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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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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儿,你怎么说话的?”秦天德抬了下手,示意秦三住口,“不管怎么说,虽然你没有说错,但是毕竟人家也是主人,而且年纪老迈,耳不聪目不明的,你说了那么多人家都没有听到,岂不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

    秦天德看似在教训秦三,可话中的意思完全是在支持秦三贬低韩世忠,在韩忠看来,当真是有什么样的少爷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虽然他在淮阴跟着秦天德有一段时日,不过却不能看着自己最尊敬的义父被秦天德主仆如此编排,当即就想开口教训秦天德,可是却被韩世忠用眼神阻止了。

    韩世忠似乎对秦天德的话浑不在意般,轻笑了两声,问道:“秦家小娃,你知不知道,你在老夫府中待得时间越长就越危险,莫非你是嫌命长了?”

    “切,天下间谁不知我秦天德贪生怕死视财如命,若是真如你所言,我又怎会前来呢?”

    嗯?韩世忠闻言一愣,目光将秦天德盯得更紧了,似乎是要确定秦天德是否听明白了自己话中的含义。

    半响后,他又问道:“你今日前来究竟有何贵干?”

    闻听说道正题,秦天德坐正了身子,笑嘻嘻的说道:“这个时辰,自然是来混顿饭吃的。老韩头,你贵为咸安郡王,总不会连一顿饭都招待不起吧?”

    “你,是来吃饭的?”韩世忠脸上的肉跳动了几下,只觉得听到了天下间最大的笑话一般。

    “那当然了!你当初那般算计我,又派人在暗中监视我,如今我到你府中混顿饭吃,全当是你的赔罪宴,这种没有问题吧。”

    韩世忠再次一愣,将秦天德的话细细品味了一番,忽然露出了笑容:“老夫自从。。。已经很少有人上门拜访了,一顿饭自然不在话下。忠儿,让厨上准备饭菜,老夫今日要大摆筵席,宴请六品起居郎秦天德!”

    这顿饭秦天德吃的很满意,虽然不是什么饕鬄珍馐,但也算是色香味俱全。酒足饭饱之后,秦天德跟着韩世忠来到了书房,这一回韩世忠命人专门端上来上等的龙井,请秦天德品用。

    “老韩头,多谢你的盛情了。”秦天德品了口香茗,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时间也不早了,估计你这个年岁也需要午休,而我下午还有要事去办,告辞了!”

    就在秦天德站起身,快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韩世忠开口问道:“秦家小娃,你下午准备去拜访朝中哪一位重臣?”

    韩世忠说道“重臣”的时候,有意模糊了声调,使得“重臣”听起来就像“忠臣”一般,让秦天德难以分辨。

    秦天德闻言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韩世忠。他知道自己今日来的用意韩世忠已经明白,脸上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你猜呢?反正我敢断定,你肯定会派人跟踪,不过你要小心一些,最近暗中跟踪我的人估计有十数拨,你让你的人小心一些,莫要被发现了,省的大打出手闹出人命。”

    眼见秦天德在府中下人的带领下离去,韩忠再也忍不住了:“义父,秦天德此子实在是太过嚣张,居然对义父如此不敬,枉费义父之前还替他担忧了!”

    “你懂什么!”韩世忠却是一反常态,望着秦天德离去的身影,脸上露出了笑容,“你可知打来府中的用意何在?”

    “恕孩儿愚钝,孩儿不知,只是觉得他态度太过嚣张,没有半点对义父的尊敬之态,孩儿都怀疑他对岳元帅的尊崇是否是装出来的!”

    韩世忠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对鹏举的尊崇绝对是发自内心,对老夫也是敬佩有加,要不然也不会第一个就来拜访老夫了。”

    “敬佩?”韩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秦天德的敬佩之意究竟在哪,刚才在偏厅的对话就不说了,在饭桌上也只顾狼吞虎咽,根本没有显露出半点对韩世忠的敬佩之意。

    “忠儿,你可是觉得此子太过嚣张?”韩世忠看向了身旁的韩忠,“你不懂,他是为了让老夫安心,大小老夫心中的担忧。他越是嚣张,就越说明他是安全的。”

    “为了让义父安心?那他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呢?要不是义父刚才阻拦,孩儿都要忍不住出手教训此子了。”

    “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韩世忠一连说了三遍,眼中逐渐露出迷离之色,“不对,他不全是来让老夫安心的,似乎还有点想保护老夫的意思,嗯,没错,应该是这样!

    他真的只是二十出头么?心机居然如此缜密,城府又如此深,完全不像初涉官场的样子,他到底怎么会达到如此境地?

    哈哈,不管怎样,看样子秦桧老贼真的遇到对手了,将来恐怕会有好戏可看了!”

    对于韩世忠自言自语的话,韩忠完全没有听懂,过了一会他试探的问道:“义父,那还要不要派人暗中跟着他?”

    “跟,当然要跟!此事你亲自去办,老夫要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

    这边韩世忠的反应暂且不提,且说离开了咸安郡王府的秦天德。

    他带着秦三径直回到了里仁坊自己的府邸,不过却没有进门,而是让秦三叫来了二十多个下人,一个个手持棍棒,浩浩荡荡的直奔临安城西南方向的保民坊。

    左相赵鼎的日子,如今是越来越难过。朝中那些同僚被贬的被贬,被杀的被杀,如今还在坚定的跟他一起想方设法对付秦桧的越来越少了,满朝文武中,多半都成了秦桧的爪牙,大宋的将来究竟在何方?

    尤其是想到秦桧之侄秦天德也被调回了临安,虽然如今只是担任了六品的起居郎这么一个没有权势的小官,可是昨日听得此次居然用一副画像哄得了赵构开心,这不能不让他更加担忧。

    赵鼎永远也忘不了当日在集英殿上,秦天德巧舌如簧马屁不断,仅凭着一张利嘴加上两句话,就夺得春闱头名,更是被钦点知县。如今一年的时光,居然又调回临安升任起居郎,这不能不引起赵鼎的忧虑。

    一个秦桧就够难对付的了,如今又加上一个毫无廉耻的秦天德,这让他怎么办?

    虽然听得昨日在太平坊,秦天德秦熺兄弟俩大打出手,秦天德更是将秦熺打得不成人形,可是事后秦桧居然没有任何动作,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心烦意乱的赵鼎来到传遍,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心头却是阴云密布,多年官场的直觉告诉他,今后的临安恐怕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大人,府外来了一个自称六品起居郎秦天德的家伙,说要求见大人。”这时候,一个小厮跑进了房间。

    “秦天德?”赵鼎只是略作沉思,很快就答复道,“不见!”

    他为何要来求见我呢?莫非是因为昨日之事,担心秦桧怪罪,所以想来投靠我?不应该啊,就算是,我也不会搭理他,这种无耻之徒,跟他在一起都有损名声!

    赵鼎正琢磨着秦天德的来意,刚才那个小厮又跑回来了,只是这回却慌张了许多:“大人,不好了,那秦天德听到大人不肯接见,居然让其下人冲进了府中,谁敢阻拦直接就打。”

    “什么!”赵鼎勃然大怒,虽然他在朝中几乎被秦桧压制的没有什么权势,可是毕竟身为左相,论官职排在第二,仅次于右相,秦天德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你们难道是吃干饭的,为何不命人将其打出府外?”

    “大人恕罪,”小厮一脸的苦楚,“实在是他们人太多了,有将近三十人,而且又事先准备,人人手中皆持棍棒,一时间根本拦不住啊!”

    “三十人?”赵鼎心中一惊,转瞬间脸上露出了喜色,秦天德,这是你自寻死路,可就怪不得老夫了!

    “你快去临安府,告诉府尹俞俟,就说本相府中有大批贼人闯入,意图不轨,命其立刻带兵前来,格杀贼人!”

    他的主意不错,带人擅闯左相府,又大打出手,用秦天德惯有的借口来说,那就叫做意图谋反,可以直接格杀!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门口传来了一个猖狂的声音:“老匹夫打得好算盘啊!心机真可谓歹毒之至!”

    赵鼎闻言立刻转身,只看见秦天德在一群手持棍棒的下人簇拥下走了进来:“秦天德,你擅闯左相府,究竟意欲何为!”

    “你这门槛还真高啊,想要见你一面当真不是易事。不过你放心,本官来此并无恶意,只是有一句话相告。”

    “说!”

    “嘿嘿,老匹夫你听好了,来日的朝会上,我要参你!”

第二三五章 用嘴打你

    一个六品的起居郎,若非职责所在,按品秩都没有参与朝会资格的六品起居郎,居然敢在官居一品的宰相府大闹一通,还故作潇洒的丢下一句“我要参你”转身离去,这不能不说是滑天下之大稽。

    如此张狂,如此无知,让那些知道了此事的朝中官员无不惊叹,惊叹于秦天德的张狂,更是惊叹于秦天德的无知。

    难道他不知道,以他的身份,在朝会上根本没有说话的份么?

    不管别人怎么想的,达到了目的的秦天德带人返回了里仁坊自家的府邸,一路上又顺道去了趟太平坊,让秦三带人预收了下个月的保护费。

    但凡有商家敢不从,立刻命人一通打砸,临安府尹派来的差异得知闹事的是昨日刚刚殴打了秦熺的秦桧之侄秦天德,哪里还敢上前制止,当即掉头就走。

    那些不从的商家,大都是自持身后有人的大号商铺,一般的商铺以及小商小贩们看到秦天德的架势,当即老老实实的缴了下个月的保护费。

    其实秦天德收的保护费并不高,有的小摊上,看到摊主年纪老迈又或者是孤儿寡母的,基本上秦天德只收了十个铜板就了事了。

    对于这些商贩们,他们只希望秦天德能够说话算数,收了保护费后真能保他们一个月内生意平安,那就值得了。

    平日里这里也有收保护费的,但大多都是一些地痞无赖,而且收的费用也极高,相比来说,秦天德开出的价格已经很公道了。

    等到回到府中,已快到酉时,快要开饭了,可是秦天德的事情还没有办完。

    他来到书房,用其自制的简易铅笔写了一封请帖,然后将秦三叫到了书房。

    “三儿,想不想赚些银子?”

    秦三正在吃饭,听到秦天德召唤,嘴里的饭菜都还没有完全咽下就匆匆跑来了。一听秦天德说有银子可赚,当即乐了:“多谢少爷赏赐,小的就知道,只要跟着少爷,银钱一定少不了。”

    “这回不是本少爷赏你,而是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秦天德就是喜欢秦三的这种性格,有时候很多事情都需要秦三来办,说着话将桌案上刚写好的请帖递给了秦三,“你替少爷我将此请帖送去。”

    “小的遵命!”秦三接过了请帖,问清了地址,转身就要离去,可是刚走到门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少爷,您说有银子赚,可是指小的送去请帖后对方会有赏赐?”

    “错!”秦天德微微一笑,品了一口茶水,“你去的一路上一定会有许多陌生人不小心撞到你,你要发火,大骂对方,然后扯着对方不让其离去,让其赔你银钱,明白了么?”

    听完了秦天德的话,秦三有些发傻,想了半天也想不明吧,于是有些迟疑的问道:“少爷,你怎么能够肯定小的一定会被人撞?还有,就算小的被人撞了,人家会赔银钱么?就算赔了,那才能赔几个钱?”

    “怎么你连少爷我的话都不信了么?每个撞你的人,至少可以要他二十两纹银,听明白了么?”

    这些事情秦三自然是听不明白的,不过他不在乎,他只知道自家少爷只要说他有钱赚,那就必定有钱可赚,回想前年还在钱塘之时,“宰鱼腩”的典故秦三至今记忆犹新。

    秦三这一路上的确如同秦天德所说,刚出了里仁坊,上了天街,就接二连三的遭逢不幸,各种各样的人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撞倒了他,并且将他怀中的请帖都“撞”了出来。

    秦三本就有伤在身,被这么狠的撞到在地,当然火大,扯着对方就是一通咆哮。结果每个撞了他的人替他拾起请帖后,都似乎很想快速脱身,因此面对秦三那近似于勒索的条件,很痛快的答应了。

    秦三的条件很简单,赔偿三十两纹银。

    原本只需要两刻钟的路程,让秦三生生走了将近半个时辰。起初是因为被人撞倒后何人纠缠耽误时间,等到他发现真的如同秦天德所说的那般,他就有意放慢了速度,甚至看到有生人靠近的时候,他还会有意迎上去。

    不过等到他被撞倒十几回后,就再无人撞他了。

    今夜,对于临安城许多重臣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尤其是得知请贴上写着“大宋六品起居郎秦天德代已故岳元帅相邀”的字样,这些人心中的疑惑就更加重了。

    秦天德居然先是拜访了咸安郡王韩世忠,然后有带人打上了左相赵鼎的门,最后居然派下人去宴请那个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难道说真的是秦家叔侄内讧了?秦天德莫非疯了不成,难道以为仅凭给官家画了一幅画像,博得了官家欢心,就以为可以跟秦桧分庭抗礼了?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可问题是,这三个人明明都是跟秦桧有过节的,秦天德一访一闹一请,可秦桧对此却没有任何反应,这是为什么呢?

    秦天德也没有歇着,等到过了一更天的时候,他孤身一人来到了后院,来到了岳银瓶的闺房门口。

    “瓶儿,你还没睡吧?”

    “明知故问,没看见我房中还点着灯么!”正坐在房中再次翻看着《桃花扇》的岳银瓶,听到门口传来秦天德的声音,心中就是一喜,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绷着脸打开了房门。

    岳银瓶虽然开了门,但却挡在门口,没有半点将秦天德让进去的意思。

    “瓶儿,你让开,让我进去啊!”

    “哼,我还是个姑娘家,你这么晚了来我房中,难道就不替我的名声考虑么?如果传扬出去,叫我以后如何做人!”岳银瓶双手把着门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秦天德。

    “你真的不让我进去?”秦天德看到岳银瓶的这个架势,也就不再硬闯,嬉皮笑脸的问道。

    “不让!”岳银瓶脸色变得有些发红,只不过背着房中的灯火,秦天德看不出来。

    “既然你不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秦天德说着话向前迈出一步,双手从岳银瓶腰间穿过,直接将岳银瓶抱了起来,迈步走进了房中。

    “呀,狗官,你放开我!”岳银瓶早就想到秦天德会是这般,可事情真的发生后,她仍旧难以适应,红着脸不停的挣扎,同时口中小声的呵斥道。

    秦天德才不在乎岳银瓶的呵斥,女人有时候就是口不对心,他感觉的出这正是岳银瓶想要的。

    抱着岳银瓶进入房中,他用脚后跟将房门磕上,先是看了眼屏风方向,然后径直走向圆桌旁,坐了下来,让岳银瓶坐在自己腿上。

    “狗官你想干什么,你昨日不是负气离去了么,为何今晚又来找我?”坐在秦天德大腿上的岳银瓶脸色羞得通红,低着头秉着呼吸,小声的问道。

    “好吧,昨日是我错了,我是不想面对那个赵茜,所以才借故离去的。”

    听到秦天德认错,岳银瓶除了惊叹赵茜判断之准,心中的担忧也消散了。她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轻声说道:“狗官,其实那赵茜也是一个可怜之人,你不要再那么对待她了好么?昨日你离去后,她曾告诉我说,她是一个苦命的女子。”

    “瓶儿,莫要太轻易相信比人,赵茜的心机不是你能想象的,我都不一定是她对手,要不然我为何不愿见她?”

    “不是,是真的!”岳银瓶连忙摇头,“你不知道,昨日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得到她身上流露出了伤感,她往日在金国时,一定遇到过很多不幸。狗官,你的手在干什么!”

    秦天德并不想多谈赵茜,再加上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分作上下两路,在岳银瓶的腰间缓慢的上下游走。

    岳银瓶再度低下了头,由于过度紧张,鼻尖已经冒出了汗珠,不停的小声阻止着秦天德。

    看着岳银瓶那彷如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的小脸蛋,秦天德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是一口,哦,亲了一口。

    “呀!”房中先是发出了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几乎同一时间,又传出了“啪”的一声。

    秦天德彻底无语了,忍着脸颊处传来的火辣感觉,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岳银瓶,心中不停地感叹,有功夫在身的女人当真的招惹不得。

    岳银瓶也发觉自己做的过分了,连忙抬起头,看着秦天德说道:“狗官,疼么?谁叫你轻薄于我,刚才是我下意识的反应。”

    “被你打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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