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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极品国师-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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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炭笔?”赵构也看出来手中之物其实就是烧过的焦木,听到秦天德跪在那里详细解释,不由得心中诧异,“你身为起居郎,却不好好读书识字,居然整日里都像一些歪门邪道来投机取巧,你如何对得起朕对你的信任!”

    立于一旁的起居舍人岑向广还听不明白这中间的事故,不过听到赵构对秦天德提及“信任”二字后,下意识的感觉情况不妙,连忙开口说道:“官家,起居郎一职至关重要,秦天德目不识丁不说,还不求上进不思进取,反而妄图用这种奇淫技巧来蒙混过关,实则大恶不赦,还请官家将其治罪!”

    我擦!

    这些日子来和岑向广的接触,秦天德已经看出岑向广为人耿直,看不惯秦桧独揽朝堂,但却无力对抗秦桧,于是迁怒于自己。

    不过他如今是真正的韬光养晦,谁都不得罪,每次面对岑向广的责难,他都是退让躲避。没有办法,他通过完颜亮的保荐重返临安,已经得罪了秦桧,而他乃是秦桧侄儿,有使得秦桧的对头们对他百般针对。

    他现在属于那种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主,只能仗着秦桧的虎皮来周旋于各派之间,但他知道此计不能长久,迟早会被人看出自己为秦桧所厌,那日万俟卨前来挑唆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他必须尽快靠上赵构,即便如今的赵构可以说快要被秦桧架空,但赵构依旧是皇帝,而他身后又有完颜亮撑腰,只要能够赢得赵构的青睐,他就不用再惧怕秦桧,也才能有办法扳倒秦桧!

    因此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办法,就算没有今日的立嗣风波,他照样可以凭借自己捣鼓出的简易铅笔,得到赵构的重视!

    “什么叫奇淫技巧?”借着岑向广的责难,秦天德怒目相视,“这炭笔的作用大了,不但能够缩短书信的书写速度,更能够将圣上英明神武的模样,完完全全的流传后世!”

第二二七章 无耻君臣

    这一日的皇宫煞是热闹,尤其是御书房内,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了背靠着石柱上的秦天德身上。

    此刻的秦天德,一只手抄着一块厚实的长方形木板,木板上固定着一张白纸,而另一只手则握着他捣鼓出来的简易铅笔,在白纸上不停的写写画画,还不时的停下来,举起四寸左右的简易铅笔,朝着端坐在龙案之后的赵构左比又划。

    好半天后,他终于将手中的炭笔放下,叹了一口气。

    赵构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心中惦记着要靠秦天德想办法改变岑向广的记录,他才不会答应让秦天德画像,而且还有那么多无礼的要求。

    按照秦天德的要求,他需要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至秦天德画完为止。

    他根本不信秦天德会什么画像,要知道古时候书画不分家,但凡绘画大家,必定都是饱读诗书之人,而且颇具造诣。

    秦天德虽然如今不是目不识丁了,但不读诗书之事还是难以改变,怎么可能懂得绘画之术?

    他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坐了两柱香的功夫,身子已经有些酸痛,看到秦天德放下了手中的炭笔,只以为秦天德画完,正想换个姿势,却听到秦天德叫道:“官家莫动,你若是动了,会影响微臣将官家英武之荣绘于纸上的!”

    “你不是画完了么?”赵构有些不满的问道。

    “官家,微臣还差少许,只是这炭笔上的炭黑没了,还望官家能派遣侍卫,寻些碳棍回来。”

    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赵构也没有办法,只能依照秦天德所说,命守候在门外的侍卫去寻了几根烧过的木棍。

    他对自己的名声格外的看重,而且他也不是一个昏庸的帝王。想当初他身为皇子之时,金军第一次围困汴梁,他曾以亲王身分在金营中短期为人质。

    面对人强马壮磨刀霍霍杀气腾腾的金兵,他毫无惧色,坦然而对;在金营期间,他更是从来没有流露出半点的惧怕和恐慌,相反还大摇大摆的研究《孙子兵法》,甚至跟金国二太子比箭,要知道那时候他才十九岁。

    在胆小如鼠的张邦昌终日里哭哭啼啼与年仅十九岁的康王赵构沉着冷静的对比下,尤其是宋军明知道皇子在营中做人质,却居然有胆前来劫营,金国二太子完颜斡离不终于做出了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

    他认为这个被宋朝送来作为人质的皇子是假的,所以放走了赵构,并且让宋朝重新送来一个真正的皇子作为人质。

    而后来,靖康之变,皇室成员几乎被一网打尽,唯独赵构借机逃脱,又弄出了一个“泥马渡康王”这样带有神话色彩的典故,在南方重建了宋朝。

    所以说赵构并不是一个昏庸的皇帝,只是出于对金人的惧怕,才会重用秦桧。即便如此,他对秦桧也有戒心,不然不会在秦桧死后,立刻罢免了秦桧子孙的官职。

    对自己名声的看重,使得他不愿意以帝王之威来强迫岑向广修改,而是希望假手于人,在他看来,头脑灵活的秦天德就是最好的人选!

    岑向广到现在也没有弄清赵构为何今日,突然对秦天德一改常态。他也不认为秦天德懂得绘画,左右等的无聊,看到赵构对自己示意,他快步来到了秦天德身后,只想看看秦天德到底能够画成什么样。

    “嘶。。。”哪知道只看了一眼,他的嘴巴就合不拢了,不时抬头看看赵构,又低头看看秦天德所画,脸上的惊异神情越来越重。

    他的这般做作,弄得赵构心中更加难忍。岑向广当这个起居舍人已有多年,为人如何赵构一清二楚。如果秦天德只是胡乱涂画,岑向广必然大声指出,可如今却。。。

    赵构看到自己给岑向广连使几个眼色都没有回应,只得又示意自己旁边的宦官前去查看,哪知道一连去了两个宦官,反应都跟岑向广一般,唯一的区别就是用挽出兰花指的手遮住了口唇,以示惊讶。

    终于在他准备示意第三个宦官前去查看的时候,秦天德画完了。

    “官家,微臣画好了。”

    “快呈上来!”

    心中好奇难忍的赵构当即命人将秦天德所画呈了上来,当他看清纸上所画后,第一句话是:“这是朕么?这真的是朕么?”

    看到四周的宦官都没有做声,他有说出了第二句话:“快将铜镜寻来,朕要自己比对个清楚!”

    赵构、岑向广以及那几个宦官的反应,早在秦天德意料之内。

    在这个年代,盛行的是水墨画,对于人物的描画都是极为模糊的,往往都是一个大概的轮廓,很难真正将一个人的容貌描画出来,这一点只要看看前世流传下来的画卷就能明白了。

    而他用的是素描,素描的优点就在于能够将事物原封不动的呈现在纸面上,未必比山水画高明,不过在这个年代却胜在新颖出奇。

    他能够掌握素描这门技术,还多亏了小时候父母强迫给他报了各种各样的课外辅导班,虽然时隔多年,手法早就生疏了,不过基础还在。

    “岑大人,你还认为这是奇淫技巧么?”得理不饶人的秦天德站起身来,晃着手中的焦炭得意的看向仍停留在惊讶中的岑向广。

    面对秦天德的嚣张,岑向广空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秦天德今日露出的这一手,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外,不过他还是认为此事不属于正统,那是旁门左道,符合秦天德的性子。

    “这真的是朕,太像了,连朕下巴上的痣都画的这么像!”

    赵构此刻正拿着画纸,不停的比较着纸上的自己与铜镜中的自己有什么区别,但是越看越像,比之那些宫廷画师所画,简直是天上地下。

    “来人,找最好的工匠将此画装裱起来,朕要挂在御书房内,不对,挂在垂拱殿。。。不是,挂在崇政殿。。。也不是,挂在大庆殿。。。”

    想要炫耀的赵构,一时间不知道该将此画悬于何处了,絮絮叨叨自言自语的说个不停。

    “官家,微臣有一个提议,官家何不让工部将其刊印出来,然后悬于六部和御前诸军军营,让朝中的大臣们每日都膜拜圣上,也让军中的将士知道自己效忠的是谁?”

    听到秦天德的提议,絮叨不停的赵构戛然而止,看着已经走到自己对面的秦天德,眼中闪过了一道光芒。

    挂在六部倒是次要,关键是秦天德说的后一句话真正触动了他的内心。

    宋朝是一个重文轻武极其严重的朝代,起源就是宋太祖赵匡胤的陈桥兵变。为了防止后世的将来像赵匡胤那般黄袍加身,历代皇帝都对武将防之又防。

    即便是如今,面对着北方凶悍的金人,朝廷也是如此。遇到战事,武将领兵抵抗,可若是战事稍有转机,立刻就开始削减武将的兵权。

    这还是面对着生死存亡的时候,放在以前,宋辽之战时,统军的元帅基本上都是文官,包括如今的枢密院,一把手也是文官。

    赵构如今越看秦天德越满意,尤其是当他看到秦天德低头看了看双手,上面沾满了炭黑,竟然大胆的随手冲自己的书案上抄起一本卷册,毫不在乎的从里面撕扯下几页,用来擦手,他的心中就更开心了。

    岑向广一直都留意秦天德的举动,当他看到秦天德忤逆的行为时,刚想开口弹劾,但是看到赵构却不做声,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只得闭住了嘴。

    不过他总觉的有些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知道秦天德将手中已经撕扯打扮的卷册重新丢回书案上,他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那是他记录所用的卷册!

    “大胆秦天德,你可知那是本官记录官家言行之物,你居然敢随意撕扯?”岑向广迈步来到赵构面前,拱手说道,“官家,微臣参起居郎秦天德藐视天威,公然损毁朝廷重物,请求官家给与严惩!”

    “哎呀,这是误会!”秦天德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官家,臣刚才只是看到自己手上沾满了炭黑,所以随手寻了些纸张,不知道是岑大人之物,求官家宽恕!”

    心花怒放的赵构小心的将手中的画纸交给一旁的宦官,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此事纯属误会,况且秦天德所记手册尚在,你照着他所写在重抄一份就是了,朕不追究你的责任了。哦,对了,秦天德的自己潦草,别字有多,到时候你抄写的时候,记得叫上他,免得出了什么岔子。”

    这时候的岑向广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以为赵构因为秦天德作画一事而有意偏袒,直到他得知了秦天德的记录后,他才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缘由,而那时,一切已成定局,他除了私下里抱怨秦天德无耻之外,再无任何办法改变。

    不但解决了心头的隐患,更是得到了意外的收获,心情大好的赵构满意的看着秦天德问道:“秦爱卿,今日你作画有功,想要什么奖赏尽管开口!”

    又有奖赏了?

    秦天德慌忙跪下,不过这一回他提出了所要的奖赏:“为官家尽心尽力,急管家之所急,忧官家之所忧,乃是臣下的本分之事,微臣不敢讨要什么奖赏,只是求官家收回成命,微臣实在是舍不得自己的妻妾。”

第二二八章 闹市群殴

    秦天德的请求,赵构自然应允了,他原本就没有真的想要秦天德入宫当太监,当时也只不过是为了让秦天德替他解决心中的忧患,而采取的手段。

    除此之外,他还奖赏了秦天德黄金百两,绸缎百匹,算作奖励。

    从皇宫内走出来的秦天德心中格外轻松,心中将近两个月的郁闷一扫而光,他知道,自此之后,偏离的一切又重新回到了他预定的轨道上来,虽然他如今只是个小小的六品起居郎,但是入了赵构法眼后,这起居郎也就不是那么小小的了。

    哼着无人能够听得懂的小曲,秦天德一步三晃的走向宫门外较远处停放自己轿子的地方。

    他不怕让人看出端倪,要知道皇宫内耳目众多,今日之事不出一个时辰,那些该知道的人绝对都会知道。

    春风得意马蹄疾的他,若是不表现出来,反而会引起旁人的猜忌,只有披上嚣张猖狂的外衣,才能够最好的保护目前还属于弱小状态的自己。

    “狗官,你今日遇到什么美事了?”等在官轿旁边的岳霖早就不耐烦了,平日里这个时辰,他们早就回到府中了。

    “黄口小儿,我家少爷带你不薄,你居然敢屡次三番的辱骂少爷,是想见识老子的拳头么?”护住心切的秦三当即怒喝一声,说着话撸起了袖子。

    秦三和岳霖的争吵由来已久,自从第一天岳霖跟在秦天德身边后,二人就没少发生口角,对此游少堡视而不见,只是快步来到了秦天德身后,依旧双手抱于胸前,抱着他那只不伦不类的短剑。

    “吵什么吵?”秦天德知道秦三曾经在岳霖手里吃过大亏,一直琢磨着找回场子,不过秦三也清楚单打独斗不是岳霖的对手,所以一直想借助自己来对付岳霖。

    上了轿子,秦三牛二娃头前开路,岳霖和游少堡则位于轿子左右两侧,后方还跟着四个下人。这种阵仗,对于小小的六品起居郎来说,已经是很扎眼了。

    不过秦天德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然如何体现出他恶霸的本色?

    沿着天街,途径太平坊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路旁传来了乱哄哄的吵闹声,有大声呵斥,有苦苦哀求,还有呜咽之声。

    “小娘子,跟本公子乖乖回去,否则可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你们几个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将人给本公子带走!”

    熟人啊!听到这个声音,轿中的秦天德顿时眼睛一亮,只思索了片刻,突然喊道:“三儿,停轿!”

    “少爷,怎么了?”秦三掀开了轿帘,等到一身官服的秦天德从里面走了出来,连忙问道。

    秦天德朝人群方向一指,淡淡的说道:“都跟上,跟本少爷去打架!”

    听到有架可打,秦三立刻来了兴趣,眼睛先四处瞟了瞟,他不是在观察逃跑路线,而是看看四周有什么趁手之物可用。

    很快,围坐一团的人群自行分开了,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伙人,当先的是个衣着光鲜的胖子,身后跟着五六个彪形大汉,其中两个还架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看不清容貌,只是在不停的哭泣挣扎。

    在他们身后,一个满身污垢的老汉跌跌撞撞的追了过来,却被走在最后的一个大汉一脚踹中胸部,倒飞出去,摔在地上,顿时没了声音。

    “爹爹!”女子只是大声的哭嚎了一声,就却被人堵住嘴,只能不停的回头看向身后生死不明的老汉,身子极力的挣扎。

    “胖子,别来无恙吧!”秦天德一马当先挡住了这伙人的去路,秦三等人连忙赶上,分立于秦天德两侧。

    这胖子年岁也不大,二十大几的样子,看到有人拦路,顿时停住了脚步,而他身后的那些彪形大汉立刻分出两人护在他的身前。

    “秦天德?是你!”胖子挑了挑眉毛,伸手分开挡在身前的两个壮汉,迈步走到秦天德面前,“你长能耐了啊,敢骂本公子胖子,还敢阻拦本公子的去路?”

    “啪!”的一声脆响,胖子白净的脸上就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头印:“骂你又怎么样,老子今日还要打你!三儿,上!”

    随着秦天德的一声暴喝,秦三、牛二娃、还有轿夫小人一拥而上,双手抱怀的游少堡快速来到秦天德身后,只露出半个身子,双眼盯着眼前的发生的一切。

    而岳霖只是站在一旁一动不动,还带着笑意看了眼秦天德。他看得出来,对方的几个手下不是庸手,从身形和步伐上看,应当是从军营里出来的,凭借秦三几个人,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他是打定了主意要看秦天德的笑话。

    胖子长这么大是头一次被人打了耳光,而且是众目睽睽之下,顿时凶性大起,快速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双眼冒火的吼道:“给本公子杀,出什么事本公子兜着!”

    正如岳霖猜测的那般,秦三等人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即便秦三打架经验丰富,并且深得秦天德真传,早早的就从周边的摊贩那里寻来了几根木棍,交给了其余人,可依旧不是对方的对手。

    其中一个头领模样的汉子根本就不理会秦三等人,直接冲向了秦天德,一拳打向秦天德面门,看样子是打算直接取了秦天德的性命。

    秦天德看着来势汹汹的壮汉,根本不曾躲闪,只是淡淡的说道:“公然袭击朝廷命官,如同谋反,少堡,可杀!”

    游少堡的作用,一直都是保护秦天德安全,在秦天德安全受到威胁时,他可以采取一切手段,包括杀人。

    只不过此次跟随秦天德返回临安之前,秦天德曾郑重其事的交代过,除非有人刺杀自己,否则平日的争斗,若非自己吩咐,绝对不能下杀手,更不能随意杀人。

    听到秦天德的吩咐,游少堡目光中骤然露出杀意,在壮汉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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