手拽了訾槿的衣襟,攀上了高峰,喘息越发地粗重和诱人。
如此反复,近半个时辰后,少年微喘着粗气瘫软床上,身体却是弓曲着,单手紧紧地抓住訾槿的衣角不肯撒手。
訾槿拿出丝绢清理自己的手和少年的下身,每碰一下少年,少年都轻微地颤动一下,帮少年整理好衣物,盖上丝被,却并未拿下遮着少年脸的衣袍。
少年不安地扭动着,訾槿轻轻地拍着少年。少年似是感到了安心,便不再乱动。
訾槿暗叹,百药书果然没有夸大其功效。以后若真的没了钱,可以将翻云覆雨露当□卖,真是一举数得啊。
少年抬起手想拿掉遮在脸上的衣物,却立即被訾槿挡了下来。许是力不从心散的药力还没有消失,许是□过后过于的疲乏,少年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做挣扎。
少年抬手之时訾槿的眼前闪过一道五彩斑斓之光,欣喜之下一看是个琉璃扳指,贪财之心骤起。
訾槿将那扳指从少年手上除了下来。
少年猛地颤动了一下,奋力挣扎想拉开脸上的衣物:“你……我……那扳指……”声音无力还带着轻微的嘶哑。
“你不用感激我,这算我治愈你的报酬。”此时訾槿眼里只有那泛着五彩斑斓之光的扳指,将自己下错药的内疚完全忘记。
訾槿拿起扳指扬长而去。
“别……别走……”少年努力地除去了那碍事的衣物,却是错过了訾槿的背影。
缘分,必定要二者皆有,有缘无分空余恨……
訾槿把玩着手中的扳指,走到御花园望着满园各种式样的花灯,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了下来。
远远地可以看到,皇帝与梨贵妃、君凛三人在一群人的拥簇下,坐在莲池最好的角度欣赏这场盛大的皇家灯会。
訾槿暗恨自己白痴,刚跟着那宫女时就该发现,那并非太子的朝阳宫,再说朝阳宫怎会连个守卫与宫女都没有?
訾槿一直跟着那个领旨而去的宫女,看那宫女端着东西出来。药是趁领班太监与那领命的宫女私语之时下的,本不会弄错。
为何后来还是弄了个大乌龙?訾槿本打算等君凛发作之时,看其丑态百出对其冷眼嘲笑,然后将太子反锁屋内,料定今日中秋盛会太子就算吃了亏也能怒不能言。如此完美的计划怎知就出了此等事?
万幸的是訾槿也不算太吃亏,最起码知道自己做的药还是管用的,可惜了……右手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不知那少年是否也是第一次?……看反应……嘿嘿……
“主子,终是找到你了。”喜宝擦着额头上的汗,气喘喘地说道。
訾槿看到就喜宝一人,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皇宴一结束,琳妃就派人接走了三皇子,奴才只是个奴才,想拦也没办法啊。”
訾槿气恼地看了喜宝一眼。
“三皇子现在正在莲池陪着皇上,只是他脚伤未愈一直站着……”
喜宝话未落音,訾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朝莲池的方向跑去,推开人群方看到君赤站在太子座后,右脚微微地还在发抖。
“父皇,不必派人寻了,他这不是来了吗?”君凛眼中闪过精光,一点也看不出一个时辰前的醉态。
訾槿恭敬地上前行礼。
宣隆帝打量了訾槿良久,笑了一声说道:“自家人就不必多礼了。听太子说周太傅留下功课《君臣论》,朕刚听了太子与皇子们的作答,想知道你的功课是怎么做的。”
訾槿看了看喜宝,做了个动作。
喜宝上先行礼说道:“启禀万岁,主子要笔墨。”
宣隆帝嘴角含笑,微微地点了点头,便有人将其送了上来。
訾槿拿起笔墨开始行书。
喜宝恭敬地念道:“如果臣答得可比众皇子们,求皇上准臣一个恩典。”
宣隆帝眼中露出兴味的光芒,想也未想便答道:“朕准了!”
訾槿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刻钟,众人皆等着喜宝回话。
喜宝面有难色地:“回万岁,奴才识字不多……这……”
宣隆帝摆了摆手说道:“君凛念给大伙听听。”
君凛离了座,不屑地看了一眼訾槿,拿起纸念道:“君人者,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所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而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恐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想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弘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争驰,君臣无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引1)
君凛越念声音越迷惑,远处的君安眼中闪过精光。
宣隆帝的脸色从微笑到凝重,最后是一脸铁青在其座位上呆了良久,突然离席匆匆走来抓住訾槿的手大喝一声:“訾吟风好大的胆子!敢将……你到底是何人?!”
訾槿无惧地与宣隆帝对视。
宣隆帝凝视了一会突然松开了訾槿的手,泄气垂眸低喃着什么,却无人能听清楚。
瞬间,宣隆帝仿若老了许多,眉宇之间布满哀愁与心伤。他蹒跚地走回了座位,身旁的太监作势来扶却被他摇手打发了。
一时间,除去周围秋虫的鸣叫声,御花园内再无别的声音。
“訾槿之作的确非凡,如此年龄却有如此见解……只可惜却是个哑儿。”宣隆帝低沉地声音中,透露出不可察觉的无力:“你要朕应你何事?”
訾槿拿起笔墨书写起来,喜宝念道:“臣来宫中孤独恐惧,昨日与三皇子一见甚是投缘,恳请皇上让三皇子常住太平轩,与臣为伴。”
宣隆帝本颓废不已的眼神,瞬间凌厉万分,注视着訾槿良久,悠然开口:“准了。”
喜宝慌忙帮訾槿谢恩,君赤站出来,想开口对宣隆帝谢恩。訾槿却丝毫不顾及任何人的目光,拖着君赤就朝人群外走去。
訾槿动作虽粗暴,但看得出她并没让君赤受伤的脚着地。
宣隆帝似回忆往事一般,望着訾槿拖着君赤的背影,他机械般地摆了摆手示意让众人退下。
满园的花灯,未映出宣隆帝此时微红的眼……
宣隆帝失魂落魄地回到寝宫之中,手中紧紧地攥着,一个如拇指般大小的琉璃色的珠子,出神地坐于龙塌之上。
执事太监托着宫牌跪于宣隆帝的身边道:“皇上您已有半年未临幸各宫了,今日中秋佳节不知皇上想哪位娘娘的伴驾?”
宣隆帝木纳地将头转了过来,盯着托盘上的碧绿色宫牌良久,突然发疯般地将托盘打翻嘶喊道:“滚!给朕滚!全都滚出去!滚……滚出去!……呵呵……哈哈哈……想谁伴驾……想谁伴驾?……讽刺朕吗?……讽刺朕吗?”
执事太监面露难色,恐慌不已地退了出去。
宣隆帝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东西,将它护到心口,目光毫无焦距地呐呐低语:“我定要帮你将失去的夺回来……他们个个狼子野心你明是知道,却为何还要选择如此的结局?为何这样?为何独留我一个……看着你的东西四分五裂……訾吟风!……”
宣隆帝念着訾吟风三字之时,原有的痛苦与绝望之色,被那滔天的恨意淹没。
宣隆帝将那琉璃珠子摊在自己面前,微微地笑了起来,中秋的夜冷得凄凉冷得彻骨。
神女转世 原为苍生 数世问情 应劫而生 前尘往昔一场梦(一)
前尘往昔一场梦(一)耀辰年间延载四年女帝七岁
“君赢!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让为父怎能容你?”君氏族长面露痛苦之色,眼中却有精光闪过。
“父帅……你……”君赢满身伤痕,衣服早已破败不堪,显然是经过一场大战。
“闭嘴!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君氏族长哪容得君赢在年幼的延载女帝面前狡辩,杀机顿显。
稚气未脱的延载女帝此时却是表现得冷静万分,她淡淡瞟了一眼君氏族长:“君赢偷盗军符滋事重大……”
“臣全当没生过这个逆子!”说完手掌就要劈了下来。
君赢眼眸之中浮现出绝望悲痛之色,他万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从小最崇敬之人的手下。
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延载女帝突然将手中把玩着的翡翠珠子扔了出去,阻挡了君家族长的杀手。
“既然君将军已不想要他,便将他送于朕如何?”延载女帝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皇上……偷盗军符罪无可恕……这怕不妥吧?”君氏族长眼中闪过一丝情绪,面露难色。
“偷盗军符罪诛全族,若是你将他送于朕,朕便不再追究。君将军以为如何?”
“臣谢皇上不究之恩。”
“下去吧。”
君氏族长复杂地望了一眼呆跪于地上的君赢,略带不甘地退了下去。
延载女帝见君氏族长已退下,蹦跳地来到君赢身边,活泼之色尽露。她,狡猾地一笑:“君家小三,如今,你做朕的影卫可好?”
君赢茫然的眸子有了焦距,他望着延载女帝纯真无暇的笑容,顿时觉得纵是百花齐放也比不上这样一个笑容。他对着那似是有了魔力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君赢露在外面的肌肤之上,满是各样的伤痕。
延载女帝清澈的眼中透露出许多的怜惜:“既已是朕的影卫,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以后朕也绝不会让君家的人欺凌于你!”
君赢脑中一直回荡着: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
延载四年秋,那个如初春般温暖的秋天,十一岁的君氏族长三子君赢失踪,从此下落不明。
七岁的延载女帝从此多了个从不离身半步的影卫。
延载十年,君氏一族兵权被收回。君氏族长其长子与二子,死于非命,死因不明。
延载十一年,风光数年的君氏一族开始没落……
神女转世 原为苍生 数世问情 应劫而生 正是两小无猜时(六)
正是两小无猜时(六)月国宣隆十三年冬
訾吟风所带领的二十五万月国军,大胜耀国四十万军队,收复城池一座,逼耀国军退后五百里。
宣隆帝大喜,赐上将军夫人为二品夫人,赏黄金万两。
雪后的御花园,银妆素裹,少了百花斗艳的热闹,多了一分凄美薄凉之色。
御花园的一大片空地上,积雪已被宫人打扫干净。九张琴台端正地排在空地上,每张琴台上都放置了一台香炉与一架瑶琴,十几个炭盆将那片空地围得暖如春日。
最角落的一张桌子,訾槿正端着瑶琴仔细研究。
“槿哥……哥,你这是……做甚?”訾槿将古琴当吉他拿着的古怪姿势,让君赤不禁问道。
君赤话落音,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了訾槿奇怪的动作。
訾槿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小心地将瑶琴放好。
君凛鄙夷地瞟了一眼訾槿,轻“哼”了一声,心中的厌恶不言而喻。
君安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分明有笑意滑过,周围的众人更是窃笑不已。
月国皇子的教育中,声乐只占很小的一部分,只为了培养皇子们的兴趣和皇家气质。一个月只有一天在御花园内上课。
现今教授声乐的人,是皇室御用第一乐师萧阑。萧阑有趣地看了訾槿一眼,微微一笑,信手拨琴。
訾槿被萧阑那善意的一眼,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她似鸵鸟一般趴在琴台上,闭眼听着那柔美到让人心醉的曲子。
乐声潺潺如流水,时高时低流入在园内的每个人心里。
萧阑并不是绝美,訾槿却是从来偏爱儒雅书生味比较重的男子,在现代来说就是带眼镜的斯文败类。
萧阑三十有二的成熟年纪,刚好符合訾槿前世的择偶条件。訾槿想着若是自己不死,是否也与此种男子成家生子呢?
听着如此华美的乐声,訾槿想象着一家三口外出郊游的幸福生活,顿时迷醉万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一阵魔音穿过,惊得訾槿随手将桌上的瑶琴一把推了出去,掉在了地上。一时间整个课堂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訾槿迟钝地抬起眼眸,上座的帅哥萧阑,不知何时换成了太子那猪头脑,而那刺耳的魔音恰恰还是那猪头发出的。
君凛铁青着脸狠声问道:“訾卿家对本宫的琴声有何见解?”
訾槿面色异常严肃,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君凛一个手势,喜宝立即为訾槿奉上笔墨。
訾槿呼了一口气,面色凝重思,考良久方才下了笔,写完收工。
喜宝面如土色地犹豫了片刻,为难地望着訾槿,又看了看君凛铁青的脸色,不敢作声。
君凛青着脸,咬着牙发出一个字:“念!”
喜宝一副从容就义的赴死状,大声读道:“撕心裂肺!”
一时间,整个课堂发出“嗤嗤”笑声,有些人肩膀抖动。
君凛额头上的青筋抖动,脸色忽白忽青:“来人……”
“太子殿下,訾槿年纪尚小,又不懂音律,殿下不必为此动怒。”君安拱手急道。
君凛看也不看君安一眼大喝一声:“来人!”
“太……太子……殿下,臣弟愿……愿弹奏……弹奏一曲,为……为訾槿……赔罪。”
太子君凛绷着脸“哼”了一声。
君赤用还在发抖的手拨弄着琴弦。
清脆琴声略带顾忌地起音,其中跌跌荡荡,直至中间顾忌之色方见少了许多,一时春暖花开水光山色。
君赤精致的小脸因认真而闪闪发光,嘴角因自信而轻轻上扬,眼角闪过微微的喜色。
曲终,众人沉醉。
訾槿猛地站起身来,大力地拍着手掌,挑衅地斜了太子一眼。
君凛的面色忽红忽绿忽青忽白,他恼怒地瞟了君赤一眼,愤然转身疾步离去。
身后传来訾槿嚣张的笑声……
金銮殿御书房内。
“他怎么写的?”宣隆帝嘴角含笑,笑意直达眼底。
“回皇上,他写,撕心裂肺。”
“哈哈哈……哈哈……”宣隆帝终是压抑不住笑出了声音。
“太子殿下异常生气,二殿下求了情,太子殿下却未松口。后来三殿下给其求情亲自弹奏了一曲,太子殿下才肯罢休。”
“噢?那君赤弹得如何?”
“回皇上,萧阑对他赞不绝口。”
“君赤这些日子住在太平轩,可有习惯?”
“三殿下在太平轩内与訾槿同吃同睡,訾槿对他宛若亲兄弟般,二殿下也经常造访太平轩。”
“是吗?”宣隆帝眉头微微挑起,若有所思地问道。
“訾家双胞胎对二殿下,亦是死心塌地。”
“知道了,下去吧……”
訾槿与君赤一起回到太平轩,心情一直处于高亢兴奋状。
进了书房,訾槿立即从自己的秘密小仓库,把所有中秋那日从内膳间偷来的,没有吃过的所有的点心通通地拿了出来,放在君赤面前。
君赤看到訾槿从书橱中端出各式各样的点心,顿时傻眼。
訾槿眯着一双月牙眼,将一块自己最不爱吃的芙蓉糕,放在君赤的嘴边。
君赤呆呆地张开口咬了下去。着实不怪君赤反应迟钝,估计他怎么也不能接受在书橱之内放点心,这样的事实。
喜宝狗腿地道:“三殿下,今日你算是给主子出了口恶气,主子将平时不舍得吃的点心拿出来与殿下同享。”
訾槿满意地点点了头,赞许地看着喜宝,心道:你小子是越来越狗腿了,若是你看点心时,那放光的眼神,能收敛点就更完美了。
訾槿大方地将一块绿豆糕给了喜宝。
喜宝眉开眼笑地接了去。
在訾槿期待的眼神之下,君赤忙接过訾槿手中的芙蓉糕,小脸闪闪发光地轻咬了一口说道:“很……很很……很好吃。”话未讲说完,眼睛已微红。
一个不受宠的妃子与被众人故意忽视的皇子,平日里连稍微受宠的宫女和太监都不如。虽说不至于吃不饱穿不暖,但又有谁在这吃人的宫殿之内施舍过一点恩情给这样的母子?
君赤与母妃饱受世间炎凉之苦,致使他再不愿相信这世上还有真情真心。
訾槿放下手里吃得正香的点心,小心地拭去君赤眼角的泪水,安慰地笑笑。
多乖巧贴心的孩子,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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